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错别字君 于 2024-6-12 19:45 编辑
潜水艇只要不上岸,那就永远是夜晚。绝大部分时间,红心海贼团都处于永夜的状态,没有白天黑夜,只有闹钟提醒他们和陆地上的时间接轨。 再这样的环境里,保持作息是极其困难的事情,只不过罗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生物钟的紊乱。不如说他更乐于这样抛弃现实世界对于日月流转的计算。他可以毫无顾虑的埋头科研,欺骗身体今晚还有没过去。 也可以欺骗自己那个人下船也没过几天。 医者不自医,这么可笑的逃避到被死亡外科医生拿来实践了。要是早几年,这样的行为指不定得被自己嘲笑成什么样子。但这也不能全怪他,早几年他哪里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人。 罗在感觉自己眼前闪黑过几次之后,迫不得已的结束了自己的研究。昏沉着头脑走向自己的卧室。 走廊上感应灯没有亮,他在一边脑子里絮絮的想着要叫贝波赶紧把这玩意修好,一边又怀着一种安心在黑暗中行走着。他现在不想看到一点点光亮,他讨厌自己愚蠢的联想,居然能看着空荡的走廊期待一个迷路的绿色身影出现在转角。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船员们不会冒险来打扰自己,闹钟也早就不知道被敲碎过几次了。他好像悬浮在深海的一尾鱼,悬停在万丈深渊之上,随和洋流的余波摆动,分不清下坠还是上浮。 承认自己后悔让索隆下船和承认后悔同意让索隆上船一样艰难。他像是陷入无解的循环,无法想象和那个人彻底的割舍,也无法抛弃理智的约束去胡乱放肆。 而这一片漆黑之中,他感到不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 几乎是应激一般的拿起刀并打开灯,眼前却出现了比他所有预想过的危险都严重的事物。他看见了索隆。 被灯光刺激的捞过被子蒙住头,却依旧没有要醒的意思的索隆。 罗迅速的关上了灯,像是要重启这个房间一样,让一起回归了黑暗。他的大脑在清明和混沌之间挣扎着。而黑暗里出现的呼吸声却又提醒着他这一切并非幻觉。 可是真是假又怎么能分得清呢?罗关掉灯的那一刻不就是害怕这一切是幻觉吗?害怕这一切会和清醒时的光一起溶解了。毕竟索隆这个家伙走的这么干脆,连自己的梦里都不愿意坐一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安抚似的让罗平静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这算是相思成疾还是着了什么能力者的道。但能肯定的是,他太想念的这个声音了。他和索隆也有过彻夜畅谈,靠在一起小憩的时候。友情还没萌芽出沉重的欲望,只是轻飘飘的环绕着罗。 摸索着,他又回到了床边,在触摸到皮肤的那一刻,像是被火焰燎了一下的缩了回去。那是带着体温,和熟悉疤痕的身体。眼睑上的起伏断开了浓密的睫毛,眼球在皮肤下微微的颤动。索隆可能在做梦,罗这么想着,居然轻笑了一下。这到底算是谁的梦。
他和索隆并没有真的跨出那一步过。但这不代表他们看不见彼此眼中的欲望。封闭的潜水艇里发酵了所有的情谊,放大了罗不理智的那一面。可索隆却始终守着一条底线,像一条拽住罗的铁链,把他从捅破窗户纸的边缘拽回来。但每次紧要关口的刹车后,索隆都会帮罗解决一次。用手用嘴都有过,但他们谁也不却明确这一切意义。就好像这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的帮帮忙。 罗想起握着索隆的手,让他和自己一起套弄起了勃起的性器的时候。索隆的手温热干燥有着磨人的老茧。随然明明他主动伸出手帮罗解决这些事情的,但索隆却总是移开视线埋着脸,利落的绿发下露出红红的耳朵,鼻息散落在罗肩膀上。
每次罗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索隆就会开始筹划着离开。而罗也会不顾自己刚宣泄完的糟糕样子,及时截住想要逃走的索隆。 可索隆并不是这么容易抓捕的,他没有能把这一份“帮助”回馈给索隆。 半吊子的性成了他们关系的缓冲带。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前路漫漫危机四伏,有些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出口的。可罗想要的不是性,他想要吻索隆,想要一个不只是朋友的身份。 但摆在他们面前的似乎只有天各一方的结局。 所有维系着罗理智的,不过是离别前索隆的那一句“等一切都结束了之后再见。” 罗一直相信着这是索隆这样含蓄的人能给的最多的承诺了。索隆的承诺是拿命画押的,这一点他知道。 可是心哪是这么容易平静的,罗在这种说不清的关系里痛苦的挣扎着,一遍遍说服自己去相信索隆,不要去打扰他,不要去破坏约定,不要给总会结束的同盟关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现在,无论是什么原因,是陷阱也好,是梦魇具象化了也好,索隆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熟睡的,可以触摸的,不会逃走的。 被长时间的疲惫和思念折磨的罗更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这是一次陷阱也好,还是一场梦魇也罢,罗都不想再克制自己了。 他小心的爬上了这张床的另一边,抚摸着索隆的身躯,但很快他的血就凉了下来。 外科医生绝对可以确认,索隆小腹不正常的隆起了即便并不突出,但可以知道那下面是一个小生命。 罗的大脑一片混乱,他更本不可能欺骗自己别的什么东西,索隆就是怀孕了。 罗空白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只能愣愣地看着黑暗中索隆的位置。 能力不会欺骗他,蓝色的光晕之后,罗清楚的意识到索隆的小腹圆润地微微隆起,原本就傲人的前胸上,乳头已经为哺育做好了准备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罗混乱地想。他无比确定索隆是一名男性,他不会怀孕,因为他明明拥有一副男性的身体和器官,像是要消除自己的困惑一般,罗顾不上再继续之前小心翼翼的动作,他跪起身来,推起索隆的双腿,动作粗鲁地拽下还在梦中的青年的裤子。 他不是没给索隆看过病,但他千算万算没想到还需要检查索隆的腹下。 于是,睡裤连同着内裤被一起从索隆身上扒下之后,罗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索隆的确有一副女性的外生殖器官。在他的阴茎下方位置,原本平滑的会阴位置裂开一道缝隙,随着触摸逐渐明晰了蒂珠和湿润的入口。 索隆是因为这一点从来不和自己跨过哪一步吗?可是索隆在离开自己的时候,还绝对没有显露出任何怀孕的迹象。罗脑子里一片空白,又觉得自己听到了怒火和妒火熊熊燃烧的剧烈声响。无数尖酸恶意的揣测吞噬了他的理智。或许所谓的帮助不过是替船长维系同盟的手段呢?一切都结束之后再见,是委婉的拒绝吗?罗不可避免的揣测起这个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并且被那些黑暗又下流的想法折磨的目次欲裂。他像是在嘲笑自己,惩罚自己一样的妄想着。甚至都忘了去推算一下他们才离别了多久,时间对不对得上。 按在索隆私处的手指也没有了稳重,发泄似的揉捏了起来。 而好巧不巧,索隆被这一粗暴的举动粗弄醒了,他迷糊地用胳膊支撑起身体,丝毫没察觉到任何危险,还用那磁性低沉的声音疑惑地唤了一声 “……罗?” 罗不声不响地看着他,金色的瞳仁像此刻已经和黑暗融为一体,是深海里骇人的暗流。 索隆并没有因为被吵醒发怒或者警戒,他似乎很自然的就默认了黑暗中袭击自己的是罗,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并且也对自己的两只膝盖被一左一右地挂在罗手臂上,门户大敞的样子没有什么疑虑。发反倒是有点无奈的抱怨一声, “你搞什么啊,不睡吗?”。 但这种种异常依旧没有唤起罗的理智,他仍然像一头受了伤的猛兽一样握着索隆的腿,盘算着撕咬对方的角度。在这样的注视下,索隆变得不安起来。索隆不是感受不到恶意与杀气的人,却偏偏在这时对罗忍让了,只想要抽回自己被罗摆成羞耻姿势的腿、 又想逃跑吗? 罗阴鸷地想着,在索隆把双腿抽出来的时候,猛地伸手拽住索隆的脚腕,在索隆的惊呼声中沉下身体,勃起的阴茎十足威胁地顶在索隆的女穴入口。 索隆他蹬了两下腿,却像只被草原上的狮子掀翻在地的羚鹿那样无法动弹分毫。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危险。 “罗——”索隆挣扎起来,“你疯了?我怀着孕呢!” 这句话点燃了炸药桶前最后一截导火索,罗捏住索隆脚腕的手用力到爆起青筋,在这个强硬的剑客压抑不住的痛呼声里,罗把他的腿弯折到底,腰身向前一挺,粗壮的龟头像是刀刃那样,毫不留情地破进索隆的身体,两张肉唇被分裂开来,发育并不完全的穴口颤抖着被迫接纳了异物蛮横的入侵。 索隆叫起来,孕期中想要保护胎儿的本能也让他极端抗拒这样毫不温柔的性爱。他低声咒骂着,抬手就要给罗一拳让他冷静一下。但是罗和早猜到了一样,一个抬手就把索隆的四肢都ROOM走了。于是,索隆只能紧绷着身体,勉强用力收缩着穴口,试图阻止罗的继续深入。 “你发什么疯!”索隆不是那种会求饶示弱的人,但却也没有真的要发狠的去阻止罗。罗知道,索隆想要阻止自己,只有一颗牙也会在他脖子上留下血印子的。 “你冷静点!你忘了孩子了?” “什么孩子?”罗反问他。嗜血的外科医生像一个不讲理的暴君一样,恶狠狠的咬着索隆的肩膀,他的心口像被劈开一样绝望痛,天涯要把这一份疼痛还给索隆 “这他妈谁的孩子?不是说在一切结束之后找我吗?啊?!” 这句质问裹挟着万钧的怒火,罗咆哮的好像要把心肺都呕出来一样。这样的质问杀气腾腾却又无助的像个孩子。可他在黑暗中没有听到索隆任何的回答,解释或者讽刺都没有。只有一声带着疑惑的抽气声。 罗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却也害怕别的言语从索隆嘴里流出。他夺走了索隆的舌头,拒绝了一切沟通。 自暴自弃的一个劲的掠夺。身下的性器像是锋利的刀刃那样,不容拒绝地继续向里推进着。 为了保护胎儿,已经许久没有进行过纳入式的性爱了,罗这样粗暴的直接插入,生涩的腔道无法骤然接纳粗鲁挺进的阴茎,索隆的手指拽着床单,因为酸痛而发出呻吟。 罗的呼吸浊重得像头野兽,他的喘息炙热到滚烫,喷洒在索隆的颈脖上。 索隆闷哼一声,在他痛苦的呻吟里,罗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但他的身体却因此更加兴奋——索隆是他的,他不想交给任何人。即便是要冒着触犯索隆底线,被索隆敌视的风险,也想要夺走他对别的船的忠诚。 罗的胸膛里燃烧着暴虐的欲望,这种欲望像烈火般烧灼着他的心脏,让他五内俱焚。 如自己早早知道索隆有一副这样的身体,那一定不会允许他离开自己。这个男人只能属于罗。 当初就不该犹豫着害怕被厌恶,直接强上了索隆。一把火烧了那窗户纸,一脚踹翻所谓的底线,蛮狠的跨过索隆的边界抱住他。 现在是他的也行。所如那野种长得像索隆,他或许可以大发慈悲的允许它活下来。 索隆无法说话,只有喉咙里勉强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喘不过气似的细微呻吟。罗的手指在他全身游走着,抚摸品味着这具成熟迷人的异样身体,它兼具男性与女性的美丽,又敏感到不经触碰,罗用指尖摁着索隆腿心那一点蒂珠的时候,绿发武士含糊的声音变了调,有力的双腿夹住罗的脑袋。 罗留意到他的异样,更加用力地用指尖蹂躏那个地方。 罗和女人做过爱,在遇到索隆之前他也不是孑然一身,他当然知道女性的阴蒂多么富有感觉,他的指甲和粗糙的指尖每次蹭过那个地方,索隆都忍不住一阵颤抖。 他沉下腰,怒涨的硬挺性器像剑一样刺进索隆的身体。肉唇被迫张开到极致,可怜的像是被暴雨强行冲开的花蕾。 索隆被架高的双腿腿根一阵颤抖。他的女性器官虽然完整,但发育并不健全,腔道又浅又窄,罗的这下进攻直接顶到了索隆的宫颈口,疼痛酸软的感觉夹杂着G点被狠狠碾压过的剧烈快感一起涌来,像潮水一样彻底淹没了他。 罗不肯给他适应的时间,随之而来的就是暴风骤雨似的操干。他用双手托起索隆肉感的臀部,架着他的双腿在这具畸形但又美丽的身体里用力顶撞,阴茎出入得又快又急,每次都是以深入浅出的频率操弄,粗壮且遍布经络的肉柱坚硬似铁,热度和重量都十足令人生畏。 索隆没捱几下就受不了了,他的膝盖被罗抬高架在肩膀上,只能随着对方蛮力的挺动而无助地摇晃,整个人几乎栽在床里,阴道被彻底填充的饱胀感和敏感地带被反复刺激的剧烈官能体验让他头脑空白,只能歪过头咬住身下的床单来寻求支撑感。 罗用指尖用力揉着索隆的阴蒂,他沾了满手从对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当做润滑,去欺负那颗滑膩的通红蒂珠。密集分布着神经的阴蒂敏感非常,罗对着那里又掐又揉,他的手指每动一下,躺在床上被他压着操干的索隆就要剧烈一抖。 剧烈刺激中,索隆高潮了。他的阴茎已经习惯了被直接操上巅峰的体验,此刻正贴着小腹射出白液。而他的阴蒂在罗的手指下立起来,通红坚硬地颤抖着,夹着阴茎的腔道也随之剧烈且规律地收缩,痉挛着绞紧体内的异物,连带着身后的后穴也一张一鼓。一股清淡无味的水液从索隆的女性器官里潮吹出来,顺着两人交合处淌下,把他的整个下体弄得水光淋漓。 罗撑在索隆身体上方喘气,索隆的阴道还在含着他的阴茎痉挛,他低下头,亲吻索隆因为高潮而表情迷乱的脸和在高潮中应激似的不停颤抖的身体。罗又微微挺动了几次,最后他拔出阴茎,把精液射在索隆无力合拢的腿间。 欲望想深水炸弹一样教的海水浑浊混乱,可终有平息的一刻。他搞砸了一切,罗把头轻轻靠在索隆颈侧平复呼吸,把索隆的四肢和舌头还给了对方,引颈受戮一样等待着他爱的人宣判他死刑。 而索隆拿回了四肢之后确实立马就给了罗一拳,用力的完全不像刚刚还虚脱的样子。打的罗耳鸣了好一阵。可是在这之后就没有别的了,索隆没有拔出刀要杀了他,只是从床上坐起骂骂咧咧的拿纸巾擦自己的下体。 “混蛋,说孕期不能做的是你,突然要搞这种PLAY的也是你。都多久了还拿当初的事情说事。要是路飞知道你还不信任他,他要抓着你又哭又胡闹了。” 索隆平时话不多,但是这一会絮絮叨叨的混着一些脏话说了一大串。罗有点蒙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一时半会完全理解不了,只能呆坐着像个白痴。 说着,索隆打开了灯。刺眼的白光之后,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敏锐的发现索隆耳朵上的三个水滴变成了两个,还有一个是圆形的耳钉,那是自己的耳钉! 他震惊又迷惑,大脑被蜂拥而至的信息流挤到快要爆炸,所以说这其实是自己的孩子吗?这也就是索隆这么纵容他的原因吗?什情况?! 但不等罗反应过来,索隆也一样满脸惊讶地看着他,并且也发现了耳环的异常。意识到丈夫耳朵上没有自己的耳坠时。索隆露出了罗一直等待着的杀气。几乎是一瞬间,寒光在眼前闪过。 “你是谁!” 下一秒罗被击倒在地,滚落到床下发出了巨响。随即一直担心船长昏睡数天的贝波就推门而入了。 大家七手八脚把罗扶回床上,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他是过劳昏迷了,而起昏迷了很多天。可是他却一点听不进去,脑海只有那个真实的梦。但他不明白,这份真实又怪诞的体验,只是一场梦境,还是他误入某个平行世界的惊鸿一瞥?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是梦,是平行世界,是妄想,又或者是穿越?索隆到底会不会和他在一起,不愿意和他做到最后一步的原因是身体有秘密吗? 困惑纠缠着这些日子压抑的罗。 突然的,罗意识到,自己直接去找索隆不就行了,身体的秘密也好,这切怪异的梦索隆是否也有梦到也好,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也好。他不要在这样束手束脚的得不偿失了。他是海贼啊,想要什么就直接冲上去,去问,去抢,去摊开来好好掰扯。 这么想着,他立马起身带起帽子。 “贝波,改一下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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