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作家,有两个美女秘书,他上班路上拐弯之前习惯左右看,像是在确认什么才进巷子里,之后会有一个隐秘的门,打开后会有个女人笑容满面的来迎接他,有时候俩人会环着手臂一起进去。
嗯....很可疑,不对,此时金发男人戴着墨镜,浏海梳得挺翘,戴着黑色口罩,只留下象征性的眉毛,等等,眉毛才是该遮的吧,他不去上学爬在屋顶上手握着望远镜,这副模样更可疑,会被抓去关的。
「那边那位奇怪的学生请你回去今天你该去的地方,小心我公开你的名字和你的眉毛,或直接当掉你的理科。」
一个常常戴着斑点帽子,黑眼圈厚重,体型修长男人拿着扩音器在巷口站着,看向顶楼的方向,街上的路人也都抬头上看。
不久前,同校的女同学捡到一张学生证,又看着零落在地上的纸屑的方向,仰头时还以为有人要寻短,吓得赶紧交给全校最帅最年轻的医术专科老师顺便养养眼,虽然大学生都穿便服,但学生証是用来辨识身份再好不过的方式,而且山治还是个有名的“好”学生,抓到他做坏事还有赏。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这时候就考验临场反应。
金发男人的眼睛不断漂移,呃他不是在说我吧,屋顶上站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指的就是自己呢,他边看着辽阔得只有鸽子两三只的四周边想着。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站在十楼,他当下的反应大概就是跑而已,跨步越过一条水管,沿着一层楼高的攀爬梯,脚下都不看一眼,稳稳落地,平常无聊就喜欢玩跑酷的关系所以没有受伤,再沿着下垂的不知道哪里长来的藤蔓脚往墙壁一蹬就荡到了隔壁栋,再松开手的时候那条细长藤蔓已经从中间断开了,幸好自己动作快。
被个年长妇女骂骂咧咧的赶出家门时,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一楼了。
「呼...呼...哈哈死鱼眼抓不到我吧!」
快摔倒之际还好他踩稳了阶梯,扶着一旁的扶手正想喘口气时,不忘左右张望看看有没有那个男人的踪迹。
「哇是山治!$““(@/(!」
熟悉的声音,但听不清楚,熟悉的草帽,慌忙的踏步声从远由近。
「你说啥?」
「快逃啊!眼圈男快抓到我和你翘课了!!」
「Excuse me wt.... Fxxxxxck!!???」
正处在疑惑中的男人还没讲完,就被拎着脖子拖走了,那声未讲完的脏话被无限拉长。
「还敢骂脏话,胆子不小啊臭小鬼们。」
后面追来的人脸色阴沉,淡淡的笑着。
不知道跑了多久,绕了多少条路,两人终于甩开了老师的追击,躲在一处狭小的暗巷里,只有老鼠两三只经过而已。
山治觉得自己要脱虚死掉了,一整个上午都在跑吧。
「哈哈哈哈哈哈!山治刚刚那个好好玩啊!再来一次!」
「闭嘴你个白痴!」
然后路飞顶着满头的包子被山治赶走了。
休息没多久后金发男人点了根烟抽,走出巷子里,看着手机里花了两天时间拍的疑似偷腥的照片,发自心底的笑意染到了上扬的嘴角。
说不定他是个花心萝卜,说不定他说一套一套呢,要是把他的底牌都掀开了绿藻头的反应是什么呢,他会不会直接就对自己投怀送抱了....
这天他特别高兴,把口袋里塞得满满的东西整理一番,洗了两次澡,买了一瓶拥有淡淡花香味的香水。
啊,我的学生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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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那个本该在早上出现叫醒自己的声音不见了,他出差去了,听说是红到国外去了?
一向不擅长表达的感情这时候才涌出来,静镜的看着身旁的空位,还有散落一地的衣物。
已经连续两天米霍克像规定自己家小孩一样的禁足他的恋人了,也不说个原因,而且连要出差的事也不讲,在前一天晚上才提到,于是心里那份不安的怒火终于炸开了,他们在昨晚吵起来了,最后是被恋人那绵密温柔,也用力的拥抱着才夺回暂时的和平。
这次连余温都没有,索隆抱紧了对方的衣服,脸颊靠上去轻蹭着,睫毛轻颤,他常穿的衬衫上有淡淡的墨水和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他不讨厌。
索隆隔着布料握紧了自己的炽热,一手探到后面,努力回想平常米霍克都怎么做的,用食指按了按紧闭的穴口,把自己的腿分得开一点,正在撸动的手动作加快,而另一只手探了两根进去,只有一点些微的肠液帮忙润滑,绿发男人皱紧眉,表情有点痛苦。
「唔...」
他的中指按到了前列腺,紧闭的双眼微微瞇起来,肠液也多分泌出了不少,手里的家伙感觉变大了点,他闷哼了一声后赶紧咬起衬衫堵住呻吟,正在抽插自己的手指更卖力的钻入,按准敏感点,因为里面流出来的水让抽插不像一开始那么费力了,虽然还是乾涩得很难进到更深。
「米霍克...嗯...嗯...!」
他意识到自己差点咬破对方衣服的时候才松口,闷哼着叫着想念的人的名字,脚趾弯曲,手加快速度,腰一挺就把股股把白浊射在了恋人的衣服里,湿黏成一片。
原本索隆想不要洗这件来气气他的,但后来想想还是拿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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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发男人直接睡到了下午,想起除了睡觉还得吃饭才从床上爬起来。
于是他出门觅食去了,不知道怎么走的,索隆走到了一家没见过的餐厅前面,营业时间是全天,想着这里的厨师真辛苦。
这里大部分都是西食,偏好日式料理的索隆有点选择障碍,但自己的屁股都已经坐到位子上,服务生在旁边等着自己点餐,现在离开又不好意思,只能随便点了。
「鳕鱼排,白酒。」
等服务生离开后不到五分钟索隆又想倒在餐桌上睡了。
「你的餐点到了!」
才正要趴下去的时候,一张白皙骨感的手把绿发男人的鱼排送上来了,还递上了白酒,没想到这间效率挺不错的。
「喂!臭小鬼你不是服务生给我回来!」
「我来代替美丽的lady端盘你有意见啊臭老头!?」
这个吊儿郎当的口气,是圈圈眉没错了。
「哦?你在这里工作啊?」
「嗯,这盘是我做的,吃吧。」
看身旁的人腰间还系着围裙就赶来了,叼烟的嘴角勾起,一副自信的模样,他切开一小块鳕鱼塞进嘴里。
「...好吃。」
然后再塞了两三块进去,塞得脸颊鼓鼓的咀嚼着。
山治开心得头顶都要开花了,露齿笑着,侧过脸吐出的烟都是完美的爱心型一样。
等饿了快半天的对方狼吞虎咽的吃完,也看着他喝酒像喝水一样轻松的喝完后,山治突然解开围裙丢在位子上,拉起对方的手腕跑出店里。
「小鬼头你给我回来!你又敢翘班我把你薪资扣光我警告你!」
「喂!你干嘛!?」
突然被拉着的人一开始还缓不过来,跑了一条街有了后反应过来后提高警觉的想甩开对方的手。
「看看后面吧,你刚刚没付帐!」
被这么一说,索隆边跑边回过头,是一个提着菜刀,面目狰狞的老人追在他们后面,拉着自己的手更用力了,让自己跑快一点。
「你也翘班了不是吗还敢讲我啊!」
本来金发男人想回嘴的,但碍于现在攸关性命,所以又不讲话专心逃跑。
绕过了几条巷子,攀过了几道墙后,终于找到移一处隐秘安静的巷子了,手里空空的,不知道哪时候松开的,回过头看的时候...索隆不见了!
呿,圈圈眉怎么迷路了,绿发男人想着,他现在站在一个巷口处往附近观望,到处都没有对方的踪影。
「终于,找到了...呼,呼....」
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山治气喘吁吁的揪着对方的衣服,索隆下意识的想把他的手拿开,可下一秒那只手竟然把他拖到巷里的阴影处,因为巷子太窄,两个大男人有点塞不下,手臂还撞到了墙,索隆胡乱的扭着身体,金发男人用着耳语让他小声点,一只手掌把他的嘴摀住,一只手把他的身体固定住,绿发男人不安的呼吸剧烈,胸膛起伏,因为憋着气难受得脸色潮红。
突然,他的身子不扭了,因为此时山治身下硬热的家伙正顶着自己的股沟,身后的人当然有察觉到,两人气氛僵硬得不行。
重重的踏步声从旁边经过以后,索隆才重新夺回呼吸的权利,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转过身推开背后的男人,山治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光,他的眼里扫过对方带着水气,好像被吓到所以瞪大着的眼眸,通红的脸蛋,紧咬的薄唇,额头上的汗珠低到锁骨,喘息的频率很快。
山治觉得自己有点忍受不住了,想要背过身逃开,却被索隆一手抓回来。
「你想就这样硬着出去?很丢脸!」
绿发男人喘着气小声喊道。
「不然我还有什么办法!?」
「....你自己动作吧,我不会看的。」
索隆说着,眼神移到一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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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把老子蹭硬的绿藻头你给我负责!」
「你他妈别太过分了混帐圈圈眉是你自己要硬的!」
突然手被另一只热烘烘的手握住,山治认真的看着对方,然后开口。
「我晚点请你喝酒,请拜托你让我插进去吧。」
「你他妈突然礼貌什么!?你有病吗?我有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吧!?」
绿发男人的脸红得不像话,对方像精神分裂一样的改变语气吓到了自己,礼貌之余还说出了那么流氓的话。
「滚开!嗯..唔.....」
除了性欲外还带着一点恼怒的男人矜持不住了,他扑上去把人摁在墙上啃起锁骨来,吸出了一点点的红紫,手托着对方挺翘的臀部或轻或重的揉捏,时而拍打一下,像变态一样的举动让索隆受不了的软了腰,突然绿发男人被踢跪下,山治慌忙的解开皮带,肿胀的性器弹到了对方的脸上,被这样不尊重的对待索隆心里很不好受,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对方,可惜没什麽效果。
通常这种时候应该大喊救命或干嘛的,但他没有,他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样做。
「含好。」
「不要...不要...嗯唔...唔...」
湿热的小嘴被迫容下炽热的性器,一下插得太深眼角被激出泪来,索隆被抓着头发抽插小嘴,一些唾液被带出来发出淫靡的水声,他被气味闷得想咳嗽,但又被粗壮的性器堵回去。
口腔里拥有湿热的温度,有时候还不自觉的主动吸允巨刃,舌头时不时在抽出时扫过顶部,滋滋的水声从交合处溅开,好几次山治差点被那个迷人温热的嘴给吸射了,绝佳的口技仿佛在暗示他跟他的恋人做过好几次这样的事,想到这里他气得用力的往喉咙深处狠插了几下。
「嗯...唔....」
对方开始发出微弱的哭腔,眼角泛红,落了几滴泪,喉咙被捅得生疼,山治心疼的憋下想插进深处的欲望,把分身从嘴里抽出来,转过对方的身体脱下裤子,露出刚刚被揉捏过度而润红的臀辫。
「不要...别...不要进来!」
看着一缩一合的后穴在缓缓的挤出晶莹的肠液,沿着大腿滴下,索隆被对方的举动惊得闭紧双眼,脑袋昏沉,已经搞不清楚了,山治一手摁住挣扎的双手一手把分身往臀缝间塞,他忍住了,只是在穴口外面蹭,被唾液和体液打湿的肉柱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两手把弹性的臀辨往中间挤压,让它们能含住半个肉棒,然后他把对方的上衣掀到肩膀附近,过了没多久下身抖了抖把热液浇在对方的背上,白浊与麦色的肌肤形成对比。
然后赶紧的把好不容易疲软的家伙收好,免得他又出来搞事,顺便宠溺的吻了吻对方红透又颤抖不已的耳根当作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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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绿了米霍克了吗,山治想着,好像达成什么成就似的高兴的笑了。
但事后的索隆很安静,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
山治面露担忧的蹲下来看他,发现他正在小声的啜泣,可怜巴巴的红着脸,哭湿了双颊,但顾及自尊的一直面向墙壁,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男友,虽然这几天很讨厌米霍克,但也不该这样。
「哎呦...别哭,别哭,对不起,我忍不了,是我的错...」
金发男人见状马上把人抱在怀里哄,吻了吻额头,他皱起眉,开始觉得良心不安。
「走吧,我们去喝酒,嗯?」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