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罗受邀约加入七武海,红心海贼团已然是仅次于堂吉诃德家族的一方霸主。
结盟、扫除障碍、笼络各方势力,罗是实实在在的阴谋家,黑道白道通吃,在重新洗过牌的北海新世界中,混得风生水起。
海贼团里加入了不少声名显赫的高手,其中最受瞩目的莫过于一个三刀流魔兽。据说此人是新加入的成员中最受信任的,是一个身手不凡的绿发剑士,立下战功无数。
总会有人联想到德岛的大事件,猜想绿发剑士可能是那个销声匿迹的玩具,但无一例外,说了这种话的人莫名地因各种祸事销声匿迹,自此再没人敢提。
在海上生存的法则就是战斗,不断接受各方势力的挑战。可用谋略,可凭实力,未来充满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惊险却刺激。
红心海贼团陷入脱离明哥家族后的第一场苦战,对手是盛极一时的杀手集团,自文家没落后,他们自居其位,取而代之。
罗未雨绸缪,早在收到情报时就做好迎敌的万全准备,分派各路人马布下明暗陷阱,坐镇红心号潜水艇统筹全局。
不过,这次的对手很难缠,似乎了解罗的战略部署,一来就攻击最薄弱的地带,即使不慎落入陷阱也没有阵脚大乱,反而越战越勇,誓要拼个你死我活。
罗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决定集合全员暂避锋芒。但命令尚未发出,对方已然包围潜水艇。解决掉扰乱视线的杂鱼,罗能猜到,真正的杀手锏就藏在被人忽视的角落。
…………
眼看胜利在望,杀手头领一阵窃喜,解决了特拉法尔加罗,他就能取而代之,成为备受瞩目的七武海。
代表胜利的信号枪打响,他分明看到那个穿豹纹外套的男人扑倒在死人堆里,一动不动。
招呼手下小心翼翼地靠近,围笼,为了以防万一,对着要害部位狂补几枪后才让手下翻过尸体,确认身份。
看得一清二楚,那只是穿着豹纹外套的逼真替身,就在替身被翻过来的时候,传来机关被触动的声音,手下全体死于非命,他凭矫健的身手逃过一劫,却惊觉来自后背的钻心剧痛。
危急时刻歪了身体偏移要害,还是因为那一刀折损了战斗力,不过气势不能弱, “哼!特拉法尔加,到现在都不用Room,莫非果真如情报所说,你的果实能力作废了?”
靠坐在椅子上的罗悠闲地翘起腿搁在桌上,丝毫不见大战前的紧张感,“对付你这种货色,不必浪费体力,如果亲身感受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
头领笑得不怀好意,“嘿嘿……就算你有果实能力又怎样,你的船员被收买了,我已经摸清你的作战套路,红心海贼团很快就会完蛋。”
“是吗?那就真的可惜了,我的同伴里还有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从来都不按我的套路出牌,他会做出什么事,连我都无法预料……”
罗刚说完,头领的电话虫里就报出第一和第四分队的船被一个神秘剑客砍得支离破碎的消息。
“Room……”
“什么……”知道手术果实的威力,头领不敢大意,极速撤到船舱外戒备,却见特拉罗闪身离开座位,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气得直骂娘,再次冲进舱内找人,冷不防脚下踩空掉下陷阱,又挨了一刀。这回真的能确认特拉罗用不了果实能力,却是在吃了三次亏的情形下。妈的,真想把那张恶劣的笑脸打残。只是看着船舱内复杂的陈设,总感觉处处是陷阱,无从落脚。
…………
杀手集团来袭时,索隆一眼就盯上那个贼眉鼠眼的头领,一路追击,跟丢了几次后,阴差阳错地来到红心海贼团的大本营,见到遗落在甲板上的长刀。
意识到情况危急,一头扎进海里四处搜寻,终于找见跟头领纠缠在一起的罗。他们都是能力者,一入海就只能坐以待毙,被剥夺力气不断下沉。
一刀砍了头领,带着罗浮出海面,却发现船不见了。加快速度继续往前游,累到腰酸腿软时终于见到小岛,赶紧上去,救溺水昏迷的罗。
按压胸口助他把海水吐干净都顺理成章,只是做人工呼吸时出了点状况。做了好一会儿,他的胸腹有了微微的起伏,看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奇怪的是罗迟迟未醒,脱开他的衣服检查,发现两处轻伤,但那种程度的伤不至于吧。
又是疑惑又是忐忑不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覆上冰凉的唇,继续渡气。做得正专心,后脑勺忽然被大力扣住,唇齿相抵撞得发麻,舌头纠搅在一起,呼吸均被攫取,突如其来的袭击吻得索隆都懵了。
等到罗主动放开才愣愣地问,“你早就醒了?”
罗擦去嘴角的口涎,恶劣地笑笑,“当然,大概是在三分钟前。”
“你耍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害老子白担心一场……”
泄愤似的脱下湿衣服甩到附近的树上,发现扔得太高够不到,索性抽出刀把树砍了。
“你不必砍树,摇一摇树干,衣服就会掉下来。”
被自己蠢到,还要拼命掩饰,“……老子乐意砍。”
罗看热闹不嫌事大,脱下自己的湿衣服递过去,“在海里泡得太久没力气,顺便把我的晾了。”
接过湿衣服准备拿去晾,下一秒就看到罗开始脱裤子。“你干什么?”
罗一本正经地答,“沾了海水的布料穿着很不舒服,今天没太阳,脱下来晾的话干得快一点。”
暂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认命地接过裤子。
罗放眼打量一下陌生的海岛和这片陌生的海域,“我们的船呢?”
索隆拧干湿裤子的水,随口答,“我看到掉在甲板上的鬼泣,马上跳下去救你,等浮出海面后发现船自己漂走了,我只好找一个岛暂时落脚。”
“……”
每次认不清方向时总能找到极具创新性的理由,看来路痴和发色是同一类别的属性,连不老手术都无力拯救。
索隆晾好衣服,就地躺下,“天色这么暗,但愿不会下雨。电话虫多半掉海里了,只能驮着你游回去……”
“可能吗?”罗不客气地打断 “你绕伟大航路一周大概就能游到。最好的办法是待在这里,等船过来。”
被戳中痛处很不爽,“这样干等太无聊了,我们到底要等多久!”
“那取决于你偏了多远……”
脑子被刺激得发热,火气一股股往上窜,“要打架吗?为什么一直挑战我的底线?今天没碰到像样的对手,打得不够尽兴。还是你要当我的对手?”
随手将三把刀扔到他身边,“你的武器落下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先借你一把刀。”
罗慵懒地躺在草地上不想起身,慢腾腾地拿一把看看,放回去,再拿一把,又放回去。
苦等十五分钟后索隆实在忍不住了,“你到底选好了没?挑一把刀就这么难?”
“比起用武器打架,可以换一个新的挑战方式,事关男人的骄傲和尊严,看谁更持久。”
“听起来不错……事关男人尊严更不能退缩了。不用武器的话是要比拳脚?你说的持久……”就算反应慢半拍,看看彼此的状态又忽然反应过来。
湿衣服和裤子都在树上晾着,唯一遮挡下身的内裤也湿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重点部位的形状。
彼此都是男人,本来不会去在意这些细节,却因罗的恶劣误导,使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你能意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还以为索隆当家的是不谙世事的懵懂青年……”
这下更能确定比的是什么,索隆红了脸,大声反对,“我为什么要接受这种变态的挑战?”
“刚才是谁说绝不会退缩的?”
完了,又落入圈套……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
“怎么……比?”事到临头,硬着头皮上吧。“既然你把订挑战规矩的权利让出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的痞笑让索隆汗毛直竖 ,这一年间被整过好几次,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怎么比?比如说这样……”积蓄已久的力量在一瞬间爆发,凭借躺在地上距离近的优势,突然探手捏住索隆的脚踝一拉一带使其失去重心。
“喂……干什么!”索隆的反应也不慢,在背脊快要与草地接触时,手掌从刁钻的角度绕过去,迅速卡住罗的咽喉,嘴角上扬,“这种程度的偷袭不足以放倒我,你最好……”话音未落,后心挨了一下。看似力道平常的一记攻击却令半边身子都麻了。
罗顺利摆脱桎梏,抓牢索隆的双手按在他胸前,趁势挤进双腿间,膝盖抵住隆起的裆部,轻轻研磨。作为医生,他了解人体的薄弱点,更了解索隆的身体,于是选择了一种省力而又狡猾的压制方式,简单利落。
索隆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耳根一下烧起来。
“你这是什么鬼招式?要比……就认真比……”
身体的压制还不够,最好挑战一下心理防线,“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太较真,会气氛尴尬吧。”
“那就改天再比……”
罗忽然欺身下压,无限逼近那张脸,“要追根溯源的话,可是索隆当家的先主动吻我的,现在反悔太晚了。”温热的吐息落在脖颈上,临了,探出舌尖挑逗挂耳坠的耳垂。
“喂喂……那是正常的施救吧,我……唔……”
辩驳被激烈的热吻打断,喉结滚动两下,词句化为窒息造成的咕哝声。压制身体的力量已然削弱,那只手转移到别处,隔着内裤笼住性器,恶意按揉套弄。
漫长的一吻结束,索隆贪婪地攫取空气,偏偏下体有了反应,温度随着罗的动作慢慢攀升,有一种要把湿内裤的水分蒸干的错觉。难为情地夹紧腿往后缩,反被握住要害。
罗玩味地笑笑,“别乱动,都到这个地步了。”
对上深邃的灰眸,只一眼便卷入一个迷乱的漩涡中,感受到黑发男人的无形威压,似乎全身的意念都被清空,手明明可以动了,依然无法拒绝。
当初算是以一个牵强的理由留在他身边,但经过一年的相处,基本了解了这个人。然而越是了解越是疑惑,罗每次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沉,蕴藏了太多复杂情绪。有过告别后独自去闯荡的念头却又半途湮灭,似乎是眷恋那份久违的温暖,不想再过漂泊无依的日子,亦或是欣赏这个人,一切随心随缘……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50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伤痕和痛苦的记忆都消失了,这是一具完美的身体。肌体里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可挥刀斩敌寇,一路向前奔向梦想的至高点。只要能看到那自信而邪妄的笑,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于他,梦想充满无限可能,特拉罗身上还有诸多值得探索的秘密。
于他,可以毫无顾虑地占有,享受雨过天晴的喜悦。即使要背负着沉重的过去,默默守护这一份来之不易的甜蜜。
内心感怀万千,忍不住再次拥抱这具身体,吻上灼热的唇瓣,舔舐溢出嘴角的银丝。
阳光穿透云层,撒在忘情拥吻的恋人身上。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击溃了难缠的杀手集团,红心海贼团退守北岛,重新休整部署。
随后暂时太平无事,罗终于能闲下来,原本想找索隆打发时间,可找了两天都没见着人,只好照管那只被冷落了许久的宠物猫,顺便召集船员开个会。
红心海贼团不断扩张,加入不少新成员,全团的协调融合很重要,而这次反映的新问题,都是围绕索隆展开的。
“船长,索隆是不是太特立独行了,每次作战他都不遵照原定计划。”
“船长,我要投诉……上次反击杀手集团时,他抢了我的对手……”
另一个马上附和,“他也抢了我的活!”
“索隆把我的武器捡去当锻炼器材了,我打不过他,实在不方便去要啊……船长……”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半数是吐槽,半数是控诉。罗船长一直在给黑毛洗澡理毛,压根没抬过头,直到最后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船长……那个……他的路痴太严重了,老是走错房间跑到我床上睡,还一睡不醒霸占床铺,害得我跟他挤一处……”
罗抬起头,幽冷的目光定在那个投诉者身上,严肃地说:“这倒是个问题。”
“……”
“喂喂……”连老将佩金都坐不住了,走到罗身边小身嘀咕,“你的关注点到底在哪里……说实话,你对索隆确实有点放纵了……至少解决一下他的任性问题。”
“这个问题我会考虑,你先把他们打发了。”
佩金无奈地叹气,转身面对众人,“……各位新来的朋友……严格意义上来说索隆不算红心海贼团的船员,待得久的人应该清楚……”
一个胖子大胆地猜测,“难道是船长的盟友?看船长这么器重他,是要提拔他做副船长?”
“咳咳……不是副船长……”佩金清清嗓子,瞄一眼罗,一字一顿,“其实,你们应该尊称他为船长夫人……”
全场鸦雀无声,静可闻针落。
“哦……”半晌,爆出意味深长的起哄声,然后,全员火速撤离。
佩金没来得及走,被罗揪住衣领,提早感受来自冬日的凛冽寒意,“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的是事实好吧……看吧,这下一次性全打发了……”看罗的脸越来越黑,及时打住,举手投降,“好吧,解释得确实有点简单粗暴了,我道歉……”
罗松手放开,转过身去,“道歉没用。帮我做一件事,我原谅你。”
“什么?”
“帮我把索隆找回来。”
佩金无力扶额,“算了,不用原谅我了,这个任务太艰巨。不过,我刚得到一条小道消息,索隆四天前出门散步,现在好像散到西海去了……”
“……”
“我建议你给他装一个GPS。”
“不用,我自己去找。任务照旧,你暂时担任船长。”
佩金急了,“你走了不合适吧,或者,我勉为其难替你跑一趟,把人带回来?”
“你没什么耐性,不合适。”
没耐性……整条船上你还能找出比我更有耐性的人么……
“喂喂!船长,我们并肩战斗多年的革命友谊呢?!!”
目送船长远去,佩金气急败坏地对着背影吼,余音久久不曾散去。
原来任性也会传染,自家船长还是属于病入膏肓的那种……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恶魔果实是世间最神奇的存在,即使有了可供参照的果实图鉴,其能力属性仍是未解之谜。
再过半年,罗发现果实能力有了恢复的迹象,虽然用的时候经常失灵出状况。有果实图鉴做参照,恢复的希望更大。只是过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罗在恢复训练时,往往选择偏僻的地带,一般人都不会也不敢去打扰。但总有人在状况外,索隆一抬腿就陷入迷糊模式,有路走路,无路开路,打扰到罗不奇怪。而贝波发现索隆走丢了,冒冒失失地跑去罗的训练场地汇报,连带误闯的索隆,双双中招。
如果是身体被切 ,拼回去就没问题。偏偏是灵魂互换。白熊还好,即使面相凶恶也没什么违和感,但看绿发男人一脸委屈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是道歉又是忏悔,罗转过头不想再看。
“拜托……贝波,不要用索隆当家的脸做这种表情……”
“对不起……船长,你应该能帮我们换回来……”
罗活动一下五指,尝试几次,还是没法制造Room,看来是练习的时候耗了太多体力加上果实能力不稳定,暂时不行,“要是能换我早就动手了。”
“对不起……”再次诚挚道歉,解下三把刀还给索隆,忍受不了低气压,一溜烟跑了。
没有勇气看自己的身体在用什么搞笑的姿势跑步,索隆尝试适应新身体,走了几步活动活动手脚,还是无法接受现实,“这个身体有点累赘……用剑的话,也太违和了……”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罗鼓起勇气转头,看“贝波”三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皱起眉,“你这是要干什么?”
“长了一身毛没必要穿衣服吧,现在还是夏天,迟早热死。”
“……”罗揉揉太阳穴,暂时不想说话。
“或者,我留下来陪你练,有对手的话可能会好一点。”看罗满头的热汗和微微发颤的手,有些过意不去。
始终无法直视白熊摆出的三刀流,罗摆摆手,“你先回去,让我静一静。”等索隆走了几步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算了,我跟你一起回去。”
本来灵魂互换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罗一想到这几天都不能跟索隆做,估计晚上又得失眠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罗致力于果实能力的恢复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不久前在给索隆做检查时发现他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只是胎相不稳,需要用手术和药物做辅助处理。
罗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索隆的痛苦经历中,有一半的因素是逆天受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怀孕就是对男人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这是两个人的事,是否留下还得征求索隆的意见。
参照恶魔果实图鉴,反复训练,在短时间内恢复能力,换回索隆的身体,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单独谈这件事。
或许是经历过的缘故,身体有一定的潜在记忆,知道怀孕的消息,索隆在震惊之余并没有表现出难以接受。
罗担忧的正是这个,如果因为怀孕而勾起痛苦的回忆,得不偿失。清除那段痛苦记忆的方法仍有难以掩饰的破绽,要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渠道了解到和自身有关的不良信息,索隆势必会怀疑。
而现在,罗必须用谎言构筑一个美好的现实。
“你的身体很特殊……所以能创造出一个供孩子生存的空间。我的能力恢复了,可以最大程度减轻怀孕期间的痛苦,但重点是孩子是否应该留下来。”
索隆挑起眉梢,反问,“为什么不能留下来?”
罗对上澄澈的赤眸,欣慰中又夹杂着于心不忍,“你的目标是第一剑豪,一旦被俗务牵绊,未来难以预测。你是自由的,不属于红心海贼团,我无权留你。”
索隆垂下眼睑,手抚上小腹,尝试感受微弱的小生命,“这可是你和我的孩子,我愿意留下他。”
“为什么?”说出口时,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在我回答之前,你先回答几个问题,我要最真实确切的答案。”
罗压下帽檐,黑影覆盖了大半张脸,隔了半晌,才重新抬起头,“你说。”
“你的果实能力作废,是不是因为我?”
一来就面对犀利的问题,平日里巧舌如簧,这时竟难以开口,“以前用能力给人治病都没问题,那次是一个意外……是沾染到海水的缘故……”
“我遇到海难前的新世界和醒来后的完全不一样,局势完全变了,关于那场奇怪的海难,没什么清晰的印象。是我真的昏迷了很久还是我缺失了一段重要的记忆?”
“一定要得到答案吗?”不自觉地伸手触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撩起他的下巴,话音前所未有地沉郁,“即使是死,我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还有,你不该问。”
这样的罗让索隆感到震惊,更甚于知道怀孕的消息。潜意识里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如此特殊的理由,很可能源自那段缺失的记忆,如果执意追求真相,一切美好终将灰飞烟灭。
索隆从来都不是执着于过去的人,了解了事情的本相,便不会犹豫彷徨。迎着罗复杂的目光,回以一笑,“好,我懂了,我不会再问。至于是否留下孩子,你脸上写得很清楚。”
罗收回手,微微一笑,“哼,既然如此,你要做好迎接小鬼的心理准备。。”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一年后,孩子满半岁。
两人如愿得到一个儿子,然而,有了小鬼,对于罗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索隆俨然成了“贤妻良母”,凭借有过一次孕养经历的神奇本能,一手包办孩子的吃喝拉撒,处理得有模有样,孩子自然黏着他,而罗忙于处理繁杂的事务,作为七武海大人更要在船员面前树立高冷的形象,不便随时随地抱儿子招摇,于是在孩子眼里沦为不受待见的生人。
有空闲时间的时候,罗曾尝试着帮索隆照顾,但一般都插不上手,没什么存在感。再想起三次抱儿子都被尿一身的经历,积极性大打折扣。
不得不提的是,这个小鬼很吵,为了引起大人的关注动不动就哭闹。而罗受环境影响,从小养成浅眠的习惯,夜晚警惕性高,一点轻微的声响就能把他惊醒,自从儿子出生,没睡过几天好觉。
最郁闷的就是小鬼整天黏着索隆,不管吃饭睡觉都要在一起,由此一来,一个月都做不成是常有的事。虽然罗不是那种欲求旺盛的人,可要是因为小鬼跟索隆疏离了,总觉得损失了什么。
当然,罗不会把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嘴边叨叨,该履行父亲的职责时绝不含糊,考虑到孩子生长快,专门订制一批童装。
而索隆一看傻眼了,那些衣服差不多都是豹纹装,黑白斑点纹和笑脸图案看得人眼晕,几乎每一套衣服都会配一顶小小的贝雷帽。
挑挑拣拣理了一遍,索隆很无奈地问罗,“先不说复杂的款式,就没有夏天的衣服吗?这样穿着会很热吧……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帽子……”
罗自我感觉良好,已经抓过一套给儿子换上,还不忘把小小的贝雷帽压在他头上。孩子生了一头黑发,赤红的瞳色像索隆,脸型像罗,穿上鲜明的罗式风格的衣服,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罗。
这样一来顺眼多了,暂时驱除萦绕了许久的不愉快情绪。架着孩子的胳膊引导他尝试迈步走路,感觉还不错。
走几步后放他坐在地上玩耍,罗径直来到沙发边,挨着索隆坐下,“就算是小鬼,也不一定要穿幼稚的童装,可以尝试一下大人的款式,就像现在这样。看他玩得高兴,应该会喜欢这套衣服……”
话没说完,就见小小罗摘下头上的帽子,随手扔掉,然后爬到一堆衣服旁边,开始自娱自乐,玩扔帽子游戏,丢得一屋子都是。
瞅瞅罗的脸色,索隆象征性地安慰两句,“其实,这些帽子也不算全无用处,可以拿来当玩具。”
“我还不至于跟他计较,不过,有些事不能不计较,小鬼这么大了,该让他单独睡了吧。”
索隆瞥罗一眼,笑了笑,“有目的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罗勾起唇角,抚上性感的锁骨,撩开衣襟,指腹按着索隆胸前的长疤,一路下滑,转向来到脆弱的中心地带,“有些目的只可意会,说出来很无趣。”
“那就来吧……说那么多干嘛……”转手勾住罗的脖子献上一个深吻,便由着他在身上各处燃情。
两人都迅速进入状态,忘情地拥吻交缠,草草结束前戏后,马上开始关键的一步。
而罗刚插进去还没做什么,隔壁房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看来在他们进行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小鬼爬到隔壁房间去了。
索隆有些担心,努力压制情欲,“你去看看吧……把他安顿好我们再……”
这种状况绝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罗黑着脸退出来,连掐死小鬼的心都有了。
勉为其难去到隔壁房间查看,见小小罗的手背上划开两道狭长的血痕,再看他衣服上的灰毛和躲进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宠物猫,事发经过一目了然,完全是逗猫不成反被抓。
任罗再爱护宠物,看到儿子手上的伤痕,自然免不了疼惜,找来治疗箱消毒包扎,抱回摇篮里哄他睡着。
“这可是我和你的孩子……”
望着孩子安静的睡颜,罗又想起索隆说过的话,比告白更浪漫,比诺言更具分量,像一杯甘露,浇灌在心间。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罗索结局 END
【题外话】因剧情需要,我把原著中罗的不老手术的设定改了,结合恶魔果实图鉴,反正尾田还没做最终交代,大家不用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