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三o三一 于 2020-3-9 15:13 编辑
前言说明:这是去年修改的孕劫,修改版的原本想覆盖原版来发,但考虑到可能有小伙伴喜欢原版的就重新开一个楼来发,并非水贴。
修改版删改了一些过于雷过于OOC的部分,但总体修改的不多。原版的链接在此:孕劫16.12.1完结(香+罗+唐X索,高虐,无节操生子,R20高H)
http://www.allzoroworld.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6339&highlight=%E5%AD%95%E5%8A%AB
【1】 悲剧的前言
黑夜,群星璀璨。
星光下的深海泛起点点粼光,平静无波,如同陷入香甜梦乡的人。
距海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镇,像深海一样宁静,唯独与小镇疏离、座落在山丘上的一栋日式宅子仍灯火通明,客厅内欢笑不断,格外温馨。
屋内的陈设简单随性,各处一尘不染,足见主人的勤俭细致。
屋正中的茶几上摆了几样果盘点心,色泽诱人,不时飘出阵阵甜香。
两个孩子围在边上,不断拿水果点心往嘴里塞,撑得两腮鼓鼓的,还要顾着调笑打闹,话含含糊糊的,谁也听不清谁说的,嘴里的食物渣子毫无保留地喷到对方脸上。
“喂,你们两个……吃了再玩,小心呛到。”说话的是个腰挎三把刀的绿发男人,脊背挺直,盘腿端坐在对面,拿着酒瓶往嘴里灌,像喝白开水似的。
左眼一道细细的长疤,脸形有如刀刻,眸若血色琉璃,看似平静,实则寒光耀动,让人不敢逼视。就连声线也夹带了几分冷气,两个孩子一吓,规矩地停止打闹,默默低头吃东西。
个头大一点的男孩有一头新绿的短碎发,比绿发剑士的淡一些,脸形和麦色的皮肤像极了剑士,唯独瞳色泛棕。只是绿发男孩表现出的活泼外向与剑士的孤傲大相迥异。
黄发男孩矮了绿发男孩两个头,身形较瘦削,肤色显白,短发中分,发梢修得随性。眉梢微卷,眼眸呈酒红色。比起绿发男孩,他看起来比较沉静稳重。
这就是罗罗诺亚•索隆的两个孩子,爹恰是文斯莫克•山治。
过了零点就是11月11日,即将到索隆的生日,一家子忙着为他庆祝。山治栽进厨房出不来,晚饭没好,两个孩子先拿糕点水果充饥。
这里是all blue,三面临海,民风淳朴,是另类的世外桃源。一家四口住的宅子离市镇有点远,更显清静。
屋内的尴尬气氛始终困不住好动的孩子,绿发男孩觉得吃得差不多了,看看旁边的黄毛,又瞟瞟冷厉的索隆,终于鼓起勇气起身走到屋边,攮开推拉门跑出去,很快抱了一个大礼盒回来,气喘吁吁的站到索隆面前,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呃……爸,那个…爹爹做饭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等得无聊……能不能先把礼物送你?或者……先看看…”
“白痴,还没到零点!还没到老爸的生日!”小黄毛给他一个白眼,“要送也要等爹爹准备好一切,一起来送…放下,把门关上,冻死了……”
“反正现在也没事,先看看嘛,要是不合适我再去换另外一样。爸…那么…”
“看就看吧……”索隆语声轻柔,表情也变得和善可亲,血眸发亮,似乎也在期待礼物,“要是我看不上,明早罚跑20圈。”
“是……”得到许可,更不理会小黄毛的白眼,把礼盒打开,取出一件粉色的羽织抖两下,笑得双眼弯成月牙,“这个……爹爹说说你到冬天容易受寒,所以我想着送保暖的衣服…颜色有点怪,不过,这是前段时间一个外来商队卖的货,摊主说这种羽织是一种很奇异的鸟的绒毛做的,非常保暖,货只有一件……爸,你先试试看……”
“快别说了……”小黄毛疑惑地盯着索隆看,突然出声提醒。
小绿毛更摸不着头脑,在离索隆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开始关注他的表情。很难形容,索隆恶狠狠地瞪着粉色羽织,可怕的杀气迅速凝聚,致使身体颤抖不停,像遭了电击一样。手里拿的半瓶酒突然应声碎裂,玻璃片割得手鲜血直流,酒液洒了一地。
“爸…怎……怎么了?”小绿毛由于过于恐怖的氛围吓得倒退两步,眼一花,索隆晃到面前,紧接着腕骨剧痛,手拿不住东西,羽织掉在地上。
“你又来折磨我了,是不是?”
腕骨传来细碎的咔呲声,小绿毛只顾得上忍痛哭叫,“很……很疼…爸,放开…”
这句话像把烈火,彻底把索隆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凶狠更甚,突然把孩子按在地上,单眸通红充血,“小畜生!老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急着找死我成全你!”毫不迟疑,双掌用劲一扭一错,在孩子的惨叫声和骨头的碎裂声中,他咧嘴冷笑,扭曲的面部洋溢着复杂的兴奋、恐惧和愤怒。
“别这样…他是哥哥!爸……住手!”原本温馨和谐的氛围突然演变为血腥虐待,任谁都无法反应和接受,更别说一个孩子,他能做的就是拉住发疯的人尽力阻止。
“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杀!”一把搡开拉住他劝阻的小黄毛,致使对方重重撞到推拉门上,似乎觉得不够,继续吼,“滚出去!”
趁他暂时松懈的间隙,小绿毛凭着求生本能爬起来跑,然索隆一转头发现了,怒气更甚,闪身堵在前面挥拳狠砸。
小绿毛脸上迷糊大脑混乱,勉强能忍痛躲避攻击,他不相信平日里沉静温厚的人会变成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这个疯子现在就像一个可怕的魔兽。被折断的左手通彻心扉,他想哭,想逃离这个屋子,但索隆的杀心更重。
“你居然能躲?!谁教你的?”攻击显得杂乱无章,面对只矮他半个头的小绿毛,他尽其所能地发狂,“你才11岁居然长这么高,身手比猴子还灵活…小畜生!混蛋…老子要宰了你!”
门口的小黄毛傻了半分钟,总算能挪动发软的双腿跑出去,只有找来山治,才能阻止索隆。
很不幸,山治居然不在厨房,按照习惯,他应该是跑到海边捕新鲜鱼去了,幸运的是在半路遇上,小黄毛连哭带说,他不确定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爹爹,快…爸突然发疯了…他要杀了哥哥…”
金发男人扔下辛苦捞的鱼,踏空踩月步,尽最大努力快速赶回,到卧室抄一副手铐,冲进客厅,恰见索隆高举鬼彻,面部狰狞,随时准备砍摔趴在茶几上的孩子。
“索隆…住手!”
吼声令索隆愣了半秒,趁此时机,山治一把捞走孩子,使得刀砍空,劈碎茶几连同地板。
“你……你为什么要帮这个小畜生?!你也要来折磨我?你们都是混蛋!混蛋…”话里退却愤怒,声声哀怨,竟带上哭音。
“绿藻头,别冲动……”扫一眼混乱的屋子,望见扔在地上的粉色羽织,心下了然,又暗暗叫苦,“孩子…他还小,他什么都不知道……这只是巧合……”
“巧合个屁!我要杀了他……”又展开新一轮的追杀,剑下毫不留情。
山治抱着孩子左躲右闪,一不留神被逼到死角,只能出脚踢中索隆的手腕,鬼彻倒飞出去钉进墙里。
手里的刀飞了,这一脚好像镇定剂一样,索隆因为山治过大的力道猛退几步,跌坐在地上,他由疯狂转向迷惘,呆若雕塑。
“爹爹……我的手断了……脚很疼…我是不是要死了…”小绿毛低声哭诉,山治注意到他扭折的左手和右腿深可见骨的两道刀伤,血如泉涌,染红半条裤子。
“没事……爹爹马上带你看医生…”
听闻此言,索隆又受到刺激,忽然拔出腰间的白色和道,狠狠划向颈部咽喉。山治大惊失色,松手放下小绿毛,飞扑过去徒手抓住刀刃。救援速度虽快,锋刃还是在颈侧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绿藻……冷静点,没事的…”硬夺下刀扔到墙角,再麻利地扯下秋水扔开。
没了武器,索隆盯上破碎的酒瓶,抓过来往手背和大腿上猛扎,顿时鲜血飞溅。
“求你了,别这样……”蓝眸溢出浓重的水色,山治手足无措,不得不夺下破酒瓶,强行捉住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掏出准备好的手铐铐上,再一把搂住疯狂挣动的身体,“没事的……有我在…”
“厨子,你看到了吗?这个小畜生来折磨我了,就像当初一样……他跟小卷眉都是一起生的,他们才11岁,但是你看…他快有我们高了…然后…然后,他会变成一个怪物,杀了我们三个……”索隆说话时愤恨地瞪着瘫在地上流血的小绿毛,那眼神,像要把他烧个大窟窿。
“别胡说……”山治慌忙把索隆的身体扭过来,捂住他的嘴,“不是这样的…别……他一直很乖巧听话……”
索隆扭头躲开山治的手,“但我一看见他那张脸就恶心……一定要杀死他!不然,你杀了我,一刀杀了我!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小黄毛站在门口看着,看爹爹用各种手段安抚神志错乱的人,听那些令人疑惑的对话。
山治忽然意识到两个孩子的存在,赶紧冲小黄毛招手,“快带哥哥出去……给老医生打电话……”
孩子战战兢兢地进屋,吃力地扶起高出自己许多的哥哥,把人送到卧室,先歇歇喘口气,又手慌脚乱地找电话虫。
“你听说了吗…”小绿毛因失血而脸色惨白,他此刻不太在乎剧痛的伤口,只顾自说自话,“我…出去玩的时候……听老医生说,他……他是个疯子…偶尔会发狂,叫我小心……有几个打渔的渔夫也这么说…以前我还以为那些是坏人,在诬陷他……明明他一直在关心我们,陪我们玩,可今晚,他很可怕…他差点杀了我,还想杀你……”
小黄毛听得满头冷汗,手抖得拿不住东西。
“我们的爸爸妈妈…都是男人……你说我们是怪物吗?还是…”
小黄毛重心不稳,突然将桌上的花瓶打翻在地,屋内陷入死寂。
山治听到花瓶破碎的声音,心提到嗓子眼,却又无法忽视发疯的剑士。
“混蛋,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骗子!你还想联合那个小混蛋一起折磨我……你不如杀了我!”手铐的钢圈上裹了两层棉布,不会对手腕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挣扎得太厉害还是会让手腕红肿。
山治默然无语,拥紧索隆,用上最大的力度,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等怀里的人安静下来,才试着将他抱起。外表看似体型魁梧,实则身材虚瘦,山治抱人几乎是毫不费力。只是触到裤子,发现后臀处有异样,湿粘湿粘的,不像是流了满地的酒水。
手探深一点,隔着裤子摸到一个扎人的凸起物,轻轻碰一下,就惹得索隆呻吟颤抖。
山治意识到了什么,不敢再动,心仿佛被细丝线勒紧了,难受得想把它摘除,特别是在扶人站稳、脱去他的外裤底裤露出私处的时候,脑子已经生锈无法运转。
臀上、腿上、肚子上和私处有不少深深浅浅的疤痕,这些都是很久远的事了,可以暂时忽略,唯独后穴里露出的一小截树枝和被粗暴对待的性器是那么怵目惊心,臀上染了或干或湿的血污,性器被细绳勒得青紫肿胀,铃口挤出少许白液,似乎在替主人伤心流泪。不只是细绳,龟头边上穿了一个银环,使得脆弱的肉柱愈发凄惨。
山治太清楚了,这些折磨人的道具都是索隆自己弄上去的,以前偶尔会……只是没想到他这次在自虐的时候居然能很自然地和家人谈笑相处,形若无事。
这点是最可怕的……脑子里仅剩的一根弦断了……
手僵硬地探到后面,捏住露出的树枝,慢慢往外抽。
“唔…轻……轻点…”随着山治的动作,索隆低声哼吟,双腿一软跪下,体验异物从柔软甬道退出的感觉,瞳孔微张,热汗淋漓,竟染上情欲的味道。
树枝的粗长出乎意料,上面早沾满血液和肠液。
“臭厨子,来…来做吧…上我…”
面前的人只是一个有着索隆面相的皮囊,所有的尊严和理智都消失殆尽,不复坚毅,不复冷傲。
从发怒、杀儿子、抱怨到自轻自贱,所有行为语言全无逻辑。
肮脏的树枝掉在地板上,山治僵住了,理智也濒临崩溃。
索隆抬眼看金发男人,惨然一笑,流露出无尽的哀伤,“连你都觉得我很脏很贱是吧……和他们一样的看法……我本来就是个废物…”
以狂乱的吻代替回答,迅速除去他的衣物,熟练地爱抚每一处敏感点,撩拨欲火,尽情放肆。
似乎对山治的行动回应很满意,被按了躺在地上,反扣的手硌得腰刺疼,还是张开腿主动迎合他。火热的欲望插入时痛得哀叫连连,又从剧痛中寻出奇异的快感,像正常做爱那样,欢欣地呻吟浪叫。连番被插后,情欲涌动,再也受不住,渴望痛快地发泄。
“放…放开我…我要射…”
如他的愿,山治停下来,帮他解开束缚阴茎的细线,顺便取下银环。滚烫的精液射了一地,索隆弓起身子,扭曲了表情,控制不住泪液,随后连尿液也控制不住,陷入失禁状态。
山治想逃离,想用极端手段结束痛苦,再不敢面对昏昏噩噩的剑士,他拿来工具清扫屋子,先把那件可恶的羽织销毁,借泪水洗刷内心的冲动后,终于能鼓起勇气给他清理身体,上药包扎。
镇上的老医生来了,站在门口冲山治点头示意,然后轻车熟路地赶往两个孩子所在的卧室。
“厨子,放开我…”
很正常很熟悉的语调,那张颓丧的脸也恢复平日的冷傲,比之刚才判若两人。
“抱歉……刚才好像砍了某个大厨的手。”
山治迅速抹去泪痕,强行装出愤怒的表情,像平常掐架那样,“说什么鬼话?你也就能闹到这种程度,连小屁孩都不如!”边骂边打开手铐,将三把刀扔过去,“拿好你的刀,挪到一边去,不要妨碍老子扫地!”
“饿了……红酒蛋糕做好没有?磨蹭死了…”
迅速扫完地,杂物通通扔出门去,懒得整理,“等着!待会儿撑死你。”
逃出屋门,艰难地朝厨房走,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访遍名医,都说索隆疯了,会间歇性发狂,没有任何征兆和规律,也许会伤人,也许会自虐。正常时他是一个带有痛苦记忆的剑士,会隐忍会伪装,能有规律地生活锻炼;失控时他只是单纯的疯子,不知道会做什么,仅是把所有的痛苦发泄出来,并且这时候的他身心混乱体力大减,弱到连一个幼小的孩童都杀不了。
无药可治。
金发男人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求医问药不过是走过场,图个心理安慰。
山治必须配合剑士的情绪,在索隆正常时尽情吵尽情打,哪怕伪造身手不相上下的假象,还击时让他感觉到一定的疼痛,表明自己没有放水,毕竟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在索隆失控时视情况而定,也许需要强行压制,也许只能温言哄劝,也许不能逆了他的意愿。
不过,在以前索隆从未在孩子面前发过狂,有一次是山治巧妙地支开两个孩子。
今天很不幸,那件粉色羽织几乎是地狱的重现,偏偏又是小绿毛拿的,这个无辜而最不该出现的生命。
对于山治而言,最痛苦的莫过于做爱,不敢再伤害他破碎的自尊,但为了安抚他又不得不伤害。
“为了孩子,为了我,活下去…”
剑士视诺言为性命,这是一个恶毒的诅咒,让他永堕痛苦的漩涡。
如果当初索隆选择死亡,便只有山治会一辈子痛苦,而不是四个人…
如果当初没有邂逅,谁也不会痛苦……
但是,明明第一次见面接触很浪漫,比起现在,真的很浪漫,虽然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有点恶心。
【2】 短暂的甜蜜
相遇的缘分,算是绿藻头的白痴愚蠢加路痴造成的,其中,白痴占60%。
跑到人家的运货集装箱里避雨睡觉以致于被船拉走的蠢事,世界上没几个人做得出来,罗罗诺亚•索隆就是最典型的一个。
相反,文斯莫克家的三少爷山治是个双商比较高的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花痴,偏袒女人没有原则。这个并不影响他的形象,反而能吸引一堆美女,虽然这些美女大多是抱着利用傻瓜绅士的目的。
厨艺精湛,踢技出色,头脑聪慧,俊郎不凡,作为杰尔马王国的三王子,更是羡煞旁人,然而身为三王子的冤屈苦痛,只有山治自己才知道。
杰尔玛王国的文斯莫克家族被喻为杀手一族,势力广博,行事神秘,足以撼动世界局势却不被一般人知晓,国王伽治大量培养身强体健的克隆士兵,摒弃一切情感,连自己的四个亲生儿子也被培养成改造人。当然,三王子山治是留存了情感的失败品,幼时便被排挤驱逐。
山治与家族断绝关系后,以普通海贼的身份混迹于海上,漂泊之时拜红脚哲夫为师,练就一身本事,十多年后,黑足山治在海军本部的通缉令上榜上有名,再加上结识的一群伙伴,当海贼的日子可谓是惊险逍遥刺激。
这时,沉寂已久的家族忽然向他递出橄榄枝,恢复他三王子的身份和尊荣。童年的屈辱刻骨铭心,完全是念在大姐零玖的情分上,山治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他们的道歉。
这种糟心事不提也罢,美女当前,还是快活在当下。山治目前的心情就很不错。
七武海多弗朗明哥称霸德岛海域,利用科学家凯撒的特殊技术,建起工厂生产人工恶魔果实,地下交易频繁,严重阻碍文斯莫克家族的利益。看准明哥离岛的时机,文斯莫克家族开始实施酝酿已久的计划,文家四子一女打上普通海贼的旗号,登岛实施作战方案,成功炸毁工厂,杀伤数名干部,抓获凯撒。只有山治感化瞪瞪果实能力者紫罗兰不在计划之内,不过这样一来,破坏明哥的地下交易渠道有如神助,损折的人手比预期的少得多。更何况,拯救到明哥家族卧底的亡国公主对山治这样标准的绅士来说义不容辞,更别说她有为暗杀队引路、透露唐吉诃德家族隐秘信息的大功。
目的达到,文家兄弟疾速撤离,山治负责断后,有航海士娜美指挥导航,选一条顺流航道,船一路畅通无阻。在行至深海的时候,绅士山治为航海士小姐和紫罗兰小姐奉上茶点,在甲板上畅谈人生美事,迷醉得心神恍惚。
索隆就是在山治不亦乐乎地发花痴的时候从天而降,他右手提着一瓶酒大口大口地灌,左手端一个大碗,碗里的饭团还剩一小半。
白色短袖衬衫,腰围土得掉牙的绿色腹卷,挎三把刀,放眼望去,就是一砣粗野的肌肉、头上顶盆栽而已。
然后,看到那熟悉的红酒瓶、盛菜的大碗和冒热气的饭团山治就想哭,在那砣肌肉植物旁若无人地走到桅杆旁坐下、美美地吃饭团喝酒、无视一船人的怒目相向时山治不顾有女士在身边,直接使足火力开骂,“哪来的肌肉混蛋?你的教养被狗吃了?随便动别人的厨房和浪费别人的食物要挨雷劈,耽误女士的晚餐更是罪不可恕!”
“花痴卷眉,脏嘴没洗干净就敢出来见人?”剑士并不生气,只顾着吃喝,两腮撑得鼓鼓的,说话更是吐字不清,“在货箱里睡一觉起来发现在船上,还是海贼船。饿得要死,正好找到厨房,有菜有饭有酒。饭菜的味道挺不错,你们船上的厨师是谁?还算有两下子。”
“厨师就是老子……把酒瓶放下!这种红酒很贵重很难酿…”山治咬牙切齿,气得说不下去了,谁叫他有个毛病,无法拒绝饥饿且饿得要死的人,为了这个原则才不立马去踢死那个混蛋……
“你是厨子?”剑士继续仰头喝酒,“你酿的红酒有几分意思,就是劲道太差。煮饭还可以,酿的酒太难喝,我能把三瓶喝光是因为我不挑,厨房里也找不到别的酒了…”
一船人无语望青天。
“脑袋像绿藻一样,植物果真是没有智商!”不用恶毒的语言骂会被气出内伤,山治只恨自己口残。
“一个毛线卷卷眉有什么资格嘲笑老子?听着,来个人跟老子决斗,虽然做了赏金猎人,但看在这顿饭的份上我放过其他人。”吃饱喝足,拔出刀往地上一插,那嚣张的邪笑足以闪瞎人眼。
忽然,剑士好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一拍大腿原地打转,“慢着,你们这艘贼船是从德岛出发的吗?要开到哪里去?”
冷眼沉默,没人愿意搭理这个神经错乱的家伙。
“快开回德岛去!不然老子宰了你们!”拔出三刀,表情自然而然凶狠起来。
“凭啥?”你自己蠢坐错船,老子凭什么跟着做傻子?
“情报说鹰眼米霍克要到德岛,我专门赶来找他决斗的。老子从东海追到北海,要是因为你们这群混蛋耽误大事,我一刀削了这破船!”
这种愚蠢的生物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还能从东海跑到北海…话说你找鹰眼跟我们有毛关系…全体无力吐槽,黑线铺天盖地。
“你就是在东海的巴拉蒂挑衅鹰眼,然后差点被砍死的世界第一蠢,罗罗诺亚•索隆?”山治忽然想起报纸上一条不起眼的报道。
“切……老子的决斗关你屁事!你这个卷眉厨子也有点眼熟,好像在通缉令上见过……”剑士伸手进腹卷,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通缉令,挑出两张比对一下,无良地笑了,“你叫sanji?山治?7700万贝利的赏金到一亿7000万贝利,还是活捉?……我说谁长的这么魔性,原来是你小子。嘿嘿,变化这么大,在哪里整容的?花了多少钱?”
“老子没整容!这是……这是…”好吧,身世不能到处招摇,老子还是找块豆腐撞死得了,但在临死前先把眼前的混蛋植物拆了炖菜。
“等等!我有一个好主意…”把通缉令塞回腹卷,再从里面抓出一袋钱掂了掂丢向山治,“你要是觉得委屈,我可以付你饭钱酒钱,你快点把船开回去,我急着找米霍克。”
山治黑着脸接住钱袋,丁零咣郎的,肯定没几个臭钱。
“厨子就是势力贪心。”索隆摇头叹息表示世态炎凉,又从腹卷里掏出一个大一点的钱袋扔过去,“这是搭船的钱,再没了。没办法,领的赏金花了七七八八。说好了,快把船调头,再婆婆妈妈的,一刀毁了你们的破船,谁也别想走。”
“你是智障吗?在深海里毁船,大家都同归于尽……”航海士娜美只想用铁拳把那颗绿脑袋敲到稀巴烂。
“怕了吗,胆小的海贼?不就是死而已。”某人笑得邪魅,一脸轻松,完全不知自信来自何处。
“小看人也要有个限度!老子现在就让你吃一顿终身难忘的料理!”一级粗碎招呼过去,却被一把白色的长刀阻住,脚震得发麻。
看出这一踢的威力,索隆莫名地兴奋起来,“算有两下子,虽然你那点赏金大概够花半年。要是我做海贼,赏金一定比你高。说好了,打败你的话乖乖把船开回去,我不跟你做对。说实话,圈圈眉长得够奇葩,要是砍脑袋的话有点可惜。”
“你特么听不懂人话是吧?老子没答应你的条件!”
边骂边打战况激烈,船难免被波及损坏。交手几分钟,难分上下,然后那个绿藻头寻个空,解下一条墨绿的头巾系在脑袋上,摆出战斗架势。
看起来更像傻子了……山治在内心飙泪千里:跟这样的二货打架斗嘴,以后还怎么在女士面前维持绅士形象啊,老子选择狗带……
打就打吧,这一架还光荣地打输了,小腿上挨了一刀,鲜血狂喷……主要是被气的,根本集中不了精力应战。
“怎么样?圈圈眉?就说你打不过我,是男人就兑现诺言,把船开回去,我要找米霍克决斗。”绿藻头笑得更欠揍,解下头巾,伸舌舔舔刀刃上的新鲜血迹,“原来你的血也是咸的。”
其实围观的不是吃干饭的,只是看三少爷那铁青的脸和现场情势,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上去围攻那个臭剑士,只会让自家主子难堪。
山治已经对这世界绝望,而娜美斟酌再三,再打下去船必定损毁严重,为了安全着想,决定尽早送走瘟神,忍痛割爱把迷你梅丽号拿出来,让他赶快滚蛋。
“这艘小艇不用还了吗?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卷眉厨子,还有酒没?赶紧送两桶过来。”
金发男人气得无法动弹,而绿发剑士考虑到回德岛比较紧急,不再纠缠,驾小艇扬长而去。
目送某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气到吐血的山治冒出一个恶毒的想法:妖孽,下次再让老子撞见你,绝对剥光裤子干到死!
拖着伤腿赶到厨房,看到碎在地上的三个绝版雕花青瓷碟以及被撬的冰箱橱柜,更坚定了干死绿藻混蛋的意念。
回归家族后,被绿藻混蛋戏耍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更不能无视那只开走的小艇。
正式踏上寻藻之路,不知绕了多少圈,在偏离德岛十万八千里的海域找到这个白痴,看见他急不可耐,不断咒骂无辜的小艇。
本来以报仇为目的,只是山治觉得欺负一个情商智商为负数的海藻太没风度,在无情地嘲笑绿藻头半天后,好心送他到目的地,不过第一剑豪鹰眼在德岛停留三天就走了,那段时间蠢藻正在大海里瞎转悠,靠食生鱼饮雨水度日。
错过决斗的机会,索隆理所当然地把责任归到卷眉身上,山治则是旧账新账一起算,黄绿大战势在必行,这次是两败俱伤,深仇大恨就此结下,谁也不服谁。
至于斗殴吵嘴越演越烈,最后反而干到床上这种事情,文斯莫克山治表示,他的高智商是无辜的,只怪绿藻头太妖孽太蠢,蠢得有点可爱……再说原先报仇的初衷也是干死他,反正失去贞洁、被污的人是绿藻头,自己不吃亏。
只是不知道这蠢藻是真傻还是假傻,居然没怎么反抗,还表现出一副豪放不羁的样子,似乎对做爱有一点感兴趣,第一次做时发出的呻吟和那具诱惑的躯体,搞得山治都酥了,彻底颠覆他的三观,原来壮硕的肌肉也能如此色情。
在深入了解后,两人的相处进入了一个能默默欣赏的阶段,嘴上肯定要乱骂恶贬,不能低头认输。交流谈话基本靠互损乱骂,无法正常说话,像积了八辈子深仇似的,要说恋人间的告白,找来找去大概就只有那一段了。
“喂,绿藻头,想跟我做海贼吗?虽说我是杀手家族的第三子,但那见鬼的三王子不做也罢……做海贼也比做杀手自由。”
“什么叫跟你一起?老子想做海贼,但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做赏金猎人和海贼都可以找刀客剑士练手,只要能打败米霍克,做海贼也不错。不过,船长必须是我,海贼旗上也要画上我的标志,你只能做厨子。”
“凭啥?你一个被压的小受有什么资格爬到我头上?攻需要尊严!再说让你这种超级路痴加白痴做船长,不出一个月准会团灭。”
“你等着看,我的赏金绝对比你高,通缉头像肯定比你的酷!既然你没意见就这么决定了。”
“好好听人说话!我根本没同意……”
好吧,又因为在船上的地位问题大打出手,不过,航海士娜美轻松平息黄绿战乱,指定山治领队,以借迷你梅丽号、欠债不还的理由欺压剑士,她则成为真正的幕后女王,色厨子70%都听她的,这样一来两个大男人就不用争了。
山治从小浪荡惯了,有美女看有料理做就基本满足,没有索隆那种成为世界第一剑豪的崇高梦想,就算有找all blue的愿望,也是顺其自然。
那是一段有哭有笑的日子,结识了诸多朋友,也树敌不少。山治顺其自然地找到all blue,可谓是无惊无喜,剑士在血战中一步步成长,百炼成钢,东海魔兽的称号闻名世界,即使没遇到米霍克找他决斗,难免遗憾,不过赏金攀升到3亿、通缉头像比山治风光帅气这一点,就足够嘲笑赏金停滞不前的厨子,找回剑士的尊严。
绕世界航行一圈,探险访美的心也倦了,只想安顿下来,平平稳稳地过日子。至于文斯莫克家族的那些亲人,从德岛一役后再无联系,似乎把自己忘了,不过忘了也好,与他们打交道始终不对路。
不知怎的,山治想起一个不愿提起的老朋友——人妖王伊万科夫,她的果实能力可变性可治病,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抱着被宰杀的觉悟向剑士说明伊万科夫的能力,商量着要一个孩子,条件还是靠拳脚说话,谁赢听谁的。这次的黄绿大战谁都无力阻止,在放倒大半片森林后,山治惨败,差点被砍成残废,绿藻头则不知去向。
待在岛上养伤,几乎把肠子悔青,本该考虑他的性格自尊,这种事是个男人都没法接受,更别说有远大梦想的索隆,为了兑现对儿时好友古伊娜的承诺,他走上一条苦行僧一般的艰难道路,又怎能让他的努力半途而废。
再说打架还输得很惨,更没指望了,山治把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进行自我批评。出乎意料的是三天后绿藻头回来了,站到病床前瞪了他大半天,终于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那个……如果要生小鬼的话……会变成女人吗……”
别扭半天结果是在纠结这个,早听我把话说清楚不就得了,哪用打得这么惨烈……“绝对……绝对不会!”山治很负责很用力地点头,“我打电话问过伊万,他可以用能力制造荷尔蒙激素,对你的身体进行小范围改造,创出一个供孩子生存的空间,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影响,在小鬼出世后再用伊万的能力调养,自然能恢复如初。而且以我的原则要是你变成女人,就不能随便碰了,太吃亏……”
索隆侧过身挠挠头,沉默了大概十分钟,终于下定决心,“那就等你养好伤,去找那个什么……伊万……”
绿藻因难堪而变成红藻,耳根子几乎烧起来。看这样子是同意了,同意了就不会轻易反悔。山治兴奋得忘了伤痛,直接坐起身,“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出发,去人妖岛找伊万……”
“急个毛啊?你想死在半道上是吧…”
“切,绿藻头,你以为你的刀能让我重伤?本王子不比你弱……”
剑士一听炸毛了,牙尖齿利,狰狞似鲨鱼,“叫你养伤就养伤!再啰嗦老子不生了!”
“好好好……养伤就养伤…三天准会好……倒是你别瞎跑,还要麻烦老子找人。”
当初为什么会答应改造身体孕育的荒唐意见,后来深陷地狱的索隆挖空心思想了不止一次,没有答案,没有头绪。大概是年轻气盛,耽于爱恋醉于情欲。嘴上不承认,但每次做爱,确实爽得欲仙欲死,怀个孩子的话……光想一想,胯下那根便硬硬地竖起,主动找厨子狠狠做了两次才消火。
就这样半别扭半愉快地决定了,等山治的伤养得差不多时,解散海贼团,两人转道开船到桃色王国,敲开伊万的门,请他给索隆注射对应的荷尔蒙。因情况特殊需谨慎用药,不能操之过急,身体的细微改造需要七天,七天后才能进行性事。
焦急地等了一周,并负责驱逐那些骚扰绿藻的变态人妖。时间差不多了,禁欲许久后如逢大赦,端了美食和低纯度的果酒去房间找人,剑士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认真地打量过后,发现一个细节,坚毅倨傲的属性自然还在,精壮的肌肉身材也没变,只是那表情和声线莫名地魅惑,弄得自己想犯罪。
不过在犯罪前一定要忍住,要有绅士风度,一步一步慢慢来。
为将来的孩子着想,才拿来低纯度的果酒,能给剑士解馋又不至于伤身。
“绿藻,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山治一脸期待,集中精神,生怕错过什么。
消灭完最后一盘菜,再狂饮一瓶酒,冷眼瞧着神经兮兮的厨子,“那人妖王是骗子吧,反正我没感觉到变化,还是原来那样。”
“不可能,伊万的果实能力和医术绝对没问题,我看是你太迟钝。”起身悄然接近,嘿嘿一笑,“与其乱猜不如身体力行试试看,反正时间差不多了。”
“怎么试?要找伊万做检查?”索隆眨眨眼,一脸单纯相。
“听我安排就行了,就像这样……”突施偷袭箍牢剑士的腰,手迅速攻占最脆弱的所在,握住它温柔地抚弄。
“干……干什么?放开……”像触电一样的感觉,很奇怪,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凶猛热烈。
“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还问这么傻的问题…”强行搂住人往床边拖,“你在闹情绪?”言语加身体,一步步打破别扭剑士的防线。
“混蛋,少胡说八道…总共才六次……而已…”尴尬地发觉失言,改口已来不及……
“记得这么清楚?我真是受宠若惊……”笑着亲吻索隆烫红的耳垂和侧颈,开始脱衣解裤。
不知为何,自内而外地紧张发窘,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想逃离掌控,又无法拒绝零星燃起的欲火,进退两难。
“躲什么?答应过我要孩子的,未来的大剑豪连诺言都遵守不了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猎物掀在床上,邪恶一笑,“先前不听人解释,把我砍得那么惨,连道歉都没有想糊弄过去了?快做好用身体还的觉悟!”
摔在柔软的床上,头晕眼花的,被剥得精光,本想推拒一下又觉得这样不够男人,索性张开双臂摆个大字,提足气势,“臭厨子,就你那身板和体力,先累死你。”
本已占上风的金发男人不幸被魔兽的气场镇住,一下衰了,不过这样的雕虫小技不足以打败刁痞的杀手家族三少爷,作为情场高手,混迹于黑白两道,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哪怕绿藻头是新鲜品种。
被不知天高地厚的剑士燃起斗志,迅速调整状态,“我这身板怎么了?小绿藻,张开大腿等着,马上把你干到欲仙欲死,跪地求饶!”
先封住那张不安分的嘴,恨不得啃了吃掉。再顺着颈线往下流连舔舐,含住挺立的乳头,轻轻地吸吮啃咬。
“啊…不…要…”柔软的唇舌口腔加上厨子颌下扎人的胡茬儿,酥痒感过于刺激,索隆惊得叫出声来。
“说伊万的能力不起作用,这么快就遭报应了?小绿藻,是你先挑衅我的,一切后果自负。”
抓住把柄后趁热打铁,加快攻势,充分爱抚两个乳头直至樱红剔透,再撸弄发烫的阴茎,按揉两个囊球,觉得不满足,压上去用自己的分身进行摩擦刺激。
效果出人意料,索隆麦色的皮肤表面早染上油亮的热汗,每次肉体接触,他都有反应,呻吟闷哼忽高忽低,婉转动人,哪怕是紧咬牙关挽留自尊,也阻不住细碎的杂音。
用合适的力道握住阴茎顶端,射出的精液尽数染在手上。叠起双腿压下去,袒露菊穴,先伸出一指往里钻,惊奇地发现肉壁上分泌出一些黏液,甬道又紧又湿热。
“这里居然会出水,简直不能再棒…”轻松挤进两指抠压内壁,听着动人的呻吟,随意扩张一下,肠壁开始痉挛蠕动,大腿内侧的嫩肉则是青筋隐现。
还没开始就要被莫名的快感逼疯了,耳边又充斥着混蛋厨子温润的嗓音,不由得心跳加速,烦躁不堪。后穴的饥渴不言而喻,连胸部也不正常,双乳又痒又胀,迫切地需要大力按揉。
索隆难受得要抽刀砍人,只是还没得及反抗,甬道里立刻捅进一根熟悉的肉棒,迫切地往肛肠深处挤钻,暂时填补内心空虚。泪液随着身体被侵占而肆意涌流,紧实的小穴则热情地咬住厨子的阴茎,不停地蠕动吞吐。
肉棒也被异样的热情刺激到,开始在湿滑的内壁里缓缓抽动,不断顶压花心。先前的几下很舒服,暂时缓解痒痛,只是这舒适马上被更强烈的情欲盖过,不温不火的厮磨反而是最大的折磨。
“臭厨子……你没吃饭么?温吞成这样……”理智全然不顾,只盼着被狠狠地操干,驱除磨人的情欲。
“妖精……想被操还不容易,到时候不要哭着求饶…”还想着怜惜一下,现在看来全然不用。阴茎被热情的小穴夹咬着,憋得难受,也想寻求最大的抚慰。山治提起索隆的脚,小穴裹着肉棒转一圈,剑士迅速被摆成跪趴的姿势。
肉茎疯狂地动起来,频率快了几倍,不断蹭到敏感点上,使得前端的欲望迅速挺立,又随着活塞运动摇曳抖颤。屁股被后面的混蛋撞得发麻,发出可耻的啪啪声。最难受的还是胸部,酸胀难忍,赶紧抓来粗布枕头垫着,随着身体的晃动,用特殊的方式摩擦按揉,不一会儿,樱红的乳头居然渗出少许白色的液体。
后穴得到充分抚慰,爽到失神,但双乳陷入尴尬的境地,渴望摩擦止痒,更渴望里面的乳液能尽快流出来,不然越刺激越胀疼。
在面子与欲望中进行天人交战,迟迟开不了口,偏偏混蛋厨子做得正欢,觉得枯燥了又换个姿势,提着他按坐在凶器上,肉柱捅到恐怖的深度。
索隆下意识哀叫一声,眼前发黑,似乎感觉自己被操到欲仙欲死状态,口水和泪液齐流,完全控制不住。接着是马眼被手指堵住,想射又射不出来,双乳更是濒临崩溃。
睁眼看一下笑得欠揍的卷眉,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放开我…”
恶意抠了抠龟头嫩肉,温言说道:“别急,我们的体液要混在一起,先射在这里面。”不知从哪拿出的试管,迅速放开手然后套住龟头,接了液体。随后又改成趴的姿势,被倒提了脚,侵占后穴的阴茎抽搐两下,喷出灼热的液体,使得身体再度攀上高潮。而死厨子则在这个时候退出来,用手指撑开已充分扩张的软穴,把试管里的体液倒进去。拿一个粗大的软塞堵住。
不宰了这个混蛋…还有什么脸活下去……但问题是力气基本被掏空了,连抬手都困难,而胸部还难受得抓狂。
要是求他还不如去死……鬼才能开这个口……
“怎么了?”脸上乱七八糟地液体被一一吻去,随后,酸胀的部位被捏了两把,有液体从乳头喷出,剑士则毫无形象地哭叫出来,内心唯一的感受是太爽了……还想要更多……
“小绿藻,这是为将来的孩子准备的?看你这么刺激,以后小鬼吃奶的时候肯定更爽……”恰如预料,一粒乳头被这个变态含住吸吮,“味道还不错……”
又是另类的快感夹杂着羞耻感,那羞耻的呻吟快突破天际了。胸部被变着花样地玩弄,哭叫哼吟一刻都没停过,阴茎居然在这过程中硬挺射精。
真是一具犯贱的身体,要是怀上小鬼,这辈子就不用做人了吧。
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中华丽地昏过去,清醒时腰酸背痛,三天都下不了床,再者,那些吻痕咬痕不消除如何出门见人。
索隆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智商,到底是长了怎样的猪脑子才会答应混蛋厨子要一个孩子……
等身体好转一点,立马提着刀冲进伊万的房间,架在他脖子上,“见鬼的细微改造!为什么变得比女人还恶心?识相的话快把老子变回来!”
伊万笑得喘不过气,看剑士真的想砍人才迅速解释,“索隆boy不必担心,这是男人怀孕必经的过程,只要没有人乱碰你的身体,一切如常。再说你的身体部件没有多出来的,也没有缺失。这是我新开发的高级果实能力,你完全不用担心…”
先不忙吐槽什么索隆boy,说正事要紧,“不担心老子才是真正的白痴!废话少说,快变回来!”
“只是孩子已经怀上了,这是你和山治boy爱情的见证,你忍心伤害他吗?”
剑士当即提刀冲出去,“老子马上去宰了那个混蛋!回头再找你算账!”
闹了大概半个月,在山治和众人妖的安抚下,终于打开剑士的心结,经伊万的一系列安胎措施,基本没问题了。
发现人妖们在热情地张罗一场大型婚礼,山治见势不妙,向伊万要走必备的药剂、工具和孕期指南,带着索隆连夜潜逃。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光要一个孩子就差点闹分手,要是再被逼结婚,肯定不止天塌下来那么简单,哪怕山治很希望有一场浪漫的婚礼。
人活着始终不能太贪心。
离开人妖岛,船在海上漂行。怀孕满一个月,孕吐和疲乏很快缠上索隆,再加上航行中的船没一刻稳定,剑士的孕吐更为严重,吃不好睡不好,转眼就瘦了一圈。
山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能就近找一个岛暂时停留,按伊万给的配方煮适合孕者口味的营养餐,病情有所缓解。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待在绿藻身边,好好照顾他。
索隆被各种症状折磨骚扰,自然要把怒火转移到厨子头上,变着花样地咒骂,拳脚相加,最可气的是厨子只还口不还手,自己连个打架的对手都没有,偏偏又被管得很紧,不准随便跟人动手。哪怕是日常练肌肉,新杠铃重量减半,练了跟没练一样,让人无比窝火。
等索隆的身体好一点,船继续航行。总待在一个地方不安全,而准妈妈也需要通过各种新鲜事物调剂烦躁的情绪。在各个岛屿陆地之间流连,其实山治也在费心寻找较隐秘偏僻的地带,只是身处各势力混战的时代,谈何净土。
不过这并不影响黄绿的心情,每天能看到对方,就是一件愉快的事,哪怕有别扭情绪作怪,脸上要表现出无尽的厌恶和愤恨。
为了孩子的健康,山治戒烟,索隆戒酒,唯有做爱戒不掉,也许也只有欢爱的时候,才能稍微缓解禁烟禁酒的痛苦。
山治总会挑适当的时间地点在索隆身上点火,尽其所能地温柔,让敏感的绿藻舒服快活,顺带享用这具美味的尤物。
索隆开始鄙视自己,居然一步步地在臭厨子的温柔中沦陷沉溺,无比享受,无比眷恋。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快,转眼三个月过去了,两人正停留在一个风景优美的无人岛。
在齐膝深的青草地里散个步,居然被草窠里的一只大海龟绊倒,差点动胎气,吓坏了在附近捉鱼的厨子,让他捡到占便宜的机会。占便宜也就算了,公主抱这种姿势实在恶心人。索隆鄙视自己,更怨恨无良的厨子。
“别乱动……刚才疼得脸都白了还要逞强?到离我近一点的地方歇着,等找好食材再回船上。”
“说话正常一点!”
“咦……有不正常吗?害臊就明说,在我面前完全没必要拐弯抹角。”
笑着吻一口爆青筋的额头,把魔兽的嚣张气焰压下去。随后自然而然地在柔软的青草地上来一发,缓解禁欲半个月的饥渴。
“死厨子,给老子适可而止一点!放我下来……”
不管做得有多舒服,色厨子在凶器还留在自己体内的时候就站起来,一手扶着腰背维持重心,另一手拿衣物,气定神闲地往船上走……大白天的做这种变态的事,不能忍。
“紧张什么?这是个无人岛。如果忽然有人来,马上停止就好了。你累了,带你到船上休息一下。”
做了半天还要用腿夹紧死厨子的腰维持平衡,被迫接受诡异的姿势,不累才怪!
看小绿藻快翻脸了,赶紧劝慰,“先别忙生气,伊万说你需要用各种方法充分扩张,等生小鬼的时候会轻松一点……”
自尊自爱的剑士忍无可忍,一记重拳砸在那张满带猥琐笑容的脸上,完全不考虑在这种危险的姿势下打架会毁了终生性福。
色厨子被揍得鼻血狂流,依然义无反顾地作死,直到衣兜里的电话虫响了,才恨恨地结束这顿美味的野餐。
先骂两句泄愤,但在听清实质内容时脸色发暗,又迅速在剑士面前调整状态,坦然挂断电话。
回船上做饭填肚子,随后立即启航离岛。
山治不说索隆也不问。
目的地竟然是人妖岛,山治把索隆交付给伊万,在两人告别时才简单说明缘由。
“凯撒挟持了家族的一个重要干部逃走,落在明哥手里。文家那帮讨厌的家伙又找上来了,我回去处理好,尽快回来。”
“你爱走就走,为什么要把老子扔在这个满是变态的岛上?”
金发男人轻轻一笑,忽然把剑士揽入怀里,温言说道:“只有这样我才放心。伊万是革命军的二把手,医术同样顶尖,他手下那群人妖的实力还说得过去。伊万知道分寸,你不用太忌讳他的手下,也不必担心身体,但要保护好自己,等我来接你。”
消化完这一段话,索隆回搂住厨子,用同样温和的语调回应,“小心一点,记得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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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带着绿藻到清静的all blue养胎,等生下孩子再谋其他,不管前路多艰,始终有寄托和安慰。
只是追逐自由归隐世外桃源这种美事,对于身为杀手家族第三子的山治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家族现任boss为山治的父亲,家族又称“杰尔玛66”,别名“战争屋",是传说中的“恶之军队”。在地下世界中,战争屋即是权威力量的代名词,就连世界政府,也不得不送三分面子。
山治从未细细思量过伽治的心思,为何幼时被排挤抛弃长大后又能认祖归宗,他一向感性,不太爱记仇。再加上最近和绿藻头处得水深火热,他一向灵敏的大脑自然被情爱麻痹了。如今多了一个牵肠挂肚的人,几个月后又会多一个,总会被幸福冲昏头脑。
面见伽治,好心情因他的一个决定而陷入堕入低谷。
凯撒挟持重要干部逃走继而落在明哥手里的通知是事实,但召他回来却有另一层目的。
“凯撒的能力和被他挟持走的干部是维持战争屋霸主地位的重要凭借,在你船上待了一年多绿发男人的只是一个剑士,他的确剑术出众,前途不可限量,但给你找一个出色的助手,再容易不过。明哥提出了一个奇怪的条件,刚开始,他想用凯撒加干部换回叛徒紫罗兰,没过半天又改主意,他只要你船上的剑士。”
“你们替我做决定了?不论如何,在做海贼的时候他帮过我,也相当于为家族效命!利用完就把人踹入深渊算什么?火烈鸟分明是想报复我,继而报复杰尔玛!”
“绿发剑士没有正式加入,家族没有任何理由管他。竟为了一个床伴顶撞我,嫌我给你的权力自由太多了?”
“如果我说他怀了我的孩子呢?至少他肚子里的孩子有一半家族的血统。你应该知道伊万的能力,不必感到惊奇。”
“我以为你到海上闯荡几年会有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差劲。战争屋从不做幼稚浅薄的交易,婚姻更不可儿戏。如果你不提这个,或许我会同情他,很可惜,你失策了。”
“你们要做什么?”
“用不着紧张,我只需要你随身携带的电话虫和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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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治离开后的第四天,一个特殊人物登临人妖岛,他正是文斯莫克家族的长子伊治。
一个偶然的机会,索隆通过山治认识了这个人,不过也仅限于见面,并未交谈。
同样是圈眉,山治的大哥却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看不透,猜不着。
他只身一人前来,用非常文明的方式跟伊万和众人妖通气,顺理成章见到索隆。
“很不幸,老三在德岛遇到大麻烦了,火烈鸟很难缠,现在大概只有你能救他,听说你们的关系不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他的话含糊至此,索隆难免半信半疑。然而越是这样越担心,厨子是因为凯撒和家族干部落在明哥手里才被迫离开,而二人结仇不小,火烈鸟的实力更是深不可测,家族里还有一大堆能力出众的干部,如果蠢厨子势单力薄硬碰硬,吃鳖的可能性极大。
“不知道老三的具体情形,给他打过电话,接线的人却是明哥,明哥指名要见你,如果你出现了,也许能探知老三的位置。”
索隆立刻拨通山治的号码求证,一切皆如他说的,电话那头是天夜叉独特的笑声,“呋呋呋呋呋,到现在还没有明确的答复,你们的效率让我很生气,最多三天时间,迟一刻交易失效!”
纵有疑虑,索隆也无法待在人妖岛空担心,不顾伊万的劝阻,只收下一些养胎的药剂就跟着圈眉一号赶赴德岛。
一半真话一半托辞,越是含糊礼谦越难查找破绽,文斯莫克家族城府颇深,索隆纵有警戒心,仍堪不破对方的心理战术,更架不住对山治的牵挂。
赶到德岛,前往明哥指定的交易地点。一向沉稳的剑士紧张到手心冒汗,他担心肚里的孩子,更担心生死未卜的厨子。
“你要的人带来了,我要的人呢?”
一句话让索隆摸不着头脑,起初以为自己是交换圈眉的筹码,可当明哥的手下押出两个戴海楼石手铐的陌生人时才察觉到危机。
“不愧是文斯莫克家族的杀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带来了。”披粉色羽织的高个儿眼镜男飘在半空,笑得张狂。
“小意思,对付蠢货的办法总是很多,人一旦没脑子,跟凶悍却愚蠢的野兽全无差别。”
如果能救厨子,怎样都无所谓,如今无端遭人愚弄,索隆唯一能做的就是挑最近的人下手。然而劈出的一刀软弱无力,被人轻易用手指捏住锋刃,动弹不得。
红发男子低垂了头,轻笑出声,“把你比作野兽真是高看你了,野兽的脑子至少比你的灵活。好好跟着天夜叉,那个废物会感激你的。”
就算有孕在身,也不至于忽然浑身无力。大概是在中途下的手,却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做的手脚,更猜不透他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胸口窒闷得难受,意识和光明随即被榨干,在对方松手的瞬间,失去支撑的索隆重重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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