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罗与刑警藻
罗索only,但山治索隆搭档提及CB向。
ooc与不合理属于我,美好属于他们。
Summary:在索隆结束出差回来前,联合调查组的霍金斯让他抽了一张牌,是张塔。
塔罗牌的『塔』具有强烈变化的能量和特徵,因此抽到的人应当注意身边将发生猛爆性的变化。
霍金斯诡异的抽了抽嘴角,没说话——他没告诉索隆的是,就在更早之前,收到调令通知的罗也抽到了这张牌。
01
索隆一到现场就皱起了眉头。
他刚出差回来,前脚才踏进办公室,后脚就马不停蹄地被山治拽着来了现场,路上又忙着恶补资讯和叮嘱现场的路飞绝对不要乱跑,直到在现场附近停了车才发现载他来的既不是山治也不是乌索普,而是个没见过的人。
索隆一米八的身高在警队中也算得上出挑,眼前穿着简陋防尘装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却足足比他高上了一个头。对方朝他看过来的双眼是少见的显色金色,埋在绕着眼眶整整一周的黑眼圈裡活像个怨气十足的幽灵,看什麽都充满了嫌弃。
索隆认人能力一般,但对这麽富有个人特色的人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刚要开口问山治,对面的人却比他更早开口,声音听起来还有一股莫名的委屈:「索隆当家的?」
「喔!索隆!这边!你和特拉男一起来啦?」
「特拉男?」
乌索普递给他手套,见状哦了一声:「你刚好去鹰眼那边出差没遇到,这是特拉......特拉男,古蕾娃法医退休了,他暂时过来支援。」
罗从驾驶座陆续拿出工具,闻言翻个个白眼:「是特拉法尔加.罗。你们什麽时候才能好好叫对别人的名字?」
「就是特拉男嘛。」
印象中的确有人会过来支援。索隆点点头应下,觉得这音节又长又拗口的名字有股神奇的熟悉感,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他拨开封锁线进入现场:「特拉加?特拉......特拉男,你一起来吗?」
罗叹了口气,显然这几天已经被草帽一行人折腾得放弃挣扎,跟在索隆后面一起进了封锁线。
死者是名成年男性,据邻居初步证词关係混乱,经常有不同人进出,回来和出门时间都不固定,最近很久没看到人来了,一直都很安静,不确定裡面住的就是死者还是其他什麽人。打开门的时候索隆以为会见到一座垃圾山,屋内却除了无可避免的落尘和路飞撞门进来时踩出的脚印外出乎意料的整洁乾淨。
「报案者是他的员工,说一个星期没上班了打电话也没接让我们来看看。」
一进到屋内,潮湿且腐败的气息扑鼻而来,儘管早就打开了窗户通风,那股子死亡的味道仍在鼻间飘散不去。
房子是简陋的常见单身公寓,一主卧一卫浴,进门客厅和厨房连在一起,称得上一览无遗。
「我们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其他的我跟路飞都没动。」语毕乌索普又露出想吐的表情,「我强烈建议队裡下次给我们一人派一个防毒面具。」
「跟娜美提吧。」索隆深呼吸后握紧了门把,准备转开的瞬间却被另一隻更为宽阔的手掌握住。他不解地看向手的主人,罗却甚麽也没说,只递给他一个医用口罩——隔绝味道的功能是比一般来的好,但索隆经年跟不同现场打交道,更混乱的也不是没见过,如今被这麽小心翼翼对待反而让他有股被看扁了的感受,「用不着,你不如给乌索普。」
「泡水的尸体味道很重,我不希望晚点还要收拾外面。」罗见索隆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又叹了口气:「你没闻到味道吗?还是说你的嗅觉神经已经死了?」
冷硬的语气听不出有多大情绪,嘲讽的用词让人听了就火大,但握着手腕的手没有离开也称不上用力,索隆想对方从其他局来大概是没见过他们这麽没心没肺神经全白长似的刑警才不甘愿地收下口罩戴上。
事实证明罗是对的。
冬天在这座靠海的城市裡不起作用,微生物尽职得降解冰凉的躯体,体液和不知道从哪裡流出来的血液混杂在一起活像巫婆的魔药锅,纵是处理过不少起案件的索隆在看着眼前泡在水缸裡的腐烂肉块也忍不住抽搐了眼,胃裡闷疼,但还是认命的拿起相机到处拍照——原本这活是罗宾或乔巴的工作,不过跟他一起出差回来的乔巴被留下来报告不在,罗宾还没到,看外面脸色又青了一个色阶的伙伴,索隆还是接下了这个任务。
浴室裡除了浴缸外也很乾淨,好像主人就是自己凭空溺死在浴缸裡似的,他围着尸体周围拍了几圈,连一根多馀的毛发都没找着。
浴缸旁躺着男人的工作证件,应该是不小心掉在附近的,泡了水的纸张发皱,只能勉强辨别上面的图片。名叫泰佐罗的男人长相乾淨,五官属于长相突出的那种类型,留着一头俐落干练的短发,穿着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西装,跟泡在浴缸裡胀得不成样的肉块显然很难联想在一起。
「索隆当家的,拍一下后脑,这裡有道伤口。」罗面无表情的拨开头发让他拍摄,接着又把那张肿到看不出原样的脑袋掰了一个微妙的弧度,露出耳后与脖子下的伤痕:「更多的血液是来自这裡,有可能是近距离开枪,剩下的要等到送去解剖室才能确定。」
「是致命伤?」
「不,他是淹死的。」
闻言索隆惊讶的看了对方一眼,罗断言的过于武断,但他从不质疑专业。他点点头表示了解,将为数不多的东西一一装袋收好后看罗不需要帮忙便退出去换气。
02
「喂,绿藻头。」拍得差不多后,山治从卧室晃过来,远远站在门外。他习惯性地想伸手抽出上衣外套内的烟,随即又想起这裡是什麽地方而作罢,最终只好啧了一声:「基尔德·泰佐罗,32岁,单身,含Golden在内的几家俱乐部的老闆,屋裡很乾淨,没有打斗痕迹,钱包内除了一张信用卡遗失外都没被碰过......信用卡我请娜美酱去查了。」
「嗯。」索隆应了一声,退出浴室去翻看厨房,除了一瓶气泡酒外空荡荡的冰箱比他的宿舍还要乏善可陈,让人怀疑大老闆到底是不是住在这裡。他又等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山治说的就是全部的线索,「......就这样?」
「怀疑我?这裡空荡得比你家那个绿藻饲养缸还不如。我甚至怀疑他根本不住在这。」山治又在屋裡绕了一圈,最后出去加入路飞逐户拜访问话的行列。
这种偏僻的城市外圈出租套房能找到的有效监控很少,索隆对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他又不放弃的逐一检查了整个公寓,最后得出跟山治一样的结论:这裡实在是空旷到让人怀疑究竟有没有人住在这。
起居室的床铺上整齐的叠放着棉被和枕头,几件替换的西服和配件也被妥善收好挂在简易衣橱裡。整间屋子除了几乎可以忽略的私人用品比样品屋还像样品屋。照理说身为几间有名俱乐部的老闆不该如此『极简主义』,就连鹰眼那种长期出差的人家裡也比裡丰富,但这间房子登记的又确实是基尔德·泰佐罗这个名字。
过度的清洁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应该是熟人做案,而且深思熟虑,非常冷静的制定了计画,犯案后把所有线索全一丝不苟的清了出去。泰佐罗交际广泛,檯面下不少黑帐,不排除可能有人买凶杀人,但这又说不通没有挣扎与打斗痕迹这点,无论多麽从容的犯罪者都不可能把现场清理得如此乾淨。索隆又一次皱起了眉,感觉到脑血管突突的跳。
等索隆隔天忙完回到警局的时候就听说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泰佐罗在商业界算得上是个人物,他们每个人都在跟消息走漏的速度赛跑。
死因确实是溺毙,死亡时间推测在失联第二天的晚上,现场的鲁米诺反应显示应该是在客厅遇袭后才转移到浴室,脖子后有枪伤,但是是死后才开枪。
死后开枪这点让人摸不着头。山治找了藉口蹦跳去罗宾那裡,索隆拎着咖啡一个一个派送,送到法医室的时候没看到人才知道路过休息室看到的『尸体』是谁。
「要睡路飞有睡袋,别睡在这裡。」
轻轻踢了罗的小腿,索隆看着对方满身杀气的爬起来,看见是他后深呼吸了几次又虚弱的躺回去:「我一天没睡了,让我躺一下。」
法医科的都这麽拼吗?乔巴以后也这样会不会提早脱发……应该不会吧,特拉男头发看起来还挺多的。
索隆无言的看着又默默躺回去一脸痛苦的脸,决定晚点再来,「那不打扰你了,我去送咖啡。」
「你买的?」
「对。」
「我要喝。」
捧着咖啡杯的样子让索隆觉得对方不仅严重睡眠不足,现在还像个毒瘾犯了的吸毒者。
「你可以睡一下,乔巴很能干。」
「阿,他帮了我不少忙……」
身旁的呼吸声又均匀了下来,就在索隆以为罗就要这麽睡过去的时候,又听到对方开口:「我在他的后脑取出了一颗子弹,口径9mm。但我也说过,他的死因是呛水窒息而死。」罗看起来仍然睡眼惺忪,一副下一秒就可以入土为安的模样,说出口的话却让索隆心跳一紧,「索隆当家的,这件事没有那麽简单。」
-tbc-
感觉拖泥带水了好多东西,但我本意真的只是想写一些吃醋的罗配合藻一起破案子顺便谈个恋爱(
下章努力推主线跟拉一下罗索的背景!希望不会写的更拖沓了……最后渴望评论qwq跟我聊天啦拜託了qwq
文中两人背景比较单纯,柯拉松收养了罗(但罗跟明哥天生看不顺眼喜欢互掐),鹰眼收养了佩罗娜跟藻。
一些分组和设定:路飞跟乌索普/山治与索隆/娜美比较不出外勤,控管局裡内务大小事/罗宾→鑑识组/乔巴→实习法医。
罗:因本地法医暂时缺席,乔巴还没毕业,从别属地暂时外调来帮忙。
夏奇、佩金→罗原属地的刑警。
贝波→罗原属地的鑑识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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