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路索】LZ 吞噬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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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豆芽芽 于 2024-9-12 15:02 编辑

无授权翻译,作者享受一切所有权,侵删。O3《waiting to be consumed
》原作者账号: meteorablues
有条件的家人们尽量去支持一下原作者。

概括:
鬼岛之袭结束后,路飞和索隆沉浸在他们最喜欢的战后活动中。

笔记:
我的内心有两只狼,一只说我想写一些复杂的长篇人物研究作品,另一只说现在就让索隆被中出,所以我想这是我送给第二只狼的礼物。这只是色情片。不客气。我觉得有点难过,因为《放弃了你的把戏》中的性爱场景大部分都淡入黑色,所以这是我对此的弥补(我花了三天时间写索隆被干的借口)
标题来自 fiona apple 的《the first taste》


正文

当路飞醒来时,他首先要确保这不是梦。路飞已经很难向别人表达他活着的感觉,以及他如何保持始终如一的快乐和坚韧。但第五档的冲击完全是另一回事,一种悸动、脉动、如梦似幻的感觉。他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但它是——就像在操纵牵着你身体的木偶,既在你之外,又在你内心深处。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心中没有那种砰砰的音乐,没有压倒性的色彩爆发,也没有他战斗时拳头的快速节奏,这让他感到与世隔绝,就像他仍然存在于身体之外,不知道如何回去。
然后他看向一边,看到索隆也从长眠中醒来,浑身缠着绷带,但依然在那里,坚实而真实。不管怎样,索隆总是把他送回地球,而他看到索隆的那一刻,大脑静止了,他发现自己被一种不同的冲动感所征服——无法停止的欲望。他想触摸,想冲动地感受索隆的真实,感受他皮肤下的呼吸,将他吞噬。自从路飞在屋顶上看着索隆倒在罗的怀里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从那时起,他就决定相信索隆会没事的。他坚持了下来,他的大副仍然留在这里,这一事实比任何几个小时的卧床休息都更有治愈作用。
大家都涌进浴池庆祝自己的苏醒,路飞看到索隆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边喝着清酒,一边让热水浸透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路飞在浴缸里花了一些时间教大和如何让水从他的手指间喷出,然后他们两个迅速使用他们的新能力,用突然喷出的水来骚扰桃之介。最后桃之介几乎哭了,呜呜地哭着,在他崭新的成人脸上,这幅景象非常有趣。索隆只是带着他一贯的平静微笑看着他们,那种微笑只有在他确信没有威胁时才会出现。不过,水还是会消耗路飞的力量。他筋疲力尽,最后坐在索隆旁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浸在水下。
“索隆,”路飞说,“你今晚有空吗?”
索隆看着他,扬起眉毛。他的耳环摇摇晃晃,反射着光芒,路飞幻想着把它们含在嘴里。
“这算什么问题?今晚有宴会,对吧?”
“是的,”路飞压低声音说道。“但我不会一直吃东西。”
“我不知道,但我了解你——”
“来吧,索隆!”路飞有点大声地哀求道,山治朝他们看去,于是他强迫自己再次降低音量。他尽可能睁大眼睛看着索隆,因为路飞发现每当他像乞求食物的狗狗一样盯着他时,索隆总是很虚弱。“你知道我的意思。”在水面下,他的手指在索隆的大腿内侧划过一道道痕迹,他发现了一道瘀伤,他知道这是他自己造成的,而不是敌人造成的,现在已经有几天了。他用力按压着它。
索隆叹了口气,双腿张得更开一些。“我随时为你服务,船长。”他正要像往常一样继续喝酒,凝视着远处,但路飞却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
“索隆,”他低声说道,“今晚浴衣里面什么都不要穿。”
索隆很幸运,每个人的皮肤都已经被热水烫红了。否则,他们肯定会注意到他脖子上红红的。

船员们都知道路飞在战斗后食欲旺盛。只有索隆知道,路飞不仅渴望食物,他的性欲也如火如荼,每次战斗后,他的胃里都会燃起熊熊的欲望。
他极其幸运,因为索隆也是如此。
路飞记得在德雷斯罗萨,当他们还在山上的居鲁士家里休养时,当其他人都睡着了,索隆钻到路飞的毯子下面,激情地吻了他。之后,索隆用牙齿咬着头巾骑在路飞的阴茎上,以掩盖声音,但考虑到第二天早上罗给他们的白眼,这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痛苦与快乐、决心与疲惫之间的平衡对他们俩来说一直很脆弱。但这是一条有趣的路线,可以让剩余的肾上腺素在彼此的身体中释放出来。当他们的身体刚刚受伤时,他们都曾被乔巴训斥过“具有挑战性和独特运动”的危险,但考虑到索隆无法将绷带缠上一个多小时,这绝不会阻止他们。
路飞喜欢战斗后的轻松感,能够再次以最亲密的方式与索隆联系在一起。随着敌人规模的扩大,路飞和索隆似乎在每场战斗中都越来越疏远,不得不依靠对方会成功的信念,而不是视觉证据。从他皮肤上斑驳的伤疤,以及他听到山治和弗兰奇谈论这件事的方式,很容易看出索隆这次战斗了很长时间,很艰苦。这一定是索隆还没准备好告诉他的事情,是他回避这件事的方式,这很好。
(毕竟,他计划与索隆在一起直到永远。以后总会有的。路飞不喜欢秘密,但他知道索隆会用时间和信任来分享他所隐瞒的一切。)
无论如何,作为一对,他们在战斗后性欲旺盛的倾向进一步证明了他们天生的身体兼容性。如果他们与敌人的冲突没有让他们昏倒或被人群包围,路飞认为他会花更多时间按住浑身是血的索隆,并在战场废墟上与他做爱。但这种幻想只存在于路飞的脑海中,他只会在淋浴时撸管或在索隆耳边喃喃自语。
这场盛宴足以暂时分散路飞的幻想。但他也知道,索隆在这种事情上很不耐烦。通常,索隆会阻止路飞纵欲,但一涉及到性,索隆就会变得贪婪,用指甲抓路飞的后背,眼神中流露出渴望战斗的凶猛,要求再来一轮。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很可爱。索隆很可爱,即使路飞对他说这个词会让索隆在他怀里扭动,避免目光接触——在路飞看来,这更可爱。如果他想想的话,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在吃饱喝足并与尽可能多的人交谈之后——娜美会说这是“麻烦”,但她和路飞对如何让谈话变得有趣一直有不同的看法——路飞出发去寻找他的剑客。他发现剑客坐在一桌聚会者中间,在基德的戴着奇怪面具的船员和罗的两个戴着滑稽动物帽子的人之间喝酒(当然)。戴着企鹅帽子的人喝得酩酊大醉,倒在索隆的肩膀上,凶手——不,是杀手(基拉killer),没错——用巨大的手臂搂住索隆,和他碰杯。路飞脑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看到他的船员交朋友和聚会通常很令人欣慰,但这是——嗯。
路飞皱起眉头,然后一跃而起,扑到了索隆的背上。当他的双腿勾到索隆的肩膀上时,杀手不得不缩回手臂,而索隆则立即抓住路飞的大腿稳住他,不小心用肘部撞到了企鹅人。
“哦,”索隆抬头看着路飞。他的鼻子有点红,也许是因为晚上的寒意。“路飞。”
路飞克制住想立刻吻他的冲动,选择用手掌揉着索隆的头发。面具下看不到杀手的脸,但他正带着一种隐约的兴趣看着他们。
“索隆,”路飞笑着说道。他已经将自己的欲望搁置了几个小时,但当他低头凝视索隆穿着浴衣时露出的胸部,看到由于没有穿好浴衣,衣领略着肩膀处略微下垂的样子时,欲望又全部涌上心头。
索隆花了点时间喝完剩下的啤酒,然后把空杯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戴鲸鱼帽的家伙发出一声酩酊大醉的欢呼声,但索隆的眼睛只盯着路飞。
“你想要……?”他问道,然后声音渐渐小了,因为他不需要把剩下的话讲完。
路飞将一只手伸到索隆的后颈处,捏了捏,捏在那个总是让索隆颤抖、瘫软的脉搏处。“是的,”他说,这就是他们所需要的。

他们甚至没有试图向其他参加派对的人好好道别。路飞现在太急切了,索隆也是。索隆什么时候想要,有些人很难看出来,但路飞知道——他脸上微微泛红,手指抽搐,胸口起伏——他对此了如指掌。路飞喜欢大声宣布事情(乌索普和娜美都禁止他跑进男寝打断索隆的午睡,大喊“我好淫荡!”,而弗兰奇也因为教路飞“好淫荡”这个词而受到斥责)。索隆更喜欢默默地闷闷不乐。尽管如此,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一种超越语言的交流方式。
这就是美妙之处。语言对路飞来说往往太麻烦了。他总是有太多感受,但没有足够的语言来表达,也没有时间去学习所有感受,因为他本可以忙着做其他事情。(不过“好淫荡”这个词还是相当不错的。)与索隆的交流则不同。这是关于触觉,关于索隆注视他的感觉,关于他简单的点头,是的,对船长的点头,这些都向路飞伸出,让他有东西可以握住和理解。
所以,现在,路飞知道索隆和他一样想要很多东西,知道这一点真好。当他们走回宿舍时,路飞从索隆的肩膀上下来,握住他的手,感觉到坚实而长满老茧的手掌贴着他。自从路飞醒来后,他就越来越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那奇怪的节奏隐藏着他在屋顶上与凯多一起释放的力量。在这里,与索隆手掌相碰,他意识到自己也能听到索隆的心跳——如果路飞认真听的话,那心跳也有自己独特的小节奏。就像当音调表盘坏了,它会跳过一点录音,导致原本正常的东西出现锯齿状的不规则。然后路飞握紧他的手——心跳又恢复了正常、稳定的节奏。
“路飞,”当他们走在走廊上时,索隆说道,然后他停下了动作。
路飞转过身,歪着头。“嗯?”
索隆抓住路飞浴衣的衣领,把他的帽子往后推,然后把他拉过来吻了他,一个奇怪而又混乱的吻,没有经过太多思考。(最好的那种。)
“对不起,”索隆抽身而去时说道。“我不得不这么做。”
路飞笑着,更用力地拉着索隆的胳膊。“我想我们醒来后周围肯定有很多人。索隆是不是整天都在想着吻我?”他像是在开玩笑一样说,他以为索隆会像往常一样慌乱地否认,但索隆只是点了点头。
“...是的?”
路飞对自己感到惊讶,因为就在那时,他脸红了,被索隆的简单、干净的诚实吓到了。“啊,”他说,索隆笑了。路飞皱着眉头指着他。“索隆在调情!我才是调情高手!骗子!”
索隆揉了揉头发,“船长,你肯定不擅长调情。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这招对我管用。”
“啊!又作弊了,明白吗?我在蛋糕岛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些了吗?这太不公平了——”路飞停了下来,因为他被另一个吻打断了,这次更温柔了。他感到指尖燃烧着无法抗拒的欲望,他想如果就在这个走廊里吃掉索隆,赶走他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然后把他打得落花流水,那该有多糟糕。也许再过一个晚上——无论如何,他们还要几天才能再次启航。
他们到了房间,路飞拉开纱门,把索隆拉了进来。他把帽子放在一边(索隆制定了“做爱时不戴帽子”的规定),然后把索隆扔到床上。索隆笑了。路飞忘记了他有多喜欢那个声音,粗鲁但温暖。索隆靠在手肘上,浴衣的下半部分从他的大腿上滑落下来,露出了一直到臀部的裸露皮肤。
这——这是只有路飞才能看到的索隆。无拘无束、脆弱不堪,而且是他的。路飞想要索隆的每一部分,想要剥去他的层层外衣,将他分解成最核心的索隆元素,哦,这很新鲜。路飞习惯了有点占有欲的感觉,感觉他的爱势不可挡,足以让人害怕,但他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吞噬索隆。这很令人兴奋。
路飞将一只手滑过索隆的大腿,然后,当他的指尖沿着皮肤一直滑到臀部与腿部交界处时,他笑了。“索隆没穿内裤,”他说。
“你告诉我不要穿它!”
“是啊,索隆很棒,”路飞说道,用手指按着索隆髋骨上方的伤疤。
“啧。”索隆的手指拨弄着下面的床单。“你不能给我下命令,然后惊讶地发现我竟然会服从。”
“我并不惊讶。”路飞靠近他,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一下。“无论如何,这让我很开心。”他抓住索隆的手,把它拉到自己的背后,把自己浴衣的布料推上去,这样索隆也可以摸摸他的屁股。“我也没穿。”
听到这话,索隆整个身子都因惊讶而僵住了,路飞咯咯笑了起来。索隆在走廊里还有点自信,但一旦被路飞控制,这种自信就会烟消云散。很容易就能找到让他崩溃的那根线索——如果他们的敌人知道,东海魔兽崩溃的速度有多快就好了。
他发现索隆的阴茎已经硬挺地抵着他的腹部,当路飞将手指往下拉,穿过索隆的会阴到达他的洞口时,他发现它出奇地滑溜。“哇哦,”路飞将手指按进去却没有发现任何阻力,他咕哝道,“索隆为我湿透了。他一定非常想要这个。”
索隆的臀部抽搐了一下。“我已经为你做好了一切准备,”他说,“而你却让我等了一整晚。我以为我们会做爱——”他瞥了一眼窗外,“——好吧,不是在这里。”
“你想在外面做,”路飞兴奋地说。他把手指伸得更深,寻找让索隆眼睛融化、身体变软的那个点。“索隆是变态。”
“你不能用那个词,听起来太——” 索隆说了一半就停下来,吸了一口气,眼睛紧闭。(找到了。)当路飞再次压在他的前列腺上时,他的手指摸索着浴衣的腰带,当他拉开腰带时,它散开了,露出了下面赤裸的身体。
路飞今天已经看过一次索隆的裸体,但这一次,他像礼物一样被拆开,脸红着躺在路飞身下,路飞可以从他的手指上感觉到索隆的身体有多热。他们最后一次做爱是在鬼岛突袭的前夜——路飞把索隆的大腿内侧弄得满是紫色的瘀伤,他一直操到索隆哭。那些痕迹还在,褪成了红色和黄色,有些被新的伤疤遮住了,但想象他的剑客在两腿之间带着队长的痕迹奔向战场,路飞感到很满足,真是个好主意。
当索隆不耐烦时,他也会变得敏感。他不停地摇晃臀部,抵着路飞的手指,路飞立刻推开他,亲吻他,将舌头伸进索隆的牙齿间。他用手指抵住索隆的内壁,抚摸着索隆非常喜欢的那个地方,试图诱使他发出更多的声音,他得到了它。索隆在路飞的舌头周围发出一声咕噜咕噜的呻吟,背部从床上弓起。他的眼睛红红的,眼角湿润,路飞微笑着抽身,将第三根手指滑了进去。
“索隆快靠近了吗?”路飞问道,索隆用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以便能抓住什么东西。
“有点,”索隆说,他在路飞的怀里扭动着,肚子很紧绷。“所以赶紧把你的鸡巴拿出来吧。”
“嗯……”路飞考虑了一下。他已经硬了,而索隆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的感觉让他的阴茎想起了索隆在里面的感觉有多好。但他有其他计划。“不,我想尝试一下。”
索隆脸上的表情介于紧张和期待之间。“可以吗……?”
路飞把手指从索隆身上抽出来,用另一只手抓住索隆的下巴,用拇指轻敲。“张开。”
索隆紧随其后,张大了嘴巴。路飞很喜欢把东西塞进索隆的嘴里,主要是他的阴茎,但也有其他东西——手指、舌头、衣服,当索隆需要保持安静时。有一次,当他们两人即将并肩作战时,他曾把和道一文字的剑柄放在索隆的牙齿之间,这让路飞晕头转向,差点被迎面而来的敌人打了一拳。索隆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不像娜美或山治这样的船员。他更喜欢用嘴做其他事情,而这些内容,通常是和路飞有关的事情。
他们没有在床上充分利用路飞的能力,因为路飞发现索隆即使没有能力也能沉浸在快乐之中。不过,有时玩一玩也很有趣。路飞一手捏着索隆的脸颊,俯身再次将舌头伸进索隆的嘴里。起初,索隆发出一声轻柔而困惑的声音,但路飞眯起眼睛,他的舌头继续伸进,向前按压、伸展,直到舔到索隆的软腭,然后进一步伸到喉咙入口处。与此同时,他感觉到索隆从鼻子里呼出热气,看着他的眼睛翻白,呻吟声被路飞的舌头捂住。
索隆从来没有过呕吐反射,而路飞已经用阴茎或手指体验到了这一点,但像这样品尝索隆却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自从他苏醒以来,他一直感受到的那种新的、炽热的爱,这让他感到满足。毕竟,除了路飞,还有谁能像这样体验索隆?
他能感觉到索隆有多喜欢这种感觉,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每当路飞操他的脸时,索隆总是试图更深入,直到窒息。他舔着索隆的口腔后部,他的喉咙,陶醉于他能感觉到的索隆身体在他身下绝望的颤抖。
汗水顺着索隆的额头滚落下来,搂着路飞脖子的手臂几乎把他压在索隆的身上。他正要抽出来,索隆开始颤抖,他的臀部向路飞顶过来。突然,他发出一声哽咽的喘息,然后湿漉漉的精液滑落在索隆的肚子和路飞的浴衣上。
哦。路飞往后退,舌头从索隆的嘴里滑出,他发现索隆还在他身下抽搐,柔软的阴茎上沾着一串白色液体,顺着他的腹肌流淌。路飞擦去自己嘴边的唾液,然后把手放在索隆的脸颊上,在他眼睛下面,看着他爆裂、迷茫的瞳孔。
“索隆?”他问道,轻轻拍打着他的脸,仿佛想把他从午睡中唤醒。“你在吗?”他感觉到索隆的腿环在他的背上,不禁对这种贴身的感觉感到喜爱。
“嗯嗯……”索隆只发出了这么一声,他张开嘴,嘴里沾满了唾液,试图喘口气。
“你需要休息一下吗?”路飞问道,用浴衣的袖子轻轻擦拭索隆的嘴唇。索隆摇头,动作太快,让路飞忍不住大笑起来。“啊,索隆太贪心了。”
“我告诉过你我快要射了,”索隆有点不耐烦地说。他的手在试图伸到路飞的浴衣下面抓住他的阴茎时,动作有些疲惫。“求求你,路飞,想要你射进来,也想要让你感觉良好。”
索隆射得越多,他似乎就越没有节制。路飞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索隆天生害羞的样子,他总是回避眼神接触,并压低声音。这些天,他要求越来越多。索隆一贯的坚忍不拔令人钦佩,但他的需要是路飞最喜欢的。
“你得先移动一下腿,索隆,”路飞说着,一只手沿着索隆的大腿滑动,试图将他的腿从缠在路飞背上的地方移开。索隆感到很尴尬,他放下腿,选择张开双腿,用手肘向后移动。他的阴茎已经再次抵住腹部,精液的残留物仍然划过他的腹部。他用手指划过阴茎,咬着下唇,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路飞忍不住入迷地看着索隆试图进一步伸展身体以做好准备。
过了一秒钟,索隆终于注意到了路飞的注视,红着脸厉声说:“快点!”
路飞笑着滑到索隆的两腿之间,手指抚摸着他的髋骨,然后掀起浴衣,抽出阴茎。他忍不住用龟头顶住索隆的洞口,期待地看着他额头上浮现出的小皱纹。
“至少把浴衣脱掉,”索隆抱怨道,尽管他试图将自己压在路飞的鸡巴上。
“但是这样很有趣!”路飞用手臂把索隆抱在怀里。“而且索隆穿上它看起来好性感。”
“那和你没关系——哼。”路飞把他的鸡巴插进去,索隆发出一声下流的声音,他的手指在床上来回滑动,低头盯着他们连接的地方,好像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索隆就是这么有趣——他表现得好像每次路飞把他的鸡巴插进去,都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
路飞弯下腰,亲吻索隆脸上的伤疤,享受着周围脉动的热度和紧绷感,这和他想象的一样好。索隆总是很紧绷,也许是因为他的肌肉训练,也许只是因为他一直都是为路飞量身定做的。他试着不急躁,开始移动,给索隆机会去适应。有些时候,索隆喜欢快速、干涩、用力,但他们已经等了一整天了,他会慢慢来。
路飞低头看着索隆的洞口,他咧嘴笑了。“嘿,索隆,你看,我还没有完全进去呢。”
索隆的目光向下飘去。“你的鸡巴是橡胶的,混蛋,”他咬牙切齿地说。
路飞抓住索隆的脚踝,亲吻着脚踝上的伤疤,将它按在胸前。“我发誓我没有拉伸它,”他一边说,一边将脚踝压得更低。“但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贪婪的索隆。”
“动起来,”索隆咕哝着,用手捂住脸。做爱时他的脸红得真可爱。连指关节都红了。“想要——需要——”
“我知道,我知道。”路飞猛地一推,臀部抵住了索隆的屁股。“嘻嘻。”
距离他最后一次进入索隆体内只有几天,但自那以后发生了太多变化。他觉得,他的血管里流淌着新的力量,索隆的血管里也一样。他们的身体被战争和斗争的刀子割裂开来,但路飞仍然可以在索隆身上找到每一个熟悉的部位,在战争的伤痕和瘀伤的地图下。他仍然知道,当他用拇指按压索隆的膝盖内侧时,他会抽搐,他仍然知道以正确的角度将他的阴茎插入让索隆眼冒金星的部位,他仍然知道,当他舔着索隆的耳廓时,一声喘息的呻吟会从索隆的喉咙里飘出。
路飞把索隆的耳环放在嘴里,就像他在洗澡时幻想的那样,然后双手交缠,开始更有目的性地操索隆。索隆试图亲吻他,但他已经到了无法正常思考的状态,最终只是湿漉漉的口水流到了路飞的脸颊上。
“你……确定……”索隆喘着气,用前所未有的力量握紧路飞的手,“……你的鸡巴在这两天里没有变大吗?”
路飞耸耸肩,把索隆的另一条腿举到空中。“不知道。”也许是第五档的缘故,又或许索隆现在有点不自在了。(他希望两者兼而有之。)“如果索隆愿意,我可以把它做得更大。”
索隆用一声恰当的“嗯嗯嗯嗯”回应道,另一只手懒洋洋地顺着肚脐往下摸,手指正好按在路飞龟头戳他内脏的地方。路飞也感觉到了,快感直冲脊柱。
他笑着问:“这是同意吗?”
“...是的,”索隆回答道,声音哽咽。
路飞情不自禁地爱上了索隆现在的样子,邋遢不堪,全身散发着愉悦的光芒。索隆享受性爱的方式是路飞的乐趣所在。他喜欢获得快感的方式和喜欢吃东西的方式一样,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该死的索隆——他有足够的体力支撑他打几个小时的战斗。他喜欢性爱带来的控制感,得到你想要的,体验放纵的甜蜜灼热。索隆在这方面和他不同。他沉迷其中,直到无法再思考,对他们两个人来说,这似乎很管用。
路飞集中注意力,将手按在索隆的肚子上,思考着。“我应该潜多深?”
“尽量深一点,船长,”索隆回答道,然后尴尬地再次用手臂环住路飞的脖子,仿佛在做准备。当他说“船长”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索隆说出这个头衔时,路飞的内心有多么震撼。如果索隆在闲聊中提到这个头衔时,路飞勃起了,他知道该怪谁。
当路飞伸长阴茎时,他能感觉到索隆的皮肤下有这种感觉,就像他能感觉到索隆的肠子在重新排列,为他腾出空间一样。索隆立刻发出一声哽咽的声音,唾液从嘴角滴落,他紧紧抱住路飞,差点用二头肌勒住他。
路飞也感到有些晕眩,他敏感的肉体被索隆的内壁挤压得生疼,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他几乎无法动弹,因为他的每一部分都已经进入了索隆的身体,把他填得满满的,所以他只是粗暴地扭动臀部,在索隆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一滴泪水从索隆的眼角流下,顺着他的脸颊流下,路飞舔了舔,品尝着那咸咸的味道。
“好吃吗?”路飞气喘吁吁,索隆在他身下颤抖。索隆的头歪向一边,口水滴落在枕头上。“索隆,”路飞戏弄道,手伸下来玩弄索隆的乳头,“你得回答我。”
“太好了,”索隆含糊不清地说。“我要——”路飞扭动着索隆的乳头,索隆的整个胸膛都抽搐起来。“妈的!”
路飞挣脱了索隆的死死抓住,看着索隆再次高潮,精液溅到他的肚子上。他的内部用力挤压着,以至于路飞眼冒金星,几乎无法欣赏索隆在高潮中伸出舌头的样子。索隆继续抽搐和颤抖,路飞移动身体要拔出来,但索隆的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路飞移动。
“别这样,”索隆努力说道。他尴尬地把目光转向一边。“在里面,射进来吧。”
路飞不禁感到莫名的亲切——索隆很少会这样要求他想要的东西。没错,他在做爱时很需要,但他只是喜欢让路飞从他那里得到想要的任何东西,直到他们都精疲力竭。但他现在却向路飞索要东西。不知何故,这很甜蜜,尽管路飞知道这只会对他们两个人来说很甜蜜——他曾试图告诉山治,他觉得索隆高潮时的表情有多可爱,结果他被关进了暂停笼子里。
路飞的阴茎恢复到了正常大小,阴茎拔出时摩擦到了索隆的内部,让他呻吟着。他把索隆的双腿扛在肩上,猛烈地插入,再也不用担心让别人射精,除了自己。路飞摇晃着身体,索隆的胸肌不停地颤动,他哼了一声,然后伸手抓住一侧,捏了捏。
“我觉得它们现在也更大了,”他心不在焉地说道。
“嗯?”索隆回答道,因为过度刺激而浑身颤抖。
“没什么。”路飞用愉快的声音回答道,然后他把阴茎直接插向了索隆的前列腺。索隆被自己的唾液呛到,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喉音,就在这时,路飞射了。
高潮带来的快感瞬间释放,让人欲罢不能——他一边满足地叹息,一边把索隆用精液灌满。他有这么多精液,因为他过去几天一直处于压抑状态。索隆也发出愉悦的咕噜声,用颤抖的手抓住路飞的脸,把他拉下来亲吻。
“嘿,索隆,”路飞贴着他的嘴唇说道,“把腿张开。”
索隆困惑地、目光呆滞地看着他,但他抓住大腿后部,张开身体。然后,路飞将自己完全拉出来,看着他的精液从索隆的洞里溢出,流到索隆还穿着的浴衣上(从最宽泛的意义上讲,“流”这个词大部分流在他手臂上,没有流到其他地方)。
“啊,”当索隆意识到路飞让他做什么时,他尴尬地说道,但他也在看,什么也没抓着。
“你自找的,”路飞说,他用一根手指沿着索隆的边缘滑动,用指尖舀起一些精液。这又一次表明他们彼此非常了解,索隆的嘴立刻张开,路飞把手指塞进去,让索隆把精液全部舔掉。“索隆真恶心。”
“你才真恶心。”索隆回答道,声音被路飞的手指捂住。他的目光与路飞迎面相撞。“我这样都是你的错。”
路飞摸索着索隆的牙齿,用指尖摩擦着他最喜欢的尖牙,思考着。索隆咬了下去,但力度不大——他的下巴当然有足够的力量把路飞的手指折断,但这绝不可能发生。
“不过,索隆已经这样了,”路飞沉思道。“你只需要有人帮你发泄出来。”他爬到索隆的腿上,让索隆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鼻子贴在他的脖子上。
“只有你能,你知道的,”索隆咕哝道。他的手指在路飞的腰带上摸索——他一定非常想让路飞脱光衣服。路飞的浴衣散开了,索隆把它从他身上抖下来,带着某种敬畏之情亲吻路飞的锁骨。一只手伸进路飞的两腿之间,他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你又硬了。”
“当然了,”路飞说。“索隆太性感了。”
索隆把路飞从自己的腿上推下来,让他仰面躺着。他跨坐在路飞身上,路飞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精液顺着索隆的大腿流下来。不知何故,索隆的阴茎也再次抵住了他的腹部。路飞知道自己的不应期很短,但他仍然不知道索隆如何能跟上——但同样,这也是他们合作如此顺利的原因。
路飞把手放在索隆的腰上,已经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然后引导着索隆往下压到他的阴茎上。一切都是那么湿润、松散和凌乱,索隆立刻沉入到阴茎根部,呻吟着。它发出一种下流的声音,甚至让路飞的耳朵都羞得通红,但随后索隆开始移动,他的注意力被他乳房摇晃的方式分散了,以至于他不再去想这件事。
他喜欢索隆这样骑在他身上,因为这会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继续追求快乐,而路飞可以观察他而索隆不必掩饰自己的羞耻。这也是欣赏索隆雕塑般的身体的最佳角度,他努力保持的肌肉和曲线。也许这很自私,但路飞喜欢索隆最终变得更强,因为他想为船员、为路飞变得更好。山治总是说索隆锻炼时是在炫耀,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确实是在炫耀——但那是为了路飞。
“我觉得我坚持不了多久,”索隆气喘吁吁地说。他上下起伏时,耳环不停地晃动。
“没关系。我们还有整晚的时间。”路飞回答道,索隆听后大笑起来。
路飞用一只手握住索隆的阴茎,用手指按索隆喜欢的方式戳进龟头,索隆沉重的呼吸被一声大声的呻吟打断。每次他抚摸索隆的阴茎,索隆的内部都会紧紧地抓住他,这让路飞的头皮因愉悦、灼热的快感而发麻。路飞挺起臀部迎合索隆的动作,因为他也快要到了,他看着索隆每次都目瞪口呆地颤抖。
“索隆还想我再射进去吗?”路飞问道,他将手从索隆的阴茎上抽出来,按在他的腹部上。
索隆点点头,口水从嘴角滴落,顺着下巴流下,路飞又一次高潮了,火热而迅速地射进他的体内。他看着索隆再次翻白眼,然后向前倒下,胸口正好撞在路飞的脸上,路飞软绵绵的阴茎从洞里滑了出来。
“索隆,”路飞说道,索隆在他身上颤抖着,几乎用他的乳房摩擦着路飞的脸,“我无法呼吸。”
索隆没有再说话,只是从路飞身上滚下来,趴在床上,侧着头喘着气。路飞坐起来,低头看着他——他看上去一团糟,身上沾满了唾液、口水和其他神秘液体,但路飞很喜欢这种感觉。他用手指梳理着索隆的头发。几天前,索隆剪掉了发髻,但现在它仍然比以前长了很多,现在路飞可以用手指梳理它了。
“我需要一秒钟,”索隆说道,声音很虚弱。
路飞点点头,盘腿坐下,把索隆的头拉起来,让他可以把头放在自己的腿上。“那么,你今晚就结束了吗?”他问道,如果索隆需要的话,他想尊重他的要求,但也希望答案是否定的。
“不。”索隆在路飞的大腿上吻了一下。“给我一分钟,然后我要去洗个澡,再做一次舌头动作。”
“呢嘻嘻嘻。索隆真是——”
“贪婪,我知道。”索隆抬头看着他。“只对你,船长。”
路飞微笑着,胸口有一种奇怪的、燃烧的完整感。“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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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拂多多 | 2024-9-4 09:10:0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色情了啊啊啊啊连做爱都默契十足的两位(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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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芽 | 2024-9-4 09:37:1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十拂多多 发表于 2024-9-4 09:10
太色情了啊啊啊啊连做爱都默契十足的两位(嗯嗯)

天生一对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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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y00016 | 2024-9-4 10:31:3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啊啊啊太美味了绝配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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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a | 2024-9-9 15:12:54 | 显示全部楼层
香香…翻译得好好!两人的性格把控也很合适www黏糊糊漫溢着爱的感觉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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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熙 | 2024-9-20 17:59: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擦口水,香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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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ryTea | 2024-9-23 12:24: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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