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枫彦 于 2022-6-26 23:54 编辑
大家好久不见~ 有没有想我_(:3
我知道 确实太久没更了……因为前几天准备写的时候甚至忘了之前具体写了什么 只好爬回去重头看一遍才开始动笔23333
总之,时隔多日,撒点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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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没来由的直觉,也可能是长时间被性虐后终于得到平等的相待。索隆边戒备着泰伦斯医生的一举一动边安静的接受治疗,他不是医生所以对医生的治疗自然看不出多少门路,但按照自己的受伤程度能在这么快的速度愈合,他猜想或许泰伦斯的医术和乔巴相比也只高不低。
泰伦斯一天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呆在医务室的,坐在那张宽大的木桌前在一些或新或旧的书本上写些批注。除了在为索隆涂抹身上淤痕的药膏或是嘱咐他喝药时才会开口,这种环境让索隆久违的舒适,在长时间的非人待遇下,他丝毫没有和别人讲话的想法。
但是否与人说话或是否再次被侵犯并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而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在养伤的这段实属稀奇的时间里索隆一直在考虑从这里逃走的可能性。他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靠一己之力从这里逃出去或许尚有可能。所以他一边时刻提防的医生拿来的药品是不是都与他解释的一致,一边尽量配合治疗。
他久违的做了梦,是最稀松平常的船上日子。他靠着桑尼号的桅杆在护理着和道,路飞和乔巴抢了乌索普的鱼竿还钓到了稀罕的海王类,正闹哄哄的招呼坐在他旁边摘豆芽的山治准备做烤鱼;二层的桔子丛里有稀稀疏疏的声音,大概是娜美和罗宾她们又在那里种什么东西;海风带来了悠扬的小提琴声和几不可闻的铁艺声。
他依恋地沉浸在柔软舒适的梦境中不愿意抽身,隐约感觉到外界的什么动静且意识到这是在梦中,但某根神经却执着的不肯清醒。但越来越不容忽视的触觉硬生生敲打着他的理智,无论是乳首传来的碰触感还是口中滑腻的口感都昭示着某个索隆不愿面对的现实。
他下意识的绷紧肌肉想要挣扎却在同时发觉到那阵熟悉的无力感——是那个自称宠物管理员的亨利每天持之以恒来给他注射的松弛剂依然在发挥作用。也许是一周前他打伤了太多劳奴且依然没有被驯服的迹象,亨利始终忌讳着他一旦伤好会不会突然暴起卷土重来。
伏在索隆身上的人动作缓慢而轻柔的爱抚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像是在像是在细致的把玩精美的绸缎,即使索隆内心不愿意承认但他却已隐隐猜到身上的人是哪一个艾德里安。所以他除了在刚醒来时几不可查的微颤了一下睫毛外就没再动弹,希望靠装死从上次执意等到他醒来的某人手中逃避性爱。
他的体格终归是好的,一周的静养后里里外外的伤口已经几乎痊愈,除了残存的松弛剂外没什么大碍。他这两天正在试图靠冥想锻炼来摆脱松弛剂的化学效果,昨天已经略有微弱的成效——通过加快体内血液的流动尽快代谢掉参杂的松弛剂。有点类似路飞的二档。如果依泰伦斯医生的话,他还有一周时间加紧锻炼这个或许能成功的方法。
可惜身上的艾德里安没那个耐心真的给足他两周,这次也没有耐心去等索隆从睡眠中清醒过来,他的一只手打着转悠然顺着腰侧滑到了他的后穴抠刮着穴口。那里因为短期内过于残暴的过度使用,哪怕是接受的治疗最终还是轻微的变形了,屁眼紧缩的小孔外遗留了一圈无论如何都无法缩回去的软肉昭示着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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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留在床上的海贼屈辱而被动的接受着圣天龙人的爱抚和命令,却连独立翻过身来都做不到。深处的精液从尚未闭合的穴口潺潺的流出来沾满了股间和被子。索隆死命的用尖牙啃咬自己的下唇想以此惩罚沦陷在爱潮里的自己,直到发现只能啃出点牙印便无法再深入才作罢。
“混账……”
TBC
以上~ 大家吃好喝好 给您拜个早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