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 [SZ]我有罪(7/1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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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22850 | 回复25 | 2012-5-30 21:59: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废话连篇

文案(?):

命运,让他们相识、相知、相惜,却又给予了无处可逃的痛与恨。
幸福,仅仅一个瞬间,却能点亮一切,赋予在黑暗中执着前行的勇气。
他与他,不羁、自信,拥有追逐梦想的勇气。
他与他,截然不同的出生、成长,相似的压迫与无奈。
是什么让他们一往无回的做出决绝的选择?
世界如此灰白,人性如此凉薄,病态的是他们吗?

P.s 修改版本滴前两章基本没有变化,第三章开始重写滴~

楔子

朴实无华的冷色调,宽敞高广的空间,高高在上的审判席,分列两翼的陪审席,遥遥相对的被告席与公诉席,紧挨被告席的辩护席,阶梯状排列的听审席,这是一座高大雄伟,布局合理,象征威严与公正的法庭。

审判席上,苍颜鹤发,披袍执槌,望之叫人肃然起敬的法官,是居高临下的主宰者,一只判书,推动的是命运的齿轮。公诉人言辞犀利,慷慨激昂的陈述被告种种恶行罪状,却不曾意识到,在这场没有对手的诉讼中,他的行为无异于跳梁小丑,唱着自以为是的独角戏。

身着囚衣,手带镣铐,肩并肩站立的两位被告人,嘴角噙着相似的弧度,态度自然、从容,背脊挺直,直视前方的视线坚定、明澈,没有半点罪行曝光后的自惭形秽,或即将迎来审判的怯懦、畏惧。

即使证据确凿,恪守本分的法官,仍是按流程给了两位嫌犯辩解的机会。

英俊少年扯唇一笑,偏头彼此对视,湛蓝、绯红在空中碰撞,蕴着满满的深情与无悔,始终遵守法庭秩序,不曾有半点过激反应的他们,兀的有了动作。

众目睽睽之下,紧紧相拥,唇与唇撕磨,舌与舌纠缠,庄严法庭有刹那寂静,片刻后,人群震惊的喧哗,木槌急促的敲击,警卫凶狠的喝斥。。。

直至两人被拉开,崩坏的秩序才得以重建,一道道疑惑不解的视线落上点红唇瓣的妖冶血色,少年们解脱般笑着,不知是对法官、对对方、还是对自己,张合着唇瓣,朗声道,

“我有罪。”

第一章   邂逅

——邂逅,是不期而遇,一次回眸,一次擦肩,祂,是命运的馈赠。
   
搭在绿发少年肩上的手,油光锃亮,沙嘎难听的声音带着湿潮的呼吸吹在耳根脖颈,本就蹙着的眉头为此拧的更紧,裸露在空气中的蜜色肌肤起了一层疙瘩,“小子,只要下一场比赛输给卡巴吉少爷,你就能得到双倍奖金!你要钱,我们要名誉,双赢的买卖没道理不做吧?”血色瞳眸中闪过鄙夷神色,丰润唇瓣勾起一抹邪肆弧度,低沉磁性的嗓音,只说了两个字——

翻倒的桌椅,被钉在墙面上的染血辞呈,铺了满地的玻璃碎片。。。出门前温馨精致的餐馆,此时已然面目全非。充满恶意与嘲讽,坐在唯一完好座椅上,口出秽语的少年,是他的异母兄弟,“婊子生的杂种,只能是婊子,装什么正经!”方步入店门的金发少年,仿似未曾看到木桩般耸立的不速之客,动作优美的收拾眼前残局,冰蓝中透出轻蔑,优美唇线轻轻勾起,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绝美笑颜,流泻而出的字眼,却是与高贵外表截然不符的粗俗——

“人渣!”

标枪般的站姿,昭示少年倔强的性情,为了梦想与信念,他们要反抗!反抗命运、反抗阻挡在眼前的巨大阴影。。。

※       

裹满白色绷带的手紧握竹刀,长长的刀身架在肩头,气势凌然的少年,一步一步,稳健迈入喧嚣的垃圾处理场。

旁若无人的尽直前行,站定于压在娇媚女子身上摆动腰身的巨汉身后,刀,划出一道完美弧线,嚣张的举平手臂,刀尖指向男人后颈,冷声道,“战!”

“铛、铛、铛、铛。。。”水落管敲击铁皮的金属碰撞声。

“杀、杀、杀、杀。。。”整齐划一的喝彩声。

汽车、摩托车的大光灯发出刺眼光芒,模糊了强光中疯狂叫嚣、咆哮的人群。

。。。。。。

扔开抽了一半的香烟,用脚跟碾熄,不知何时离开口袋的手,干净修长,准确夹住顶在后腰的利刃,手指灵巧翻转,眨眼间巴掌长的削皮刀,已然落入有着一头璀璨金发的少年手中,随手抛起又接稳,当先步入幽暗街角。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腐败后的恶心气味,脚边是翻倒的垃圾桶,皮鞋撞的地面“叩叩”直响,老鼠受惊发出“叽叽”嘶叫,身后是嘲笑他自投罗网的讥讽,数道手持凶器急速靠近的人影,投射在脏污墙面上,摇摆晃动,好似魍魉。

。。。。。。

※       

紧贴脸颊的冰凉地面,被踩住碾磨的手掌,骨骼不堪负重的“咯咯”声,皮肉为纸币拍打的“啪啪”作响,“别不识好歹!不听话,名誉、钱,你一样都得不到,还要搭上吃饭的手和你姐姐的命!”无法割舍的亲情,被践踏的尊严,跃动的心,在呐喊——

膝盖撞击大理石的痛楚,“怦怦”磕碰地面的额头,鞋底摩擦头发的“滋滋”声响,“狗杂种!想当厨师?开饭店?做梦!滚回女人裙子底下,伺候她们饥渴的骚洞,才是婊子该干的!”无法放弃的梦想,被羞辱的人格,震颤的胸腔,在咆哮——

“畜生!”

被迫垂下的头颅、匍匐的身子,无力感充斥全身,反抗如同一个灰白的笑话,沉重的现实压迫着年轻的生命,使其失去应有的光彩。。。

※       

白炽光在刀面上折射出金属质冷感,金色耳坠敲击出清脆音色。。。

溅上铮亮皮鞋的暗色液体,在昏黄灯光映衬下,有种奇特的粘稠感。。。

少年们挥洒鲜血与汗水,太多的不甘与愤懑,叫嚣着宣泄、宣泄、宣泄!激烈躁动的情感,疯狂舞动的竹刀,一往无回的长腿,粗重的喘息,肉体摔落地面的闷响。。。

直至再也没有生物能在眼前站立,少年才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茫然前行。

血色模糊了视线,过度消耗的体力让人神思恍惚,不堪的回忆只有此时才会被驱逐出脑海,午夜空荡的街道,少年们面对面,向街边的自动贩售机靠近,肘击与膝撞,噼里啪啦的火光在漆黑夜幕中格外显眼。。。

绿发少年脱下外套,兜满啤酒,金发的抓过香烟,塞满身上所有口袋,想转身离开时,才察觉身体早已超出极限,干脆靠在寿终正寝的机器两边,自顾自的喝酒抽烟。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口,少年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你真他妈的狼狈!”

“啧,你也不见得好上多少。”

“放屁,那群狗屎全被我打趴了,这点伤不过是勋章!”

“哟~~似乎挺厉害~~

“废话!你呢,夹着尾巴逃过来的?”

“去,我有这么肉脚?”

。。。。。。

“你叫什么?我是香吉,”将烟送至唇间,深吸一口,“香吉,没有姓氏。”

“索隆,罗罗诺亚·索隆。”捏扁空了的易拉罐,随手抛出,绯色瞳眸看着它划过数十米距离,分毫不差的掉进垃圾桶。

。。。。。。

“喂,索隆。”

“嗯?”

“我们做爱吧。”

“好。。。”

是啊,让我们做爱吧,暴力与性,永远是最好的发泄。

※       

不足十平的小阁楼,除了墙角整齐堆放的渺渺数件衣物,便只有靠窗的地方有一张凉席,席上折叠好的薄毯被团成团丢在一边。

两具年轻的肉体在凉席上翻滚,野兽争夺领土般撕咬、扭打,留下一个个鲜明印记。

“嘶。。。混蛋!你属狗的吗?妈的!出血了!”香吉屈膝将人顶开,天空色瞳眸不爽的盯着白皙手心中的嫣红,“还有,你住的什么鬼地方!狗窝都比这强?”

索隆探手摸向自己的肩膀,湿稠感让本就不善的口气更加恶劣,“操!你才满嘴狗牙,差点把我的肉咬下来!”用肘子顶顶金发少年的腹部,“还做不做,不做给我滚!老子他妈的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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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颚的重击直接影响到气管,窒息感让金发少年痛苦的皱起脸,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脖颈,止不住的唾液从大张的嘴中流出,“咳、咳咳。。。”

索隆同样不好受,后脑勺上,一直被忽视的钝痛,突的强烈起来,那是先前球棍敲打造成的伤口,眼前阵阵发黑,晕眩感让他的意识逐渐脱离身体,手无意识的抓绕胸口,留下一道道交错血痕。

勉强止住撕心裂肺的呛咳,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的香吉,愤怒瞪向身下没了动静的少年,“该死的混。。。”恼恨的怒骂因印入眼睑的苍白面庞顿住,“索隆?”渗出蜜色肌肤的汗珠比欢爱时更多、更大,颤抖的触上几分钟前还火热的身体,冰凉冰凉,如同没有生命的尸体。。。

“索隆!”

(待续)
喵 神游中 有事敲打 木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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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蔥 | 2012-5-31 00:45:24 | 显示全部楼层
进展的真快呀,才刚见面就OOXX神马的。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受到了太多不平的待遇,那种亟待发泄的压抑与不甘,所以一见面就迸出火花了呀~
嘛,喜欢这样的设定,两人都是极其张扬狂妄的,有着鲜明的色彩与情感,但就是这太过鲜明的色彩,会让人觉得刺眼,会担心他们会不会因此而遭遇更多惨痛的现实。毕竟世间是难以容忍那样的纯粹和浓烈的。
开头法庭上的一吻真是太带感了,好奇他们因什么而进了法庭啊。

ps:L呀,我竟然果断的跳坑了QAQ你要负责啊QAQ期待更新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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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5-31 02:04:45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法庭上,二人都好帥氣!
好喜歡那種叛逆不羈、有點違抗世界的感覺~~
「我有罪」是承認了那些法律下的罪名,但卻不認為自己有錯的宣言吧!
二人在人前擁吻那一幕好觸動,驕傲的二人!

被侮辱的情節真的滿有市井味道,看得我牙癢癢的!
再到後來二人的相遇,那種火花一擦就出來了…Sanji那一句還真是直截了當!
打架般的做愛果然是他們的獨有方式,把情緒都發洩在做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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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y | 2012-5-31 22: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废话连篇



第二章 救赎

       ——救赎,并不昂贵,许多时候,祂,只是一句无心的话,一次不经意的微笑,一个充满善意的眼神。

身子一个哆嗦,金发少年迅速从人体内退出,先探了探鼻息,“操!活着就别吓人!”口气虽恶劣,动作却极为轻柔。

在人身上仔细摸索,当手触及其脑后时,一簇簇粘在一起的发丝,某种液体干涸后的硬块,收回手,其上沾染的暗褐色碎屑,都让他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一阵阵凉意侵蚀着激烈跳动的心脏,香吉颤悠悠跪坐,“混账!搞什么鬼,搞什么鬼!”

一股脑儿翻出凉席,拽过散落的衣裤,手忙脚乱翻找,“啪嗒”一声被抖出裤兜的手机,不知何时断成两截,没用的残骸被狠狠扔上墙壁,伴随闷响粉身粹骨。

香吉焦躁的骂骂咧咧,动作却是半分不敢怠慢,胡乱套上皱巴巴的衣物,扯过薄毯裹住人冰凉盗汗的身子,一把扛上并不宽厚的肩膀,“该死!你可别挂了,混账!我会以为是自己把你操死的!”

索隆住的地方,是OP市有名的贫民窟,被政府蓄意忽略的三不管地带。垃圾堆积、虫鼠肆虐的脏乱街道,各种古怪气味混杂的恶臭空气,随处可见的流浪汉,袒胸露乳的女人,饥寒交迫的孩子。

“妈的!这见鬼的地方,还不如垃圾场干净!”踩了一脚不明秽物,少年厌恶的拧起眉宇。

天晓得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是踏到什么恶心东西,何况不尽快离开这片区域,电话、车、讨厌的条子,什么都别想碰到,鬼知道肩上的混蛋还能撑多久!

疾步转过一个弯道,钻进坍塌一半的隧道,尽头熟悉的墙缝进入眼帘时,他觉得比见了E罩杯波霸还叫人兴奋,兴奋到有种某个刚偃旗息鼓的地方要站起来的错觉。

迅速来到缝隙前,放下扛着的人,扶稳,手伸到他腋下,形成一前一后胸背相贴的姿势,“靠!这么窄,你小子再壮上一点,我都没法把你弄出去!”

看一眼歪着头,死物般挂在胳膊上的少年,认命的架着人一步步向前蹭。

不佳的着力点,被阻住的视线,稍稍抬高就会撞到紧挨之人的膝盖,短短百余米长的缝隙,香吉过的异常艰辛。

“靠!终于出来了!”重新把人扛回肩上,脚下交错的步子加快至极限,上身却变扭的僵硬着,尽可能不要有过大动作,维持平稳。

蓝眸紧盯正前方十余米高的隔离铁网,平日里连阻碍都算不上的存在,对此时的少年来说,如同一堵不可逾越、接连天幕的巨墙。视线在破旧的铁网上来回游移,最后落在一个不足半人高的破洞上。

要像狗一样钻出去吗?

不!他不愿亦不甘!

然而,现实总是无奈的叫人连悲鸣都成为奢望。如同那个据说与他有着血缘关系,却只留给他痛苦与羞辱的家庭;又或是那个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却死在精神疗养院的女人。

四肢着地的刹那,一条血线从紧抿的优美唇瓣溢出,顺着收紧的曲线,汇聚到下巴尖上,凝聚成一滴血珠,直至少年站起身,才挣扎着脱离温暖人体。

面前,是一条八车道的大马路,再过去,是繁华的商业区,充满纸醉金迷的不夜城。当然,在这个第一缕朝阳刚刚爬上天幕的时间,看到的,只有一夜疯狂后的萧条。

明明只是一条马路的距离,却是天堂地狱般的差距,这是只有人类聚居的地方,才能见到,违背自然规律的不平等。

稳一稳绿发少年有些倾斜的身子,步上宽阔的车道,目标是对面停在街边的火红色跑车。

芬布迪坐在自己刚入手的奥迪A4上,一脸不耐烦的对着后视镜整理头发。

妈的!那个得寸进尺的女人,等被他泡到手后,非干的她哭爹喊娘不可,敢叫他一大早跑来接人!

正满脑子龌龊念头的时候,一个脏兮兮的少年拉开车门,把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放在副驾驶座上,接着,踱到他这侧。

“下来。”声音沙哑,完全没有平仄起伏。

那双居高临下睨着他,看不出情绪的蓝眼睛让男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时竟有些呆傻。

香吉并不打算考虑这位满脸猥琐车主的想法,拽着人衣领,直接将他扔到路边,随手摸出昨天缴获的削皮刀,向人掷去,“敢报警,宰了你!”

跑车在眼前疾驰而去,远远飘来一句“到托尼医院领车”,扬起的灰尘呛得男人拼命咳嗽,擦过他鬓角的小刀,插在坚硬的水泥地里,反射出冰冷寒光。

索隆醒来的时候,是满眼的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灯光,白色的墙面,白色的被褥。。。熟悉的、仿佛刻入灵魂的色彩,不用勉强仍旧混沌不清的头脑去思考,他就知道自己在哪里,这里是医院,是的,医院。。。

“操!没有身份证就不是人吗?干爆你菊花啊,垃圾!”由远及近的动人声线,以及那与动人毫不沾边的话语,绿发少年眨了眨眼,偏头看着门的位置,果然,只够他喝口水的时间后,顶着一头奢华金发,嘴里粗言碎语叨念个不停的少年推门而入。

见到他醒着,香吉先是愣了愣,随后一挑眉宇,一步一摇,痞气十足的晃到床边,“哟~~‘公主’,你终于醒了~~

还带了几分茫然的血眸跟着人的步子转动,直至少年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迟钝的脑子才将刚才听到的话分析完,“滚,你他妈的才是‘公主’!”有气无力的沙哑声线,使出口的话不像指责,反倒有点撒娇的味道,两人均是一呆,接着,同时“噗嗤”闷笑出声,压抑的笑声渐渐变大,透出疯狂与不羁。

“呯呯呯!”房门被用力拍响,护士夹带怒气的尖声喝斥,打断两人近乎歇斯底里的猖狂,“安静!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抬手抹去眼角因笑过头渗出的泪珠子,香吉用夸张的声调回道,“亲爱的护士小姐,您的骑士会为您封住这个绿藻头的嘴。。。”拽下狠狠砸在脸上的枕头,蓝眸凶狠的瞪着绯红,呲牙咧嘴,“靠!白痴绿藻头!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回报,啊?!”碰到的时候光线太暗,让他没有注意到,这个与他一夜激情的少年,有着一头充满生机的蓬勃绿发。

“滚你妈的救命恩人!操!什么公主、绿藻头,你丫的砸坏脑袋了?!”恶狠狠吼回去,对着人眉眼的视线,从美丽的天空色移向一圈圈卷起的眉尾,“啧,你的眉毛可真、有、型,卷、眉、毛!”

“卷?混账绿藻头,你找死啊!”比出中指,“敢对我的眉毛有意见,干死你个混账!”

“来啊!操,老子又不是没被你干过!”同样竖起中指比回去,“就你那根豆芽菜,连个屁都不算!”喉咙干涩的感觉,让索隆蹙了蹙眉,粉色小舌下意识探出,舔过毫无血色的唇瓣。

“绿藻头,少没良心!我家老二昨天可是不遣余力的喂你的小骚洞。”说着,像想起什么,咂咂嘴,“你不是爽的咬住就不肯放吗?靠!夹的老子差点早泄!”香吉边说,边咽了口口水,粉润划过灰白,有着蛊惑人心的妖艳,兀的,他觉得这间通风良好的病房,燥热的让人受不了。

“爽?老子那是爽吗?是给疼的,你个王八羔。。。”慢慢靠近的俊美面庞,那种认真又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表情,使索隆的声音越来越轻,最终,被吞进对方湿热的口腔。

这是一个吻,与昨天野兽般撕咬完全不同,是一个温柔的吻,小心翼翼的蹭压,认真仔细的探索,灵活的舌舔过每一颗贝齿,触碰每一寸口腔壁,勾住贴上来的另一条舌,吸吮、轻齿。

放开身下被自己半压着的人,好笑的看他大口大口喘气,伸出食指截截变得红润的面颊,“看不出啊,绿藻头,你昨天不只是第一次被人上吧?”

反手揩去来不及咽下,溢出唇角的唾液,血眸狐疑眯起,“什么意思?”

“啧啧~~你是个处吧~~”金发少年如同一只偷了腥的猫儿,笑的极为欠扁,说着说着,还摇头晃脑道,“难怪会那么笨,连放松都不知道~~

。。。。。。

随着一声几乎能掀掉医院屋顶的咆哮,完全不顾自己还挂着点滴、毫无病人自觉的人,跟那个同样脑回路不正常,少了不只一根筋的家伙滚到一起厮打,再之后,两人被闻信前来的保安,礼礼貌貌的请出去。

打开房门,踢掉鞋子,直接倒在锃光瓦亮的红木地板上,香吉咕哝道,“都是你个白痴绿藻头,害本王子被可爱的护士小姐骂,啊~~虽然她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眼神在这间高级公寓宽敞的客厅中打量一圈,索隆抬脚踢踢地上的人,“花痴卷眉毛,原来你是大少爷?”

“错!”坐起身,竖起手指摇了摇,“我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哈?”

见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香吉好笑的回他一脚,“什么破表情!怎么,羡慕?”

“不是,只是觉得你不像那种愿意靠女人养活的孬种。”搔搔头,绿发少年突然有些尴尬,又有些拘谨。他不会知道,这一句简单的,甚至算不上夸奖的话,竟然会成为另一个少年,一生珍之重之的瑰宝、救赎。

原来,并非没人懂我,只是,现在才遇到而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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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言默语 | 2012-6-1 00:32:1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文看着其实很伤感,虽然看着黄绿两人互相叫板很欢脱,其实更多的是对这个世界的无奈,愤怒,还有无能为力。
谁也不想自甘堕落,自我放逐,只是没有人或者没有遇见那么一个愿意拉自己一把的人。
我想,那时的索隆仿佛春天一样,给山治的添满绿色的生机;而山治就像太阳一样,照亮了索隆阴暗的世界。
他们,是彼此的希望与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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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6-1 01: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真的很喜歡那種互相喊罵的情節~~
流氓的調調,一看就感受到少年們意氣風發的狂妄!
Sanji依舊以調戲Zoro為樂,也真夠惡趣味的!

Zoro雖是有點遲鈍,但在看人方面卻十分的敏銳!
那—句話是真正懂得對方的人才會說出口的,難怪Sanji會視之為瑰寶~
我想,要真正了解一個人,不是在乎你認識了對方多久,也不一定看對方的外表…
可能只是二人之間獨有的默契,也可說是緣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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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蔥 | 2012-6-1 02:33:22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喜欢看这两只飙脏话互骂的镜头啊,喜欢那种痞气不羁的感觉,好爽,好带感!
虽然第一章也隐隐提到,没想到sanji真的是做小白脸的啊。。。
看到他为了zoro最后选择钻狗洞那里莫名的辛酸啊。尊严并不是别人给的,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还尊重自己就够了,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做出这样鼠辈般的勾当。确实现实就是这样啊,肆意把人捏扁搓圆,践踏他们的尊严。
觉得L这文确实很阴暗啊,zoro居住的肮脏的贫民窟,还有sanji的生世、迫于无奈正在从事的所谓职业。
zoro最后的那句话救赎了sanji,那他自己呢,他的救赎又在哪?

ps:致楼上“谁也不想自甘堕落,自我放逐,只是没有人或者没有遇见那么一个愿意拉自己一把的人。”这句话真是说到人家心坎子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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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y | 2012-6-1 21: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废话连篇

这章起重写了 ~~
某也不知道哪个版本好 自己码滴东东真滴粉难客观评价

第三章 梦想

       ——梦想,是理想、是渴望,祂,是纯粹天真的憧憬,是意识的追求、动力的源泉。

索隆平躺在床上,直视苍穹色天花板,待身上人的呼吸与心跳变得平稳规律后,轻手轻脚下床。他安静的站在床边,像是要将床上牵动心神的俊美少年刻入灵魂,融入骨血般,专注注视。

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柔、眷恋的抚摸光华脸颊,深刻爱恋,让他几乎要放弃心中念想,就这样留在他的身边。

现实,却不允许他就此沉沦于爱情构筑的美好生活中,八年来一刻不曾忘却的景色闪过脑海。

摆设简洁的病房,窗台上的七彩琉璃瓶,瓶中娇艳欲滴的美丽花卉,在阳光温柔的包覆下,折射出梦幻般的紫色,那,是她最爱的紫罗兰。

病床上的少女,有一头深海蓝短发,秀美五官恰到好处的分布在娇俏可人的瓜子脸上,眉宇间,带着少年特有的英气,使她看来漂亮又帅气,散发出超越性别的魅力。

然,毫无生气的苍白面容,尚未长成便因漫长昏睡无法正常成长的身体,肌肉萎缩的纤长四肢,这样的她,像人形师手下的精致人偶,美丽却沉寂。

风华正茂的年龄,正是体验各种人生经历,邂逅动人恋情的时刻,毁了这一切的,是一场隐藏在事故下的阴谋。。。

迷离血眸骤然一紧,茫然无措的表情从菱角分明的刚毅面庞上消失,眼睑阖起又睁开,柔软温存被藏到深处,独留下冰冷、决绝的平静。

耸立半晌,倾身,替人掖好被角,撩开垂落额际的金色碎发,在光洁额头印下一吻,“对不起,香吉。那群人渣,我不能,也不愿原谅!”呢喃般的细语,是无奈、是眷恋、是仇恨,声音颤抖,却坚定。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然而,比起原谅,更不愿的是将这人牵扯其中。

不再留恋,转身,弯腰,捡起散落在地的T恤,擦去沿大腿缓缓流下的白浊,走向衣橱,着装整齐。

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少年开门的动作,眨眼功夫,有力手臂环上腰际,紧紧箍住,沙哑动人的男声紧贴耳畔响起,“喂,我是香吉,哪位?”

“。。。杂。。。是我。。。民。。。烧掉。。。哈哈哈。。。”两人的身子靠的很近,他甚至能听到手机中的声音。只是,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叫他分不清其中意味,身后修长身子逐渐加剧的颤抖,却清楚传达了爱人的情绪。

“。。。我来啊。。。有什么冲着我来啊!禽兽!为什么要祸及无辜!”

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凛冽狂风拍打裸露肌肤。紧急车道上呼啸而过的警车、消防车、救护车,打破了夜的宁静,急促警铃如同天之丧钟,敲响送葬的序曲。

燥热的空气,焦糊的气味,远方天幕,乌黑烟云与妖娆焰火翻滚交错。

愤怒的心,咆哮质问。

人性何以如此暴虐,一次小小的反抗,便要铸就泯灭人性的妄行。

被阻住的步伐,遥遥观望的救援,一声声撕裂灵魂的嘶吼与痛苦绝望的神情,淹没在事不关己的嘲讽、鄙夷不屑的笑容中。没人愿意施舍半点怜悯给这片藏污纳垢的秽土,人们脸上虚假的面具,在扭曲、在崩坏,隐藏其下的恶意,肆无忌惮的张牙舞爪,丑陋,却不自知。

悲伤的心,低泣轻叹。

人性何以如此凉薄,生灵涂炭的火海,竟是唤不醒半分天理良知。

理不清是谁先动的手,受困的巨兽急欲挣脱枷锁,业火焚烧心脏的剧痛转为杂乱无章的攻击,撕、咬、扑、抓,血液的腥甜在味蕾上跳跃舞动。

命运的齿轮在转动,嘲笑少年的卑微与无力,混乱在不断扩大、扩大、扩大,直至人力无法扭转。

体力点点滴滴流逝,哆嗦的双腿再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背负正义与秩序的公仆,凶恶的压制肩颈,逼迫他们像狗一样跪伏。

干涩的眼执着睁大,炭灰带着火星像黑色凤鸟的羽翼,漫天飘零,情感慢慢退出黯淡瞳仁,留下一片灰白死寂。

无助的心,彷徨低语。

是灰白冰冷的世界,孕育了行尸走肉的人类;还是人心中疯狂无知的怪物,塑造了空洞腐朽的世间。

曾几何时淡忘的屈辱与不甘,雨后春笋般抽枝拔芽、茁壮成长,窒息感压迫躯壳、驱散灵魂。

幸福如此短暂,就像那夜里昙花、夏日萤火,稍纵即逝。

    

被医院赶出来已经过了两天,同居在少年们心照不宣的默契下顺理成章。

“啧,真看不出,臭卷眉你手艺不错~~”盘腿坐在沙发上的绿发少年,边大口大口塞着炒得金灿饱满,香气四溢的炒饭,边口齿不清,似夸似讽一句。

反跨餐椅,手搁在椅背上支着下颚抽烟的香吉,不满乜人一眼,“臭绿藻,皮痒还是屁眼痒,夸人夸的像吵架!”

“滚!老子就这口气!”

“欠操!”比比让人跳脚的手势,赶在他冲过来前迅速道,“记着,我香吉总有一天会站上厨师圣地,ALL BLUE的烹饪舞台!”

血眸微微眯起,打量因梦想变得容光焕发的人,袅袅烟雾掩不住湛蓝瞳眸中希冀的光芒。

“想做厨子?有这手艺不难啊,干嘛还眼白白给人当小白脸。”

少年脸上憧憬的表情骤然定格,动人神采悄悄溜走,留下现实打磨出的疲惫与沧桑,他没有接话,只是静静趴靠在椅背上,吞云吐雾。

索隆看人半晌,突的将空盘扔到一边,反手揩去唇瓣上沾染的油腻,站起身,扯扯皱巴巴的T恤,让它看起来整洁些,三两步行到人前,一把将他拉起,“走!”

“去哪?”突如其来的举动,叫他措手不及,不稳的身形磕磕碰碰,被雷厉风行的人拽着胳膊拖出门。

“去寻找梦想!”逆光的面庞上,唯有唇际那抹弧度拨动心弦。

香吉不知道索隆想干什么,在跟着人绕同一栋建筑跑了三圈后,忍无可忍的问了目的地。

经过廉价超市的血拼,满载而归的少年们像歇斯底里的疯子,奔跑在繁华街道上。不在意撞到什么人,碰翻什么东西,故我、狂放,带着少年人的朝气,肆意挥洒青春无忌。

穿过大街小巷,冲散拥堵人群,在一片叫骂声中越过如同界限的马路,身形灵活,翻过锈迹斑斑的铁网,跑向辉煌背面的衰败。

重新踏上这片以为不会再涉足的土地,周围诉说掠夺与饥渴的目光,明目张胆,叫习惯外面虚伪狡猾的香吉一时难以适应。空气中一触即发的气息,让他绷紧身体,脚下快赶几步,跟紧释出凶煞气息的绿发少年。

煞气腾腾的血眸携着警告,环视一周,强大气场震慑蠢蠢欲动的狂徒,威吓他们退让,在这没有法律约束的狭缝地带,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想要命,就要懂得挑选猎物。

七拐八绕,估摸着已然深入到贫民窟中心地带,索隆才带着他撬开阴井盖,看着当先爬下去的人,香吉忍不住抽抽嘴角,低头瞅瞅脏兮兮的阿玛尼休闲西裤与衬衫,庆幸被拖出来的时候未能来得及打理形象,否则还得多报废一件限量版西装外套。

重回地面时,入目的是一块相对整洁的小区域,人们戒备的神情在看到索隆的刹那转为惊喜,躲在大人身后的孩子,欢呼着一拥而上。见人一手抱一个,笑的开朗,香吉不自觉放柔表情,走到他身边,调侃,“不容易啊,左右不分的世界级路痴居然能记住这么复杂的路~~

“滚!你丫的才路痴!”上一秒还笑意盈盈,下一刻就呲牙咧嘴,孩子们跟着他的视线,将好奇目光投向陌生来客。

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拉住人裤腿轻扯,明亮水润的大眼不时偷瞄一边的金发少年,“索隆哥哥,这个闪闪发光的漂亮哥哥是谁?”

绯色眸子斜睨那头在阳光下璀璨夺目的金发,摸摸女孩的头,“这个是来给莉嘉和大伙做饭的臭厨子。”

贫民窟的孩子,一口吃食等同生命,听人这么说,一个个乖巧的站到香吉面前,大声道,“谢谢臭厨子哥哥~~

大人们忍不住窃笑,索隆更是笑的猖狂,笑的幸灾乐祸。吐出燃尽的烟蒂,光洁额头蹦出青色脉络,抬腿、扭腰,迅猛一脚直袭人头部。绿发少年反应一点不慢,对方呼吸方有变化,即刻抽出木刀。

来回走了几招,香吉沉声吼人,“臭绿藻,蠢剑士,找死啊!”转头,又冲不明所以的孩子们咆哮,“死小鬼,得罪厨子,全部没饭吃!”

抛了个安抚眼神后,转头对上湛蓝,绯眸中充满戏谑,“小、气、鬼~~

一场大战后,香吉气哼哼的挽起衣袖,动作简练,切菜、下锅、调味,一气呵成。空气中的霉腐味为新鲜食物烹煮的香味盖过,被勒令不得近前的孩子们,睁大蕴满期盼的眼,一瞬不瞬看着正中那口大锅,年龄稍小些的,已经克制不住流出涎水,却再没人笑话他不争气。

金发少年一刻不停的动作着,大颗大颗汗珠渗出、滚落,他却丝毫不觉辛苦。

第一次被人如此期待,截然不同的环境,却让他想起夭折的餐厅,此时此刻的畅快淋漓,并不亚于在设备齐全的流理台上施为,使他有踩上通往梦想起跑线的热血沸腾。

这一日,贫瘠的土地走出阴霾,美味食物配着打折啤酒,在老旧乐器、粗嘎嗓门合演的过时曲调中,举行了一场露天筵席,陆陆续续人来人往,只要不破坏欢腾的气氛,遵守秩序,都能得到礼遇。

等一切告一段落,月已高升。香吉靠在残垣断壁上抽烟,索隆坐在他身边喝酒,安静祥和消除了一天的疲劳。

“呐,绿藻。”

“嗯?”

“谢谢。”声音很轻,却刚好能让人听见。不等他回答,吞吐烟雾的少年,仰望皓洁月色,轻声诉说,“日月星辰,不管在哪里都一样呢,无关贵贱。。。”在这朗朗晴空之下,众生平等,没有诋毁谩骂,没有强权欺压,不会过问你是何出生,亦不问你有何地位,一视同仁,给予驱逐黑暗的光明与希望。

“啧,臭厨子,这么老实,真叫人不习惯!”放下喝了一半的啤酒,索隆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睨着人轻笑,“喂,再给你看个好东西。”


(待续)
喵 神游中 有事敲打 木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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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姬※瞳 | 2012-6-2 01:47:45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啊!!SZ也太厲害了!
方圓五公里的超商,竟無一例外的把他們納入了黑名單…
他們到底有多容易就能擦出火花來啊?!
而且Sanji你不會是真的想,在超商裡「真槍實彈」打一場吧?

好喜歡二人打起來時的默契,對對方的一舉手、一抬足也十分清楚~
正如作者所說的「细节的了解或许需要经年累月」,這些就是細節了~~

然後Zoro你就這麼簡單的把自己賣了…不過你也沒有吃虧就對了!
果然民以食為天是恆古不變的智慧(望天)

Kuina姐姐這一次沒有死去,而是植物人的設定…
好好奇她後來會是照原著般離開,或是有不一樣的發展…
另外二人溫馨羞澀那一幕好可愛,罕見的小情人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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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言默语 | 2012-6-2 04:37:09 | 显示全部楼层
洋(表示后面那个字不知道怎么念T_T是念蒽么?)亲也喜欢咱说的那句话啊。
其实那句话不禁是对文中的黄绿两人所处的背景所下的结论,更是对我们真实的世界的叹息啊。
人生真的是很无奈啊。
这文措辞很直白,很带劲啊!
两人真是把吵架当情趣了啊!山治竟然在超市里扒绿藻的裤子,话说山治是中了名为绿藻的春药了么!
而且两人竟然脸红了?!!!另外绿藻开始向山治诉说自己的过去了,这可以说是两人感情的过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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