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 【各种索】至今为止没发过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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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4233 | 回复9 | 2016-11-22 12:50: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好吧我承认是因为坑了所以才放上来……肯定有人骂我你这SB坑就坑了干嘛搞上来祸害群众啊?!我就说一句……嗯,因为开心啊——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香索】寄名锁
男孩将手紧紧的卡在窗框的缝隙里。
窗外是一片压抑低沉的天空,灰绿的树木密密麻麻的一片遮盖住了通向公寓的唯一一条小径,庭院里干涸的水池里堆积着一只只动物的尸体,铺陈着白色瓷砖的池壁四周涂着暗红的血迹。
他紧盯着那个绿发女人的身影没入远处黑沉沉的阴影了,一双毫无波澜的仿佛凝结成肮脏不堪的血块似得眼睛定在撑大的眼角处一动不动。
身后被捆住的男人凄惨的哭嚎声渐渐的弱了下去,他转了转头,面无表情的将鲜血淋漓的手指从支棱着木刺的窗框里拿出来。
从小凳子上跳下去的时候被蔓延了一地的血迹弄脏了裤子,男孩却只是随意的弹了弹裤脚,将新粘在手上的冰凉的液体蹭到自己唯一一件干净的衬衫上。
男人嘶哑的叫声变成了惊恐的呜咽和求饶讨好,男孩不予理会的越过他,踮着脚尖去够高出自己一头的浴室的门把手。
哒哒的轻响声昭示着房门被锁住的现实,有着一头葱绿发色的男孩歪了歪头,将视线转向地上那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身上。
男人‘噫’的叫了一声,接着胡乱的挪动着自己只剩两条半截的断腿在地上挪动着。男孩向他走了几步,又想到什么似的顿住了脚步。
放掉他,会被妈妈打。
很痛。
他后退了两步,赤裸的脚踏进地上聚集的血洼里,无光的眸子暗沉沉的,又一次投向了被乌云遮盖住的灰暗的天空。
**
山治踹开防盗门冲进客厅的时候,正看见那个以及疯掉的女人用满是鲜血的手掐着一个孩子的脖子,那神经质的样子和屋子里的满地血肉碎块的景象作呕的简直可以让心里脆弱的人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身后的两个警员包抄着越过他靠近那个尖叫着像是挥舞破布似得挥动着手上的孩子的女人,黑色的枪管对上女人染着不知道是谁的血的胸脯,像是对着一摊等待宰割的死肉。
他听见“嘭”的一声,像是火药塞进一个密闭空间爆炸后的闷响,也像是死神落地时镰刀手柄磕碰地面的低音,一声接着一声的在耳边炸响。
那声“住手”淹没在队员冲进来时的整齐划一的“不许动”里。
怎么可能会动呢?
唯一的活着的人,可是被紧紧的保护在那个女人的带着血的臂弯里了啊。
山治张着嘴,像是失水的鱼一般徒劳的呼吸着。
**
办理好收养手续之后,男孩依旧坐在那条堆满了杂物的长椅上。
那个小家伙在山一样高的物品里瘦小的像是一只垃圾堆里随处可见的骨瘦如柴的奶猫,灰暗无光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起伏,绛红色的虹膜几经反射竟然倒映不出任何人的身影,唯有头顶一盏低瓦数的被风吹的晃来晃去的白炽灯在那双眼睛里不停的摇摆着。
山治无由来的想到了恐怖片里常见的场景,打了个哆嗦,接着走向前抓起孩子冰冰凉凉的小手,最后还是揽着他的腰将他从那座行李山的缝隙里抱出来。
“想不想跟我走?”
他还用手捂着孩子的手,那只小手的力气还不如一只刚出生的猫咪,虚虚的反握着他的时候毫无触感,像是一团没有存在感的空气。
他抱着他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已经八岁大的孩子轻的吓人,瘦骨嶙峋的脊背咯的他手臂发痛,细瘦的腰身仿佛只要轻轻一握就会折断,他的两只手臂细的仿佛冬日即将枯萎的树枝,那两条还没山治手臂粗的腿在宽松的裤管里垂着,磕的发紫的膝盖上还有没消下去的血块。
山治想起自己是在这孩子做笔录的时候将他拉到香克斯的办公室里威胁着他的长官给他办理好的收养手续,即没有考虑过怎么解决小家伙的过去,也没时间琢磨他们两人的将来。他只是在外面看见那些凶神恶煞(孩子眼里)的警官一个接一个的问着这个孩子问题,而小家伙只是沉默的坐着,小小的身子缩在椅子上的样子滑稽的让人心疼。
那孩子既没有说想也没有说不想,他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山治,既不是看着杀死他凶手的目光,也不是看着拯救他于火海的恩人的目光。
和他看着窗外那株吊兰的目光,没有任何区别。
**
领孩子回自己家的路上,山治不止一次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他想他是不是真的希望被自己领养,是不是真的不计较自己的手下当着他的面击毙了他唯一的亲人。他想着自己的家人、朋友、老师、同事,是不是认为自己这个一时冲动是错的。
但是想到最后他又觉得可笑——没人想去孤儿院,而和自己有关系的人群里,没有人可以左右自己的想法,他唯一要担心的,就是这孩子对于他们杀死他母亲的看法。不过不论站在那个人的角度来看,脱离他的母亲,对这孩子是件好事——他们可不认为那个疯子能承担起照顾孩子的能力。
于是他把孩子带回家,给他洗澡包扎伤口换上自己临时从柜子低层找出来的充当睡衣的衬衫,那孩子随他摆布着,红色的眼睛盯着他因为第一次带孩子上串下跳的忙碌着。
那孩子在陌生的吓人的环境里既不说话也不哭闹,像是一只安静的廉价布偶。
直到把溢满水的浴室擦干净,把一桌丰盛的晚餐端到桌子上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有问那孩子的名字。
于是他蹲下身,将自己的视线与坐在床上的孩子的视线齐平,他轻轻地揉着那孩子葱绿色的短发,将自己的声音调节到温柔的不能在温柔的语调上。
“你叫什么名字?”
空气沉默着,像是被谁人为抽取了传播声音的介质,安静的仿佛医院停尸房那静谧的只有死亡的世界。
他等了一会儿便觉得这孩子大概还没对自己放开心房,于是相当温和的笑了笑,拉住孩子虚虚攥住床单的手,站起身。
“我们去吃饭吧。”
然而手指上传来的完全可以忽略的力量还是让他顿住了脚步,他转过头惊讶的看着那孩子的小手轻轻地攥住自己的食指,虽然漂亮却无光的红色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那孩子张了张嘴,因为长时间不发生而嘶哑难听的声音从他那稚嫩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啊……”
他又闭上了嘴,接着仿佛恐惧着什么似的微不可见的缩了缩脖子。
那孩子很快的放开了山治手,他用手撑着自己将自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接着背过手撩起山治特意给他穿的衬衫,露出小小的两片光裸的臀瓣和伤痕累累的后背来。
一瞬间意识到什么的山治觉得那一瞬间自己的血液都冻结在了身体里。
这孩子,是叫自己惩罚他。
原因能猜到,大概就是那一声无意识间发出的单音节词。
他想起第一次见这孩子的时候,他被他的母亲在空中甩动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母亲胸膛里的血淋了他一头一脸的时候他也没有发出声音,甚至警察们询问他的时候,他依旧像个哑巴似得没有说话。
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拒绝说,说话意味着要挨打,要被惩罚。现在他终于知道孩子背后的烧伤烫伤割伤甚至青紫的掐痕是哪来的了。
那是他的母亲,十月怀胎把他生下来抚养他长大的最亲的亲人留给他的‘纪念’。
**
山治尝试着安抚孩子睡觉。
但这似乎是个难以完成的任务,他发现他在的时候那孩子便会很听话的乖乖闭上眼睛,舒展身体,安静的躺在床铺上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但等他一离开,这孩子便迅速的睁开眼,爬下床,踩着凳子打开窗户探出身体沉默的注视着窗外。就算等他睡着了在离开,起身甚至关门时的微笑动静还是会惊醒那个小小的刚刚绽放不久的生命。
于是他不得不陪在那孩子的身边,爬上床搂着孩子细瘦的只剩骨骼的身体,用自己最温柔的力度将那孩子揉进自己的怀里,就算那孩子的呼吸变得平稳均匀也不曾放开。
他觉得在见到这孩子的一瞬间这个小家伙便注定要参与自己的生命,无论壮烈或是平凡,他愿意用自己的余生照顾他体贴他,给予他迟到了八年之久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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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到达山治家的第二天男人便赋予了那孩子“索隆”这个名字,他觉得这个和历史赫赫有名的佐罗叫法相似,他希望这孩子能够像佐罗那样强大到足以保护自己。
山治兴致盎然的一直小声的在那孩子——我是说索隆——周围念叨着那几个音节,直到那孩子只要听到这几个简单的音调便会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时候,才相当满意的停止了自己幼稚的行为。
那之后他又带着索隆去了童装店。
另山治很不开心的是索隆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个头和体型又小又瘦,明明八岁大的孩子穿六七岁孩子的衣服也是绰绰有余。于是他在回去的路上又拐去书店买了几本有关营养搭配的书,还有一大堆的识字类带卡片的幼儿读物。
那之后他放弃了带索隆去吃小孩子大概十分喜欢却不健康的KFC,只是拽着他去了一趟超市——手里捧着一个从《幼儿健康营养配餐大全》的菜谱上抄下来的菜单,挤在一堆大娘大爷里面抢最新鲜的蔬菜。
索隆就跟在他的后面,拽着他的手,时不时的注意着头发因为抢菜而乱糟糟的男人将各种各样的他没见过的蔬菜水果放进购物车。
他们在超市里磨蹭了一个小时,收获颇丰,异常高兴的山治将地上还不到他膝盖高的小崽子抱起来,一时情不自禁的对着那张嫩嫩的脸蛋啪叽一口亲了上去。
索隆安静的看着他,直看的山治尴尬的手足无措起来,最后那孩子动了动那条细小的胳膊,攀上山治的脖子,将脑袋瓜全部埋进男人温热的颈窝里。
向来处事不惊的男人终于傻乎乎的愣在了商场人来人往的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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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了不到一小时,山治最后还是决定折回家看看索隆。
一边告诉自己只是回去看看那孩子会不会贪玩受伤,一边又压抑着心底的不安提高车速。他安慰自己已经做到了最好,但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他:你什么也不知道。
还没来的及将车使进车库便急急忙忙的冲向自己的公寓,结果拍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声。男人压制着胸膛里翻涌而上的恐惧抖着手拿出钥匙打开安全门,接着看见了餐桌上摆放整齐的一动没动的早饭。
一瞬间从没有过的名为后悔的情绪席卷上来。
最后,他是在浴室里找到那孩子的。
那时候的索隆蜷缩在角落,湿透的身体瑟瑟发抖,他用力的抱着曲起的腿,小小的带着磕痕的下巴埋在膝盖之间。
山治注意到他攥着自己胳膊的手指紧紧地绞着,几乎给皮肤掐出青紫的淤痕。
他明明在害怕着,眼睛却还是波澜不惊的像一潭死水似得注视着猛地拉开门冲进来的山治。
男人停下因为惯性向前冲的身体,尽量放缓自己发抖的音调,走过去将蜷成小小的一团的孩子抱了起来。
“别怕。”他说,“别怕。”
他的手轻轻的拍着索隆的后背,耐心的等着那孩子僵硬绷直的肌肉放松下来。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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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山治每每出门便会带上索隆,就连上班也不例外。
同事们一开始以为他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意识到他是认真的的时候,他们闭上那张因为熟悉而有些口无遮拦的嘴。
香克斯将山治叫到了办公室。
山治沉默着,他觉得自己完全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但最后,他还是开了口。
“他需要心理医生。”他淡淡的、冷漠的、尽量不带任何个人感情的陈述着,“严重自闭是最直观的心里障碍,他无法开口说话,一个人呆着没有任何安全感。”他在‘任何’几个字上咬重了音,“把他一个人放着会让他不安,更严重会使他产生自虐的倾向。”
他在自己长官复杂的目光中站直行了个军礼。
“给我假期,要么叫我带着他,还是需要我辞职?”
还没有人这么理直气壮地威胁人。
香克斯叹了口气。
“带着你家崽子给我滚去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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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索】断肠砂
这篇其实是乱巷的母亲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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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睡觉。”
乔巴红着眼睛透过一堆医学书籍的缝隙看着山治,他的嗓子因为之前激烈的嘶吼和哭泣而变得有些沙哑。
“现在最好不要打扰他,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睡着了。”
“啊。”
金发男人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他颠了颠手上塑料袋里的蓝色保温壶,放松下自从进来就绷紧的肩部的肌肉。
“路飞呢?”
他下意识的压低声音,苍蓝色的暗沉的仿佛压着厚实乌云的天空般的眼睛四处扫视着。
“路飞还在里面。”
小驯鹿揉了揉眼睛,小蹄子抓起一边的眼镜戴上,又开始夜以继日的研究手上那本比砖头还要厚的医书。
“上次瘾犯了给疼醒了,没人按住他,差点把铁链挣断。”
山治抿了抿唇,不动声色的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
“……还要多久?”
“不知道。”小驯鹿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长时间注射大剂量高纯度的毒品,一般人早就撑不住了……”他努力吸了吸快要溢出来的哭腔,“我不敢叫他一次性断掉毒品,只能一点一点的给他减少剂量,所以……”
“你他妈现在还给他注射那东西?!”
忽然爆发的音量让乔巴剩下的话全部堵在了嗓子里,接着反应过来的小医生猛地站了起来,控制不住的泪水刷刷的从眼眶里涌出来。
“你以为我想吗?!第一天就试过了!根本不可能!他一直在自残你知道吗?!连续五六个小时!我根本……!”
说道后来只剩下哽咽的哭声了。
金发男人板着脸到了一声歉,小驯鹿却还是难过的哭着。
乔巴身后的一直紧闭的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后面带着草帽的少年那张疲惫而缺乏血色的脸。
“山治……”他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索隆醒来了,可以进来。”
站在椅子上的小驯鹿抹了抹眼睛,开始着手准备需要注射的药剂和针筒,站在后面一点的男人向前迈了几步,又犹豫着什么的顿住了脚步。
他看了看保温桶,又看了看压着缝的门,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疾走几步踏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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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就躺着。”
山治将路飞的那份便当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有从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碗,把保温桶里还温热的粥到了进去。
“白痴你小看我吗。”
半倚在床上的刚醒来的男人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原本健康的肤色现在苍白的像是死人,没有血色的双唇细微的颤抖着,原本结实的身体现在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他皱着眉,显然正在极力的忍耐着痛苦。
戒毒的时间还不是很长,清醒的时间极短,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或是毒瘾发作被绑在床上胡言乱语。
山治有一次不幸见到剑士毒瘾发作的场面,被人锁住四肢的男人异常激烈的在床上挣动,满是汗水的头胡乱的摇摆着,怕他咬到舌头的布条因为他的动作磨得嘴角见血,喉咙里全是痛苦不堪的嘶吼,还间或夹杂着模糊不清的求饶声。
内容七杂八杂,什么都有,有喊着路飞名字叫他来救自己的,也有叫人来杀了自己的,甚至还有一些床上专用的求饶用词。
【哈,你没看见吧,那个婊子求着我上他然后给他毒品的样子】
那个罪魁祸首临死前的话清晰的在脑海里回响着,山治捂着额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着瓷碗的手指下意识的收紧。
握拳的手被大力的捏紧,回过神的山治抬起头,看见那个向来神经大条的船长沉着脸异常严肃的看着自己。
他愣了一下,接着下意识的扯出一个笑来。
“啊啊,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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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
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神经被未知的力量拉扯的快要断掉,各种各样的片段在堵塞在混沌的大脑里。
视觉听觉都迟钝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唯有全身上下遍布的神经纤维,时时刻刻告诉他现在窘迫的处境。
模糊的视线尽头是一个闪着银光的针头,针筒里透明的液体仿佛是装在圣瓶里的圣水,他知道那是可以救赎自己的地狱使者,屈服意味着永不超生。
但痛苦无法忍耐。
疼痛尚可忽略,被扩大几百倍几千倍的强烈需求却让他觉得自己在欲望的海洋里随波浮沉。
每到这时候,死亡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妥协,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向着即将到来的解脱移动着。
【……呃……】
混乱的色块移动着,眼前的人的嘴巴张张合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胡乱的点着头,接着小臂上传来轻微的刺痛。
之前折磨人的痛苦一瞬间退却了。
他像是一条失水的鱼般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药效顺着血液传遍全身各处,舒适和快感代替痛觉在他全身各处游走着。
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处在云端,身体像是现在柔软的云朵里,懒散的不想做任何动作。
双腿被打开了,裤子被剥了下去,有什么塞进他的身体里,着力点变小,背后保护的异常好的肌肤开始前后的摩擦粗糙的被褥。
然而他什么都察觉不到了。
脑袋里充斥的快感让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路飞……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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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嘻嘻嘻,这次只要三个小时就平静下来了。”
路飞笑嘻嘻的毫不客气的用手摸着索隆几乎湿透的翠绿色的发顶,看着对方湿润而略微失神的酒红色眼睛迟缓的移向自己
“而且这次没有昏过去。超厉害啊,索隆。”
他跳上床双腿跨到对方身侧,没介意青年几乎是下意识的颤抖抵触,低下头轻吻爱人冰凉的唇瓣。
“别担心,索隆这么厉害,所以很快就会好了。呢嘻嘻嘻。”
“……哈,你……怎么……“
嘶哑的气音轻飘飘的钻进耳朵里,黑发少年没在意,俯下身子泄愤似得在绿发青年的锁骨上啃了两口才罢休。
“……好脏……”
索隆将手搭在少年肩膀上却无力推开,他皱着眉有些不满,却还是在少年又一次凑上来的时候微微的开启唇瓣让他的舌头能够探进来。
分开的时日不长不短,然而却让两人体会到了此刻在一起的时间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这一个吻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大约照顾到了剑士的身体状况——即便是向来不拘小节的路飞,对于剑士还是细心到了可怕的程度。
绿发青年微微的喘着气,路飞笑嘻嘻的抬起头,撑在对方脑袋两侧的手轻抚上青年的眼睛。
纤长的睫毛扫过手心带来细微的痒感,真实的触感让这些天吊起来的心渐渐地沉回本来的位置。
少年笑的有些没心没肺。
“呢嘻嘻嘻,等索隆好了我们就出航,听娜美说附近有个秋岛,岛上的落叶超~~~~~~~级漂亮,肉也超级香!”
“想去的话现在也可以去。”
有些困倦的眯了眯眼睛,搭在少年肩膀上的手渐渐地垂了下去。
失力的手掉到半途被抓住,握着他的另一个人的掌心有些燥热。
“呢嘻嘻嘻,困了就睡吧,我去叫乔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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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索】无题索隆住院的时候,香吉士正抱着一个金发碧眼的高挑美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所以他看见正在震动着的蓝盈盈的屏幕,皱了皱眉随手挂断按了关机。
他怀里的女人微张着饱满红润的双唇用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于是他亲了亲那女人的沾着泪的眼角,又一次将全身的精力投入这项被迫暂停的运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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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发的男人醒来的时候,正好踩到了一天最后的尾巴尖上。
他微微动了动左臂——有点发沉,而且很麻,像是被谁压在上面——他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还有枕着自己胳膊大睡特睡的小子是谁。
“……路……飞……”
他的嗓子还哑着,说话的时候像是被谁拿着刀片左右刮着。不过这点小的足以忽视的声音还是被睡得正香的少年听见了。
小臂上的重量消失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夜灯被打着,他朦朦胧胧看见一个瘦小的轮廓在不清的视野里渐渐变得清晰。
“喝水。”
沉重的身体被扶起来,微温的液体凑到干裂的唇边,他微微张了张唇,那甘露般的东西便顺着喉管流了进来。
接着他听见熟悉的“呢嘻嘻嘻”的笑声。
“一会儿特拉男就要来了,等他再帮你检查一下。”
索隆眨了眨眼睛,喉咙还是痛的,但不在是火辣辣的灼痛,于是他尝试着说更长的话。
”……我……没事……咳……“
痛感又一次漫了上来,他蹙起眉头,喉咙发出嘶嘶的难听的气声。
“不要说话。”路飞扶着他躺下来,“声带受伤了,不过不严重,特拉男说只要好好休息慢慢就会好的。”
索隆疑惑的微微歪了歪脖子,接着很快就感受到了颈部的束缚感——是绷带。
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半个身子都沉在黑暗里的少年。
“是车祸,”少年似乎朝他扯出一个微笑,但实在是太黑了,他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司机停的很及时,没什么事,倒是这之前……你和香吉士打架了吗?”
他下意识的用手指触了触自己抱着绷带的地方,接着反应过来似得用手指掩着嘴干咳起来。
喉咙又一次痛了起来,蹙着眉的脸让少年没计较他拙劣的演技。
“你之前还发着高烧,”路飞给他嘴里塞了两颗消炎药,又把水递给他,“41,2°,呢嘻嘻嘻,当时情况还真是惊险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有些愧疚,但是突然多出来的男声打断了他说话的意图。
“索隆当家的,不想以后连话也说不好的话,现在最好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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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他吃消炎药了?”
冰凉的手指点着颈部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痒感,索隆抿着嘴,将咳嗽的欲望压在嗓子深处。
罗抬眼瞥了他一下,接着直起身,转到一边开始配置药物。
“呢嘻嘻嘻,不是说不管什么病只要吃阿莫oo就会好吗?”
“那种东西能不吃就不吃。”







【路索】戒指路飞送给他一枚戒指。
那是对戒中的一只,十分普通的银色圆环,没有任何装饰,连浪漫的刻字都没有,只是一个小小的圈,正好套住无名指的尺寸。
他纠结的看着那枚戒指许久,连戒指表面不知道何时留下的粗糙的划痕的长度位置也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冰凉的金属制品已经被他捂得温热——却还是没把那个笨蛋船长送给自己的东西套在手上。
剑士是没法带这种东西的。
他苦恼的想。
但是路飞难得送给自己——似乎是第一次见面的纪念日?又或是交往一年的纪念日?记不清了,他太过于震惊,以至于并没有听见少年后面说的话。
我不能戴它。
剑士搔了搔那头新绿的短发。
但是如果路飞跟他撒娇的话——他百分百肯定自己是拿那个船长没有任何办法的。
但也说不准。
因为他对于剑的执着不亚于他对船长的……好吧,爱?总之,如果两者放在一起叫他选的话……他大概……不,他一定,会选剑道的。
毕竟这是支持他走下来的伊始。
他咧着嘴笑了一声,攥拳将那枚戒指收进口袋里。
找个机会跟路飞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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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香索】权利和义务山治抓着有着路飞签名的遗嘱,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第十三遍,似乎要从这些密密麻麻的小四号字体里看出什么端倪,但事实上,他除了不明白里面那句“名下所有资产全部转移给乙方温思默克·山治”外,连后面那句“包括甲方蒙奇·D·路飞的爱人罗罗诺亚·索隆也一并转移,且乙方应履行如下义务……”,也完全看不懂了。
他抬起头歉意的看向坐在对面一直等着他签字的路飞的律师妮可·罗宾,如实的表达了他的疑惑。
老天,这是怎么一回事?昨天他还是一个法餐厅的厨子,现在有人告诉他只要签个字就能继承好几千亿的资产甚至包括蒙奇旗下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不得不说,这个天大的馅饼砸下来一下子就把他砸晕了。
“厨子先生,”那个美女律师相当优雅的端起桌上的咖啡,“你没看错,你可以继承蒙奇·D·路飞名下的所有遗产。”
“可是我并不认识这个猴——蒙奇先生……而且……”

这后面附加的条件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
“啊,是的,但是蒙奇先生认识你。”黑发美人端起下巴,微笑着看着他,“说起来不是很光彩,但是他确实找人调查了你。”
哦,fuck。
山治保持着微笑在心里默默地将所有姓蒙奇的家伙骂了个便。
“我觉得这件事情山治先生没必要知道,不过……”罗宾探过身,纤细的食指压在遗嘱上,慢慢的滑向遗嘱最下方的一段,“这里标的很清楚,‘如果乙方做出伤害甲方爱人的任何事,甲方爱人有权从乙方手上收回甲方的任何财产’,”她慢条斯理的照着上面写的一字不差的念了一遍,“山治先生是个聪明人,想必能明白。”
那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山治依旧默默的在脑内问候着遗嘱里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两个人,但他还没忘记要在女士、尤其是漂亮女士面前保持风度。
“可是……罗宾小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如果他是为了这个叫做索隆的家伙,完全可以叫他继承遗产啊,为什么……?”
他耸耸肩,没有接下去。
“是的,是个好主意。”罗宾的笑容不变,“但那只是因为你不认识索隆而已。”
她欠身拿起桌上的笔,慢慢的在咖啡盘旁边的餐巾纸上写下一行字,递给山治。
“他是个非常笨拙的人,非常。”
山治盯着那张印着蓝玫瑰的纸巾,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拿起笔在遗嘱的右下角签上自己名字。
他不是贪钱的人,但不得不说,这笔钱来的实在是太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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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是在财产公证之后的第二天按照遗嘱上面的要求搬进那座复式洋楼里的。
老实说,他在这之前一直以为身价上亿的蒙奇·D·路飞住的好歹也是欧式别墅,所以当他看见眼前这个三层带院子的洋楼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
不过老实说有钱人的脾气他摸不透也不想摸透,所以他只是短暂的吃惊了一下,便不再为这件事大惊小怪了。
但当他提着行李箱捏着钥匙站在门口,视线顺着设计的极其简约干净的客厅绕了一圈之后,还是吃了一惊。
当然了,并不是因为这里面的设计装潢看起来更像是有一点钱的小资家庭,而是堂堂正正睡在客厅沙发上、手里还拎着一罐啤酒的、绿头发的青年。
他用了很长时间,才想起这个家伙就是遗嘱里说的、自己日后要负全责的、罗罗诺亚·索隆。
**
“我不需要照顾。”那个被山治叫醒的红着眼睛的绿发青年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哦天哪,别告诉我这个当事人之一不知道遗嘱这码子事。
山治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了。
“我也不想照顾一个臭男人,”他不怒反笑,“不过遗嘱里的确是这么写的。“
他没理睬对方因为自己的话僵硬住的身体,慢条斯理的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展开铺好放到绿发男人面前。
“法律上来说,你,属于我。”他隔空用拿着烟的手点了点脸上一片阴晴不定的索隆,“而且上面有你的签字……呵,你是想告诉我你签字前都不看内容的吗?”
索隆的脸色告诉山治他的确不看内容,但这些和山治没有任何关系。
“上面有写着继承遗产的条件之一是即日起和甲方爱人——也就是你——同居并负责其起居至少三个月……呵呵,你闭嘴,我也想骂人。”
他将吸剩下的烟摁灭的烟盒里,慢条斯理的拖过行李箱跟里面翻找着东西。
“老实讲,你似乎也不愿意,不过无所谓,我也不愿意,但要是想拿到钱这个前提条件我必须完成……看在老天的份儿上,”他夹着烟指了指天花板,“我们互相容忍。”
“凭什么。”
绿发男人似乎冷静下来了,他盘起臂,皱着眉不悦的盯着依旧在找东西的山治,像是要在对方的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凭什么?啊啊,好吧,我直接告诉你……”他转着手上的水晶烟灰缸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放在自己和男人之间的茶几上,“到了最低期限,我就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除此之外那只猴子的所以东西我都不要,全部转到你的名下,你只要和我生活三个月就OK了,怎样?”
“不怎么样。”索隆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配合你。”
“对啊,为什么,”山治也朝他扯着脸笑了笑,“这份合同你还是没看完?嗯,这一条……‘如果甲方爱人拒绝乙方履行义务,乙方有权利控告甲方爱人,并收回其名下的所有财产’。”
他朝着索隆摇了摇手里的东西。
“老实讲,这个遗嘱的每一条都很奇怪并且让人恼火……你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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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索】监狱这个是我看了一条新闻上面说中国的方便面成为监狱里的一种流通货币而开的不靠谱的脑洞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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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密尔顿国家监狱。

这里对于犯罪者来说,即使天堂,也是地狱。
我是三年前来到这里的,那时候的汉密尔顿还没有扩建,巨大的能容纳一千号囚犯的牢房和数量众多的反思室是它的全部。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的工作是坐在监狱的视野开阔的厂子里装填玩具,金发碧眼的娃娃曾一度让刚进入这个环境的我崩溃。
后来我们的工作变了,娃娃变成了锄头,几百号人挥舞着这些工具垦荒,另外几百号人将落下的土石搬走,曾经流水线般的工作变得需要体力和耐性,劳累过度的人们也有史以来的将狱内的犯罪率降到最低。
后来一座新的更加牢固的牢房拔地而起,我作为重要罪犯随着其他一些人一同住了进去,那里比我之前住的地方要更加拥挤以及黑暗,但幸运的是,这个新的地方没有腐臭味——虽然刺鼻的油漆味也不是那么的好闻。
我在那里度过了一段相当舒适的日子,和我同住的那个家伙是个既胆小又懦弱的家伙,只要我不愿意,一切事情都可以推给他。
不过在监狱里这并不意味着舒服,你知道的,在这里,最稀缺的东西有两样——资源和性,监狱是个异常简单直白的地方,它因为暴力而生,所以也就因为暴力而存在,只要有能力,在这里除了自由你能得到一切。
势力在这里并不是稀缺的东西,它们同那些只会仗着警棍作威作福的杂种狱警不一样,除了能力,你还要掌握大量的外来资源,然后用他换取你所需要的一切——比如一块美味的奶酪,一根香烟,甚至一个能向你敞开腿的男人。
我不知道别处是怎样的,在我们这里,做这一行的人数很多,毕竟只要躺在那里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并且获得保护,何乐而不为。
不过虽然说是这么说,但真正吃的开的也就那么几个,而我所熟知的最受欢迎且最有个性的,便是住在我斜对角牢房的那个绿头发的青年。
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罗罗诺亚·索隆,美籍日裔,一头鲜绿色的短发,左耳叮铃当啷的挂着三个水滴形的耳坠(我记得似乎是北区的一个大佬帮他把那东西找回来的),年纪不大,整个人瘦瘦的,白色的囚服搭在身上显得有些肥大。尤其站在西方人的身边的时候显得更是有些弱不禁风,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能经受住一场较为激烈的性爱。
我和他做过一次,在操场角落里那个半开放式的厕所里,他那时候刚挨完打,被长期关押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肿印。
我从他的左边经过,按照监狱里内定的规矩拉着他的后领将他拉进厕所,他没有反抗,只是再被门框磕到的时候下意识的顿了一下,然后我拽着他将他用力的拖进来甩在墙上。
他全程都异常的配合,但那泛着浅红的黑色眼睛里溢满了混杂着调戏的冷漠,我想与其说和他做比和别人做更舒服,不如说跟他做能满足被长期关押而抑制住的占有欲,以及雄性动物特有的好胜心。
我和他做了半小时左右,射在他身体里的一瞬间让我觉得爽的同时也让我感到了恐惧。我看见他眯起掺杂着红色的泛着水雾的眼睛,那里面承载的深冰未曾破开。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我下意识的觉得恐惧,这种感觉就好像当年站在大楼里枪杀那几十号人一样,胸腔中溢满的兴奋感让我不断地打着哆嗦。
我只能想到征服。
我想我需要离这个家伙远一点,但等我穿上裤子打算拉开半阖的门走出去时,那个男人忽然拉住我的裤脚,被黄色的灯光映衬的像是棕红色的眼睛自下而上的盯视着我。
“喂,还没给我‘东西’。”










“好吧,”我耸耸肩,将一包康师傅扔到他的身上。
————end
这个是完结的我才不会说呢











【罗索】Mors  proelium(死斗)

题目的一切bug都是翻译器的锅


**
那个绿发男人是被扔进来的。
被舍弃的奴隶或是地位低贱的打了败仗欠下赌债的武斗士——这身份与被文明世界隔绝的斗兽场十分符合。
与男人关在同一层的即将或是正在用性命换取自由的被囚禁的人们对此见怪不怪,他们照例混在一起分帮结派,想尽一切办法贿赂负责排表的人,让他们帮自己安排一个实力相当的对手。
但是很快的,他们发现了端倪,那个新来的男人不像以前的那些新人那样,既不畏畏缩缩寻找阵营,也不趾高气昂的挑衅这里的老人,他一直蜷缩在被看守扔到那儿的角落,将头埋在膝盖瑟瑟发抖。
你要知道,著名的Pula Arena(普拉竞技场)的地下四层是个奇怪的地方,它不像其他几层那样靠铁栏杆关押角斗士,而是向附近著名的巴罗尔监狱给囚犯放风的操场,监牢与监牢虽然隔开但并没有安装锁子,角斗士与角斗士之间可以任意的走动交谈——当然,除了出战或者大胜一百场,你是没法从这牢笼中走出去的。
不过这里要比其他三层自由的多,一般关押的也是些厉害的能给斗兽场(虽然它的名字是竞技场但其实本质没什么区别)带来巨大收益的角色,这里几乎所有人都崇尚暴力,他们为了自由而战,被重锤击死之前亦高喊着“Nam libero!(为了自由)”。
且斗兽场每天的战斗排次是固定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上场,而没有上场的那些人总要发泄那些无处可去的旺盛精力,而为了保证收益这里是禁止私斗的,至于赌博,没有自由的角斗士除了观赏的价值一无所事,所以能发泄这股多出来的精力的唯一途径,也便只剩下性这种东西了。
上面的人偶尔会送来一些无用处的奴隶供他们发泄,有男有女,但老实讲人数少得可怜,所以每次新来的“container(他们这样称呼那些人)”都会很倒霉,而且体力稍弱的,基本没几天便会死在里面。
而无疑,那个新送进来的只会躲在一边发抖的男人的用处,便就是这个了。
**
特拉法尔加·罗是狂欢节的第二天进入Pula Arena第四层的。
他一战成名,紧靠一把名叫鬼哭的长刀便轻轻松松的解决了第四层里排名第九的使用重锤的壮汉,虽然因为战斗结束过快让看台上的贵客们不免发出一阵嘘声,但这并不妨碍那些贵妇疯狂的向场中扔下自己的镶着宝石的各种首饰。
地下监狱里的角斗士们大多对他的敬畏多于恐惧,大家欣赏强者,即便对方日后可能拿下自己的项上人头。但谁关心这些呢,在这里呆着,能活够两年便要谢天谢地,武力排名这东西,虽然重要但向来一文不值——谁知道你是不是第二天就被别人取代呢。
罗进来的第一天便受到了这里人的盛大欢迎,他们拉着罗的手向他讲诉这座古城市的历史,即使掩盖在黑暗重重的历史之下也不忘向异乡人诉说着这座城市的伟大,他们坦言着对这里的喜爱与痛恨,正如豪饮烈酒般的接受了那份甘甜与辛辣。
他们沉醉在这份幻想里,犹如远征的战士在闲暇之余谈论自己的家乡和善的亲人和娇美的新婚妻子,后来有人拉着罗的手,将他拖到角落里的一件牢房,指着缩在黑暗里的那团人影告诉他这东西任其享用——你知道的,在这里实力正如外面的金钱般受人尊敬。
罗向来对这种毫无隐瞒的好意没辙,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并向里面撤了几步示意接下来只希望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人了然的朝他大笑,接着吹了声口哨示意大家可以散伙了。
等近在咫尺的喧闹声慢慢的远了,他才皱着眉向角落看去,那人藏在影影绰绰的黑暗里看的是不很真切,但这不妨碍罗看清他的大体样子。
那是一个男人,看起来还相当年轻,十八九岁的样子,全身上下除了上半身那件破烂的不成样子的衬衫再无其他——当然也没有必要,他的两只腿看起来几乎是无力的搭在床上,虽然看不见也不妨碍罗猜到上面沾满了什么液体。而且大概是防止他激烈的挣扎,男人的一只手被不知道来自哪的布料(罗猜想那是从那些人从男人的身上撕下来的)牢牢地捆在床头的一根铁柱上。
——罗对这场景见怪不怪,但老实讲,他觉得那个男人(或许说少年更合适一些)的虽然灰蒙蒙的但依旧异常有生机的一头新绿的头发有点格格不入。
罗不讨厌他但也谈不上喜爱,且对上一个男人没什么兴趣,本来打算直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但自己的脚步声不知怎么就惊动了那人,还没等他从牢房里踏出去,身后嘶哑的叫声便断断续续的响了起来。
那声音跟生锈卷刃的铁剑互相摩擦的难听程度有的一拼,就像是地狱三头犬的嘶叫似得,让人无端端觉得厌恶——与畏惧。
鬼使神差的,男人停下脚步向后看去,然后如同命定似得,在闪烁的烛光里,对上了那双泛着深红的眼睛。
**
那个男人多少受到了一些庇佑。
这多半是因为沾了罗的光——在别人眼里这绝对出于愚蠢,虽然他还是不免被别的男人按在身下,但多少在闲暇之余他多了一条可以勉强蔽体的裤子且他的“活计”要比前段时间轻松很多。
不过人们大多还是不愿同他说话,先不说他的地位如何,那破破烂烂的嗓子总是能搅了人的兴致,更何况他疯疯癫癫的,总是有人能看见他一个人缩在那里胡乱的嘶叫,或者沉默的像个死人。
那些角斗士喜欢这时候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他们掰开他的腿直接捅进去,连基础的扩张润滑都是浪费时间,而那男人总是异常的沉默,他随着撞击的频率抖动,像是风暴中张着帆的小船,两只被抬起来的带着青肿紫痕的腿神经质的痉挛,他大张着嘴,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一双红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死人才有的灰色的角质层,僵直的样子看着有些渗人。
罗来之后情况好了很多,偶尔兴趣来了他便过去看看他——比如掰开他的眼皮看那双几乎不反光的眼睛,或者摸着他的脖子观察声带上的那段伤痕——只要罗在的时候他的疯癫的病似乎好一些,很多时候就算是发疯状态,只要看见罗走过来,他便多多少少有些安静下来的预兆。
不过要知道事物总是有两面性,正如他看见罗会安静下来,但只要罗在的时候,一有人侵犯他就和疯了一样,乱打乱踢乱咬,无所不用其极,然而罗不在的时候却不会如此,所以每当罗从斗兽场下来的时候,总是能看见一个破破烂烂的疯子摊在角落,两条光裸的腿大开着。
他说不准对这个男人到底是怀着一种什么感情,不过说到底多半是出于同情,帮他对罗来说顶多是闲暇之余的小小乐趣(他之前是个医生),那个男人既不是责任也不是义务,他也无心为了这么一个人得罪自己的同事、或者说对手。
但显然对方不是这样想的,每当罗在他被侵犯的时候路过,他总能用尽各种方法厮打哀叫,搅了身上的人兴致,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能笑着说这家伙看上罗了,到了后来难免不爽,以至于好几次罗再次回去的时候,总能看见那家伙以一个更加惨兮兮的姿势躺在那里。
再后来新的奴隶送来了,大家对他的兴致少了许多,罗也多少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不知怎的他最近很不想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就连那隔着无数个牢房依旧清晰的撞击声和呻吟声也叫他觉得难言的烦躁。
他清净了几天,直到之后的那次出场。
**
这次他也赢了,但赢得惨烈,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同一层的几个男人把他搬回去,大概是觉得他满身血淋淋的很是碍眼,就把他弄到了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件牢房,他失血过多脑袋有点晕,也乐的清静,被般到床上之后便开始迷迷糊糊的睡觉。
像罗这种一直在危险中摸爬滚打的人,就算是睡觉也多半比清醒的时候警觉,所以还没等来人靠近,那柄鬼哭刀刃朝上堪堪的抵在了来者的脖子上。

















【路人索】花魁藻花魁藻
我第一次见他实在歌舞伎一年一度的大典上。
他穿着大红的裙子,垂到腰上的绿发随意的用木簪绾着,长长的厚重的裙摆拖在地上,除了左眼精心的用丹红绘着眼影外只涂了一层淡妆,单耳上的三只水滴耳坠随着他的动作丁零当啷的晃。
那时我和他隔着几道人墙,他的步伐被花魁高高的木屐拖得慢腾腾的,神情也是配套的淡然中带着点少见的慵懒,我看见几个男人朝着他下流的吹口哨,他就见怪不怪的笑,挑起一边嘴角的样子意外的惑人。
再次见他,便是在杨屋的榻榻米上。
他那时穿的简单,虽然依旧涂着眼影带着耳坠却没画任何的妆,坐在我身边的那位素来以严厉著称的大人很快凑过去,牵着他的袖子甚是殷勤的将他拖到自己身边的位置。
大人挥手将几个弹着三味线的艺妓赶了出去,接着亲自执起酒,递到他面前。
他不是很意外的挑挑眉,并不拒绝,接过酒盏的样子和他的身份有些不搭,但那垂着眼睑用淡色的薄唇抿酒的姿态,确是带着万种的风情。
他的表情不多,眼神总是冷淡的厉害,而且似乎并不是很爱说话,我看见大人总是没事和他聊着天,他却基本点头或者摇头,偶尔嗯一声作为应答。
后来时间到了,我自觉的从杨屋宽敞的茶室内退出来,那位大人在我刚刚走到门口时便迫不及待的扑上去,他也不反抗,任由那头长长的绿发铺了整整一榻榻米。
没过多久我又见到他,还是那间茶室,还是那条榻榻米,我看见他摊在绿发和红袍的正中间,裸着身子,长而光滑的腿微微的交缠在一起,碍眼的白灼附在小腹处和腿跟处。
直到他带着隐隐深红色的眼睛看过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盯他盯得太久,后知后觉的道完歉想要出去,关门的瞬间却被他开口叫住了。
“喂,”他说,声音带着点疲惫和沙哑,“要和我做吗。”
他用的陈述句,似乎早就料到我一定会答应他。而我的确如他所愿,傀儡似得拖动自己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半躺在那里的,绿色和红色之间的,美丽的肉体走去。
他自如的像我敞开腿。
我几乎是紧张的看着他的后面,看那里面流出的液体润湿了下面铺开的红袍,而他用一只手半撑自己的上身,另一种手满不在乎的探向自己还在开阖的那里。
他的手指有目的的动着,下凹的腰身撑起的弧度甚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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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其中有几篇是我自己还想要更的,但我看了一下上次更新的日期我觉的……嗯,果然还是祸害社会比较好一点233333
http://rubusro.lofter.com  个人博客地址,放些已经发的文和未发的索受文453847375↑ 一个索受群……欢迎喜欢藻受的人们来这里放飞脑洞【猥琐脸总之欢迎搞基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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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夜 | 2016-11-22 19:35:55 | 显示全部楼层
流通货币是康师傅的那个。。。。我要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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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 | 2016-11-23 23:38:09 | 显示全部楼层
康师傅那个瞬间软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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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yt | 2017-11-25 08:43:56 | 显示全部楼层
康师傅23333画风突变
这车算是开沟里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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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雪走 | 2017-11-25 21:00:41 | 显示全部楼层
被坑啦,真的超想看第一篇的后续啊,有者超悲惨童年的索隆,被“养父”山治一点点治愈,再到两人相爱,想想都觉得很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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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诶尔 | 2018-10-6 20:28:02 | 显示全部楼层
哇好多坑。。表示已经入了死斗的坑了
不过话说交流币是泡面我好像在哪篇新闻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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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133108 | 2018-12-16 00:25:53 | 显示全部楼层
康师傅那个真的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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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藻!!! | 2020-2-3 21:00:2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每一个坑都准确地跳进去了!尤其是死斗真的我不想出来了!太太请一定要把能更的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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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8444 | 2022-4-22 14:35: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爱了꒰づ≧ω≦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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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核弹 | 2022-7-4 23:21: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强啊啊啊啊啊 仅仅是片段已经看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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