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思了很久的文,文笔依旧的渣。
主SZ。
负能量爆棚/女攻/路人/变态/轮奸/精神病/甜虐比例严重失调/话痨/BE/人物OOC
治愈
1.
办公室内只开了一盏暗淡的台灯,一张躺椅横在办公桌前,心理医生文斯莫克站在一旁,手里拿着病例。
“你是……唔,娜美小姐?”
“是的,不记得我了吗,山治先生。我还以为像你这样贪恋美色的男人,再见到我会很激动。” 病人一手托腮,眼睛眨巴着,似乎是在勾引他。山治叹了口气,向后靠着桌子,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对不起娜美小姐,没认出你是我的失误。来,跟我说说吧,你最近一次记忆是在什么时候?”
病人歪着脑袋想了想,“在我的书桌前,那时候我正在设计一条裙子,噢,对好像还没跟你说过,我是个时装设计师,啧,我想男人们看见我穿上那条裙子一定会被惊艳,毕竟,我是个如此性感的女人,你说对吗。”
“当然。” 山治点点头,摸出烟来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听说娜美小姐最爱的是橘子和金币,能告诉我原因吗?唔,我是说,我也很喜欢这两样,不过我想特别的娜美小姐喜欢它们的原因肯定跟我不一样。”
病人娇羞地嗤笑两声似乎是在害羞,从躺椅上起身,扭着腰靠近山治,“真是有眼光的男人。不过我想这背后的故事可不像你想的那么有趣。”
“哦?” 山治挑起眉毛,对于病人的一步步靠近却无动于衷,“听起来,你是个有故事的女人,甚至可能比我想象的更特别?”
“什么是特别?为什么老说我特别呢?山治先生。” 病人夺走他嘴里的烟卷放进自己口中,若有所思地看着一侧的台灯,神情变得迷离,似乎是想起些不堪回忆的过往。
山治笑得有些渗人,却没得到病人的注目,“因为你见过地狱。”
“地狱吗……哦……是索隆跟你说的吧。” 病人讪笑起来,双手摸上了山治的胸膛,一路又往下摸进了裤兜,直到拿出一个打火机,才抬眸眯起眼睛看着他,“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山治从病人手里拿过打火机帮忙点燃那个烟卷,“没别的……噢,小心点,我想你并不会抽烟吧。” 他抬手拍了拍病人的后背,那人却顺势靠在他怀里,烟被放回山治口中,他没有回抱,双手垂在身侧,冷冷地看着那张躺椅。
“唔……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山治先生……你呢,你见过地狱吗?无论你见过与否,我想我都会喜欢你,你看你总是如此绅士……就算在床上也会很礼貌吧……啧,这跟那个人渣一点儿也不像……哎你说,为什么男人就不能像你一样呢?”
病人用脸颊蹭着山治修长的脖颈,侧耳倾听着动脉的跳动声,闭上眼睛,嘴角上扬。
作为医生本该基于职业道德推开身上的病人,然而他无法动弹,嘴里的烟早已熄灭掉到了地上,身上的人重量超乎预估,他甚至需要双手撑着桌面才能承受住。咽下唾沫轻咳两声,“娜美小姐,那个人渣是谁呢?”
“哎……我能说吗?我能相信你吗?毕竟别人都认为我是个势力又暴戾的女人,没人相信我说过的话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似乎,似乎叫我荡妇。” 病人勾住山治的脖子,一双勾人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露出想要吃人般的渴望,“你说,我是吗?”
山治摇摇头,没有躲开,“他们只是在嫉妒你的美貌而已。” 一手摸上病人柔软的短发,“对我来说,你不过是在试图伪装自己。”
他的话似乎触动了病人,搭在脖子上的手松开来,往后退了几步,却又很快扑过去吻住了山治。
这个吻,有绵长诱人的酒精味。
纵使病人伸出舌头在山治的口腔挑逗,他却始终没有回应,直到病人主动松开他,用委屈的眼神扫过山治冷漠的脸,最后垂头看着地面,“我对你来说没有吸引力吗?我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无奈地长叹一声,山治走上前去抱住病人,昏暗的灯光闪了两下,很快熄灭,办公室变得黑暗无比又异常安静,他能听见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能跟我说说那个人渣吗?”
病人吻着他的脸颊,舔着他的耳垂,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山治放开病人坐到躺椅上,摸出烟来点燃,“今天的会面到此结束,下星期再见吧。”
病人冷笑着推门而出,外面白色的冷光从未关紧的门缝中溜进来,把医生的脸照得诡异。
2.
文斯莫克山治回到家的时候,在大门口看见了罗罗诺亚索隆——他最重要的病人之一。
“我今晚可以住你家吗?有人在追杀我。”
“……好。”
打开门把人带进去,索隆紧张地来回踱步在电视机前,山治从厨房抬出两杯冰水,好笑地看着他,“大剑豪,到底怎么了?”
“我的刀!你没看见吗白痴!我的刀被他们偷走了!”
水杯被放在茶几上,山治走过去扶住索隆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别担心,我会保护你。”
“不需要你保护!” 索隆掀开他的手,眉头紧皱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垂眸看见水杯不满地咂咂嘴,“我不喝水,我只喝酒你忘了吗!”
山治无奈地在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根烟来,慢吞吞地说,“以你现在的病情,最好不要喝酒。”
“……你还是不相信我!混蛋厨子!” 索隆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真的都忘了吗!”
山治把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够了吧,索隆,那个故事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我今天很累,早点休息吧。”
索隆咬着牙把人从沙发上拎起来,目露凶光,“我对你很失望,厨子。看看你都在干些什么!我们得赶紧去找到路飞,重新集合,难道你忘了吗,All blue!”
山治叹着气,心里没由来地抽痛,索隆一脸认真的样子让他无法不配合索隆的臆想,轻轻拿开领子上的手,抱住病人,摸着他柔软得像草地的绿发轻声安抚,“对不起,是我的错。今晚我们先好好休息行吗……明天我陪你去找刀……”
怀里的人原本僵硬的身体松了下来,索隆发出哽咽的声音,“你怎么什么都忘了,这个世界我只找得到你一个人,我……”
“对不起……” 山治捧起他的脸,大拇指抹去眼角的泪痕,“别担心,你还有我。”
“你忘了吧……” 索隆有些绝望地摇着头,“如果那一切你都忘了,你肯定也忘记了说过的话,现在不过是在敷衍我。”
山治看着那张无比悲伤脆弱的脸,薄唇吻上对面微张的嘴,呢喃间舌尖滑过贝齿,“我没有忘记,我知道,你是我的爱人。”
“操我。”
山治在这坚决的语气中愣住。抬眼,索隆的神情变得空洞。
“用你的下面把我填满,这样我才会感觉真实。”
“你会后悔的,索隆。”
回答山治的是不由分说的拥抱和让人无法呼吸的舌吻。医生明知和病人发生关系是职业禁忌,却无法经受住这个男人的挑逗。褪去衣物,赤裸相对。茶几上的水杯被掀倒,打湿了地毯,索隆在暴力地推搡中背部重重砸在玻璃面,还没来得及吃痛地叫出声,山治的影子已经覆盖上来,灼热的下体相互摩擦,呻吟被烟草的气息堵住。
“索隆,你会后悔的。”
“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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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索隆是被从窗户刺进来的阳光叫醒的,逐渐适应光线的眼睛捕捉到身侧的人,他把被子拉高了些背对过去,意识到自己是赤裸的之后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对不起……”
山治没有说话,仍旧把头埋在枕头中。索隆看着眼前被打开的衣柜,里面整齐地排放着考究的西装和领带,还有最下面一双双噌亮的黑色皮鞋。
“……如果你觉得很困扰,我可以换个医生。”
“在说什么蠢话,” 山治闷闷地说着,手里的被子攥紧了好些,“你想浪费我一年的心血吗!”
“我只是……”
“好了这个问题以后不用再讨论。”
不耐烦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一个裸露的背影踱步到衣柜前,索隆静静地看着男人线条完美的背肌还有紧致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吞咽口水,想象着前面的光景,还有那根尺寸可观的阴茎。
“为什么不把我赶出去……”
正在扣衬衣纽扣的动作停了下来,山治的眼神落在几条领带上,“……怕你出事。我是你的主治医师不是吗,我得对你的生命负责……”
官方客套却又漏洞百出的借口。
索隆不知所措地转过身去看着亮堂的落地窗,外面是蔚蓝的海和白色的沙滩。
“和你的眼睛很像。”
“什么?”
“我说外面的海。”
索隆坐起身来倚着床头,山治穿好裤子系好领带,仍旧对着衣柜,“……我要去上班了。”
“噢……那,我一会儿就走。”
山治摇摇头,却想起来索隆可能看不见,转过身来却正对上那双危险的红色眼睛,心脏骤停了几秒,之后慌乱地垂头看着自己的拖鞋,手上整理着本就够完美的领带,“……吃,吃完早饭再走吧……反正你的工作也不需要去上班报道。”
索隆点头,人缩回了被子里,“谢谢。”
简单的煎鸡蛋和烤面包,还有一杯牛奶。山治嘴里衔着一片吐司,腋下夹着公文包,弯腰穿上鞋子。
索隆坐在餐桌前看着他,僵硬地笑了笑,“下周见,医生。”
山治摆摆手示意,出去带上了门。
到办公室的时候前台接待员罗宾小姐还没有来,山治把顺道买的玫瑰花插进她的花瓶中,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翻阅着今天的预约。
厚重的隔光窗帘大概是昨天被罗宾给拉开的,山治抽着烟无所事事地看着外面的楼宇,想起上次治疗中索隆说得话,
“我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过阵子她会来见你。”
“噢?是男生吗?”
“不,是个见过地狱的女人。她有一头耀眼的橘色头发,噢,和你的发色很像,就是比你的更加热烈,她最爱的就是橘子和钱,这和我倒是一点儿也不像。”
山治吐出一口烟来,企图隔着那层雾气想象女人的模样。
“见过地狱……的……女人。”
自言自语着,外面响起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门被打开,罗宾抬着一杯咖啡站在门口,“医生,要一杯咖啡吗?”
“谢谢罗宾小姐,看见我送你的玫瑰了吗?” 礼貌地接过,眼睛里漫上笑意。
罗宾点点头,又递过去一叠文件,“昨天你拜托我找的人,这是他的资料和联系方式。”
“完美的办事效率,我想应该考虑给你加工资了罗宾小姐。”
“不用客气,加工资的事倒是的确值得考虑。”
罗宾没再多说退了出去,细心地将门带上。
山治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喝了一口咖啡,翻阅着手里的资料。拿起手机拨出最后一页的那串号码,
“弗莱切教授你好,我是之前跟您发过邮件的文斯莫克山治……是的是的,我对您的命题很感兴趣……嗯,我有一个非常棘手的病人……具体情况可以当面聊吗?……唔,明天下午三点,等我看看……啊正好没有病人的预约,真是太棒了,谢谢您,我想这会帮了我的大忙。”
4.
“你又做恶梦了。”
娜美坐在索隆对面的沙发上,超短的军绿色短裙遮不住修长的大腿和白嫩的臀瓣,他看得出,女人没有穿内裤。
捂着脑袋坐起身来,索隆抓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抬手擦去额头的冷汗,又窝进沙发里把头埋入膝盖间。
“……又梦见我被你叔叔强奸的事吗?”
娜美的口吻很是轻松,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索隆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些没有答话。
“愧疚的话,就抬头看着我啊。”
娜美笑着站起来,影子逼近索隆,她拿下手里的烟卷将它摁灭在他的手臂上,那里烫出一个圆圆的烙印,空气中泛起烤熟的味道,让人作呕。很痛,但是索隆没有发出声音,他知道娜美比他更痛。
“啊,还记得我被他卖给好多个男人享乐的事吗?你当时也在吧?”
娜美弯下腰,强行捧起索隆的脸,笑眯眯地看着他,“想赎罪吗?”
红色的眼睛弥漫起水汽,几个男人撕破娜美衣服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中,索隆愣愣地点头,“想。”
“把腿张开。”
女人直起身子,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了一根烟来点燃了叼在嘴里,索隆没有去在意这些细节,他脱下裤子,身体躺在狭小的单人沙发上,腿叠到胸前,半个屁股悬空,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后穴紧张地收缩,男根还未挺立软软地塌在肉囊上。
娜美一脚把碍事的桌子踢开,双手抱胸,挤出诱人的乳沟,叼着烟的她说话有些不清晰,“左手摸乳头,右手把你恶心的生殖器弄硬。”
索隆咬咬牙,按照她的命令去做着。男人的身体很可悲,不论何时只要有刺激就一定会勃起。娜美冷笑着呼出几个烟圈,有几个飘到他的视线中,伴随着浓重的烟味,让他想起自己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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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跟谁说话。”
精神恍惚的男人拔出自己的手指尴尬地坐起来,四周环顾了一会儿,最后垂下头去,
“她走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