原著向,发生在很久以后的故事,也许很长。
ps 刚力罗!我来了!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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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风帆都没有的小木船飘进这抹被月牙形的小岛环抱的海域时,刚好是黄昏。太阳安静地落下去,被金光粼粼的海水吞没。水天交界线上是一片橘红的渐变,再往上是由模糊的橙色到模糊的蓝色再到清晰的蓝色,直至蔚蓝的天穹。天空的蓝色和海的蓝色到底有什么不同?阳光让肉眼可见,透明的水成为万米深蓝是大海,日落日升,遥远的的天际是亘古不变的漆黑,那么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水还能被短暂地捧起来,但如何抓住空气,我们只是被絮绕其中,空气透过空气成为了蓝色天空。绿发男人难得没有抱着刀呼呼大睡,而是仰躺在木板上,睁着一双眼睛愣愣地看着一朵云,然后越过云看它背后的天空,那么巨大的神秘的蓝色似乎是拥有生命的实体,在蓝色深处透着没有尽头的漆黑,这隐隐约约的黑色仿佛是一双眼睛,他盯地越久越会被带往没有底的深渊,而他正在向下坠落。这种感觉让他晕眩,有种恶心的感觉扯着他的脑神经,他乖乖盯回天空中唯一的那朵云,霞光把它染得粉粉的,如果是乔巴最喜欢的棉花糖那么还是他最喜欢的樱花味的吧?男人漫无边际地想着,小船随着波浪起伏切,天上的云压得很低,丝毫不动,时间仿佛就这样静止下来了。
“腾”地一下,小船抵上砂石,索隆睁开眼,天上的那朵云还是同样的形状还是维持在他正上方的位置,他坐起来看了一圈周围的景色。什么嘛,原来已经到了阿,刚刚睁开眼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还在海中央呢,真是奇怪的云。他站起来理了理腰间的三把刀,突然想到了什么,碎片一样袭来的记忆夹裹着许多遥远但是清晰纯粹的内容。他盘腿坐在梅里号围栏上,把刀竖在眼前,比对正前方的一朵云的位置,当时他确信向着云走就能保证通往阿拉巴斯坦的航向准确无误,然后航海士冲出来对他破口大骂,告诉他云是不可信的!白痴!!其实他忘了有没有骂他白痴,但他知道肯定是有的。还有劈在他脑袋上的手,有着让人难以置信的热度,带给他一瞬间的茫然。他到现在也还没有生过病,遇到强大的敌人,伙伴们可以一起面对,但是生病?这到底是什么阿?那时候的他还是不明白“生命是很脆弱的”这句话的含义。他打了一个哈气,擦掉眼角的水汽,跳下船,脚踩的沙子不算细腻,是一种米粒大小的透明晶石,也不只是一种无色的纯净透明,就像是把世上所有颜色的宝石都打碎了扔在地上,放眼望去整个沙滩仿佛是一片流动的斑斓星海,隐隐闪烁着七彩的光芒。这也太梦幻了吧,索隆边走边从腹卷里摸出一个中空的玻璃球,半个手掌大,里面悬浮着一角白色的纸片,球面有一圈如同时钟一样的刻度,纸片执着地贴着某个刻度。男人把玻璃球放到仅有的那只眼睛面前,皱着眉仔细盯了一会儿再抬头看看沙滩后茂密的树林,突然咧嘴一笑,把玻璃球塞回怀里,然后自信满满地向前走去。带他来到这座岛屿的小船被他留在身后,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酒罐,甚至还有酒缸,随着船身起伏,倒着的,有着圆滚滚身材的酒器把船上唯一一块勉强能躺个人的空位也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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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树林的索隆对于他已经偏离生命纸所指方向的事实没有丝毫认知。他根本就无所谓,手搭在腰间的刀上,打着哈欠懒懒散散地走着,时不时发出一些刀柄与刀柄,刀鞘与刀鞘的碰撞声。
太阳已经完全掉进海里了,天空变成了灰蓝色,正午时分都只有影影绰绰光斑的树林现在就是一大团暗绿色的灰影,两米多宽的林间小路也被笼罩其中,随着天色越来越暗,越发地模糊。既然不好走,那就不走了吧。索隆在路边挑了块顺眼的石头盘腿坐下,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双眼睛看着前方,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动了,对于从身后传来地某种动物在密林中窜走的摩擦声没有丝毫反应,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着与来时相反方向的小路尽头。身后的树林突然安静了,是一种让人有窒息感,十分不舒服的死寂,几双在夜色中反射出绿光的眼睛慢慢探出来,死死地盯着那个坐在石头上,毫无防备的背影,确认着,等待着,似乎随时可以进攻,但又似乎在顾及着什么一样迟迟不敢行动。当远处的小路上出现一个带着橘色星点的身影时,野兽们已经顾不上眼前或许能成为它们食物的家伙了,迈着爪子飞快地四散而开,逃进树林深处。
那个身影慢吞吞地走在小路,在有些许星光从叶丛间的间隙里穿透进来的深蓝色世界里,他叼在嘴边地点燃的香烟是最明亮的一个点,索隆看着那个点来到自己面前。
“哟,绿藻头” 山治深吸一口之后,把烟拿到了手里,边吐气边开口,表情掩藏在夜色和烟雾缭绕里。
“切,圈眉毛。你也太慢了吧。”索隆跳下石头,拍拍黑色浴衣上的灰,“你没好好吃饭吗,身体退化了吧?”
“蛤?绿藻头你脑子除了绿藻果然还是绿藻阿!·吃·饭· 我·好好·没有· 这几个字的组合怎么看都和我完全没有关系吧!倒是你…”
“啰嗦!圈…… 咕噜………”山治还没说完就被索隆打断,而索隆还没说完是被自己的肚子发出的声音打断。山治在索隆的瞪视下努力憋住笑,看着那张扭曲的脸,索隆放松下来,微弱地叹了口气,绕过山治大步向前走去,“努力带路吧,圈眉毛犬”
“喂!犬又是什么鬼?哎,算啦…”山治追过去,又突然停下“白痴绿藻头,走这边!”
索隆怀疑地看向山治所指的方向,他只是方向感差,走过的路还是认得的,这是他从海边过来的路。
“有点东西要去取。”山治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之前拿烟的手也插进裤兜里,然后这次换他把后脑勺留给索隆,大步向前走去,“不想迷路,大半夜在树林里饿肚子的话,就跟紧了。路痴绿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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