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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爱的一位红白太太更了新文!就是之前写过40代路索穿越的那一位,新文一如既往情肉结合,蛋白质含量丰富又不失真挚的情感。嘎嘎吃饭超香超好吃。
王子路飞X骑士索隆AU
概括:
“索隆,”路飞笑着说,“我可以和你跳支舞吗?”
如果索隆真的关心自己的工作,他就会拒绝,因为这里有数百人在监视他们。他们习惯于秘密行动,在黑暗的角落偷吻。充满活力、备受崇拜的路飞王子不想让他的骑士受到未来臣民的关注。
但索隆并不关心他的工作,至少不像卡普国王希望的那样。他一直关心路飞。所以他说——
“好,当然。”
第1章
一如既往,路飞王子是聚会的焦点。
每次皇室活动、舞会,甚至是与外交官的小型一对一会议,只要他在场,就会发生这种情况。路飞的活力如此具有感染力和独特性,以至于每个人都被他吸引,尽管他不符合人们对皇室的普遍看法。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这么久之后,卡普仍然希望路飞成为国王。
今晚的舞会非常奢华,庆祝来自沙漠国家阿拉巴斯坦皇室成员来访的最后一晚,他们最近与他们的王国结成了联盟——或者说什么类似的。索隆对国际关系的了解仅限于米霍克给他的外国刺客名单,而路飞也从来没有对此产生任何兴趣,无论罗宾试图给他上多少历史课,这也于事无补。重要的是,这是一个重要的夜晚,结束一周无聊的会议和建立友谊的活动,索隆经常觉得这些活动很无聊。
今晚,所有稍微有点地位的贵族都来到城堡,穿着最好的衣服。索隆也甚至打扮得漂漂亮亮,或者说——尽可能地打扮,但又不会太过显眼。在索隆陪同路飞去吃晚饭的十五分钟前,娜美把他拉到一边,强迫他换上一件新衬衫和夹克,而不是他平时的制服,这让他感觉比平常更加不自在。他虽然系着皇家卫队的腰带,但他觉得自己比已经是路飞的私人骑士时更不像一名成员。
他站在舞厅的边缘,离舞池很近,可以随时观察路飞。索隆不太可能会拔出剑来,但他还是带着剑。公主的保镖在他旁边,一个名叫佩尔的男人,目光严肃而坚定。在过去的一周里,索隆意识到他比表面上看起来要温柔,尤其是对公主。索隆认为,在路飞的问题上,他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舞厅的窗户敞开着,夜晚的冷风吹了进来,乐队演奏着索隆知道路飞喜欢的那种欢快的音乐;那种用琴键和喇叭演奏的沉重乐曲。在舞池中央,路飞正抱着阿拉巴斯坦的公主旋转,她笑得如此开心,以至于索隆旁边一脸严肃的佩尔也笑了起来。
“他们真是天生一对,”佩尔一边说,一边没有看索隆,“薇薇很高兴能和同龄人在一起。”
路飞其实不会跳舞——他曾跟山治学过,就是为了应对这种事情。未来的国王应该知道如何迷住公主,如何炫耀自己的尊严。但路飞只从舞蹈课上学到一两样东西,除了即兴、滑稽的舞蹈,其他的没什么乐趣。毕竟,路飞不需要太多东西就能迷住别人。因为他是派对的灵魂人物。
索隆没有回答佩尔,但他点头表示同意。路飞将薇薇压低,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腰上,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索隆将手指插进袖子里,看着她红着脸笑着。
“你知道,有传言说,这是一桩包办婚姻,”娜美早些时候对索隆说,当时她正在解开他衬衫上多余的一颗纽扣。“他和薇薇之间的婚姻。”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在乎这些?”索隆低声回答道。就好像娜美不是那个在路飞卧室的壁橱里抓到他们两个十几岁时接吻并拒绝让他们忘记这件事的人。就好像她不知道路飞是将索隆拴在这座城堡、这个王国、这个地球上的唯一原因。
索隆其实不在乎。王子身边的人很幸运,因为他们知道他关心他们所有人。索隆有牵钩承诺、悄悄话和初吻的记忆,这些记忆让他保持镇定。但他仍然会为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感到有些痛苦。索隆漂浮在外围,而路飞在中心跳舞,把所有人聚集在他身边,成为他注定要成为的王者。
歌曲结束后,路飞停止旋转薇薇,看着她因眩晕而脚踝摇晃,他笑了笑。他转向乐队,开始以令人讨厌的音量鼓掌,就像他每首歌结束后都会做的那样,然后房间里的其他人也跟着鼓掌。瘦削的主奏者羞涩地鞠了一躬,然后拿出小提琴开始演奏另一首歌,这次是一首慢华尔兹。
路飞刚一转身,就发现索隆的目光穿过人群。他朝索隆笑了笑——娜美精心梳理的刘海全都乱了,衬衫领子的一边也折反了。他看起来有点傻,那件专为今晚量身定制的夹克上甚至可能还有污渍;然而看着他,索隆就会第一百次坠入爱河。卡普王拉着路飞的胳膊,用责备的语气嘟囔了几句,路飞只是笑着耸耸肩。也许他本应给薇薇跳一支正经舞,但她已经再次走进人群,离开舞池,追着一个推着堆满松露巧克力的推车的仆人。
路飞不停地回头看索隆,索隆不知道为什么。直到这时,路飞才穿过人群,径直向他走去,挥手示意。每个人都为王子让开一条路,在路上,路飞从路过的仆人的托盘上抓起一些插在牙签上的小香肠,塞进嘴里,把牙签塞进外套口袋里。
“索隆!”他说道,尽管舞厅里的音乐和谈话声不断,他的声音仍然很响。
“有什么事吗,殿下?”索隆站直了身子说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如果有什么事,索隆早就注意到了。正确的称呼在他嘴里听起来很奇怪,很沉重。
“索隆玩得开心吗?”路飞走近问道。索隆站着的地方是俯瞰舞池的阳台下,当路飞走进阳台阴影时,他凶狠的眼神闪闪发光。
索隆回答道:“只要你在工作中能找到乐趣就行。”
路飞似乎不太喜欢听这句话,他伸手抓住了索隆的手。他手掌的温热——就是刚才按在薇薇背上的那只手掌——让索隆的皮肤火辣辣的。
“索隆,”路飞笑着说,“我可以和你跳支舞吗?”
如果索隆真的关心自己的工作,他就会拒绝,因为这里有数百人在监视他们。他们习惯于秘密行动,在黑暗的角落偷吻。充满活力、备受崇拜的路飞王子不想让他的骑士受到未来臣民的关注。
但索隆并不关心他的工作,至少不像卡普国王希望的那样。他只一直关心路飞。所以他说——
“好,当然。”
情侣们纷纷走上舞池,因为大多数人,甚至是年长的贵族,都知道怎么跳这支舞。路飞带着索隆走上舞池,人群在他身后再次分开。索隆看到他们好笑的目光,耳朵后面一阵发烫。宫廷成员、仆人们,他们都知道一些,路飞宠爱索隆,索隆也宠爱他。对每个人来说,这只是路飞一如既往地和索隆玩耍。从他们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鹰眼把好斗、被抛弃的索隆带到城堡训练。自从小路飞长出头发以来,女仆们就再也无法平躺,他那颗脱落的乳牙告诉索隆,他想有一天娶他为妻。索隆仍然记得事后他的脸红红的,燃烧着真挚的爱意。
“你真的记得怎么跳华尔兹吗?”索隆问道,路飞笑了。
“我当然记得。”他一只手放在索隆的背上,将他拉近,十指交叉,将他拉到位。“毕竟,我和索隆一起练习过。”
索隆也记得;当时房间空无一人,山治在弹钢琴,娜美和罗宾在阳台上看着他们两个。这本该是为将来和女士们跳舞而练习,娜美主动提出做他的舞伴——但路飞坚持要索隆扮演女孩。索隆笨拙笨重,比路飞高,在别人的带领下,小步走过大理石地砖,手心冒汗。被路飞抱在怀里,就像是一位优雅的公主,身上没有伤疤。
现在不只是他们的朋友在看,而是每个人都在看。毕竟,路飞是派对的灵魂人物。索隆用没有和路飞握在一起的手抚平了路飞皱巴巴的衣领,路飞对他微笑。
“大家都在看,”索隆低声说道。
“幸好索隆是这里最漂亮的,”路飞回答道。他的手伸进索隆的夹克里,隔着一层布料按压着他背部敏感的皮肤。“所以他们有好看的东西可看。”
“你知道那不是真的。即使只在我们和我们的朋友中,娜美和罗宾也比我强很多。”
路飞耸耸肩。“我不喜欢撒谎,”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敲打着索隆的腰部,伴随着歌曲的旋律。“对我来说,这是真的。”当他看着索隆时,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执着的诚实,索隆在最好的时候爱这种诚实,而在最坏的时候恨这种诚实。(他情不自禁地爱上了这种眼睛。)
其他情侣和宾客们被王子和他冷酷的保镖的嬉闹逗乐了,开始把目光移开。路飞喜欢这样的花招:让索隆过来尝尝晚餐时的食物,把他抱在怀里直到他倒在地上。每个人都说他是个孩子,那个王子,心还很年轻。卡普骂他不成熟,没有做好领导一个国家的准备——好像卡普自己不是每周花好几天偷偷从厨房偷米饼似的。
是的,路飞有时很幼稚,仍然喜欢玩游戏和打荒唐的赌,在罗宾的外交政策课上睡着。他喜欢跳舞,没有明确的舞步,总是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因为领子紧紧地围在脖子上让他感到窒息。但他现在长大了,成了一个男人,他的桌子上堆满了来自遥远国家的情书,每天早上娜美都要把他送回浴室刮胡子,而且——路飞的成熟部分是如此的隐秘,以至于有时索隆会觉得他可能是产生了幻觉。
就像现在,路飞将下巴勾到索隆的肩膀上,靠近他的耳朵,手指从夹克下顺着索隆的脊柱向上抚摸。山治一定给他喷了某种古龙水,因为他闻起来比平时更温暖,他皮肤上的气味有些辛辣,刺激着索隆的鼻子。
“我很无聊,”路飞说。他的声音低沉而甜美,这种声音通常只有当索隆趴在路飞的床垫上时才能听到。路飞的热气喷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让他头晕目眩。这让他觉得只有他和路飞两个人,他即将被整个吞没。他握紧路飞的手,深吸一口气。随着音乐,他们转过身来,路飞的嘴唇离索隆的脖子很近,留下一个温柔的吻是轻而易举的事。
“很快就结束了,”索隆说,努力保持镇定。公主已经在这里待了五天了——一直忙于开会、政策提案、豪华晚宴和骑马,他们两个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单独相处了。索隆的胃底隐隐作痛,一种他一直试图忘却的压抑欲望。他看了一眼饮料桌上方墙面的华丽时钟,咽了口口水。甚至还不到午夜。
“但是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路飞试图带索隆去一个新的方向,差点被他的脚绊倒。索隆能感觉到这首歌即将结束。“我敢打赌,花园里没有多少人,你知道的。”路飞踮起脚尖,嘴唇贴在索隆的耳朵上,靴子踩在大理石瓷砖上发出吱吱声。“我现在就要索隆。”
歌曲结束,周围响起一阵轻柔的掌声。然而索隆却一动不动,他那湿冷的手仍然与路飞的手交缠在一起,路飞手指上的戒指深深地嵌进他的皮肤里。
“派对呢,”索隆说,他几乎笑出了声,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太虚弱了。路飞已经赢了,在他抓住索隆手心的那一刻,他就赢了,事情就是这样。
“每个人都可以自娱自乐。”下一首歌开始时,路飞把索隆从舞池里拉出来。公主薇薇在角落里和娜美说话,卡普正和他的一名助手大声争吵,对面正试图让他今晚别再喝酒了。路飞在出去的路上碰到了罗宾,罗宾会意地看了索隆一眼,笑了笑。
他们离开派对,走进花园。小时候,花园是路飞最喜欢玩耍的地方。舞厅旁边的喷泉是路飞放飞用折叠的纸片和树枝做成的小船的地方。它们总是在几秒钟内沉入水下,导致他呜呜叫个不停,直到索隆伸手把它们拉出来,因为他可以弄湿衬衫而不会被责骂。最左边的墙连接到庭院,鹰眼曾经在那里训练索隆剑术,路飞曾经爬到一边,用闪亮而专注的眼睛看着他。最大的特色是广阔的树篱迷宫,一直是路飞玩捉迷藏的最爱,但索隆至今都讨厌它——他确信园丁每周都会改变它的布局。
路飞径直走向迷宫入口,一边走一边哼着华尔兹的曲调。这是一个温暖的夏夜,舞厅的门开着,所以有几位客人在花园里闲逛,但大多数人似乎都聚集在里面。也许是因为天黑了,他也没有戴任何王冠,但一路上没有人和路飞说话。索隆能猜出他们要去哪里,树篱迷宫的中心有一座凉亭,但他不知道怎么去那里,所以他让路飞带路。
“他们又重新布置了迷宫吗?”他问路飞,路飞偷笑出声,就像每次索隆问这个问题时他都会做的那样。
“索隆太笨了,”他说,但这并没有真正回答问题。
当他们到达中心时,路飞放开索隆的手,跑进空地——那里是凉亭,四周是高高的灌木丛,四周是修剪整齐的玫瑰。薇薇和路飞本周早些时候在这里喝茶,而罗宾则讨论一些关于贸易协议的事情。索隆无聊地绕着凉亭转圈,手一直放在剑上。现在,在夜幕的掩护下,凉亭看起来完全不同了,天花板上悬挂的灯把一切都笼罩在橙色的光芒中。
路飞跑上凉亭的台阶,像个傻瓜一样挥舞着手臂,示意索隆过来。他弯下腰,伸手到凉亭的长凳下,拿出一样东西,藏在身后。
“索隆,来吧!”路飞叫他,索隆叹了口气,沿着草地上的石路走进凉亭,在那里与路飞会面,将剑放在入口处。“礼物,”路飞说,然后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瓶酒。
“嗯?”索隆盯着酒瓶,又看了看路飞。路飞又露出了那种傻乎乎的期待笑容看着他,好像在等索隆表扬他干得好。“你知道派对上有酒,对吧?”
“是的,”路飞耸耸肩。他后退一步,坐回凉亭四周的软垫长椅上,双腿张开,就像罗宾总是告诉他不要的那样。“但我喜欢索隆喝下我给的东西。”
索隆的手指正拨弄着酒瓶的瓶塞,突然间,欲望涌上心头,索隆停了下来。他拔出瓶塞,发出一声回荡在空气中的砰的一声,向前迈了一步,喝下了一些酒。酒味苦涩,灼热,是他喜欢而路飞讨厌的那种酒。等他走近了,路飞伸手抓住索隆的腰,捏了捏。
“那么,你真的打算带我在这里待一整晚吗?”
路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拉了一下索隆的夹克。“索隆。亲亲。”
这是索隆一生中从未违抗过的命令,于是他俯下身子,将膝盖放在路飞张开的大腿之间的长凳上,这样他就可以把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他想表现得有点贞洁,因为他不确定路飞带他来这里的确切意图是什么,但路飞当然还是继续将舌头伸进索隆的嘴里。当听到路飞品尝余味的葡萄酒时发出的声音时,索隆笑了起来。
“你选对了,”索隆说着,又喝了一口,然后把酒瓶平衡地放在栏杆边上。他坐在路飞的腿上,当他把大腿伸到路飞的腿上时,他意识到自己的裤子很紧。
“我不知道索隆怎么能喝下这 么苦的东西。”路飞解下索隆肩上的腰带,把它扔到地上,腰带上的勋章和徽章再次与木头碰撞发出巨大的响声。
“你太吵了,”索隆低声说,路飞急切的手又伸向了他的夹克。看来今晚的亲吻可不只是纯洁的亲吻。“我告诉过你,这是一种后天习得的品味。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会习惯的。”
“你只比我大两岁,”路飞皱眉。夹克掉落,路飞用手抚摸索隆的后背,感觉到汗水粘稠的布料。“无论如何,如果我不喜欢它,那就最好了。然后,当有人给我一些我不想喝的东西时,我可以把它给索隆。”他亲吻索隆的锁骨,鼻子抵着娜美早些时候给索隆戴上的一排项链。
路飞总是喜欢这样抚摸索隆——把他抱在腿上。这太荒谬了,因为索隆比他大,而且一直都是这样。但也许,被像珍宝一样抱在怀里也挺好的。路飞很强壮;索隆是他力量训练的负责人,自从他增加了肌肉后,他就一直很高兴地把索隆抱起来,就像抱一袋土豆一样。
“我们不能太久,”当路飞试图再次亲吻时,索隆提醒他。“可以吗?”
“为什么不呢?今晚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路飞说。“我想!我问过薇薇了!”他眯起眼睛,用头撞着索隆的胸口。“我厌倦了开会、和别人交谈和做皇室的事情,我很想念索 隆。”
索隆咽了口唾沫。“你——你走了,大家都会注意到的,白痴。在座的所有人中,你就是最重要的一个。”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别人的想法了?”路飞问道,他抬头看着索隆的眼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这是他们从小就一直在面对的一个不言而喻的挑战。他的手指把索隆的衬衫从裤子里解开。“你想要什么?”
索隆叹了口气。“……我想要你,路飞。”
“好孩子,”路飞说,如果你不了解的话,他的笑容可能会被误认为是甜美无害的。他将索隆衬衫的领口推到一边,以便接触更多的裸露皮肤,索隆扭动着身子,路飞将手放在他身上的动作让他的脊柱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路飞的阴茎非常明显,如果索隆磨低臀部,他就能感觉到它压在他身上,他就会叹气。一旦路飞开始行动,就很难让他平静下来。索隆在不舒服的地方经历过太多快速性交,这一点不容否认。
“我可以帮你口交,”他提议道,当他把头拉回来看路飞时,他看到了一丝不愉快的皱眉,这表明这不是路飞今晚的目标。“别摆出那种表情,好像厨子刚告诉你晚餐还要一个小时才开始一样,”索隆笑着说。“你不会真的想在这里和我做爱吧。”
路飞眯起眼睛,用一只空着的手伸进长凳的垫子里,从布缝里掏出一个东西。索隆认出了这个罐子,因为当他们没有其他事情时,他几乎每天都会看到它:润滑油。
“索隆,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给我口交,”路飞说,他想装得羞涩,但表现得不太好。“但我想索隆可能这几天没有我,会很孤单……”他把手伸到索隆的两腿之间,玩弄他裤子上的纽扣,解开了一颗。索隆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跳动,于是就弯下身子。
“快点,”他说。“你来一次就行。然后我们必须回去参加派对。别把我们的衣服弄乱了。”路飞点点头,撕开了索隆的裤子。一颗纽扣飞了出去,滑落到地板的缝隙中,索隆一拳打在路飞的头顶上。“我刚才说什么了?!”
“哎呀。”路飞开始把索隆的裤子往下拉。“娜美可以修好它,她很擅长这个。嘿,为我躺在长凳上好吗?”
索隆咕哝着,从路飞的腿上跳了下来,仰面躺下,把裤子从腿上脱下来,直到裤子在靴子周围皱巴巴的,然后他脱下一条腿,这样他至少可以移动一下裤子。他裸露的皮肤上吹来的冷风令人震惊地想起他们现在在外面有多远。路飞站起来,脱下夹克,扔在身后越来越大的一堆衣服上。
索隆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今晚有多帅;但路飞总是看起来很帅,这有点理所当然。索隆喜欢这样的时刻,路飞站在他面前,用手、目光或仅仅他的存在将他压倒。索隆很久以前就决定,唯一真正能控制他的人是路飞——不是国王卡普,不是最初给予他生命的恩人鹰眼,也不是他已故父亲早已远去的鬼魂。只有路飞,现在,直到最后。
路飞走到索隆两腿之间,跪下,拧开润滑油罐的盖子。他亲吻索隆的膝盖,看到索隆腿部肌肉抽搐,他笑了起来。索隆的阴茎已经硬了,前液洒在娜美借给他的漂亮衬衫上,凉亭昏暗的灯光仍然显得如此暴露。
“快点,”他说,手指蜷缩在沙发垫的边缘。他现在的姿势,正看着树篱的缝隙,迷宫里徘徊的人可能会走进来,他不断想象着阴影从那里经过。看到他这样,暴露在王子面前。索隆现在作为骑士的级别已经足够高了,他有听命于他的人,有他训练的人,有他赢得的奖章,但他却赤身裸体地躺在这里等着路飞。(如果他们看到了,也许也不会那么糟糕了,那样每个人都会知道他是路飞的。)
“哦,那么索隆现在很渴望吗?”
“闭嘴。” 索隆伸手抓住酒瓶,希望多喝几口酒能让他感觉不那么慌乱。不会的,他的忍耐力太强了,但男人总有梦想。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路飞用润滑剂给他的手指抹了抹,他又想起路飞是怎么把这瓶酒留在这里给他的。路飞,那种早上一半时间都忘了穿内衣的男人,居然真的为他计划了什么,他为索隆想了很多,在如此忙碌的一周中,为了独处的时间做出这样的努力。
“你洗澡了吗?”路飞问道,嗅了嗅索隆的双腿之间。“闻起来不一样。”
“别做变态,”索隆抱怨道,路飞皱着眼睛对他笑了笑,好像索隆应该为他感到骄傲,因为他注意到了索隆每天身上的复杂气味。
一根手指终于、终于挑逗到了索隆的穴口,路飞站起来,一边将手指插入,一边亲吻索隆。索隆用手臂环住路飞的脖子,抑制住呻吟。路飞的肌肤贴着自己时,他能以惊人的速度忘记周围的一切——他们还不如回到路飞的卧室,关上天篷。他摇晃着臀部,试图迎合路飞的手指,希望尽快完成前戏。
“别花太长时间。” 索隆分开他们的嘴唇,看着他们身体之间路飞手指戳进去的地方。“来吧,你知道我不需要太多准备就可以接受。”
索隆意识到,这甚至不再关乎派对。他更希望路飞进入他的身体,将他推动。那种无与伦比的、令人心碎的快感和满足感只有路飞才能带给他。索隆盯着路飞裤子上明显的凸起,感觉唾液在舌头后部积聚。
“但是,索隆被手指插的时候真是太可爱了,”路飞回答道,他试图亲吻索隆的额头,但被推开了,他的手因此从索隆的大腿间滑了出来。“嘿!”
“我自己来,”索隆说。他拉住路飞的手腕,把他拉近,然后开始解开路飞的裤子,示意路飞完成。路飞明白了他的意思,掏出自己的阴茎,眼睛一直盯着索隆。
路飞总是会用太多润滑剂,因为他喜欢湿润和凌乱的感觉,这样他就可以拿噪音来取笑索隆,所以索隆其实并不需要额外的润滑。但为了安全起见,他把两根手指塞进嘴里,用舌头舔着它们,直到它们足够湿润。当他把手放在两腿之间,把中指伸进自己体内时,他看了路飞一眼。
路飞站在那里,脸比一分钟前红了许多,他抚摸着自己的阴茎。“索隆,”他低声喊道。
“过来,”索隆张开双腿说道,“让我来。”
路飞似乎明白了,把一只脚放在了索隆旁边的垫子上。他还穿着靴子。如果罗宾在这里,她会责骂他们把脏鞋子放在垫子上,但话又说回来,如果罗宾在这里,他们可能就不会做爱了——即使路飞,也不是那么喜欢露阴的人。路飞的阴茎触到了索隆的脸颊,索隆发出一声渴望而尴尬的叹息,转过脖子,把龟头含在嘴里。
他透过睫毛抬头看着路飞,将阴茎进一步插入喉咙。这么近,索隆闻不到之前的任何辛辣古龙水味道,只有舌头上路飞的汗水和味道。他又将一根手指插入体内,路飞抓住他的后脑勺,将自己推得更深,他知道索隆喜欢这种粗暴。下巴疼痛的感觉加上他用手指打开自己时产生的快感几乎让人无法忍受,这种令人陶醉的快感让索隆想要像狗一样开始喘气。
“噢,”路飞说,“索隆真的很喜欢这个,嗯?”他用手指梳理着索隆脑后的头发,看到索隆发出哽咽的哀嚎,他笑了起来。“真可爱。”
索隆会辩解说,这一刻没有什么“可爱”的,但他的嘴里塞满了东西,他能做的不多。他从鼻子里急促地呼出一口气,把第三根手指放进了自己的身体——这次他真的伸了个大口子,比他应该的要早,但他想要那种灼热的感觉。他用舌头舔着路飞的阴茎,然后把它从嘴里抽出来,欣赏着路飞四目相对时脸上泛起的红晕。
“我准备好了,”他说道,路飞微笑着从垫子上走下来。
“你能翻身吗?”路飞问道,索隆照做了,将胸口抵在长椅的靠背上。他的前臂靠在栏杆上,于是他趁机又喝了一口酒。他咽下酒时喉咙痛得几乎要刺痛了,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路飞悄悄走到他身后——索隆回头一看,发现他正做出专注时的那种小表情,舌头在嘴唇间来回穿梭,眉毛紧锁。这很可爱,但当路飞的龟头抵住他的洞口时,任何纯真的爱意都来得快去得也快。路飞趴在索隆的背上,抓住他的下巴,将阴茎插进去,然后亲吻他。
它很大——对于一个身材相对矮小的同龄人来说,路飞的阴茎一直都是个怪物。路飞可能是索隆唯一的性伴侣,但索隆和其他骑士一起洗澡的时间足够长,他知道路飞的阴茎超乎寻常。这种东西让索隆感到沾沾自喜,直到他想起他才是那个必须接受它的人。
“好紧啊,”路飞嘟囔道。被撕开的快感让索隆无法再想其他事情。路飞先是亲吻索隆的脖子,然后亲吻他耳后,都是索隆怕痒的地方,当他退缩时,路飞哼了一声。
“记住,”索隆气喘吁吁地说,“只能达到一次高潮,而且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索隆一点也不好玩。”
索隆真希望他们两个能在这里度过余下的夜晚,路飞像往常一样让索隆不断达到高潮。他的耐力令人恐惧——当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索隆原本以为会很尴尬,有点甜蜜,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处男。但索隆以如此强烈的高潮结束了这一夜,他的阴茎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意识到自己将在余生中与多么强烈的性欲作斗争。
“我稍后会弥补的,”索隆说。“可以吗?”
路飞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唱,然后将他的阴茎剩余部分猛地塞进索隆的体内,力量之大让索隆的手臂猛地向前一伸,把酒瓶从栏杆上撞下来。
“路飞!”索隆喊道,如果不是因为兴奋感涌上心头,他的声音会变得更加哽咽和混乱的话,他肯定会大叫一声。瓶子摔在凉亭外的一块装饰石上,让索隆吓得肩膀一跳。声音可能足够大,迷宫外的人都能听到。
路飞用手臂搂住索隆的腰。“没事的,没人会听见的,”他说。“来吧,亲亲。”他解开的裤子不停地摩擦着索隆裸露的大腿,提醒着他们现在的穿着状况有多么不同。
索隆任由他转过下巴亲吻,但为了报复却咬住了路飞的下唇。
路飞大笑起来。“索隆,你玩得开心点。”
“你玩得真好,”索隆反驳道。现在路飞的每一寸都进入了他的体内,他的大腿因为路飞的张开而疼痛。这是他整个星期以来渴望的一切,然而,这还不够。他把手放在路飞的腰上,尴尬地将他们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求你了。”
路飞调整了一点角度,勾住索隆的一条大腿,开始移动。索隆的穴道仍然很紧,所以抽插很痛苦,而且抽插缓慢,路飞的阴茎以这种速度插入对索隆来说仍然太刺激了。路飞在耳边咕哝着,把仍放在索隆下巴上的手指滑进嘴里,压住他的舌头。
就连路飞粗糙的手指触碰到索隆的舌头都让他头晕目眩。有时,路飞会感觉索隆身上的每一寸都被他重塑,让他感受到快感,光是想想这一点就让人难以想象。
“我的索隆,”路飞低声说。“我很想念你。”
如果索隆能说话,也许他会反驳说他们并没有分开——但他明白路飞的意思,因为他也想念他。当他们还年轻的时候,路飞肩负的责任较少,当他获取王位的现实还很遥远的时候,事情就不那么重要了。直到最后,只有路飞和索隆。即使他们整个星期都在一起,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就像路飞王子和他的骑士。而不是——好吧,不管这段关系叫什么,他们俩都没有搞清楚。
索隆常常担心他们永远不会回到那时候。但他很满足于成为路飞需要他做的任何事,无论是他的骑士、爱人还是朋友。他更紧地握住路飞的手,用舌头舔了舔嘴里的手指,表示歉意,仿佛在说他也想你了。除了路飞粗重的呼吸声和他自己低沉的呜咽声外,他几乎能听到舞厅里乐队的演奏声,飘荡在夜风中,这让索隆想起了他们现在的处境。他希望这不会让他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路飞的臀部开始移动得更快,索隆试图更用力地挤压他的阴茎,因为他只是躺在这里让路飞做所有的工作,这很尴尬。路飞发出的愉悦的呻吟声刺激了索隆的自尊心。这种自豪感只持续了几秒钟;路飞的阴茎正好撞到他腹部后面的那个位置,让索隆感觉自己被击穿了,他颤抖起来。
路飞笑着把沾满唾液的手指从索隆的嘴里抽出来,然后在索隆的衬衫上擦干。“你太好骗了,索隆。你得小心点。”
索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但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比远处的队伍近,但比他们喘息的声音远。他一听出来,顿时愣住了:脚步踩在草地上发出的嘎吱声,还有树篱墙外传来的“殿下?”的声音。
有人在找路飞。听起来像是克比,现任国王收的一位新面孔骑士。他热情、亲切、认真,这让他很容易听从卡普等人的命令——卡普可能让他去找路飞。其他大多数骑士都知道处理路飞是索隆的事,所以都避而远之。
“路飞,”索隆惊慌地说。“路飞,他要——”
路飞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更用力地推了进去,把下巴靠在索隆的肩膀上。“别担心,”他低声说,“只有我才能看到索隆这个样子。”
肾上腺素在索隆的神经中奔腾,但这只会放大快感。他头晕目眩,心跳加速,无法呼吸。可耻的现实是,他的一个下属转过街角,看到他这个样子,完全任由路飞摆布——
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阴茎根部,索隆咬住下唇,抑制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他能尝到嘴里的血腥味,路飞的手指紧握着他。
“先别射,”路飞说道。他的声音很轻,但就在索隆耳边,索隆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索隆说了只能一次。”
脚步声越来越近,感觉他可能就在他们身后。索隆乘风破浪般白热的高潮近在眼前,他能感觉到它在每个指尖上嗡嗡作响,但路飞却把他拉了回来,就在边缘。一切都结束了,但没有什么比被一个值得一试的对手压倒更刺激的了。
紧接着,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
“哦!克比!”一个新声音响起,索隆认出这是罗宾。他根本没有听到她穿过迷宫的声音,但她一直有在无声中移动的天赋。“我在找你。你介意跟我一起去吗?山治有一张桌子需要帮忙搬,这样他才能摆出今晚最后的甜点祭品。”
“啊,但我应该去接王子——”
路飞暗自窃笑,他的拇指深深地戳进了索隆的龟头。
“别担心。他只是跑去卫生间,忘了通知他爷爷。拜托,我们不能让客人久等了。”
“是的,女士,”科比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女士。”几秒钟后,他的脚步声开始朝相反的方向移动,索隆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屏住了呼吸。
“嗯……沙漠听起来不错,”路飞说,尽管他的手指仍然握着索隆的阴茎根部,他还是开始再次摇动臀部。“但我更喜欢索隆。”
索隆转过身来,眼睛湿润地瞪着他,路飞则笑容满面,用另一只手擦去索隆下巴上的血迹。他像小狗一样温柔地亲吻他的嘴角。索隆也回吻了他。他心里无法对他愚蠢、自私的王子产生任何不满,但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快点到来。
“路飞,求你了,”他恳求道。“让我高潮吧,即使我高潮了,你也能继续,求你——”索隆的话被猛烈的冲击打断了,路飞松开了握住他阴茎的手。一切都是瞬间的:一切都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他很幸运路飞还有一半的理智去亲吻他并掩盖住那声响。索隆高潮了,一屁股坐在长椅的垫子上,但路飞继续动作,就像索隆说的那样。
索隆的内里正极度敏感,路飞的阴茎深深地插入他的前列腺,快感瞬间化作疼痛。他仿佛在按压索隆的肚脐后面,将他刺穿,而且力度非常大——但如果路飞停下来,索隆可能会做出疯狂的事情。他让过度刺激冲刷着自己。路飞舔掉嘴唇上的血,将自己推入其中,直到尝到并感受到索隆的每一寸。索隆将自己献给路飞,直到路飞能够完全吸收索隆对他的绝望忠诚,无论以何种方式。
“我要射了,索隆,”路飞说,索隆感觉到牙齿压在他的脖子上,这是对“不留痕迹”规则的明显背叛——但他太醉了,根本不在乎。“我的索隆,我的索隆,”路飞嘟囔着,然后他射了。
路飞在过去一周肯定一直在忍耐,因为他把索隆射得满满的,火热而又饱满。索隆试图向前倾倒,以便口水流到垫子上,但路飞一直把他抱起来,臀部颤抖着,他完成了高潮,在索隆的脖子上咬出更多痕迹。
如果他们在路飞的卧室,路飞大概需要几分钟才能再次勃起,让索隆再次高潮,他甚至可能会一直待在里面直到他们准备好再次高潮。但他们在外面,索隆强迫路飞做出那个愚蠢的承诺,他们要回去参加派对,所以路飞退出了。索隆颤抖着,精液顺着他的腿流下来。在他还没来得及调整方向之前,一双引导的手就把他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着。
他头晕目眩地抬起头,看到路飞站在那里,不知怎的,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开朗。他扣好裤子,脸色通红。汗水把他漂亮的衬衫弄得黏糊糊的,嘴边沾满了唾液,但他却对索隆咧嘴笑着。索隆低头看了看自己——他的裤子还被堆在一条腿上,屁股里流着精液,脖子上还有路飞留下的吻痕。
路飞上下打量着他。“你看上去真是淫荡。”
索隆脸红了。“闭嘴,帮我清理一下。”
“你确定我们不能再做一次吗......”路飞试着用小狗般的眼神看着他,但索隆对路飞的所有操纵策略都很熟悉,只是翻了个白眼。
“承诺就是承诺,”他坚持道。“你听到了,人们想知道你在哪里。”
路飞蹲在地上,从一堆废弃的衣服中拿起自己的夹克,然后走近索隆。他俯下身,亲吻索隆的额头,然后拉扯他耳朵上的耳环。当他低头看向索隆的两腿之间时,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饥饿的表情,发出呜咽声。
“别想了,”索隆严肃地说道。
路飞跪下,将索隆的一条腿举到空中。索隆感到羞辱,用手臂捂住脸,路飞则用他遗弃的夹克袖子试图擦去到处都是的精液。索隆闭着眼睛,正要告诉路飞不要弄脏他的衣服,这时,一个湿滑的东西拖到了他的皮肤上。
索隆意识到,路飞正试图将自己的精液从索隆的洞里舔出来,当路飞将一根手指伸进去,刮擦他敏感的阴道壁以拖出更多的精液时,索隆的眼睛突然睁大。
“路飞,”索隆说,扭动着身体靠在垫子上,试图抓住他的头发。路飞抬头看着他,伸出舌头。看到那里一滩白色液体,索隆害怕自己会再次勃起。路飞站起来,这次亲吻了索隆的嘴唇,索隆像第二本能一样把它全部吞了下去,苦涩的余味让他皱起了鼻子。(他不确定这比酒好还是坏。)
当路飞挣脱时,他笑了起来,把皱巴巴的夹克塞到索隆的两腿之间,试图把剩下的脏东西擦干净。“对不起。索隆看起来很淘气,我没办法。”
“……随便吧,”索隆嘟囔着,他想站起来,但发现自己的腿还在发抖。他的腰已经很疼了,明天训练的时候肯定会疼得要命。他呻吟着,路飞把他推倒,帮他把腿放回裤子里。“你知道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路飞听后满意地点点头,他的刘海被汗水粘在额头上,这让索隆很烦恼,所以他伸出手去试图把它们弄得更好看一些。
“嘿,索隆,”路飞说道,靠在索隆的触摸下,“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当然。”
路飞用一种专注而又锐利的目光盯着他,这是他尽力认真对待某件事时露出的表情。
“你想让我当国王吗?”
索隆停下抚摸头发的动作,把手抽了回来。路飞跪在索隆面前问这个问题,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我认为你会成为一位好国王,”他回答道,这是诚实的。路飞具备索隆认为的一位好统治者的所有素质:魅力、对人民的爱和坚持不懈的乐观。但这并不是路飞真正想要的。
索隆咽下喉咙里的哽咽。当他们两个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在鹰眼带索隆来到城堡的一两年后,索隆在试图为路飞摘苹果时从花园里的一棵树上摔了下来,扭伤了脚踝。他没有告诉路飞他受伤了,因为路飞看起来已经很担心了,直到他回到鹰眼的住处,路飞已经不在身边了,索隆才开始哭泣。索隆仍然记得第二天路飞被告知发生了什么事时哭的样子,事后的内疚感压倒了他,甚至承诺在晚餐时给他额外的食物也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为了让路飞停止哭泣,索隆向他许诺:不再有秘密。他不会再对他撒谎,他们也不会互相撒谎。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但路飞却一直利用这个愚蠢的承诺——不断地缠着索隆问“你喜欢我吗?”只为听到他说喜欢、问他在做爱时什么感觉更好、让他承认自己在生闷气。
说路飞会成为一名好国王并不是谎言——它只是没有回答路飞的真正问题,也许这是索隆不应该保守的秘密。
路飞握住索隆的手,将下巴放在膝盖上。他的拇指抚摸着索隆的指关节,索隆想知道路飞从哪里学会对他如此温柔,他应该知道索隆并不脆弱。
“如果我说我想当国王,索隆会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索隆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路飞点点头,脸上挂着笑容,似乎他早就知道答案了。“如果我想做别的事呢?如果别人当了国王,然后我去了别的地方呢?”
“……那我就跟着你,无论你想去哪里。”索隆用空着的手挠了挠后脑勺。他知道自己要说些令人尴尬的话,但如果是路飞,那其实无所谓。 “我不是忠于王室,我是忠于你,路飞。如果你出生在别的地方,当我来到这座城堡时,我还是会离开并找到你。”
“别傻了,索隆。你可能会迷路的,”路飞笑着说道。
“我从来不迷路,”索隆抱怨道。“我总能找到你。”
“没错,”路飞回答道。“但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找你。如果有人同时也在找你,那么他们彼此相遇就很容易了,笨蛋。”
索隆的心脏怦怦乱跳。路飞的这种偶然浪漫倾向终有一天会成为他的死因。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周我和薇薇聊过,”路飞开口道,将手指插在索隆的手指之间,“她一直跟我讲阿拉巴斯坦的事。那里很大,满是沙子,人们在那里吃鳄鱼,她说他们在那里有一个节日,有一场盛大的宴会,每个人都会带一道菜——”
“说正经的部分,路飞。”
“哦,好吧,不管怎样。这让我想到——我从来没有离开过王国。就连索隆去过的地方都比我多。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如果我是国王,我就会像爷爷一样,整天呆在宫殿里开会,做些无聊的事情。爷爷希望我娶一位公主,我不想这样。我想要索隆,但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了。”
路飞再次站了起来,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索隆屏住呼吸,满怀期待。
“薇薇告诉我,她的行李车厢里还有空余空间,足够容纳两个人,”路飞说着,拉着索隆的胳膊。他扶着索隆站起来,一只胳膊搂住索隆的腰,让他站直,就像他们还在一起跳舞一样。“娜美给我找了一堆比这些愚蠢的花哨东西更舒服的衣服,山治给我们准备了午餐盒和口粮,罗宾给了我一些邻国的人的名字,如果我们需要的话,他们会让我们和他们住在一起。我甚至和鹰眼谈过,因为山治说,未经父亲允许就把别人的女儿占为己有是不礼貌的,尽管你不是女孩,鹰眼也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他说,只要你不放弃剑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路飞——”
“我们离开这里,去看看这个世界吧。等我们看够了东西,我们就可以找个地方住,然后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邀请所有人。”路飞把索隆抱得紧紧的,他再也听不到他们心跳的区别了,然后靠在他耳边。“跟我一起逃吧,索隆。”
“我——” 索隆的脸很烫,他无法思考或正确组织语言。路飞这样做,突然闯进来,撕开他的胸膛,把一切都摆在桌子上,这太像路飞了。索隆之所以留在城堡里,是因为路飞,他成为骑士只是为了留在路飞身边。如果路飞走了,他就跟着。“好吧,”他说。“我已经说过了,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所以带我去吧。”
路飞的笑容绽放在脸上,索隆忍不住又吻了他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
(第二天早上,城堡一片喧嚣。来访的阿拉巴斯坦贵宾们为了抢先一步,天不亮就出发了,但当女仆来叫醒路飞吃早餐时,她发现他的床是空的,枕头上有一张纸条。这是路飞标志性的潦草笔迹,总是使他签署的法庭文件看起来很荒谬。
和索隆一起去旅行,以后会回来打招呼。会寄信的!宫殿里有很多好人,他们会比我更适合当国王。——路飞
卡普目前正在用早上 10 点的葡萄酒来淹没他的悲伤,而皇家卫队正试图组织一支搜索队——不过,奇怪的是,米霍克指挥官似乎对整个事件不太感兴趣。
在餐厅的角落里,娜美和罗宾坐在桌边,看着一切发生。
“我有点为他们担心,”罗宾说。“路飞不太擅长隐藏自己。”
“索隆会的,”娜美笑着说。“他会控制住他的,他一直都是。”
她想起几个小时前他们爬进公主行李架后面的情景。路飞总是看起来很开心,这是他的魅力所在,但索隆脸上却挂着一种独特的微笑,娜美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微笑了。她以为索隆成为骑士后,这种喜悦就被埋没了。
她叹了口气。国王趴在桌子上,抽泣着,科比试着拍了拍他的背。这几周会很艰难,但从长远来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想。
“等我再见到他们的时候,”娜美说,“我会向他们要回被他们毁坏的派对服装的钱。还要加上利息。”
“即使路飞给了你那些东西?”罗宾带着一丝会意的微笑说道。
娜美想起了她床底下塞着的那顶王冠。路飞几乎从来不戴它,因为它太重了,太烦人了。它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但当路飞把它递给她时,他说:
“我认为娜美是最值得获得这个奖的人。”
娜美一边喝着山治刚才给她拿来的咖啡,一边露出笑容。“我想把它留下来。你觉得这个国家准备好迎接女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