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少放这里,大家罗索周快乐ヾ(Ő∀Ő3)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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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象岛
踏上巨象背脊的岛屿,同盟海贼团自带的混乱基因依旧。
荒诞的招惹了另一个四皇也罢,成员脱队结婚也罢。罗知道这样的时机终究只能潜行,哪怕不同意,也必须等草帽团全员到齐。
暂时分头行动不过是折衷方案。
“其他人都消失到哪了?”
准备之际,罗直到听见声音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的跟上了走丢的人。见对方荒谬的方向感,他无可奈何的搭了话。
“反了,消失的是你,索隆当家的。”
只是罗意料之外,他见到了对方有些心虚的眼神。对那少见的模样感到有趣,他不住多加了一句调侃道。可惜的被打断的对话,罗没收更多反应。
下意识退开的距离,森林不远处到来的几人。
路飞像是习惯了一般,对于索隆的路痴只是毫不留情大笑着。索隆则理所当然正声的辩驳,强辩般的说着自己能解决。
不合时宜的。
在那一瞬,罗突然意识到了,他们才是夥伴,而自己终究只是同盟。这样的认知,他沉下脸色。
兵分两路是他提议的,而事到如今,罗才想起身为草帽团第二战力的人,会一同前往蛋糕岛的机率更大。哪怕草帽团的剑士与厨师一向水火不容,也终究是夥伴。
“浪费时间。”罗不住低喃。
挥之不去的烦躁,罗随口应付了几句反驳,打算结束对话。但在展开了能力把人送走前,他却还是不住脱口而出。
“蛋糕岛,你会去吗?”
唐突的问话,罗没有等索隆回答,便展开了能力转移了人。独自回程的路上,他不知道自己那样的问句有何意义?但同时也不想知道答案了。
几日后。
不知道与那句问话无关与否。
象岛分别时,罗看着留下的人。只是想起离开前吵闹的聚会中,他知道的那段对话。
“索隆不去吗?”路飞望着索隆确认着,随后没有多馀的问句,直接了当的说道,“那和之国那边就交给你了。”
“索隆不去也好,会闹事的家夥一个就够了。”
“是阿,有一个就够累了。”
嬉闹般的谈话,人员分配随意,却也得出了结果。一半的人潜入蛋糕岛,一半的人与他们一同前往和之国。
没多停留,罗在那绿色身影转身前离开了。在稍远的无人一角,突然松了一口气般。
像这样的想法…。
回过神,罗注意到对方望向自己,眼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只是对上眼后,索隆立刻收回了目光,彷彿错觉般的瞬间,立刻被两人间的人群掩盖。
或许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
14.纹身
汪洋大海中,航行的金黄潜水艇上多了几人。
前往和之国期间,不过几天同盟便用着极强的适应力融入了自家船员之中,似乎就连习性也一同带过来,找到了各自习惯的空间。哪怕暂靠补给的岛屿上,也能跟着一同采买閒逛。
航行中,罗总能看见那抹墨绿身影,像以往在千阳号一般,枕着船桅闭目养神。任着海风吹过翠绿的发梢,犹如海上的一片陆地。
他们暧昧的关系还在继续。
只是从不怎么固定的地方,逐渐换到了潜水艇上少有的私人房间。罗想不起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让对方待着船长室,或许只是因为懒的让路痴重复的迷路、找路。
“你纹身有什么原因吗?”
“为什么这么问?”某次事后,罗有些意外索隆对他的纹身感兴趣。
“没事,不说也没关系。”索隆改口说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索隆会这么问,但罗并没有隐藏过这些纹身的意义,他伸着手说着死亡字样的纹身由来,“这是第一个纹身,成功救回一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复杂的想法,医生总是直面生死,只有与死亡同行才能掌握死亡。”
注意到对方认真的听着,罗继续说下去。他细数着自己身上的纹身,还有那时柯拉先生对他的救命之恩,在他胸前的那个巨大笑脸。他不是第一次说着这个故事,但他发现以前讲这故事只想着复仇,现在他却想起更多的是像胸前那个傻傻的笑。
或许是他太偏执了。
就连白镇也是,明明更该记住的是他的父母是他让骄傲的医生,他的妹妹是喜欢庆典和童话的小女孩。
而他却唯独记得那天。
久违的想起了手臂上的印记,罗按着手臂的纹身想着,如果菈米知道自己把印记盖上可能会跟他大吵大闹吧?他组织着语言要说手臂上的纹身,还没开口就被阻止了。
“…我想不听了。”索隆抓着罗的手,停顿了一下说着。
罗不知道是不是他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不过他想他现在已经可以平静的提起白镇。玩着那如草地般翠绿的发丝,放任着紧紧抓着他不放手的人。
感受着身旁的温度,罗感觉到陌生的情绪爬上心头,他想着他似乎很少这样靠近着某人。没法好好分辨的情绪,有些温暖有些难过,似乎是一种他很久没体会过的东西。
“感兴趣吗?还是你想刺一个?”最后罗插开话题,玩笑般的说着。
“为什么变成这个结论?”索隆没放开手,只是语带嫌弃的说着,“我才不要。”
“可惜。”罗没想到索隆还真的会为这种小事赌气,倒是真的让他觉得有趣了。他摸着索隆的大腿往里划过、停下,“我都想好要刺在这了。”
“白癡。”索隆不住骂着人,早就知道对方的问句不安好心。
“我觉得你会喜欢。”而罗只是吻着索隆的侧颈,轻笑说道。
“你活腻了吗?”
“还没。”
15.确信
离到达和之国,只剩几日。
变化的海象,说明着进入的岛屿海域。不长不短的航程,时间似乎稍纵即逝,包含船长室多了一人的日子。
接近清晨的夜,罗看着睡在他身旁的人,其实这些时间足够他注意到索隆的真心。就像对方对他有着一种陌生的纵容,一种了解自己一切,却依旧认定自己的确信。
不知道何时起,也不确定因果来由。或许因为这般差异少有,他享受对方给他的这份不同。
有时候,他甚至有些贪恋。
如果这个人是他的灵魂伴侣?
记忆中的童话,罗下意识摸上早已被纹身复盖的印记,突然觉得好笑,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些东西。而且对方身上从没见过什么印记之类的东西,有着的只是满身的伤痕。
有时候他会吻着这些伤,轻抚划过。只是这些伤从何而来,他没问过,他不是会去过问那些往事的人,不会因为对方是谁而改变。但有时却也嫉妒,嫉妒有人能毫无犹豫的了解这个人的一切。
“矛盾。”罗自言自语的站起身。
窗外的天空逐渐明亮,在深蓝色的海洋上折射,波光粼粼。随着浪花晃荡的思绪,他想起离开佐乌之前见到的画面。
高耸的树林围绕,毛皮族的房屋藏匿其中。一头绿发的身影和那总是带着草帽的人在屋外门前,交谈的对话似乎聊着什么?
靠近树林房屋,罗在几步之外停下了脚步。他并不是有意偷听,只是正巧看见那站在一起的两人,只是他停下了脚步。
“你也很担心吧?山治的事。”路飞笑着说道。
“当心我踢飞你。”索隆皱眉回应,不满的说着,“我不是跟你说不要管那白痴了吗?”
“为什么他们可以把结婚搞的那么复杂阿?”听了话,路飞依旧自顾自的继续抱怨着,随后想起什么的对索隆说着,“如果你要结婚也可以。”
“怎么可能。”索隆反驳着,“我又不是那个色厨子。”
“索隆真是笨蛋阿。”
“少囉唆!”
看着对话的两人,罗不住想着。
如果是自己先找的到就好了。
而这样的想法出现那刻,罗只觉得可笑。夥伴间本就更清楚彼此过往,就像报纸曾见过的东海如今,而他并不在其中。
深夜的低温拉回思绪,罗沉默的看着熟睡的人。走向窗边,他放任着思绪游走,完全升起的朝阳带着一丝日光透进房内。
挥去多馀的想法,罗随意的套上衣服。时间不能倒转,过去不会改变,他们只是同盟,只是没有月光的夜晚中,约好的片刻所需。
转过身,他关上了房门悄声离去。
16.和国
樱花飞舞的岛屿。
自抵达和之国后,他们等待时机的潜伏。这样的日子平静,日复一日,彷彿普通人般的日常。
像是无可救药的自我满足,罗任着时不时迷路的人随意。不知道缘由、心绪,很多时候他根本就搞不懂自己。
浪人。
无法概括的,一个放任的借口。
沉默的房,罗静静的待在废弃的村落屋子,山上杂草丛生掩盖着声息,破旧的断垣残壁带着尘埃气味。潜藏行动的他们,只需要隐匿行踪,在人群穿梭,悄然聚集战力。
分配下去的工作,罗本就不需要更多行动,也如预期般好几日没见到人。他清楚做安排的是自己,而到头来没待住的也是自己。
过于无趣的白日,最后罗随口交代了去处,便到花都中偷了一船食物。散漫的脚步沿路,然而花都中并没有什么浪人,也未曾见到那绿发剑士。
那之后,潜伏的日子继续。
直到报告传来,罗望着山脚城镇,封闭的岛屿再次迎来外来的访客。吵闹的同盟再次聚集,而他在花之都没找着的人,如今却被一张张黑白画像通缉着,与混乱同行。
轰动的叛乱,沿着街道一路,毫不掩饰的拖着一大船的食物。带着一切能引起关注的混乱,与许久未见的人。
“你不是在花之都当浪人的吗?怎么会跑到九里来!”
气愤的质问,罗直到话全出口,才发现最后一句带着别样的情绪。像是把没见到人的情绪,如孩子般肆意发洩。停下话语的咬牙,他让自己松开手中紧握的领口,却无法止住那样的烦闷的心绪漫延。
而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的一句抱歉,带着一丝心虚。索隆望向越加混乱的街道,狡辩般的开口说道。
“因为路飞来了。”
罗清楚那不过是辩解,就像没有回答的通缉画像、出现在九里的原因。而他也明知道对方不过是迷路了,却还是任由那没来由的心绪脱口质问,换来一个可有可无的回答。
很多时候他根本就搞不懂自己,又或许只是不想去明白。而后,随着战争靠近,他将心中的异样放置。决战当天,岛屿海外雷雨交加,同盟如预想般的闯入敌营,不顾风险、计画。
他们选择不同。
“让他们当诱饵去吧。”
随着关上的舱门,潜水艇潜入深海。
17.鬼岛
砖瓦破碎,四皇当前。
就算兵分两路,最终还是抵达了建筑最顶端。五对二的数字代表的并不是优势,在四皇这样的名号下更是如此。
罗清楚毫无计画的攻击犹如散弹,但在无聊的挑衅与较劲下,他也不愿配合那些缺乏思考能力的鲁莽攻击。而结果了然,没有哪一个攻击有明确效果,却换来了两个四皇的联手攻击。
撕裂地面的冲击力,被一人独自挡下,晚了些许的能力展开。罗能准确知晓透明圈中的一切事物,溢出的鲜血浸满思绪,能力断开瞬间他甚至担心是对方鲜血流尽。
罗想过,一个没有恶魔果实的人会如何在这满是怪物的大海生存,要不默默无名、要不挣扎在战场,一定不如想像的轻松,所以在这样的时代中没有恶魔果实的人寥寥无几。虽然这想法十分肤浅,但他想过那只是碰巧般的跟着他们船长拿到的那样过誉的名声,海军并不是绝对准确。
而事实不同于肤浅的猜测。
魔兽。
随着战斗白热,罗不得不承认海军取的名号十分贴切,浴血掀起的攻击犹如不知疲倦的猛兽,几乎丧命的伤在对方眼里无关紧要。不是挣扎,更不是苟延残喘,而是为战胜,是即便满身伤痕也要证明的东西。
飞蛾扑火般的奋力追求,哪怕是燃尽生命。
该死的强悍,该死的美丽,该死的...。
狂跳的心脏催促自己握紧手中的长刀,没有计画的、本能的。他知道用双手扑灭火光只是妄想,但还是他忍不住伸手,他无法只是眼睁睁看着。
刹那间,雷鸣般的火光闪过,刺眼的让人厌恶。口中的鲜甜呛住呼吸,灼热着身躯。
重击后,罗强拉着恍惚的意识站起身,然而晃动的画面映入脑海,目光停留在咫尺那染黑的墨绿。屏息间,一切彷彿静止,墨水般扩散的黑白晕染着周围的场景。
突然失去一切感情的错觉,陌生至极的体验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无法细想发生了什么事。灰白的景色中,他甚至不记得是怎么来到那墨黑身影身旁。
直到细碎的呼吸渗入意识,世界才逐渐恢复正常。
还有呼吸...。
罗松了口气想着。
比起那些突如的错觉,罗意识到时,他已经碰上那烫手的血液。乱序的心跳提醒着他还在战场上,但他却没有一丝放手的意思。
他怎么敢在这个时候放手?
18.别离
七天。
战后的七天,等待的七天。无法停止的思绪杂乱,直到确认对方的清醒才消停。
热闹的宴会中,罗一眼便望见喝着酒的人,巧合的,在无数人群中目光相遇。看着带着笑意的嘴角,搁在胸口的悸动,他无法继续否认。
或许他早已没有退路。
直到现在如今。
脱口的话。
“跟我走吧?”
同盟结束前夜,罗找到了熟悉的身影。他明白同盟难以长久,但索隆喜欢他无庸置疑。其实他很早就知道了,在他们独有的时间中,他知道那并不是错觉。
“做我的船员。”
心动不过一瞬,愚昧的不过是因为自己未曾承认。也许只是他总坚持不打会输的仗,但到头来他始终没能忍住,任由当初的酒,又或是任由现在的自己逐渐失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那句问话,他早该听出异样。
但却视而不见。
“当然。”罗回答着。
那之后,收到的回答是一把刀抵住脖子,冰冷的金属,拿着刀的手没有任何的颤抖。压抑的语调,索隆重复了问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脖子上的寒意将一切拉回现实,不论是行动、语气,甚至是眼神都说着拒绝。罗以为他了解对方,即便是一个眼神,他们都默契的了解对方的想法,但现在他却只能感受到陌生。
“你不接受…。”罗不知道自己带着什么样的语气说着,脑海中回盪着‘为什么?’而理智却早已告诉他了原因,他一直知道的,因为草帽团,当然了。但是他问出口的话却只有单数,“是因为草帽当家的吗?”
这句话无疑是最后一根稻草,抵在脖子上的刀压入,一丝血液渗出,滑落至领口。而后刀收回了,回到刀鞘中。
索隆转身离开,没有留下任何话语。沉默看着人离去,罗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只要一刻就可以崩落。
他搞砸了。
彻底的。
那晚过后,他几乎没再见过那绿色身影。
直到启航那天,碰巧的日子。混乱的启航,三艘船只在岸边并排着。
击败四皇后,他们不在有共同航行的理由。他说着理所当然的最后,那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不过是结束同盟而已。
罗望向那艘有着草帽旗帜的船,青绿色的甲板上,索隆留给他的只有背影。那晚的转身他没能开口,只是看着对方离开没有挽留,现在又什么资格后悔?
“走了。”罗转身指挥着船员,他不需要相惜的道别,滥情的约定。船帆扬起,他头也不回的走向船舱,隐约听见对面的长鼻子和小驯鹿说他冷血。
是,他向来都是。
但那又如何?
他咬紧牙,甩上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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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解除,痛的是我(つ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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