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殘的打下去了...H不H 糾結不糾結 人物崩壞的徹底倒是真的(掩面)
還有SM我真的寫不出來,所以稍稍把原本預定的內容改了一下,虐的感覺就不見了(死魚眼)
前面是自我感覺良好的古代架空 人物身分與原著無關 內有傷眼滾床文 請小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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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很圓。
他仰頭,看著面前的櫻樹隨風起舞,殘櫻落下。
不需閉上眼,就能聽見依舊迴盪在耳邊的大笑,和相當符合笑聲,毫無雜質的笑顏。
那個有著一頭黑髮,霸氣卻單純的男孩。
「喂!索隆!一起去冒險吧!」
陽光下,與之相符合的笑容也是光采奪目。
「…魯夫,你也好歹有個家主繼承者的樣子好不?」
「什麼家族繼承我才不要!綁手綁腳的,我只要冒險、吃肉,然後和索隆在一起就好了!」
笑的毫無心計的容顏。
「別鬧了你這傢伙…」
「我說到做到的!以後索隆要當我老婆。」
「誰答應過你啦?!還有我是個男人!你遲早要娶妻生子懂不懂啊?!」
「吭,我這樣決定就是這樣決定了,只要索隆就好,什麼娶妻生子我才不要勒!」
打鬧還有玩笑,可對方眼神裡的堅持讓他不得不在意。
什麼時候開始,不由自主的只追隨著那個笑容?
不是所有童話都會幸福美滿,更不消說這裡是血淋淋的現實。
他有任務,不可違背的任務。
接管了派系的男人,他的主上,沒有光明磊落,只有奸詐狡猾,但他必須侍奉這男人。
那年,他七歲,魯夫五歲。
被叫到那個男人面前,他知道,這個人嗅出了危險的氣息。
「羅羅亞,接近那個小子。」
笑的殘忍,「然後,將他的人頭端到我面前。」
「是的,主子。」
他如此回答。
那時到現在,十二年,一個如此長期的任務。
眼神一凜,鋒芒出鞘。
散發著不詳之氣的刀刃蒙上一層光暈,映出那頭翠綠的長髮,和嗜血的紅眸,深黑色的武士袍隨著落櫻捲起,月光下,讓人不敢直視卻又移不開目光。
魔獸一般的存在。
隱藏在不遠處的男人勾起嘴角。
「師傅。」
武士的視線還是在櫻花樹,只是手中的刀加重了些許殺意,低沉乾淨的嗓音散在空中,似乎還加入了些許不歡迎這種幾近視姦的視線的警告意味。
「還是一樣如此敏銳呢,索隆」
壓低斗笠遮去了雙眼,笑的邪惡的男人藉由陰影藏去了慾望。
「您鮮少親自來這。」
敬語配上肅殺的口吻,另一種形式的威嚇。
男人聳聳肩,露出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久久來看一次我親愛的徒弟可不是為了捱刀。」
血色的眸子轉移了注視焦點,男人悲傷的在對方眼裡找到「有屁快放」四個大字。
「嘛,主子找你過去。」
沉默了好一陣子,他緩緩收起刀,朝著男人微微點頭。
「索隆。」
在擦身而過的瞬間,他忍不住開口叫住了他。
武士一臉困惑的挑眉,停下腳步但是沒有回話。
幾番欲言又止,最終他只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叮嚀,然後看著對方的身影隱沒在黑暗中。
僅存的一隻手拿下斗笠,任憑紅髮隨風張狂,「吶,汀奇,你知道魔獸是無法圈養的嗎?」
雖後他猛然嗤笑一聲,對於那個妄想著用繼承而來的身分禁錮鷹的人,說什麼都是白費吧?一次想吞下兩匹魔獸,胃口可真大。
「紅髮。」
「喔!我親愛的小鷹眼!」
真是說人人到呢,頓時換上個花痴樣的紅髮完全沾不上名滿天下的武士的邊。
默默推開黏上來毛手毛腳的男人,他罕見的沒有拔刀相向,掃了周遭一圈後淡然開口:「人呢?」
這才恢復正經樣貌的香克斯笑笑,撇了對方一眼。
剛才的事情不是盡收眼底嗎?怎麼又問了?
「讓他去主子那了。」
「我記得我讓你好好看著他了。」
金黃色的眼眸明顯的透出不滿的意味。
「比起我,索隆更想超越你。」接話接的沒頭沒腦,香克斯嘆了口氣,言意之下是如果是他開口說不定還會有機會讓他聽進去。
「鷹眼,你知道那小子的脾氣。既然我們的存在是為了鞏固這個派系的地位,那他就只會效忠派系的繼承者,不論對方到底是用什麼手段取得地位。」
「黑鬍子這次想讓他下手的對象不是普通人。」
鷹眼冷道,握緊的拳頭滲出血絲。
「他的確想滅掉自己的姪兒。」
紅髮冷笑,真是個手段不乾淨,但是卻異常明瞭實力優劣的男人,總和索隆膩在一起的那個小鬼的確是有長成大人物的資質。
「甚至不惜讓索隆陪著魯夫從小長大,博取信任。也真有那個信心索隆不會背叛他。」
「D的家族,終究也是會掀起腥風血雨。」
羅傑的死亡讓這個古老家族的威望搖搖欲墜。
他們是隱藏在各派系後的殺手,卻不見得只會盲目服從。
那麼,羅羅亞,你的選擇呢?
***
他的人頭,是時候該拿到我面前了。
記住,明早九時其他部隊會攻入,那時如果不是他的人頭落地,就是和你相關的所有人的人頭落地。
站在熟悉的寢室門前,他緩緩閉上眼。
前幾個小時所聽取的命令還迴盪在耳邊。
馬歇爾˙D˙汀奇的成功不在他的能力,而在他的狡詐。
伸出手推開寢室的門,那個留著口水嚷著肉的男孩趴在桌上,睡的出奇的香。
靜靜的走到對方身旁,他摸上劍柄,低頭望著那張睡顏。
對殺氣毫無防備,他記得他數落過這傢伙很多次了。
「魯夫,醒醒。」
「肉…蛤阿?索隆?你怎麼來了?」
揉揉眼,魯夫愣愣的盯著站在他身旁的人,有點起床呆。
月光透過門欄灑落,彷彿在索隆身旁鍍了一層光,那雙紅眸閃耀著興奮和嗜血。
然後,他看到對方扯下髮束,褪下了黑色的武士袍。
「魯夫,」暗啞的嗓音撞上耳膜,魯夫瞪大眼,看著幾乎一絲不掛的索隆,「想不想玩點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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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嚎叫聲,一片雜亂無章。與此對比起來,室內對峙著的兩人,安靜的有些不尋常。
昨夜的枕邊人對外頭喧鬧的景象並沒有顯現的吃驚。
魯夫只是靜靜的看著僅將武士袍披上,身下套了件褲子的索隆。
這麼一個了然的場合,不需要解釋太多
索隆的刀一向保養的很好,鋒利且帶著殺氣,而現在他的刀鋒則俐落的直指眼前人的咽喉。
隨時可以斬落對方腦袋的距離。
索隆凝視著對方的眼,在他的刀前,沒有任何人的眼神像魯夫如此無懼,也沒有如此平靜。
「12年的回答就是這個嗎?」
壓低了嗓音的問題,口氣異常平靜。
看著魯夫,索隆知道對方早發現了自己接近他的理由。
「從一開始你就是目標。」
所以他給了最標準的回答。
「那麼,你愛過我嗎?」
魯夫並不在意那個僅差幾吋就能奪取自己性命的鋒利刀刃。
他緊盯著那雙血眸想找些什麼情緒,傳聞中的魔獸下手是不猶豫的,眼前的武士卻遲遲不揮刀,還有那個閒情逸致起來洗漱換衣等他醒來。
只是他失望了,那雙紅眸平靜的讓人窒息。
「沒有心,何談愛。」
沒有激動的情緒,沒有張狂的殺氣。
武士只是平視著,看著他曾追隨的少年,暗殺的目標。
「因為武士不侍二主嗎?」
從沒聽過少年笑得如此張狂的口氣,他知道的,這個少年不簡單。
他並沒有知曉這人的全部,即便在12年前第一次見面後這人說了多少次的愛。
少年一個箭步採取攻擊,他側身閃過,但沒有反抗的任由魯夫奪走自己手上的刀。
昨晚一整夜的歡愛過後,他其實早沒了什麼威脅性,這種作法是自取滅亡。
「你輸了,索隆,在你沒有馬上下手的時候,或著是昨天在床上的時候。」
少年的口吻彷彿在嘲諷。
看著換成抵在自己咽喉的利刃,他勾起了笑,笑的很邪魅,笑的讓人不寒而慄,也笑的讓人心碎。
「魔獸是不能圈養的,他不是家禽。」
「所以你的心從來不在我身上嗎?僅憑一個命令你就願意在我身底下承歡?」
魯夫直視著那雙眼眸,不愛了話,為什麼要露出那比落淚更加哀傷的眼神?
「我說過了,我沒有可以給你的心了。」
迅雷不及掩耳的,他擒住了對方的手往下送入,第一次,他見到他的少主驚惶的表情。
刀刃沒入腹部,深入骨髓的寒顫。
死亡是這種感覺,在自己刀下斷魂的亡靈是這種感覺。
疼倒不會很疼,只是身體重了些,感覺的到自己在下一秒被抱住,熟悉的懷抱讓他交出了自己所有的重量。
握刀之人必死於刀下,這種結局對他而言或許仁慈的直得他落淚。
十二年累積起來的是什麼他不知道,少年說的沒錯,在他無法下刀那時候起他就已經輸的一敗塗地。
看不清楚也聽不清楚對方到底說些什麼,但是他還有話要說。
「吶…魯夫…」
撐起最後一絲力量,他笑著,輕語。
最後的感覺是加重力量的擁抱、大吼,和不屬於自己,卻滴在頰上的冰涼。
---------魔獸不是家禽,他不能圈養。但若是你,我會考慮看看。
這個才是他12年的答案。
***
索隆…索隆!醒醒!索隆!
遙遠至近的叫嚷聲讓他皺起了眉頭,劍士眨了好幾下眼才恢復意識,然後眼前笑的頗為燦爛的船長那張臉再度佔滿他的視線。
「吶吶,索隆,別睡了!大家在前面開宴會呢!」
呆滯的劍士下意識的接過船長塞過來的酒,灌了一口後原本渾濁的雙眼恢復了清明。
他在桑尼號的船尾上,船前方的甲板正舉辦著因為船長一句「今天月色很美,所以來開宴會」而在狂歡的小型宴會。
「索隆?嗚阿!你怎麼了?」
魯夫眨眨眼,一臉茫然的看著突然伸手摸他臉的索隆,帶著因練劍而留下繭的手微微的顫抖,然後下一秒,他被劍士突如其來的壓倒在地上。
「魯夫…」方才的夢太過鮮明,他似乎還能聽到那個撕心裂肺的吼叫和對方臉上悲痛欲絕的神情,他不相信神,不相信輪迴,但他相信眼前的男人。
夢裡,現實,他都是存在著的,而他不想再讓這人露出同樣的表情第二次。
將酒瓶放到旁邊,劍士撐起身,拉開自己的衣領,勾起了一抹邪笑:「吶,魯夫,要不要試點不一樣的?」
--------------魔獸不是家禽,但若是你,我願意被圈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