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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括: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在千阳号厨房死寂的寂静中,这声音响得像鞭子抽打的声音,每次响起,索隆就更加不耐烦。
又或者,索隆和路飞享受着他们定期安排的午夜聚会(爱爱)之一。
正文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在千阳号厨房死寂的寂静中,这声音响得像鞭子抽打的声音,每次响起,索隆就更加不耐烦。他并不是整天都在等(他确实等了一整天,他的心已经激动得难以抑制地盼望了好几个小时),但当路飞让他这样孤单地等待时,他希望他的船长不要那么无忧无虑。
好吧,这不值得在心里抱怨,他知道这一点——他知道,一旦路飞倒在他的怀里,他就不会再在乎了。这无所谓了。就像以前每次一样,当他的船长打开厨房的门,和煦的微风吹进来,带着他愉快的哼唱声时,所有的抱怨都烟消云散了。
“嘿,索隆,”他露出灿烂可爱的笑容向你打招呼,索隆也抬起头迎接他的到来。
“路飞。”他以更为内敛的语气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
他记不清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像这样见面的,但问候在某个时候变成了例行公事。他们不再尴尬,两个人都对彼此的沉默感到自在,彼此足够了解,可以跳过礼节,做他们想做的事——天啊,他想要什么。白天,他爱路飞。晚上,他需要他。
几步之外,路飞抬头看着他,他那调皮的微笑始终不变,眼睛里流淌着某种热烈、睿智和大胆的光芒。
他等这一刻等了这整整一天。索隆几秒钟就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把嘴唇贴在路飞的嘴唇上,像着了魔一样亲吻他。他沉浸在路飞的温暖中,他的船长把他拉得更近,双手缠住他的绿色短发,舌头舔着索隆的嘴唇。天哪,他等了一整天才拥有这种光芒。路飞的热情真是神圣。
当他的船长停止亲吻并退后时,他发出一声轻笑,轻柔得像咸甜的微风,那是他所崇拜的轻快的笑声。
“太贪心了,索隆,”他说道,双手交叉放在半裸的胸前。索隆的脸颊上热气腾腾,眉头皱起,略带恼怒,仿佛听到那句话没有直接传到他的阴茎上似的。
“闭嘴,”他不耐烦地、防御性地厉声说道。“你迟到了。”
这只会让路飞笑得更厉害,声音响亮,调皮,带着钢铁般的锋芒。这声音可怕,充满戏弄,让索隆胃里一阵翻滚。路飞绕到他身边,索隆的目光跟随着他——
“我的错,我的错。”路飞懒洋洋地笑着,他坐到沙发上。他懒洋洋地张开双腿,发出懒洋洋的邀请,该死,如果这一切加上那轻率的微笑都不能让索隆需要他,那就什么也不会需要他了。因为路飞知道他喜欢被玩弄,被人贬低——这个混蛋喜欢取悦别人,他在这方面做得如此完美,让索隆发疯。他跟了上去——他别无选择——冲向他的船长。路飞仰起头,迎上索隆的眼睛,他的目光敢于让索隆采取下一步行动。
我有整晚的时间,那个眼神说道。
路飞让他努力工作。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索隆吻了他,路飞将他勾住,深深地把他拉了进去。他让索隆像饥肠辘辘一样吻着他,他的舌头撬开索隆的双唇,迫使他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哦,他的船长。天啊,他的船长。
灵巧的手指在他背部的肌肉上舞动,嬉戏而放松——触感轻柔而令人兴奋。它们轻松地解开他二头肌上的头巾,然后放下来将索隆的手腕拉回来。剑客很柔顺,他按照路飞温柔的要求移动,直到他的手被绑住,直到一只手掌牢牢地放在他的胸前,他才停止亲吻。轻轻一推,他就跪倒在队长面前。
路飞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他用手抚摸着索隆的头发。他的笑容没有丝毫减弱,他的眼睛——天哪,索隆爱他的眼睛。那是他独有的眼神,半睁着,充满力量,充满欲望。他被那目光所吸引,那目光激励着他,告诉他要努力,要努力,该死。
索隆倾身向前,让路飞的手从他头发里抽出,在路飞裸露的腹部印下一吻。然后,再往下。当他的吻到达路飞短裤的腰带时,他抬起头来;
“我可以吗?”他的声音粗犷而稳定,只是因为兴奋过度而有些气喘吁吁。
“嗯,好吧,贪心的索隆,”路飞带着那种厚颜无耻的笑容说道。如果他不是那么喜欢他们的神圣仪式,索隆现在就会乞求他了。相反,他的牙齿和舌头咬住了路飞短裤上的金属纽扣,熟练地解开了它。
他用牙齿拉开拉链,路飞笑着说:“你在这方面很擅长,索隆”,而索隆则贪婪地亲吻着他的皮肤。
他学会了用嘴叼着剑说话。他的舌头、牙齿和嘴唇强壮而灵活,他暗自为此感到自豪,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索隆用舌头把路飞坚硬的阴茎从短裤里拉出来,含在嘴里。路飞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而慵懒的呻吟。
“太棒了,”他重复道,眼睛颤动着闭上,赞誉在索隆的胃中点燃了火花。他舔了舔路飞阴茎下方,用舌头在龟头周围打转,舔上前列腺液,挑逗着路飞。这赢得了一声赞赏的哼唱。再努力一点,去他妈的,他做到了。他用嘴唇包裹住路飞的阴茎,亲吻、舔舐和放纵自己,他的舌头在路飞阴茎下方摩擦着挑逗的压力,他吸吮着他,天哪,传到他耳朵里的安静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就像天堂一样。
然后,路飞小心翼翼地将手指重新缠绕在索隆的头发上,就像在处理一件易碎品一样,他在沙发上向前移动了几英寸,身体向后倾斜了一点。他慢慢地把索隆从他的阴茎上拉起来——龟头和剑客的嘴唇之间形成了一条唾液线——路飞看着他的眼睛。
“你相信我吗,索隆?”他问道。
“是的,船长。”索隆没有丝毫犹豫。
然后,路飞毫无征兆地把索隆的头往下压,然后抬起他的臀部,直到索隆的鼻子紧贴着他的皮肤,他再次呻吟,声音更大,大得要命。索隆的喉咙紧绷,他没有干呕,但灼热的泪水刺痛了他的眼角,他无法呼吸,因为路飞的手指扭动并拉扯着他的头发,指关节变得苍白,把他压在那里。索隆没有挣扎——他手被绑着,他没有多少选择——但他的喉咙努力地吞咽着尽可能多的东西。
世界一片白茫茫,只剩下路飞的喘息和灼热的喉咙。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却依然在数着时间,索隆就算窒息而死,只要能听到路飞那灼热而尖锐的呼吸声,他也不会在意。这几乎足以让他在那一刻失去理智。
然后,路飞又一次呻吟着把他拉了起来,索隆一有机会就大口喘气,喘息着。世界上没有足够的空气来填满他灼热的肺部,他的脸涨得通红,嘴唇沾满唾液,露出一丝自豪的微笑。
“哈。新纪录。”他的声音平静而生硬,喉咙因压力而嘶哑,但他和路飞的微笑没有动摇。这是一场愚蠢的游戏,索隆每次都赢。他为此感到自豪,当路飞低头看着他,抚摸着他的头发,拨开粘在他额头上的散发时,他那双黑眼睛里闪烁着半明半暗的光芒。
有那么一刻,索隆只是靠在对方的触碰上。温暖、爱,他沉浸在欲望的迷雾中,感到神志不清。至少这一次他并不孤单。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路飞俯下身来亲吻他,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贪婪地舔着索隆肿胀的嘴唇。这是他所了解和爱的路飞,充满激情和饥渴。他的吻是贪婪的,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满足他,他是个贪吃的人,索隆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我的索隆,”路飞在贪婪的亲吻间喃喃自语。当路飞站起身来,将索隆拉起来时,这句话又使索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路飞。”索隆拱起脖子,向队长露出柔软的肌肤,这是最原始的顺从和信任。他做好了准备——
然后,路飞咬住了索隆柔软的肉体,索隆融化了。他几乎跪倒在地,呻吟声从他内心深处发出,沉重的喉音变成了喘不过气来的呜咽声,路飞用牙齿咬着、亲吻着、揉搓着他柔嫩的皮肤。路飞强壮的手臂稳住他颤抖的身体,他的拇指在索隆的二头肌上画圈。
“啊,操——”
他所能做的就是咬住嘴唇,稳住自己,因为路飞的手往下垂,匆忙地拉下他的腹卷。他向后退了一点,把路飞从他的脖子上拉下来,然后俯身再次亲吻他,而船长的大拇指勾住他的腰带,拉下他的裤子。
几秒钟后,路飞就把他领到了沙发上。索隆本想讽刺一下路飞现在有多贪婪,但路飞的手已经开始游移不定了,他不想错过任何一刻。他的手在索隆的大腿上舞动,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把他的腿分开。
一声大笑让索隆措手不及,然后他再次面对那可怕的目光,路飞的语气变得低沉。
“天哪,看看你,”路飞轻声笑道,他的手指轻抚着索隆的大腿内侧,让他颤抖起来。“你太没有耐心了,索隆。”
如果他的脸之前没有红过的话(之前是红的),现在就红了。路飞从短裤的某个地方拿出一瓶油,他把里面的东西大量地涂在手指上,然后笑着把它们按在索隆光滑的入口处。“你最好在准备的时候想着我。”
他轻松地将手指按了进去,索隆发出嘶嘶声,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承认。他很不耐烦。尤其是当路飞迟到,他独自呆了半个小时,用两三根手指按了进去,想着路飞可能会因此骂他脏话、难听话。
“嗯?”路飞弯曲手指,痛苦地接近甜蜜。“你做到了吗?”
他口干舌燥,臀部颤抖着,拼命地想要摩擦,但索隆还是用平静而嘶哑的声音回答道:“是的。”
一片寂静。
“我知道。”路飞的声音现在几乎已经低到耳语了,他抽出手指,将龟头对准索隆的屁股,又大量涂抹了润滑剂。他俯下身子亲吻索隆,这次是纯洁的,并在他的嘴唇上低声说。“你在想我会操你多狠吗,索隆?”
稳住,稳住。他深吸了一口气。
“是的。”
路飞的臀部向前倾斜了一点点。“是吗?”
“是的,船长。” 索隆拔出剑——就在他拔剑的瞬间,路飞的臀部猛地向前,将剑深深地埋入剑柄之中。
一瞬间,索隆忘记了如何呼吸。他只知道屁股里那该死的灼热快感,以及当路飞猛烈地撞向他、指甲深深地嵌进他的大腿时,他的话变成了哽咽的哭喊。当路飞继续移动时,他所能想到的只是弓起后背、仰起头、喘息和向天堂哭泣,好像他的船员们没有睡在几间房间之外一样。
想想看,路飞竟然可以这样让他这样的男人堕落。
“索隆——”路飞的声音打断了呼吸之间的狂喜,索隆睁开了眼睛。表演结束了。路飞低头看着他,汗水从他皱着的眉头上冒出来,他的臀部不停地摆动着。“索隆,我爱你,”他气呼呼地说,用另一只手握住佐罗的阴茎——这句告白加上突然的接触,让索隆的脊椎一阵震颤,他的身体被无比的热度折磨着。地狱之火。他的路飞,他的一切——
在这一切之间,他试图恢复一些镇定,他舔着干裂的嘴唇,紧紧地夹紧臀部,与路飞对视,尽管他知道这将是他的末日。话语如天鹅绒般从他的舌尖滑出,一声呻吟,一记致命一击,
“我的船长,”
路飞用力,低声咒骂,紧闭双眼,用力击打索隆的前列腺。一次,一次,一次——
索隆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肚子和路飞的手上,几秒钟之后,路飞静止了,一边在索隆的屁股里射精,一边发出难以理解的呻吟声。
索隆气喘吁吁,他的队长就在他面前,他趴在胸前,索隆说完了这句话。
“我也爱你。”
他们之间从未说过比这更真诚的话。
他们在那里呆了一两分钟。索隆轻轻地从他手腕上的松绳上扯出一只手臂,抱住船长,将手掌放在他的背上。他们的身体起伏不定,血液和肾上腺素在砰砰地流淌。他听着路飞怦怦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在他的头顶轻轻地吻了几下。
一开始很难说,当时他和路飞在梅里黑暗的角落里一起度过了短短几分钟。他很勇敢,他一直都很勇敢,但当路飞第一次对他说“我爱你”时,他哑口无言,不是因为缺乏回应,而是——
也许是恐惧。路飞似乎很容易就说出了这些话。索隆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从来没有。这些话在他的舌尖上显得很沉重,就像是献身的誓言,一个承诺。这些话让他感到很脆弱。
但现在,有了他的船长,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了。没有什么比这更自然、更真实了。
他一只手放在路飞的头发上,微笑着。
他们总是能很快地收拾干净,而且他们往往不会留下任何房间被使用过的痕迹。这绝不是秘密的事情——但如果山治发现他们一直在弄脏他的厨房或类似的东西,他们俩都会有麻烦。
为什么是厨房?路飞狡黠地笑着撬开冰箱锁,索隆瞥了一眼,然后微笑着调整腹部卷。
当然,因为他是路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