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 白雲 伴著冷風的，晴天
他在九十度的直角路口裡，紅綠燈下
看到了那綠得過剩的頭髮
「新開幕，歡迎參觀」他帶著那營業式的笑容，閃亮的金髮與白皙的手掌將傳單放到了那個綠髮男子手裡
「我不需要，謝謝」他直接了當拒絕了他
那過捲的眉宇間，開始，面露不悅
--這傢伙連看都沒看就推掉了--
「新開幕，觀卬參觀」他再一次將傳單塞到他的手裡，沒有半點容許拒絕的餘地
「我說我不需要」他，同樣地不悅，囉嗦的發傳單人他還得趕時間到道場裡
「新開幕，來店前一百名招待脾酒」他笑著，因為他看到了他背包裡的那個脾酒屋的購物袋
---這傢伙應該很愛喝酒吧？--
他猶豫了半晌，有酒喝…
手中推拖的力道減輕了，收下了那個金髮男子的傳單，在看到閃爍的黃燈後
---快步，離去---
當天晚上，ｚｏｒｏ在結束一整天的疲憊的練習後，收拾東西之餘再一次看到了那張傳單
明天早上似乎休假，不如就去排隊吧
一個念頭，一個想法，交織了他和他另一段開始
一大早，在開業前一個小時，他提前來排隊，畢竟，他是真的想喝脾酒
即使是一大早，大快暢飲總是好事
「歡卬光臨」笑容可鞠的服務生，帶著橘色的髮色和銳利的生意笑容
他，說不上的不怎麼喜歡這個女的
環顧了整家店，滿滿的人潮卻沒找到那天那個發傳單的討人厭傢伙
只是，他為什麼還要找那個家伙？
「我算前一百名嗎？」他直接了當問著那個女服務生
「先生你剛好是第一百名光臨本店的客人，不知道你今天要吃些什麼？」娜美面對再難搞的客人都是一副盡責的專業笑容
「一些下酒菜和大杯冰脾酒，脾酒應該是免費招待吧？」他以防萬地再次問了眼前的服務生
「我們來店前一百名的確有招待牛排半價優待，但並沒有免費的脾酒招待，先生，你是不是弄錯了？」娜美一副想要殺人的虛為笑容
，究竟是哪個混帳說出這種讓她賠錢的鬼消息
zoro不耐煩地瞪了眼前的女人，搞什麼沒有免費脾酒招待嗎？那他不是白起這個早起了，那個混帳捲眉毛害他一個好好的休假弄得還一大清早就醒來
就在zoor不想在這騙人的店裡多待一分鐘的同時，那個始作甬者的那花痴的聲響與模樣出現在川流不息的人客間
「哦~美麗的小姐，讓我這個紳士來為妳服務，這香淳的紅酒吧~」sanji同樣是那般花痴又自以為是
不過下一秒，他又被娜美狠k一頓準備抓回廚房裡工作
就在這同時裡，zoro立即認出了那過捲的眉毛樣
「是他說有免費脾酒招待的」zoro看著sanji， 在那九十度的餐廳轉角裡，再一次相遇
在那一天裡，他喝到了他想要喝的酒
不過，是由那個過捲眉毛男人薪水招待的，看在那傢伙可憐兮兮的樣子
zoro留下來幫他清洗碗盤，算是還給他請他喝酒的事
「喏，洗好擦乾就好了，我到外頭抽一根煙」sanji煙癮又上來了，在下班過後他總是要抽一根來消消一天的疲憊
「這裡洗完就沒什麼事了吧，那我待會先回去了」zoro擦了擦洗了滿溼的手心，面對這個因為他喝了十幾瓶酒而損失慘重的男人
廚房裡漸昏暗的燈光裡，他和他九十度的轉角裡，停滯
「要不，到我家再喝一杯？」那個抽煙的男人，突然這麼問著
而他，看著他的詢問，剩的同樣是那一句
---好啊---
九十度的直角，不小于锐角的狭碍也不大于钝角的撑张
刚刚好的九十度交织了他和他的相遇
就这个刚好到他家喝酒的夜晚里
九十度互踢着对方熟睡的姿态，好似早已相识已久
“唔…再来一杯…”zoro呓语着抓着那抹在手掌心的金发，扯动着
“喂！你搞什么！”sanji被扯痛未睁开眼便破口大骂，只不过在睁开眼的半晌却又让他止了卡在喉间的咒骂
落地窗打落的阳光，洒在那木质地板上与那古铜色肌肤的光裸上半身上，那英挺又立体的五官和他只有鼻息间的距离
一呼一吐间，都能感受到那生命的热气
“唔…早上了？”zoro半呆滞的眼神望着这个放得过大的脸庞
瞬间，瞌睡虫早已吓得跑不见踪影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zoro莫西其妙一闪而过的问题就是这个
虽然，他现在处在的位置其实对面这个男人的家里
而这里，本来就是他家，所以他会在这里
“这是我家，既然你已经醒了，就赶快把地板清干净，TMD！你昨晚到底喝了老子我冰箱里多少罐脾酒！”sanji看着那满地的罐子，他知道，在昨天他不只赔了薪水帮这家伙付酒钱，连家里的酒也被这混帐清得一干二净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来自己那个连他并不明白的原因，因为自己不旦没事找这家伙喝掉一半他的薪水，还让这家伙来自己家里再喝光冰箱里的酒，他一定是疯了才这么做
“哼，垃圾筒在哪里？”zoro光裸着上半身真的打算帮sanji清理屋子，只不过他这般袒诚相见，难免会让sanji的眼光开始游移
“TMD！白痴绿藻头，把衣服穿上！”sanji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
天知道，他现在多么的蠢蠢欲动
--一头待宰羔羊的狮子--
零度的距离是直线
九十度的距离是直角
在于线与角的相遇，从零度到九十度
他和他，从来不曾想过原来他们可以这么接近
就如同昨天、今天与明天的习惯
－自然而然－
他，习惯在道场工作结束后，来到那家伙所待的餐厅
不是帮他洗碗，而是等他一起下班
等待，那一起下班后到他家喝一杯的时光
为什么成这样的关系，问他，他也没有答案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他约他，他赴约，喝完酒，睡一觉
或许是那般的不自然，但又是那般的习惯
在九十度的转角里，习惯了看到他的影子
“喂，绿藻头，记得把地板清一清”SANJI习惯性地命令着ZORO，毕竟这里可是他家，他的地盘
只是莫名其妙间，他居然想要让另一个男人住到他家来
“喔”ZORO点了头，推开那个动不动就把脚踢到他头上的浑帐厨子
捡起了地上的瓶瓶罐罐，准备做好垃圾分类
SANJI在与ZORO交织的九十度玄关边，看着ZORO这般听话乖巧地收拾地板，全是因在喝光他用薪水所买来的便宜脾酒，炽热的眼神看着那身光滑的肌肉构成的线条，他顿了顿语气，放柔
“喂，绿藻头，要不要一起洗澡？”他问着，是试探抑或是渴望，他知道这家伙或许会气得拔刀砍他一顿，但他仍是这样问了
或许，是晚上的灯光太昏暗
或许，是酒精的助兴太迷醉
或许，是两人的距离太接近
九十度交织的转角，成了相遇的交点
一步步，从角到线的前进，交点
“好啊”ZORO从口中说出了非理智的答覆，他知道，他不应该这么说，但现在的他却在潜意识里不自主答应了他
或许，是他们太接近，太习惯，太自然
不明白的问题，始衷没有答案
浴室间里的热水，雾气，与交扯的肉体
融在那交缠的舌间与肌肉拍打声响里
那晚，他占有了他，那个绿得发亮的绿藻头
在清晨洒落的阳光刺眼下，清醒
伴随着后庭传来的震震疼痛，他醒了，不舒服地醒了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带回这个床上，半趴在床上还垫了枕头
他知道，这是那个男人所做的体贴，在桶了他一个晚上后的体贴
“喂，绿藻头，起来吃早餐了”SANJI一脸清爽的模样，身穿着围裙似乎很早就起来帮ZORO做早餐了
“喔”ZORO半濛豅的状态，后头扯疼的刺让他揪紧了眉头，该死！昨天果然放纵过头了
SANJI看着ZORO一副下不了床的奥恼模样，没由来地想不到这个肌肉男也有这般可爱的表情，想要占有的冲动几乎快淹盖了他的理智，但，只是几乎，SANJI强忍了，那些会伤到那白痴绿藻头的冲动
“我端早餐到床头来，你就乖乖躺着，白痴绿藻头”SANJI叼着烟，不自主间流露出那情人间才会有的，体贴
“少啰嗦，我可以下床自己走过去”ZORO挂不住的面子，强忍着疼，他向来是自尊过剩的意志力高手，只不过那难以启齿的疼，他也说不出口，而且，这家伙八成是为了昨晚的事才会这般温柔的吧
－－一切，只是为了弥补昨晚的愧疚－－
“白痴绿藻头，老子说要帮他送早餐到床头，就是要这么做，TMD乖乖在床上等着就是”SANJI蛮横地说着，拿下嘴角上的烟，大口，吐了一阵又一阵呛鼻的白烟在ZORO脸上
“咳咳咳…”ZORO不由得被呛得咳了起来，这家伙果然很让他看了就不顺眼，该死的烟吐，臭得让他一点食欲都没了
ZORO不断在心底咒骂着SANJI，不过，在SANJI把那美食佳肴送到床头边时，他早把刚刚的那些怨与怒抛到九宵云外
－大块朵颐－
看着他吃饭的模样，SANJI不自觉间露出了笑容，那温柔地像是情人般的上扬
食物与两个男人，自然而然在这贴近的九十度距离里，接近
90度的距离是直角
180度的距离是直线
从90度到180度，从直角变直线
--没有距离--
这一晚他又像个学不乖的孩又在他家过夜，同样的不适感再次染上了他所有痛觉神经，一阵又一阵
半裹着绵被，半睡眠状态，在他的怀里
“喂，绿藻头，你不觉得我们的关系…”SANJI顿了一下，才又续说“是不是很不正常”
ZORO半眯着眼皮，似乎觉得睡觉比回答SANJI的问题来得更加重要
“喂，绿藻头！老子在和你谈正经事！你TMD别在这时候打瞌睡！”SANJI不免因为ZORO那副无关紧要的表情而发怒
毕竟，这个问题早就卡在他心头上，很久很久
“嗯…很不正常”ZORO半眯着眼，假装他的不在乎
SANJI在听着ZORO那声直接又明了的答案，即使知道，但难免仍是刺痛了半晌
--他和他的关系，很矛盾--
在九十度裡點與點的直角，猶疑
在零度到九十度的角度裡，不懂
為什麼，自然而然成了關係
--他和他之間，矛盾--
睜開眼看到的他，那充滿尼古丁與飯菜香不相融的味覺
「白痴綠藻頭，醒了呀？」sanji再一次拿著早餐送到了床邊，準備讓這個昨晚受盡折滕的笨蛋補充體力， 還有為了那莫名其妙的掛心
「嗯…」zoro睡眼惺忪的揉了揉雙眼，打了睏盹，接過早餐，享用
sanji坐在床邊看著他，用餐而滿足的神情，不自覺的喜悅，說不出的快樂
「廚子，你昨天是不是和我說了什麼？」zoro依稀記著什麼不正常的事，雖然，很模糊
「喔…那個呀」sanji頓了頓，一時間從幸福的笑臉間幻換了沉重，那個矛盾的問題
---他，也無解---
「沒事了」sanji似乎不想再提及不想面對的問題，這或許，不正常，但他依舊想這樣繼續下去
「哦」zoro沒漏掉sanji眉宇間那抹，複雜過多的神情
享用著的美食，似乎多了些不知味的苦澀，他們之間多了些沒有答案的問題
在zoro用完了早餐後，sanji收拾了善後，兩個人準備到各自的工作崗位上，繼續一天的開始
只是，在這一切自然的習慣動作裡，多了些不習慣的改變
zoro叫住了sanji
「廚子，就算不正常，我也已經不會退後」zoro堅定的語氣裡，透著他那始終一慣的死心眼
或許，直角一旦構成了
就很難再回到那原來的零度線
九十度裡的，他和他
停滞的心情却无法止住前行的时间
就算心思再烦再乱，也无法改变
--一天的过去--
在忙完一天的忙碌后，他又再一次来到了那个最初的十字路口
交叉的斑马线上，与那闪动的号志灯光
同样地停在红灯前下的直角线上，注目
sanji微带惊讶与些许的喜悦及那抹…复杂的感觉
--怎么会这么巧--
那绿得发亮的发色聚焦在直角线上的那端，同样等待绿灯的他
脸上的神情幻化为放松的微笑，zoro本来就是打算到厨子工作的餐厅和他会合，再，一起回家
只是，没想到却先在这个最初相遇的十字路口上，相遇
号志灯开始闪烁起亮黄的光芒，所有人都在期待的另一端的号志灯
--转为绿灯的那一刻--
他，前行走向九十度角另一端的，他
两个人同样带着的，那个微笑
“喂，绿藻头，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sanji不自觉说出了他心底的那块，担心
他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着，在一起的约定
“道馆今天招生，比较忙”zoro本来想说如果这家伙先下班的话，他就直接到他家
只不过那样会麻烦些，因为，他不认得他家的路
“以后，有事情就先打个电话吧”sanji有意无意的说着，或许，这也是未成文约定的开始…
另一种，不习惯没有他的习惯
“喔，好”zoro直觉想着，的确自己是个先打个电话给这个厨子的
看着这个白痴卷眉毛莫名其妙的神情，zoro没由来地拍了他那头金发
“TMD！混帐绿藻头，搞什么！”sanji扬起了脚反射性地回踢了回去，只不过这个绿藻头也算是个练家子，没让他踢着了刚刚那一记回报
看着这个没踢成他而一脸懊气的白痴厨子，zoro纳纳地笑着，多了一丝丝坚绝的肯定
“用不着怀疑，我们的事”zoro看着sanji，不曾改变过的那抹清澄而率直的神情，他的确是认定了他们之间那过于复杂的关系
相对zoro的直接与相信，sanji始终多了些顾忌
“哼，你这绿藻头，又懂什么”他撇开了眼，想抽根烟来掩饰他现下的焦虑，那股不安的迟疑
仍再向前的步伐，走向回家的路上，多了些不想说破的沉静
zoro看着那个走在前头而不语的金色发丝，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关系却能变得这般复杂
“就因为我是男的吗？”zoro悠悠地说出了这个结论，他懂，只是假装不懂，这个厨子一直喜欢的是那种前突后翘的女人，而不是，男人
“没有错，如果你这个绿藻头是个女人，一切都会简单很多”sanji一股恼把问题的错都归因于zoro，纵使，他知道他这样在无形间伤了他，很重
--只是，话已经说出口--
zoro看着sanji，原本澄静的双眼，变得模糊
他知道，他和他之间始终有着一个障碍，就因为他并不是女人
“啰嗦，如果你这厨子，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么我们之间也该玩完了”zoro也气，气这个白痴厨子或许根本就没打算接受他，那当初何必又招惹他
他看着他，又是那一抹撇过双眼的躲避
“或许，早该玩完了”sanji，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说出如些残酷的话，也不懂，为什么明知道自己的心会痛却仍要这般断然
“…”zoro说不出半点话语，止步，因为已没有再前行的必要
他曾说过，自己已经无法退后，只是，那个白痴卷眉毛，也不想，再让他和他一同继续向前
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也自然而然的结束
看着sanji走向那回家的转角，而他，rorornoa zoro，却仍然停在原地
他们，在九十度的十字路口相遇，却在九十度的巷口转角结束
停滞，是因为走不下去
开始习惯，没有他的不习惯
终究那个他，在意的仍是那个无法改变的理由
--他，并不是个女人--
或許，分開，才會知道
--原來自己有這麼想念他--
sanji一個人抽著煙，看著冰箱那補的滿滿的脾酒，他知道自己並不會喝這麼多的酒，只不過潛意識裡仍是多買了幾瓶脾酒
一切，全為了那個已經不會出現在他面前的綠藻頭
「TMD！我到底是著了什麼魔，怎麼可能會去想那個白痴」SNAJI低咒著，用力捻熄手中的香煙
--後悔嗎？現在--
不，不可能，他並不會後悔，畢竟他想要的愛情是和那種又香又軟的美女們，不可能會為了那個滿身肌肉的直腸子白痴而後悔，SANJI抓了抓自己原本那帥氣的金色髮絲
索性起身，一把抓住手邊的垃圾袋，既然那個白痴綠藻頭不會再出現在自己屋子裡，那留著那十幾瓶塞滿冰箱的脾酒又有什麼用
只是，就在他一瓶又一瓶地將脾酒罐裝進垃圾袋裡的同時，再一次地打住，因為他想到了那白痴覺得可惜的表情，如果讓那個綠藻頭知道他打算把連開都沒開過的酒全部丟進垃圾筒裡，他那綠得發亮的腦袋瓜底下覺得難過的表情…
「全部丟了的確是浪費了一點…」SANJI再一次把酒全部放回冰箱裡的那個固定位置，等著哪天…或許，那個白痴綠藻頭會再出現在他家的屋子裡，偷拿冰箱裡的酒去喝的樣子…
---原來，他早已無法習慣，沒有他的日子--
只是，那個白痴綠藻頭已經不可能再次回到他的身邊， SNAJI點燃著下一根全白的香煙，但始終抽不掉心底的那層焦慮與孤寂
在那九十度的轉角裡，已經少了那個綠藻的陽光笑容
也少了，他心底那塊早就被他所佔去的空缺
是不是女人，已經不再是那般重要
因為，他就是他，那個他所喜歡的綠藻頭
蓝天 白云伴着暖风的，阴天
在九十度的十字路里，再一次遇上
那个他所想念的他
呆愣、迟疑和一丝丝不敢面对的退怯
因为，他不知现在，该如何面对那个曾被他伤的绿藻头
同样的心思，卡在zoro的胸口
他是想他的，只不过那个他，或许根本不在乎
绿灯亮起，迟迟不肯前进的，同样的他和他
说不出口的那些琐碎话语
--最近过得好吗？--
斑马线两端的他和他，继续前行的交点
或许，是上天捉弄的玩笑
让他们又在这个直角路口上，相遇
脑袋迂回着接连不断不断假设性的问话
却找不出半句适合现在相遇情况所该说的话
一步又一步前行，迟疑的思绪，像是过了半个世纪
逞强的笑脸，在那绿得发亮发色底下，更显得苦涩
他，该说什么？
sanji焦虑的心思，让他浮躁地想多抽根烟，冷静
但，现在不知该停止还是前行的步伐
不由得还是打消了烟瘾的念头
看着那原本该是阳光的笑脸却多了丝牵强
--揪紧了胸口那抹呼息，疼惜--
但，就在两人都不知所措的下一秒间
突如而来的转弯车响，停止了两人的思绪
---吱-------尖锐的煞车声响，划破了这午后间的祥和
失了警觉的zoro，在面对那不断放大的货车
心跳、呼吸、周围的声响，一切，静止
--倒落--
在刺鼻藥水味的醫院裡，病床上躺著裏著石膏的男人
那個滿身傷口卻仍掛著笑容的sanji
--因為，現在的他，很幸福--
「白痴廚子，傷得這麼重還笑得出來」zoro皺緊了眉頭，不明白這白痴男人在傻笑個什麼勁
「哼，要不是老子我，你這個綠藻頭還能像現在這樣活得好好的嗎？」sanji仍是笑著，但，也不忘向zoro邀功
「囉嗦，用不著你救我也能閃得開」zoro反瞪了這個白痴一眼，一副就是用不著sanji雞婆的樣子
「喂，綠藻頭，這是對你的救命恩人該有的態度嗎？」sanji不由得開始提醒著zoro該有的禮貌
「混帳廚子，你什麼時候變成我的救命恩人了」zoro免不了一陣怒氣，根本就是這白痴直直往車子飛撲過去，還要他即時幫他打救護車來救這個笨蛋
「就在剛剛，老子我英雄救美的神勇過程」sanji得意洋洋的樣子，十足像他那雙過捲的眉毛，翹得過高了點
「囉嗦，你要救美女，找別人去」zoro撇開臉，放不下的，仍是那傷得過重的疙瘩
頓時間，原本該是吵吵鬧鬧的兩個人，顯得沉靜
sanji望著他那裏著石膏而發腫的雙腳，就算心底明知道自己喜歡的該是那些花樣面貌、身材婀娜多姿的美女們
但，現在的他，卻更清楚明白了心底那抹陷落的心
--他，早就愛上了這個白痴綠藻頭--
「喂，綠藻頭…」他欲言又止的卡在喉間那段想探出聲的話語
「幹麻？」zoro不明白這個白痴廚子現下，眼底那複雜的思緒，或許，這白痴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自己吧…
--苦澀，塞滿了胸口那股不確定--
「我家裡的脾酒沒人喝，快過期了」sanji左顧右而言他，畢竟，要他這個紳士說出心底感情的事，是那般難以言喻
「你家酒沒人喝關我什麼事」zoro不明白這白痴突然說出的這番話，一時間，還是轉不過來
「酒沒人喝會過期的」sanji繼續說著那些暗示，他想，和這白痴長長久久果然是件辛苦的事
「那你不會開來喝，白痴廚子」zoro不明白sanji沒事提起他家的酒做什麼？
「我一個人喝不完」sanji看著zoro，掩蓋不住的溫柔而多情的眼神交流，這個笨蛋，難道聽不出來他暗示的這麼清楚嗎？
「囉嗦，你喝不完也不關我的事」zoro撇過臉，是那被這廚子盯著過久的躁熱
「和喜歡的人一起喝比較有味道」sanji笑著，因為他看穿這白痴直腸子的單純，泛紅的臉蛋多了讓他想要佔有的慾望
「你這廚子不是說…你只喜歡女人」zoro微帶訝異地睜亮了眼，剛好，對視，那抹深情的眼眸
「總是會有例外的時候，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了」sanji難得這般認真又深情地和zoro說話
--愛上，或許，就是這般莫名其妙的事--
自然而然，不小心，就多放了些感情
「喂，綠藻頭，那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喝酒呀」他再一次提出邀請，多了些不確定的，不安
「等你這白痴傷好了，再說吧」zoro看著這個全身都是傷的廚子，想來那段過去，心底那抹苦悶的回憶，讓他不由得想回報一些給這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sanji看著zoro那微暈開的臉蛋，伴著的那點依稀的笑容，沒由來多了些被吸引住的依戀…
「這樣呀…」sanji不由得也染上了一陣傻笑，自以為能夠幸福美滿的將來，或許，並不是那般簡單
在九十度的轉角裡，相遇了
這段傻得單純的愛戀
他和他之間，存在著那早已牽繫住的情感
延續著，接下來的每一天
the en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