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枫彦 于 2022-6-26 23:56 编辑
试着尽量周更,可毕竟我手速挺慢的,还是有点勉强2333
要是能有多一点的回复说不定会飚手速【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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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发灵感地把那一直挂在空中的皮带拉了下来扣住性奴的双腕,走到连在墙壁上的摇杆慢慢把地上的性奴吊起来。索隆四肢瘫软根本没力气站住身子,腹部沉甸甸的压着整个身子,所有重量一瞬间全负重在了双腕上被皮带死死勒住。他看到亨利又去翻箱倒柜了,“之前用过一次效果特别好,当时放哪儿去了……?“不远处传来管理员的喃喃自语。
浑浑噩噩地被吊着,无论听还是看都不甚清晰。虫子懒洋洋的在涨满精液的肠道内游动,从内向外碾压着软壁带起阵阵颤栗。索隆低垂着头,泪水和唾液顺着下颚滑落滴在脚边在空中连出几道银丝。痒,难耐的瘙痒燎过他身体内外,恨不能拿刀剐自己几个口子逼退着烧心的瘙痒。
亨利显已经找到了那个他嘀咕半天的玩意儿,走回索隆跟前随手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双手摸上性奴的胸膛,此刻那里的胸肌没力气绷紧,软绵绵的被抓在掌中肆意揉弄。亨利最喜欢巨乳,他一直认为这个性奴能得到主人的赏识一定是因为主人们和他品味一致,都认为这对奶子给性奴加了不少分。
索隆的身体现在极为敏感,胸部被人玩弄掀起的快感落入名为饥渴的无底洞,被吞个一干二净并咆哮着想要更多。他感到被包裹进一片湿热的空间忍不住为之一颤,奋力调整着眼神的焦距才看清是亨利正扒在他胸前啃咬舔弄一只乳首。“老爹先帮你把奶头嘬大,不然这环卡不上几个。”亨利一边啃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手上的力道也继续加重生生在胸肌上留下一片鲜红的手印。
奋力地扭动身子挣扎着想脱离那高热的口腔,但事实上能办到的只是宛如欲拒还迎般扭动身体。乳首从亨利嘴里划出,沾着口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一瞬间被刺激地瑟瑟发抖,下一秒就再次被重新覆盖进伴随滑腻粗糙舌头的嘴巴。他的喉咙已同思考能力一起报废,无法抑制地漏出粘腻的呻吟仿佛向屋中唯一的男性散发诱惑。
两边的奶头都已被亨利吸的又红又肿,透明的口水沾满了几乎整个胸膛正盈盈发亮煞是色情。亨利见准备工作差不多了,方才重新拿起置于一旁的小道具。是一个滴管型的吸乳管,玻璃制的管身只有普通滴管一半长短但管口直径有大约一厘米,后面连接着胶帽。管口事先套了一个金属圆环,松松的卡在上面摇摇欲坠。
他用吸乳管卡上性奴的乳头,一下下按压管帽来抽真空,眼看那枚乳头嫣红发紫的颤抖站立着,他又多按了几下直到把整个入口和一部分乳晕都吸在里面才手腕一抬把圆环紧紧卡在那乳晕上。冰凉的圆环像是要嵌进肉里,死死的卡出了乳晕的底部。
乳首被圆环箍住极痛,像是要把那块肉生生勒断,但媚药浸透的大脑却认为那是快乐的,令人愉悦的,甚至控制着阴茎不自觉在空中轻弹了一下。他感到亨利手上在用劲,直接把紧吸着乳首的玻璃管拔了下来,留下金属圆环依旧卡住他的乳晕。管理员又为吸乳管重新套上新的圆环,给另一只乳首也装上相同的银环。
索隆不停的穿着粗气,被银环箍住的乳首异常敏感,一开始被套上的疼痛已经慢慢变淡,徒留轻微的刺痛随着呼吸间胸膛起伏牵动每根名为快感的神经。松弛剂的渐渐消退让他可以勉强站住双腿,以分担双腕上的重量。“这么快就可以站着了?区区一个性奴,身体素质倒是不错。”亨利瞥见了性奴的变化,惊讶的开口道,”那就让爹爹带你运动运动吧。”他说着,又拿起了刚放下的吸乳管。
这次他换了更小一号的银环,上面被系着一根结实的细皮带。那两枚小银环被嵌在乳头根部,死抵着,令脆弱的乳头被勒成紫红的小圆球孤零零的挺立着。亨利只用手指弹了弹乳尖,就有呻吟随即飘出。他勾起嘴角,单手抓住坠下的两根细皮带扯着性奴的奶头往前。乳首被狠命硬拽,尖锐的疼痛催促着索隆颤抖着调动全部的力气往前迈了一步想减轻一点痛苦。但那只是奢望,管理员刚一等他迈开脚步,就再一次拽住细皮带往后,强迫着四肢发软的性奴前行。
索隆浑身都在发软,肠道内的巨珠随着脚步挤压着肉壁,腹部沉重的精液和虫卵随着他的步伐在体内浮沉。
敏感的前列腺被深处的虫卵和侵入的硬珠同时一前一后挤压,电击般的高潮逼着前端一再吐出稀薄的液体,却不被允许停止的继续缓慢艰难的跨步。
“走的还不慢啊,你看你滴了一地,现在已经饶了一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亨利淫笑着夸奖道,手猛地一扯把性奴拉的一个踉跄,手腕再次被紧紧勒住,双手发白,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怎么这就摔倒了,快给赶紧站起来!”边说边有使劲拉扯卡着乳头的细皮带催促。
乳尖火辣辣的痛,与过去被刀砍被剑刺的痛苦不甚相同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强咬着牙根在忍受腹部一阵阵顿疼再次迈开虚浮的步子,被亨利晃晃悠悠地拽着在房间里“散步”。但接下来一段时间管理员显然找到了新乐子,动不动就用力拽过细皮带或是故意在性奴前行的时候绊他一跤,乐得看性奴一再吃力的重新站稳身子。
索隆的手腕脱臼了,他在又一次被拉拽乳首时踏在了已经滴满一地的自己滑腻的肠液和前液,猛地一滑手腕已诡异的角度被卡在皮带上。只听一声极轻的“咔哒”,钻心的疼痛立刻让他的额头布满了冷汗。这次真的拽狠了,哪怕再细微的挪动都会在腕处造成汹涌的钻痛。
但管理员根本不在意性奴受了什么伤,只要皮肉上没弄破医生肯定都能很快治好,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主人责罚。他伸出布满毛茸茸腿毛的小腿插到性奴的腿间,贴着那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和囊袋用力一抬算是帮他站直,那里濡湿一片沾了亨利满腿,令黑毛都被黏成了一撮一撮。”快给老爹站起来,只是摔了一跤就站不起来可算不上是强壮的性奴!“
手腕随着身体高度的变化大幅度的扭了一下,索隆的因剧痛而面色惨白,不管是松弛剂还是媚药都已经在刚才一圈圈的运动和满身的冷汗下被代谢掉了,已没有任何可称之快感的东西为他欲盖弥彰地遮掩腹部和手腕的痛。他双眼充血,一红一粉的眸子也不看面前的管理员,只牢牢盯着自己脚下谨防自己再次摔倒加重手腕上的伤。
被带着走了一圈又一圈,他只觉的这看似不大的房间要永久的将他困住,每一圈都比上一圈更长,每一步都比上一步更艰难。腹中的虫卵已变得不可忽视,他们吸饱了养分茁壮的成长,每一只的块头都变得相当大,在温软的肠道苗床里拥挤的纠缠在一起爬来爬去。他能感觉到虫子的爬动,甚至能看到自己滚圆的腹部是不是被虫子顶出些许微凸,宛如胎动。
阵阵恶心在胃中翻涌,他感到腹中的蠕动,见到腹部的起伏,肠胃就极端抽搐。他越走越慢,亨利不耐烦的催促和乳尖的拉拽随之而来。但真的走不动,虚浮地堪堪挪动大腿,却在下一步没来得及迈出时吐了。但显然索隆的胃里空空如也已经很久了,只呛咳地呕吐出一点酸水,泪水随着干呕流了满脸。
虫子像是开始不满足苗床中昏暗狭窄的空间,它们急切的蠕动游走,催促着母体快让它们降生到这个亮堂的世界。但唯一的出口被硕大的蜡烛死死堵着不留一丝缝隙,它们开始狂躁,在肠道内暴动,撞击碾压每一寸脆弱的肉壁折磨着不满足它们要求的母体。
令人精神几乎绷断的剧痛摧残着索隆的每一寸神经,他奋力地迈步,抽泣的呛咳着摇头,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他再也走不动了。哪怕多一厘米的前行都会更加刺激烦躁的虫子,粗鲁的在内部为非作歹。亨利见这浑身一塌糊涂的性奴终于站住不动任凭他怎么拉拽都不见效果,他的乳头已然黑紫,被银环嵌住的软肉已因长时间的挤压而变形,乳晕凹陷成那银环的形状。
事实上这个性奴比以往任何被拽着乳头行走的性奴坚持的都要久,几乎成倍。“走不动了?”亨利扔开了手里的细皮带,任它们坠在已到极限的小奶头下,”那老爹帮你拿掉吧!“说着就用手指卡上银环的暗扣,轻松的拆了个感觉,像是这折磨了性奴诡长时间的小环真的只是个简单的小物件。
管理员端详着那两只被挤长了的奶头,虽然还不能算大但也略有成效,”怎么样,痛惨了吧?让老爹帮你揉揉!“说着就淫笑的用手指揉捏那脆弱乳尖。长时间被拘束的乳首刚被摘掉银环只有细微的刺痛,但随即赶到的大力抠揉却痛的让人发疯。索隆登时惨叫出声,两股打颤几乎要摔跪下。但脱臼的手腕依然被高高吊着,不允许任何多一分的下坠。
他浑身都痛,手腕、胸部、腹腔,每一处都是前所未有的痛,他是擅长忍痛的,但这些都已太过超越他的极限,他控制不住惨叫,像是这样能哪怕缓解其中一丝痛苦。亨利总算注意到了他腹部的起伏,他饶有兴趣的把手放在那胀园的肚皮上,感受着虫子在其中的蠕动起伏。
这是第一个成功被种下虫卵后活了这么长时间的性奴,说不定他真的能成为头个产下虹晶虫的性奴。他喜出望外,无视了性奴的呜咽在那肚皮上摸来摸去想多描绘一下这些虫子的轮廓,要是这些虫子真的生出来了,那他可占得是首功。想必能得到主人的赏识。
虫子渐渐注意到那坚硬的球体正是阻隔他们前往外部世界的隔栏,便开始一窝蜂的往拉珠上冲撞想要从此处突破。硕大的珠子紧卡着肠道和穴口,被堵住的地方已被虫子挤得水泄不通,索隆觉得自己的肠子几乎要被撑爆。黑珠和虫子的拉锯战撵着他的肉壁甚至压迫着他的内脏,他痛得眼花缭乱却几近晕厥却被亨利一耳光扇醒。
“你可不能晕过去,听说虹晶虫只有母体清醒的时候才会发育,你要是晕了老爹我不就前功尽弃了吗?”他一边嚷嚷边一手抓起汗湿的绿发逼他抬头,另一只手更用力的抠掐性奴那将将破皮的奶头。眼看这虫子生产代际,保持性奴的清醒可是管理员的职责所在。
索隆已无力躲避掐捏自己的双手,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腹中的绞痛夺走。不似孕妇那种有所间隔的阵痛,此时的痛苦诡长密集,没有哪怕一秒钟的停顿,一刻不停的摧残伤害可悲母体的身体,他已别无所求,只希望那些虫子趁早达到目的从里面出去。他想开口让亨利替他拔掉拉珠,但嗓子已经哭得沙哑,只能发出些许嘶哑的气声。
虫子最终还是达到了目的,一枚拉珠硬生生被他们从体内撑开狭窄的后穴破出体内,沾着盈盈肠液吊在后穴口荡来荡去。“哟?这是要生了?!”亨利惊讶的注意到被顶出的拉珠,按道理这么大的尺寸性奴是没办法自己排出的,唯一的可能大概就是他肚子里那堆急速发育了虫子了。被吊起的性奴边哭边发出嘶嘶的发出怪声音,第一颗拉珠松弛了穴口的肌肉,此刻第二颗已经堪堪被挤出了小半截,黑黝黝的堵在突起的小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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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把软绵绵跪趴在地上的性奴翻了过来,双脚夹在自己肩上又一次插进最深处,他的口水滴了性奴满脸,但他没心情去注意,却也忽略了那迷乱面庞上闪过的一丝锐利。管理员还在没命的猛插,却突然发现自己肩上的双腿环上了脖子把自己压低,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调戏却发现那腿越收越紧夺走了全部的氧气。
他的鸡巴还埋在性奴的屁眼里下意识地插干,窒息的危机感在情欲熏陶的脑袋里敲着警钟,但已经太迟了,他满脸通红的被他先前定义为“已经屈服”的性奴用双腿绞死在胯间,而插在蜜洞里的巨物甚至依然硬挺。管理员错愕地瞪着猩红的双目,嘴角还有没流干的口水。
用大腿绞杀已是索隆拼命积蓄起来的全部力气,他的手腕脱臼太严重,只有腿能算作武器。事实上从虫子有了通常的产出通道后,那摧人理智的剧痛终于渐渐消退到可以忍受的范围,而亨利满脑子都是做爱总算还是漏出了哪怕索隆双手暂废也可以杀掉的机会。
此刻他肥大的身体整个压在索隆身上,甚至压迫到了还有些许微凸的腹部挤出几条剩余的虫子。索隆侧目看了一眼那一地从自己体内钻出的虫子,咬紧了牙关强压下干呕,艰难的把亨利从自己身上踹下去。那埋在体内的肉棒也随之滑出,引的他动作一滞,总算还是甩开他慢慢站了一来。
他一瘸一拐的往那房间里唯一的窗户挪去,垂在两边的手还是在痛,后穴时不时还是有剩余的虫子从里面钻出落在脚边,但一想到自己即将逃脱就变得尚且可以忍受了。他看到了太阳,已经是午后了。他故意不去思考从清晨到现在过去了多久,用肩膀抵开窗户的把手再用力推开。
得到精心保养的窗很顺利就打开了,有冰凉的微风刮在赤裸的皮肤在掀起一阵寒颤。他隔着薄云看着脚下依稀的澈蓝海洋,那是他的逃脱,也是他的归宿。他的刀还在圣天龙人手上,但他可以与伙伴汇合后打回来;他的身体尚且脆弱也许无法承受从如此高空坠入海面的冲击,但全身的武装色也不是不可一试。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离开。
索隆深吸了一口气,深深注视着脚下纵身一跃准备跌入那蔚蓝的怀抱。
但随之而来的不是下坠感。他摔在了什么柔软结实的东西上,像是一层透明而不可见的薄膜,罩住了整个窗外的空间。
“噢?你是想逃?还是想自杀?”有声音从身后响起,哪怕那声音尽显慵懒也令他背脊生寒。是维克的声音。
TBC
开心!持续了几个礼拜的管理员同志剧情终于推进了!
虫子也生了,那接下就把舞台留给专业得罪人的维克兄吧
不是我不疼你,是你这人设真的特别适合得罪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