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枫彦 于 2022-6-26 23:53 编辑
嗨 我终于来更新了╰(*°▽°*)╯
大家有没有想我
前阵子放复活节假出去旅游回来一直沉迷游戏忘了码文万分抱歉233
有时候我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坑品(°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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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每寸肌肉都在痛,哪怕轻微的用力也会有洪水一样的酸痛感通进身体的每根神经,而被劳奴摆弄身体调整出不同姿势时也累得几乎昏厥再被或是拳头或是巴掌弄醒。索隆强撑着意识注意着铁门的方向,他知道自己在等下一次轮奸,但某个角落又不断祈祷着那扇门不要再被打开哪怕把他遗忘在这间房间饿死渴死也别打开。
但自从他被黄猿抓住又被克莱蒙特换走,‘事与愿违’这个词似乎缠上了他。铁门慢慢推开发出的【吱呀】声抓挠着索隆的鼓膜,渐渐开始熟悉的声音划破了他那点悲哀的幻想。有脚步声慢慢接近索隆,不是劳奴那种沉闷的稀稀拉拉的声音而是皮鞋后跟叩在地板上的声音,让他恍惚觉得是圈眉端着从路飞嘴里扣下的点心来后甲板找正在午睡的自己。
他在下一秒就打住了自己的回忆,此时此刻在会出现在这间房间的皮鞋声十有八九是——
“哼……真是粗鲁的下等劳奴,下命令时忘了吩咐父亲之前提的不造成身体伤害,才一晚你就立刻青一块紫一块了。”
维克。索隆竭力扭动脖子转头瞪向声音的方向,却只看见一双换了款式的小牛皮鞋和灰色的西裤缓缓走向他。还没来的及再往上看一点,维克已经抬脚踩在他的脸上摆过去和自己对视。他西装革履,胸前还戴着一枚嵌着精致羽毛的蓝宝石胸针。
“可怜的小家伙,脸上和身上都是淤青嘴角怎么还有点裂开的痕迹?”维克的语气里满是关怀,可脸上明晃晃的挂着愉悦的微笑像是对破布一样瘫在地上没力气反抗自己的索隆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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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游离之间有微弱的声音钻进索隆的鼓膜,他的睫毛微颤想睁开眼但上下眼脸像是黏在一起似得不听使唤。这是哪里?他听见试剂被酒精灯煮沸时发出的气泡咕噜声和管口独特的出气声。还有微弱的钢笔书写着纸页的声音和偶尔出现的翻书声。这是哪里?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消毒剂的气味和说不出名字的药草的气味。他平躺着,身上盖着层薄毯,毯下身体上曾有的束缚像是被除去了。
他喉底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声,在长时间短浅的呼吸下深深吸入一口气鼓满整个肺部。终于被注入了一记清醒的大脑总算开始运作,他微眯着睁开双眼在不算强烈的灯光下看清了眼前的天花板——是棕木的浅褐色顶板,和同样色调的壁纸相称。视野内还有高高吊着的点滴,通过细软的管子一滴滴流进他的手背。
索隆歪歪陷在松软枕头里却依然酸痛的脖子,转动眼珠最小幅度的扫视整个房间。不远处的墙沿摆着一座高大的木书架嵌着玻璃挡板,里面整齐的排满了厚度不一的书籍,书脊上用各种字体印着书名。一些书名他能看懂一些却是他不认得的语言,却都是和医学相关的书。
和书架并排立着的却是一座涂着突兀白漆的柜子,上一半是可以打开的柜门,下一半则是许多相同大小的抽屉,却看不出用途也不知道里面是用来摆什么东西。他的目光在不大的房间里环视,很快就落在里他静卧着的床不远的长桌前。那里端坐着一个身影,背对着他似乎在思考着自己面前摊开的书上的内容。
从他握着钢笔的有些干枯的手,脑后花白的头发和轻微佝偻的背都可以看出那是位老者。他的左手边摊开着一本厚实的书,密密麻麻的印满了小字,右手下是一摞不算厚的牛皮纸正悉悉索索的在上面推敲着什么。老者的面前码放着一大堆瓶瓶罐罐的药水和药草,时不时抬手从那些瓶罐里取出一点什么放在不远的小称上称量,再往手侧正被酒精灯加热着的试剂加进去。
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也可能是他长时间神经紧绷导致精神错乱,索隆半睁着眼看着那在桌前写着什么的背影,有那么一秒竟觉得和往常喜欢在桑尼号厨房的桌前研究新料理的山治有那么一点神似。他在下一秒就从脑海里挥走了这个念头,他还没乐观到把之前遭遇的事情都成一场梦开导自己其实还安逸的在桑尼号上被伙伴围绕。
似乎是他扭头的动静引起了老者的注意,他从推敲中抬起头转身看向索隆,眼神中似乎还带着点惊讶:“还真是惊人的恢复力,这才一天就已经醒过来了。”他放下手中的笔搁进摊开的书里以防它自己合起来才站起身,走向桌边矮脚柜上的保温箱从里面取出一杯深棕色的药液:“幸好消炎药不久前刚弄好备在这里。”边说着边准备递给索隆。
索隆自从老者注意到他开始就浑身紧绷的关注着他的动作,像只受伤的困兽关注着身外一切不可信任的事物。没说话,也没抬手接过那杯不明成分的药液。实际上索隆还想立刻抬手拔掉那枚手臂上的输液针,但不确定他暴起的话会不会又有满身蛮力的劳奴冲进来。他现在虚弱的甚至没法集中精神感知周围他人的气息。
老者对索隆的戒备倒是不甚介意,他把手中那杯温热的药放在索隆手侧的床头柜,转身打开那个白漆的柜子从里面拿了根吸管。这下索隆也看见了里面摆着什么,净是不锈钢的器皿像是装着消毒棉花和棉棒,袋装的纱布,各种瓶瓶罐罐的药片跟盒装的胶囊应有尽有,还有两三摞不锈钢盒子也许装着小手术用的器械。
他转回身把吸管放进索隆还没碰的药里方便他喝,才坐回他自己的椅子上:“你对我防备也不奇怪,以前也有不少人和你一样一见到我一话不说,甚至还会跳起来就往门外冲。”老者平和的说着,眼角还有一点因为和善的微笑而皱起的眼纹,“我是艾德里安家专门为奴隶看病的医生,你可以叫我泰伦斯。”
泰伦斯就这么平和的坐在不远处,也不怕身为海贼的索隆是不是会突然卯足劲从床上跳起来掐死他,甚至抬手摘下鼻梁上那副眼镜用白褂的衣角擦了擦复而又戴回去:“那是用甘草煮的药汁,对你现在的身体有好处的。”他指了指那杯药解释道,可索隆还是没动作,满眼防备的仰视着泰伦斯明明是病人却一点不显得弱势。
他叹了口气:“艾德里安老爷给你的时间是两个礼拜,和一般奴隶一样。你可以在我这里待两个礼拜,少爷他们是不会来的。可两个礼拜之后……”泰伦斯语气里满是无能为力,“让自己快点好起来吧,让这两个礼拜稍微好过一些。”他站起身,拿起桌上那本先前在看的书向索隆点了点头致意,便出了房间将这里留给索隆一个人安静的待些阵子。
这还是来到这鬼地方后,或者说他被抓后第一次有人是以劝一个人的语气和他讲话,而非命令一个下等生物,竟令他有点五味杂陈。索隆微愣的看着那重新关上的雕花木门,又看看床头那杯还飘着几缕青烟的甘草汁抿抿嘴。许久,才侧卧过来以不会压到打着点滴的手的姿势就着吸管喝了那杯药,清凉的感觉随着他重新躺回床上慢慢在胸腔里扩散,扫除了始终若有若无的闷燥,迷糊间便随着这清凉感重新陷入了睡眠。
泰伦斯回自己房间等了两个小时才轻手轻脚的回了医务室确定那位新来的性奴有没有把药喝了,而且也是时候换他的吊瓶了。他轻轻打开医务室的门进去了,一眼就看见了那床头柜上已经空了的杯子和又睡着了的青年,才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问他叫什么。泰伦斯苦涩的叹了口气,为他换了吊瓶。青年结实的身板和大大小小的伤疤分明在宣告着他曾经在外面的一番作为,如今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