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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他来听我的演唱会(短篇完结,4/3更新甜甜的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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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他来听我的演唱会(短篇完结,4/3更新甜甜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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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2 14: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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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篇回忆和现实穿插,所以大概会有觉得情节突转的地方,渣文笔原谅。
原本想虐,可是听张学友的这首歌的时候觉得其实很治愈,于是还是写了HE
其实这篇是扎扎实实的SZ文啊,不过因为有一点AZ就放到这里来了。
最后,阅读愉快:)
他来听我的演唱会
索隆手里紧握着两张演唱会门票,观众们都已经陆续入场,他却还在等待自己的恋人。
人群逐渐散去,天色暗了下来,索隆抬头看见黑压压的乌云,天气预报或许是对的,今天注定有一场雨。夏夜的风带有一丝凉意,透过他单薄的T恤拂过皮肤,让人不自觉地颤栗。风慢慢呼啸起来,将他手里的门票吹得“啪啦”响,门口的警卫看了一眼索隆,默默将大门合上。
演唱会,开始了。
里面传来少男少女激动的尖叫,灯光师符合时宜地让舞台变得绚丽,几种颜色的灯光由下往上移动,一直照射到天空。索隆往后默默 退了好几步,抬头欣赏天上不属于他的光彩。垂眸看了一眼门票,手心将它们揉成一团,最后丢弃在路边的花坛里。
索隆往后靠在一颗行道树上,一个人聆听模糊的歌声。
那是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有时吴侬软语,哀而不伤的情绪娓娓道来有关于别人的爱情。有时声动梁尘像是在呐喊,一词一句隐隐透出不甘和心酸。
雨终于在一曲结束之时倾盆而下,淅淅沥沥的声音混合着鼎沸的欢呼掩盖了歌手的痕迹。
艾斯依旧没有出现。
索隆被淋湿,冰凉的T恤黏着皮肤,寒意钻入骨髓,提醒着他是时候离开。
“嘿,绿藻,昨天去看我的演唱会了吗?”
“……没有。”索隆心不在焉地回答,山治停不下兴奋,他手舞足蹈地炫耀着,“啧啧,你是没看见本王子在台上的时候,那些可爱的女孩子有多激动,巴不得吃了我。”
索隆被他的话语逗笑,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你他妈再抽烟就不会有这种待遇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山治的神情变得严肃,“你以为他们是为了我的嗓音来的吗,错了错了,是为了本王子的颜值。”
一贯无耻而又自恋的言论,索隆给了他一个习以为常的白眼。那人没有在意,凑过来搂住他的肩头,在他脸上轻啄,索隆红了耳根,又听见他说,“你就承认吧,你也是被我的颜值迷住了。”
索隆不耐烦地推开,却被人反扑,他们在床上扭打起来。山治的力气没他大,却机灵地扣住他的关节让人无法发力,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别挣扎啦,你的套路我都一清二楚,就乖乖从了我吧,绿藻。”
索隆回到家的时候,雨刚停。他在书桌上发现忘记带走的手机,它被几十条短信和未接电话占据。
“我堵车了,等我一会儿。”
“太堵了,我走来吧。”
“打你电话怎么没有接。”
“我到了,你怎么不在。”
“接电话。”
“你去哪儿了?演唱会要结束了。”
“接电话啊白痴。”
“……演唱会结束了。”
原来他走了那么久才到家啊。
索隆想了想,发出一个短信,
“我们还是分手吧,艾斯。”
如释重负地倒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企图寻找早已被柠檬味的洗衣液洗去的烟草味。
山治演艺生涯的最后一场演唱会,他还是没有去。
“宝贝,你今晚真棒。”山治从他身上下来,大口地喘息。
刚结束一场旷世持久疯狂的交欢,索隆裸露的皮肤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身上零散地分布着吻痕,他红色的眼睛紧紧闭着仿佛是还未能从高潮中回神。山治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金色的发丝借着汗液粘在额头和脸颊上,显得颓靡而淫乱。
身上的水分被空气蒸发,一丝凉意袭来,索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山治轻笑着捞起地上的被子盖到两人身上,顺便轻吻索隆的睫毛,在那里留下湿热的气息。
“一会儿我就得去彩排了。”
“嗯。”
和往常一样冷漠的回答,山治多希望他的爱人平时也能像在做爱时一样热忱。
“明天的演唱会,你会来吗?”
“……Alex看见我不会高兴吧。”
“管他干什么,你来你的,要是他敢说什么,我——”
“别说那些蠢话了吧,圈眉,”索隆翻过身去背对着山治,那人说话间已经点起了一根烟,卧室里弥漫起烟雾,让情绪也跟着变得迷离,“而且就算你不在意,我也不想看见Alex那张脸。”
索隆看不见山治的脸,只能猜测他的神情,那大概是迷茫又无奈吧。
醒来的时候是半夜,索隆昏昏沉沉地爬起来,撑着身体在家里到处翻,却找不到药的踪影。
他后悔没有好好冲个热水澡就睡觉,明明山治说过很多次的啊,淋雨之后不擦干身体会发烧的。
索隆没有再继续翻找,任凭自己歪在沙发上,手里还多了一罐啤酒。
要是好好再找找还是找得到药的吧,只是他不想弄乱山治帮他整理过的家。
好不容易保持了三年,不能因为自己生病就破坏那人存在过的证明。
手机里又多了几条信息,索隆此刻却没有力气打开来看,不用想也知道是艾斯。他闷闷地把酒喝完,走到浴室拧开水龙头,脱去潮湿的衣物,站在温热的水流下清洗像是发霉了的身体。
一贯让他引以为傲的肌肉好像又疲软了几分,提醒着索隆他已经多久没有去健身。他想起罗宾说得话来,
“专注于写作是好事,但是足不出户会限制你的思维,现在的你就像一只困兽。”
也许明天应该重新去办一张健身卡了。
“白痴啊你,生病了都不跟我说吗!”山治的手捏着索隆的肩头拼命晃着,索隆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些,胃里一阵翻腾,大量液体涌上食道,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吐在了山治蹭亮的皮鞋上。
他忘记了山治那时候是什么表情,只记得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山治坐在床沿握着他的手,胡子拉碴,头发也没有打理,失去了明星的光彩,显得凌乱而憔悴,索隆看着他轻笑一声,声音沙哑地说,“死圈眉你他妈现在真丑。”
山治松开他的手抹了一把脸,才没好气地接过话来,“是是是,我丑。你好到哪里去,白痴一个,你他妈以为你真是神仙啊,明明感冒了还喝酒,不怕死是不是。”
索隆半眯起眼睛,“死有什么好怕的,你在小瞧我?”
“……你这家伙……”山治无奈地站起身来,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死可以不怕,但你就不怕再也看不见我吗……”
怕。离开你以后我知道了,我怕。
敲门声响起,索隆匆匆擦干身体,在腰间随意围上浴巾。猫眼里,他看见艾斯憔悴的脸。犹豫半晌,还是开了门。艾斯几乎是在门开的那一刻就立马抱住了索隆,没有受到阻力的门“砰”一声重重地合上。
索隆的手垂在身体两侧,没有回抱艾斯。
“……为什么突然说分手。”
“……你先把我放开。”
艾斯没有松手,索隆抬手轻轻推开他,持续的低烧让他的脸通红,身体也漫上病态的粉色,艾斯愣愣地看了他一眼,下一秒捧起索隆的脸狠狠地吻住他的唇,两个男人疯狂地争执着,像两匹在撕咬的狼。
生病的索隆始终敌不过另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艾斯将他扑倒,眼睛通红着扯开索隆腰间的浴巾。
“为什么分手。”
“是我对你不够好?”
“你从来不让我碰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
冰凉的地板让索隆发颤,艾斯疯狂地亲吻着他的身体,他脑子里却始终回响着山治温柔的嗓音。
“……你会后悔的,艾斯。”
“你要是敢做什么,我会杀了你。”
艾斯在他无力却又肯定的威胁中拾回一点点理智。他呆呆地坐回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索隆,嘴角挑起一个自嘲般的笑,
“你根本就没喜欢过我吧,索隆。”
索隆没有答话,他费力地扶着一旁的桌角起身,抓起浴巾重新掩盖住男人的性器。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是同性恋。”艾斯捂住眼睛低下头去,“你没有让我碰过你,甚至亲吻都显得那么勉强……索隆……告诉我,是哪个男人让你变成了这样?”
索隆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铁环被拉开,气泡的“滋滋”声打破尴尬的空气,“……我要说,是那个现在如日中天的大明星,你会不会觉得我在骗你。”
艾斯呆了几秒,眼角瞥到餐桌上他看过无数次的写真照片,那上面是一个有着搞笑卷曲眉毛的歌手,他的下巴留着充满男性气息的山羊胡,淡黄色的墨镜镜片挡不住他像是会发光的蓝色眼睛,头发右侧被剃光,另一边的刘海耷拉下来挡住了一只眼睛。他在照片里叼着根烟,双手插在裤兜里,不可一世地看着镜头。
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对于追星不屑一顾的索隆,会执拗地在家里放上这个人的照片。
“其实我自己都觉得我在骗人。”索隆仰头喝下一口啤酒,那些往事又被他从泛灰的抽屉中取出,它们被时光磨去了色彩,变得陈旧而破碎。
这是个不可思议的故事,旅行作家在瑞士的雪山中迷路,邂逅了躲避狗仔的大明星。没有星星的夜晚里,他们在帐篷外围着扑朔的篝火谈天说地,大明星退去光环也只是个爱说脏话的厨子,作家散漫温柔的文字背后却是自由野性的灵魂。
后来作家有关于瑞士雪山的那篇文章被腰斩了。
主编罗宾说,
“你的文字失去了吸引,你一定忽略了什么东西。”
是的,作家忽略了很多。他没有把和大明星彻夜的促膝长谈放进去,也没有写两人如何在冰湖里抓鱼,然后他吃到了一生中最简单却最美味的料理。
省去最动人的相遇,文字里就只剩苍白的冰天雪地。
可是作家不舍得啊,他不舍得跟别人分享那个只有他知道的大明星,尽管那个光环加身的男人是个白痴,是个蠢货,是个混蛋,还喜欢跟自己抬杠,跟自己打架,跟自己……柔情万千。
后来大明星拜读了作家所有的旅行见闻,他放下那叠厚厚的手稿,笑着说,
“我好开心,只有我知道这些寂寞而又孤僻的文字背后是一个多么可爱的男人。”
艾斯走了。索隆的病奇迹般自愈,他庆幸自己的身体还有底子在,不至于被小小的低烧打败。
索隆还是没有去办健身卡,他还辞去了杂志社的邀约。
他累了,而且,山治的最后一场巡回演唱会也结束了,他没有理由再跑那么多个不会有山治的城市旅行。
罗宾建议他把房子卖掉,她不知道那是大明星和作家的秘密基地。索隆把钥匙丢到垃圾桶里,手里紧握着一张机票,目的地写着:瑞士。
打开手机,有Alex的短信,
“你们两个上头版新闻了。”
“我要跟你聊聊。”
他们相约在一家僻静的咖啡厅,Alex在索隆面前放下一张金色的卡片。
“他送你去医院的事情,被狗仔拍下来了。”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试图把这件事压下来吗?”
“想毁他的人太多了,而你会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也知道如果被传出是同性恋的话,对他事业有多大的影响。”
“难道你真的以为他喜欢你?”
“看看,这是什么,他一直喜欢的是女人,跟你在一起不过是刺激。”
“他的事业不是他一个人的,你知道需要靠他养活多少人吗?”
“不要因为你的自私毁了他的梦。”
索隆和山治的经纪人不欢而散,那张卡片被他直接掰成两半扔到了咖啡杯里。
但是他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山治,接通的瞬间电话那头的人就开始忙着辩解,
“听着索隆,那个八卦杂志上写的什么我和女明星都是假的,都是Alex为了遮盖那条新闻的手段。”
索隆在电话这头轻笑起来,“你是白痴吗?谁他妈问你这个了?”
山治呆滞了一秒,随即长舒一口气,“呼……那就好那就好……”
“山治,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要严肃地回答我,”索隆停顿了一秒,耳根不自觉地红起来,因为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叫爱人的名字,“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哈?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是喜欢的吧。”不喜欢的话,也不会坚持这么多年,不管受到多少中伤还是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你喜欢唱歌的吧。”
山治在电话那头沉默着,似乎是在用力揣测索隆的心思。
“好了,我知道答案了……抱歉好像从来没去过你的演唱会。唔,大概就是这样了,死圈眉,我也很喜欢写作,所以,无可厚非。”
飞机降落在瑞士首都的机场。索隆被空姐叫醒,他透过小小窗户看见外面的机坪被太阳盖上一层浅黄色的光,显得温暖而惬意。
他伸个懒腰,拎起他简单的行李跟着涌动的人群出了机场。大概是放暑假的原因,有很多家长带着叽叽喳喳的小孩儿排着队,等待的士和他们即将展开的旅行。
温馨欢乐的气氛似乎成功感染了索隆,重游旧地的他不由得挂起笑意。
索隆租下了雪山脚下的一小栋木屋,他接上网线,铺起简易的床,买来许多速食食品塞满了冰箱。晚上的时候风会透过木板的缝隙吹进来,于是索隆又请人来安了一个壁炉。
这是他们两个人曾幻想过的生活,然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来完成。
安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索隆终于有空坐下来开始写作,他学着山治的样子给自己泡了一杯并不醇香的咖啡,在书桌前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将手稿一字一句地输入:
如果有可能,我想建议这世界上所有相爱的人去听一场演唱会。
这样你就可以看见,男孩女孩在场外是如何焦急地跟黄牛周旋,粉丝们如何疯狂地包揽下所有的周边,还有那些为了女朋友彻夜排队的男人好笑的黑眼圈。
你还可以看见,人们听歌时候如何心醉,
你会在演唱会上想起一些心碎的往事,也许是出轨的前任,也许是不告而别的爱情。
你也会在演唱会上尖叫欢呼,为了歌手独特的魅力和歌喉。
是的,这么看起来好像这一切都跟“相爱”无关。可是很多年以后,如果当你决定乘上那列离开对方的火车,你可能会发现月台播放的那首歌正是你在演唱会为之落泪的那首,它也有可能是那首让你跟着歌手躁动不安的音乐。那时候你就会知道,无论是不接你电话的男朋友,不听你辩解的女朋友,背着你送人玫瑰的情人,他们都是可有可无的过客,而唯一不变的,是陪着你曾经欢笑流泪的音乐。
一个歌手跟我说过,他喜欢唱歌正如他喜欢做饭。这两件事在他眼里有种一样重要的意义。
美味的饭菜可以治愈疲惫的身体,好的音乐可以治愈受伤的灵魂。
希望所有相爱的人都去听一场演唱会,在聒噪的人群里,不仅有爱人与你相伴,还有许多陌生人,他们也许跟你有着一样的心情,或喜悦或悲伤。去一场演唱会,你就会知道,你不孤单。
而我很后悔,从来没去过一场演唱会,所以我听的歌没有灵魂,它们被压缩在磁盘,透过冰冷的电线来到我的耳朵,无法打动成年人沧桑的心。
别等到回忆斑驳了你孤独的木屋,才想起你从没去过一场让你不孤单的演唱会。
敲下最后一个字。索隆眯起眼睛,点击发送。
不知道罗宾会不会喜欢这样矫情而又不明所以的文字。他甚至有些后悔——这一点也不像他。
第二天索隆刚起床就接到了罗宾的邮件。他裹着被子走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昨天剩余的咖啡,才不紧不慢地坐到书桌旁坐下。
罗宾的字里行间仍旧和以前一样充满了专业的审判和独特的敏锐:
你好,罗罗诺亚先生。
我看了你给我的稿子,说实话我并不喜欢。
我没记错的话,这两年来你所旅游的城市都举行过大型的演唱会。如果可以,我更希望能看你写一些有关于演唱会的独特见闻或者感受,它们可以是你文中提到的有关黄牛的小故事,可以是疯狂的粉丝如何雀跃不已,我相信不管是什么,你总能从中找到独特的角度进行独特的见解。
不过,我对你文中提到的那个歌手很感兴趣,尤其是他对于美食和音乐的观点,可以的话,方便告诉我他的名字吗?我很想对他做一期专访,如果幸运的话,或许还能邀请他为我们杂志社写一篇稿子。如果成功的话,为了表示感谢,我会给你寄过去一本杂志。
(补充:无意冒犯,我很希望能再次看见你的文笔能超过三年前。)
索隆默默向后靠在椅背上,抬起咖啡轻抿了一口。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罗宾回了信:
你好,妮可主编。
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歌手的名字,他是文斯莫克山治,毕竟我也很好奇针对你的要求他会做出什么反应。不过我无法保证他会答应,毕竟他现在是最当红的歌手。
我还有一个要求,请别透露有关于我的任何消息。谢谢。
(有关于稿子,我想我会尊重你的意见重写一篇,但愿赶得及截稿日期,毕竟我刚到瑞士没多久,时差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于是索隆如他自己所料,错过了截稿日期。
他突然失去了写作的动力,提笔写不出任何东西。和山治在一起的日子似乎是花光了他所有的灵感。
而这一停笔,就是三个月。
瑞士迎来秋天,说是秋天却比索隆故乡的冬天还冷。索隆想出门补充物资和炭火的时候,却发现账户里的钱已经被花得七七八八,所剩无几。
唔,万恶的发达国家,物价贵得跟所有人都是亿万富翁似得。
索隆默默地坐回书桌前,又拿起了笔,再不写点什么,他大概会在这个冬天被饿死,哦,还有一种可能,冷死。
于是就在索隆呆滞在一堆废稿前自暴自弃的时候,从未有人经过的僻静小木屋,被人敲响了门。
他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不耐烦的起身去开门,一个压低了帽檐像是快递员的人递过来一本杂志,而奇怪的是“快递员”脚下还有一个行李箱。
然而索隆没有多想,因为他的注意力早被杂志封面那个风骚的男人吸引,他慌忙翻开,果然,首页就是山治的访谈。
“……你确定你要站在大门口看完吗,绿藻。”
索隆从震惊中抬头的时候,“快递员”已经摘下了帽子。面前的他咧嘴笑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刘海被换到另一边遮住了右眼,而那只蓝色的眼睛里漫上了水汽,配合着他的笑,显得格格不入。
索隆手里的杂志掉到了地上,眼眶不自觉地红起来,他哽咽着,轻声说,
“……混蛋卷眉。”
山治把索隆推倒在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的时候,惊喜地发现他没有像三年前一样害羞地将他推开。
他欣喜而又急躁地退去自己碍事的外套,俯下身疯狂地亲吻索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胡乱搅动着寻找那份柔软。索隆伸手掀起他的帽衫,来回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山治恋恋不舍地离开索隆的薄唇,转到耳垂轻柔地啃咬,同时小声地呢喃,“宝贝……你知道,这三年,我有多渴望你吗……”
索隆轻笑一声,翻身将山治压在身下,修长的双腿跨坐开来,一边用自己的灼热蹭着山治的下体,一边吻着他的脖颈轻问道,“你他妈,没有饥渴难耐地上了别人的床吧。”
“你他妈在小看我?”山治揪着索隆的衣领把他拉向自己,“听着,我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会再碰。”索隆看着他的眼睛,湛蓝的颜色好像大海般将他包裹,他似乎是被卷入了旋涡无法动弹。
“笨蛋……”山治看着他愣愣的样子笑起来,把索隆拥入怀中。
两个人突然沉默起来,索隆侧身在他身边躺下,山治抬手不停地磨唦着索隆的脸,大拇指从眉骨一直滑到嘴角,似乎是企图用指腹努力记住索隆的五官,然后牢牢刻进心里。索隆突然扣住了他的手腕,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还会离开吗。”
山治凑近了些,将额头抵住索隆的额头,“不会。而且,”他的嘴角挂起一个苦笑,“笨蛋,是你离开的我吧。”
索隆的眼睛弯起来,他闭上眼睛将头埋入熟悉的胸膛,深吸一口气,还是他熟悉的烟草味,然后山治就听见索隆稍显哽咽的哭腔,
“混蛋,你他妈再不出现,我都快没办法养活自己了。”
番外 1.
娜美走进罗宾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忙着润色那篇专访,听见开门的声音她抬起头来对着娜美笑笑,“有事吗?”
娜美将手里的咖啡放到主编桌上,扫了一眼稿子,接着调皮地笑起来,“主编不是说不会答应那个歌手的条件吗?”
罗宾放下手里的纸张向后靠在椅背上,“没办法,虽然答应了罗罗诺亚先生不能透露他的行踪,可是文斯莫克的条件实在太诱人。”
“噢?是什么?专访的内容有关吗?”
罗宾眯着眼睛笑起来,“等下个月的杂志出来你就知道了。”
一个月后,娜美第一时间拿到了印刷初版,她翻开杂志,首页就是歌手的访谈,看完之后她会心一笑,终于明白了主编会对罗罗诺亚“背信弃义”的原因。
她把杂志放到一边,路过的同事乌索普凑了过来,盯着杂志封面上那个风骚的男人喃喃道:
“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这样的标题,怎么看也不配这个男人。”
“唔,身为一名编辑,你可是犯了最不该犯的错误。”娜美说着把那本杂志扔到乌索普怀里,“好好看看吧,咱们杂志社最保密的一次访谈。看完你就知道,这句话,绝对是最好的标题。”
番外 2.
山治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天才蒙蒙亮,身边的索隆睡得很熟,甚至像婴儿般咂了咂嘴,将他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些。他笑着在那人的额头落下一个吻,轻轻抽出手臂下了床,披上一件外套走出了小木屋。
瑞士的春天跟冬天没什么区别,准确来说,这里就只有两个季节:不怎么热的夏天,和冷到骨髓的冬天。
山治穿好外套,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和烟来,背过身去企图擦着火机,然而它不争气地冒了点火花便再无动静。山治有些愤愤地把它们揣回去,两只手缩到自己的腋下取暖。
他觉得是时候跟索隆提议换个地方住了,这鬼地方鸟不生蛋也就算了,还特别冷,冬天想在外面抽根烟都困难。虽然他是很怀念这个跟索隆邂逅的雪山,但是——怀念不代表就要在这住一辈子吧,说实话,他还是比较喜欢温暖宽敞的洋房以及里面大大的双人床,现在这个单人床实在太小,两个大男人在上面想做点什么它就像要散架一样。
山治越想越来劲,更加坚定了要搬家的心思。
身后响起木门的吱呀声,他回过头,索隆正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
山治连忙走过去想把人推进去,索隆却像一尊铜像一动不动。
“好吧,”山治认输地垂下眼睛,背过身去,“我做恶梦了。”
索隆从后面环抱住他,脑袋耷拉在他的肩头,“什么梦?”
山治咬咬牙挣扎了几秒,握住腰间索隆的手,“我梦见你又离开了我。”
索隆轻笑着拿脸颊蹭了蹭山治的耳朵,“白痴吗你……”
“哎……我当然是白痴,”山治转过身来把他拥入怀中,“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我怎么会那么傻,竟然不知道那通电话的意义。”
索隆抬手回抱住他,嘴唇游离到山治的耳边轻轻地咬着,“都过去了,别想了。”
“怎么能不想!”山治没好气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而且,你这绿藻,当真是植物脑袋吗?还问我什么喜不喜欢唱歌……是,当歌手是我的一直的梦想,但是在我心里,你排在梦想的前面,明白吗?”
索隆好笑地看着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现在明白了。”
“你明白个屁。”山治不依不饶地抱怨着,“而且一想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我的心啊,就像,就像——”
“山治,”索隆叫了他的名字,他终于稍微平静了一些,“离开你的三年里我是动摇过,所以我尝试着跟别的男人交往,但是我发现,除了你,我没办法爱上别的男人,别说男人,任何人类都不可能。”索隆顿了顿,昏暗的夜里山治看不见他红透了的脸,“所以,某天我得知,你决定最后巡演几个城市就隐退的消息,我就隐约有种预感,你会回来。”
“……所以你才会跑到瑞士来?”山治说着捧起了索隆的脸,“傻瓜……这种时候倒是跟我特别心有灵犀嘛……说起来,你这家伙一次都没去看过我的演唱会,妈的,最后一场你难道也没去吗……”
“有什么好去的,难道你要我看着万千少女在我耳边嘶吼’我爱你,山治’?”索隆说着还张牙舞爪地模仿起来,逗得山治一阵大笑,“哈哈哈,好吧好吧,我原谅你。”
索隆冷哼一声摸上他的手背,语气变得暧昧起来,“现在还胡思乱想吗?白痴卷眉?”
山治轻笑着吻上索隆,然后含糊不清地说,“唔……有这么个诱人的家伙在面前,当然没空再想了……”
木门被人一脚踢了关上。房子里传来小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山治扒光索隆衣服的时候想,看来必须得搬家了。
FIN
脑洞多到笔记本里全是坑,明明是渣却沉浸在不知道写哪个才好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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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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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2 19:3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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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吐糟。厨子是由多自恋阿。
所以说身为一个歌手难道不是该自豪歌声而不是颜值吗?
这就是厨子啊。
然后绿藻的家不会三年没打扫了吧?
会积灰尘,很厚很厚的那种。
哥哥炮灰了。
还好,就HE呢,两人最后在一起了。
淡淡的虐心啊。现实的残酷与无奈,不得已的两人分开了。
可是离开对方后的,索隆才发现自己的一切也因为那个人而消失了。
没了对方,就没了灵魂。
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这个怎么看都觉得爱和美食都是绿藻啊。
喜欢阿,后面满满的甜。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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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爱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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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2 20: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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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如此高产的楼主!
写了好多架空文的高产的楼主啊!
好暖好甜的HE!一本满足!
懒死了不想码字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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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suo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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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3 19: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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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与现实交叉,坦白的索隆意外的可爱呢,亲,索隆还是路痴属性吗~~~哈哈~~~不过尼桑炮灰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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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jypygbcbc
|
2017-3-14 00:0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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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故事,两个人在瑞士相遇那段超级美好啊,冰天雪地两个人,还好最后两个人又在瑞士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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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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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9 14:4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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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綠藻~祝你幸福~路癡到山治家~天生注定~快搬家啦我都看的覺得冷了XD
索隆是大家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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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gyu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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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27 23: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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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万岁!刚看完一篇虐的肝疼的文,来这里回回血,我果然还是喜欢甜文啊。祝他们两个早点搬家,冰天雪地的多碍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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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kiik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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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4-3 17: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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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写了个番外放上来。
番外。
“为什么要搬家。”
山治无奈地叹口气,看着索隆放下手里的钢笔,把眉头拧得快像一条毛毛虫,“宝贝,你看,这里实在是太冷了。”
“娇生惯养……”
索隆明显不肯接受这个已经被山治说烂的理由,他的眼神落回桌上的手稿中,重新拿起笔来在上面划出簌簌的声音。
懊恼地抓抓头发,来回在书桌前踱步,一会儿想开口却在看见索隆无比认真的工作状态后不忍心打扰,郁闷地摸出烟来走到厨房里点燃了慢慢地抽着,烟灰被抖落在水池里,留下难看的灰色痕迹。
该死的,他想,我要怎么才能让索隆明白,老子才不是怕冷,明明我就是讨厌……
啊,他拍拍脑袋,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出想搬家的真相比较好。
一根烟毕。山治拿起炒锅准备做饭,却在开火的时候听见身后逐渐明朗的脚步声,转过去,遇上一张稍显疲惫却仍旧性感无比的脸,心跳加速好几个节拍,手里的炒锅突然也变得沉重。
真是糟糕,山治想,明明在一起很久了为什么还是无法抵抗这家伙的魅力。
“今晚出去吃吧?”索隆晃了晃挂在手指上的钥匙,而山治的眼神也随之移到那只骨节分明还在指尖沾染了些许墨汁。
真想把它舔掉。
于是他真的那么做了。墨汁带点苦涩混合着一点咸味在味蕾上蔓延,不舍地又吮吸了一下指尖才松开索隆的手腕,抬眼,看见那人又羞又恼又不知所措的表情。
刚才郁闷的心情突然一扫而空,山治咧嘴笑起来,顺势掐了一把索隆红色的脸, “行,最近你忙着写书都没出过门。”
索隆愣了半晌,低声骂了句“白痴”,最后飞快地亲了下山治的脸颊,逃也似得走到门边,“赶紧走,进镇子还得花好长时间。”
“噢…噢…是,对。”
山治摸着被亲过的地方,费力地咽下口水,跟上索隆的脚步,锁好不堪一击的木门,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快步追上企图擅自带路的绿头发家伙,把他的手揣到自己的口袋中, “明知道自己是路痴还乱跑。”
“戚。” 索隆不耐烦地别过头去,却没有挣扎。两只手十指交错着藏在小小的口袋里,把它撑得鼓鼓涨涨。
“宝贝,我说认真的,我们搬家吧。”
山治假装看着脚下的雪地,余光却一直在揣摩索隆的神情。
“别老宝贝宝贝地叫,矫情……”索隆撇撇嘴,还翻了个白眼,口袋里的手却把山治拉近了些。
啊,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山治想,为什么这个绿藻会如此可爱。
就算让他一辈子忍受这该死的天气都认了!
干咳两声让自己镇定,山治停下脚步看着同样停下来正一脸“又怎么了”的索隆, “其实我不是怕冷,你知道的,我没那么娇气。”
“谁知道呢。”索隆用空余地手掏掏耳朵,一副不置可否。
山治无奈地笑了两声,又接着说:“不搬家也可以,但是,咱们换张床怎么样?”
“床?”索隆摸了摸下巴,想起那张极其简陋很爱吱呀作响好像下一秒就会散架的床,咂咂嘴, “可是我睡习惯了感觉还挺舒服的。”
“你……你在开玩笑吧宝贝。”山治的眼睛稍稍瞪大了些, “我觉得它在我每次猛烈的撞击下没有崩塌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撞击?你……”索隆停顿了一秒,随即面部表情变得狰狞,“你他妈拿我的床做什么了!!”
“我……” 山治无力地摇摇脑袋,想笑又想哭,最后摆出个无比难看的样子,“对不起,我错了……”
“有病……” 索隆转过身去,手却仍旧留在山治的衣兜里,小臂尴尬地扭着,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山治凑上前去,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索隆的头发,“笨死你算了……一会儿就去买床吧,我保证给你挑一个比现在这个舒服的床。”
索隆似乎有些犹豫,他低下头看着被两人的脚印弄脏的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的说, “保证?”
“保证!”
“那……” 索隆仍旧躲闪着目光,“那不要买太贵的……不要我买酒的预算就得减少……”
啊,搞半天就是在担心这个。
山治忍无可忍地大笑起来,他怎么就忘了呢,自己的爱人可是用酒就可以收买的笨蛋啊!
索隆一脸莫名地看着他,那人却止不住笑,最后倒在了雪地里,还捂着肚子。
索隆有点生气,咬咬牙扑上去就要跟他扭打,谁料到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给打断了。
索隆推了几下,背后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欲拒还迎地挑逗了几下,然后就理所应当地开始回吻。山治听见身下的雪被压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极其悦耳。
啊,真好,山治想,我的爱人不仅可爱,还有种特别的坦诚——一种属于绿藻的别扭的坦诚。
绵长的吻终于结束,两人的脸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变得通红,微张的嘴呼出白气将他们笼罩,显得柔和而又温暖。
索隆突然笑起来,“有点儿像第一次见面。”
“是的。” 山治捧起他的脸,“我们别出去了,回家吧。”
索隆眨眨眼睛,用刚才那只背山治捂得非常暖和的手覆盖上山治的手背,“同意。”
于是,回到家里,山治扒光索隆的时候,又想:
今晚真的把床做塌了算了。
end
脑洞多到笔记本里全是坑,明明是渣却沉浸在不知道写哪个才好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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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爱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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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4-3 18: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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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卧槽惊喜的番外啊!
还在想怎么会怕冷呢……拙劣的借口啊哈哈哈哈
果然是特属绿藻的坦诚啊hhh
懒死了不想码字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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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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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4-29 00:4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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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心疼艾斯哇⊙ω⊙。绿藻居然一点都不爱艾斯,好可怜的尼桑。但是爱着一个人的心确实也是很难容下另外一个人,毕竟自己还未死心,放不下,就谈不上爱上另一个人了。绿藻,你太可爱了……因为害怕酒的预算缩减,才不想换床,哈哈,还误会了山治的话,你脑瓜里在想什么啊。噗,怎么这么可爱啊。山治干脆直接把床做塌了,绿藻就不得不换一张新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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