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胶这玩意化得有点快了。他怎么知道罗那个混蛋从哪里弄的。别看和之国这些年风雨飘摇的,怎么这种淫秽传统的怪东西一个没消失。
这个叫明胶的玩意,明明之前被罗按在地上塞进去的时候,硬邦邦、凉得肠子都要冻上了。现在居然滑腻腻地开始融化了。而这个混蛋还很恶趣味的非要亲手把卵塞进去。他都他妈的把自己手脚给room走了,就不能爽快点把这玩意room进去吗?!非要折磨自己一遍。
腹诽着罗的索隆,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某种程度上是默许了罗的作为。
好几个鸡蛋大小的卵拧在肠道里,又麻又胀,随着走路还会位移,就好像真的活了一样,在肚子里小幅度的闹腾,提醒他夹好了。可偏偏外面一层正在融化,略微黏腻的液体像是故意要他难堪一样,从绷紧的身体里钻了出来。
索隆咬着牙坐在场地边上,眼下他只希望路飞能在宴会上多耍会宝,最好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走。好让自己隐藏在角落里,偷偷退场来。笑话,现在浑身的劲都使上了还没法掩盖这些卵的存在,要是一会来个人激动得叽里呱啦两句,又是半天脱不开身。万一桃之助脑子一热,非要和他讨论剑术,着不得直接从裤腿里掉下来一个。
万般无奈,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居然用求助的眼神在人群里搜索罗。但是想了想还是卯足了一股劲,憋着恼火也不肯低头。气地又灌了三四杯酒,脸色难看得好像随时会拔刀。不过好在他平时也严肃,这副表情除了被厨子损几句,无人发现不妥。
索隆有点气不过地嘟囔了几句罗的坏话。
再说了和他求助?笑话,他巴不得自己当众给他生个蛋。
幸好大家都各自有在做的事情,没有人关注到场边把自己越缩越小的索隆。穴口内的卵在互相推挤,可惜这好酒还有千千万,脸上就已经爬上了可疑的红晕。
事情到底怎么变成这副鬼样的?索隆懊恼地捂住了脸,他看着罗一副冷静高傲的样子在那喝酒,时不时还呛路飞几句。什么老谋深算,理智冷静,都是放屁。着王八蛋就是死变态。真是他妈的万万没想到,罗是个SM 爱好者啊!切黑个屁,这家伙是个切脏啊。就说和多弗朗明哥待过的,能有几个正常人。
但其实这个事情也不能全怪罗,毕竟罗起初把这方面欲望压制得特别好。北海男人别的且不说,在自我控制力这方面绝对杠杠的。脑子里那根弦坚硬的像是巴托的屏障一样,坚不可摧了属于是。
罗确实不敢告诉索隆,他这个黑洞一样的性癖要是把人吓跑了怎么办?要是对方不接受怎么办?曾经委婉和索隆表示过自己可能有些糟糕的爱好,但是索隆还可心大地说,你是变态医生这点还有谁不知道。并且大方表示不嫌弃他喜欢标本啊,尸体啊,之类的爱好。
刚在一起的时候,罗还是很给面子的,刚刚好的距离和亲密。很多事情不必多说就能互相理解。但其实索隆不知道的是,罗把压抑的躁动全释放到打人上去了。后来路飞和索隆汇合后,和索隆那是又抱又乐的。什么周密的计划,只要有路飞,索隆就都只听路飞的了。起初罗还是脑子绷着一根叫做“凯多很危险”的弦,在小心行事。
结果索隆直接不听他的嘱咐,和路飞一起劫富济贫,散播福音去了。
罗这人生下来可能就把冷静和谋略点满,顾全大局就差写他脑门上了。任何生活上的压力都发泄在行动里,反正一句话,计划不能变。但是人不是铁打的,索隆也不是听话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捅娄子,弄得罗提心吊胆神经紧张,简直要折寿。
结果后面自己刀还没了,但是刀又有了,还和公主同床共枕了。
那一刻罗算是,王八搬家——憋不住了。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但都是马赛克的弦,彻底断了。
逮着机会在野地里给索隆折腾了个够呛。完了把索隆手脚再拼回去,看着过呼吸到打嗝,胃痉挛的索隆。自责又后悔。活像一个恼火时不小心把家里传家宝砸碎的冤大头。缓过来的索隆白眼都要翻倒天上去了,他被艹了个底朝天,罗倒搁那委屈上了。
但是索隆当时十分震惊,没想到这人居然有这么大怨念。气喘匀了第一句话就是让罗不要出去打公主,都是误会。给罗气笑了。
说实话,即便是他也不能很好地把汹涌的情绪概括清楚。或者说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反正同盟船长官大一级压死人。干都干完了,才马后炮的忐忑的和索隆解释他没有很恼火,就是性癖奇怪。
不过时间紧迫,也由不得他们推心置腹,只能草草收场。
索隆其实看得出来,罗嘴上说这只是性癖,不过是他无处安放的压力。
罗说不出的话,索隆不能替他说了。但是他流不出来的眼泪,索隆都看得到,既然看到了就没有不管的道理。
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坐直了,拉着罗的手。很认真的,一脸“请你教我剑术”的样子说,特拉男,打赢凯多之后你教我SM吧,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可以学做一个M。
在罗震惊的眼神里,索隆说出了万恶之源,起码对他自己来说是的
“你要喜欢也不是不可以,没必要这样,我又不会逃走。”后半句居然还带了一点对自己实力的自信笑容,那意思是他真要跑罗也抓不住他。这一点罗深以为然。
只可惜索隆那时对人类的下限还是了解太浅,满心觉得撑死就是今天这样了。
后来他就经历了被拽着头发给人深喉。咬着自己的T恤衫在甲板上敞开腿,数自己被打了多少下。项圈,假耳朵,假尾巴,还有口球,呜呜咽咽的真的像一只幼虎。潜水艇上的怪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堪入目,骑木马,干高潮,塞着跳蛋挨艹,蒙着眼被吊在床梁上,站不起坐不下地哭着困在罗胯上。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索隆很男子汉地表示理解自己的恋人,转头就去打架去了。
现在他是越想越窒息。索隆赶紧摇摇头把自己拉回现实。一颗卵猝不及防地压在了他的前列腺上,魔鬼般的快感蔓延了开来。眼下这个情况算是他自找的了。索隆小声地哼了一下,在他意识到时又赶快用手捂住嘴唇,连忙假装咳嗽。
索隆动了动,突然意识到那些漏出来的液体顺着腿根低了下来。大刺刺的在地上泛着水光。他还没来得及用鞋底蹭掉证据。乔巴就走了过来,担心索隆是不是伤没好。
看着乔巴纯真的眼神,索隆终于绷不住了。把羽织一脱围在腰上,火速应付了乔巴,直奔洗手间去了。当然,他又他妈的迷路到了树林里。
野兽的直觉,警铃在他脑海里大作。
就在他意识到不妙,他不该离开人群之前,罗和定位导弹一样room到了他边上。
“不行了?”
罗的嗓音不算沙哑,比自己大五岁却还有点少年气。可这股子少年气带着威压可快把索隆压死了。
内壁又麻又痒,罗今天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疯,宴会前变出来一盒明胶卵。他都不敢细想,他们这才打败凯多多久啊?!和着自己养伤的时候这人都在干什么啊?!
早上这些东西被塞进去的时候索隆就已经开始拼命反抗了。
“你不说不会逃走的吗?”
“那你也要是适可而止啊!”
“相信你自己,索隆屋。”
罗吻得很用力,像是要把索隆舌头吞下去。一个响指把索隆手脚卸。罗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他明明知道索隆的自尊和骄傲最痛恨被这样对待了。靠作弊卸去他的爪牙,践踏一般地侵犯他。换做理智的时候,他自己都要给这么做的自己一刀了。
可索隆不反抗他。他知道索隆很不爽,但是没有反抗他。越是这样罗越是难以言说的无名火。惴惴不安的情绪蛊惑着他去破坏。他想要看到索隆的底线。
疯了,他明明不想被索隆讨厌,却又像是要证明索隆会讨厌这样的自己一般作恶着。他在等一个炸弹爆炸,即便索隆一次次地和他说没有炸弹。
索隆觉得像一只要被送上祭坛的贡品一样,被按在地上往身体里塞东西。那些卵实在是太多太深,顶都他几欲干呕。他毫不怀疑罗再多弄几个他能直接吐一个卵出来。他给折腾的根本没法站起来,可罗只是随意地说
“你生出来啊。”
索隆伸手要把卵挖出来,但是它们太滑了,没有着力点。不但没能出来,反而还进去了一点。给索隆急地咬嘴唇。罗握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边摩挲一边把卵又朝里面顶了顶。
“我说了,生.出.来。”罗不容置喙的一字一顿咬在索隆耳朵上。
这太羞耻了!索隆怎么也做不出在罗的目光里这样使劲。
他愿意SM是因为他爱着罗,并不是因为他能出疼痛或者羞耻中获得快感。
结果就是僵持了半天,宴会都要开始了。罗抬手就用一个肛塞给索隆噎得半个字也讲不出来。就这还贴心地给他穿好裤子,带他去了会场。
一想到这些,索隆恨得牙根痒痒,很想骂人,但前列腺又遭受了一次撞击。他呜咽着膝盖颤抖,似乎又有液体流出了身体,黏糊糊令他很脸颊发烫。恐怕不只裤子,连遮盖的外套都要被打湿了。
被困在屠宰场狭窄的空间让索隆无处躲藏。罗扯掉了他的裤子,掰开了他臀瓣,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了。肛塞的把手上全是黏液,被拔出来的时候,那些堵不住的液体和泄洪一样趟了一地。罗把手捅进去的时候几乎没有阻碍。
他在索隆的生活里无微不至,在索隆的身体里兴风作浪。霸道得很。那几颗因为融化有点黏黏的卵在身体里大幅度的搅动,索隆一时之间受到惊吓猛地瑟缩了一下,适得其反地让卵在他体内开始四处顶撞。
“你拿出来……呜!!!”
索隆怀疑自己的肠子要胀裂了,太诡异了。他现在已经无心快感。罗了解他的敏感点,可眼下他只感到痛苦和羞耻。
罗抬起索隆的一条腿,性器在会阴和股沟间滑动几下,无视了索隆无意识的摇头和颤抖。慢慢顶进体内。刚被手指操开的穴口轻松吞下他可观的凶器,甚至控制不住地收缩了几下。胶状体被入侵物挤压碾碎。有一些碎块不受控制地掉在了地上,发出炸耳的啪嗒一声。
索隆连腿肚子都在抖,这一次的抽插变得轻柔又绵长,像是复刻面上的耳鬓厮磨,探寻着,带着捕猎者细致的耐心,精准的袭击上索隆崩溃的地方。对快感之源的冲撞让酥麻感顺着尾椎骨往上蹿,像电棍被锤到脊柱上。索隆发出一声局促的呻吟。他韧性好,腿轻而易举地被扛到了肩上。罗侧过头头吻他的膝盖。一边舔咬,一边含含糊糊叫个不停。
索隆,索隆,索隆……
充满着渴望,压抑着暴风一般情感的呼唤。索隆就是受不了这个。只要罗含着他的耳朵,念一遍他的名字。就和施了咒语一样,自己的灵魂就归他了。疼痛和酸胀碾压着他的皮肉,伴随着潮汐一样上升的快感,让索隆浑身发颤,连心脏都要麻痹。
罗的眼睛一直锁定着索隆的脸,看他睁开一点的眼帘下失焦的眼睛,泪水在里面晃动,像盛满了回味甘甜的清酒的玻璃。罗伸出舌头舔它,这个姿势让堵着的明胶挤压着肠胃,索隆下意识地往后缩。
无辜又染情欲的神情让罗想抱住他,也想操到他哭叫起来。想击碎他,想保护他,想扔开他,想霸占他。那些繁杂的情绪像是久旱的草原上一颗火星,发了疯地燃烧着理智。他越是这样欺负索隆,就越是后怕和愧疚,越是这样无措就越想把索隆打破。好像一个突然捧着稀世水晶一样的孩子,唯恐水晶碎了,又为这种恐惧所恼火,一遍遍地想干脆把水晶摔了。
“你是头一次被操得这么开吗?怎么这么紧?”
“我想把你关起来,关在只有我找得到的地方,他们谁都找不到你,草帽屋找不到你,那个厨子也找不到你,因为你在我床上挨操!”
他喘息着抱紧了索隆的腿,他的爱人刚刚再次高潮了,体内几乎痉挛起来。索隆好听磁性的男声拉长了呻吟。让人想到融化发亮黑巧克力,精巧的大提琴和……反正任何光辉灿烂、珍贵稀有,值得让人拼尽全力去争抢的宝物。
他也快了,他耸动自己的腰,着魔地盯着索隆的侧脸,罗锐利的眼神和手术刀一样地抚摸着索隆脸上的疤痕和那老虎一般灵动的眼睛。他看着索隆艰难地倒抽着气,去平复身体里的疼痛。
罗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会退了出来,用手把那些碎掉的凝胶块抠了出来。他没有让那些东西直接砸在地上。而是贴心的room走了。他知道这种让人联想到失禁的声音还是对索隆太过了。
“下回记得喊安全词,你不说你记住了?”
罗无奈地蹭了蹭索隆的侧颈。还有一个最里面的卵,罗在等索隆缓一缓。自责总是不可避免地翻涌起来。
“罗,我死不了,咱这不是赢了么。”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尾的,但是罗呼吸一滞。索隆喘匀了气,修长的十指探进罗的头发里,给他轻轻地抓挠,是笨拙地在给他按摩紧绷的头皮和太阳穴。
他们第一次也是这样。索隆比起自己被粗暴的对待了,更想知道罗有没有发泄完情绪。他很早就明锐地发现,罗的情欲里困着无数混乱的思绪。
他总是会这样笔直地走向罗内心黑暗的野兽,然后抱住它。他知道罗有心结,没法说,和笼子的困兽一样。即便自己被拖到黑暗里受伤了,第一反应也是抱着罗和他说,没事。
“至于安全词啥的,啧。”索隆有点烦躁地挠了挠头,收拾起了自己的剑,他光洁的脊背就这么坦然地露给了罗。
“我就是不想你觉得我拒绝你了。我没法很好地把这个开始结束分这么清。怕归怕,烦也是真挺烦的,但是是你的话,我不想拒绝你。”
“再说了,真弄坏的话,你把我修好不就行了?”
只有索隆会告诉罗,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己,不需要为了暂时走不出阴影而自责,不用害怕他离开。索隆愿意接受所有的罗,无论好的坏的,光鲜的还是扭曲的。
有什么东西在罗脑中炸出一片空白,他狠狠地吻上了索隆。有生以来最凶猛的高潮席卷而来,他只来得及深深埋进索隆身体里,让爆发的精液射进尽可能深的地方。
他那思虑万千的脑海里,只剩下了索隆,一个名字,一个身影,一个神迹。
“蠢货.....”
远处的宴会喧闹地诉说着胜利的喜悦,一颗颗爆炸的烟火扫荡了这片土地的创伤和硝烟。他只是在忽明忽暗的树影下,抱住了他的劫后余生。
“真的不能生一个吗?我想看。”
“少他妈得寸进尺了 你这家伙!!!!!!”
但最后索隆还是在罗手掌心里生了一个蛋,給索隆逼得居然发出来一声极度委屈的鼻音。然后反应过来又羞又恼的张牙舞爪,一边流眼泪一边骂骂咧咧的说特拉男混蛋,但还是不记得喊安全词。
真是个笨蛋
罗被可爱的心里都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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