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治躲得远,索隆行动不便砍不到,索性把到当标枪使,对准山治扔出去,扔完一把再扔第二把。沉默了大半个月,说出了再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滚!不想再看到你,滚……”
没料想到索隆的反应这么激烈,山治颇为狼狈,想再说点安慰人的话,考虑到他现在情绪激动不宜再受刺激,只能先撤退,等出去了想起遮身的大衣没拿又返回屋里。
“我让你滚!马上滚……”
顺从他的意愿,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一出门便与贝波撞个满怀。
“对不起……小姐……请问你是……”
最囧的莫过于被脸盲的白熊当成女人搀起来,转头又看见眼圈男和被惊动的其他船员。
“你到底在干什么?”罗看看屋里,又瞅瞅山治的奇葩女装。
“我……”才说了一个字,第三把刀随着索隆的叫骂声飞出来,砸到肩膀上。
刀未出鞘,准头有了但力道不足,山治几乎感觉不到疼痛,有的只是深深的挫败感。
拉大衣裹住全身,强装镇定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走向大门。
“咦,刚才的女人是黄毛山治吗?”贝波还没转过弯来。
“哼……他大概要一周才能再回来吧。以后不论他做什么,不用主动搭理他,我会处理。”简单交代一句,罗弯腰捡起地上的刀,走进房间,反锁上门,把好奇的船员留在外面。
再捡起另外两把,发现床上的人已经在短时间内平静下来,转头看罗手里的刀。
“如果你不想见这个人,下次他再来,我不会放他进你的房间。”
已经习惯了索隆的淡漠,罗并不期待他的答复。放下刀,照常检查身体。
解开遮身的布料,随手摸摸胎腹,胎位不太正。胎儿长得太大,羊膜内空间小,难以避免。顺产的几率为零,到临产时必须剖腹。用上手术果实能力,伤害可降到最低,所以最痛苦的时段还是怀胎时期,不能用药,也不宜频繁地转移胎儿,他只能靠自身意志力熬过去。
臀上沾染了少许凝固的血迹,下身凉得没有温度,还有浮肿发青的迹象。所有可能出现在孕妇身上的状况都在索隆身上发生了,还有无法解释的病症,连罗都没有治疗的良方。但身体的洁净很必要,至少能防止感染。
墙边有配备好的热水和医疗器具,蘸一块湿毛巾,先擦身体再进行后续治疗。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这样的行为很正常。索隆不会因全身赤裸而难堪,在王宫是因为无力反抗,到如今,已经没有难堪的必要;而罗更不会有复杂的想法,他是医生,人的裸体看得多了,和看死物没什么区别。
然而,索隆不太正常,毕竟下体一直在接受软布的擦拭。由于索隆的生理问题,罗需要多花点时间把后臀、性器和双腿擦干净。用热水浸湿的软毛巾不停地擦拭私处,敏感的身体忠实地起了反应。阴茎在不经意的触碰中慢慢抬头,柱身被溢出的精液沾染得红嫩水润。
罗在索隆渐渐粗重的喘息中意识到这个问题,理智地停下来,却感觉他的手主动触到自己的胯间,轻轻捏一把。
对于如此明显的性暗示,罗有些发懵,一向善于应变的他呆住了,愣愣地站在床边没动。
一旦打破那道防线便停不下来,至少没法驱除灼烧头脑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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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又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尽可能分开双腿,探出两指插入菊穴扩张。肚子太沉抬不起臀,前戏做得很是吃力,总是达不到预想的状态。
于是他转头看着罗,明亮的红瞳里尽是无助和祈求。
罗靠近两步,却皱起眉头,考虑了无数种可能。
在王宫的时候,索隆三天两头被明哥折磨,只有在他昏迷的时候,才有休息的权利。身体本就敏感,在长达一年的频繁调教后,对情欲的控制难免降到低谷。如果得不到及时解决,就如同给他下了药又要强迫他忍着,承受难熬的困苦。
这不是正大光明地占有他的理由,更不会顾忌某个黄毛的感受,罗考虑的仅是索隆的尊严,做爱这种事对于他来说更倾向于侵犯和侮辱。索隆经受了那么多,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该再揭他的伤疤。
不过,目前应该是最悲哀的状况,只有精神分裂或疯癫可以解释。他因为受刺激,正处于最脆弱的时段,可能会发疯发狂,或像前段时间那样呆滞淡漠,或像现在这样欲求不满,也许还会有其他病症,诸如自残和自伤。
经过短暂的分析抉择,罗还是决定顺着他。
跟明哥多年,做爱和调教的事见得多了,即使很少亲身去实践,罗也不算生手,特别是在索隆面前。
握住情欲勃发的阴茎,感受到他的灼热和硬度,可见索隆忍了很久,而黑足那个白痴只顾做一些哗众取宠的无用之事,忽视了索隆实际的需要。
仅是轻微的揉弄,索隆已经按捺不住了,在罗加快频率后,迅速分泌大量精液,阴囊胀成浑圆的肉球,表面的青筋纹络分明。
戴铃环时打的孔洞无法恢复,索隆根本控制不住,仅是短暂的套弄,精液迫不及待地从马眼和小洞里涌出来,湿了罗的手,又顺着柱身经过囊袋会阴流到后穴那里。
有大肚子看起来很艰难,也容易发生意外。罗先停下,麻利地用能力将硕大的胎体分离出去,搁在一边,恢复他原先的匀称身材。
要做只能做到底,以索隆的敏感度,光让精液释放远远不够。
这也是一个从未设想过的机会,人生中的新奇体验。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身体里的荷尔蒙会在特定时刻解放被桎梏的理智。
——明明偶尔想过这种事,为什么要刻意回避……
罗自嘲地笑笑,爬上床,褪下碍事的衣裤。
索隆坐起身,勾住罗的脖子吻上去,而没几下罗就夺取主动权,缠住热情的小舌。长长的一吻结束,顾不上嘴角拖长的银丝,以对索隆目前的了解试探他的敏感点。
胸部经不住触碰,连耳根和脖颈也是,舌头的舔弄对这些部位来说像在瘙痒,正把对欢爱的体验上升到渴求的层次。
索隆的热情也在一步步的点火中膨胀,他一直在积极的回应,甚至不满足渐进式的前戏,主动俯身含住罗的阴茎吞吐,技巧稔熟,轻重适宜。
本应想到,是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让他掌握了这种悲哀的技巧,但在此情境下,罗更重于享受。小腹升腾起一股热流,烧沸了全身的血液,肉柱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舌头不断在敏感的前端揉弄,牙齿温柔地挤压柱身,使得他不断膨大变长。
彼此都控制不住呼吸的频率,皮肤表面早已渗出热汗。罗甚至有点应接不暇,联想到索隆的某些香艳场面,总会生出罪恶的冲动。
差不多时,罗自行退出来,翻转他的身体调整成跪趴的姿势,手掌拢住双乳按揉,随后将阴茎探入胯根,并拢他的双腿夹住,模仿交合的动作。性器不可避免地相互摩蹭,感受彼此的热度。
“唔……快点……进来……”索隆难得开口说话,他抓紧床单布料,尽可能抬高臀趴好,小穴已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正一开一合地邀请进入。
深呼一口气,压下躁动的情欲,先进行一定的扩张,再将阴茎对准菊蕾,缓缓插入。进到一半,便感觉内壁强有力的吸附,甬道湿热而黏腻,些微的抽搐和蠕动,都在引诱插入的凶器犯罪。罗不再磨蹭,一挺身全部进入。
“啊……”索隆欢悦地呻吟起来,呼吸时急时缓,“好棒……”
即使看不到索隆的表情,从他耸动的腰臀和含糊不清的呻吟嘟囔中不难判断,欲望得到满足
了,目前的状态很舒服。
罗开始理解,后半段时间明哥迷恋这具身体的原因。大多数正常的男人,在把性器插入温暖的小穴后,便难以离开了,除非尽情释放之后。除此之外,富有弹性的臀肉,会随情欲的刺激而稍稍膨胀的胸,形状姣好的性器,带有磁性的声线……样样皆是诱人的利器,男人的阳刚之感协调了做爱时的妖娆之态,更显魅惑。
等索隆适应了阴茎的尺寸,甚至出声催促时,才开始抽插活动,拔出一截再顶压进去,不断摩蹭敏感的前列腺。
快活归快活,罗把速度和力度控制在正常的范围,确保头脑冷静,不会给他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太猛烈的冲撞肯定不行。
即使做得温吞,仍阻挡不住互相刺激的快感。紫红的肉茎胀大到极致,在洞口不断进出,肛周的嫩肉在抽拔时紧紧吸附住阴茎,插入时又一并揉入内里,伴随着噗呲的声音。
两人都在享受这无比奇妙的过程,略带温柔的抽插和揉弄非但没有怠慢欲求不满的索隆,反倒使快感更绵长深厚,基本没有不适,只会因为甬道里痒热加剧而欲罢不能。换种体位,让索隆正躺着,再分开他的双腿继续做,手掌拢住被冷落的胸部有技巧地抓揉,积存的液体在索隆的闷哼声中从乳珠的小洞里飙射出来。
罗也有些欲罢不能了,看索隆双颊潮红,躺在自己身下喘息,赤眸蒙上水雾,睫毛湿嗒嗒的,小舌不时随张合的口探出来,扭动的腰,浪荡的呻吟,每一个细节都在生动地诠释他此时的舒爽状态。
没计划过要得到索隆,但事实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连罗自己也感到错手不及。特别是又紧又热的小洞分泌出大量淫液后,阴茎像一只泥鳅,再内里顺畅地活动,忍耐了许久,禁不住射到里面,液体对内壁的冲击径直将索隆推向高潮,眼泪和呻吟皆不听使唤,亦或是他要好好地享受,无心压抑自我。
在罗发泄了两回后,索隆明显精力不济了,依然坚持要做。罗当然不迁就他,先退出来,打理好自己,连哄带劝让他安静下来,再擦身清理,将胎体放归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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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些花了不少时间,等罗处理完后,索隆精神分裂的状态渐渐平复,平复到匪夷所思的正常。
罗很久没见到这样的索隆了,眼神冷傲面相平静,只一个对视,便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他四下打量一遍屋子,闭上眼睛自行感受身体的状况,陡然睁开,柔和的目光定格在面前的人身上。
“刚才真的……很抱歉,我实在控住不住身体……”
“不必道歉,也不用想其他,把它当成一个医生的特殊治疗手段就行。”
“不……你做的,已经远远超出一个医生的职责范围,我都知道。”
罗有些懵,猜不透索隆要表达的意思,基于难能可贵的交谈机会,他决定直言不讳,“基于对你的欣赏和尊重,这大概是身为医者的执着吧,会对病人负责到底。”
“谢谢……”
“不用在意,你只要好好活着,就算是对医者最大的报答。如果你的身体没有大的改善,我会有挫败感。顺便一提,我会给你做淡化伤疤的手术,但需要等小鬼出生后,手术需用刺激性的药物,现在还不能做。”
索隆闭上眼睛,“做不做无关紧要,烙在骨子里的事实永远都不会改变……但你不用太操心,我承诺过让孩子平安出生就不会食言。”
罗心头一紧,“那小鬼出生后呢?”
索隆转过脸苦涩一笑,“对厨子来说,我只是一个累赘和障碍吧……前几天他跟我解释了很多,关于强大的文斯莫克家族,以及跟Big Mom的政治联姻,每一个细节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是迫于形势,为了自由不得不接受家族的安排。有我在,他要做的抉择更艰难更痛苦……”
罗脸色阴沉,“哼……你为他受这么多磨难,还不够格让他做一个决定?看现在的情势,不要把心完全交给他。”
“……他要顾及关心的人太多,放不下很正常,我无亲无故,没什么可惦念的。”
“我也排除在外?相处了几个月,还合力斗过多弗朗明哥,至少算朋友吧。”
“我知道……从贝波带我离开时就知道了……”
“那就好……”罗轻浅一笑,转过身倒一杯水放在索隆手边,“好好休息,如果身体不舒服,及时用电话虫通知我。”
“等一下……”叫住要出门的罗,“把刀还给我,有刀我至少能安心睡觉……还有……”索隆忽然红了脸,“我还是需要环扣,不想每次都因为控制不住弄脏床单,更不想……每次上厕所都要用电话虫通知你帮忙……”
罗紧皱眉头,没有及时应答,只把刀放到他手边就出门了,过一会儿,还是拿来一个木盒子,里面装了几样道具。上次为了做成逼真的假尸,罗特意派人回德岛把遗留的调教道具带回来,没想到真的用上了。这是无可奈何的办法,给他道具帮助控制,总比在床上失禁的好。更何况,心病不是将他和痛苦的过去隔离开就能解决的。
等罗走了,打开盒子看看,是三个银质的U形环,小环做工精致,接口圆滑,不会伤到皮肉,另有一个尺寸适宜的硅胶假阳具。见到这些东西,呼吸也随之急促。索隆拿起U形环,分别穿进乳珠和阴茎的孔洞中,又迫不及待地把假阳具塞入后穴中夹住。金属的冰凉触感和异物的填塞让他莫名地兴奋,躺在床上喘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罗并未走远,就站在窗外透过缝隙观察。就此看来,索隆的正常状态维持得太短,那根本就是一个错觉,他还留有被调教的后遗症,不仅是因为身体敏感,这是一种心病,想靠自我折磨和自慰获得平静。
索隆这样的状态不妙,从方才的话不难听出,他并未打消自杀的念头,更麻烦的是,无法预测索隆精神分裂的规律,不知道他会因何种刺激而发疯,明知如此,还不能没收可能带来危险的三把刀,这是索隆的随身之物。如果强迫他接受一些规矩,不顺着他的意愿,比明哥的粗暴调教也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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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女装弄巧成拙,非但没有改善关系,反而造成更深的隔阂,山治对此破感无奈。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回象岛看索隆,如果不给他一些实质性的帮助,只怕连睡觉都愧疚难安。
明哥倒台,一连几天都在霸占报纸的头条,上面还附带对东海魔兽的报道,各种猜测层出不穷,大都在嘲讽抹黑,连带先前的那场婚礼也被搬上台面大肆宣扬。
受尽磨难后还要被人泼脏水,任何人都会生不如死吧,更何况是视尊严为性命的索隆。在讨论是否要孩子的时候,那场架历历在目,经过了艰难的劝慰,索隆才同意接受伊万的药物。
现如今,一切都毁了,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不能抹去既定的事实,至少能堵上媒体和某些闲人的嘴。山治努力说服老爷子,扬言因索隆的关系会牵扯出生子的私事,对政治联姻造成恶劣影响,必须以文家的名义让各大媒体撤销关于索隆的报道,让海军屏蔽海贼猎人的相关讯息。老爷子同意了,这就能确保索隆淡出人们的视野,再随时间的推移淡出大众的记忆。
奔波了整整10天,出入于各大政府部门,金钱、关系和权势样样用上,勉强把舆论风波压下来。
顶着能和特拉罗媲美的黑眼圈,还不等睡个好觉,又要负责Mom的茶会。她爱吃甜食,个头大,食量更大。为表明诚意,山治独自操持,结果端锅端到手软,才完成了一半,不得不挑一些技术过得去的厨师打下手。
Mom吃过后赞不绝口,也是借此机会,山治得知她对文家的恶魔果实图鉴感兴趣,想用名下的五个大岛换取半个月的借阅时间。老爷子把条件提到七个岛才同意,并和Mom签订了借阅协议。
忽然想起儿时偷看图鉴的经历。发现老爷子看完后把图鉴放到保险柜里,因突遇急事只锁了一道便出门了。山治受好奇心驱使,打开保险柜偷看,草草地阅览一遍。不料被大哥发现,跟老爷子告状,受到了严厉的责罚,图鉴也转移到只有老爷子才能开启的冥楼,之后再未现世。
山治即使天资聪颖,因看得匆忙也只是记了个大概,还有诸多难以理解的怪文词句。不过,关于果实的种类和名称倒是记下来了,其中就有罗的手术果实和明哥的线线果实。
Mom肯用7个大岛换取短暂的借阅时间,图鉴的功用一定非同凡响。如果罗肯开发果实能力,救治索隆应该不成问题。甚至有传言称,图鉴是上古遗留的宝书,上面有治绝症的妙方。
山治构想了初步的计划,最好能偷出图鉴请弗兰奇制一个以假乱真的副本换掉真货,等看完了需要的部分再偷偷换回去。
不过,离交易时间还有5天,再次之前,山治需要探探罗的态度。
也算天不遂人愿,如果回去得晚一些,或许就不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山治做一顿美味的大餐安抚好妻子布琳,才急匆匆地赶往象岛。
依然是趁暗夜悄悄潜入,就想看看自己不在的时候索隆是什么状态,顺便看罗是怎么照顾他的。
几乎所有人都睡了,只有索隆的房间还有微弱的亮光。
一来就用上见闻色观察,发现特拉罗也在,他们似乎挨得很近,还有一些奇怪的动静。难道是用特殊的方法在治疗?
内心忐忑不安地,靠得更近一些,里面传来索隆断断续续的哼吟和喘气声。也不想用见闻色了,索性上去推门,发现被反锁上又转到屋子的左面去推窗子,就看到这样一幕。
两个赤裸的身体拥在一起,心脏纹样的刺青格外醒目。更为刺眼的是绿发男人躺在床上,任由对方的凶器在自己体内活动,用呻吟和拥吻积极地回应。山治站的窗子角度正好,甚至能看清两人交合处粘连的淫液。
做得正欢时电话虫响了,罗拉下脸来,不移动身体,直接用room把电话虫转移到手里接听。
那是药品商打来的,似乎要提高价位。罗的脸更黑了,先退出来,再和电话那头商讨。
山治很快注意到,因为体型身高的关系,特拉罗的性器比自己的大了不止一圈,他还来不及嫉妒,就见被冷落的索隆偏转脑袋,看向窗子这边。
从索隆稍显讶异的表情可推断他确实看到自己了,山治以为他会难堪,或是表现出被威胁和逼迫的无奈,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索隆竟然爬起来,含住罗的大家伙卖力地舔弄,再掰开自己的臀瓣,主动坐上去吞吐活动。
没有比这更刺激人眼球的,如果是特拉罗逼迫强上,他可以把那个混蛋揍一顿,但现在呢?索隆看到他了,还要当着他的面主动把自己的屁股贡献给其他男人。
罗专心于跟药商交涉,又被索隆的主动搞得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察觉不妥,在说定谈判的地点后,挂了电话,草草结束这场鱼水交欢。
照例把胎体拼归原位,照顾他睡好。
“有一批药过来了,我要亲自去谈判,大概要过一天才能回来。”
“什么药?”
“能治伤的稀有奇药。我不在的时候,由贝波照顾你。还有……”罗取出一个锦盒放到索隆手边,“戴好这串项链,能力者没法接触你。”
山治死死盯着索隆,都快忘了呼吸,在罗离开了很久后才回过神,支配身体从窗子翻进去。
脚沉重到抬不起来,心脏像被刀子绞着,极端的痛苦令人抓狂。
索隆似乎早做了心理准备,他还悠闲地把罗给的项链取出来,戴在脖子上。
“为什么……”终于走到床边接近那个人,却陌生得不敢直视,“你为什么要这样?告诉我,是不是他用什么手段威胁你,像明哥那样?只要你说了我就信,我什么都信你的。”
“没有。”口齿清晰的两个字,直面山治说的,眼神没有半点躲闪。
“所以你这是用惩罚自己的方式来惩罚我?!”激动地上床揪住索隆的衣领,近距离看到这串蓝宝石项链。
山治认得它,这是价值连城的“海之心”,被称作世间最美的海楼石。当年,文家和明哥同时看中它,明哥用计抢先一步得到,所以罗才能趁叛乱的时候借花献佛。
“连这么好的东西都给你了,床上还做得这么自如……从见面开始,你一直冷落我,拒绝我,就是因为他?”
一切都合情合理了,特拉罗提前送索隆离岛,再制造假尸骗人,自己差点跳海殉情。随后他又刨坟偷刀,给索隆做顺水人情。在计划败露时欲擒故纵,容许自己照顾人,再心灰意冷地离开。如今又故意上演活春宫,嘲笑自己的愚蠢。
“你喜欢他?”山治凑得更近,蓝眸死死逼住索隆,不给他半点逃避的机会。隔了良久还得不到应答,耐性在被一点点消磨殆尽。
“你不回答是什么意思?默认?”
如果对象是明哥,山治绝不会相信,但换做特拉罗,如此有心机,刚柔并济,在索隆最需要的时候俘获他的心也不无可能。
难以想象……他们将这样的状态维系多久了……
本来还想着跟盗换恶魔果实图鉴救索隆,处理好一切再跟家族决裂,摆脱文家第三子的身份束缚,带着最在意的人去蓝海过了无纷争的生活……现在看来全是笑话,只是为他人铺路搭桥……
刚才二人交缠的画面一直在脑中回放,挥之不去。山治慢慢剥开索隆的衣服,麦肤上的新旧印痕一览无余,看来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做了不止一次。罗还有分离胎腹的神技能,以便通畅无阻地爽到底,如果自己要做,是不是还要请求他把麻烦的大肚子拿掉?
努力控制情绪,把愤懑的怒气压了又压,“你是不是很想做?想做就说,我会帮你,我们都有近一年没做了。”
打开他的腿,还没进行下一步,就见透白的精液从股间流出来,床单湿了一片。
“跟他做很舒服,是吗?”刻意加重语气,抬手撩起他的下巴,“看着我!回答我!”
索隆给他一个清淡的冷眼,闭嘴不说。
山治咬咬牙,俯身吻上去,然而刚开始,还没深入,下嘴唇一阵剧痛,被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直流。
“你干什么……”最后一个字淹没在拳头击打脸部的闷响中,山治没躲,直接感受鼻梁骨和眼角的酸痛。
“跟我做就这么让你难堪,你宁愿跟特拉混蛋做?”懒得擦溢流出来的鼻血,哆哆逼问,“为什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你到底要怎么样?”
这句话是吼出来的,但为了不惊动其他人又刻意压低音量。
索隆的冷淡让他无比愤怒,不敢想象绿藻头不爱自己了……
近一年的时间,一直在担惊受怕,每天都睡不好,没有心情打理自己。婚后要委婉地拒绝布琳的同房要求,在被下药时躲进浴室里冲冷水。曾无休止地自责过,要顾及朋友亲人,更不能放弃爱人和孩子,艰难的选择题快把人逼疯了。
等体会了失去索隆的心如死灰,在他要破釜沉舟了断家族恩怨时,忽然发现自己自作多情了。
崩溃,自内而外地崩溃……比死了更难受……
尤其看到索隆反抗,他居然毫无例外地拒绝,拒绝自己的补偿,拒绝自己的一切。
山治想不通,除了用下半身思考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自行将性器套弄硬了,粗暴地插进去。不久前开拓过的地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紧,加上精液的润滑,能顺畅地一插到底。
轻轻抚摸那棱角分明的脸,悲哀的情绪快将人淹没,“你不和我做,是因为我已经满足不你了?”
一句话击中索隆的心脏,他一瞬间脸色煞白,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山治的侵犯。无奈身体太笨重,气力不济,手腕很轻易地被那条金属项链缠绑起来,紧接着,双腿落入对方的掌控,唯有接受越来越迅猛的冲撞。
山治快疯了,脑袋里乱成一锅粥,他想到索隆的肚子里还有另一个孽种,想到脱离家族会掀起腥风血雨,害死很多无辜的人,想到即使与家族决裂与天下为敌也得不到爱人的原谅,想到他自己比窝囊废更无用,谁也对付不了……
在发疯的时候,还是密切地关注索隆的反应,发现反抗不成就试图咬舌自尽,山治惊骇不已,迅速把自己的手卡到他的唇齿间,阻断唯一的一条自残之路。
随即,不管山治冲撞得有多厉害,索隆始终咬紧嘴里的那只手一声不吭。随着时间的推移,山治发现索隆连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仅是在默默流泪,满脸皆是纵横交错的泪痕。
“我到底在做什么……”
泪水终于把脱缰的神智拉回正道,恍惚地退出来,一眼便注意到索隆下体那浓艳的红色,和他脸上的泪水一样刺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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