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年Ynien 于 2023-11-12 00:06 编辑
藻的生贺来了!
原着向,没有疑问的HE!因为这名字容易误会,所以先说 (´ε` )♡
关于罗藻之间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关系
-------以下正文--------
特拉法尔加罗和罗罗诺亚索隆没有在一起。
哪怕两船人都知道,那偶尔的视线交错、偶尔的细声谈笑、偶尔的静谧夜晚。但他们没有在一起。
说实话其他人从没搞懂过他们的关系,亲密的像恋人,又随意的像外人。而大多时候,他们和其他人一样,是暂时的同盟、是对峙四皇的夥伴。
同盟结束后,娜美问过索隆。
“同盟结束了,那你们…?”娜美的问话只提了一半,随后又不知道怎么问下去了。因为他们没有在一起,他们不是恋人。
“同盟本来就会结束啊?”
索隆回答的理所当然,像是不清楚娜美问他的原因。
还是同盟时,一行人拿着索隆和罗的事讨论过一阵子,关于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然而索隆的回答从头到尾都是否认的,娜美还一度以为只是他们死要面子,但事实是他们确实没有在一起。
娜美不知道索隆是不是跟对方讨论过,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从未考虑在一起。不过看索隆一如既往的模样,她想或许他们一直都是这样。
他们偶尔独处,在乎对方安危,还有人还撞见过房门后的私事。
但他们并没有在一起。
“路飞,我在这个岛待一下,你们先启航吧?”
阳光明媚的某天,突如其来的发言,一船人全吓了一跳。那是索隆会说的话?那个大多时候选择守船,晚上替乔巴守夜的人?
“蛤?你这路痴在说什么傻话?”山治最先想起吐槽,“你一个人不就直接迷路回东海去了?”
“白痴眉毛,谁会迷路啊!”索隆立刻怼了回去。
还好,还是他们的索隆。
“喔,好啊。”路飞倒是没什么所谓,塞着满嘴的食物,随随便便就答应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三天后吧?”索隆回应。
“那索隆记得带礼物啊!我要肉!”
“啊啊,好吧。”
“为什么你们说的像只是出门散个步?”娜美恼火的吐槽着,而且索隆什么时候不提,偏偏在都准备好要启航的时候提,“还有路飞,你知不知道这路痴不见有多麻烦?说不定一不小心这家夥就迷路到拉夫德鲁去了。”
“那太夸张了…。”乌索普本想吐槽娜美,随后又觉得十分合理,“不,好像有可能?”
倒是路飞和索隆依旧无所谓的聊着,“索隆你可不能偷跑啊。”
“不会好吗?”索隆无奈回应,“三天是能去哪?”
“那就好。”路飞点头继续吃着他的饭。
“啊!随便啦!”娜美大叹口气。
娜美只觉得跟这两人无法沟通,反正路飞都同意了,她也放弃了。嘟囔的让索隆拿好路飞的生命纸,交代对方迷路一定要问路,至于纪录指针就算了,反正这路痴也看不懂。
而三天后,索隆确实回来了。
凭空出现那种。
过于明显的能力,一行人看一眼便心知肚明。私会情人都不带那样的,说没在一起到底谁会相信?
但除了那次,索隆就没再这样临时离开。就像插曲而已,他们的冒险继续。之后的航线大多时候无暇顾及左右,也很多生死关头。
而曾经的同盟像是短暂的过客,选择不同的航线后便不再相会。除了偶尔报纸见过,大多时候他们并没有留意过另一端的前同盟发生了什么。
而索隆异同。
如果不是罗宾唸报导时,索隆露出有些意外的模样,他们也不会发现索隆似乎并不经常与另一人联系。就像那些枝微末节,他们想不明白,也看不懂。
关于那两人的事,或许就像索隆总说的,他们没有在一起。哪怕索隆身上总带着一张不具名的生命纸,哪怕其他人也知道它的来由是远在海上的另一端的那人。
曾有一次,罗宾问过。
看着索隆无聊的摩挲着手中的纸片,罗宾知道路飞的那张娜美帮索隆写上了路飞的名字。而索隆手上那张什么也没写,只有一片雪白。
“那是生命纸?”罗宾问着,就像其他人的好奇那般,却带着自己的笃定说着,“是特拉男的?”
罗宾不否认她的语句带着一丝调侃,因为索隆从未说明。就像关于两人的事,对方总是同样一套说词,他们没有在一起。
倒是让她意外的,索隆回答的坦然。
“这个啊?”索隆摩挲着那片薄纸,简单的说着,“不知道那家夥是生是死的感觉很讨厌,所以跟他要了一张。”
没有否认的回答,听来分生却又亲暱,最后罗宾没再问下去。
就像他们一直知道,却又不明白的答案。就像三天后回到他们身边,没再离开的人。他们很好懂的剑士,让他们唯一不懂的那部分。
直到很久以后,罗宾才注意到,那三天是红心团失去音讯的几天。她想起世界未解的事很多,或许只是爱有很多形式,物质、心灵、语言、肢体,人们对爱的需求和表达不一定相同。
而他们只是正巧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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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心团的船长和草帽团的剑士没有在一起。
哪怕两船人都知道,那偶尔的遥望大海、偶尔的彻夜灯火、偶尔的月下空杯。但他们没有在一起。
最初他们以为那是某种战略意义上的话术,毕竟关于这种事他们算是习以为常。他们的船长向来难懂,但他们从未想过草帽团那剑士也同样难懂。
曾有一次。
草帽团那只备用电话虫响起,铃声在空间中回盪。在极地潜水号的餐厅,放在所有人都见得到的那处。
它存在的理由,其实红心团并不明白,就像他们船长说的同盟早已结束,而大多数人并未见过这电话虫响起。
接起电话的是佩金,其实这并不必要。只是这天的深夜过于安静,只是这天他们都醒着,只是这天他们接了电话。
喀嚓一声声响,佩金喊了声,“喂,草帽团吗?”
“…果然吗?”
短暂的沉默只换来一句话,佩金听到那曾同船的剑士轻声低语。随后的通话上他们聊的很少,像是同盟那时的短暂联系,最后几乎只是对方单方面报了一个岛屿,说要跟他们船长拿个东西。
“三天。”索隆说着,“我在这等着。”
这样一句话,结束了通话。
佩金回望其他人,沉默的片刻。或许他们在等任何一个人发话,又或许他们只是不约而同下了同样的决定。
红心团最终改变了航线,向着电话那头的岛屿过去,海底洋流快速,过去那岛屿也不过两天就足够。这是他们当下认为最好的决定,哪怕知道他们船长不会同意,他们还是改变了航线。
电话的第一句,他们就知道他们没能藏住。海上闯荡负伤难免,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船长昏迷不醒的状况下航行。就像那话术般的说词,那些他们不清楚的事,也只有这样能够说明不过一声电话铃响便猜出一切。
但就像从未变过的回答,他们没有在一起。而其他人从未问起,也不知从何问起。
“航线变了。”
这是两天后,罗醒来的第一句话。外头透进窗边的日光,少有的出现在他清醒后。看着他那群哭得要死要活的船员们,罗只是插开话题问着。
“啊…那个。”想起这件事,佩金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关于那通电话,关于绿发剑士,“罗罗诺亚说要找船长拿个东西?”
“什么东西?”罗皱着眉头,莫名的问着,“而且你们听别船人的话干嘛?”
“他没说。”佩金回答着,随后有些犹疑的说着,“我们…只是顺道而已。”
“那家夥真是恣意妄为。”罗不住皱眉的说道,最后只警告了船员们一句,“这事下不为例。”
他们的船长难懂,但相处许久的他们或多或少知道哪部分是真心,只是这样的关系依旧让他们摸不着头绪。就连停靠岛上,如约等着的绿发剑士他们都没能猜透。
“没死啊?”
“没。”
这样的对话,贝波不过在门外偶然听见。只是当他刚想悄声离开时,船长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来没多久的绿发剑士,似乎没打算久留。
索隆见到贝波,只是随口应声,“我走了。”
“现在?”贝波问着,他并不是想说些什么,只是单纯的感到诧异,“这么快?”
“东西拿到了。”索隆说着,随后像是想起什么的说着,“要不多给我两瓶酒如何?”
“酒?”
贝波愣怔的问着,对话题的走向困惑不解。毕竟他们一直以为拿东西不过是借口,虽然他们都不曾说过,但他们知道那通电话并没有瞒住多少事实。
只是现在,对方似乎就真的只是来拿个东西,没其他用意。而现在拿到了,于是要走了。
倒是贝波还不知如何接话,船长室传来声音。似乎他们聊的太久,引来了注意。
“我可没欠你酒。”罗看门外说着,“贝波,该启航了。”
“……。”贝波来来回回看着两人,最后还是没再多问,只是回应了他们船长,“是,船长。”
相遇的岛屿,停留不到半天,金黄的潜水艇便启航离去。碍于一个过度路痴的剑士,他们知道最后还是船长送走了人,免得弄丢。
这样短暂的相会,就是全部。等了三天,不过见了一面。
“船长,罗罗诺亚拿了什么?”
那天启航后,夏奇曾问过。本以为不会被回应的问题,却得到了答案。不值一提的语气,像聊着今天天气那般。
“生命纸。”罗遥望着海面,随意的回答,“他想要就给他了。”
听到了回答,夏奇一阵哑然。只是哪怕如此,他们还是没有在一起。
这样的相约不过一次,曾经的同盟只是短暂的过客。就算另一头总闹的满城风雨,他们也不过在报上见到,细节无从得知,也未去询问。
若不是其他人见他们船长若有所思的望着几日前的报纸,他们也不会发现两人似乎不如他们预想的常联系。就像他们一直知道,却又不明白的答案。
关于那两人的事,不是话术,只是事实,他们没有在一起。哪怕一份报纸上时代更替的报导,哪怕其他人也知道离去几天的船长,去了海面另一端的船上。
世界广大、海洋辽阔。越过航线漫长,见过埋葬百年的历史,难解之事未必无解,只是变式。或许答案不是唯一,而人心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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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在一起。
没有人记得,也没有人提起,过了数年半载,那样的话题早已如泛黄的报纸。人们喜欢新鲜的话题,就像第一剑豪换人的那天。
劈开天空般的一战,雷云陷落。
当胜负落定,不知藏在何处的记者,没过一天便让报纸飞扬各大海域。世界同一时间知道了,海贼王的船上诞生了一个第一剑豪。
庆祝的呼声响彻云霄,似乎丝毫不畏群集的海军,欢闹的宴会一连数日,不论昼夜。直到后来红发的加入,宴会只是为了庆祝而庆祝;前第一剑豪被闹烦的,早早回了程;最后连宴会主角不知迷路到何处,也没浇熄宴会的兴致。
深夜月光洒落海面,在宴会中心另一端,有一人在海岸边幽转。哪怕成了第一剑豪,短处却依旧显而易见。
拉远的距离,浪花声取代了霹啪作响的营火,远处的喧闹也变得微不可闻。兴许是这样的寂静深夜,在细碎的声响也能传入耳边,截断片刻的徐风,索隆察觉了新来的访客。
“好久不见。”
“嗯。”罗简略的应声。
毕竟早些天还有个为了宴会而来的红发作为先例,现在哪怕海军元帅来了,索隆也不觉得惊讶。倒是对方手中的酒来的即时,在月色正好的月夜。
似乎因目光太过直率,拿着酒的人没多说什么,不知何时拿上了酒杯,倾满了酒。在映着月光的沙岸,随意的席地而坐。
接过罗递来的酒杯,索隆轻啄着酒。少有的香气弥漫唇齿之间,是难得一见的佳酿,品嚐过后不舍得喝完的好酒。
两人沉静的喝着酒,没多少的对话。直到掌心大的酒杯交替了几轮倾酒空杯,直到酒瓶见底,才有了些许无关紧要的閒聊。
“其他人呢?”索隆随意的问道。
“说了离开几天。”罗回应,搁下了喝空的酒杯站起身,“这距离没必要连船都开来。”
“怎么回去?”
“跟来的时候一样。”
“不去看看吗?”
索隆瞥头示意,望向宴会的方向。只见罗满脸嫌弃,一副‘你开玩笑?’的模样,他轻笑耸肩没想强留。有时候只是因为没必要,无论离开留下,他知道对方能活的很好。
离开前,道别也不过一句话,说着来意、说着离去。
“恭喜。”
而回应同样的云淡风轻,掩盖在浪花的沙沙声响中。
“谢谢。”
无人知晓的故事像广阔星云,总有些肉眼难见的星光。哪怕如此,他们依然存在,隐于群星,藏于夜空。
时间流逝,故事交替。
一个世代揭开,一个世代落幕。
新时代的来临,不需要百年千年,新生的浪潮不过十年足以捲起新的风雨。而随着年岁增长,错觉般的自身感受,让时间变得淡薄快速。
时间不为任何人停留,世界从未停止改变。有些人早早下了世界舞台,在数年后成为曾经、流传于耳。
一扇老旧的门扉开启,餐厅内的躁动并没有因多出的访客而停歇。他们海贼团销声匿迹后,偶尔聚会,而欢闹的气氛从未变过。
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因为路飞一通恣意妄为的电话,让分散各地的他们重新相聚。
“索隆,还以为你会更晚呢?”乌索普神奇的说着,毕竟上次等了一个月才见到人。
“这次刚好在附近。”索隆说着,拿了酒随意坐下。看了看其他人并没有太多改变,除了路飞的草帽似乎给了其他人,“路飞这次要做什么?”
“好像没什么事,就是想开宴会。”娜美说着,喝着手边的酒,一面抱怨道,“我可是从东海到北海!说什么船长的命令,结果一过来就只是想开宴会!”
“我也是…呦吼吼…。”布鲁克幽魂状的说着,身体死了一般的趴在桌上,毫无生气,实质意义上的。
“灵魂之王的世界巡回才刚结束。”罗宾补充的说着,相对早到的她已经听了一轮故事。
“你们别太惯着他啊。”索隆好笑的说道。
“没办法吧,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路飞。”娜美耸肩。
“谁让他是船长呢?”
“说的也是。”
“喔喔,索隆也到了啊!”路飞拉长了手臂,绕在索隆身上,另一手却不愿放下食物,边吃边说着,“跟索隆呜跟里说…咕啊,我遇上一个超有趣的人!”
“路飞,把食物吞下去再说话。”
“我的肉!”
“真是的。”
欢笑嬉闹依旧,偶尔的相聚,他们分享着生活琐事。就像那顶草帽的去处成了这次话题的中心,似乎是个很有趣的孩子,在海的另一端。
而其他几人,有些一如既往,有些遇上了趣事。各自的冒险、相遇无数,新人旧识有些相聚离别,有些旅途同行。
关于这些故事,索隆想他身旁的事相对平淡。说到这个他也疑惑许久,第一剑豪理应遇上的挑战者,他却不如米霍克遇上的多。直到前些时候,他才发现似乎是因为自己四处閒晃,让人无从找起,虽然他认为那并不是自己的错。
“索隆你都没遇上什么有趣的事吗?”路飞问着,毕竟上次索隆觉得第一剑豪当的有些无聊,“还是没人挑战你?”
“嗯,没遇上有趣的人。”索隆说着,这点他是真的觉得可惜,“最近决定待在原地,之前被说是因为其他人找不到我,才没人挑战。”
“啊,我好像懂了。”
“说的也是,毕竟找路痴也不是简单的事。”
“谁路痴了!”
“原来如此。”
“哈哈,路痴还有这总坏处啊?”
“真有趣呐。”
“谁发现这盲点的?真是说到点上了。”
“特拉男说的。”索隆不满的喝着酒回道,见其他人又拿他路痴说事,忍不住辩解,“说到底根本是因为他想旅行,才没遇上挑战的人。”
“索隆你遇上特拉男了?”乔巴好奇的问着。
“旅行?”娜美倒是抓到了另一个关键词,“跟特拉男吗?”
“是啊。”索隆随意的回道,随后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没提过,“啊啊,我们在一起了。”
这样的一句话,让交错的喧哗嬉闹静了声。穿越数年没答案的疑惑,哪怕是曾翻越世界、遨游海洋的一行人,重新揭起讨论时,也满是惊呼、感叹。
“天哪!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我还以为这事不能提呢?!”
“你们到底为什么磨蹭那么久?”
“原来没有什么爱恨情仇、虐恋情深吗?”
“太过了,大作家…。”
“难道在比谁先告白吗?”
“那什么鬼游戏?”
草帽一行七嘴八舌的吐槽着,毕竟这些话都不知道憋了多久,终于能趁这时候一吐为快。什么乱七八糟、天马行空的推论都出来了,就差没编成什么世界名着。
倒是这些反应,当事人有些莫名奇妙。索隆皱眉听完几个想像力过火的几个发言,在说下去六大诅咒、七大传说都要出来了。
“就只是没说过要不要在一起而已吧?”索隆插了话回应,他也没想过他的夥伴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刚刚也就是随口提起,“你们什么时候那么关心这种事了?”
“……。”
“……。”
“……。”
索隆的问话,换来夥伴的一致沉默。所有人无言以对,天晓得他们都猜想了几年,不过至少是有个结论了。
而那之后宴会继续,许久不见的相聚无所不谈。习惯了两人难以理解的关系,那些厘不清的缘由因果,他们没再探究。只是在无数话题之中,似乎有谁问了那么一句。
“那你们在一起了,然后呢?”
安静的片刻,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好奇着回答。只是他们的剑士一如既往的喝着酒,似乎这样的问题像是日常的閒聊一般,既不特别,也不需更多言语。
“没什么不同。”
那天索隆这么说道。
就像他们一直知道、一直不明白的回答。
或许一段关系,本就不需任何证明。不论相聚分离,不论漫长短暂,不论承诺与否,他们只是爱了 。
-------END---------
有感而发的文,大概有点不知所云,不过写的很满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