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三o三一 于 2020-1-30 09:30 编辑
魔欲之花:一种有灵智懂人语的成精之物,外形似巨大的食人花,却有动物的消化功能和语言特性,介于动物和植物之间,以吸食人的体液为生,猎物一旦进入它的巨大花苞中,中催情花蜜的淫毒,非榨干抹净不得出。
伟大航路上奇奇怪怪的岛有千万种,草帽团也见怪不怪了,所以罗宾一边喝下午茶一边抬着书给大家科普魔欲之花的时候众人没怎么在意,索隆听了个大概就跳船上岸,去镇上买保养刀的用具。
折腾了大半天,在一片植物繁茂的密林中迷了路,循着一股异香,在找到一株红得妖异的巨花,还没来得及细看,花瓣突然张开一条缝,数根红色藤蔓缠紧了索隆将其往花苞里拽。
危急时刻索隆已然亮出一把刀,将砍未砍之际,看到花苞底部散落的几个熟悉的人影,他迟疑了一瞬,也就错过了最后的反抗机会。
一路航海,遭遇过各种强大的敌人,谁也不曾想会败在一朵花的手上。
人有七情六欲,唯性欲最为捉摸不透,可旺盛无边际,可浅淡无显露,突如其来便让人欲罢不能,魔欲之花此时的无可战胜,正是源于此。
花瓣一闭合,索隆顿时感觉浑身燥热无力。魔花的瓣身较为通透,借着渗进来的光线,索隆抬眼一看,早他一步进来的两个伙伴和一个同盟船长,早已面带潮红眸心无光,萎靡地靠在瓣身上直喘粗气。
“又一个笨蛋进来了……”某个混蛋厨子无良地笑笑,胯间那物都快把西装裤顶破了,还有闲心嘲笑自己。
索隆无心回击,转看伸长了舌头想去瓣壁上舔花蜜的路飞,以及拼命揪路飞头发制止的罗,深感无语,问道:“路飞…….路飞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把路飞拉回来,罗喘口气,话里又是气愤又是无奈:“草帽当家的抵不住饿,进来时自己咬了一口花瓣……”
“……”
浑厚的声音来自脚下,似虎吼狮鸣,听着极为瘆人。“我的养料们,欢迎来到甜蜜之家!花蜜尽情享用,相对的,你们要献出足够的精华……”魔花发声时,瓣壁上的红色突刺暴长而出,化成触手一样的藤蔓无限延展,缚住他们的手脚后,转而扯弄衣物,很快便将四人剥得赤条条的。
所谓的花蜜即是魔花分泌的淫毒,但又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剧毒,就连有抗毒体质的路飞也抵不住淫液的侵蚀,罗受此花蜜侵袭,果实能力也成了摆设。如此一来,各人的挣扎反抗全然无用,反倒使得藤蔓越缠越紧,最终变成脊背贴花瓣,双腿大开暴露私处的局面。
“那么……从谁开始好呢……”
一根红得发紫的触手像蛇一样从底部蜿蜒而出,顶端是钩状的结,看着极是狰狞。
除了这个入团不久勉强适应草帽团的罗,索隆和路飞山治早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伙伴,不管是身体意义上的还是心理意义上的,一起赤身裸体地洗澡自不必说,连做爱都像吃饭一样平常。
在草帽团刚组建时,索隆和路飞就在那艘小破船上做过了,那时缺水少粮,两人烦闷之余稀里糊涂地脱裤子撸管,最后怎么演变成被路飞操屁股操到高潮索隆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样做很舒服,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众人皆知路飞贪吃,却不知私下里,他还贪恋索隆的屁股。
过了双子海峡,山治也加入进来。这个满脑子桃色幻想,前半生以女性黄色杂志为性伴侣的色厨子在体验一番自己的屁股后,大呼完美,只不过是针对不用玷污女士而可以操男人的庆幸。
平日和臭厨子吵得天翻地覆,但在做爱这件事上索隆又鬼使神差地顺服,任由他把自己操得鼻涕眼泪横流浪叫不断,不得不说,厨子的做爱技巧和他的厨艺一样,好得让人无法拒绝。
至于三人间亲疏远近的分界,索隆从没考虑过,路飞是船长亦是伙伴,山治也是伙伴,关系都是等距的,都是可以为对方献出生命的伙伴,做爱虽不像开宴会那么光明正大,也没有玩双人一起轮奸的重口戏码,但三人都心照不宣,航海途中的玩乐和泄欲而已,某人有性需求做就行了,没必要争长论短,平添更多的感情束缚。
但有一点,索隆没觉得作为受被操屁股影响自己的尊严和实力,也没觉得路飞和山治做攻有什么不妥。
不过,到此刻,突然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状况,路飞和山治的屁股很可能会遭受和自己同样的处境,潜藏在内心已久的执念突然爆发了,加之刚落入花苞,中毒尚浅,索隆发动刚力罗,肌肉块块鼓起,挣脱藤蔓的捆缚,捡起掉在一边的刀斩断逼近伙伴的触手。
这紫红的触手相当于生殖器,命根子一断,魔花剧烈震颤起来,伴随着嗷嗷的怪叫,墨一样的汁液从断口处四散喷溅,索隆跃起时身在高处无事,其他三人身在触手附近无法动弹,不可避免地被喷了一身,索隆要阻挡已然不及。
“该死的人类,你竟然敢……”
索隆收刀入鞘,气愤未消,“一朵破花而已,没资格动我的伙伴……”
魔花暂无动静,同伴被触手侵袭的危机暂时解除,不过,大概是刚才触手喷溅的黑色汁液也带有攻略性的淫毒,路飞三人感觉身上燥热更甚,尤其是胯下的阴茎肿得厉害,感觉全身血液都往柱身聚集,胀得快爆裂了,头脑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找个洞来狠狠插一插。
“混蛋绿藻头……不砍还好,现在更麻烦了……”山治嘴里叼的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阴茎的胀疼让他越发烦躁。
“不砍怎么办?”索隆龇牙嚷回去,“被插屁股这种事,我一个人来就够了。你们怎么可以……”
“算了,一颗绿藻植物废话那么多……”山治冲路飞努努嘴,“你再不用屁股帮路飞解决,他估计就不行了……”
“那你……”索隆欲言又止,心说臭厨子就会逞强,但看自家船长双目赤红,肉柱因橡胶体质胀出惊人的尺寸,难受得咯咯直磨牙,便放下刀过去。
魔花瓣身上布满黏腻的花蜜,避无可避,后穴未经扩张已然湿得厉害,液体涌出后穴,顺着大腿直往下淌。
索隆双腿分开骑上路飞的胯,屈腿半蹲,自行掰开臀瓣将后穴抵上胀得可怖的阴茎。刚挨上龟头便被热度灼得一抖,咬咬牙,还是尽力含住往下坐。
“太……太大了……”勉力吞到一半,感觉穴内被撑到极限,索隆腿一软,一下栽趴在路飞身上。
“舒服……索隆,好舒服,再来一点……”路飞恢复了一点神智,小声咕囔了一句。
一向难以拒绝路飞的请求,索隆想了想,用手搜刮了一点花蜜抹在穴口处和柱身上,再扶住路飞的肩用力下往下坐。
“唔……哦……”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叹息,没有预想中穴肉的撕痛,反而是一种极致的舒适感,屁股内的肉棒虽然过于粗大,但奇在富有弹性,随着索隆吞吐的动作,入则膨胀退则收缩,好比一个智能按摩器,受此诱惑,索隆搂住路飞的脖子,开始放松穴口地耸腰动屁股,含着硕大的阳具快活地吞吐。
一旁的山治嘴上承让,但眼看着那根大肉棒在索隆屁眼里快活无限,耳听得绿藻头甜腻的呻吟和路飞粗重的喘息声,简直像被注射了一记烈性春药,越发期盼进入那个肉洞,开始模仿插入的动作,一耸一耸地挺着腰,理智上则极力忍耐,闭紧了唇齿不开口。
卖力的吞吐没持续多久,柱身颤动几下,滚烫的精液灌入直肠深处,索隆身子一僵跟着释放,飙射在路飞的腹肌上。
浅尝辄止释放一次,路飞的燥乱稍稍平复一点,虽然内心急切地还想趁热打铁再来一发,看旁边山治忍得难耐,便强压欲望,任索隆起身。
“厨子……快忍不住了吧……”索隆慢慢朝山治走过去,控制括约肌一张一阖,好让被巨根操得酥软的后穴放松一下。
“废话……快……快点……”如果手没被束缚着,山治恨不得掐着索隆的腰把他的屁股按在自己鸡巴上操个爽。
索隆依样以骑乘式含住阳具吞吐,适应了路飞的橡胶巨根,又有精液淫液润滑,吃山治的阴茎简直轻松自在。为了最大程度的快感,索隆双手撑在两侧,双膝着地,含着肉根,尽可能地加快压臀的速度,山治也不闲着,尽力调整姿势角度,好让茎身狠狠碾过那个敏感点。
“绿藻头……你没……吃饭吗?再快点……”
山治的茎身硬得可怕,每顶到敏感点,只觉魂魄尽去,喘息被捣得细碎,机械活动的双腿渐感酸软,无力用言语回应厨子的催促,只得闭上眼,加快屁股上的动作。交合时“噗滋噗滋”的水声让索隆倍感羞耻,羞耻感更催发快感,两人做得忘我,直到双双登顶,才从欲仙欲死中缓过来。
“喂!玩够了吗?我们……是不是该考虑……脱身……”话音很低,可见说话之人极是吃力。
此话一出,在情欲王国中沉浮的三人才猛地想起,他们不知不觉遗忘了此行的同盟。也怪罗存在感太低,从头至尾没怎么吱声。
“特拉男,你要……来吗?做了就……没那么难受了……索隆,你也去帮帮他吧。”
接连服务了两个人,射了两次,阴茎软塌塌的,腿也虚软得很,在满是滑腻花蜜的地带根本站不起来,索隆只能缓慢地爬行挪动,而一想到服务对象是罗,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鼓。
在船上的性生活虽然没羞没臊,但也仅限于跟路飞山治做,从没考虑过对其他人大方地袒露屁股。不同于山治路飞,罗只是刚结交不久的同盟,话都还没说上几句,这就要干做爱这等私密事了?
听说顶上战争时罗救过路飞的命,自家船长热心地将自己分享出去也不为过,而自己用屁股暂解罗的困厄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中了魔花的阴招是意外,应当齐心协力渡过难关。
索隆本以为有障碍的只是自己,可好不容易挪到罗面前,比被情欲折磨还明显的是罗瞪大了双眼、一副纯情少男受惊吓的样子。
当然,这只是索隆的错觉,罗在性事上有节制却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童贞男,只是从头绑乔巴到无视海军追击大肆开宴会到此次身中魔花陷阱,草帽团一次次刷低认知下限,怎么掉进这朵花的罗不想吐槽了,路飞山治索隆三人无比豪放的纵欲盛会也见识了,目睹两组活春宫,自己胯下那根确实是由热到痒到胀到痛到要炸裂,确实被刺激到忍无可忍的那种极限,但千言万语只有一句:
能不能麻烦你砍开藤蔓我自己用手解决……
罗已然是强弩之末,还来不及有所表示,就感觉男根仿佛陷入温热的泥淖中,前所未有的舒爽自私处直冲头顶,理智全都在索隆的屁股里消弭于无形,所谓的脱身或用手解决的念想乱成一团,只想着索隆能吸得紧一点,动得快一点。
索隆也是被莫名的冲动驱使的,比起刚同盟就做是否草率的考虑,反而是那根傲立的雄伟之物更为诱人。当看到罗明明眼中欲火旺盛,急促呼吸时带得胸腹剧烈起伏,附着其上的黑色纹身泫然欲飞,犹自一副清高不受浸染的模样,莫名产生要打破这份高冷的冲动。
不同于路飞的粗壮有弹性,也不同于山治的硬挺,罗的家伙的尺寸和硬度都在理想范围,舒适得没有恶意,更主要的是新鲜感和新奇感,他还是第一次接纳路飞山治以外的男根。
毕竟不够熟络,再加上腰酸腿软气力不济,索隆的“服务”相对克制 ,把罗夹泄后就草草结束,瘫在一边暂时不想动。
————TBC待续——
前排提示:
1两个洞的双性藻预警。
2山治路飞罗轮♂索隆,请注意。
3无下限无节操慎看。
原本以为排泄释放等于排毒,会恢复一点力气,但与预想相反的是,不但排毒效果不佳,反而越发渴盼先前那种奇异舒爽的快感。
“愚蠢的人类,欲望是没有止境的,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
先前能让人心生警觉的声音此时显得空灵,似乎能镇魂慑魄一般,唯一能自由活动的索隆试图去捡刀却慢了半拍,藤蔓先一步制住他的双手将人吊起,再扯着他的腿朝两边分开,把使用过的屁股完全展露在三人眼前。
“该死的人类,敢断我的仙根,看你这么淫荡,送你一副雌穴好了,保准你受用无穷……”
担心魔花转移目标,索隆一边挣扎一边喝骂拉仇恨,“你那什么见鬼的根是我断的,有什么都冲我来好了,一朵破花而已……”
“绿藻头少逞强了……雌穴估计是女人的阴户,你不想做男人了?”
“闭嘴……臭厨子……”山治一语点醒索隆的倔强,再迟钝也明白那指的是女人的性器,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让其他人遭此天雷,“老子强得很,不用你操心……那朵破花,要来就快点……”说这话时,语气早不如先前强横。
“别急,马上开始了……”
斩断的那根生殖触手不知何时又复原了,还比先前粗壮了不少,从底部盘旋而起,触手的小钩贴着索隆湿哒哒的臀瓣蹭了蹭,慢慢滑到紧闭的穴口,以为屁股会遭殃,索隆屏住呼吸,努力收紧括约肌。
小钩骚弄两下菊穴又游移开,猛地朝会阴部位扎了进去,随即带动粗大的根棒狠狠地朝内挤钻。
“唔……”下体像被硬生生劈开,索隆仰头惨哼一声,痛得全身的肌肉都战栗起来。而突如其来的剧痛没持续多久就淡化了,转成被侵占的饱实感。
“喔……”随着触手粗暴的开拓,索隆的叫喊声被刺激成绵长的吟哦。一股股滚烫的液体不间断地喷吐,一点点地侵蚀内里,改变身体的构造,触手的后段则拼命蠕动,催逼前端挤占新开拓的空间。
最初的倔强被变成女人的羞耻感取代,索隆张着嘴,眼里蓄满了泪,空洞地对着同伴所在的方向,无助地呻吟。这种钝刀割肉一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待触手猛地抽离身体,索隆浑身一抖,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身体已然轻松许多。转看周围的环境,没在花瓣里了,是一小块绿意盎然的草地,四周林木环绕,厨子背对自己坐在一边抽烟。
脑袋有点晕,思维还没从一系列的离奇遭遇中缓过来,索隆坐起身,刚想开口问,山治转过头,“醒了?”
“路飞和特拉罗呢?”
“拆完那朵花后走散了。”
具体过程不重要了,反正总有一千种走散的花样。索隆现在更在意的是私处,经历一番苦痛,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战战兢兢地拉开遮身的绿色长袍的下摆,腿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屈起腿来朝两边分开,展露私处后,一眼就看见会阴部位多了个窄口,用手掰开来,两片肉唇又嫩又红,不时有透明的液体流出。
“放心,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逼,女人才有的东西,那朵花本事不小……”山治不怀好意地盯着这处新鲜地,眼里的灼灼色欲显露无遗。
一句调笑直说得索隆脸上发烧,看厨子探手到那处更是紧张得不能呼吸。“唔……别……别碰……”
山治不予理会,捻开肉花往里捅入两指小幅度抽插着,又伸拇指按着上方的阴豆轻轻按揉。
“啊……哈……喔……”甜腻的痒意从被触碰的地带迸发,索隆身子后仰,双手不自觉地揪紧地上的草。
山治抽出手来,举在索隆眼前,“你的逼水很多啊……”
“别……别说了……”下流的污言秽语堪比助兴剂,花穴又有淫液淌出,索隆脸上桃色更甚,拉了山治的手往腿间凑,“再来……插进来……”
山治吐了烟蒂,手不往里进,只是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湿润的肉花,咄咄逼问:“要进哪里?”
被撩拨得不行,索隆咬咬牙,“把你的手插进我的逼里,越深越好……”毫无廉耻地承认简直像在自我作践,但转念一想,插进女穴和插进用习惯的屁眼也没什么不同,比起尊严,他更想被狠狠地践踏,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山治笑笑,如他所愿进了两指,又慢慢增加到四指,一下一下地捅着,看索隆快坐不住了,索性攒笼五指成一个锥形,用力往里挤,“绿藻头,逼口放松一点,让我插进去……”
索隆依言放松,尽力吃山治的手掌,极致的憋胀和麻痒感交杂,直逼得上方的男根翘得老高,随着手掌的深入,铃口一抖一抖地喷着乳白的精液。
“索隆~~山治!终于找到……你们了……”从树林中窜出的路飞被眼前的一幕打断了会合的惊喜,“喂,山治,你一个人玩也太卑鄙了,也不等我们!”
“路飞,你也太慢了……”仅是浅尝辄止的扩张,索隆就感觉新增的这个女穴简直让他爽得失了智,“赶紧过来……帮忙……”
路飞受邀过来,蹲下身看了看那个扩张完毕的新洞,抬高索隆的一只脚,掏出裆下的阳具在外阴处蹭磨硬了,突然长驱直入,一本正经地问:“是这样吗?”
花穴被填充满的酸爽感难以形容,索隆脊背着地又难耐地弓起腰,瞪大了眼一时无法言语,倒是山治先骂开了,“橡胶混蛋!是我先的!”
“有什么关系嘛,你去后面不就行了。”说着揽起索隆,使他上身靠在自己臂弯,双膝分开跪地吃着骑在自己胯上,按着他的腰好让屁股翘起来露出后穴。
体位骤然变化使得肉棒把阴道内壁抵得够凶狠,索隆咬紧了唇,避免喊叫过于高亢。逼里还含着路飞的大家伙,一想到酸软未消的后穴要同时承受山治的操弄,心脏开始不安地跳动,两处淫洞兴奋到胀疼。
“喂,那边那个,想做就过来,不要杵在边上煞风景。”
被点名的罗仍在风中凌乱,本想着好不容易摆脱魔花陷阱,草帽团三主力能把淫秽邪祟稍微放一放,思考一下怎么治疗索隆的身体或是回船的事宜,而会合后的状况却是三人齐齐迷醉于女穴的混乱。
看来恶欲难消不完全是魔花的错,这三人满脑子都是黄色淫料,张狂无度,不死不休的那种。
至于自己这颗试图保持冷静,不跟他们胡作非为的初心也渐渐守不住了,看路飞的肉根消失在花穴里又抽出一截蓄力撞进去,看山治掰开索隆的臀瓣将直挺挺的凶器往红肿的后穴里推,直白的视觉冲击已经够诱惑了,听他们散播着愉悦信号的呻吟喘息,再矜持也抑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冲动。
罗呼吸的节奏开始凌乱,他最终迈动双腿,鬼使神差地加入这场奸淫盛会。
两个洞都被捷足先登了,罗只能以高难度的蹲姿,按着绿脑袋,把肿胀的阴茎送入索隆大张的嘴里。
感觉到罗的加入,索隆有过异样的紧张,轻轻含着兼具硬度和温度的性器,嘴被撑得满满的,却不想拒绝未知的欢愉,被罗的鸡巴操嘴又是怎样的感觉呢?被龟头粗暴地冲撞喉口却还是要尽职尽责地去给这根鸡巴营造舒适的空间,这种突破极限的自虐又会带来怎样的体验呢?想到这,索隆强压呻吟的欲念,努力把整根家伙吞进去。
这又是和插入后穴完全不同的快感体验,温暖的口腔将棒身紧紧裹缚,柔软滑腻的舌头附在龟头伞盖上吮吸,配合模仿性交的吞吐动作,尖齿偶尔会刮擦到柱身,带来丝丝痒痛。等唇舌包住头冠狠狠嘬几下,罗终于忍受不了这斯磨,双手固定住索隆的脑袋,毫无顾忌地挺腰动起来。
三人的欢愉完全建构在索隆一人之上,嘴、屁股和雌穴同时承受三种不同节奏不同力度的凶悍冲撞,此退彼进,此起彼落,直操得绿发男人像流水葫芦一般,单眼里飙泪,铃口处泄精,嘴边口涎拉丝不断,双洞淫水如琼浆玉乳。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性器进出洞口的噗呲水声,彼此或轻或重,或绵长或短促的哼吟喘息交杂成靡靡淫曲,越发引人沉醉。
不是什么极恶时代超新星,他们像一群发情的野狗,正发泄生物最原始的交媾欲望。
待他们先后泄出精华,这场疯狂的性爱才算暂告一段落,人人汗透重衣,红光满面,久久平复不了呼吸的节奏。
而索隆首当其冲地凄惨,单眸早已失去焦距,身上沾满各种污浊的液体,蜷缩在草地上小幅度地抽搐着,似乎爽得连呼吸都忘了,两个淫洞一开一阖地吐着刚灌进去的精液,肉茎淅淅沥沥地淌着草黄色的尿水……
“喂,索隆当家的……”毕竟有医生的职业习惯,罗先一步扶起索隆,双手揽在他肋下,手掌成拳交叠按在他的腹膈处有节奏地挤压几下,最终逼出索隆的呛咳,助其吐掉岔进气管的精液后,使其慢慢恢复神智。
无视旁观的两个闲人,罗放逐了身心来审视索隆。有棱有角的刚毅面相,随吞咽动作滚动的喉结,阔于常人的体格骨架,蓬勃有张力的肌肉,单论上面怎么看都是一个宁折不弯的标准硬汉,可下面足够淫荡,那排泄口和新增的花穴简直像天造地设的肉便器,而上下的拼组又毫无违和感,罗罗诺亚是冷傲的三刀流剑客不假,但不影响他成为欲求不满的浪荡受,所谓的魔花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助兴插曲,罗罗诺亚本人才是最烈的春药,任谁接触了都会深受荼毒。
罗开始理解路飞和山治那种操索隆的狂热了,他现在就忍不住凑上那微微开启的唇,封住灼热的吐息,接而舔去他眼角的泪痕,轻柔的吻落实在滚动的喉结上、饱满的胸肌上,含住挂水滴耳环的耳垂吮出细碎的金属音,胯下的硬物自然而然抵上雌穴,轻松地插进去。先前疯狂够了,现在只求安静地享受。罗慢条斯理地,动得温吞,充分体会花穴包裹茎身、被柔和地吸附的那种甜蜜感。
“唔……不……不要了……好痒……好难受……”索隆求饶似的小幅度甩头。
“又口是心非了,绿藻头,痒就是还要再狠狠操你……不过我们这次慢一点。”山治不甘落后,提了自己的枪贴着罗的硬挤进花穴。
看索隆面带苦色罗忍不住皱眉,“索隆当家的会受不了吧……”
“不用担心,索隆可是非常强的。”说话时路飞已然发动橡胶果实能力,将阴茎从刁钻的角度楔进来,把索隆的屁股攻占得彻底,“三个人是有点挤,慢一点,凑合着玩吧。”
“唔……真……真不要了……求……求你们……啊……”
身体的重量已完全交付出去,索隆感觉再爽下去真的快死了,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花穴被操弄得几乎熟烂,由内迸发的酸痛感细密地啃噬他的神经,再有凶器撞入,还是双龙齐齐入洞,又将这苦痛放大十倍,身体被无情地开拓,不断突破极限去容纳更恐怖的尺寸,接受更凶狠的冲撞。使用习惯的屁股也不好过,路飞充分利用橡胶果实的便利,巨根变粗时撑得肠穴褶皱急剧伸展开,几欲撕裂,伸长时又深达入腹,顶得索隆的下腹凸起一个个鼓包,再加上恶意附着的武装色霸气,无异于铁棒搅肉壶,不操个熟烂誓不罢休。三根凶器在两个洞内肆意驰骋,分隔阴户和直肠的那道肉膈简直要被碾磨得通透。
索隆有气无力的求饶早被三个男人的疯狂淹没,只余古旧风箱一般的暗哑低吟,他拉直了颈线,张大了嘴,红嫩的小舌挂了几丝涎水,堪堪在口中无意识地伸动。
极致的爽和痛终于把他的身心逼到绝境,等三根阴茎在体内灌浆,他眼前一暗,放走了最后一丝紧攥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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