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 「路索/lz」是否曾见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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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368 | 回复1 | 2024-8-31 20:49:5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by 林予君丶

罗罗诺亚·索隆第一视角。两个小学生的日常。
——

“索隆,索隆……”我听见一个人,一个戴着草帽的剪影,在这茫茫的白中一声声呼唤着「Zoro」这个名字。
是谁……?「索隆」是谁?呼唤他的人又是谁?那影子看上去很疲惫,调子一浪一浪地落下去,听起来却仍是极卖力。我觉得自己也不能太轻松,于是冒着风雪艰难地向他行进。踏出的每一步都竭尽全力,脚却像被融水冻在地上了一样难以挪动,视线都要被愈发猛烈的暴雪尽数遮挡,依旧到达不了他的身侧。
明明看上去咫尺相近,这路却仿佛要走上一百年。
大雪将我的身体渐渐压塌,我像个苦行僧一样,以耄耋老人的姿态缓步向前。即使手脚已然冻僵,冷风刮在脸上带起数次撕裂的痛楚,前行的脚印越来越深,我也从未想过停下脚步。想和到达那个人的身边,看清他的脸,了解他是谁,了解他口中的那个名字——这样莫名其妙的信念支撑着我,穿越这场盛大的暴风雪,制造一场盛大的相遇。
还有多久?路途看起来是那样短暂,那道身影明明近在咫尺,为什么总是到达不了那个地方?正在我怨恨着这场大雪的时候,忽然,他转过身,朝着我的方向。
雪太大了,那张脸还是无法看清。
但我看到他笑了,似乎很快活,很明媚,好像本该就是如此,理所当然的一样。
他张开嘴,像在说些什么。可是声音被狂风打散了。
「是谁。请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像这样默默祈祷着。
我听不见。我看不见。我触碰不到。
“索隆?索隆!”
这是我听到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
——
“索隆,索隆,快醒醒——”熟悉的声音炸在耳边。
一睁眼就是路飞倒转的脸。我被吓到了,条件反射地一个上勾拳打中他的头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路飞吃痛地惨叫。
我揉揉尚且迷糊的脑袋,起身坐上船舷。天还很黑。大海和平常一样一眼望不到边,水面上画着星星,粼粼波光随着海浪起伏晃荡。多梦幻的景色,像我方才那一场梦。
“索隆, 索隆,你在听吗?”
啊,不由看失了神。我皱着眉回头,“干什么?今天不是你守夜吗,叫我起来干嘛?”
“因为你就在甲板上嘛~而且我好无聊……”
我盯着他的脸翻白眼。这撒娇一样的语气和委居无比的表情是想怎样……“那你想做些什么?”
“不知道。”他一下下眨着眼。
我有点无语,揣上刀走向船头。那就来和我一起锻炼吧。”
“索隆还真是无聊啊,每天除了锻炼就是睡觉,”他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吐槽。
我曲起手指,弹一下他的额头,发出“啪”的脆响,端详着他吃痛的表情。“是是,还有吃饭和喝酒。”我随意应和着。
“喂,你就在那边了干坐着看吗?”我擦着汗笑骂一句。
路飞伸长的四肢一会儿缠上桅杆一会儿缠上船舷,一会儿又偷偷缠上我的脚踝。“可我也没什么能做的。”
是吗?我挑挑眉,指指面前五米远的一处地方,“过来做我的靶子。”
我将刀搁在边上换成竹刀拿在手里,再回来时路飞已经非常听话地站好了。
“好痛——”路飞拉出一声能穿透长夜的惨叫,“索隆你下手轻点啊!”
“好吵啊,橡胶人又不会受伤。”话音落下我又砍一刀。
“既然把我叫醒了就要承担后果,况且我已经尽量收着力了。”
路飞的头在空中飞来飞去。“残忍无情!”
“小点声,等下把他们吵醒了你可就要……”我指指船舱,又抹了抹脖子——我们的航海士可不是好惹的。
路下噘着嘴以示抗议。
再次握上刀柄时,手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疑惑地抬头。 
“怎么了?真的很痛的话就回去睡觉吧,我来守下半夜。”
“不是的,索隆。”他弹过来挂在我身上。
“喂,给我下去!”我像打掉虫子一样习惯性地拍他。力道不大。虽然每次被迫害我都会说一定要杀了你,但我好像从没有真的对他下过重手。很奇怪。
闹着闹着人就到了地上。路飞趴在我身上哼哼唧唧,我望看夜空叹气。
这块死橡胶像口香糖一样粘在我身上,怎样都扒拉不下去。姿势很奇怪。
不知何时路飞攀上了我的手,手指在掌心里极轻柔地摩挲着:“好厚的一层茧啊……”
我沉默着设说话。路飞很奇怪。
他顺着筋骨缘上手臂,像长了羽毛的春藤缠上树干。很痒。”好羡慕索隆的肌肉!”
“别想了,你个橡胶人怎么练得出来。”
“不公平!”路飞抓住我的肩头摇晃,感觉脑浆都要被他晃匀了。
草帽在剧烈的晃动中掉下来盖在我的脸上,路飞没有把它立刻戴回去,而是拍了拍它盖好。很奇怪,很反常。像给人盖好被子一样。啊,想起来了,之前重伤发烧那次,他也是这样为我盖上被子的。
今天的路飞很反常。
“至少再让我多摸两下嘛……”
视线被帽檐遮挡住了,但我能感觉到船长不安分的手正在我身上四处游走。躺下以后,训练带来的轻微倦怠很快袭来。有点困了。我悄无声息地阖上眼皮,手脚也已经无力再反制他。不知道这在路飞看来是不是一种默许。果然我还是希望他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
等到腰带被悄悄解开,腹部沾上些许凉意时,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急忙起身,把帽子按在路飞脸上将人推开后系好腰带,额头抽抽着牵起一抹笑:“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路飞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委屈脸。搞什么啊,这样显得我像那种受不了恋人犯贱的小女生一样。等等这是什么比喻。
“索隆,训练…很辛苦吧。”话题转变得很快。路飞的声音忽然落了潮。
“……”我垂下眼帘,“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索隆的手,还有胸前的……”路飞似乎不欲再说下去,我知道他没说出口的是什么,“全部都在告诉我——”
“练习了有多久、多辛苦,对吗?”我接下他的话。
“那又怎样?为了我的「梦想」,一切都是必要的努力。”就像你努力要成为「海贼王」一样。
路飞不说话了。神情有些失落,眉头几乎皱成八字。
“你要因为这个就心疼我吗?剑士不需要他人的怜悯。”
路飞还是没有开口。
“路飞,你今天很反常,我的船长可从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来可怜我。”你也从来都不会是这样细腻的人。
接续下来的是沉默。无尽的沉默。夜色黏腻阻滞,空气也跟着变得很难体会。
于是路飞搅动了这夜色。
“索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剑的?”
这很有关系吗?我没有问,而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八岁的时候,十几年了吧。”
“还真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啊……”路飞感叹得很意味不明。
你在想什么?你要想象过去的我是如何叼哑铃、砍木桩的吗?你要想象我是如何一次次被同一个人击败的吗?你想知道两年前被「鹰眼」打败以后我为什么会流泪吗?
有时候我会读不懂路飞,读不懂我的「船长」,就比如现在,那神经大条的外表下究竟在想些什么。「大智若愚」,嗯,似乎不太妥当,路飞的确让人捉摸不透。
我开始感到烦躁,很不耐地开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脸有多黑,因为抬头与路飞对视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那对瞳孔在颤抖,和我小时候体能训练之后的小腿、握剑一整天之后的手指一样地颤抖。
那是什么表情?被我的眼睛刺痛了吗?他今天真的很反常。
“索隆为什么想要成为世界第一剑客?我想要成为海贼王是因为香克斯,索隆又是因为什么?”
事到如今又来问这个……你身上的伤疤我没有问,我丢掉的左眼你没有问。我们明明是那样默契地相遇、相识、相知,什么都不必问、不必说,就能顺利地一起朝着「梦想」进发。
“一个约定,她在我十岁的时候死了。”尽管如此,我还是回答了,只要是路飞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他,即便是现在问起我的左眼,我也如实相告。
“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对我的一切都这么好奇,就像喜……”喜欢我一样。
不妙啊,差点把这句话说出来……等等,重点不应该在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类比吗?
“那个啊,索隆,最近我好像很奇怪……”路飞摘下帽子挠头,眉头紧皱似乎很困扰,我还很少见他这副样子。“我总是很想知道你的一切事情。你的过往里没有我——一想到这个我就会很不安。”
我睁大眼睛,无比诧异地看他。如果是那样的话……不,不会有那种可能的。“可能是比较担心我?训练过度之类。”我故作轻松地猜测。
“不,不是这样的。我还想、还想看到你的全部,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想要……”路飞迈开步子靠近我。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虽说他本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却还是让我对这段发言震惊了半晌。愣住的片刻他已然拉近了不少与我的距离,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对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感到恐惧。「恐惧」……?我吗?
他环上我的脖子,再次挂在我的身上。耳畔有他温温热热的呼吸。
“像这样拥抱索隆。”
一本正经的语气,很平常的声音,为什么响在耳边会让我全身过电。
我张了张嘴,又合上——一个字都讲不出。可以想见自己的脸现在红得有多么狼狈。我把路飞从身上拽下来,气急败坏地告诉他事实。
“那是喜欢啊笨蛋!”
“诶!!!指的是对恋人的那种喜欢吗?”他非常天真地询问。意料之中。
我已经不想说话了,只扶着额点点头。
“那索隆呢?是「喜欢」我吗?还是.... ”他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讨厌?”
“你是笨蛋吗?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我可是能甘愿为了你赴死啊。
“可是,”路飞又开始吊儿郎当地挠头,“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不都是会嫌弃、甚至没法和对方继续做朋友吗?”
“?”我很不解。
“我说索隆,你想象一下,乌索普有天对山治表白,很认真的那种,山治难道不会讨厌他吗?”
“……”我的眉头抽动两下以示无语,“没法想象。”好恶心。“那就是了,索隆怎么可能不会讨厌我呢?”
这个人又在一味按照他自己的逻辑下结论了。“你为什么认为我会讨厌你?”
“那还能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非要我亲口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才肯罢休吗?
“喜欢你啊你个笨蛋!”我几乎恼羞成怒地喊出来。
路飞瞬间就换上了那惯常的笑容。不,和平时不一样,这次那开怀的笑靥上明晃晃写着「计划通」。
“我就知道……”我红着脸对路飞进行了一番无谓的指责,“绝对是故意的。戏弄人很有趣吗,「船长」?”这种状况我居然还有闲心同他打趣。
路飞“嘻嘻”笑了两声试图辩解:“因为我对索隆是真心的嘛……”
“……”我偏过头不看他。别再说这种话了啊!“你真的很烦啊。”
他小跑过来抱住我,亮亮的眼睛对上我的。太近了。“索隆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的呼吸几乎凝固。
即使是过去日常的打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距离。路飞的脸近在咫尺,我这才发现他的长相是那样纯粹无邪,像天上掉下来的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世界上最干净的泉水。他直勾勾地盯着我,视线毫不遮掩。我快要说不出话了,只好艰难地把眼珠挪向别的地方,避免与地对视。
“啊……我也不太清楚,也件是你拯救可可亚西村的时候?”等意识到时就已经很迟了。
“索隆,看着我。”
我转过眼睛,下意识遵从他的指令。
下一秒他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我的瞳孔陡然收缩,接着震惊化作了无奈——虽然我自己没有接过吻,但眼前的这家伙完全就是一窍不通、毫无章法啊!这不就是和狗的一通乱啃吗!
我极端僵硬地抬起手覆上他的后脑勺,试着用自己的方式让我的初吻变得温柔一些。
氧气像要尽数被抽走。这是不曾有过的体验,过去无数次对上强敌所带来的血气上涌也没有现在的晕眩感来得强烈。好一会儿,路飞终于肯松开,退出去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舌尖刮了一下我的上颚,撩起我一声极轻微的喘息——意外地敏感?希望路飞不要发现。
他换了个地方啃。从耳垂到脖颈,路飞的虎牙一寸寸磨过去,我清晰感受到舌尖留下的水痕。情动一刻便再难自持,欲望被路飞一张嘴勾勒出来。我眯着眼,按住他已然探到衣领旁的手。
“喂,难道你现在就想……”
“嗯。”他用非常板正的表情点头。
我斜斜瞥了一眼远方,月亮已经很接近天际线。我叹一口气:“去浴室,他们快醒了,”

好像不太对劲。为什么我会是下面那个?我一边忍受扩张带来的酸胀一边恍惚地思考。算了。做都做了管他呢。
“索隆的身体还真是有弹性啊。”路飞轻描淡写地点评道。
“你说的倒是轻……呃啊!”话语被从中截断,喉咙不受控制地泄出来惊叫。似乎碰到了什么很特别的地方。是叫前列腺吗?
路飞的眼睛忽地亮起来:“这里摸起来硬硬的……”他又多按了几下。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不容置喙地冲上大脑,像他当初用那三把刀来要挟我成为他的同伴一样。我死咬着牙不让呻吟从嘴里溢出来一声。
“别…碰了……”我颤抖着握住路飞的手腕,“直接进来吧。”
路飞抽出手指,拉出一条极黏腻的丝,那是他刚刚强迫我撸出来用作润滑的精液。他脱下短裤,露出那根从接吻时就已经高高挺立的物什——虽然在每次的温泉浴里已见过不少次,但这次见到却莫名感到兴奋。
进入的过程不算艰难,可能是因为我们体型相当,但也称不上多顺利。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被人操。路飞的表情倒是比我好多了,看上去享受得很。他试探性地动了几下,立刻引起我本能的挣扎。我意识到不对,很快收了力任由他摁住。要让我承认自己受不了他的操弄还不如让我现在就从这条船上跳下去。
龟头堪堪碾在那一点上。我眼眶发热,抓住路飞的肩头示意他可以开始动了。他很快俯下身让我抱住,下身开始由慢到快地挺动,发出极陌生的淫荡水声。快感渐渐盖过了不应所带来的疼痛。我竭力抑制住生理性的呻吟,沉默着忍受着他的顶撞。
“索隆,叫出来嘛,我想听。”他探到我耳边低语,热气轻轻扫过去勾起阵阵酥麻,耳坠被吹起来,风铃一样地发出脆响。
“……啊……哈啊……”我顺从地把紧抿的嘴唇放松。
他忽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与频率。我半睁开眼瞧他。看不到表情,那头黑发水草一般在我眼前起伏摇晃。汗水从他精瘦的脖颈滑下,滴落在我的胸膛间。
“索隆过去练剑的时候也是这样难以忍受吗?”
你曾见过我一次次突破身体极限所流的汗吗?
“败给敌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屈辱吗?”
你想知道我当年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向米霍克下跪的吗?
“索隆,索隆……”
他动情的喘息声在我耳畔徘徊,一边吻上我的左眼,好像这样就能让它再次睁开。
估摸着他也快高潮了,我非常坏心眼地抬起头,在他耳边叫了一声“船长”。下一秒就感到他两股间传来凉意——路飞退出来射在了我腿上。
但是与此同时,他握住了我即将射精的性器,拇指按在尿道口上不让它泄出。“啊……!”我震惊地看着路飞,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推了推他的肩膀。“呃……你干什么……”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低下头,张开嘴慢慢舔我胸前那道长长的伤疤。
那里的神经早就死了,为什么还会这般敏感。我咬着牙骂了一句“很难受啊笨蛋”就去抓他的手,又被他强硬地按回去,不讲道理地、没有理由地按回去。
延长射精的感觉并不好,伴着被舔伤疤带来的快感就更为怪异。路飞滚烫的舌在我肋前不规则的疤上细致地舔过去,从锁骨下一直到腹部,我难耐地曲起腿,手指插进他的黑发用力。不知道拽没拽下来几根,反正也是他这么对我的代价。
眼泪已经从我脸上滑落一滴了他才松开手。射精的一瞬间他好像说了些什么,但我没听清。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是“不可以再流血了”。
高潮的余韵过后身体还是酸软,我用膝盖撞了一下他的大腿,龇牙咧嘴地骂他混蛋,虽然照我现在的状况来看应该也没什么攻击力。他趴下来小鸡啄米一样亲我的嘴。“这算道歉吗?”我不由得失笑。
他文不对题地答道:“那时……很痛吧。”
多久以前的事了?“是啊,当然了。”我随意应着。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道长长的疤。眼睛,路飞的眼睛,始终如一的明净,一双能令启明星黯淡的眼睛,此刻却噙着一点泪。也许泪珠也会和星星一样漂亮。
「你曾见过我的一切吗」
我捏捏他的脸,指尖蹭过那悄悄发红的眼眶。“快起来洗干净,天要亮了。”

今天大家看我的眼神都非常奇怪。我自己倒是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无事发生一样地去甲板练习。
“索隆,你……”是娜美的声音。我回头做出“怎么了”的表情。
“你的脖子……”
“?”我闻言低头,虽然看不到脖子,但衣服还是平常的穿法,领口大敞四开——胸前全是路飞昨晚留下的作案痕迹。
我愣了一会儿后开始尬笑,辩解显得非常无力:“呃……是蚊子咬的吧,毕竟我天天睡甲板,哈哈。”
“……娜美半信半疑地看我。(不如说是完全不信,也许她的下一句话就是“你昨晚跟谁偷情了”)
“对啊对啊一定是蚊子……”路飞探头过来附和几句,我忙捂住他的嘴低声骂道:“你凑什么热闹啊!”
娜美翻了个毫不收敛的白眼:“有奸情。”随后她就风风火火地奔向了船舱。想都不用想再过不久整条船都会知道“索隆被路飞睡了”这个爆炸新闻。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你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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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蠢货 | 2024-9-1 21:09: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索大真的好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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