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給熊桑:
熊桑,不誇張,您那個分析式的回覆讓月某好感動 OTZ
果然萌點是需要讀者去尋找的(诶?!)
很多東西寫下去的時候月某其實沒有想太多,是有想著要給他一個意義,不管如何文章是不能有不通順的地方,就算他超乎常理也是要給它個勉強合理的解釋
然後,熊桑幫月某很多沒寫出來的東西下了解釋,然後,月某看到了在讀者眼中,今朝有酒到底是用什麼樣子呈現
阿阿阿...果真讓咱痛哭流涕又百感交集阿。
對於結局了話,熊桑以及魷魚桑所說的那個氣勢和符合題意,正是讓月某硬生把一個結局斷成兩個結局的原因。
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會隨著自己的意志前進,多的是知曉未來卻無法插手的人,刻骨銘心的悲劇或許會讓一篇文章更加讓人覺得蕩氣迴腸,可惜月某到後來始終狠不下心真的就讓索隆永遠的不再回來,哪怕只是在一篇文章。
咳,不過其實說,前頭這麼歡樂,越到後頭成了這副德性,就是因為那個亂七八糟的架構的問題阿 冏。
總之,熊桑,謝謝你了,月某是真的很開心有人能夠這樣和我分享我寫出來的文章。
然後,給所有不管有回復還是沒回覆的親們:
看你們不厭其煩的看了很多便,不去計較咱文筆或著哪裡的劇情不好,也沒有去催促咱趕快把後面的東西弄上去,陪著月某將這一篇文章寫到結束,真的,謝謝了。
老實說那時候寫今朝的動機很簡單,架構也架的亂七八糟,後來的劇情發展幾乎整個偏掉。
雖然寫的很開心,但是剛放上來的時候實在是很擔心大家會不會不喜歡月某的這個孩子...畢竟它真的很亂很亂 (遠望
回應比想像中的好太多,讓月某很開心又很不知所措,這篇架構其實可以很龐大,但是月某因為不想寫太多的讓他草草在二十六章的時候結束,裡頭一些情結全擠在一章將它放完。
阿...總之,謝謝你們,把他看完,月某的下一篇也會努力。
ps 那個番外篇的H實在有點慘不忍睹...各位就將就著看吧 月某最近腦袋似乎跟H什麼的很不對盤阿(頂著鍋蓋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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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三 話說當年 (SZ前世篇 H有慎入)
入冬後的午後顯得寒風刺骨,做完例行訓練,草草將身上的汗漬洗去,換了套乾爽的衣服後,披散著一頭綠髮的貓妖就躺倒在榻榻米上扯著厚被子不肯動彈了。
給自家貓咪指使去端吃的過來的陰陽師靠在房門口,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
是說索隆是不用冬眠的吧?以前就見他睡得多了,可是現在是幾乎就離不開被窩,要不是要訓練他大概是真的會爬不起來…真要說,這似乎是從索隆出現在這後的第一個冬季。
慢慢地晃了進去,蹲下身的同時對方正好懶洋洋地睜開一隻血眸掃了過來,在確定是香吉沒錯後又再度閉上了眼。
於是陰陽師無奈地嘆了口氣。
將手上的餐盤放在一旁,伸出手撥了撥那頭翠綠鮮豔的髮。
「怎麼?會冷?」
平時不都見他半裸著身子練劍嗎?難道感冒了?
「說什麼笑話,怕冷?」
冷哼了一聲,低沉慵懶地嗓子中參雜著些許鄙視和傲氣。
就這麼點溫度怎麼可能冷到他?不過就是這種天氣太讓人想睡覺了。
打了個哈欠,毛茸茸地耳朵抖了兩下,食物的香氣讓他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被子,還有這中間似乎還雜著另一種氣味…
「呃…索隆?」
愣愣地望著突然蹭著蹭到自己身上,最後將臉埋到自己肩頸處,整個身體都貼上來,偶爾鼻子還會抽動兩下不曉得在嗅什麼的貓妖,香吉顯得有些僵硬。
這種情況是邀約嗎?還是只是單純撒嬌?見鬼的索隆會撒嬌?!好吧,就算他是貓好了,可是這種脾氣傲嬌到不行的貓怎麼可能會這麼聽話還這麼可愛的一蹭一蹭蹭上來啊?!
「…廚子。」
低沉地嗓子,噴灑在頸間的溫熱氣流,讓內心正在天人交戰小劇場中的某陰陽師大腦短路。
「你身上這是什麼味道?」
相當勉強的將自己從香吉身上拔開,貓尾巴不受控制地在身後甩來甩去,深吸了口氣,索隆抹了抹臉,往後退了幾步。
總之先吃飯再說,還有要離那個不曉得為什麼似乎笑得一臉猥褻的陰陽師遠一點。
「诶?味道?」
猛然回過神的香吉眨眨眼,抬起手嗅了嗅。
和以前一樣,偶爾因為從廚房出來所以會飄散著食物的香味,但大部分都是稍嫌苦澀的尼古丁菸草渲染全身,沒什麼其他味道。
「沒…我說你做什麼把餐盤拖這麼遠縮到角落去吃啊?!」
只管吃飽喝足的貓妖一概無視某個似乎色情魂上身,呈現鯊魚嘴狀態的廚子。
…於是會變成如此,最應該反省的某隻貓…呃,為了生命安全著想,咱們還是把錯歸咎於一點定力都沒有的陰陽師身上好了。
於是就在命苦的香吉無法抵擋自己身為廚子應該要有的責任感,默默地望著索隆把飯吃完,把盤子遞過來,認命的去廚房洗完碗盤然後再晃回房間…
索隆就站在向著庭院的拉門旁,出神地望著庭院。
「阿阿,下雪了。」
從懷中掏出菸桿子,點燃了放在裡頭的煙草後,跟著站到索隆身旁,故意的稍微靠近了他一點。
索隆沒有移動,還是維持著同樣的姿勢盯著雪景。
良久後才眨眨眼,緩緩開口:「烏山很少下雪。」
然後像是想起什麼的突然扯了扯嘴角,「似乎也只有那一天有下而已。」
「想家了?」
很想摸摸索隆的腦袋,不過香吉知道要是這樣做肯定會被揍,所以只是更靠近了對方一點。
「吶,廚子。」
他猛然地轉過頭來,淬不及防的香吉只感覺到對方近得過份的溫暖氣息,和那個難得見到,邪氣又慵懶的笑容。
「我要泡溫泉。」
泡…蛤?!
瞪著某隻貌似心情很好的甩著尾巴,就晃去找小木桶以及浴衣的貓妖,某個陰陽師額角冒出了青筋,臉頰飄起了可疑的粉紅。
所以言意之下是讓我去準備清酒和小點心端過去給你嗎…?
你這混帳妖孽的貓!指使別人去做事這麼臉不紅氣不喘還這麼萌(诶?)有沒有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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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香吉確實相當挫敗的轉回廚房準備酒之類的東西了。
不過這次從廚房穿過中堂再到溫泉的這段不算短的路上,他沒有再點菸。
隔著一片熱騰的霧氣,他扯扯嘴角,索隆正趴在池邊,一隻手撐著腦袋,挑著眉朝自己望了過來。
「慢死了,混帳。」
「還不是要幫你準備這些東西,連話都不會好好說的蠢綠藻。」
將手上的拖盤放在地上,沒等索隆尖著牙齒反駁,他就先行低下身,緩緩地貼近了那有些垂下的貓耳,「還幫我帶了另一件浴衣和浴巾了吧?你怎麼這麼可愛。」
悄聲說完就拎著放在小木桶中的浴巾溜到旁邊去。
傻了兩秒,回過神來的索隆原本飄在水中的貓尾立馬豎了起來,濺起一片水花。
「混帳廚子!你說誰可愛來著?!」
很明顯的,腦子在這種事情上不會轉彎的貓妖炸毛的點總都是在不對的地方上。
在圍著一條浴巾重新回到溫泉旁,香吉扯扯嘴角,望著索隆一把捏起小巧的和果子,皺了好一陣眉頭,似乎猶豫了一下才將它放入口中。
接著瞇起了眼眸,貓耳抖了抖,又拿起了一個,然後撇撇嘴。
「怎麼了?」
「太甜了。」
皺著眉說著,但還是把手上那個造形可愛的糕點塞進嘴裡,然後撇了還站在岸上的香吉一眼。
「還不下來?」
就人類這種體質想在雪地中光著身子站多久啊?
香吉笑了出來,踏入熱得能讓人全身放鬆的溫泉中,撩起貓妖散在池中,給染濕後看來更加鮮豔的綠髮。
「甜點就是要甜的才能讓人有幸福的感覺…再說你不是很少吃?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囉唆。」
睨了對方一眼,索隆哼了一聲,就拿起旁邊的小酒杯斟滿清酒。
聞的出來阿,笨蛋,食物出自誰的手這種事情。
雖然不喜歡吃甜食,但是你做的還是很好吃。
當然這種話就算是砍了他他也是不會說的。
晃著腦袋,他又伸手拿了個和果子。
好歹自從索隆出現後就基本都相處在一起,要是弄不清楚這隻貓在想什麼他就不用混了。
不過他什麼話都沒說,現在氣氛這麼好可不能破壞掉,雖然索隆炸毛很可愛。
想到這他手就爬上對方的腦袋摸摸毛茸茸的貓耳朵,嘴角掛著笑意。
反常的,索隆沒有拍開他的手,也沒有臉紅什麼的,而是反常的偏過頭,一臉認真的張著血眸望了過來。
「呃…綠藻?」
雖然說給索隆這樣認真看著是還不錯,但是貓妖太過認真的紅眸總有種透出殺氣的感覺,這實在讓某陰陽師覺得後頸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味道…」
不只是乖巧的給摸摸頭,揉耳朵,連帶整個人又再度貼了過來了。
東嗅嗅西嗅嗅,索隆莫明覺得自己有種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在對方身上蹭的衝動。
反常的狀況反而讓他冷靜下來。
發情期?不,記得姥姥和自己說過,他現在可以完全控制自身情緒,那個什麼季節性的赫爾蒙分泌失調當然也是一樣,要不想他堂堂九尾貓王要定期出去打野食這樣能看嗎?
那是香吉下了藥在食物裡?
念頭還沒完全冒出來就給掐死在腦海中。
先不說這個陰陽師對食物有種偏執的執著,不可能這樣做;再說對方要真的做了他怎麼可能聞不出來。
「索隆。」
給當成抱枕磨來磨去的傢伙可就沒這麼好定力了。
就算這隻綠藻一臉看到貓抓板的表情撲上來,可也別以為他會真的像那種蠢木頭一樣乖乖的一動也不動!
在說當你看到自己喜歡的傢伙頂著貓耳貓尾(人家是貓妖嘛)光著身子只圍著一條浴巾(泡溫泉難道還讓人穿衣服來著)一臉媚眼如絲又雙頰泛紅(媚眼如絲應該是您自己腦捕,雙頰泛紅自然是因為水溫熱阿)不撲上去了話這樣還叫男人嗎?!
「我就當你這樣是邀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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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在一切都打理好後,香吉靠在牆上,一手拿著煙桿子,一手輕輕撥弄著正枕在自己大腿上熟睡的索隆的腦袋。
將視線轉向窗外,一路延伸到通往廚房的必經之路,那一片翠綠的綠地讓他勾起了嘴角。
「要感謝那個不知道從哪聽來說我養了一隻貓然後就種了那東西的園丁阿。」
自言自語地點點頭,他撫下身在索隆唇瓣上啃了一小口。
「貓草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完全反抗不能呢,小綠藻。」
於是當這件事情曝光後,某個陰陽師的下場有多難看,就不在我們討論範圍了(诶?)
***
小小小劇場 結局後之為何某廚子總是上班遲到
陽光給阻擋在垂放下的窗簾之外,若不是那微微吹進來的風揚起了一絲空隙,躺在床上的金髮廚子大概也不會皺著眉頭醒來。
習慣性地伸手想要拿放在床頭櫃上的鬧鐘卻撲了個空,愣了兩秒才想起似乎在前幾天,那個陪他五年左右每日盡忠職守的鬧鐘慘死在自家的貓的爪下。
對了!索隆呢?!
左右兩邊床撲空的感覺讓他心漏跳了一拍,急急想起身卻發現胸前壓了個重物,悄悄掀開棉被,鮮綠的髮絲就這樣跳入眼簾之中,讓他重重的喘了口氣。
無奈的勾了勾嘴角,變小了之後還是喜歡睡他的胸口,只是比起以前,索隆現在的體型可以整個趴在自己身上。
撇了眼手腕上的手錶,再不到五分鐘就要六點,他該起床準備到餐廳去了。
原本小心的想將索隆移到床上,只是睡著了就八風吹不動的貓妖怎樣就是死死八在他身上沒有放手,讓香吉不曉得該哭還是該笑。
「綠藻,綠藻…醒醒,到床上去睡,我要去上班了。」
無奈下只得搖搖對方,一次兩次低聲的呼喚似乎起了作用。
索隆皺緊了眉頭,就著趴在他身上的姿勢撐起上半身,僅剩的一隻紅眸還是有些恍惚,愣神地盯著身下人,過了近乎三十秒才舉起手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開口嘟囔著:「什麼嘛…是廚子。」
就閉起眼睛又倒回香吉的胸前,睡得不醒人事。
僵硬了好一陣子,某廚子伸出手,揉亂了那頭綠色的髮絲,也跟著躺回床上。
阿阿,讓那什麼上班時間見鬼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