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春山作雪 于 2023-1-9 10:33 编辑
另一种痛的涩涩,慎入
呼啸的冷风穿过人群,苍白的树木投下单薄的影子,气氛却是热烈的,一种无形的躁动与期待附着在每一片雪花上降落。
幸运的人获得进入乐园的门票,未被好运眷顾的人凑在转播荧幕面前,他们都是幸运的,不幸的人只有一个,他们的战俘——敌军上校罗罗诺亚,今天是对他“处刑”的日子。
你运气不错,又或者技术够好,他们把信任交付给你,去主持这场盛宴,你为此准备了一天,出门前再次不耐其烦地对镜细致地整理了衣物,确保上面不存在任何刺眼的皱褶,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取过一副毫无特色的面具将它覆盖,久违的兴奋难耐。
仓促收拾出来的废弃大厅是银白色,这里荒废前大概是个歌剧院,中间是它的表演场地,周围的座椅一排一排压上去,尽管控制了人数,那上面还是乌泱乌泱集满了人,但很安静,安静到一种疯狂的程度,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期待着。
罗罗诺亚·索隆,今天的主角,青年的双手被拷在身后,锁链连接到地上,他跪在中央,所有的光都打在这个黯淡到快熄灭了的人身上,他蹙着眉,嘴皮干裂,还穿着那套不怎么干净的敌军军服的内搭,衣服上满是尘土和血污,只为说明一件事——他从被捉住以后,就原封不动地送到这里。
没有人说话,那集结恶意与欲望的目光就难以忍受地从四面八方黏在索隆身上,你等待片刻,让气氛压得更低,才走到台前,接过助手递过的一桶凉水,倾倒在男人头顶,灰蒙蒙的尘土褪去,变成抹新绿,水寒刺骨,青年费力地挣动眼皮,还未彻底醒来的时候在众目睽睽下像湿水的小动物打了个抖,然后他睁开眼,迎接第一波由他而来的声音。
打湿的衣物柔软地贴合在索隆身上,紧贴着那鼓鼓的胸肌绷紧,再顺着流畅的腰线收窄,它们原本就十分合身,只是之前被血浆得很硬,就像一层壳,一层软体动物的外壳,因而很难说,壳的消失是一件好事。
或者说,好运早已离索隆远去,多么明亮的大厅,照耀展台的光太刺目,他不堪地闭了闭眼,却未料到现在的遭遇是多么微不足道。
你抓住那头绿色的短发往后拽好让他的脸露出来,他挣扎,不顾头皮的刺痛,他留有余力,险些咬了你一口,没有人怀疑一头野兽的咬合力,拿最坚硬的口球来,你催促助手,中空的球体就被粗鲁地塞进他的口腔,皮带在后面系紧,这下很安全了,不过你不再阻拦他垂下头,将面孔藏在阴影里。
那就看看其他地方,你的微笑示意被藏在面具下方,所以你用一个动作压低观众的声音,大厅恢复到一开始的安静,气氛却变得不同,游荡着不安的灼热因子。
现在他被你按着背上半身压倒在地面,耻辱地朝后面翘起他的屁股展示,得到一群下流的赞扬声,你不急不缓地让他换了几个方向,对着镜头,也给外边的人看看,看看这个婊子,他屁股真大,有人呲笑提议。
好了,抬头,你收回压住罗罗诺亚的手,他就回到一开始的姿势,背脊挺直,脸上晕杂着愤怒和无能的红,生动鲜活得叫人满意。所有人都享受这个,爆发出一阵恶意而贪婪的大笑,人们试图用他们的快意再次刺伤这个男人,蚕食他脸上浮现每一丝游离,恐惧,让他像只真正的羊羔一样簌簌发抖,然后人们就会柔声蜜意地说,甜心,到我怀里来。
但很快,目光中最后一点屈辱也褪去,男人冷淡得像落在刀刃的一捧雪,无声地宣言他不再会不安,动摇,因为你们这群垃圾,这简直是在油堆里溅开的一颗火星,更像是开胃的前菜,填饱不了人的肚子,却能把暴食的欲望打开。
谁都知道,他还没有完全驯服,你要做的就是这个,高明的驯兽师不会试图拔掉野兽的爪牙,你擅长的,把人的骨头从头到尾敲碎,再塑造成喜欢的模样,第一步,是打击野兽的心。
那么,把人请上来,你说。
一个苍白,颓丧的男人,他想逃,逃离聚在光下的献祭者,他不敢和人对视,而当发现避无可避时,他又急切冲向罗罗诺亚,这同样无果,他被人牢牢按在地上,膝盖骨砸地的瞬间一种钻心刻骨的痛苦腐蚀了他,不是因为膝盖。
索隆,索隆,这个名字他念过无数次,两个音节轻轻地在舌尖绕了一圈,最后甜蜜地脱口而出,索隆,索隆,他失魂落魄,祷告式地呼唤。
你在祈祷什么?无数的人跟他说,心底的人跟他说,他在祈求不是,最后两个目光烫伤似的接触了,就是罗罗诺亚·索隆。
索隆,你怎么在这儿?他问得很轻,就像在做一个梦。他希望没有人回答他,下一秒大厅就会碎纸片一样裂开,而他醒来,向怀里的爱人索一个吻。
他被抓住了,有人回答了。
你打不过他们吗?
打了,打得相当不错,没了刀那双手脚也绞死我们不少人呢。
那你刀呢?
在这儿,他转过去看,堆在角落的三把刀,滴血未沾。
男人不再发问,那份不解却显露在他面上。
于是有人告诉他,因为你啊。
这个薄雾笼罩的场景落地了,他像是刚发现似的扫视一圈黑压压的人群,一片涌动的黑海。
问答的双方调转,你操过他吗。
男人愣住,索隆的目光从他出现就钉在他眼里,他被这样坚定地看着,成了个单薄,摇摇欲坠的孤影,艰涩地张了张唇,他想说,没有,没有。
没人理他,他说,没有,没有,这两个字锈掉了卡在他的喉咙,呛住他的气管,他喘不上气。
没有人理他,只有索隆看着他,他想融化在索隆的视线里,化作滩惨白的蜡,那目光叫他不忍回避,但出乎意料的,里面没有他害怕的东西。
你静静欣赏罗罗诺亚的神色,然后你低了低头,伪装出一层微不足道的恭敬,看向男人。
文斯莫克,他直直地盯住你,目眦欲裂,疯狗似的拼了命向你扑来,被打倒时脸朝向你这方,变换成孩子般崩溃的哭脸,求你了,求你了,别说了,你便轻巧地略过这个癫狂的可怜虫,直视着罗罗诺亚说
文斯莫克·山治……功臣……国家……王族
那眼神如你所愿的动摇了,你吩咐人使山治先生的行为看起来像一个合格的观众,又招手要了套工具。
超小声说这个后续大家不蹲也罢,初衷是摸个短打爽爽,事实上它不够浓缩……加上本人就是那种粘人精非常喜欢和同好讲话,是社恐不好意思上门贴贴才产出一点怪东西勾搭人(羞涩),可能是文风相性不合也没啥人爱吃这口饭,现在能量不足准备淡圈专心盘原著回血不会产粮了。
题外话,有没有好心人告诉哪里有藻藻的水仙饭可以吃一口,呃艾斯的也行......以及有没有艾斯的群可以混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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