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度娘莫名吞了整楼之后真是……一三大大提醒我来魔受备份,于是,是的,无耻地开坑。
什么?还有别的坑。咳,不就两个坑吗……
反正……大概会慢慢忙起来了,都不定期更了……
前言:
渣文笔/傻白甜/校园初恋/HE/中短篇/人物OOC嫌疑
梗来自动漫电影《同级生》,名字是同名歌曲——非常适合傻白甜。
I'm Yours
Well you done me and you bet I felt it
I tried to be chill but you are so hot that I melted
蝉鸣的夏日,开着风扇的教室里依旧燥热不安,学生们有气无力地拖动桌椅,在中央空出大片地方来,三三两两地排着队。
“好了好了,赶紧给我站好。” 香克斯不耐烦地挥着教鞭,“别给我抱怨,你们以为我乐意教你们唱歌?赶紧给我看着黑板上的乐谱!”
“啊,话说男校为什么要有合唱节。”
“老师,糊弄糊弄算啦。”
“就是就是。”
山治就站在窗边,眼角余光瞥到叽叽喳喳的同学中一抹安静的绿色身影。
啊,没记错的话,是优等生罗罗诺亚索隆吧——好吧,前面这句没记错是撒谎,山治注意他已经很久了。
该怎么说,这个绿藻头,平日里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说话的时机仅限于上课回答问题,让山治差点要怀疑他是哑巴。
但你说他自持清高又孤傲吧,人家又偏像个坏学生似的挂着三个耳坠,时不时参加什么运动会挥洒汗水,一副青春大男孩儿的模样。
总而言之,奇怪的人,奇怪的头发。
你看,比如说现在,讲台上的香克斯已经一字一句地教起了歌词,抱怨归抱怨,大家还是认真地在跟着学——唯独索隆,别以为他能骗过老师就能骗过所有人,山治看着那一张一合的薄唇,愤愤地想:这家伙,居然假唱。
“文斯莫克山治!”
一截粉笔正中眉心,教室里的人哄堂大笑,他莫名有些生索隆的气,怒气冲冲的眼神穿过人群落在那人身上——却不想,索隆也在看他,绿色的头发被头顶的风扇吹得像楼下的草地般柔软地飘忽着,红色的眼睛如同黄昏时分的太阳一样炙热。
兴许是中暑了,山治想,不然怎么会全身发软呢。
×××
“晚饭后来排练乐队哦!” 乌索普从储物柜里拿出把伞来, “啊……好好的怎么下雨了。”
“哦!” 他应了声,弯腰去换鞋,却突然一拍脑袋,“你先走吧,我忘记拿便当盒了,晚上还得给娜美带甜点……” 乌索普看着那人慌忙的样子无奈地摆摆手冲进雨里。
山治三步并作两步,人去楼空的教学楼现在异常安静,却不想在靠近教师的时候听到了些许声音。
好奇心作祟,蹑手蹑脚地把门拉开个缝儿,有个绿头发的家伙背对着坐在桌上,手里拿着的大概是乐谱,咿咿呀呀地,似乎是在自学。
“啧。”
下意识地咂嘴,却没想到引来那人的注目,连忙假装自然地拉开门走到自己的座位边儿上拿出了便当盒。整个过程中却能感受到索隆投来的目光。
啊,真是忍无可忍,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故意偷听。
于是没好气地挺直身板儿抬起头,“我没偷听。”
“哦。” 四目相对的瞬间索隆却低下了头去,小声地又开始念念有词。
山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优等生不稀得参加合唱。”
说出口就有些后悔,毕竟他山治平时可不是个刻薄的人,虽然,好吧,他的善意大部分都用在女人身上。
不过好在,面前的人应该是没有听清,因为他抬眼皱起眉头,轻问道: “嗯?什么?”
以前好像没有发现,这人的声音十分好听,低沉富有磁性,回荡在空旷的教室里,穿过湿润的空气钻入耳朵,让他起了层起皮疙瘩。
山治咽了下口水,眨眨眼睛,“我是说,香克斯教得很烂吧。”
一脸认真地摇摇头,索隆推了推架在耳朵上的眼镜,“眼镜度数不太合适,我看不清黑板……”
拿着便当盒的手垂到身侧,呆呆地看了索隆一会儿,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最后山治走过去,瞥了一眼乐谱,轻咳两声掩饰笑意,问道:“有哪里不会吗。”
那指甲修剪得十分平整的食指放到一行五线谱上,和手背形成优雅的弧度,“都不会。”
山治感觉自己的五官抽搐了几下——这人是笨蛋吗,五线谱都不会自学个什么劲。
叹了口气,“要不我教你?”
索隆半眯起眼睛,看见背对窗户的山治因为逆光的缘故模糊了脸庞,于是他鬼使神差愣愣地点头。
“可以。”
×××
放学时分,小公园里的草皮上两个大男孩儿并肩坐着不时发出些怪声,惹来路人的瞩目。
“Re mi re xi ……”
“不对不对。” 山治摇摇头“最后一个xi是低八度的xi。你现在唱的是高声部的了。”
索隆眯起眼睛认真地看了看手里地五线谱,又跟着唱了一遍。
山治听着深深地叹口气,摸出烟盒来抖了半天却发现早就空了。
“我又唱错了?”
啊,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山治捏扁手里的烟盒,用余光打量着身侧的索隆,思忱半天,“是的。”
抓抓脑袋,把乐谱塞进书包里,索隆也没由来地叹了口气,“听说你是乐队主唱?”
这话题跳得有点儿快,山治想,他向后撑着草地,手心被植物的汁水沾湿,眼神落在公园里零零散散的一些廉价健身器材上,“是啊。说起来,” 他停顿的时候瞥了一眼索隆的头发,“没想到优等生也会染发。”
索隆向来清冷的脸上这回破天荒地摆出了个极为不满的表情,他拧起眉头看着山治,“天生的。”
语气是不容人质疑的肯定。
谁想到,正是这极为严肃的样子让山治拍着大腿前仰后合地哈哈笑起来,眼角还极为配合地挤出了点儿液体。
“哈哈哈……我,我说哪儿有人长绿毛的啊……你这……哈哈哈哈哈哈。”
而被嘲笑的人憋红了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用几乎可以吃人的目光盯着山治,悠悠地说:“呵,长个靶子眉的人没好到哪里去吧。”
“嘿,你个,”想了几秒,“你个绿藻头。” 山治说着突然凑近了些,索隆下意识地要往后避开,却被人拉住手肘。
“干什——”
“真的是天生的啊。” 金发男人盯着他红色的眼睛,嘴角裂开来笑着,“睫毛都是绿的。”
“……多管闲事!” 没好气地甩开他,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我回家了。”
山治跟着站起来把书包甩在肩头,“生气啦?”
索隆用脚搓着嫩绿的草没有说话。
无奈地上前去跟人并排,拍拍他的肩膀,“别伤害同类嘛绿藻。明天还这个时间见?”
“哦。” 索隆甩开他,迈开步子又停下来,背对着山治,一副及不乐意的样子,“谢了。”
“真要谢谢我的话,哪天请我吃饭吧。”
山治在他身后眯起眼睛笑笑,挥了挥手,“回见,绿藻头。”
索隆翻个白眼,随意地扬手,“走了,靶子眉。”
I fell right through the cracks
And now I am trying to get back
最后一节体育课刚下,太阳就被藏进了乌云里,山治一边给自己狂灌水一边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空走进更衣室。
乌索普站在柜前,衣服卡在脖子上遮住了大半的脸,听见山治地声音连忙喊起来:“赶紧帮个忙!”
走近了一看,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最后干脆趴到长椅上,“哈哈哈哈,被鼻子卡住衣服我还是第一次见。”
“赶紧帮忙!”
乌索普懒得搭理他,只是催促着,山治笑够了站起身来,正要抬手的瞬间却瞄到一个绿毛脑袋。
当机立断地拍拍长鼻子同学的肩,随口说了句自己看着办就屁颠屁颠地凑到了索隆面前。
“嘿,绿藻,刚才可以啊。”
索隆挑眉看着他,正欲掀起被汗水打湿的白色运动衣的手停下来,“什么?”
山治做了个投篮的动作,那人才反应过来,说道:“哦,谢谢。” 自顾自地又开始脱衣服.
好家伙,这一脱可好,居然让卷眉毛临时性失聪了,甚至没能听见身后的乌索普挣扎着骂骂咧咧的声音。现在这个人眼里,只有绿毛家伙姣好的肉体。
啧,抿抿嘴,这流畅得跟被人设计过一样背部线条,那胸肌都快比A罩杯的女孩儿大了,还有还有,小麦色的腹肌和人鱼线算什么?犯规了吧,山治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妈浑身上下充满了雄性气息,怎么就那么……
“诱人。”
“哈?!” 显然,索隆没有听清。
糟糕糟糕。连忙捂住嘴,他居然也有傻到不小心说出心里话的时候。眼睛睁大了往后退好几步,后脑勺却生生地磕在别人的更衣柜上,疼得龇牙咧嘴,这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如果乌索普此刻没被衣服蒙住脑袋,大概会立马拍手叫好——这个山治此刻比自己还糗咧!
“我,我先走了!” 臭烘烘的衣服都没换,包也没拿,慌乱地就跑了出去,跑到门口哈哈假装镇定地吼了句:“一会儿老地方见。”
终于挣扎完的乌索普看着那旋风般的背影,咂咂嘴,“知道了。”
却不想,身后有个人跟他异口同声。转过头去疑惑地瞥了眼索隆,随即友善地笑笑,“一会儿你们还要去练歌?”
索隆犹豫了几秒,摇摇头,“不,今天我有事。”
“啊……” 乌索普看着长椅上山治落下的书包想了几秒,拎起来递过去,“你能把包给他带过去吗?” 看见这人疑惑的表情又补充着,“他肯定会去老地方等你。”
想想确实还未来得及跟山治说不练歌的事儿,出于礼貌怎么着也得给人送过去不是,况且人还特热心地教自己唱歌,要不是最近有这圈圈眉提拔,那大概,啧啧,到了合唱节自己真会成了那颗老鼠屎。而他索隆是谁呀,他索隆可是个相当严以待己的家伙,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你看,索隆的人生信条就是这样儿,力所能及的事情能认真就认真,能做好就做好绝不马虎,当然啦,如果努力了还没什么好结果,就比如认路这种事,他也就听天由命,不挣扎了。
没办法,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罗罗诺亚索隆,确实,的的确确,大路痴一枚,没得异议。
说起来,这也是为什么他今天没法儿跟山治去学歌——他已经连续迟到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剑道课,剑道教练米霍克昨天严肃警告道:“再迟到你可以扫地出门了。”
哎,你说惨不惨,放学不能吃饭得练歌,练完了歌还得马不停蹄地去学剑道,回家了还得忍受黑灯瞎火的单人公寓。
有时候,特别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索隆真想朝着苍天大喊一声:
老爸,我是你亲生的吗,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就去潇洒了呢。
Before the cool done run out
I will be giving it my bestest.
山治坐在草皮上的老位置——鬼知道他是怎么准确找到被两人的屁股给压过的地方的,反正索隆能顺利找到就不错了。总之,索隆看见他的时候,那侧影和绿色的草地形成了一个极其慵懒的角度,还叼着烟,吞云吐雾,眯着眼睛看着天,好不逍遥,跟之前狼狈逃窜的样子大相径庭。
“喏,书包。” 不客气地直接扔到山治肚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要坐下来的意思。
于是山治拍了拍身旁的小草们,把嘴里的烟夹下来,“坐啊。”
索隆摇摇头,双手插进裤兜里,眼镜因为低头的缘故滑落了一半儿,随意地耷拉在鼻梁上,“今天我有事……”
“哦……” 山治又把烟放回嘴里,接着含糊不清地说,“那随便聊一会儿?”
索隆犹豫了一阵,还是坐下来,把书包扔到一边,推了推眼镜,“你刚才跑什么?”
“啊,那个啊……” 山治来回撩着刘海,假装镇定地低头抽着烟——明明那烟刚才已经烧到烟屁股自己灭了。
索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来,“原来你的眉毛,是顺着卷的。”
山治侧过头去,发现那张清冷的脸挂起笑竟然又是别一番滋味,配合着脑海里念念不忘的“偷窥”到的肉体……
“嘁,一般,” 心虚地别过头去,“一般人还长不出这种眉毛,你懂什么,死绿藻。”
索隆懒得跟他争辩,拿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就说要走。
“诶,着什么急啊!” 山治一把拽住他,“你要干什么去。”
有点不满意地拧起眉毛,“跟你没关系吧。”
“你这绿藻怎么说话呢。” 山治抬起下巴,一副拽样,“老子可是你的音乐老师。”
颇为不屑地甩开这人站起身来,正想说点儿什么反驳,哪知道星星点点的小雨滴落在鼻尖上,毫无预兆,接着就是阴沉无比的天和呼啸的风。
山治也站起来,拎起书包骂了句该死的天气,扭头看着索隆,“你要去哪儿,我跟你一起。”
“你跟我一起干什么。” 真是麻烦的家伙,索隆摘下眼镜,用衣角擦着镜片,正想戴上的手却被人一把夺了去,“干什么!”
“你不戴眼镜比较好看。”
“有病……” 开什么玩笑呢,没了眼镜他不得迷路到太平洋中心区,说不定还能发现新大陆呢。想抢回来,谁知道山治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会儿把手举高,一会儿又藏到身后,奈何索隆跟他身高相仿,眼看那长手就要取回可怜的眼镜儿了,山治一不做二不休,狂跑出几米远,两手提溜着眼镜腿,隔着风大喊道:“你再过来我就把它折断了啊!”
愣了几秒,瞟了眼愈加黑压压的天,随即愤愤地瞪着山治,“你试试看。” 说着一点儿也不怕地逼近这人。大约是没料到索隆有这魄力,这回倒是换做他愣在那儿了, 生生地看着索隆把眼镜取了回去又戴上。
“再见。”
索隆转身就要走,完全忽视那人懊恼的表情。可惜没走几步,这大雨终于是淋淋漓漓地倾盆而下,正准备拿书包遮雨跑起来,头顶就立马多了块儿蓝色的布……再仔细一看,噢,原来是那卷眉家伙撑着伞追上来了呢。
“走吧,一起。还是你想成落汤……落汤绿藻?” 山治咂咂嘴,胸有成竹理所应当。
索隆没答话了,顾自沿着人行道走着。虽然他不是个随便受人——姑且说成恩惠吧——不是个随便受人恩惠的家伙,可是呢,你说这送上门的好处,他索隆又不是傻子,不要白不要,是吧,更何况还只是把伞呢。
不过索隆坦然了,山治苦了。这绿藻头的步伐极快,踩进水坑也无所谓,溅了一裤脚的污点。山治呢,生来就是个体贴的男人,当然大部分时候都在体贴女人,像现在一样把大半的伞给让给了个臭男人,自己淋雨淋得稀里哗啦,还真是头一回。
可是这下了体育课因为某种原因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山治,此刻被冷风吹着,雨水打着,再强健的男儿,也还是免不了打一连串的喷嚏。
索隆终于停下来,侧头看着山治,手扶上伞柄,往他那边偏了偏。
山治摸摸鼻子,“关心我啊?”
“……” 索隆翻了个白眼,把伞抢过来自己撑着,同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肩膀挨着肩膀,“好小的伞……”
“可不是吗。” 山治笑嘻嘻地搂住索隆,“下回我买个大点儿的。”
索隆在心里吐槽了句不可能有下次,耸肩避开那只过分亲密的手,“你不回家?”
“不着急不着急。反正老爹也在餐厅忙,没空管我。” 山治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注意到索隆的目光落在上面他更加得意地龇牙,“白吧!我可是定期要去美白牙齿的。”
索隆歪头想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少抽点烟不就完了。”
“咦?” 山治摸着下巴,凑近了些,“又在关心我?”
一巴掌将人拍得老远,看这大雨又不忍心地把人拽回来,“有病。”
“真是禁欲系绿藻啊……” 山治捋着湿漉漉的刘海,不屑地冷哼一声,“走吧,话说你要去哪儿。” 说着又搂上索隆的肩头,往前推了一把。
这回索隆没推开他了,大概是提到目的地心思已经不在刚才的事情上,自然忘了去在意,“剑道馆。”
“哦。你还会剑道呢?” 山治挑眉,“话说绿藻都像你这么有运动天赋吗?”
两人并肩走着,索隆低头看着脚下的一个个水坑,漫不经心又好笑地回答道:“话说卷眉的都像你这么混蛋?”
==4/15更新===
毫无意义地争吵戛然而止,尴尬地扭过头去,却看见山治令人心动的侧颜,雨水顺着伞骨的弧度流下,将他们圈在狭小的空间里,金色的发丝凌乱地挡住一只眼睛,却挡不住另一只眼睛浅棕色的睫毛。
“是不是很帅。”
脸上突然泛起潮红。索隆垂眸,冷哼了一声,“自恋……” 话音刚落,肩膀上的手就收紧了些,索隆这才意识到他们刚才有多暧昧,连忙拍开不安分的手,自顾自冲进了雨里,“我先走了!”
“诶?!等等我啊!” 山治在后面追着,奈何索隆根本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一路狂奔,倒像极了偶像剧里的情节。校服白衬衣被大雨淋得通透,紧紧粘在索隆完美的肉体上勾勒出肌肉的线条。山治追着追着嫌伞碍事,干脆把它收起来,也不管湿不湿就扔进书包里。长腿一迈又开始追人,可是你说这追着追着吧……好像怎么就有点儿不对呢……
“喂!你给老子站住!” 忍无可忍地吼着,两人之间隔着几米。索隆大抵是也跑累了,弯腰扶着膝盖,任雨水顺着脑袋上的绿草流下来,“干什么!神经病。”
无奈地拍着脑门,山治说道:“这话该我问你吧,绿藻!跑半天又跑回学校来,你想干什么。”
啧啧,卷眉在心里抱怨,搞得好像自己是跟踪狂,不肯让自己知道剑道馆的位置似的。还是说,难不成,剑道馆有什么秘密,比如……甩甩脑袋,哎呀,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只见那绿毛家伙直起身子楞楞地环顾四周,最后脸阴沉下来,嘴里念念有词骂了句什么。估摸着大概索隆也懒得再玩大雨里你追我跑的游戏,靠了过去,隔着大雨喊道:“咱们能不这么非主流站在雨里聊天吗!”
翻了个白眼,却被人扣住手腕托着跑到了附近的公交亭里。两人打了一串喷嚏,互相打量着狼狈的对方,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呢,这气氛又诡异起来,山治的眼睛盯着那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胸肌,咽了咽口水。
笑声尴尬地消失在风雨中,一辆公车停过来,没人下车,也没人上车。
车开走,索隆别过头去,小声地说:“傻逼 。”
山治也扭头看着另一边,红着脸,“白痴 。”
雨好像小了些,黄昏的太阳躲在逐渐亮白的薄云后面,散出几缕光,驱走沉闷的空气。
在两个十六岁的少年间,好像有名为爱情的花,正在悄悄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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