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三o三一 于 2021-10-23 06:11 编辑
【9】退避
没什么能够阻挡灵肉契合后的热血贲张,在合欢散的加持下,局面越发不可收拾。花无缺渐渐掌控不住小鱼儿的疯狂举动了。他发现小鱼儿除了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外,并没有其他可喜的正常表现,而且记忆被封冻后小鱼儿一身内力犹在,凭借本能,在行动时便展现了不可小觑的力量优势,花无缺被牢牢压在地上,几乎无力抗争。
他原本不必抗争的,但关键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铁心兰不是瞎子不是聋子,石室的光源也无法消失,难道他们要当着她的面上演一出荒唐的戏码?
毕竟刚才准备舍身救人的铁心兰还愣在当地,一双明媚的妙目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们,她甚至忘了捡起衣服遮住袒露在昏黄灯光下的胴..体。
花无缺勉强挣脱小鱼儿的压制爬起来,再被抱住了蹭磨也无法,他好歹能面对在喘息之余开口说话:“铁……铁姑娘,女子贞洁重于天,你一清白之身……不该被轻易亵渎……”
花无缺的话语梗塞住,目光游移不定,更不敢接触铁心兰的胴.体。那夜她脱衣救小鱼儿的情形仍烙在记忆里,比之现在,心境却是天差地别。他接着道:“我们兄弟的事……也不劳铁姑娘费心,只是恳请铁姑娘……回避……”
若不是性命攸关不得已,若不是欲火熊熊燃烧情难自制,若不是短时间内受太多打击心力交瘁,以花无缺对女孩温柔又格外能容忍的习惯,他断然说不出这种伤人的话,更何况,这还是那个曾经令他萌动初心,令他迷惘过、怜惜过、痛苦过、疯狂过的女孩。
“你疯了?你……你们都是男人!”铁心兰原本甜美清脆的嗓音因震惊变得嘶哑而粗粝,不难想象,她此时的表情是何等复杂,下一句直接吼了出来:“你们还是血脉相连的孪生兄弟!”更何况,自己和苏樱是如此深爱他们。铁心兰咽下这句话,顿觉满心都充塞着苦水,无从排解。
男人又如何,孪生兄弟又如何?真心都已交付,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现在正身处邀月的仇恨漩涡中,又有谁能随心所欲,全身而退……
若不是武功全失无力动手,花无缺大可干脆利落地点她的睡穴,可惜,目前的情况,除了苦苦请求别无他法:“抱歉,铁姑娘,我们心意已决断不会更改,只恳请铁姑娘……”
“也罢,我本来为了你们两个痛苦不已,现在好了,我才是厚颜无耻的那个,完完全全是多余的。我只是奇怪,既然你们心意已决,又何苦来羞辱我……”泪水倏地夺眶而出,铁心兰懒得去擦拭,直接捡起衣裙胡乱往身上一套,勉强遮住身体,而后扑到石床边,拉了薄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铁心兰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却无法停止,她是真的心碎神伤。
小鱼儿和花无缺会干什么荒唐事不言而喻,她根本想象不出他们所能创造的荒唐程度,光粗略地见识一下开场前戏她就忍受不了了,她简直快不认识他们了,如果素不相识,她也不必为这对孪生兄弟殚精竭虑,牵肠挂肚。
而无论铁心兰多用力地把棉被裹在头上,再捂上耳朵,还是有不可言喻的声音刺激感官,刺激得她濒临崩溃。不得已,她反手狠狠点向自己的睡穴,不在乎是否会出手太重造成内伤,她只想快点沉睡,最好永远都不要醒。
见铁心兰晕去再无动静,歉疚之余,花无缺也稍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快到极限了。
而花无缺所能做的,也仅止于此了。
【10】禁果
一直求而不得的小鱼儿已然陷入狂乱状态,感觉到身上燥热,他便连扒带扯,一层层地褪掉碍事的衣裤,胯间的阳物胀痛欲裂,他便拥着花无缺胡乱顶弄戳刺。
花无缺身上散发出一股淡雅的清香,由汗液蒸腾出来后更为浓郁了些,不断刺激感官,更令人迷醉的是躯体传来的灼灼热度,可恨隔了布料不能随心所欲,于是小鱼儿急切地拉扯花无缺的衣服。
花无缺顺势解开裤绳和腰封,由着小鱼儿将自己剥得赤条条的。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沉重,一半是因为药性磨蚀理智,一半是紧张羞赧,不知所措。
两具热汗淋漓的赤裸躯体在一处交叠缠绕,激烈地蹭磨,却是胡乱折腾不得要领。如果小鱼儿没有失去记忆,或许他有疏解情欲的好办法,可惜,两人现在一个失了智,一个懵懂未经情事。
毕竟,长在冰冷无情的移花宫,连笑闹欢愉都是触之即死的禁制,更何况是情感。好奇、亢奋、欢愉、怠惰、质疑、叛逆之心等一律不许有,要心如止水,以移花宫的指令为绝对的行事准则,这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花无缺,不要说是了解情爱之事,就连偶尔萌发生理欲望,都是莫大的罪恶。
现在,前半生压抑的欲望经合欢散催发,再由江小鱼循循诱导,他只觉体内的欲兽随时会突破禁制,侵蚀他所有的理智。
罢了,失去理智又如何,罪恶又如何?既然下定决心活下去,突破了一贯的底线又如何。更何况,交欢的对象是小鱼儿的话,只要能舒缓他的难受,怎样都没关系的。
想通了这点,花无缺不再拘束自己的行为,主动揽住小鱼儿,尝试握住他那胀得笔直的欲根小心地碾磨套弄。滚烫的程度远超身体其他部位,柱身硬得可怕,青筋根根鼓起,连带头冠也胀得棱角分明,现出妖异的深红色。
仅是简单的触碰,便安抚了小鱼儿的躁动,他轻轻哼了几声,极是舒服受用,于是立即挺胯借花无缺的笼握的手掌动起来,没几下便有清亮的液体从铃口渗出。但这远远不够,手掌始终是手掌,他需要一个更恰当的洞穴。
花无缺的欲念早被催发了,他躺在自己的袍服上,搂着小鱼儿喘得厉害,只觉全身热汗淋漓,无形中像有千百根羽翎在肌肤上轻挠,全身的瘙痒感来得汹涌,快痒到了心里去。
小鱼儿则挺着又硬又烫的欲根在他身上四处试探,每戳一下堪比触电,花无缺轻轻颤抖着,自虐似的咬住了唇。而当两人的欲根和阴囊碰在一处相互摩擦,花无缺全身都震颤起来,一直禁欲的他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但潜意识里他还想再来几下,人在难受的时候总要追求舒适感的,他不自觉地打开修长的腿,环住小鱼儿的腰,好让蹭磨的过程更顺畅些,不多时,他的阳物也似流泪般涌出透明的精华,顺着柱身淌下,浸润的得囊袋湿滑不堪。
忽然,小鱼儿戳弄的角度变了,转而向下,好巧不巧,正好捅进隐秘的后穴。
花无缺防不胜防,爆出一声惊呼。他只当彼此的肉体亲密接触已算是打破禁制的泄火,却不知一向供生理排泄的秘处还能有此等用处,这简直是疯魔了。
“小鱼儿……快……快出去……唔……”花无缺近乎央求,试图唤起小鱼儿的理智,可对方眼中欲火旺盛,正为探得好去处而兴奋不已,不退反进,硬生生逼出花无缺的痛呼。
“花无缺,进去……才舒服……不然……难受……”甬道因对方过于恐惧而干涩紧窄,挤进一个头的阴茎被箍得生疼,小鱼儿更觉委屈,瞪大了眼看花无缺,给人一种快哭出来的错觉。
再次被叫出名字,看着小鱼儿孩子似的神情,花无缺心中一动,暗想,小鱼儿要么是演技高超佯装失忆,要么真的被封冻了记忆只记得自己,结合小鱼儿的细微动作和自己的直觉,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在这种情况下,这世上真正在乎自己的也只有小鱼儿了,陪着他胡作非为又如何,将身心完全交付给他又如何,光凭他把自己铭刻在骨子里这点就足够了……
想到此,花无缺将双腿分得更开些,微抬臀部,努力放松后穴,视死如归地准备接受小鱼儿的侵入。
小鱼儿欲火焚身也不客气,提着肉棒挤开紧实有韧性的软肉,坚定地向甬道深处挺进,不留余力地捅到底。
“呃……”饶是忍耐惯了,不轻易显露苦痛的花无缺,私密处突然被一根硕大的凶刃侵入,感受到从未经历过的陌生灼痛,也禁不住泄出一声沉闷的哀吟。
小鱼儿则体验到另一番奇异的舒爽感。原本胀痛欲裂的阳物进入到这处紧致的地带,被软肉密密匝匝地包裹着,说不出的舒心爽快。
再看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净白如玉的肌肤上透着些许薄红,汗液浸渍下更显水润湿滑。只见他喘息急促,一翕一合的唇齿红白分明,让人忍不住骚动春心。
小鱼儿没有忍,慢慢俯下身,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虔诚地吻住那翕动的唇,轻轻啃噬着,与他唇舌交缠,津液交融。
“唔……”花无缺只觉一股奇异的电流直冲脑海,整个人都魔怔了,后穴的痛好像也因这一吻而化为一种爽感,胯间的阴茎勃得更厉害,直直地顶着小鱼儿的肚子。他面上红晕更甚,简直快烧起来了。
浅浅一啄后,小鱼儿直起身,转而掐着花无缺劲瘦的腰,开始挺胯抽送,浅浅拔出一截又深插到底,被甬道亲密地吸吮着、包裹着,心头的躁动终于寻得绝佳的排解之所,直让人烦恼尽消。
毕竟自有意识的时候,小鱼儿的脑子里一片混沌,直到他仔细审视这个白袍男子,莫大的熟悉感与亲切感撞上心头,“花无缺”这个名字也慢慢浮现出来。这是他脑袋里仅有的存货,其他的,像这些石室,像那个奇怪的女人,他都无比陌生。因此,小鱼儿下意识地想靠近他,触碰他,被浑身的燥热折磨得难受,再感受到他的善意迎合,便试图占有他,做些舒服的事。
现在,不光小鱼儿感到快活,一直挣扎而隐忍的花无缺也被引到了不归路。小鱼儿开始动时后面确实有酸痛感传来,可慢慢地,痛变成了麻痒感,在姿势有所改变时,某一点被不经意地碾磨过,花无缺如遭电击,瞪大了眼,惊喘连连,爽得全身紧绷,双手无所适从地在虚空抓挠。
同样的位置再被蹂躏片刻,花无缺感觉浑身血液都沸腾了,小腹涌起阵阵暖流,很快,一股白灼激射出来,喷溅在腹部。他穴肉一紧,也激得小鱼儿精关失守,欲根勃动两下,滚烫的浆液尽数灌在穴内。
泄精流汗便是排解恶毒,二人均感身上轻松不少,比吃了仙丹妙药还灵验。
小鱼儿退了出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花无缺,好像怎么看都不会厌,而后喃喃说道:“我头脑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你,花无缺。”
花无缺心下感动,竟有些哽咽,“我……我知道……”沉默片刻,忽觉如此裸裎相对实在不雅,毒既已解了,便该考虑下一步事宜。
想罢,花无缺慌着坐起来,再扭转身子,双膝着地去捡拾衣袍。
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体位,可花无缺未着寸缕,光裸的臀对着小鱼儿,臀缝中有些红肿的菊穴微微开阖,偶有灌进去的乳白液体流出,顺着腿根淌下。
只一个动作,只看了一眼,小鱼儿感觉胯下的欲根再次挺立,促使他凑上去,提枪插入。
有过先前彻彻底底的开拓,再加上肠液和射进去的精液的润滑,进去得格外顺畅。
“再做一次吧。”小鱼儿的恳求带着孩子似的调皮。
“别……别闹……”花无缺想逃,哪里能如愿,小鱼儿早捉住他的腰,挺胯大力操干起来。
一下接一下,插得又深又狠,小鱼儿的胯重重撞击花无缺的臀峰,阳物也如泥鳅如池沼,顺畅无比,进出时发出滋咕的水声。一时间,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交合处发出的淫靡水声回荡在石室内,肌体白净、身形颀长的无缺公子保持跪趴的姿势,被籴得神魂俱消,身子震颤不已,口中的呻吟细碎而混乱。
两人交媾的地带不断摩擦,似有阵阵电流迸发,花无缺大脑一片空白,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忘了身陷危局的处境,忘了邀月在旁观,忘了室内还有一个昏迷的铁心兰,甚至忘了自己,头次被性欲洗礼,他已经爽得欲罢不能,竟在忙乱中探手到胯间,握着性器快速套弄,开始疯狂地自我亵渎。
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以宫主均令为尊的无缺公子,在华贵冷清的移花宫做了十八年假神仙,却在遇到小鱼儿后,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学会了交朋友,学会了过生日,学会了怎么爽快开心地笑,学会了质疑抗争,拥有了至亲的兄弟,现在,他又体验了人最不能抗拒的生理快感,不为繁衍,不讲羞耻和罪恶,无关所谓的“合欢散”的淫毒,而是托付了情感和真心的灵肉交融。
时间的流逝再无意义,他们早已沉浸在欲海里无法自拔,在尽情的狂欢之后,便是坚冰化水,春暖花开,再没什么能阻止他们的情感。
邀月彻彻底底地失败了,不仅没有让孪生兄弟情感破裂,反而催生他们内心深处最柔软也最热烈的情感,不管她变换什么高明的策略,也已经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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