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 【正剧】幻想乡Ⅰ (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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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85346 | 回复137 | 2012-5-11 19:07: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paragraph]已坑,误入


这是一篇脑洞开太大后的产物
大致说明:
1.坑慎入(SZ)
2.魔法与剑的幻想
3.重口冷僻,狗血老梗,内含较多血腥画面侮辱性的语言
4.主要名称来自于OP原著,部分设定源自西方幻想,所有的图片来自于DND手册和万智牌
5.更新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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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命运般的相遇


0·不眠之夜





脚尖在灰白的墙体上轻点,黑色的人影如同从灌木丛中惊慌腾空而起的雀鸟,一个眨眼的功夫便窜上了足有三米的高墙,未在铺满细致青瓦的墙头多逗留,黑影便壁虎一般紧贴着墙体缓缓滑下,足尖轻巧的着地,腰弯的像个虾子,下冲的力道被完美的分散到身体各处,刚落地便立即顺势就是一滚,匍匐在墙角园林植物的阴影中。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完美的如同绝妙的舞蹈,哪怕是一流的杀手看了也忍不住啧啧称叹,就连那细不可闻的轻微摩擦声也被夜间的虫鸣给完美掩盖过去。


戒备森严的侍卫队迈着稳健的步伐,哗啦啦的从阴影前走过,连一个眼角都吝啬给它。在这样寂静的夜晚里,侍卫们身上的板甲撞击发出了声响实在是太过刺耳。


对市政厅里的官人们来说,这是安心的声响,但对阴影中的那人来说,却是只不过是一群白痴的虚张声势罢了,除了给自己行动的讯号以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等侍卫队走开后,黑影双手一撑,鹞子般的从墙角闪出,熟练的穿行在庭院里明亮灯火打照下的黑暗中,仿佛她生来便是属于这片黑暗的,她们是如此紧密不可分割。


黑影像一条柔软的树蛇,看似柔弱无力但身体里却蕴含着难以想象的爆发力,动静之间转化自如。她静的时候,便如同打在墙上一道模糊的虚影,她动的时候,却又如同穿梭在黑夜里的一道弧光,一闪而逝。


避过了不知道多少波侍卫,黑影终于来到了一扇小窗户的下方,那扇窗户是如此之小,比起窗户它更像是一个通风口,大概因为人根本无法通行,所以府里的官人们才没有关严它。


等待新的一波侍卫离去后,黑影像捕食的猎豹一样窜上了墙头,一手扒着房檐,一手拉开那扇小窗,黑影先将双脚深入了窗口,整个人跟蠕虫似的扭动,精巧的控制着肌肉,竟然一点一点缩进窗户中。


等大半个人都通过窗子后,黑影将窗子恢复成原样,连敞开的角度都一模一样的精确,根本无法察觉这里曾经有人来过。


等做完这一切后,黑影才拉下了一直掩盖在面上的面罩,轻轻换了口气,露出里面一张清秀明媚的青春脸庞,谁能想到有着这样矫健身手老辣技术的人竟然会是如此的一位娇俏美人。


女子维持着平稳但缓慢的呼吸,小心翼翼的穿过堆积如山的各式金属器具,将身体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避过那堆只要轻微一触便会轰然倒塌的金属山,任何一丝不协调的细微颤抖都有可能让她这半个多月的心血全部荒废,甚至连她的性命都会有危险。


失败是无法允许的。


终于她有惊无险的来到了房间角落里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附近。当女子抚摸上那冰冷却厚实的小门,露出了一个满足又得意的笑容——那是一种任何人战胜了难以想象的挑战时都会露出的笑容。


浅棕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橙光,女子眼底布满了冷静的饥渴,那种饥渴,一如饥寒交迫的难民对于一块面包一张薄毯的渴望一样,可是她却没有失去理智,血液里沸腾着喧嚣的炙热,头脑却如冰块一样冷静。


我不客气的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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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客气的开动了。”


双手合十,小小声的,恭敬的冲着面前的烤猪腿敬上一礼,然后才拾起烤猪腿大块朵颐。


路飞不是一个会在乎餐桌礼仪的人,但是这回他实在是情不自禁——自从从大山里出来后,他就没有吃过一顿饱的,让他这样浑身上下胃最大的男人实在是难受坏了。


终于,等他来到这个南方的边陲城市后实在忍受不了,偷偷溜进了市政厅准备偷点食物充充饥。


不愧是官人的住宅,即使是三级的边城要塞,市政厅也是修的无比豪华宽敞,食物更是不用说,食材一流,作法讲究,官老爷的御用厨子怎么地也比城里一流饭馆的厨子做的好太多。


正如一个人忽然得到了一直梦寐以求的事物,并不会直接欣喜若狂的抒发内心的激动之情。事实上,期待的越久,得到是便可能越平静,因为那种能够挥泄的激情已经在获取的路上挥霍光了。


路飞已经期待了太久的美食,乍然间得到,他觉得有必要向猪腿及不知名的厨子们表达自己真挚的敬意。


猪腿烤的遍体金黄,表皮发脆内里肉质鲜嫩,陪着在杂七杂八的奇特香料,一口咬下,鲜香的肉汁溢满口腔,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吃下去,配合着市长珍藏的冰镇大麦啤酒,怎一个惬意了得。


令人奇怪的是,路飞这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仿佛他身周是一圈真空,把声音完全隔离开了,甚至连一丝气息也感觉不到。


因为完全没有声音和气息,所以仅和路飞隔了一层薄墙的两个男人自然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两个男人都是这座要塞里有名气的大人物,那位衣着光鲜得体,却有着滑稽的鲜红大鼻头的男人是巴基,这个边塞城市的市长大人,而那个满脸横肉身材高大健壮的武人则是蒙卡,这座城市手握兵权的护卫长大人,他的左臂尽头不是寻常人的肉掌,而是一把巨斧。


这两个平时互不对眼的人,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齐聚在一间小屋里,的确是件令人惊奇的事。


两人各自坐在塞满上等棉花的天鹅绒长椅上——这样的质量上乘的椅子也只有王都的爵爷们才有资格坐得起,可是现在却坐在边疆的芝麻小官屁股下。面前摆着一张上好大理石制成的茶几,几上摆着还徐徐冒着热气的高级红茶。


巴基是个讲究享受的人,或许他曾经不是,但是既然他加入了这个圈子,就得学会享受学会讲究。


虽然他现在只是个不起眼的芝麻小官,但是他有信心迟早有一天会和帝都那边的贵族子弟们平起平坐。


所以他要从现在就培养自己的贵族派头,他所用的一切都是市面上能够搞得到手的最好的,举手投足也刻意模仿帝都贵族们的做派,就连端起红茶杯微微翘起的小指头都彰显着他的贵族风范。


与陶醉的巴基相比,蒙卡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粗人,一身毫无美感盘横交错的壮硕肌肉,连精钢链甲都被那身肌肉挤得发出阵阵哀鸣,还满脸不耐的攒着小巧可爱的陶瓷茶杯。


茶杯很小,蒙卡喝的很不痛快,索性也就不喝了。


武人出身的蒙卡虽然打心里瞧不起装腔作势的市长,但是既然两人都是在那位大人手下做事的,他也不好随随便便就捏爆了对方惹人厌的脑袋。况且这回的事他还要仰仗巴基,所以脾气蛮横暴躁的蒙卡现在才能稳坐至今。


不过他的耐性真的快用完了。


“你喝够了没有?别光顾着享乐连正事都给忘了!”蒙卡阴沉着一张脸,厉声问道。


面对着这样一张凶神恶煞的臭脸,巴基虽然心里恼怒,但还是优雅的放下手中的红茶,用一种怡然自得成竹在胸的腔调缓慢的开口道:“我办事还需你多嘴?自然一切妥当,那位大人一定会大为欣喜的。”


“说的倒是挺好听的。不就是些金银珠宝机巧玩物么,凭你还能搞得到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哈哈,随便你说吧,反正到时候大人一定会对我另眼相待的!哈哈哈!!”丝毫不在意蒙卡尖酸的挖苦,巴基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


“哦?你搞到了什么?”见到巴基如此自信,饶是蒙卡也不禁有些好奇,他实在是难以相信眼前这个暴发户一样的土包子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品味。


“哼哼,说起来这也是个大珍宝了。”巴基努力维持这一张淡然自若的面孔,显然不太成功,他那混合洋洋得意和刻意冷淡的表情合着那鲜红的大鼻子,显得别样扭曲。


巴基故意的压低声音,低声道:“前几日来到此地的冒险团你还记得吧?”


蒙卡点了点头,那是一只饱经风霜的团队,来到镇上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然而仅在城里逗留了两日便悄然离去。


巴基咧嘴一笑,在明亮的烛火下白亮的大牙显得有些骇人的狰狞,他用手在脖子上比划着划了一下。


“我派人把他们做了,是个没什么油水的小团,但你猜我从他们的团长身上搜出了什么?”


蒙卡瞪大了眼睛。


“前往『幻想乡』拉夫德鲁的地图碎片!全大陆只有十二份的地图碎片!就算是光辉教廷也不过只有四片而已!!四片!!”巴基伸出四个手指头,唾沫横飞。说道后来,他已经忘乎所以,压低在他喉咙的声音仿佛是发情期的野兽才能发出的嘶吼。“你说这该是怎样一份的大礼?!”


“这……的确是一份大礼。”


瞪的眼珠子都要出来的蒙卡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份大礼。


千年前当世第一强者哥鲁·D·罗杰临死前留下【承载力量的强者将打开拉夫德鲁的大门,唤醒沉睡的远古力量,成为世界之王。】的惊世预言,引起无数人踏上冒险之路,去寻找传说中能实现任何愿望的拉夫德鲁,而寻找拉夫德鲁的线索便隐藏在那小小的十二份地图之中。


千年之后,虽然D的血脉已经断绝,但是人们却没有忘却这条预言,无数野心勃勃的年轻人们依旧义无反顾的踏上冒险这条布满刺激与危险的不归路,去寻找着那似乎从未存在过的幻想乡!


然而对于巴基,蒙卡这些成熟的人来说,幻想乡拉夫德鲁不过是一个盛大的嚎头,拉夫德鲁的地图碎片不是通往梦想的钥匙,而是实力与荣誉的象征。


想想看吧,连掌控整片东大陆的光辉教廷也不过只有四片的碎片,那该是何等的荣耀!


不必去考虑巴基认错的可能性,也无法思考为什么一个穷困潦倒的冒险团会有这样的大秘宝。蒙卡只是知道这次他们发大了。


作为千年以来一直流传的神秘地图,无法复制无法损坏,最重要的是,绝对不会认错。


传说,任何人只要一握上那薄薄的羊皮纸,就会恍然明白——这就是拉夫德鲁的地图,就是它,只能是它。


蒙卡深吸一口气,然后听到了一声悠长的轻微叹息。他刚以为那是自己的叹息,却猛然间想起自己的那一口气还憋在胸腔里。


“谁在偷听?!”蒙卡猛地站起大声吼道,狠狠地攥紧了那如铁锅般大的拳头。


“什么?这不可能!!”巴基被蒙卡突然而至的大吼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我明明叫卡巴吉他们都退开了的!!”


“给我滚出来!可恶的小老鼠!!”蒙卡捏紧拳头,胳臂上扎结的肌肉一块块隆起,他的拳头如山如雷,狠狠的轰击在雪白的墙壁上。


水泥砌成的墙就如娃娃随意糊起来的烂纸一样,被风一刮便碎裂成片片碎块轰然向后飞去,拳头所带去的凌厉拳风将扑向蒙卡的漫天尘土撕裂的支离破碎,纷纷远离这位凶神恶煞的男人。


“混蛋你干什么?!”被墙灰呛得直咳嗽的巴基怒火冲天的冲着蒙卡大吼,他这一拳头下去,不仅毁了他精心打造的房间,连天鹅绒的椅子大理石的茶几和上等红茶也被墙灰给毁了。“你这个王八蛋!你的麻烦大了知道吗?!”


“的确麻烦大了。”蒙卡冷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空无一人,如今满地残骸碎块的隔壁房间“不过是你的麻烦。”


在纷纷扬扬的灰白的墙灰中,躺着一只被咬了一大半的烤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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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一向注重仪表的市长大人第一次如此露出如此气急败坏的表情。


让他生气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四肢发达的莽夫亦或是被毁坏的昂贵奢侈品们,但最令他生气的是身旁出现了偷听的小贼,自己却全然没有察觉。


果然当久了官,骨子里的那种警觉也下降了。


他现在只期望自己收藏的宝贝们还完好无损,否则他真不知道要杀多少人才能熄灭心头的怒火——那群蠢货!这么多人连个屋子都守不好么?!!


等他打开隐藏在庭院尽头的不起眼的房门,对着眼前山高的金属山视而不见,直径闯入去查看墙角一面冰冷而厚实的小门,原本便不稳固的金属山在他的冲击之下轰然倒塌,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金属撞击发出的巨大噪音响彻整个夜空,如同一声悠远的警钟。


打开小门后的巴基原本那颗焦灼的心好似被人泼了一大盆冰块在上面,整个都凉了,空荡了,空荡的如同他的金库。


他所珍藏的最珍贵的珠宝和那重中之重的地图碎片全都不翼而飞。


巴基感到既困惑又恐惧,他困惑于竟然有小贼能够解开安置在金库门锁上的高级魔法陷阱,既然对方能够解开门上的陷阱,那还去当什么盗贼?他又感到恐惧,恐惧于不能及时上交给那位大人的贺礼,对方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一想到若是延迟了贺礼会有什么后果,巴基不由得浑身一阵发寒。


“大人怎么了?”


突然出现的男人叫摩奇,是巴基的心腹,虽然穿着量身打造的钢甲,却戴着一顶奇怪的皮毛帽子,看上去显得十分不搭。听说院子里出现了贼,还偷听了巴基大人和蒙卡大人的谈话,这让负责守备的摩奇感到一阵惶恐。


“怎么了怎么了……老子要死了!!被气死了!!!”被怒火扭曲的面孔都狰狞起来,大鼻头越发的鲜红,仿佛燃烧的火炭,巴基彻底歇斯底里大吼道。“快去给我找!!翻遍全城也要把那个该死的贼给我找到,我要一刀一刀亲自活剐了他!!”


“不用担心大人,他跑不了多远的。”等摩奇屁滚尿流的跑了没多久,另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男人有着黑直的长发,遮住了左眼,脖子上围着奇特的围巾。他叫卡巴吉,是巴基的心腹兼参谋,即使遇到这样的大事,他依旧维持着平静的表情。


“我和那贼打过一个照面,虽然被对方逃了,但我也划伤了对方。”卡巴吉阴笑着抽出腰间的雪白的小刀,在盈盈灯火下刀刃上反射着一道诡异的绿光“这上面可是涂了烈性毒药,保证不出半刻钟,对方就会丧失行动能力,只要一天便要回归光明神的怀抱。”


“是嘛,真不愧是卡巴吉啊。”听到卡巴吉这么说,巴基总算微微松了一口气,从金库里走到宽敞的走廊里,忽地想到了什么,问向身边的卡巴吉“对了!蒙卡那个野蛮人呢?”


“回禀大人,他擅自带人去追击盗贼了。”卡巴吉恭敬的答道。


巴基从走廊向外眺望,在庭院里头人影不断闪动,在一片混乱之中,蒙卡带的人如尖刀一样逆流而行显得异常显眼,而在他们的追击下,那个灵活穿梭在墙头上背着黑色小包裹的身影则是不是显眼而是无比刺眼了。


巴基刚消下去的火,顷刻间便又上来,甚至更猛,更烈。他想也不想一巴掌扇在参谋先生的脸上,力道之大,不仅扇的对方半边脸颊顿时红肿一片,像被一大群马蜂不要命的袭击过,而且一个大男人竟被硬生生的被个巴掌打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


“去你妈逼的烈性毒药,那王八蛋还活泼的跟个兔子一样!!!”


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卡巴吉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摇头,口齿不清的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可惜脸部的红肿和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好好开口说话。


那可是沙漠狮蝎的毒,任何生物都无法抵抗的毒性,就算是最强壮的兽人,被它一蛰之下,一刻钟也得倒下。


卡巴吉不相信有人能够抵抗的住狮蝎的毒,因为能够抵抗得了狮蝎毒素的人大概一挥手就能把他们这些小喽啰跟掐死蚂蚁一样弄死,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的来偷。


难道他没有割到对方,所以毒素才没有效果?


巴基阴沉着脸,握紧了石制的扶手,坚硬的石头在他掌下竟然裂出一道道细小的裂缝。


很多年前他醒悟了这个世界只有有权力的人才有发言权的道理,从此便抛弃了过往的生活,一心入仕。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他从连脸色都不会看的毛头小子成长为今天的长袖善舞的一市之长,而如果那份礼物讨得了大人的欢心,以他自身的才干,从此以后他还不是一朝平步青云,万人之上。


所以他不能,也决不允许任何人,任何生物阻拦他前进的脚步。


多年未见光的宝刀今日终于要解开尘封,他堂堂『小丑』巴斯——


人未老,刀也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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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静的庄园顿时喧闹起来,大量的全副武装的侍卫川流不息的四处出没。


隐藏在阴暗中,将整个人缩在破旧的斗篷中,收敛气息。等侍卫们离去后才猛地跳起,窜上了雪白的高墙,几个兔起鹘落便消失在层层叠叠的屋檐之后。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彷如化身为疾风,还未看清便已消失不见,只余下片片残叶在原地打着转。


路飞原本隐藏的很好,可是他还是太年轻太冲动了,巴基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却依旧逃不过少年的耳朵。


在听到了拉夫德鲁一词时,少年顿时就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连口里的咀嚼着的鲜美猪腿也丧失了滋味,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巴基嘶哑的声音。


幻想乡拉夫德鲁,是多少人的梦想,哪个男人年少轻狂时不曾幻想过?


路飞和其他为名为利而追求拉夫德鲁的人不一样,他真心相信幻想乡的存在,那份地图对于巴基等人是实力与名誉的象征,对于路飞而言却的确只是一张地图。


通往梦想之地的地图。


注意力被分散了他,没有注意维持周身的空气魔法,那一声发自肺腑情不自禁的叹息也就自然通过了封绝的空气,传入了蒙卡的耳朵里。


路飞还无意与两人起冲突,而且他也不确定在眼下情况下能够全身而退,因此他决定暂时退避。他闪的确实快,但还是在逃跑时被一个围着奇怪围巾的男人发现,被匕首割了一刀,伤口不深,割破了表皮留了点血,并不碍事。只是伤口处有点凉凉麻麻的。


路飞没有想太多,只一心躲避着巡逻的侍卫,全副武装的市府守卫在他的眼里跟一排排行动缓慢的石柱子没什么区别,那坚硬的铠甲的确能使他们免受伤害,却也丧失了基本的机动力。


不过就算那帮人把衣服全脱了裸奔,路飞也有十足的自信能够顺利逃脱。


大概因为没有吃饱饭的缘故吧,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僵硬,一向灵活自如的四肢似乎有些不听使唤,这让路飞觉得很不安。


没有闲工夫思考,路飞只能尽量的远离市政厅,向着城市的边缘地带跑去,穿梭在黑瓦青砖的房屋顶,身形摇晃的越来越厉害,好似一个喝醉酒了的懒汉在屋顶跳着奇怪的舞蹈。


终于他脚下一个踉跄,再也站不稳,重心侧移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从屋顶滚下,跌落在一户狭小房屋的后院里。


路飞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费力的想要撑起身体躲藏起来却浑身使不上劲,只能如一滩死肉一样蜷缩在黑暗中,四肢时不时不受控制的抽搐两下。


在这样的状况下,路飞逐渐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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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晚被市政厅的喧闹所打破,安睡的鸟儿们被纷纷惊醒,扑棱翅膀盘旋在空中,恐惧的注视着下方吵吵闹闹的铁甲怪物们。


市政厅附近的居民们自然也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但是他们却不敢伸出头多看一眼,巴基与蒙卡都不是什么和善之辈,大半夜闹成这样估计是出了什么大事,想要在这座城市里生存下去的要诀就是不要触那两位大人的眉头,否则死了都没有人能够收尸。


即使外边热闹如白昼,市民们也不敢迈出屋子一步。


因此在这样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忽然出现的孤单人影就显得特别醒目。


来人披着一件脏兮兮破烂斗篷,兜帽把他整张脸都遮掩在阴影下。这个人是如此的落魄和潦倒,风尘仆仆的斗篷上还带有山野间的杂草和奇怪的暗色污渍,如果是在白日里,他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流浪汉,在那些达官贵人的眼里就跟贫民窟街角里的一坨臭烘烘的垃圾没有任何区别,就连进入视野里都是一种亵渎。


可是现在在逃窜的黑影眼里,他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是黑暗中的火光,是救命的稻草。


黑影从墙头跃下,兴高采烈的冲向流浪汉,一边跑一边大喊道:“你终于来了!快帮我拦一下他们!!”


黑影的声音很清脆,好似夏日的风铃般悦耳,尤其是这声音溢满了浓浓的喜悦,原本就好听的嗓音更加动人。


“糟糕!他有同伙!!”追的最紧的第一队士兵在看到黑影和流浪汉,下意识的便把他们当成了同伙。


流浪汉似乎并没有听到黑影和士兵的大喊,依旧缓慢的迈着虚浮的步伐前进,黑影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想要装模作样的拍拍他的肩膀,却被忽然飘扬起来的斗篷拨开了手掌,柔软的指尖拂过粗糙的面料有种划过硬石的错觉。


“嗯?”有些意外自己的动作竟然被人弹开,但是黑影却没有丝毫停留。没有时间留给她思考,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既然对方有这样的身手,应该不是普通的流浪汉,希望能够拖延那些士兵久一点,只要多那么一两秒钟,她就可以隐匿在黑暗里,就此销声匿迹。


至于那个流浪汉,他可能会死,也可能生不如死。可是她却只能压抑着心头如影随形的负罪感和厌恶感,头也不回的逃跑。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每一个生命都是由无数其他生命的死换来的——况且她身上肩负着的不只是一个人的命,而是一整个村子的,沉甸甸的命。


对不起,为了你好,请死在这里吧。


流浪汉不知道被自己救了一命的人,诚心诚意的希望他能够在这里丢掉性命,就算知道了他应该也只是毫不在意的笑笑。


正如曾经面对过远古巨兽的战士,不会再被寻常的虎豹豺狼所恐吓,他自然也不会因为那微不足道的恶意而波动自己静如止水的内心。


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


但那些士兵却并不这么认为,黑影既然打了招呼,又拍了对方的肩膀而流浪汉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既然是同伙那就不必留情,如果捉了对方说不定能扯出一整个贼窝,那可是立了大功一件。这么想着,眼前肮脏的流浪汉也就不那么讨厌,反而有些可爱,在士兵的眼里他仿佛就是大袋大袋金灿灿的金币。


金币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兴奋剂,被金钱刺激到了的士兵向出了笼的饿狼扑向手无寸铁的流浪汉。像这种乡野的士兵哪里会有王都正规军队那样良好的纪律性,这帮人脱下那副沉重的铠甲也不过就是一群不学无数的流氓恶棍罢了。


面对手持长枪的士兵们,流浪汉依旧低垂着头不紧不慢的走着,不是他不想走快,而是实在是没有力气,饥饿感如附骨之蛆一样蔓延在他身躯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幸亏之前下肚的那杯温热的牛奶才让他还有继续前进的力量。


流浪汉脚步虚浮,似乎随时都会跌倒,一柄长枪一不小心刮开了罩在他头上的兜帽,却未能伤到他本人。流浪汉稳稳的穿过冲向他的士兵们,继续踉踉跄跄的向前走,那些握着枪的士兵们在他身后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在皎洁的月光下还能看到他们脸上僵硬住的狂喜。


一道,两道,三道……


十二人一组的士兵,总共十二道线,纤细的红线如同绣女手中的线般柔弱不堪,却都出现在人身上致命的位置——人的脖颈上,艳红的线仿佛一圈怪异的纹身,致命的装饰。


咚!咚!咚!……


一声连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总共十二声,随即而来的是仿佛什么人打开水龙头的流水声,咕咚咕咚,川流不息,以至于后来落得重物还会溅起水花的声响。


落地的是人头,泉涌的是鲜血。流浪汉身后是整整十二具无头的尸体,尸体之下是疯狂扩张的血海。


明月长街,死尸血海。


后来赶来的侍卫队们看到的便是这样平和与杀戮凝聚成的诡异画面,明亮的月光从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身后打来,拖起了长长一道黑影,黑影刺入士兵们中,竟把他们吓得纷纷躲闪开,连对方的影子都不敢碰触。


身披斗篷,伫立在血泊中的男人仿佛是活在人世间的死神。


蒙卡不耐烦的拨开挡路的士兵,目光锐利的锁定前方面孔在阴影中一片模糊的男人,厉声喝道:“你是谁?!”


听到蒙卡的呼喝,流浪汉才缓缓的抬起头,隐藏在兜帽下的是一张年轻却疲惫的瘦削脸庞,男人有着雕像般的沉稳和幽潭般的沉静,带着一股莫名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气息,一如他那浓黑似墨的双眼。


不算英俊的面貌,却有着一股奇异气质,如果非要用什么词来形容,大概也只有『好看』一词。好看,就是可以好好的看。


男子没有看着将他包围成一圈的士兵,只是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蒙卡又低垂下面孔,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一言不发。


蒙卡的眼角抽了一抽,除了那身行头,眼前的男人没有一处是一个流浪汉该有的。既然对方不是普通的流浪汉,那他也不能普通的对待。


“你们,给我上!”


面对着蒙卡冷酷的命令,士兵们有些犹疑,正中央同伴们的尸骨未寒,温热的血液浸湿他们的脚底,侵蚀着他们为数不多的勇气。


“但,但是大人!”蒙卡身边的一个士兵鼓起勇气,颤抖着向蒙卡想说什么,却被对方一个巴掌打断。


“敢不服从老子的命令?!”


没有人敢答话,躺在地上脑袋如破碎的鸡蛋一样的士兵就是最真实的写照,士兵们像被逼入了绝境的野兽,喉咙里发出凄惨的悲鸣嚎叫着,义无反顾的杀向包围中心的流浪汉。


进也是死,退也是死,那还不如拼了。毕竟初来乍到的神秘男子的威胁怎么也比不上积威已久的蒙卡来的威慑力大。


男子那张冷静到冷酷的面容没有动,只是从斗篷下伸出一只手,那是一只很漂亮很干净的手,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好似顶级艺术家的杰出作品。


这样一双漂亮的干净的手,如今握着一把同样干净的朴素的白剑,剑是好剑,出鞘时候发出一阵金铁交鸣的嗡响,如同骑士冲锋前的号角。


嗡鸣还未消失,男子就动了,纯黑的发丝在夜空下摇曳,仿佛地狱的焰火,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哀鸿遍野,血花飞溅。


男子的剑术卓绝,一招一式,简单凌厉,每一击都正中要害,每一次出手都带走一条人命,这样简单到为杀而杀的剑术在男子的手上却带着一种舞蹈的赏心悦目,一种血淋淋的优雅。


男子无意追求赏心悦目,他只是单纯的在应敌,在杀人,然而却舞出了有些人舞上一辈子的剑也舞不出的美丽。


那是力量的美丽,是实力的美丽。


是强者身上才有的光辉和气质。


蒙卡内心忍不住赞叹,全然无视了石地上手下士兵越堆越高的尸山,脚下越来越浓稠的血海,在他眼里,那些士兵死一个两个又有什么关系呢?能够换来这一样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多少人命都是值得的。


蒙卡带来的士兵不是很多,男子料理起来也没花费很长时间,不过是片刻功夫这条长街上活着的人类就只剩下两人了,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不禁让人怀疑是否误入了屠宰场。


看着那满地的死尸,大概这些死去的士兵在两人眼里跟猪狗也没什么区别。


“你很厉害。”蒙卡忍不住轻声赞叹道,他派士兵们进攻,本来试图在对方出手时寻找破绽好擒拿下对方,谁料手下士兵死光了,男人依旧防备的滴水不漏。“如果你把你同伙藏身之地说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我不知道。”男子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他的身上溅了不少鲜血,鲜红的血液和暗黑的污渍混合在一起,才让人恍然明白,原来那暗黑的污渍就是干涸的血迹。


“啧,实在是太可惜了。”蒙卡并没有露出很意外的神情,只是狰狞的笑了,周身肌肉隆起,脆弱的精钢链甲终于忍受不了挤压,纷纷迸裂四散开来,但蒙卡全然不在意,挥舞在空气中的尖锐的巨斧似乎能撕裂开空气。


男子眉头微蹙,上身微曲,压低重心握紧了手中剑,像准备出击的豹子一样。他的体力不多了,必须得速战速决。


决定先发制人的男人脚下用力,人如离弦之箭一样直奔蒙卡而去,过快的速度使得风撕扯掉了披在他身上的破旧斗篷,宽大的斗篷被夜风扯起在空中飘扬翻飞。


一见到男人的速度,蒙卡的瞳孔不由得一缩,他知道男人强,却不知道已经精疲力竭的男人还能有如此的爆发力,这让他的心底冒出一丝惶恐。


男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有些看不清对方的动作,在蒙卡的眼里,他仿佛只是一条纯黑的线,黑线一瞬间便已经近在眼前。


蒙卡下意识的挥舞起手中的巨斧,他要砍断,砍断那条线,砍断这条街。


过于快速对于对手而言也是个弊端,因为无法及时变向。


可是他却挥了个空,蒙卡难以置信男人竟然在这样的速度下还能够临时变向闪避过迎面而来的巨斧,闪避后的男人没有停留,白剑如雷毒如蛇,直扑蒙卡的心脏而去。


噗咔!


是刀剑插入肉体穿透骨头的声音,只可惜穿透的并不是蒙卡的心脏,而是他挥空了的左臂,雪白的剑尖里他的心脏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坚硬如石的肌肉一收紧,男人手中的白剑仿佛真的被卡在了岩石之中,一时间竟没法抽出来。


顿时攻守方形势互换,似乎见到胜利曙光的蒙卡狞笑着伸出右手的巨掌打向男人好看的头颅。他对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眼前瘦削的男人既然有那么快的速度,那就一定没有卓绝的力量,他这一拳绝对能打的对方脑浆四溅。


想到这样的一个强者即将像被捏死的虫子一样死在自己手上,蒙卡觉得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


谁料男人竟然不退不避,单手硬抗下了蒙卡这一拳,两个大小不成比例的拳头在空中的相撞竟然有着不相上下的气势,蒙卡只觉得自己没有一拳打在人体上,而是一座坚实高大的山,哪怕山体掉落了几块石头,高山本身却丝毫不会动摇。


虽然一拳抵消了蒙卡的攻击,男人也受到不小的伤害,可是眼下却不是歇息的时候,在蒙卡还沉浸在震惊中的时候,男人下一波的攻势已到。


只见到他平地跃起,以手中被固定住了的长剑为支点,高高扬起的右腿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准确而毫不留情的击中蒙卡的下颚,空中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如同枯枝被人碾碎的声响,蒙卡想要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却因为下颚尽碎则只能发出如死狗一样嗬嗬的怪异喘息声。


蒙卡小山一样的身躯轰然倒地,下颚传来的剧痛让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恨不得扭断自己的神经纤维,好阻止这份痛苦的传递。


男子冷漠的看着倒在血泊中抽搐的壮实武人,面无表情的将卡在对方手臂中的白剑抽出,这时在他身后飘浮的斗篷才缓缓落下,被一根竖直的长枪勾起一角,在夜空中迎风招展仿若王者的旗帜。


打从黑影出现到战斗结束,总过不过花费了一刻钟的功夫,这条大街上能够笔直站立的,就只剩一人。


在剧痛中朦胧睁开双眼的蒙卡似乎看到如雕塑般沉稳如幽潭般沉静的男人举起了白亮的长剑,剑尖平缓的朝自己的心脏刺去,他都能感受得到金属上冰冷的气息。


然而剑尖又一次在蒙卡心脏前停住,并不是男人心慈手软而饶他一命,他不可思议的眼睁睁看着如鬼神般的男人瞬间如丧失了人控制的人偶一般跌倒在地,陷入昏迷状态。


然后他看到那张惹人厌的脸出现在视野中,月夜下鲜红色的大鼻头别样明显。


“这个人可不能死,我还要靠他抓出那个该死的小偷呢。”


月光下笑眯眯的小丑脸,才是真正索命的地狱恶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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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y | 2012-5-11 20:20:5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亲写的太精彩了 [s:86]
场景、动作都描写的十分细致
仅是序章就可以看出这篇文的架构之大
路飞、娜美、索隆以不同的方式在这个边陲之地开始了他们的故事
命运在交织 既定的轨迹从脚下延伸 围绕传说中的梦想乡 展开他们的旅程
是说 白刃又剑术卓绝的剑士 某就直接划为和道和小绿了 不过 那个黑发黑眸。。。←有点拿捏不准了滴感觉 [s:84]
楼亲对小绿滴 咳 好吧 姑且称为神秘剑士滴外貌描写
让这个角色生动的站在了读者的面前 某不禁要想 是怎样的过往可以培养出这样一个人 沉静、出尘 叫人神往  [s:77]
庞大的故事架构是在紧张的剧情中一点点浮出 让人在了解背景滴同时又不会乏味
情节紧凑 画面的切换却不会突兀
整章看下来 让某有种行云流水滴舒畅感
嘛 某不会写评 故而只能说说自己滴感受
这么好滴文 某希望它能在未来画上一个完美滴句点 而不是像楼亲说滴 成为一个万年大坑
期待故事滴进一步发展!  [s:104]
喵 神游中 有事敲打 木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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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sakoy | 2012-5-12 00:12:5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精彩的故事
序章的風格非常有西方縣疑小說的感覺
尤其是每個登場人物都帶有濃厚的神秘感
故事的敘述方式,人物的心理描寫,全都很像西方文學,而且還是吾輩一直偏愛的那類小說
LZ的文筆真的很棒,要把一個架構龐大的小說寫得如此吸引人,清晰同時有神秘感,真的很難
如果只顧著搞神秘,讀者很容易看到一頭霧水
但把每一部份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就失去了縣疑的感覺,吸引力會大降
LZ的文可說是恰到好處,看到序章就讓人迫不及待想看到正篇了
請加油啊LZ大人,真的很希望看到故事發展,慢慢更真的沒關係,但請加油不要把它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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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的稻草人 | 2012-5-12 00:21:47 | 显示全部楼层
娜美和路飞那个连接非常的巧妙,设计得很用心,看样子伙伴们都会突破以往的登场,又有迹可循
前部分的娜美给人很强的罗宾汉的感觉,中途冒出来的路飞,巧遇听到幻想乡这样的消息,一切发展很像是在看一部外国大片的感觉,都能听到踢踏舞和风箱的节奏感了
后面部分索隆的个人秀则感觉到了一股纯正的中国武侠风,二胡的味道非常浓
但是两边结合起来并不冲突,反而非常的和谐
看看这剧情,接下来他们第一个汇合的点会是娜美的村庄么,似乎很需要他们的帮助呀
超期待其他成员的登场,要对自己有信心,写文必须先满足了自己才能满足别人哟 XD
PS:进入这个名字的时候并不觉得什么,看到路飞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心中浮现的就是冒险乡这三个字
哈哈哈哈 看到路飞就会想到各式各样的冒险啊,真是非常让人期待!!
加油,这里只有一把刀的索隆也非常厉害呀,比起原著来说,居安思危的动作描写得更精彩,剧情也很紧凑,这可是尾田大神正缺乏的呢,非常了不起的文笔和构思[s: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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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5-12 02:37:37 | 显示全部楼层
這個開頭,是帶出三位主角出場,和簡略一下故事的緣起的序篇…
寫來卻已經足以令我熱血沸騰了!多麼驚豔的情景啊!

不論是Nami和Zoro的動作,那潛入的姿態和藝術般的殺人畫面…
都像是眼前般發生,寫得十分的仔細,Zoro乾淨俐落的刀法,血腥並如鬼神似的強大…
那斗篷更是一個點掇,那旗幟的一幕更是對彩!Zoro好帥氣啊!
雖然不知為何是黑髮黑眸,但那刀法、神態…無容置疑他的身份是Zoro了吧~~

幻想鄉什麼的與OP有類近的感覺…也是說大家一同旅程的可能性很大了!
現在三人的出場後,只有些許交雜,總覺得Luffy又會神經大條的出來救Zoro…

很愛暗黑風的文章,尤其把武打、殺人深入寫的,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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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安思危 | 2012-5-12 23:00:34 | 显示全部楼层
[paragraph]

这篇写的不是很爽快,有种把握不住的感觉,很平淡的过渡竟然连人都木有死...算是为了下一章缓冲一下......
大家有好的建议和感想请务必告诉我啊!拜托了!


1·似是故人来
路飞是被刺耳的吵闹声吵醒的,一睁开眼他所看到竟然不是碧蓝的天空,而是破旧的天花板。


这可是他见过最破旧的天花板,不知道多少处地方都露出惨不忍睹的巨大裂痕,被人用其他的木板和铁皮缝缝补补的勉强堵上,看上去就像是叫花子穿的百家衣。


路飞盯着破烂的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猛地坐起打量着四周——这个狭小的屋子就如它的天花板一样老旧,土褐色的木板缝隙中还有着星罗分布的黑色霉斑,屋子很小却堆满了各式各样奇怪的小玩意,很多东西看上去就像是一坨垃圾,可是屋子的主人又把一切打理的有条有理,因此房间拥挤却并不凌乱。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边,那件风尘仆仆的米黄色斗篷被人叠的整整齐齐的放置在床头,手臂上的小刀伤也被好好的包扎完毕。


看来他运气不错,遇到了个好人呢。


路飞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哦!你醒了啊。”


就在这时,一人撩起门口的布帘,端着一盆清水和毛巾走了进来。进来的是一位有着黑色卷发的年轻人,乌黑浑圆的眼眸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但被长长的眼睫毛一遮,配着他微圆的脸庞又显得有些犯傻气。


但最显眼的还是青年脸上长长的鼻子,就像有人把一根木棍插进了他肉中一样,那长鼻子是如此的突兀和滑稽,让人印象深刻。


“真是的你都昏迷了两天了,话说一大清早开门看见一个陌生人窝在自己院子里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你知道吗?而且还中了奇怪的毒要不是看你挺老实的样子,我真想把你送到官府去,幸亏本大爷医术高超才把你从死神的手里救了回来,年轻人可要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啊……”长鼻子端着木盆走进了屋子,一边把毛巾打湿一边巴拉巴拉的絮叨着。


明明年纪也不大,竟然老气横秋的教育别人要珍惜生命,怎么听着都别扭。不过路飞知道对方虽然啰嗦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


没有想过对方是谁,会带来怎样的麻烦,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只是觉得对方需要帮助便出手尽心尽力的帮助。


善良,甚至是十分天真的善良,这种品质在这样的世界里是多么难得。


隐藏在长鼻子洗的发白的廉价布料下的身躯中,是一颗如水晶般剔透的心灵。


“喂喂,你没事吧?怎么还在发呆?不会啊,按理来说毒素应该都除干净了才是啊……”长鼻子将湿度正好的毛巾递给坐在床上傻笑的路飞,口里依旧没有停下碎碎念。


“我没事,谢谢你啦。”接过毛巾用力在脸上擦了两下,路飞冲对方伸出手露出了他标志性的灿烂笑容“我叫蒙奇·D·路飞,叫我路飞就好了,你嘞?”


“小事一桩啦,我叫乌索普。”长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凌乱的黑发,也大大方方的伸手,两个年轻人的双手在这个有些喧闹的早晨相握,标志着两人友谊之种的种下。


“对了乌索普,外面那么吵是怎么回事?”收拾好自己东西的路飞一边大口大口吃着面包,一边向蹲坐在餐桌边摆弄着小玩意的长鼻子问道。


面包很硬,就算合着白水也难以下咽,和前几日晚上所吃的烤猪腿实在是天壤之别,却的确能够充饥,维持人生命的基本需求。


“哦,你说那个啊。”乌索普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有些害怕的小声说道:“似乎是市长大人抓到了前两日在他府中行窃的盗贼,据说晚些时候要拖出来示众呢,我猜十有八九都是宣布死刑什么的。”


“盗贼?”路飞明显一愣,市长官邸失窃的时间和他受伤的时间恰好不谋而合,再联想到当天晚上士兵们的异动,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偷了什么?”


“无非就是金银财宝之类的呗,怎么?你有兴趣?”乌索普有些惊讶的扫了他一眼。“喂喂,我可是听说那是很凶恶的家伙啊,把一整个编制的士兵全杀了,连蒙卡大人也被他打成了重伤,现在市中央的大街上还弥漫着血腥味儿呢!”


“这样我就更想去看看他了。”路飞爽朗的一笑,继续埋头啃他的面包。“乌索普你知道广场在哪里吗?”


“真是拿你没办法,一个杀人狂有什么好看的……算了,等你吃完我带你去吧,这里是贫民窟,要走到市中心还要花费不少时间。”


“谢谢你啦,干脆我们现在就走吧,反正可以边走边吃嘛,顺便路上乌索普你再给我讲讲这两天发生的事啊。”


路飞不是很有耐心等下去,随意的抓起几块面包便扯着乌索普出了门。他的心里埋了不少疑团,或许只有见到那穷凶极恶的犯人才能明了。


乌索普口里嘀嘀咕咕的抱怨着,却还是老实的跟上了路飞,贫民窟一向是出了名的脏乱差,不是从小在里头长大的人,很有可能迷了路后再也找不回来。而且看这个小子弱不禁风的样子,说不定被人敲了闷棍都不知道,到时候醒过来的时候保不准缺胳臂少腿。


这里是赤土大陆南陆最大的国家阿拉巴斯坦,作为世界政府对抗异人类的南部最前沿,而包括这座边陲要塞之外的其他三座城市,则是前沿中的前沿。


像这种战争一触即发的边疆地区王都地区的官人们都不愿意来,这种地方条件艰苦不说,治安又差,强盗流寇横行,一旦犯了案子只要往一望无际的雨林丘陵里一钻,只要不是光辉教廷的神殿骑士们,任谁也没法摸到人影。


而巴基却是个异类,面对谁都不愿来的地方,他三年前自告奋勇走马上任,不出一年功夫便把城市周边地区的流寇们肃清的干干净净,并且树立重法,整顿城市的秩序,如今这座城市焕然一新井井有条的面貌,巴基功不可没。


因此虽然巴基好大喜功冷酷无情,但在民间的风评却不差,大家畏他却也不得不敬他。


与巴基相比,蒙卡则是更像是一位纯粹的凶徒,他是这座城市的护卫长,是与巴基同时来到这座城市的武将,一身蛮横的肌肉配上手臂上凶悍的大斧,简直比传说中的兽人还凶恶。如果说巴基还只是冷酷无情的话,那蒙卡绝对是草菅人命,只要有反抗蒙卡意思的人,无论是谁都会被他毫不留情的捏爆脑袋,幸亏有着巴基市长的压制,他才稍稍收敛了一些。


路飞咀嚼着面包听着乌索普跟倒豆子一样讲述着两位大人的各种事迹和八卦,身后老旧的斗篷发出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小的衣料摩擦声。


看来那天晚上被他偷听谈话的就是那个所谓的市长和护卫长了……不过刺了他一刀的又是谁?


路飞有心再去市府一趟,就算是为了那张地图碎片也值得冒这个险,不过上次的行动还是太草率了,这回打他算搞清楚对方的实力再出手,务必一击即中。


忽然身旁乌索普停下了脚步,他随即也跟着停了下来,一抬头却看见乌索普有点恼怒的盯着前方。


三三两两个衣着破烂的年轻人一脸痞样的挡住了他们的路,看他们的衣着不过是群普通的小混混,身上缠着些脏兮兮的绷带,懒懒散散的站在那里也没什么章法,在路飞眼里可是算是破绽百出了,不过他们来者不善的样子,似乎想要找麻烦。


“哎呦,这不是撒谎王骗人布么?怎么这次转行了啊?开始收留流浪汉了?”为首的青年恶意的冷嘲热讽道,“原来你家已经富裕到可以接济流浪汉了,我怎么没听说过啊?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借几个闲钱花花如何?”


“谁跟你是朋友啊,快点让道!”乌索普眼底满是对青年人们的厌恶,恼怒的大喊道。


“你他妈以为跟谁说话呢?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你?!”被拒绝的头领恼羞成怒的吼道,抽出身后足有半米长的铁刀,舞的哗哗作响。


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也装腔作势的掏出简陋的匕首,凶恶的在空中甩着,加强着威慑力。


不过在路飞的眼里他们的动作连劣拙的表演都称不上,别看他们口上这样叫嚣,路飞敢打包票眼前这群人没有一个是真正砍过人的,更别说杀人了。


就算是经历过专业训练的士兵,没有上过战场,没有亲手将武器插入柔软有弹性的肉体,没有见过骨肉碎裂脑浆飞溅的场面,没有听过濒死之人将死未死的哀嚎,都不过是一群半成品,何况眼前一群估计最多也就是杀过鸡的小混混呢?


杀过人的人,和没有杀过人的人是绝对不一样的,就像毒蛇和老鼠一样的区别。他们这群混混,没有一个人有那种杀人的气质,甚至连杀的胆魄都没有。


路飞很清楚,并不代表乌索普清楚,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长刀,天真善良的长鼻子有些慌乱,虽然还一副逞强的样子,可是颤抖的双腿和声线却出卖了他。


“别,别以为有,有武器,我我我就会怕你们!!”乌索普本想转身就跑,但是他现在还带着路飞,他能跑,但路飞未必能跑。一想到这,长鼻子青年只好硬着头皮站住,甚至还抬起一只手臂挡住路飞。“我我的厉害,你们可不知道!!”


结果却换来的是一群人响彻云霄的嘲笑声。


路飞看着乌索普满手心都是冷汗,明明怕的不行,却还小声的在他耳边提醒他,让他等会他一下手势就回头快跑。眼底不由得划过一丝柔软。


“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大神官的孩子嘛,随便伸出一根小指头就碾死我们啦!!!”领头的青年恶狠狠的冲着长鼻子啐了一口,“我呸!就你这破烂谎话三岁小孩儿都不信,你爸是大神官?那我爸还不就是教皇了?!啊哈哈哈。”


“我父亲的确是……”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操了你妈的撑死不过是连酒钱都付不起的烂酒鬼!!呸!没人要的……哎呦!!!我操!!!怎么回事?!”


领头青年光顾着谩骂乌索普的双亲,连头顶不知什么时候松动的铁架子都没有有注意到,贫民窟的东西不太结实是众所周知的,却谁也没想到原本好好的铁架竟然掉落了下来,连带着挂在上面的衣物也一同落了下来,宽大的床单正好遮在了一群人的脑袋上,趁着他们视线被遮拦的瞬间,原本气的满脸通红的乌索普猛然反应过来,拉扯着路飞几下便窜进了一旁的小胡同。


等那群青年从被单杂物下钻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两人的影子呢?只能自认倒霉的狠狠踹了一脚锈迹斑斑的铁架,骂了一声晦气。


=================================





跑了好一段路两人才停下,熟门熟路的乌索普有点气喘,而初来乍到的路飞反倒一点事都没有。


确定了没有人追上来,乌索普才长长出了一口气,经过刚才那个小插曲,他的心情不是很好,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多少了。


“你原来是大神官的孩子啊。”结果却是路飞先开口,黑发的青年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没有惊讶也没有鄙薄,只是简单的阐述,带有一点感叹。


乌索普只是苦笑一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低着头在前方带路。


“你不信也是自然的……也是,哪有大神官的孩子会在贫民窟呢。你就把它当成一个大话就好了。”说着好似安慰自己似的,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反正我是撒谎王骗人布嘛,被我骗到是你太笨了。哈哈哈。”


乌索普的笑声像是在阿拉巴斯坦大沙海中暴晒数年的干尸,干巴巴到没有一滴液体流淌在体内。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打小的记忆便只有体弱多病的母亲和破破烂烂的老旧木屋。从小将他庇护在羽翼下的只有柔弱的母亲,他从未见过父亲,也从来无法感受到父亲如山一样沉默无声的关怀。


乌索普记得小时候有小孩子第一次嘲笑自己是没有父亲的野种的愤怒,也记得向母亲询问自己父亲在哪里时母亲脸上奇怪的表情。


那是一种由太多情绪混杂在一起,所以显得十分复杂的表情,那表情中有心痛有爱恋有骄傲有悲伤,却唯独没有怨恨。


母子二人被孤单的抛弃在贫民窟中那么多年,却从来未有怨恨。


母亲说父亲是位了不起的大神官,只不过和同伴四处冒险去了,所以不能陪伴在他们的身边。


母亲说不要怨恨他,男人的心有整个世界那么辽阔,就应该在世界里逍遥自在的漫游,如果被这样的小屋子困住不是太可怜太遗憾了吗?


母亲还说,你看这是父亲留给你的魔法笔记,这就是他存在的证明啊。


乌索普很听母亲的话,他不再去怨恨父亲。直到母亲病死,那个男人都没有出现过,但他依旧不去怨不去恨,如果连母亲都不恨,他又有什么资格恨。


甚至随着时间,他好像逐渐理解了一些什么,结果不仅不恨,还开始有些向往父亲的生活。


让自己的脚步遍布这广阔的世界,那该是怎样的浪漫。


可惜他不是那块料,即使把父亲的笔记背的滚瓜烂熟,他依旧连一个小火球都用不好。


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路飞淡淡的扫了眼干笑的长鼻子,不急不缓的开口道:“不是骗人的吧,我见过你父亲,叫耶稣布是吗?”


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语调,简单的阐述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口中的消息对于别人来说是怎样的震撼。


听到路飞的话,乌索普像是瞬间被高塔巫师们施加了弱智术一样,呆滞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上流动着各式各样的表情,有困惑有震惊有欢喜还有一丝愤怒,心底汹涌的感情太过猛烈,以至于一时间他都说不出话来了。


路飞把手中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嘴里,然后还不愿浪费舔了舔手指上残余的面包屑。


“我小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冒险团,里面有一个头发卷卷跟你一样的男人,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白魔法,叫做耶稣布,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他来了,只是不太确定而已。”舔完手指的路飞露出一个大刺刺的笑容,满脸都是回忆的色彩。“耶稣布经常跟我提起你呢。哈哈,仔细看你跟他还长得真像啊。”


有时你朝思暮想的东西忽然真实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明明应该欣喜若狂的大喊大叫来抒发心中的激动,可是有的时候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无言,而是想说的太多,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乌索普心中就是这样的感觉,心里好像被飓风袭击过的废墟一样狼狈不堪,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丝血肉都在战栗发抖,它们抖的如此厉害,以至于他不得不用全部的身心才能握紧双拳。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颤抖着张开了嘴——


“他……他好吗?”


“嗯,活蹦乱跳的呦。”


乌索普笑了,没有掺杂任何色彩,纯粹的笑容在那张年轻傻气的脸上向滴入清水中的墨滴一样缓缓晕开,那是很好看的笑容,好看到让看到的人都能愉悦起来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乌索普轻轻地说道。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说给谁听的,自己,亦或是过世的母亲?


“没错,的确很好。”


路飞将脑袋靠在自己的双臂上,不明所以的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他到底指什么好。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路飞伸出手,乌索普缓缓的握住,两人相视一笑,似乎这就是什么的开端。


在这一瞬间,阳光下的双手是命运的相交。

TBC

侧面点了一下路飞的实力,以及乌索普未来在团队里的定位......不过路飞第一位邀请的人还是绿藻无误
私心挺喜欢乌索普的,非常贴近生活的人。虽然爱说谎本质却很傻很天真,说真的比路飞啥的....真是好写多了。
不过写到他与他父亲的时候却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总觉得乌索普对他父亲的感情应该比较复杂,却又具体如何说不上来......感情真是苦手啊我宁愿去写些砍砍杀杀的东西......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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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5-13 00:51:06 | 显示全部楼层
Usopp還是照樣的好人~
明明是在害怕,也會擋在Luffy前面,不愧是草帽團的人!
不過他的實力還未能展現…會是跟他爸一樣能控制魔法的能力吧?

Luffy比原著多了點心眼吧!會去觀察別的人什麼的,十分的冷靜啊~~
我想,他應該也是個很有殺人經驗的人,不然,分析很難那麼的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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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安思危 | 2012-5-13 20:35:36 | 显示全部楼层
[paragraph]本章解释了zoro发色及气质的来源....感觉我会被打,所以火速下线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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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来自世界的恶意





临近午时,市中心的广场上汇聚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市民。身处国境边界的人对于盗贼都有一种奇特的感情,他们既反感——毕竟他们危害到了自身的利益,但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认同感——说起来,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过那种刀头舔血的生活的,如果不是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谁会愿意随便把脑袋别在裤裆里?


但有这样的感觉的毕竟是小众,在没轮到自己时,大多数人也仅仅被好奇心驱使而已,还未到午时,广场中心的暗红高台已经里里外外围了三圈人,而且还不断有人从城市的各个角落汇聚而来。


中心那个由石头和木头搭建的高台是曾经专门用来处刑犯人用的,巴基刚来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头在这片高台上落下,浓稠的鲜血把搭建的木石都给整个染红。后来周围的流寇都被扫清了,高台也就没有再被使用过,反倒是成了则座城市的象征。


暗红色的高台,展现出的是一种死亡的威严。


三年来巴基大刀阔斧的改革,铁血的条律立下赫赫威严。这座城市好久都没有发生偷窃案了,更别说是摸上市长府的盗贼。如今血红高台再次被采用,它就像被长期被关押在铁笼里的恶兽,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喉咙里嘶吼着的是对鲜血的渴望。


那种无形的威慑力能让人胆寒发麻,也能让人灵魂深处的兽性沸腾喧嚣。


“肯定是个外来的新手。”一个满身肥膘的大胖子信誓旦旦的说道,“没听说过巴基大人的名号也敢乱来,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听你在这里放瞎屁!”胖子身边的一个干瘦干瘦的小个子呸道,“能一口气杀了一个编制全副武装的士兵的家伙会是新手?我看你脑子才被驴踢了!”



“就是,你当护卫队是一群任人砍的白菜啊!那可是60条鲜活的人命!”另一个秃头附和道,还伸出了左手比了个数字刻意的强调了一遍“60条!就算站在那里让你砍都能累死你!”


“乖乖嘞,真的是吓死人了。我今天早上还看见几只野狗在角落里撕抢着人手臂……”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脯。谁料他话音未落,不远处的一个漂亮小姑娘没忍住,弯下腰来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被人反驳的无话可说的胖子憋得满脸通红,硬是梗着脖子粗声粗气道:“反正他再厉害,还不是落在了巴基大人手上!迟早难逃一死!!”


“哎,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凶徒。从二十五年前的圣战开始,这个世道就越来越不太平了。”人群中,缺了一只眼睛和一条腿的老头子颤悠悠的长叹一声。“你们这帮年轻娃娃,还是太嫩了。”


他是当年战争活下来的老兵,自然是有资格发表这样一番看法,哪怕是再不服气的人,见着了那张老脸上被狼人一爪子留下的丑陋的伤疤,以及空荡荡的裤腿,也只能闭上嘴。


与异人类战斗过还能活下来的士兵,都是值得尊敬的英雄。


就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身着精美铠甲的士兵们逐渐走了出来,围在了高台面前,形成一道完备的防御圈,可以及时应对各种状况的发生。


没过多久,衣着光鲜得体的市长大人与身穿钢甲的蒙卡大人从士兵中走出,稳稳的坐在高台一角已经铺设好的上好红木椅中。


巴基大人依旧是那副滑稽的大鼻头,不过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人胆敢嘲笑,因为敢嘲笑的,巴基市长会亲自告诉他『生不如死』四个字如何写。


而蒙卡大人的变化则有些大了,据说那一个晚上大人被犯人打成了重伤的传闻,如今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如今蒙卡先生的下颚被一块钢铁取而代之,显得他更加狰狞凶恶。虽然他阴沉着一张脸,不过伤已经无大碍,在教廷牧师的高级白魔法救护之下,别说是碎了下颚,就算是断了四肢都能重新接回。


等待两位大人坐定后,半边面颊微肿的参谋长卡巴吉大人走上台前,郑重其事的拍了两下掌。高台后面的士兵逐渐分开,两个士兵带着犯人从阴影处走上台前。


说是带,其实并不太准确,准确来讲,应该是拖。


架在两名士兵中间的已经无法被称为人了,在围观群众的眼里,那就是一团血肉模糊的有着人形的死肉而已,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黑色的发丝已经完全被鲜血浸染,一缕一缕的粘结在一起。双臂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趴趴的被面无表情的士兵们捏在手里,双腿长长的拖曳在地上,划出两道断断续续的血线。


人群中的抽气声中,那名传说中凶神恶煞的犯人像牲畜一样无力的被人绑在立在高台中央的十字木桩上,绳索绑的不是很紧,男人好似被软绵绵的挂在上面一样,低垂着脑袋,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告知着众人他还活着的事实。


有眼尖的人认出来了,男人四肢上各有着一道恐怖的巨口,配着软绵绵的四肢,显然是肢体中的骨头被人硬生生的抽了出来,那是光想着就觉得浑身剧痛的折磨。


“咳咳。”看着下面吓得面色惨白的市民们,卡巴吉觉得含满意,对他而言刑讯是一门艺术,最高深的艺术,要把人折腾的将死未死却怎么都死不了是需要极其高超的技巧的,不过在教廷牧师的帮助下,倒是简单了不少,让他能放开了手脚在这个男人身上尝试了不少新花样——反正只要还有一口气,牧师高深的白魔法就能把任何人从地狱拉回来。


唉,要是我也能够学习白魔法就好了。卡巴吉有些遗憾的想。


在他的咳嗽下,原本见到犯人有些喧闹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卡巴吉向背后招了招手,三位身穿做工精致的白色锦袍的神职人员走上了高台,每一个人都默默的握紧手中的银质十字架,祷念着古怪的语言。


随着他们古怪的祷念,空中原本安宁的空气开始流动,以三位神职人员为中心汇聚,点点白光逐渐在三人手中的十字架上亮起。


“各位亲爱的市民们,想必你们已经知道前两天深夜发生的不幸了。市长大人家中失窃事小,重要的是这个邪恶的,凶残的犯人不仅偷走了东西,还穷凶极恶的夺走了60条鲜活的生命!!”卡巴吉夸张的提高声调“我们的市长大人和护卫长大人怎能放任这样的犯罪就此逃窜,经过艰苦的追捕和战斗我们终于及时捉住了这名罪犯!!保卫了这片土地的安宁!”


人群中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那些在那个夜晚失去亲人的市民们叫喊的最为响亮,其次的是巴基的追随者,但大多人不过是随大流起哄罢了。


演讲效果达到了,卡巴吉自我感觉很不错。身后教廷牧师们的神术也准备好了,在巴基的示意下,温和圆润的白光降临在了破布偶一样的犯人身上。


直到这时那如死了一样的犯人才有了反应,还是很激烈的反应。


犯人第一次仰起头,在肮脏的黑色发丝下是一张很好看的脸,但再好看的脸被血污和痛苦填满时都只会显得丑陋狰狞,犯人赤裸在空气中的肌肤上根根清晰的血管暴起。


现在才五月初,天气还不是很热,但大滴大滴的汗水却争先恐后的从犯人的皮表渗出,和血液掺杂在一切,肆意的在虚弱的身躯上流淌,不多会儿犯人就像是被人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虽然他的四肢没有骨头,但是却依然能够很鲜明的注意到肢体上肌肉的抽搐,那人四周抖动抽搐的是如此厉害,以至于像是被人突然丢进滚烫的油锅里的鱼。


躲在角落里的乌索普白着一张脸,用力的想要咽下口中的唾沫,才发现自己嘴巴干的好像好几天没喝水似的。


“真是残忍,『生骨术』加『安定心神』加『防死结界』简直是要活活折磨死人啊……”乌索普后怕的缩回墙角,不再敢看向台上的惨景。


白魔法是圣洁温和的,顾名思义大多数都是以治疗为主,但生骨术却是其中的一个特例。


生骨术是二十五年前教廷为了应对战争而发明出来的异变白魔法,为了治疗当年战场上大量被兽人击碎骨头的士兵骑士们所人工创造的。虽然同样是依赖于信仰之力而施展的神术,却缺少光明神的仁慈。


因为那种疼痛能让任何人当场咬舌自尽,因此生骨术通常要搭配着其他药物及辅助神术一同施用,『安定心神』便是其中一个,这个白魔法能够抚平情绪,并且使人的神经承受能力大大超出极限,无论是怎样的痛苦都不会晕过去或者痛死。而『防死结界』这个高级魔法则能保证人的生命力不流失。
这三个魔法叠加在一起,就是硬逼着那名犯人生生承受生骨之痛却求死不能,乌索普第一次见识到圣洁的白魔法还能如此残忍的使用。


那名犯人口中被塞入了厚实的布料,让他根本没法咬舌,只能疯狂的甩动着头颅,喉咙中发出凄厉低沉的嘶吼,那嘶吼是如此的绝望,绝望的让人灵魂为之悸动。让人觉得或许死亡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可惜对于这个犯人而言,死亡是一件多么可望而不可即的美梦。


路飞沉默的注视这一切,上百人群中只有他一人听懂了男人的嘶吼。


他不想死。


男人不是在绝望的求死,而是在抗争,那每一个颤抖的音符都是鲜血淋漓的抗争。路飞不知道他到底在抗争些什么,他只能模糊的感觉到那是一种很沉重的东西,能够压死任何人的沉重。


逐渐的,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无力的吊在木桩上。他的四肢重新恢复了原先饱满坚挺的质感,原本微松的绳索此时恰到好处的紧紧捆绑住了他膨胀起来的四肢。


其实绑不绑着他已经无所谓了,若是没有那些绳子他早已瘫倒在地,根本连动都没法动。


在一片寂静中,卡巴吉再一次开口道:“但是,各位亲爱的市民们。在我们捕捉到这个罪大恶极的犯人之后,才发现他身上另一个惊人的秘密,一项不可饶恕的罪行!!”卡巴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奇怪的液体尽数淋在男人的脑袋上。


透明的液体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流淌过男人的黑发然后顺着脸颊滴下。然而滴下的却不是透明的液体,而是漆黑的墨汁。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好似上百只杀人蜂被人捣毁了自己老巢一般的喧闹,卡巴吉得意洋洋的注视着越来越少的墨汁从男人头上流下,双手用力的在犯人双耳边一扯。


乌索普难以置信的捂住嘴巴,险些大喊出声。路飞瞳孔也不由得缩紧,震惊的注视着高台上的男人。


等待墨汁流尽之后,露出了隐藏在黑色之下的真实发色——那是人类绝对不会拥有的翠绿。那是一种触目惊心的绿,仿佛汇聚了整个世界的生意,哪怕是在这样一张布满肮脏血污的人身上,那份生命力也依旧丝毫不减。


而在男人绿发之下是一双奇特的双耳,没有精灵那么细长尖锐,也没有人类那么圆润方正,而是介于两者之间。


“他是一个半精灵!!!!”卡巴吉第一次什么修饰词都没加,因为这是一个不需要任何负面词语修饰的的词,光它本身便代表了无数的罪恶。


听到卡巴吉的大喊,男人缓缓的抬起头,在白天耀眼的阳光下才发现,男人的眼眸也不是人类的黑,而是一种深沉的墨绿,因为实在是太浓郁了因而很容易被当成是墨黑。


男人淡淡扫视着底下吵吵闹闹的人群,沉默的抿起了发白的双唇。


半精灵。


这一个词所代表的寓意,绝没有它的表面那么简单,这个发音简单的词语背后不知道流淌着多少鲜血,也不知道徘徊着多少不得超生的怨灵。


二十五年前赤土大陆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惨烈波及范围最广的战争。在光辉教廷的带领下,整个人类种族与异人类爆发了全面战争。战争持续的时间不长,也就短短五年,但这五年却比过往五十年还要更生灵涂炭。


最终,异人类全被人类赶出了东大陆,少量幸存的兽人被迫退居到荒无人烟的西陆高原,而精灵们则隐匿到南陆的山丘密林之中。


战争虽然结束了,但是仇恨却不会结束,首当其冲的便是当年人类与异人类结合所诞生的那些半人类,尤其是半精灵,更是教廷不遗余力的追杀对象。经过整整二十年的抓捕,排斥,清剿,半精灵已经几乎绝迹,谁能料到如今还能在这样的边陲小镇藏着一个呢?


坐在红木椅中的巴基浅浅的抿了一口手中温热的红茶,发出了一声遗憾的叹息。


这两天的事件的确有些出人意料,他也不知道竟然误打误撞的捉住了一只罕见的半精灵,本来他想要偷偷作为赔礼送给那位大人——王都里的王公贵族可不在乎教廷把半精灵形容的有多么邪恶不堪,对他们而言只要是珍惜罕见的都是宝贝。


况且半精灵虽然不是纯精灵但也多少带有那个异族独有的出尘气质,这个半精灵品质也算上等,一定能够讨得了那位大人的欢心的。


可惜不知道怎么这个消息传到了教廷下派的三位高级牧师耳中,作为光辉教廷虔诚的追随者,他们强烈的要求立即处死邪恶的半精灵。迫不得已他只能打消了计划。


不过不碍事,巴基已经从他从前的老友那里得到了自己宝物去向的消息,现在想来,这个半精灵可能不过是无意卷入事件的倒霉蛋罢了。


这就是命啊。巴基在心中感叹道。


渐渐的人群中逐渐传出了一两个声音,最后声音越来越响以至于响遍了整个城市,各式各样的叫喊声环绕着鲜红的高台。


“砍下这个恶魔的脑袋!!!”


“不!!一定要将半精灵碎尸万段!!”


“没错!让下贱的东西不得好死!!!”


“杀死这个邪恶的杂种!!”


“杀了他!!”


“杀!!”


高台上的男人面容如大理石一样漠然,好像只是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一样。他嘴角微微抖了抖,似乎想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却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原本隐藏在市民眼底的同情顿时因为一个词而烟消云散,化为浓烈的厌恶和仇视弥漫在人群中,花样百出的恶毒语言铺天盖地的扑向广场中央虚弱的男人,不仅那60个士兵的家人,还有许多原本只是来凑热闹的人也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包括那名独眼独腿的老兵。


长年沉浸在自己单纯世界的乌索普那里见识过这样的阵容,目瞪口呆的看着激动的面红耳赤满目凶光的狂热人群。


教廷围剿半精灵,民间处死半精灵的事迹他只在书中看过,直到活生生的看到这幅场景才会明白文字是多么苍白的东西。原本平日里温和友善的父老乡亲们好似一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不,那已经不能称为人了,根本就是一群被吞噬了理智与良知的野兽。


路飞沉重的拍了拍乌索普的肩膀,少年低沉的声音里似乎压抑着什么东西。


“好好看着吧乌索普,这就是整个世界的恶意。”


黑发少年拉起了身后的兜帽,将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下。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为何他想起了家乡老人曾说过的一句话——【五年的战争却把整个世界都扭曲了。】


直到今天,他才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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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y | 2012-5-13 23:39:37 | 显示全部楼层
喵 原来小绿是半精灵啊 要掩盖滴原因是讨厌滴教廷嘛
是说 把骨头抽出来让某想到了剔骨
某始终认为这种刑罚滴关键不在肉体滴疼痛上 而是精神折磨 点头
下一章船长就该救人了吧 不知道两人说滴第一句话会是啥米
船长 娜美桑 小绿 骗人布 已经四个了
如果走原著向滴话 其他人也会一点点聚集过来把
找那个幻想乡
教廷貌似就相当于世界政府?
二十五年前滴战争貌似是一条隐线
对于长篇来说 两万字似乎只能算是个引子呢
P.s 某印象中 长鼻子滴是骗人布他妈 不是他爸 难道记错了?
喵 神游中 有事敲打 木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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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5-13 23:47:17 | 显示全部楼层
這短短的一章,給了我一種很震撼的感覺。
刑場裡,不同的以好奇的心態去看一場將發生的死刑…
Zoro在這樣的「萬眾期待」下被「拖」了出來,四肢的骨頭都被挑了…

這種折磨,不用多作想像也感覺到當中的可怕和殘忍…
活生生的被拆了的骨,那不就是地獄的酷刑嗎?這文也不愧是標謗了血腥。
更何況那該死的白魔法,讓施暴者能在Zoro身上做任何事,也不會殺死他,可想他會「盡展所長」吧…
至於那生骨什麼的虐待,不得不說Zoro堅韌的性格都突顯了出來!
非人的施暴下,也不願死去,是有不得不做、不得不完成的心願吧!

沒有想到Zoro會是半精靈,那可是美得驚人的吧!(是綠藻精靈?)
而見難怪他那麼強!話說Zoro會不會還懂用魔法呢?
更沒想過這文另一個重點,會是異人類和人類什麼的,還是歷史遺下的仇恨…

雖然血猩暗黑什麼的發生在Zoro身上會令人心痛,不過文章要虐的話,就去吧!我還滿期待的…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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