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rszt 于 2023-7-10 20:03 编辑
-11. 律者的烙印-
Hint:路索の场合,花式Mob索の场合,穿环,烙印。PS:有现实&回忆插叙描写,插叙用【】框出
试炼的第二步,需要饮下刺客血盟的“凝视之露”¹ 。
如果说之前的步骤只是肉体的服从,那么这一关则是意志力的试炼:
这是无论刺客还是律者都要过的关卡,没有例外,也极为危险——“凝视之露”会带人陷入幻觉,见到心底深处最令人恐惧、难以挣脱的过去。它会让你再“真实”的经历一次,并放大感官。
接受测试的人必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清醒过来,否则下场即便不是死亡,理智也会被恐惧吞噬,变成一个疯子。
意志力不够坚定的刺客,都未必能从药剂中走出来,何况是经过诸多痛苦折磨的索隆——凝视之露对他的伤害只会更大。
但是山治相信他可以。
药盛装在一个银质高脚杯里被呈上来,绿色的药汁泛着苦涩的气味。山治在重新跪好的男人身边蹲下,抓住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脸,高脚杯抵住索隆的唇。
“活着回来。”
他没有留情,手腕倾斜,将药水灌入下去。
苦涩的药汁流进咽喉,没有喝完一整杯,索隆就觉得心跳加速,眼前爬升起一道薄雾。他再感觉不到山治的手与杯子压在嘴唇上的触感——幻觉开始侵蚀他的意识……
【索隆高挺勃起的乳头开始变得更加肿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下体原本用来禁止高潮的鸟笼贞操带,此时也变成了男人更大的负担,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窘迫,起初他还不明白原因,但很快,眼前的雾气散去,他便看见了那个早以为遗忘在记忆深处的男人,入赘到西蒙斯奇家族、他名义上的继父——
也是第一个伤害他的人。
安托万·西蒙斯奇 是个混账,年轻时挣了点钱,入赘到西蒙斯奇家族就是想要跻身上流社会。他自认为金钱与利益置换的婚姻无需负责,于是在婚后流连妓院、风流浪荡、夜不归宿。他没想到自己“娶”的女人,最后会给他这么一份大礼。
一个和东亚海盗生的肮脏绿毛小杂种。
西蒙斯奇家族依然是女主人说了算,安托万盯着和自己同桌共进晚餐的男管家与私生子,恨之入骨。男管家他打不过,就趁索隆父母一同出门的时候,找到机会就堵住那个绿毛小鬼。
绿毛小鬼被教育的很好,并不示弱。安托万厌恶那个倔强的眼神,扬手给了他几耳光。
之后,只要找到机会,安托万就会打他,发誓要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索隆不愿意示弱。但过于悬殊的力量,让不服输仅会换来更暴力的对待。
那是一天晚上,灯影摇曳。母亲和管家父亲出门办事,少年被醉醺醺回来的安托万逮个正着。借着酒胆,安托瓦生出干脆把小杂种掐死的想法。
少年拼命的踢蹬、挣扎,短暂挣开桎梏。暴怒让安托万追打上去。那是个意外,拉扯之间,他扯下男孩的裤子。
也意外发现了私生子的秘密。
他是个双性。
猝然而至的发现,让安托万爆发出猖狂的大笑,扭曲的笑声让索隆惊惧地想要逃跑。却被安托万拖出来,拉开双腿嘲讽。
继父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吐了几口吐沫,抽打他的屁股。但一边打他,一边大声嘲讽他是畸形、变态、不男不女的怪物。
私生子的含义第一次被烙印在少年心头,不同于常人的身体也第一次让他感到痛苦、自卑和极度的羞耻。
好在孩子很容易忘记难过的事情。
为了安全,他被送到蒙奇家寄养。
那是他第一次拥有朋友。路飞是个很好的朋友,大大咧咧、开朗有趣、永远快乐,黑发男孩和索隆一样大,他们一起学习、玩耍,很快冲淡了索隆心里的阴霾。
虽然路飞有时候会很奇怪——他时不时被蒂奇带走,回来时眼睛里就会有诡异的红光闪现,人也呆滞地坐着,可没多久又好了。
索隆问过几次没有结果,路飞茫然不知,他只好作罢。
路飞是他最好的朋友。
有一次,他也发现了索隆的秘密。
“索隆是女孩子吗?”路飞大大咧咧地问。
“才不是咧!”他反驳,羞耻地涨红耳根。
路飞并没有对他另眼相待,这让男孩很感激。路飞就像他生命里的一束光,代表着快乐和明亮。
11岁那年,他正在和路飞在院子里玩,被母亲叫去。偶尔来看望他的母亲,把他带到一间陌生的房间,房间里有地毯、沙发与巨幅油画,好几个大人坐在里面,正商议着什么。
索隆不明白他们在讨论什么,只听到自己的名字。
接着他被叫过去,母亲让他在一张羊皮纸上摁下手印,长长的羊皮纸上有很多条款。他依稀听到母亲说“那孩子就拜托你了”。
蒂奇站在他面前。
索隆低下头,迫切地想要看清羊皮纸上的文字,直觉告诉他那十分重要。但他只看到「凡尔赛城奴隶契约书」几个字,就被母亲推着后背走出房间。
房间的门在身后缓缓阖上,他回头看到母亲略带忧郁的侧脸……
索隆想说点什么,那扇门却合拢了。
“咔哒”一声。
他心中着急,在黑暗中失去方向感的乱走,步子越来越乱、也越来越快。终于,他豁然推开一扇唯一亮着光的地方。
是喧闹鼎沸的人声,是嘲讽看热闹的民众。
是威仪广场和绞刑架。
“奸夫”,“狗男女”,“卖国贼”,一道一道的标语,被鲜红的油漆涂抹在白布上,高举起来摇晃。
是那声撕心裂肺的拉杆操作声,绞刑架上的木板打开,三个人一起掉下去……索隆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强烈的窒息感顺着心脏爬上喉管。
都死了,母亲、父亲、安托万,西蒙斯奇家的所有人,全部都死了。
路飞冲过来,从后面捂住他的眼睛。
“小子,你全家都死了。”蒙奇·马歇尔·D·蒂奇残忍地说着,“本来我应该把你也交出去,全城都在查。但你母亲是我的旧交。”
“所以,从现在开始,像个真正的奴隶一样。我会养活你,但是你活着的每一天,都应该对蒙奇家心存感激。”
他用手指戳着少年的胸口。
“好好侍奉蒙奇家。是蒙奇家养大的你、救了你,你最好不要忘·恩·负·义。”
“一辈子,你都是蒙奇家的一条狗。”
路飞会安慰他。他捧住索隆的脸,抵住他的额头,少年明朗的笑容熨帖着受伤的心灵。
他们懵懂地接吻了,两个少年抱在一起,躲在花园的树篱后面悄悄地接吻。青涩的吻中带着羞意,在唇齿间牵出点点银丝。
他们亲了好几次,路飞看他难过,就会凑过来亲。索隆把矮一点的男孩搂入怀里,抱得紧紧的。
他那时候觉得,奴隶什么的,也没有所谓——如果是路飞的话。路飞是他未来的家主,是他希望辅佐的对象。
但那天,路飞又被带走了。
初夜过后,路飞对于自己的阴茎埋在索隆体内这件事却似乎有些发懵。但他很快欣然接受,高兴的搂着索隆亲了又亲。
他开始沉迷于开发索隆的身体。他时而温柔、时而阳光,时而残忍又霸道。
少年索隆被他撩拨的欲罢不能。
路飞是他生活里最亮的光,他永远没办法拒绝他。
他明明被路飞抱着,心脏却难过得皱成一块一块,他觉得距离路飞,很遥远。
可再遥远,也不是见不到。
**
索隆忽然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他的奶头挺立着,奶梢因为感受到空气里的阴冷,微微皱缩。
周围的人忽然之间都不在了。宛如潮水一般,倏然退去,除了海岸上的碎石、酒瓶、残骸,没有任何东西证明海潮来过。
寒冷随着时间的推移加重,他甚至已经听见水珠从石缝中滴落的声响。索隆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努力撑起身体,蜷缩到角落,紧张地盯着几米外的铁牢门。
不要打开、不要打开——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忽然想起一周前发生了什么事。他被扔进因佩尔顿监狱² ,囚犯们看他相貌不错,就要轮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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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睁大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
但没有监狱,没有抛弃,也没有恐惧。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山治。腿根还因为假性高潮而不断颤抖,然而高潮是意识里的,他的身体仍然洁净。
恍若隔世,恍若重新活过一次。
直到他感受到双腿间的刺痛,呜咽着微微蜷缩起身体。
安静的大殿里无人说话。没有人真的看见索隆的幻境,里面有什么、他又经历过什么。他们所知道的是——这个血统卑贱的奴隶做到了许多刺客大师都无法完成的严苛考验。
他是被认可的。
山治向他伸出手。
索隆还在缓和,山治就耐心地等待着他。直到军官重新舒展身体,平复呼吸。
绿发男人像一头被驯服的兽,但驯服他的并非暴力,而是安全感与爱护。
他把手掌放入山治的掌心。
手立刻被紧紧握住了。
山治握的很紧。他搀扶起他,慢慢走回刚才的祭坛。索隆的身上全是汗水、血痕,甚至还多了一个小物件。他放心的把半边身体的重量交给山治。
他们都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索隆缓缓跪回祭坛。
原本应当由长老为他打上专属刺客血盟的烙印,所罗门手持烙铁,烙铁的端头已经被烤红。但是他最终将东西交到山治手中。
“他信任你。”所罗门说,“既然是你选的律者,就由你自己来吧。”
山治看着跪在台上,对他全然信任的、赤裸的,把后背毫无保留露给他的男人。
索隆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地跪的更直。
他们仿佛都在期待着。
终于,烧红的烙铁翻转,靠近皮肤……
伴随“刺啦”的烧灼声,烙铁印上尾椎上方的皮肤。
“呜——!!”
索隆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打颤,却坚持着咬牙着,没有动弹。他被他标记了,从此身上永远带着属于山治的烙印:阴茎被锁住,没有山治的允许不能使用,花穴上戴着山治赋予的银环,内圈篆刻着山治的名字,而尾椎骨上,更有男人亲手打上的烙印。
烙铁离开,留下一个精致、独有又色气的∨型。是刺客的标志,更是山治姓氏的首字母。
Vinsmoke Sanji
索隆的意志力同时崩到极限,在烙铁离开身体的一瞬间,他软倒下去。
他被刺客稳稳地接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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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凝视之露:刺客信条游戏中,加入血盟时的确需要饮下药剂,效果与文中大致类似。文章里进行了色色的魔改,并给原创了药品名字。
2、因佩尔顿监狱:海贼王原著中的监狱名,本文中进行重构,建筑细节参考巴士底监狱。此处有详细配图——典狱长办公室·轮奸的多人牢房·关藻的小黑屋·爬行时经过的楼梯等,戳我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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