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前两天上不来，现在来补上完结篇了╰(*´︶`*)╯
-------以下正文-------
“两年了啊，你是第一个。”
见到许久不见的面孔，索隆勾起嘴角笑了笑。
两年后重回分散的岛屿，悬空的泡沫依旧、盘根错节的巨树带着生机。似乎人们也没什么变化，时不时见到一些混乱发生在街角。
街道上，索隆随意的閒逛着。说熟悉，也没多熟悉，毕竟只是待不过几天的岛屿。
倒是第一个抵达没什么事可做，索隆心血来潮的想去钓鱼。虽然这个决定让他意外上错了船，然后运气不怎么样的遇上个吵死人的家夥。
“绿藻头，别四处乱跑！你肯定要迷路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年多悲惨！别耽误我很娜美桑和罗宾酱见面的时间！”
“第七个到的还敢说耽误？”
“你是没完没了了吧！”
“这边没看过。”
“绝对不是那边！你当真逛大街啊！”
无视着身后乱七八糟的呐喊，索隆自顾自的向前走，毕竟好色河童一路花痴，也不知道到底谁耽误谁时间。何况集合时间还没到，他还想在路上看一看。
想当然的，索隆这样的想法另一人坚决反对，两人就这样一路争吵。直到不远处的杂乱纷争，与逐渐聚集起的海军。
似乎预感到了骚动原因，索隆看着掀起烟尘，虽然本就没觉得能安静离开岛屿，但比预计的早了些。毕竟还是自家的船长，两人一同向骚动走去。
只是半途，索隆眼角馀光看见一个矮小的身影，脚步不住暂停片刻。周围的人群围观湧上，他看着一个小孩穿着餐厅制服，往店内喊声。
与一般人的日常无异，那小孩拉着同伴有些兴奋的跟着围观。嘻笑打骂的模样，似乎过得不错。
“迷路绿藻头！这么明显的方向你还想要迷路几次？三岁小孩都没你那么容易走丢！”
“你瞎了吗！谁走丢了？！”
被喊声打断思绪，索隆不满的回呛。没再回头的脚步，丢下身后议论着的一般民众，一路向骚乱的方向离去。
两年后的会合，夥伴一如既往。哪怕到了新世界，路飞乱来的个性也依旧，一路从夏波蒂诸岛、人鱼岛，直到庞克哈萨德都是。
起初索隆也想过阻止，随后没多久也想开了，反正大不了事情发生了再收十。而离开庞克哈萨德前，听说了同盟这件事，他没再多说什么。
一方面，兴许是再次见到人时，便预感了一些事。顺水推舟也好、蓄谋已久也罢，巧合不会一直存在。
在回船上时没有交集的背影，索隆意外的不过是路飞提到的事。是医生也是恩人，如果路飞是那么评断的话，他没有其他意见。
那之后，甲板上谈论关于扳倒四皇的计画，比想像的复杂迂回。他之所以认真听下去，也不过是本以为对方不会为自己的计画解释任何事。只是那样的计画脉络太过完整，就像故事般流畅，等待着明早的结果。
夕阳缓缓沉没海面。
偌大的海洋，载着船只前行。知晓了计画后，一行人带着各样的心情，却也不过是一如既往。而同盟船长站在船尾，不知在警戒电话另一端的人，还是单纯的放任思绪望着斜阳，一动不动的遥望远方。
“在意吗？”
身后的问话，索隆回望着罗宾。突然打断的思绪，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在这待了许久。而他们历史学家偶尔的试探话语，他其实并不怎么擅长应付，却不能否认那些问话往往直达核心。
“或许吧？”索隆耸肩回应，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如此。
折衷的回应，罗宾没再追问。早在庞克哈萨德，她便发现索隆记得对方，加上一丝细微的差异，她有着自己的猜测。就像手中的书，那是一篇新生戏剧家的文章。
罗宾记得前些时候索隆突然的问话，一句曾听过却不懂其意的对话。对于提问，她只觉得熟悉，直到如今才想起那是一句台词。或许有关或许无关，她只是交付了他们剑士问题的答案。
“这个给你。”罗宾递过手中的书，看着索隆有些疑惑，她笑了笑说着，“你会有兴趣的。”
沉默的翻着书，索隆有些不明所以，却在书中夹页的注记下明白了原因。抬眼见到的笑意，对他那洞悉人心的夥伴他无奈回应，“我会看的。”
那之后，索隆带着书来到了望台，一面躲着那渗人的笑意，一面也图个安静。他拿着书翻阅，沉静的任由时间流逝，直到夜幕低垂才阖上了书页。
掠过的白日，月色已然高挂。
索隆斜倚着窗，窗外的夜色宁静，船上至高的位置看得见船尾的人依旧。他抚着读完的书本思索，他不像他们船上的历史学家那样阅书无数，但也足够明白其意。
直到入夜的冷风冻了窗边，索隆收十了书，向船尾走去。看着那眺望海面的背影，他知道对方能察觉。
“计画就这样吗？”开口后，索隆发现这是同盟后他们第一次对话。说不上熟悉陌生，只是有些久违。
“…就这样。”迟疑了些许的回答，罗看向了身旁的人，最后将视线重新放回海面，不咸不淡的说着，“同盟在打败凯多后就结束了。”
索隆望向海面漆黑，未曾离开的人从日落直至夜幕。他知道对方没说谎，只是没说全。
几次相遇，大多短暂，对对方的认识却每每不同。时而果断，时而犹豫；时而狠戾，时而沉静。如同冰冷的火焰，矛盾并存的在一人身上。
生存还是毁灭，短暂的台词，字面直白，却又纠缠难解。
索隆拉过深棕色衣领，不顾琥珀色目光中的诧异，拉近了距离。唇边吻上的气息微凉，带着深夜海风的咸，触及的舌尖像是唯一的暖意，交互着呼吸。
直到松手，他望见那眼中的矛盾犹疑，一如记忆。而他只是勾起嘴角，轻声问道。
“做吗？”
倘若一切已是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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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湛蓝海面，海鸥带来的报纸揭示了结果、揭开了序幕。
登岛的船只，踏上的是热闹非凡的岛屿，拥有生命的玩具与人们共存，增添了岛上的梦幻及欢快。而本该如计画一般的报纸消息，似乎没掀起多少波澜。
那样的异样，像伏笔一般。
突发的状况比预期的混乱，哪怕依预计的计画进行，却还是一点一点的偏离轨道。为了拿回刀而分散了行动，为了最终奖品烧烧果实而参与竞技场。
就算他们不善长按计画行动，却也没想过计画进行半途，状况会急转直下。
竞技场外。
广场传来摔落的巨响，熙攘的人群禁声，补上的枪声落在失去意识的人身上，鲜血延地面石缝潺湲。原本应该去交换人质的人，现在却奄奄一息的落在竞技场外。
“特拉男！”
还未挂断的通话，索隆在路飞喊声的同时拔出了刀。在七武海居高临下的挑衅、海军大将的阻挠下，他见到前方视线一瞬的模糊，恶魔果实的能力刹那，空间随重力扭曲，压向胸腔带着窒息的鲜甜。
计画崩盘，无须猜测也知道结果。
他是知道的，知道那份执着，却没预料到在此时此地，这座岛上。赌上性命早已与计画无关，掺入仇恨纠葛的行动，他以为他知道的，却在见到那刻忘了见闻色的用处。
“特拉男的声音还没有消失。”
乱序的思绪，索隆拉回分神的注意力，感受万物呼吸的见闻色印证了话。手中的电话虫交换着情报，他们重新拟定的计画，在一来一往的通话中统合了目标。
索隆清楚他该做的事，前往敌营中心的路上，他殿后挡下拦住去的巨大石像。恶魔果实能力者穿梭在城堡石壁，他明白见闻色就是为这般敌人存在的，但他却分了神在战斗中追丢了敌人。
熟悉的气息在追逐敌人的路上，索隆虎口压住颤动的鬼撤，他在扭曲的石壁边角见到了墨黑色剑鞘及砂石复盖的长刀。捡起十字白纹的刀鞘及妖刀，银白的刀身传来的低沉嗡鸣冷冽不悦。
两年再见的这些天，对方总望着海面紧攥着的刀，现在却落在城中一角。就像印证着一战后的重创，血迹沾复着尘土染上刀身。
将刀重新收回刀鞘，索隆带走了妖刀，掐住心脏的后怕，在见到妖刀那刻动摇一瞬。压抑着些许失控的霸气，对峙般的紧握着墨黑刀鞘。他明白妖刀各个难缠执傲，而他没心情知道它有何不满，只是思绪分神的霸气并没多少作用，鬼哭一路躁动几乎连鬼撤都开始骚乱。
“混帐。”
嗔怒低语，最后索隆停住脚步，抓着十字纹刀鞘，阖上眼感受湧动的气息波澜。稳下心神的禁声片刻，他睁眼拔刀斩击。长刀的刀身随着挥动将前方的颠簸石面斩成两半，一路衍生到建筑末端，直到坍塌的墙面看见外头的天空。
破开的视野清亮，见闻色前方的天空湛蓝。
似乎碰巧找准了方向，索隆见到几人站在碎石凌乱的空地上。不知何时手上的妖刀不再低声嗡鸣，兴许是挥出的斩击压制住了妖刀的傲气，又或是见到了主人熄了声响。
“索隆，这边。”
愣神片刻，索隆收十着心绪，随着他船长的喊声走上前去。同行的多了几人，包含了清醒后的同盟船长，而他将黑色妖刀交给了路飞。
索隆明白自己办不到阻止，在为数不多见过几次的幽暗目光中，那份决绝让对方孤身一人也要站在这。像剧本选定的命运中心，出于自身选择，却又走在命定的结局之下。
十三年，近乎生命一半的时间，不过半段的故事他最终没有听全。未完的后半，他只是想起了了望台上，那本书悲剧的末章。
庆幸战后结果不同。
随着倒数的时间，囚笼向着中心收拢。然而如刀的丝线在最后一刻崩落，电话虫转播着战况，一如竞技场那般高喊着，伴随着反复世界的震盪，直到胜利夹着全国的哭喊欢腾。
在那之后，索隆找到了他们船长，伤重归伤重，那笑容一如既往。而残破的城市传来胜利的呼声，还混乱着的状况是他们离开的最佳时机，就像往常一样，集合起的一行人交换着适合的休整据点。
只是决定好地点后，索隆注意到一路没参与讨论的人，坐靠在残破的墙角。带着狼狈的伤，木然的望着四周喜极而泣的人群。
先前仔细订定计画每一步的人，如今似乎一切无关紧要，不再关心后续。或许执念的最后一步，无论成败都是空。
直到海军想起职责追来，索隆望着混乱。一把扛起自家船长，拖走发呆的人，跟着夥伴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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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似乎没什么不同。
他们落脚在一处花田中的小屋，隐匿的地点留给他们战后休憩的时间。片段零星的消息交换，将过去从前拼出了全貌。
其实那些并无所谓。
战后宁静的夜里，索隆望着外头的花海，没有负伤的他理所当然的守着夜。与战场中心的残岩断壁相比，这般花海如同另一个世界。
而这般宁静下，索隆听见片刻的呼吸辗转。
“醒了？”索隆放轻声，想着那不安稳的呼吸，淡淡的问着，“枕着刀不舒服的话，换个位置睡吗？”
兴许是问话唐突，又或是同盟不比夥伴。回应的话迟了片刻，带着些许分生，“...不用。”
拒绝的回应后没有更多对话，安静的空间传来其他人的阵阵呼声。索隆依旧望着窗外，呼吸深浅的些微差异，他知道醒来的人并没有再次入睡。
“他是怎么样的人？”
或许是深夜太长，索隆唐突的开口问道。飘荡的思绪，他想起他没听全的那十三前的故事，而问话后是长久的沉默。或许他不该问，也许对方也不会回答，但就像之前一样。
他只是问了。
深夜寂静，房内的沉默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长，比任何一次都安静。最后本以为不会有后续的话题，却还是得到了回应。
“……粗心大意的人。”罗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声音平淡低沉，沉浸思绪般的慢慢说道，“在空无一物的地方跌倒，抽烟烧到自己，连饭都煮不好，粗心大意的人…。”
索隆沉默的听着，没有接话、没有评断，回忆只属于个人，所以他任由漫长的时间空白无声。直到话题中断许久，直到深夜虫鸣填满了屋内，他听见细不可闻的呢喃，夹着叹息的语调。
“是个好人。”
“嗯。”
索隆轻声回应，守着寂静的夜。伴着窗外的花海明月，感受着微风吹拂，直到隔日阳光再起。
战后修整的期间。
说实话索隆没什么事好做，相较以往他总是负伤重的那边，这次难得没怎么伤。想着姑且帮忙找些食物或物资便出了门，奈何绕了几圈却找不着位置。
索隆疑惑的望着断垣残壁，虽说城镇毁了大半，但他听说在小人族的帮忙下，已经有部分地方恢复基本生活了。而重新接管的王室在市中心分放食物，还设立了简单的医疗站，然而他明明照着路走却不知怎么的没找着。
还奇怪着，正巧有人搭了话。
“你为什么在这绕圈？”罗开口问着。
“找食物，但小人族指的路好像不太对。”索隆说着，倒是意外遇上对方，“你怎么会出来？”
“那个女人说…。”罗皱眉，随后换了话题，“小人族说的是城市东方，从南边据点走来也不会经过北边的方向。”
“罗宾吗？什么东方？北边？”索隆的问着，指着身后他来的方向回答，“我从据点照着方向来的啊？”
“反了，难不成上次也…？”罗嘀咕着，跟丢的事似乎有些似曾相似，想想也不重要。大概知道状况后，他随便指了个路人说着，“迷路就去问路。”
“谁迷路了！”索隆反驳着，他有没有迷路无所谓。但对方随便指的人还是个路过的小孩，说没有笑话的意思，他才不信。
“要问路吗？”倒是路过的小孩听见了话，还真的停下了脚步。
“没有。”索隆瞥了眼人，不满的说着，“是这家夥的问题。”
“你这家夥…。”罗是真没想到对方不承认到这种地步，倒是小孩打断了谈话。
“你受伤了吗？”小孩看着包着绷带的手臂问着罗，随后举起面包说着，“那边在发食物，这个给你，我再去拿就好。”
“……。”罗沉默的盯着面包。
“看来他觉得你比较需要帮忙。”
索隆在一旁不住笑了，有种扳回一城的感觉。看着收下面包的人，他记得对方说过不喜欢吃面包，看那嫌弃的表情似乎不假。
倒是这般场景，索隆没来由的想起夏波蒂那个小孩。想着两年前的意外巧遇、在古堡刀绳间落下的纸条、与两年后重回岛上那天。
“你喜欢小孩吗？”索隆问着。
“…讨厌。”罗皱着眉，对突然的问话满是莫名。把面包丢给了对方，随便的回答着，“又小又没用，什么事都做不到。”
“或许吧？”索隆望着人回应着，随后望向前方孩子的方向开口道，“但不只是这样。”
索隆看着刚刚的孩子拉着其他几个不敢上前的小孩要到了食物，或许年纪大其他人一些，一副老大的模样让其他人跟着。航行下见过几次毁坏的城市、重生的国家，又小又没用，却并不是什么都做不到。
“好了，你不是也要拿食物吗？”索隆指着前方说着，看人站在原地不动，干脆直接拉上了人。
“喂，等等！别拉我！”罗没想去，却被硬拉着。
终究是随性惯了，索隆也没想管对方意见，想着反正到时候也会一起回据点。倒是闻着食物的气味，他随口说着夏波蒂那时，“说起来那个小鬼，在一个餐厅工作。”
“什么？”
“夏波蒂那个。”
“喔…。”罗莫名其妙的回应着没来由的话题，随后意识到不对，“不是，重点是前面有海军。”
当然，提醒已经来不及了。索隆望着前方排队的人群，几个蓝白衣领的人纷纷回头，两个最恶世代连藏都不藏的模样，连本想停战的海军也没法就这样视而不见，他们又不是都像藤虎有借口，这下让海军抓人也不是，不抓也不对。
“我真的…。”罗叹口气，能力瞬间将两人带离目光中心，“…没看过海贼这样明目张胆的去领食物。”
“要不然怎么办？”
索隆问着，毕竟以往都不是他负责的，所以不清楚。而罗随意拿了些石头，将手中的石头换来食物。
“偷的？”索隆问道。
“免费的不算。”罗理所当然的说着。
“…喔。”索隆姑且同意了话，反正食物也拿到了，免得招来更多混乱不如直接回去。他看了看四周，既然小屋在花田那应该是往花多的地方去，“那先回去吧。”
“怎么想都不可能是那边。”罗淡淡的回应。
“……。”索隆停顿片刻，转向。
“也不是那边。”罗再次纠正了人。
“……。”索隆沉默，往另一头走。
“那边是回头路。”罗指了指正确的路，看来上次确实是迷路了，“你果然…。”
“少囉唆！！！”
那之后，决战后的第三天。
闯进门的鸡冠头带了的消息，受到牵连、遭受受到重创的海军展开了行动。三天的修整期不多不少，正好足够他们做好离开的准备。
同行的人多了许多，索隆跟着夥伴在鸡冠头奇怪的旗帜带领下一同离开。一片热闹的赶路，他注意到脱队的人一声不响的往另一处前去，直到接近岸边才回来。
那之后的闹剧混乱，而庆祝的宴会依旧，如惯例般在出航前闹得欢腾。索隆沿路舀着一桶桶的酒喝着，只是不知为何注意到宴会中的一角沉默。
四周欢闹似乎与那人无关，他明白那些相似、相异。若他们成为海贼是为了梦想，那对方就像他们的反面，越过海洋是为了了结过去，而如今那般过去走向尾声，在杯酒交错的宴会中落幕。
索隆拿起酒杯走向了人，一段相遇相识，对上琥珀色目光数次。走向前的原因，或许自初见到如今同样，只是好奇。
了去执着的你会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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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到此完结~如题目的半段旅途，主要想写走过一段相遇相识，从戒备、在意、到喜欢，没想到藻的视角我能写那么长？？Σ(°Д°;
------象岛小剧场------
（蛋糕岛与和之国的人员分配）
娜美：那去蛋糕岛的就我们几个，罗宾、索隆、乌索普、弗兰奇留下。
罗宾：那我们四个就跟特拉男一起行动。
娜美：没问题……。可是，罗宾，我一直想问？为什么妳坚持要跟特拉男他们一起行动？
罗宾：为了吃瓜。
娜美：喔，为了吃瓜…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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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罗宾姐姐吃瓜去囉！ヽ(*´з｀*)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