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z/all z 动物本能(架空,监狱,长,慎!)(更新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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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3-23 20:05:08 | 显示全部楼层
關鍵時刻停住了= =|||

好喜歡這裡的克比,總覺得他是唯一一個關心綠藻的人

綠藻是唯一的光明嗎,真是悲哀啊,他要犧牲自己照亮別人,而別人給他的只有黑暗
這樣的設定註定了綠藻悲慘的監獄生活了


話說好喜歡這種黑暗系的文
很糾結啊……黑暗系的感覺很壓抑,可是又很好奇Orz
快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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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殇 | 2011-3-24 22:36:2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里的速度比较慢呀
感想都在香索之居写了
这个文无论看几遍都感觉很震撼  触动内里的强大
但是却总是带着无奈  想要哭得感觉
爱就让他受?? 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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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4-20 21:15:58 | 显示全部楼层
马甲啊...你该羞愧啊...你真无地自容啊....更文慢也就算了,搬个文都能慢成这幅德性!
好,今天就搬完,然后发更新!网络,你争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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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以后大概因为卡文,所以出了个番外...跟正文会有一定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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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篇 (番外) 克比的记忆

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克比慢慢地將箱子合上。根本就没带什么进来,在出去的时候能带些什么出去呢?想着他笑了笑,很讽刺的然后慢慢坐在了床边,这张陪伴着他几十年的床。

摸着没有温度的床单,看着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无奈的笑容又一喜的映在他那张孩子气的脸上。动动手指头,克比在这里已经过了20年了,从刚进来时候的风华正茂,到现在的人到中年…曾经无数次的幻想出狱那天的自己会是何等的兴奋,但是岁月的磨砺妻子的离去却让他淡了这种想法,他甚至已经开始害怕去想外面的那个世界,虽一墙之隔却天壤之别的花花世界,淡忘了那个人声鼎沸的地方,他都已经准备在这里待一辈子了…可往往就是这样事与愿违,在索隆离去的第五年,他居然获得了假释…

提着自己几近为零的行李,克比走出了那扇曾经憧憬的黑色大铁门,走到了灰墙之外。向前走了几步,克比又停了下来,他回过头再一次的望着这堵高墙,曾经是多么的渴望离开,而今却有些不舍,真是讽刺,太讽刺了。

看着这灰白冰冷的墙体,一张熟悉的脸又一次的出现在脑海中,他永远都忘不了那张脸,那张寂静却始终对未来抱有憧憬的脸。索隆…脑中突然闪过以前索隆说过的話,他说:

These walls are kind of funny like that: First you hate them ,then you get used to them, enough time passed , get so you depend on them…
当时的克比承认自己是不赞同这个绿头发新人的話的,若是能离开,又怎么会不舍这堵可恶的高墙呢?这里的人有哪个不是每天想着出去的吗?而现在,真当自己站在这高墙之外的克比,才真正了解那年那个绿头发男人話中的意思…当你已经放弃外面的世界时,你就不会想要离开这里…
撇撇嘴,克比戴上20年前带进来的帽子,转过身迈开步子离开,踏着碎石子铺成的道路,克比挺直了胸膛,这一次他没有回头。

挺起胸膛是因为,他仍然可以展翅飞往那个真正的世界,
没有回头,是因为他这辈子不会再次来到这个让人绝望的地方…
绝望?

其实他从来都不觉得这里有什么绝望,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希望,克比相信这里所有的人都这样,人从生来就在等死,而人生就如同天空中的烟花,虽然有着高低明暗,却始终逃不过一朵一朵开,一朵一朵败的宿命,这里的人如此,而在那个世界的人又何尝不是,不同的只是在于他们更加直接跟客观而已。

而现在的自己居然能够挺起胸膛离开这里去那个陌生的世界,这样的勇气和怀抱希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摇了摇头,时间总是记忆的天敌,可这一段,克比却记得刻骨铭心。

犹记得那年,是索隆进监狱的第一年,是自己在OP监狱的第五年,早就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早饭,劳动,午饭,劳动,放风,晚饭,睡觉。公式化的日子只有在新人来的头几天才会变得稍微的不同,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又沒什么不同,跟米霍克,艾尼路他们不同,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加上本身的并不凶狠,所以即使在新人来的那几天,他依旧亦步亦趋过着自己的日子。可自己平淡如水的日子却在这一年发生了一些变化

不得不承认,这个新来的男人非常拉风,不仅仅是他的外形,嚣张的绿发,更多的,克比在很久以后才领悟到,更多的是这个绿发男人本身的魅力。
那一天这个名叫索隆的男人成了众矢之的…

克比触及米霍克他们的眼神,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是他从那些统治者的眼神中看到了浓烈的兴趣,那是一种狩猎者才拥有的眼神,他更加不会忘记那双猎鹰的眼神中透出来的些许的笑意。大概会成为第二个玩具吧…克比可悲的想,必竟这里已经太久没有过新人,那些人早就等得手痒了吧…而且这次还是这样与众不同的猎物…

原来只是作为旁观者,可却无意中在晚饭时间坐在了这个叫做索隆的男人身边,然后自己居然又鬼使神差的同他讲了话,讲得还是让他小心之类的话…后来克比想,大概自己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被他吸引了吧,那个跟自己截然不同的男人……

回想着当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克比拐了个弯,走出这条漫长的道路,那堵高高耸立的灰墙渐渐的被抛在脑后…可以往的记忆却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他记得索隆在刚进来的时候非常的沉默,沉默到让人误以为他是个哑巴。而那份倔劲,让他在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可没给他好日子过。监狱里各种各样的人都喜欢来找他,有时候是找麻烦,有时候是寻开心…而他的嘴角,脸颊,额头等地方更是经常出现於痕,让看着的人都觉得疼,他自己却没有多大的感觉。

索隆很强不仅仅是外表上,不仅仅是别人的脸上也留有淤痕

克比记得自己当时告诉他,只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就安全了,人的新鲜感一般不超过一个星期,而后来他也渐渐发现是自己低估了,索隆可能就是那种人,那种相处的时间越长对他产生兴趣的欲望越浓的人…

而那天的情况越发证实了自己想法,原来有人更早的发现了索隆这人的特质,而且不止一个。当自己看到那晚,看守长香吉士亲自出來惩罚那个闹事的罪犯时,他就隐隐了解到一个礼拜对于索隆来讲可能是奢望,他要忍受的时间会非常长。然后那个被拉出去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过…克比依稀记得那个男人早上还跟自己換丸子吃…

在这里就是这样,有时间管别人还不如自己好好向上帝祈祷,因为在这里要消失几个人,根本就等于在黑板上擦掉几组数字那样容易…所以上一个新人才会被米霍克踢爆了脑袋,所以这个言语调戏索隆的闹事者才会被搁置在医护办公室的停尸间…

想着要离这个叫做索隆的男人远一些,但是什么时候自己却跟他走得这么近了呢?为了他自己甚至还被艾尼路揍了一顿,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停下脚步,克比拿下帽子給自己扇了扇,虽然已经入秋了,但是天气似乎还是有些热。对于外面的那个世界来说,秋天似乎是很不错的季节,而对于那时候的自己来说,这是一个非常难熬的时节。

克比记得自己告诉过索隆,他非常爱自己的妻子,他同样记得那天因为自己过于沉溺在幸福中而被路飞夺取了唯一一块肉,而他并不介意。他的妻子是他的支柱,当然还有他那可爱的女儿。每次提到自己的家庭,他都会不自觉的发愣,那时候的他是幸福的…幸福的背后是痛苦,所以在享受过幸福自后,迎接自己的必然是痛苦。

不知道等了多久,一个月?还是三个月?…克比停在路上,他依旧给自己扇着风,他发现他开始忘记了,是的,他都不记得他的妻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去看他了…当时自己是什么状态呢?克比放下箱子所幸坐在路旁,外面的世界没有了等待他回家的人,所以他也不急着赶回那个陌生的城市。
当时自己一定是疯了,急疯了。他记得那以后的很多年,索隆还经常那这件事取笑他,而他也变的不介意有人拿这件事情来调笑他,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生命中充当重要角色的人…可当时,当时的自己混沌不堪,已经不记得多少个夜晚没有合眼,而他甚至还动手打了索隆。那一拳他知道他下手很重,不长的指甲却在索隆的下颔划出了深深的血印,直到索隆离开的时候,他的下颔处仍旧有着淡淡的疤。可索隆似乎没有怪罪,他只是说,男人身上的疤是一种功勋。模仿着索隆以前经常做的动作,克比坐在并不繁闹的路边,也托起了自己的下颔。

痛苦的日子对于那种困境中的人来说总是特别的漫长,所以克比都不知道自己在那种混沌的情况下過了多久,直到那天在放风的时候听到了那辽阔无垠的声线。

那天是他进监狱的第七个年头,也是索隆在这里的第二个年头。
索隆当时为典狱长工作,因为他受过高等教育,自然是他们这么平常人不能比的,而索隆却利用空档时间做了一件罪过很大的事情,至少在克比看来那样的事情是他不敢想像的,必竟这里是监狱,不是自家的后院。而从索隆身上,脸上那破皮的程度也可以知道他遭到了什么样的对待,克比很清楚看守长香吉士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香吉士是个非常讨厌别人违抗他命令的人,这里如果谁违背了他,那么下场就等于直接被送进了停尸房,不是说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当索隆假装一脸无恙似的出现在他面前时,克比清楚地记得他哭了,一种久违的感情吞没了自己,而当他激动的不能言语的时候,一旁的路飞狠狠地揍飞了索隆…而下一秒他又拉起了倒在地上的索隆,狠狠地拍了他的肩膀。
路飞说,索隆这个人,深不见底。那一天克比相信了~

看着独自坐在屋顶的索隆,他丝毫没有躲闪的抬着头接受夕阳的洗礼,他脸上的伤痕,旧的,新的,愈合的,流血的…明明挨打了,可此时的索隆却更像个胜利者。甚至他还向不远处的窗子投递了一抹笑意。克比知道那是香吉士的所在,索隆对着他笑,对着一个刚刚狠狠揍自己的男人笑,那是一种挑衅,在这个监狱中,索隆的这种举动,绝对是对帝王的宣战。所以克比不敢想象索隆今后的日子。都已经两年,索隆依旧不断的受着伤…没有人能为他讨回公道他就自己一拳一拳揍回去。这里灰的不见白亮,而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罪犯,就像只蝼蚁,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活。而克比一直很庆幸的是,XT.8060那孩子的命运没有重复在索隆的身上。

克比觉得大概是上帝对索隆还有一些眷恋吧,而他能做的不是站出来替他出头,他能做的只有劝他…
可那时候,克比并不知道那天索隆做这那件事情的意义…他承认,索隆这个人实在太深,深到他根本读不懂的程度…
但是,那天的情况,后来克比明白了…

他不知道那天那两个意大利女人所唱的究竟是什么。而事实也是,他根本不想去知道她们到底唱了什么,他只知道,这两个女人唱的是那么的美好,一种无法用文字来描述的美好;而在监狱里的这七个年头中,一些事情被他遗忘了,他所遗忘的正是那些美好的事情。那些被他隔绝在灰色高墙之外的事情…

直到今天,克比又站了起来,在浓密的树影下,他將帽子戴好,拎起行李箱继续前面的路。

索隆说,一些事情不该被遗忘。比如姓名,索隆从来不叫他的代号;他说这是人跟工具的区别,所以即使在监狱里,他始终叫自己克比;又比如梦想…所以当自己的妻子最终抛弃自己的时候,索隆忍受着皮肉的痛苦,为他展现了现实中的美好。

克比走得渐渐的快了起来,那个残旧,灰白的地方离他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那五彩的世界。

番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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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4-20 21:16:55 | 显示全部楼层
8

Men heap together the mistakes of their lives,and create a monster they call destiny…
所谓的命运,是什么?

从被判有罪开始,索隆就开始考虑这个问题…可是他并不相信,就像他到今天仍旧不相信那个号码XT.8060的孩子的消失。克比说这里一颗消炎药的价格是外面的15倍,克比的话,当时不是说药有多贵,而是这里的人有多么的廉价…廉价到不值一钱,廉价到不值一提,廉价到提到他后还挨了两棍,那种强化塑料做的棍子,出自同一个人,索隆从来没有想过,在短短的的几天内,他居然连着被同一根棍子打,而且都是为了莫名其妙的事情。香吉士说,在这里,这个恶名昭著的监狱里,他就是纪律,他就是法律,至于监狱里的罪犯,需要的只是服从,所以当索隆问起那个孩子时,香吉士的棍子毫不犹豫的敲了下去,看着因为疼痛而佝偻起来的索隆,香吉士笑了笑,冷冷的面孔惜字如金,但他看着索隆的眼神却不知不觉的犀利起来。

当索隆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时,他的嘴皮破了点,脸上多了几块於痕,克比笑得很无奈,新进来的人多少会在身体上留下一些印记,他拍着索隆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重的拍了他的肩。一些时候,男人之间需要的不是安慰,苍白的话语其实很多时候都是无聊的,很多时候他们之间需要的只是一种支持,就像这样相互拍着肩膀,相视一笑就足够了。原本不错的气氛却被来人很好的破坏

“呦,新来的,又挂彩啦。”慢慢走过来的男人嬉笑着,嘴巴咧的大大的笑得没心没肺,索隆很清楚的记得这人叫路飞,早上还幫自己吃掉了那难以下咽的面包。

路飞是索隆在监狱里认识的第二个朋友,在这种地方,能被称之为朋友的,对于索隆来说并不多,然而路飞就是其中一个
认识他是因为坐在一块吃了顿难以下咽的晚饭,而真正开始注意到他的,是在那次他帮了自己之后。虽然不是什么救命之恩,但是也着实帮了自己。那天开始,索隆就会无意中留意这个男人,这个每天都嬉皮笑脸的男人,当然这是后话。
笑,有时候并不表示心情愉悦,更多的时候,当它出现在这里的时候,那么它就是一种伪装。就像艾尼路,就像路飞。不同的是,艾尼路的笑让人不寒而栗,而路飞的笑,却是拒人千里。对每一个人笑,就是对每一个人都不笑,索隆明白,这个男人把自己藏的很深。
Prison life consists of routine and then more routine

这就是监狱里的生活,除了例行公事还是例行公事,可能唯一的插曲只有放风的时间,那是大家的自由时间,相互的可以聊天,就像索隆刚进来那天一样。
索隆不太爱说话,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大家讲。听着大家讲家里的事,进监狱之前的事,索隆都是微笑着听着
“嘿,你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一个其貌不扬的人朝着索隆抬抬下巴。索隆记得这人US.0401叫乌索普(USOPP),然而在监狱里更多的人叫他骗人布.在这里没有谁会去在意谁骗了谁,那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无关痛痒,这就是墙内跟墙外的区别,一些时候墙内的生活更加简单一些。
“我沒犯罪。”看着乌索普是出于礼貌,他回答的很平淡,平淡的就像说今天的天气,可是他的话却让周围的都笑翻了天引得其他地方的人频频看向这里。看着周遭的反映 ,索隆的疑问显而易见,刚才他讲得不是笑话,但是这些人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连克比都勾起了嘴角…
“哈哈..哈…”乌索普捂着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是阿是阿,”他弯着腰拍打着一旁的护墙,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我们也是无罪的。”话音刚落,又一阵肆虐的笑声。
“进来这里的人都是无辜的。”似乎是笑够了,乌索普理了表情说,“这里的人没有说自己犯罪的,都是无辜的,但是他们却都进来了。”说着又是一阵笑声。这里的人似乎不爱计较真真假假,真又如何,假又何妨?

只是当时的索隆并不太明白,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何种心情来听完他的讲述的,他只知道这个过程中,那个叫路飞的男人让他在意,这个监狱中唯一一个说自己有罪的人。

“呵,龙马,我们的打赌还算不算阿。”高大的男人靠着灰白的墙面,他看着另一边笑声盈盈的人群,无聊的踩踩地上的野草,艾尼路的声音无论什么时候听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

“…”被叫做龙马的男人转头看看另一边的米霍克,这男人似乎从早上开始就沒看过口,讲实话他以为昨天晚上这个新人会哭着大喊回家,就像上一个新人一样,如果那样的话昨天消失的就是他,而自己就可以赢得一块Cheese cake,天知道他多久沒吃甜的食物了,可能久到他都想叫娘了,但是让人失望的却是这个新来的家伙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出,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天生就蹲监狱的命。哼。想着就觉得有些愤恨。他是个一根肠子到底的人,有些事情想过就算,但让他不解的是身边这两个男人的态度。

“切,不就是一块蛋糕,打赌的时间是5天,时间还早。”龙马不是笨蛋,看着不远处坐在平台上笑声夸张的群人,他知道这块蛋糕是要赔出去了,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头痛,不是头痛要损失一块蛋糕,不过是头痛要跟那个男人去打交道,在封闭的监狱里,只有那个男人才能弄到外面的东西,想着龙马只觉得头更加痛了,而下面的话让他差点爆掉

“上次二十根烟路飞收了你多少钱,360贝利?还是更多?”米霍克并没有看龙马,不过靠想的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出现在龙马脸上的表情,如果监狱里的商品价是外面的15倍,那么经过路飞之手后,这个价格会变成外面的20倍,可就算这样,还是有很多人争着问他买,为什么?因为路飞总能弄到你想要的,除了女人;稍稍的转过头,看到同样在笑的艾尼路,他笑不是因为那种甜腻的蛋糕,他笑是因为出现了有意思的猎物…能让艾尼路产生兴趣的事情不多,但是只要他产生了兴趣那么接下去的事情会变的难以驾驭。米霍克的脸上出现的是笑,那种似乎在冰上雕刻出来的表情,还隐隐透着凉。艾尼路几乎不参与跟他有关的事情,他更多的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但是这次…冷硬的笑容变得更加深刻,米霍克几乎觉得三个月前他选择仍旧呆在这里是多么的正确。


9

当太阳慢慢西沉的时候,大家都陆陆续续离开了,放风的时间也快过了,并不宽阔的平台显得空阔,原本也准备离开的索隆在起身的时候发现原来人还没有走尽,那个从刚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依旧坐在高起的护墙上,就这样面朝外面,双脚凌空的坐在胡墙面上,静静地看着前方,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切像是这样静止了一般。

随着路飞望着远处的目光,索隆跟着望去,透过那一堵堵灰色建筑,后面是满目的荒凉。望着一脸专著的路飞,他的脸上难得的正经。已是落日时分,躲在层层云雾之上的光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不知是受监狱中的建筑还是气愤的影响,那本应该鲜红的夕阳也变得混沌。而那余辉洒在路飞身上,在平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你也是无罪的吗?”不知道为什么,当索隆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脱口说出了这样突兀的问话。
没有马上得到回应,索隆无所谓的耸耸肩,准备离开
“不,”就在索隆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那个坐在高处的男人却回答了,“我是这里唯一有罪的人。”他这样说。
说不惊奇是假的,所以当索隆对上路飞的目光时,展现在他脸上的表情是索隆前所未见的。虽然一瞬而逝但是他知道刚才的他才是真的。看着路飞又转过头去看那一无所有的荒地,索隆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许也是深不见底的。
“好了,走吧。”一会儿之后,当再次开口路飞又成了原本的那个路飞,他笑嘻嘻的,动作却异常轻快的跳到平台上,然后哦拍拍索隆的手臂,没等索隆反映走在了前头。

再次回望路飞远望的地方,索隆不在意的笑了笑,转身走向集合地接下去是晚饭时间,对这里的食物索隆已经不做无谓的猜想了,只要没有馊掉,只要不会从青菜里跑出比菜梗还大的蠕动的青虫,基本上他都能下咽了。昨天的悲惨他不想多想,早上的面包他吃不下,中午因为香吉士的那两棍几乎让他的胃移了位,吃下去的都没有吐出来的多,所以晚上这顿他希望至少能够让他咽下几口,到底是肉做的不死铁打的,没有人说犯了罪的人会像成了仙一样不用吃饭。

人只要活着就需要一个依托,不管是什么,那是活着的象征推翻行尸走肉的依据。可能在监狱里待的太久所以大家都忘记了自己依旧活着这回事,然意识这东西不会随着这堵灰墙的阻挡而产生太大的变化,所以可能在无意识的时候他们会做出一些行为,就像索隆经常看着天上灰淡的浮云,就像克比长时间的呆立,就像香吉士有意无意的看着索隆,就像艾尼路挑衅的话语,就像米霍克读不透的眼神,就像…就像路飞的远望…

今天的晚餐并没有给索隆带来什么欣喜,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曾奢望监狱里的餐食能够让他心情愉悦。
嚼着有些受潮的面包干,索隆看着参盘上的几块鸡肉,这些肉究竟在冷冻室储放了多久才被拿出来的呢,他有些无聊的想。
“嘿!有新消息”走过来的男人是乌索普,他拍着克比的肩膀很不客气的挤在索隆和克比之间那不大的空隙处
听克比说乌索普在进来前是做建筑活的,擅长修理东西,所以平时的劳动他被安排在了监狱的建修处,不用跟着大伙儿一起干苦力。而所谓的建修就是做一些整修的事儿,虽然是监狱,没有人会在意这里建筑的新旧或是气派之类的,但是有时候房顶破了,典狱长还是会拨出一些资金来修理的。所以大伙儿听着乌索普口中嚷着的新消息都心知肚明,所谓的新消息无非就是那些个事情。
“北区那边的房透水了,大概是前几天那场暴雨弄得,”等索隆往旁边移了点,乌索普又换了个让自己舒服一些的坐姿,接着他捂着,“哲夫那个吝啬鬼居然说要翻新,所以…”下面的话乌索普说的小声了很多,必竟直呼典狱长为吝啬鬼可是大罪过。而大家似乎并不在意乌索普对典狱长的称呼,他们更加关心这个骗人布后面说的事情,翻新这个词大概连克比都没有听过,所以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
“不用不相信,我说的都是事实,上头连名额都定下来了。”然后乌索普跟做贼似的伸出5根手指,“除了那三个,还剩下五个名额。”不用问也知道乌索普嘴里的那三个是哪三个,这年头有权势走到哪里都占尽便宜,
“算不算你啊。”克比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面包干,然后拿起水杯。
“不算。”
“咳咳咳!!”喝进嘴的水来不及湿润面包,就被克比吐了出来,他也来不及去在意坐在他对面脸色突变的路飞,“这词居然这么多名额,那老头子发什么神经!”不是克比大惊小怪,这里除了索隆外,其他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几乎都根克比一个反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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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4-20 21: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10

突如其来的动静,虽然不大却被清楚的捕捉到。螳螂躲在蝉的后面哪里料想不过是给黄雀做嫁衣裳而已…
米霍克朝嘴里送了口水,看来会有有趣的事情啊。
“这种劳动不仅轻松,而且可以减刑,搞不好还能得到别的好处,”前半句话克比像是解释给索隆听得,“这老头子这次这么大方,中间得了多少好处啊。”

谁不知道哲夫是十足的吝啬鬼,藏进兜里的票子怎么可能还会有吐出来的可能。别看这潦倒晦涩的监狱,大家都很排斥,但是真正讨厌这里的只有那些被关进来无权说话的罪犯,而那些靠着人民养活的人却巴不得挤进这里。被众人无视抛弃的地方,才能掩人耳目的生财。

“呵,这哪里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乌索普不客气的拿起索隆盘子里的肉,没有味道的鸡肉被他吃得津津有味,“不过奇怪的是这次的名单不是那个老家伙定的,”乌索普神秘的看着大家,“好像这次是看守长定的,等到明天就知道了,没想到你刚进来就碰到这种好事。”和来的时候不同,乌索普离开的时候拍的是索隆的肩膀。

随着乌索普的离开,吃得差不多的人也都纷纷离去,坐在哪里的似乎只剩下克比,路飞和索隆。虽然克比一直都很期盼这种好事,但是他发现当它真的来临时,他却没有太大的愉悦,那张孩子气的脸,几乎变得有些沉重。
“索隆,如果你明天被选在了名单内,那么这对你来说可能不是好事”克比说的郑重其事,看着索隆疑问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
“香吉士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会平白给出这么多名额,这种事情在平日里只需要四个人,但是他这次却给了近十个。”开口解释的是路飞,他的表情难得的平静。
“然后排除香吉士的打算,你还要注意那三个人。”克比将一些面包屑掳进餐盘,开始整理东西,克比不想多说,因为索隆不可能不知道乌索普讲得那三个人是谁,“如果你被排进了名额,那就有可能会跟他们一起工作,他们从你一进来就盯上你了,并且对你的兴趣很浓才对”
盯上…?兴趣…?…很浓?索隆已经不知道改如何理解了
“别天真,往最坏的地方想。”
“…!!可,”索隆几乎是恍然大悟,他几乎跳了起来“可我是男人!”他的声音被自己压得很低,但是语气中却激动地充满了难以置信
所以啊,刚进来的人就是天真

“是不是男人对他们来将都一样。”克比将散落在桌上的水渍擦干,不理会索隆的讶异,“他们本身也不喜欢男人,他们要的只是需要发泄的对象。”静静地将手上的擦布递给坐在对面一语不发的路飞,与其找一个无聊的,不如找一个感兴趣的,这样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才会增加乐趣。克比到现在都记得上一个新人是怎样惹怒那个鹰一般的男人的,他的死状到现在都依旧很清晰的出现在脑中…痛苦,不甘,恐惧…生不如死…

“路飞…”不知道为什么,克比不想看到索隆涉险…虽然索隆应该能护得了自己…但是比起这三个人,那个将表情埋在脸皮地下的金发男人才真可怕
“恩,我知道。”不等克比继续,收拾完的路飞低低的应了一声。“走了…”不等索隆收拾完,路飞自顾挥着手,离开了餐厅。多说无益,在这里瞎担心也没用,等到明天名单出來后才知道

各怀心思的人陆续离开了餐厅,明天究竟如何呢…


11

监狱的夜总是漫漫无期却又无法摆脱。

索隆躺在冷硬的床板上,被黑暗所包围,说不清是床冷还是身体更冷;
现在的时间已接近凌晨,不是不愿意睡,而且无法入眠,一些事情,在他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回荡,一幕一幕就像电影一般,久久不去。
毕竟有些事情,听到跟亲眼看到是不同的。

克比说不是性别的问题是需求的关系。直趟着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动,习惯这东西不是几天之内就能改变的,然后索隆的右手的手臂压在合起来的眼皮上,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肉欲的力量会高于人性;现在,他闭着眼,眼前出现的依旧是那一幕――男人压着另一个男人在灰墙上嘿咻。在回狱房的路上,索隆似乎走岔了路,他走到一条光线并不好的廊道上,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喘息声跑进他的耳朵,本能的心悸,索隆想要转过身,可惜在这之前他已经看到了,这种原始的气息,丝毫没有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两个男人,一个面对着廊壁,一个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后不停地抖动,那种气息没有情欲,索隆知道那是发泄。原本应该掉头就走的,但是他不能,当索隆能够移动脚步的时候,那个男人居然盯着他!像狼一般的眼睛,那男人明明还在另一个人身体里发泄但是他的眼睛却盯着索隆,那双眼睛,在如此昏暗的情况下简直就好像是在发光。

一个机灵,侧转过身,索隆重重的吐吸,幼稚,此刻他根本无法反驳,克比笑他幼稚,是阿,他是多么的幼稚,男人?原来根本不是性别的问题,一切都是需要…男人?真是可悲的动物。

不错,只是为了发泄,此时同样躺在床上的艾尼路望着漆黑的天顶,不自觉的笑着,浅浅的笑容却带着一些深意,想到晚饭后的那一场意外,艾尼路的笑容不自觉的扩大,然后没有意识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没什么血色的唇,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带着一点情色,像是在享受着余留的美味一般,然后他将手背附上了嘴唇,这是他兴奋的表现――触摸自己的唇。   
  
一墙之隔,他知道那个男人现在一定没有睡着,下午从他的表情上看,虽然光线很暗,但是艾尼路知道他一定非常震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男人冷漠以外的表情,那种震惊中带点羞涩…那种感觉似乎很不错,于是艾尼路有些期待明天的到来,有史以来第一次期待例行公事的点到,他等不及想要看到男人更多的表情:震惊,讶异,羞涩,愤怒…甚至…

想着,然后艾尼路低低的笑了出來,张开嘴咬住了附在唇上有些颤抖的手背,现在他有些兴奋,他的另外一只手握成了拳,松开,又握成拳,然后他开始大口的呼吸,他需要让自己平静,因为他不保证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兴奋地捣烂这堵泥墙.

在黑漆漆的夜里,笼络着各种气息,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正确的时间,不用担心其他,因为这个时候除了黑暗不再有其他,因为他们认为世界上不会再有比黑暗更加可怕的东西……但其实…

有人说,黑暗不是最可怕的,因为在黑暗之后,总是有黎明的到来,可怕的是黎明的离开。
睁开沉重的眼皮,又是新的一天…

早晨集合的铃鸣没有意外的敲响,然后是例行公事的点到。如果狱警的心情好今天可以不用早运动,但是如果相反,那么,可不是简单的劳力而已了…

“快点出來,不要磨磨蹭蹭。”狱警挥动着鞭子,发出刺耳的声响。穿着囚服的犯人几乎以最快的速度站到了囚房外的廊道上,然后努力的挺直身体让自己少一些磨难。
“昨天睡得不好吗?”幽幽的声音缓缓传进索隆的耳朵,清晨,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索隆先是一愣,转过头看到的是刺眼的笑容,对,是刺眼。索隆从来都不曾觉得原来艾尼路的笑容会让人毛骨悚然,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毕竟他进来这里不过几天时间。艾尼路不在意的笑了笑,ZORO的反应似乎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心情,相反有些不在规划之内的东西才叫他开心,虽然同米霍克的做法不同,不过有一处一样的,他也是喜欢新鲜东西的人。

“嘿,昨天没睡好吗?”看着索隆顶着两只熊猫眼,克比关心的问。
“阿。”早饭后的索隆似乎还是没有缓过来,现在是饭后短暂的休息,可是他却开始神游。
“嘿,乔巴(CHOPPER),被送到护理室的那个JL.0203怎么样了,”当大家聚到一起的时候,就会相互交换一些信息,在这个非常闭塞的地方对信息的掌握也是相当重要的,比如当你打听到今天看守长心情郁闷以后,你就不会去惹怒他。开口问的人叫帕迪(PATTY),索隆现在已经的已经不只几个了,对于这个叫帕迪的人,索隆依稀记得,他似乎永远在说话。大概是昨晚没睡好,所以当索隆没有见到帕迪提到JL.0203的时候,克比突然皱在一起的眉头。

“死了。”乔巴的背着身子转过头,揉揉肿的跟胡桃一般的眼皮,他做进监狱前是做药剂的,所以在医护室做帮手,“昨天送到护理室的时候,医生下班了,没有人为他治理……”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那个孩子才断气。下面的话乔巴没有来得及讲就哽咽了。
“别难过。”克比斜过身拍了拍乔巴单薄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知道乔巴虽然不爱说话,但他并不邪恶,甚至在这监狱中,乔巴还是善良的。
“什么事?”此刻索隆眼里尽是讶异,没有什么人会跟一个新人去唠这种事情
“那个孩子是JL.0203,叫杰以前跟过艾尼路的,”克比的声音压得很低,低到索隆几乎要用尽全力去听,克比的话讲得很模糊,不过索隆依稀能够听出来那个【跟过】的意思,
“原本早就断了,艾尼路不过是玩玩,”说着克比动了动身子,靠近索隆的耳侧,“但是那孩子似乎是真喜欢上艾尼路了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缠了他几次,结果就……”
……
过了一会儿,索隆抬起头看着突然不出声的克比,怎么突然不讲了呢
“然后呢?”看着克比的表情有些为难,索隆觉察到下面的话可能需要他做好心理准备
“……”克比看着自己的鞋尖犹豫着怎么把话说得委婉一些。
“然后昨天被发现的时候应该是被轮暴了,伤的非常严重,被送到护理间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最后因为流血过多死了。”开口替克比接上的是路飞,他的声音很沉,却不是因为害怕。
“你该告诉他的,他不是来这里度假的,”路飞没有理睬克比不断传过来的眼神,他讲得很直白,却是实话,在这里往往只有实话才是最有用的,索隆虽然是新人,但是他是个男人,不需要像女人一样受人保护。后面的话路飞自然没有说出口,不过他看着索隆的眼神中写得清清楚楚。

“…”看着索隆看着路飞平静的眼神,没有克比预想的那样暴跳,也没有那种悲哀的情绪,克比觉得也许路飞是正确的,索隆是个不输给任何人的男人,相比,自己的这种举动反而变得跟小女人一样了。
“对不起阿,索隆还有路飞。”
“笨蛋。”索隆和路飞几乎异口同声
“集合,快。”扯着嗓子的狱警挥动着手上的棍子,站在高地上。
四散的人很快的聚在了一处。
“北区的房子因为渗水要翻新,”狱警的声音非常洪亮,“下面我报到名字的年后开始就不用参加别的劳动,负责翻新的工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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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4-20 21:20:12 | 显示全部楼层
12

狱警向那片快要沸腾起来的人群瞥了一眼,“MH.0007, EN.0091, RM.0311,LY.0750,CH.1011,KB.3708,FK.4680,RZ.7114.以下8人”
顿时人群中那些安静的灰白影子一下子欢腾起来,按照狱警报的号码,分别是:
米霍克,艾尼路,龙马,路飞,乔巴,克比,弗兰奇(FRANKY)以及索隆。

“真有你的,”克比用手肘撞了一下路飞,除了那三个人,剩下的这5个加上先定的乌索普一共6个都是他们比较合得来的,如果不是路飞人员就不会如此定了“说起来弗兰奇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吧。”
“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快回来了。”
“弗兰奇…?”
“索隆还不认识吗?”
“废话,他来的时候弗兰奇早就被送出去了。”克比不客气的戳着乔巴的脑袋
“你很快就会见到了,到时候就知道了。”路飞似乎不想多说,而观望克比和乔巴的表情,索隆觉得那个弗兰奇大概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辈。
“那个新人好像越来越受欢迎了嘛。”看着不远处索隆一行人,龙马撇撇嘴,他的起司蛋糕阿…
“是阿,我也越来越喜欢他了。”艾尼路笑嘻嘻的看着背对着他的索隆
“你对杰倒是不客气阿。”米霍克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在说什么阿,米霍克”龙马一脸的雾水,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米霍克了一样。
“有垃圾想丢掉却丢不掉的感觉可不好阿,米霍克。”艾尼路的眼神并没有收回来,不过他的语气似乎稍微正经了些。
“哼…”嘴角微微向上一牵,米霍克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捉摸。他是狠绝的人,其实艾尼路也是同类,不过不同的是处理事情的方法,就像米霍克会踢爆那新人的脑袋而艾尼路不会,艾尼路做的事情米霍克不会一样。所以对于艾尼路的说辞,米霍克只是哼了一下,然后他的视线也落在了远处那抹身影上。这里就像是群雄割据的年代,一切听从实力讲话。而监狱里真正的帝王呢?

往囚犯活动的区域向上看,能望见尖顶的建筑
建筑的外部是灰白的石墙,而里面呢?
“…嗯…嗯…看守长…已,已经…不行了……”
建筑的内部,那偌大的空间似乎被什么充斥着。而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带着蓝色的条纹,洗得发白的衣服…
“嗯…阿……那…那样…嗯……”是疼,却憋在了嘴里

原本肃静的空间却被些许呻吟声搅乱,变得有些迷乱和。。。

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性交,尤其对于被上的那人来说痛苦是大于快乐的,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而现在,在这座监狱在看守长的办公室里,一个全身裸露的男人被香吉士压在办公桌上,却发出一些甜腻的声响,就好像他非常的快乐似的。

这个面朝着桌面两手紧紧地攀着桌缘的男人,是个普通的罪犯,他瘦弱,胆小但是至少在被香吉士当作女人用了以后他每天能吃饱,不用每天挨揍。
于是,何乐而不为呢?就算被人插有多么的痛苦,只要能活着,他并不介意这点痛。所以香吉士性器在他体内肆虐的时候,他没有哭叫,从嘴里漏出来的反而是快乐的呻吟。
“咚,咚咚。”敲门声没有先兆的响起来
“阿,阿…”香吉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下半身,他一声一声的尖叫,呻吟声变得越发的撩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兴奋,可压在他身上的另一个人没有顾及身下人的情况,只是加快速度猛烈的抽动…
“呼~”然后如同尘埃落定般,香吉士起身离开那不宽的桌子,理好自己的衣物,擦干净下半身:
“你可以走了。”冰冷的声音丝毫没有高潮过后的温热
“…”还倚靠在桌旁的人微微淡了淡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然后捡起落在地上泛着灰白的衣服,奇怪的姿势,以最快的速度包裹好身子开门离开。
“咚,咚。”站在门外的人同从里面出来的人四目相对,但似乎是司空见惯,他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把们关上,然后再一次敲门
“进来。”男人已经踱步到窗前,微弱的光照进来,打亮了那一头金发
“看守长,这次翻新的人名单。”狱警恭恭敬敬的递上几页薄纸
“嗯。你出去吧。”
“是。”

门再一次被合上,香吉士看着下面已经散去的人影,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回转身看着对面的桌子,方才上面还进行着情事,可在SANJI想来却没有任何回味。他喜欢别人在他身下发出一些甜腻的声响,他也挺满意这个陪他玩了两个多礼拜的瘦小男人,因为他够会叫,够不要脸,但是今天他却觉得他的叫声过于吵闹了。
“难倒是要换一个了吗?”看着滴落在地上的有些粘稠的液体,一种寓意不明的笑意回荡在看守长香吉士的嘴边。



13

半个月后,当索隆发现一双停留在自己身上许久的眼睛并且眼睛的主人主动跟他说话时,他终于见到了之前众人嘴里的弗兰奇,这时是晨练的时间。
天气很好,太阳挂在高高的地方,从云层里漏出一点点的光。

从远处看来,阳光底下一群身着蓝色条纹衣服的囚犯如同鸡蛋大小排着队绕着足球场一圈一圈的跑。

“你就是他们说的新人?”
索隆紧紧地跟着前面的队伍,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
“我叫弗兰奇。”

对于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克比他们嘴里都提起过这个男人,于是索隆的头微微的侧了一下,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这是索隆对弗兰奇的第一印象。
“索隆”非常简短的两个字,索隆又紧紧地跟着前面的人跑了上去,然后再见面的时候是早饭的时间。

索隆拿着餐盘从长长的队伍里出来走到桌边,路飞他们快一步的都已经坐在桌边开始吃饭了,看着唯一空出来的那个位子,索隆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坐了上去,他的旁边坐着的是弗兰奇。
“弗兰奇,他就是我们说的索隆。”
“恩,已经见过了,对吧,索隆。”弗兰奇靠的很近,他的吐吸喷在索隆的左脸颊上,索隆不自在的往外挪了挪。
“咦?你怎么一直不说话,难道是讨厌我?我可是很喜欢你阿。”

弗兰奇说话的腔调非常的油,索隆觉得他的鸡皮疙瘩都要颤栗起来了,他并不讨厌弗兰奇,他也知道跟路飞他们一块混的大概也不至于恶劣到哪里去,但是。。。
“好了,弗兰奇,索隆是直的,不会看上你的。”

对,这才是原因,路飞说索隆是直的,所以弗兰奇就是弯的,他喜欢男人,这是之前克比他们对索隆说的,弗兰奇跟米霍克他们不同的是,他真的是喜欢男人而不是为了发泄或是好玩。

“唉?真的不考虑吗?真可惜。”弗兰奇大大的吐了口气表示遗憾
看着弗兰奇的样子,索隆很想笑,于是他就笑了出来。这个弗兰奇受伤出狱住院的原因是他把他的内裤扔在了一个狱警的脸上,还跟狱警大打出手,事情闹得挺大还是看守长香吉士亲自处理的。索隆还在想着而他的周围早就被夸张的笑声充斥。

“怎么,你身上的骨头刚结好就开始又皮痒了?”笑声从四周的人嘴里发出来,“你这家伙居然说内裤的材料太粗糙磨得你皮痒,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说话的是乌索普,他大力的拍着桌子,笑得眼泪都蹦了出来,可他还在笑,不仅他在笑,他周围的路飞克比他们都在笑,接着弗兰奇也笑,他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事情被当作笑话,因为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刑期又加了不少吧。”说话的是路飞
“25年。”弗兰奇回答的毫不犹豫,倒是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原先在笑的人也不笑了,原先顾着吃饭的索隆也停了下来。弗兰奇伤了两个狱警原本再加个10年已经是重判了,但是他却一下子得了25年,加上他原先的刑期,他这辈子都出不去了。在做的所有人都为他叹了口气,可他自己却笑嘻嘻的不在意。

“你们一个个都什么表情?赶紧吃饭,等下还有劳动”弗兰奇敲了敲餐盘示意大家赶紧吃饭。
“是阿,为这小子担心还不如给这里的狱警担心,吃饭吃饭。”路飞也敲了敲餐盘,跟着大家都不说话了,低头吃着自己的早饭。

150年,克比昨天说弗兰奇在这里的刑期加起来被判了150年,但是他还会继续闹事,只要不杀人,他就会一直在这监狱里。索隆低头嚼着一块发硬的面包,从克比的嘴里他知道弗兰奇这人很会闹事,似乎那些刑期对他而言更本不为所惧,比起外面的世界,他似乎更加愿意留在监狱里,是怎么样的人才会抱有这种想法呢?索隆没有问克比他也没有多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好了,好了,吃完的人不要逗留,赶紧回去准备领工具然后集合去劳动。”狱警在门边看着一些闲聊的囚犯大吼
“我吃的差不多了,就先过去了,我跟乌索普去领工具,索隆可能不认识路克比你和乔巴跟他一起去领沥青,弗兰奇刚出院你就直接到北区,我们一会儿劳动时见。”路飞熟练的分配好工作就离开了,接着剩下的人也一个个离开,空旷的餐厅只剩下三个人

不知不觉已经3月份了...

龙马坐在窗边,他的餐盘早就空了,他不明白明明早就吃完了怎么米霍克跟艾尼路怎么还在桌边坐着,刚要开口问艾尼路却先开口了

“你刚才应该也看到了吧,米霍克,那个新人。”
“恩。”米霍克拨了一下放在餐盘上的金属叉子,然后他拿起那把没有用过的叉子悄悄的纳入手中
“他的笑一点都不像监狱里该有的,很漂亮”艾尼路盯着桌子他在回想,方才远处那张桌子周围的人,那个新人突然发出来的笑声,“很漂亮,但是我更想看到他哭的样子。”

艾尼路说这个话的时候龙马抖了一下,那种声音从艾尼路嘴里发出来简直带着刺骨的针。

“虽然我并不想跟你合作,但是似乎必需要跟你合作。”艾尼路抬起了头,他看着米霍克,他们两个不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所以不存在命令跟服从。他们两个就像是两颗恒心,只是太强了而被周围的人划分到了一块儿。

米霍克也看了一眼艾尼路,一切心知肚明。这几天他一直在观察,他喜欢捕猎前的窥查,而现在这个猎物他很满意,他刚才也看到了跟索隆一起出去的是两个人,那个刚治疗回来的弗兰奇没有跟他们一起,他的确需要个帮手,于是米霍克的嘴角略微的向上扯了扯,然后他开口说:
“合作愉快。”

香吉士早早的出现在了北区那片需要修补的地块,他很少自己来监工,通常把监督的工作交给下属,他们也能很好的完成,但是他今天突然觉得自己应该亲自过来。原本早上他还在自己的办公室看了一下这次工作的名单,这次的修补工作并不大,根本不需要这么多人,但是他有意的安排了这么多空位,因为最近他的脑中一直闪过一个人的脸,他见过这张脸的次数不多,在这之前一共见过3次,第一次他拿了他的棉花糖,第二次他给了他一拳而第三次他却留下了一张笑脸。香吉士站在空旷的地上想着那张脸有些想笑,可还来不及笑他就看到路飞和乌索普拿着工具由远而近。

新的一天的工作开始了,新的一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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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4-20 21:21:11 | 显示全部楼层
14

香吉士站在医护室外面,透过装着玻璃的窗户,他的视线停留在窗户上。玻璃是透明的,医护室内的一切都清楚的呈现在他的眼里,并不先进的设施,简易的单人床,床上的人影,吊在一旁的盐水瓶。

索隆仍旧在昏迷,昏迷的他无法感知,不知道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为何意。

香吉士的目光慢慢地移开,他转过身坐在一旁的备用椅子上,他看了看墙上那个‘禁止吸烟’的标志,然后他给自己点了根烟。他的脑中闪过几幅画面,最终停留在几个小时前所见到的那幅。阴暗的仓库因常年不透风而散发着一股霉味,地上可以看到的是撒了一地的石灰粉,空气的流动带着一种糜烂荫瑟的味道,高高的架子后面,传出来的是男人的喘息声,他再走进,随着皮鞋落地的声音见到的是一幅血淋的画面。

香吉士面部的肌肉随着吸烟的动作起起伏伏,他的脑子里充斥的始终是那幅画面,索隆趴在地上,两个男人左右按着他,还有一个跪在他身上从身后狠狠地贯穿着他。有那么一瞬间,香吉士觉得热血沸腾,似乎不是欲望而是愤怒,而当他把索隆送进医护室的时候,像极了一只破烂的娃娃,他拖着索隆,把他扔进了医护室,接下去的几个小时他始终站在医护室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

香吉士拿着手上的烟,狠狠地吸了几口,然后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直到脚下出现一块黑灰的痕迹,接着他站立了起来,转过身踏着皮鞋离开,有些事情他需要处理。
--

克比机械的做着手上的事情,他拉过一桶沥青用棍子搅着它。

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普照大地,可他的脸颊辣的像是直接贴在了太阳表面,火辣辣的疼,艾尼路那一拳来的很猛,他那一句‘索隆快走’都没有说出口就直接的被一拳闷到在了地上几乎昏了过去,他踉跄的跑去找路飞他们但回来后却看到了这辈子他都不像见到的场面。仓库里已经混乱不堪,满地都是打斗争扯过的痕迹。看着这一屋子的混乱,克比真的很希望这只是一场斗殴,最后索隆像英雄一样的赢了,但现实不是童话,恶魔不会放过到嘴的肉。

克比依旧搅着沥青,乔巴去医护室帮忙了,他只希望晚上能等到索隆还活着的消息。
--

夜幕慢慢地开始降临,龙马抱着肚子在黑暗里,狱警来来回回的在外面走动,应该是过来送食物的,应该是吃饭的时间了。

龙马在这监狱里已经有7年了,7年里他用拳头伤过不少人,在监狱里一切听凭实力说话,谁的拳头硬谁的话就有分量。龙马一直觉得自己是铁做的手腕,钢炼的拳头直到他碰上米霍克,那时他刚进监狱,对米霍克说了几句脏话,米霍克只用了一拳他就趴在了地上找他的牙,他觉得他是遇到了帝王所以才会惨败直到他见到艾尼路。这家伙是变态!龙马轻轻地揉着肚子,他到今天依旧记得多年前见到艾尼路那时候的情景,他一拳挥向艾尼路结果被握住,然后艾尼路掰开他的手拗断了他的一根手指头,肌肉经络连同骨头一起被生生按断,那种痛深入骨髓,直到现在想起来龙马都觉得疼。

龙马觉得这两个人是他怎么样都敌不过的,所以他开始崇拜他们,但是今天,龙马揉着肚子的手稍稍使力,一阵钻心的疼!他妈的,没想到那小子的拳头这么硬!

龙马不喜欢男人,他也不喜欢搞男人,与其捅男人的屁股,他更加乐意用自己的右手,但是他知道米霍克跟艾尼路都喜欢,他们喜欢发泄在别的男人身上,他知道他们是在享受,享受征服的过程。这跟驯马很像,这种过程会让人觉得自己是神。所以在仓库米霍克说出那句‘抓着他的手’时,他就知道这个叫做索隆的新人在劫难逃了,米霍克看上的东西绝对志在必得,只是龙马没有想到在他还没来得及抓住索隆的双手时,索隆的右手先挥了过来,用了十成的力气,没有技巧,那拳头只是为了反抗,落在龙马的小腹上,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做索隆的新人在吃了米霍克4拳以后还能对他挥拳头,只是那一瞬间龙马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7年前,龙马也绝对没有想到他会再一次倒在别人的拳头下。

他依旧抱着肚子,龙马只希望他的饭能快点送过来,他现在真是又痛又饿。
突然有脚步声停留在外面,一小块铁皮被拉开,一缕光线透进来“吃饭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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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4-20 21:27:4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章其实一点都不H,与其说H不如说暴力。不过魔兽因为马甲不常来,所以版规什么的,马甲不很清楚...不过好像发带H的段子是要设置刚力罗的?
段子不是很H,不过略有涉及,所以意思一下,20刚力罗?马甲不太懂,版主觉得不可以,可以帮马甲编辑。 .
另外,这章是ZORO被强X,虽然比较隐讳,过敏着慎!

[hide=20刚力罗]“吃饭了!”
艾尼路眯起眼睛看着放在门外的餐盘,他伸手把放在盘子上的面包拿了进来,那块被拉开的铁皮又重新合上,室内又变得漆黑一片。

艾尼路拿着面包,他并没有立刻开始吃,现在他还很饱,虽然没有尽情但是他的心理像是被喂饱了一样,艾尼路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得到过如此大的满足,所以尽管被关了禁闭他的心情还是很好。

在这之前艾尼路想过很多次,他几乎每夜临睡前都要想一次,他如何把那个新人困在身下,隔着衣服摸着他,嚼他的乳头,掰开他的嘴让他舔自己的性器,直到舔干净上面的浊垢,然后撕烂他的衣服蹂躏他的阴茎,推开他的臀片直入他的肛门狠狠地干他。每一次这样想时艾尼路都会变得非常的激动,他会不自觉的咬自己的手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然后第二天他会找个男孩狠狠地在他身上发泄。

艾尼路拿在手上的面包已经不知不觉中被他捏的稀烂,回想起今天的情景他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愉悦,他知道索隆会很美味但是他觉想不到会如此美味,当他看着米霍克扯掉他的裤子,进入他的体内时,他在一边看着简直觉得热血沸腾。

把手上的烂面包随手一扔,艾尼路的手慢慢地摸上了自己的下身,他回想着索隆拼死抵抗的脸,挣扎的四肢,麦色的皮肤,匀称的肌肉以及上面的污痕,石灰粉和血迹还有那被撕裂的肛口,所有回闪在脑子里的画面都刺激着他的性欲,让他的血液匆匆的流向已经蓬发的性器,艾尼路咬着嘴唇憋着细小的笑声,控制着排山倒海般的气血,他想着索隆他的手不断来回的揉搓着勃大的阴茎,这是他想要的人,他想要征服的人,细细的笑声从艾尼路的嘴里漏出来,在漆黑的空间里诡异万分。
--

诡异的黑色笼罩着所有,却有一双明亮的如同鹰眼的眼睛出现在漆黑的空间里

米霍克一口一口地吃着刚送来的面包,他送往嘴里的每一口都细细的嚼,好像吃的不是面包而是什么珍馐美食,然后嚼够了他咽下面包细细的回味,似乎他回味的不是面包而是什么难忘的场面。

米霍克有一种错觉,似乎发生在今天的事情已经过了好多年,他已经有多少年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或者说是这种人。究竟有多少年了呢?

米霍克的来头很大,拳头很硬在监狱里也如鱼得水,像是帝王一样的存在,他想要的人信手拈来,他还记得好早之前有一个男孩子,他当时觉得挺特别,不仅长得漂亮人也很聪明,跟监狱里五大三粗的犯人比那孩子真的太特别了。大概是职业的关系进来前似乎是个男妓所以就连床上的功夫也非常的了得。米霍克还记得那一次他就躺在地上什么都没有做,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个男孩子完成的,他会做一些情色的动作挑逗他,他会摸着自己的乳头伏在他的身上吞吐他的性器,他会掰开自己的臀然后接纳他的阴茎然后还不知羞耻的发出淫秽的叫声,那一场性爱他很尽兴可是在完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那个男孩子,不是不好,而是太容易到手的东西终究不够好。

米霍克就是这样的人,他很会享受,享受别人倒在他拳头下的那一瞬间,享受别人奉他为王的时刻,享受他征服男人的过程。他喜欢这种过程,这很像是打猎,看准猎物,伺机而动征服猎物。然而一天天例行公事的监狱渐渐的让他觉得无味,直到那个新人的到来。

他当时在灰墙地下见到索隆时,他就知道索隆就是他等待的猎物,他等待索隆落单却没有想到路飞会接纳他,事情的转变让他不得不跟艾尼路合作,不过这个过程他依旧觉得很好。

米霍克觉得他大概是欣赏索隆的,他是第一个敢朝他泼石灰粉的人,而当被两个人压制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反抗甚至还一拳撂倒了龙马这让他不得不对索隆另眼相看,也不得不用一些毒辣的招术,在那个不锈钢的叉子插进他的手臂时,索隆简直像野兽一样的咆哮。

TBC


[/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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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4-20 21:30:37 | 显示全部楼层
16

对于性事米霍克不像艾尼路那样的热衷,但是相同的是他们都用性去征服同性。

在自己专属物上留下一些自己的东西,这是动物的本性。

米霍克将最后一口面包送进嘴里,他清楚的记得把自己的性器塞进索隆体内的那种感觉,不是性爱时的快乐,不是高潮时的兴奋,那是一种痛,直接的生理上的痛,可当他的阳具在索隆的体内来回的抽动时,那是一种满足征服猎物时的满足,直到他看到侧着脸,紧咬牙齿满脸恶心的索隆时,现在回想起来米霍克开始怀疑究竟是谁被谁征服了?

把嘴里咬烂的面包咽下,米霍克的嘴角开始上翘。他在索隆的体内还没有来得及发泄香吉士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他抽出带着血的阴茎,不急不慢的拉好裤子然后他看向香吉士,这个监狱的神。

米霍克觉得自己看上索隆的另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香吉士,这个男人冷血无情却似乎对索隆有着一点异样的感情。米霍克不喜欢看人伪装他喜欢扯掉人的伪善的面具,当他察觉到无懈可击的香吉士似乎也存在一点异样后他就觉得这个游戏他必需参加。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如果不是香吉士对索隆抱着一点异样,那么他今天就不会被关进禁闭室。

“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你做这样的决定但是我希望不是因为你的私人感情。”
“我是就事论事。”
“香吉士,我一直看好你,也相信你的能力,你先出去吧。”
“是。”

出了典狱长的办公室,香吉士走在长长的廊道里,太阳早早的下了山,月亮躲在了云层的后面如同以往每一个夜晚的平静。香吉士走在廊道上,皮鞋与地面的接触发出干脆的声响。声音清脆的传到了香吉士的耳朵里,他其实并不知道他,不知道他进来前的职业不知道他的姓名,他在见到他之前甚至都不知道原来他真的存在,直到他见到索隆

三幅画面清晰的从记忆深处跑出来,第一幅他拿了他的棉花糖,第二幅他给了他一拳而第三幅他却留下了一张笑脸。

我们给过去下了定义,我们奋力的逃避过去,逃避那些我们无法接受的过去,但是事实上,我们只有在碰到美好的事情后才能填入过往的记忆,将那些不堪的记忆变得美好。

香吉士走在廊道的尽头,昏暗的灯光把他单薄的背影拉的长长的,孤独无依的背影。每个人的生命中,有悲伤就会有快乐,有绝望就会有期盼没有人生来就冷血无情。香吉士走在走廊的尽头慢慢地走下楼梯,一步接着一步,一层接着一层,脚步声有些悠远的回响在暗沉的空间,这是一个寂寞无助,冷血无望的地方,它需要有些阳光,需要一些奢侈的希望。

“他怎么样?”香吉士第二次来到医护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要离去
“醒过一次,没什么大碍。”
“恩。”香吉士留下一个恩字就离开了,剩下原地呆立的医生,他似乎在香吉士的脸上看到了某种表情,某种他觉不相信会出现在看守长香吉士脸上的表情。医生只觉得一阵阴冷,他赶紧收拾好东西离开。

怀有希望是一种生命的气息,有希望的人,不会绝望,有希望的人不会走向灭亡

TBC


17

睜著眼睛看天顶,已经熄灯了,围绕在周围的是黑暗。

明明什么都看不清楚,可索隆却睁大眼睛,他看着天顶,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事实是,索隆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好像两年前的那夜,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愣了半分钟后他也是看着天顶,就好像现在。

距离那件事情,已经过了两年有余,但是落到记忆里的印子如何都消磨不去。

他记得的是一种疼痛。却不是皮肉被扯开的痛

仓库里,那三个人出现的时候,他知道迎接他的是一场战争。
当被按在地上时,他奋力地挣扎,不是害怕疼痛而是怕受不了耻辱

索隆是一个骄傲的人,他的骄傲甚至体现在了他的发色上。可那时候,当他被按倒在地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的所谓的骄傲为他带来的是屈辱。

望着天顶,索隆知道这一切都会有过去的时候,时间是消磨记忆最好的办法,可也有意外不是吗

被送进医护室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
所以在这期间的事情他不记得,可他的记忆中却始终有一个人。
因为被撕裂的是排泄的地方,因此他只能趴在床上,
转了个身,索隆曲着腿,面朝墙壁
他记得那时候也是黑夜

两年前
躺在医护间的索隆,脸压在枕头里,枕头很硬,他的鼻子有些疼。过分安静的房间只有点滴和呼吸的声音。索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无法想像他被男人强暴了,原来性事居然可以如此痛苦。他的脑子里还在继续那场屠杀,可他的耳朵却听到了意外的声音
是皮鞋落地的声音

‘哒哒’的声响在过分寂静的空间里显得突兀。这个时候医生早就离开了,也不可能是路飞他们,那么,会是谁

索隆的脸依旧埋在枕头里,他没有侧脸但是他的耳朵却竖了起来,他的房门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他知道的,可来的人却没有说话。周围依旧是安静的,只有点滴和呼吸声。

夜,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索隆抬头迎接刺目的阳光,昨夜的一切好像是梦,然而梦,并没有结束

第二天的夜里,那人又来了。跟之前一样,他走进来,做到墙边的排椅上然后就是沉默。有两道视线落在索隆的身上,索隆本能的排斥,但是他动不了。监狱里看得那些旧电影,中枪后还能疯狂奔跑的,全是假的。

曲着腿侧身躺在床上的索隆无故的笑了笑,似乎现在想起两年前的事情,就不那么诡异了。那个人每个晚上都来,来了以后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他。索隆也没有任何反应,他虽然没有看他,但是他能想得到:监狱里穿皮鞋,能在半夜随意出入医护室的人会是谁。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半年后的现在,他依旧不知道为什么

在索隆的印象里,这个男人一只苍白着一张脸,他很少笑多半是面无表情,他也很少说话,而伴随着他的开口,来临的必是暴力。这个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躲在幕布后面的人,谜一样的男人,这个监狱的神――香吉士

微微地闭起眼,监狱的夜总是很长
而每当闭上眼,那双眼睛就会出现。

慢慢地觉得睡意袭来,索隆沉沉的睡去。那双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睛,究竟是要在自己身上寻找什么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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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4-20 21:32:36 | 显示全部楼层
18

天,慢慢地亮起来
星辰终究被晨曦取代
如此,日复一日

究竟有多少人知道自己追寻的是什么呢?
女人,金钱,地位,名誉...还是希望?

两年的时间,不长,却能发生很多事
两年的时间里,有新人来也有旧人去。让监狱里的人松了一口气的是艾尼路的离开,那个不成文的铁三角摇摇晃晃间变得不复存在。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艾尼路会突然离开,没有人知道他离开了去了什么地方,也更加不会有人遗憾他的离开。在这个黑暗的王国,谁不曾希望自己成为主宰?少了一个强者岂非更妙?

跟众人想法不同的是索隆,对于艾尼路的离开他虽然没有表态,可有一点他还是在意的。因为艾尼路在离开前留下的那句话,他说:我还会再回来的,索隆。

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人真的很难懂,人永远想不到他们所想的,比如离开的艾尼路,比如米霍克,比如路飞,比如香吉士;可这世界上也有人很简单,比如克比。

在监狱里,有人探监并不奇怪,而探监对每个人的意义都是不同的。比如索隆,他进来的这半年没有人来探视过他,他本身并不介意并且他似乎也没有想要别人来看他,所以当一次香吉士抓着他的下颔骨把他抵在墙上,可怜他无亲无故时,索隆只是笑笑。他的笑没有贬义别人的成分,他的笑只带着一点不屑,他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人来看他,他只有一个奶奶,很多年前就死了。

香吉士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整着自己的衣服。一旁靠墻的位子靠坐着一个人,是一个男人,精光着身体,瘦削的四肢,苍白的脸面。他是几天前新来的,刚进来的时候傲得很,而往往把自己看得太高的人都会摔得很惨,旧的人通常喜欢找麻烦,找新人的麻烦。

香吉士向来不喜欢用强迫的,似乎只有你情我愿的才能体现出他的地位。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不过四天,才四天而已,这个人就光着身子出现在他面前了...而两年了,那个家伙却还是强硬的不得了。

香吉士一只记得两年前他异常的举动
监狱里有人被强暴不是什么新鲜事,也就扔到医护室躺几天,进得监狱里的人似乎都是这种命,可事实却不是这样。香吉士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每天他的脚步还是会往医护室的那栋楼迈进,连着好多天他都去,安静的室内回响的都是他的皮鞋落地声。可他真到了那里,他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了,只是坐在房里的排椅上,静静地看着趴在床上的人。

他究竟在看什么呢?又或者说他是在寻找什么呢?
香吉士的脑子里呈现的是空白,或许还有一点点的宽心?

他是监狱里的王者,在这里他説黑就没有人敢说白。他在这里主宰着成百上千的人却无法涉及他自己。香吉士经历过战争的岁月,尽管那时他还小;然后是战后重建,他被收留在教堂做打扫;二十岁的时候他加入了军队。几十年的岁月说不得出彩却也不平淡,可他的记忆力似乎只有那么短短的三页。似乎只有那3幅画面依旧存在心底美好的地方。

那么他究竟想要在索隆身上找到什么呢?美好的记忆?亦或是...原本的香吉士?

把制服的最后一粒扣子扣好,香吉士又看了那依旧光裸着身子的人
“没你事了,走吧。”

坐倒在地上的人木呐的回过神,抖着腿站起来。眼前的男人,这个监狱的看守长,这个监狱的帝王,他是冰山一座,过分的靠近只会带来死亡。所以他不敢耽误,他出卖肉体为的也是肉体,监狱里的皮肉之苦很少人能承受。所以香吉士做完让他走,他从不耽误,因为耽误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外面突然有响声传来,要离开的人停下了脚步。香吉士疑惑的快步走到窗边,放风中的犯人正飞快的聚集到一块儿,而被围在圈中央的...似乎是...索隆?

香吉士突然回过头看着这个抱着衣服的瘦削男人,他的眉一下子皱在了一起
“滚!”
男人抱着衣服逃似的离开,他不敢再多留1秒钟甚至他不敢多看香吉士一眼,他只知道要出事了,而他也只希望要出事的人不是他。

这是一个让人变得淡漠的地方。
信我者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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