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孕劫16.12.1完结(香+罗+唐X索,高虐,无节操生子,R20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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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ssy | 2016-7-28 20:30:22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大更新好激动……虽然一如既往被虐出一腔血【已经不是一口血可以概括的程度了……
太……太心疼我藻了……QAQ好在结局还好……[s:100]
要幸福哦【Franky哭
天空的精灵浅笑着落入泥土化作千万怒绽的莲花,用最亲密的姿态亲吻大地——一滴雨打过一场人生戏。 哈默菲斯特←鲜网专栏,欢迎来会客室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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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o三一 | 2016-8-5 19:52:06 | 显示全部楼层
END 3 原点
——世间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
小绿才一岁半,小黄的实际年龄两岁。
索隆在罗离开后神智失常,受伤不轻,为免去蓝海的途中出意外,山治决定多留一些时日,以便疏导索隆的情绪并将养身体,离岛的行程就此拖延,耽误了两个多月。而好景不长,火烈鸟越狱的消息来得太突然,找上象岛的速度更是出人意料。
在德岛称王的火烈鸟不可一世,等沦陷海军监狱、看家族干部一个接一个地死在面前、再费尽心机越狱后,他只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复仇者,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他饱尝牢狱之灾的仇人。
有过一次惨痛的经历,再不能狂傲大意。从召集旧部、查探索隆的行踪到登岛找人都很用了平生最低调的方式,以防被海军侦知具体位置引来大麻烦。
找贝波的家并不难,岛上只有那里有四个人类,其余全是皮毛族,用上见闻色一目了然。
可惜人不齐,少了最危险的特拉罗,明哥决定按兵不动。
孩子的存在出乎意料,通过短时间的观察,很快确认小绿就是自己的儿子。明哥意外的是他还活着,并且被黑足照顾得很好。再看绿发男人对两个小鬼同等的关爱,不难猜出,保住小绿的就是索隆。
有了儿子,以后的日子再不缺情趣。
明哥观望了一段时间,终于见罗独自登岛,人终于到齐了。
那时,山治和索隆正给两个孩子喂饭,山治抱着小黄,索隆照顾小绿。
小孩子事儿多,明明自己的碗里有,非要尝一尝另一个碗里的。不满于被喂要自己吃,吃的时候又东张西望,胡乱走动,手没抬稳,一会儿洒了汤汁,一会儿掉了碗筷,没一刻安宁。山治反感浪费食物,再不让他们拿碗。
“孩子还小,吃不好饭很正常。不要嫌麻烦,让他们自己来,慢慢就会了。”索隆拧一块热毛巾,帮小黄把手上和脸上的汤汁油腻擦干净,解下脏兮兮的围兜扔到盆里。
小绿一看不高兴了,“我也要……我也要!”
索隆瞪他一眼,“你碗里还有,先把饭吃完!”
“要爸爸喂……”
刚才吵着自己吃,现在又要喂了,绝对是嫉妒小黄被照顾。看着孩子无辜的小脸又狠不下心,没办法,索隆又拿起碗舀一勺送到小绿嘴边。
被冷落在一边的山治目前只有煮饭干家务的价值,方才小黄吃了三口就不理他了,只顾黏着索隆。
来日方长,自己不打紧,只要索隆能享受天伦之乐,怎样都行。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功夫在这里磨蹭?”
罗突然出现在山治身后,没有半点征兆,大人还好,两个孩子着实被吓了一跳。
“你又回来了?”说句心里话,山治不太想看见这个人,在他主动离开的时候,多少有点欣喜。
“哼……看目前的状况,把人交给你我实在不放心。火烈鸟已经越狱,最先报复的肯定是索隆当家的,待在这里势必死路一条。”
“什么?!”
“本打算解决堂吉诃德家族的残余势力,发现被人调动了,猜到火烈鸟会有大行动,没想到这么快就越狱了……他现在也许在赶来的路上,或许……已经到了……”
感觉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杀气,罗握紧鬼泣,做好拔刀的准备。山治起身微抬左脚,为终极杀招暗自蓄力。
手一抖,碗筷掉在地上,索隆下意识护住孩子,却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害怕在乎的人受伤,更为来之不易的平静即将宣告终结而惋惜。
“呋呋呋……现在才反应过来未免太迟。等了这么长时间,你们总算到齐了。”
一件不太符合他气质的灰毛皮裘,带裂纹的眼镜,陈旧的衣裤上全是斑驳的血迹,脸上脚上皆有伤疤。看来,监狱的日子不好过,为了报复,他连体面的衣服都来不及换。
恶战一触即发,男人间的战斗一向爽快。有过一次失败,明哥再不会轻疏大意,一开始就倾注全力,招招致命,哪怕是一对二的局面也丝毫不落下风。
不到一分钟,宅院夷为平地,索隆护着孩子撤到院外,紧急事态下还不忘将那串海楼石项链戴在脖子上。
遭受过监狱之灾身上带伤,明哥的身法已不如先前灵活,仗着胸中郁积的怒气才得以火力全开,而山治和罗却是满血状态,面对如此强敌更是全力以赴,暂时放下成见合力对敌。
索隆也并非袖手旁观,即使实力大减仍能清晰地判断战局,察知三人的攻防进退。所以在罗用鬼泣绞了五色线牵制明哥,山治抬腿猛攻其下盘时,索隆趁此僵持局面提刀上前,一招阿修罗在火烈鸟后背炸开,使得皮裘尽裂血花四溅,哪怕攻击效果不理想也足以令人欣慰,剑士始终是剑士,不是单纯的废物。
三刀流的偷袭一招奏效,明哥的注意力被分散,连恶魔风脚都没能避过。
“多弗,抱歉啊,要让我们闲着看戏实在做不到,你要报仇,我们也有账要跟罗算。”
全身心投入战斗,压根没注意到鼻涕男和砂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若只是明哥一人还有希望,现在多了两个麻烦的干部,局势殊难预料。
索隆吃惊的同时迅速转移目标,改为攻击鼻涕男,全力保护孩子,可惜慢了一步,小绿早被托雷波尔用黏液缠住,若要砍人势必投鼠忌器,刀都快劈到鼻涕男的肩了,又因他举起孩子当挡箭牌而堪堪收住,变攻为守。分神的不止索隆,见砂糖一步步逼近小黄,自己的儿子也只能狼狈地乱跑,山治心急如焚,哪还能认真战斗。虽然砂糖战斗力弱,但小黄还小,肯定敌不过眼前的能力者。正胡乱操心时恰被明哥抓住破绽,躲闪不及腿上和腹部分别被弹线穿透,站立不住跌出老远。
大概是明哥交代过,鼻涕男没对索隆下杀招,而索隆见山治受伤,认真考虑了火烈鸟劫持小绿的意图,咬咬牙,手下再不留情,刀刀直往自己孩子身上招呼。这下托雷波尔打蒙圈了,他还真不敢把少主的儿子往刀口上撞,侧身受了索隆一击才免于小绿受伤,如此一来,战局陷入胶着状态。
眼见小黄势危,山治忍痛爬起,跃过去抱起儿子,却因为不能对砂糖下手而狼狈逃窜,腿上和腹部的伤不轻,没跑出多远又重重摔在地上。砂糖可不会领情,迅速赶过来,伸出手悬于山治头顶,准备将其变为玩具。
危急时刻,忽然感觉身体发虚,周围空荡荡的,无处着落,但这也只是一刹那的事,等落到实处时四周的环境完全变了,已经转移到佐乌城门外,索隆也在旁边。瞧见瞬间消失的浅蓝色大圈,不用想就知道是罗用了room替换送人出城,他留下来独力对付强敌。
“我记得你说过,你准备了一只大鸟,准备用它离开佐乌。”索隆淡然地收刀入鞘,过来搀起山治,接过小黄抱在怀里。
这是要……直接离开?!对于丢下罗山治感到意外,但细细想来别无他法,既然败局已定,罗耗费力气送走他们,要是再回去送死势必辜负他的心意。总之,明哥的目标是索隆和小绿,事到如今至少要保证索隆的安全。
山治不再多说,捂住腹部的伤口,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带路,来到东面的树林,取出特制的响哨唤来一只粉色的巨型飞鸟。这是山治最近救下的动物。先前他外出打猎弄点肉给索隆和孩子补身体,带回一只落难到象岛的粉色飞鸟,当时它的脚爪受了伤,饿得奄奄一息。小黄和小绿都喜欢它,不让杀,山治只好给它治伤喂食,这鸟居然通人性,找片树林筑了巢,经常飞到家里讨食吃,陪孩子们玩耍。山治试着驯养教化,成功将其变为飞行工具,想借此离开象岛,如今算是用上了。
大鸟驮着三人振翅起飞,慢慢升空,向朝象岛沿岸飞去。索隆抱着小黄端坐在鸟背上,目光停留在贝波家的方向,还能隐约感觉到异常的骚动,可见罗和明哥战斗的激烈程度。
“他……很强,暂时不会有事。等送你们到安全一点的地方,我马上回去找他。”扶上索隆的肩轻拍两下以示安慰,见血迹弄脏了他的衣服又默默缩回,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
索隆像没听到似的,把小黄抱得更紧一些,帮他捋顺乱糟糟的金发,不动声色地在孩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山治坐在索隆背后,并未发现这细微的举动,所以当剑士突然将孩子抛过来并纵身跳下鸟背时,根本来不及阻止。索隆刻意把孩子扔到山治身后使他无法第一时间接稳,为怕儿子滚下鸟背,山治必须转身去救,等抱牢时索隆已经摔到地面,勉力站起,而大鸟即将飞出象岛。
“蠢鸟,快停下,回去!听到没有?快停下!”急得狂拍鸟背反被误会了,鸟感觉到疼痛飞得更快,一下冲出象岛,卷入大风中无法回头。
拉住着急大叫的儿子,索隆回头目送的侧脸轮廓已然模糊不清,但山治分明感觉到其中离别的决绝,心脏蓦地痛到无以复加。
鸟和人的踪影很快消失了,索隆揉揉摔得有些麻木的膝盖,毫不迟疑地起身前行。即使找不到回贝波家的路,还是能通过细微的打斗响动和剑士的直觉察知大概的方向。且贝波家离此地不远,索隆没兜多少圈子便听到前方的打斗声。
只有胡乱舞动的果实细线,却不见Room半圈,战局已成一边倒的情势。不难猜测,罗发动大招送人出城势必损耗大量体力,更会被恼羞成怒的明哥抓住破绽施以致命一击。此招一出,相当于破釜沉舟断送自己的后路。
拔刀在手做好三刀流的准备,赶到战斗现场,恰见鼻涕男用黏液牵制住倒地的罗,明哥操纵细线汇成一束,径直刺向罗的胸口。
“住手!”一声怒喝成功吸引明哥的注意力,剑招同时出手,阻住致命的线束。哪怕及时在刀身上缠绕武装色霸气,身上佩戴海楼石项链,正面挡住霸道一击,还是震得虎口发麻,胸中血气翻涌,倒跌两步才站定。
明哥凝招不发,诧异地看着剑士聚满怒意的红眸,忍不住笑出声来,“呋呋,罗煞费苦心送你走,你居然又回来了……黑足呢?”
咽下涌到喉间的逆血,索隆答非所问,“你要找的是我和你儿子,不要牵连罗……”
明哥面色一沉,镜片后杀气毕现,“牵连?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叛徒,我至于落到现在这步田地?最该死的就是他!怎么,你想救他?想用手中的三把废铁和软弱无力的手跟我对抗?”
重心下沉摆好架势,双刀相架交于身前,身躯稳如磐石,并无半点轻颤,“不试试怎么知道?总好过束手就擒。”
“我倒想看看,近两年的时间,罗把你治到什么程度了。”
即便明哥挂了彩,索隆打得并不轻松,三四招还好,拖得久了,越来越力不从心,手中的刀像有千斤重,挥举困难,臂膀又麻又痛,躲闪得慢一点,胳膊即刻被子弹穿过,秋水脱手落地。
随后,索隆听到身后熟悉的闷哼以及人倒地的声音,惊慌地回头看,却是刚挣脱鼻涕男束缚的罗中枪倒地的情景,明哥不想使用能力浪费体力,因此改用更省力的手枪,区别则是打中索隆的手只为剥夺反抗能力,对于罗则正中接近心脏要害的左胸。
罗全身是血,躺在地上挣扎几下,费力地偏过头,死死盯着索隆,张口想说什么却狂喷一口血。
再顾不得跟明哥对抗,收好刀赶过去,扶起罗靠在自己身上,随意瞟一眼,近距离看到那些流血不止的可怖伤口,惊得几乎窒息。
明哥挑一处平坦的断墙当凳子,暗自用能力修复受损的内脏和外伤。为了把罗放倒,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鼻涕男暂时不理会撕下衣摆给罗包扎伤口的索隆,先照顾昏迷的小绿。撤掉束缚孩子的黏液,找件像样的干净衣服给他换了,交给砂糖看管。
现场意外地安静了一会儿,索隆差不多把整件外袍都撕了,才裹好看起来非常严重的伤口,正要处理其他地方,明哥和鼻涕男已经来到面前。这次的反抗全然无用,体力不支又受了伤,没折腾几下就被鼻涕男拿住,海楼石项链也被取下来抛在一边。
冷眼俯视气息奄奄的罗,语气也是前所未有地严酷,“真是令我意外,你们竟然好上了。在德岛时你三番两次找借口救索隆,我还当你是在利用棋子,是我大意了。现在我倒想看看,为了他,你肯不肯交出恶魔果实图鉴。”说着伸手揪来索隆,卡住他的脖子。
“够了……”罗张开眼,急切地阻止,“图鉴在……外套夹层里……”刚说完又是一阵剧咳。
“原来真的在你手里。”侥幸试探成功暗自欣喜,见托雷波尔要动手又断然喝住,“你退开,这种事该让他来。”松手放开索隆,任由他跌在罗身边。知道罗诡计多端,也知道罗不会害索隆,那就由索隆来,免得再被耍弄 。
事到如今,若不配合只会害罗无端遭罪,索隆再不迟疑,尽量避免碰到他的伤口,小心地脱下罗的长卫衣,撕开,发现衣服夹层里粘了不少写满小字的纸张,每张纸都有透明的防水袋包裹,纸颜色暗黄,字体怪异,看起来有一定年头了。
将一册图鉴拆散了,藏得如此隐秘细致大概是真的,全部取下来后明哥大概看了一遍,虽然晦涩难懂,还是信了一半。
“就这些么?”得来太容易,又觉得哪里不对。
罗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图鉴是黑足……给我的,你该……问他……”
如此散漫轻狂的态度总让人不爽,在他没背叛前还可以忍受,等经历了漫长的牢狱之灾,再面对辛苦经营多年的地盘土崩瓦解的事实,脚就不自觉地踩上他手臂上的伤口,狠狠碾磨,看到罗狰狞扭曲的表情,听到明显的骨碎声才觉得痛快。“这么多年来太过纵容你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要是敢背叛我,你的下场会比索隆更惨!属下就该有属下的样子,你本来是最优秀的干部,世上再难找出能把手术果实能力发挥到极致的人。可惜啊,养一条会咬主子的狗就是留祸害,给死去的干部赎罪才是你的归宿……”
“你干什么?”挣脱鼻涕男的禁锢,忍无可忍地拔刀,逼开踩住罗的脚,“你已经得到见鬼的图鉴了还想怎样?对付一个重伤的人算什么英雄?”
“呋呋……我从没说自己是大英雄……”随意交几招,放出线网挡住三把刀,看索隆气喘吁吁立足不定的样子觉得好笑,“这么快就不行了?先前用剑时那么凶狠,还以为罗用通神的医术把你治好了。”
不理睬对方的揶揄,索隆直接了当地地放话,“不就是要我给你当玩具当性奴吗?上次婚礼上的契约书是你用能力逼我画印的,但这次,我承认契约生效,你放了他,我自愿陪你到死,绝不逃避反抗!”
“别……他不会遵守……”
一脚踹开碍事的罗让他昏迷,明哥饶有兴味地打量索隆,“你有什么资本威胁我?到了我手里,你还想逃?”
索隆不屑地笑笑,忽然拔刀置于颈上,“德岛的地盘已经完了,就算有残余的旧部,你依然要为东山再起做很多事,你是能把我禁锢在你身边,你跟仅剩的两个干部还能撇下所有事务24小时看着我?现在我把刀架脖子上也没有机会自杀,但只要有求死的心,想死还不容易?”
“有趣!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那就先留他一命。既然要履行契约,你的诚意在哪里?”
索隆抛下刀,利落地宽衣解带,袒露身体。经罗长时间的治疗和他自身的锻炼,身材肌肉均已恢复,宽肩窄腰,麦肤如同柔滑的巧克力锦缎,摸上几把就忍不住要咬一口。
自行揉弄隆起的胸肌,扯扯乳珠和性器上的环扣,“看吧,即使离开你我也离不开这些道具,没有它们,光自慰我都会失禁喷奶,这早就是一具淫荡的身体了。”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的话,索隆毫无羞耻之意,如果真能阻止明哥继续伤害罗,还不算完完全全的废物。
揉几下胸,便跪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抚慰疲软的分身,套弄硬了,自行放松后穴,直接插入两指扩张。可惜剧斗受伤后有些气力不济,还没开始干正事就一头冷汗,退却了所有的冷傲狠戾,双眼迷蒙地仰望面前的男人。
“妖精,事隔这么久还这么诱人,不用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蹲下身一把揽过索隆箍在臂弯里,拿开他的手,替换成自己的两手指插进紧致的后穴,这两根粗得多也长得多,粗暴地抠搅后穴,没有半点怜惜,试探一番,很快找到敏感点,便大力按摩挤压,顺便舔舐蔓延到胸上和背上的血迹。
“哦……啊啊……轻点……别碰……”老到的手法和厚重的劲力激得索隆浑身战栗,高昂起头,艰难地汲取氧气。
“好长时间没做了,我也想爽一把,但是这里太紧了,你需要好好锻炼。”即刻让砂糖拿出一个粉色道具,像一根硕大的玉米棒,表面布满圆滑的颗粒和突起,拿到索隆股沟里蹭磨几下,笑着说:“这是专为你准备的,自己吃进去。”
接过粗棒子,侧躺在地上蜷起腿撅起臀,拿细的那头对准小穴慢慢插,才进一个头就卡住了,不得已,只好爬起来,扶着粗棒子立在地上,一狠心坐上去。没有液体润滑,穴口的软肉全被推挤到甬道里,小穴猛地爆出火辣辣的剧痛,索隆难受得瘫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快点!还有一截没吃进去。”
伸手摸摸看,的确还有最粗的部分露着,可小穴处在股沟的凹陷部位,有臀瓣阻挡,就算用坐的,依然不能完全吞进去,试着用手推,手上又没有足够的力道。
“需要帮忙吗?”一脚踢过去,皮鞋尖正好撞在底部,顺理成章地让粗棒尽数没入肉穴。
“唔……”无异于尖刀绞入脏腑,纵有心理准备,冷汗还是唰地就出来了,下意识伸手捂住患处,痛得直抽气。
用见闻色察觉到附近有海军军舰,逃跑的黑足也不知所踪,现在势单力薄明哥不愿多生事端,即使禁欲良久很想把索隆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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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凯普特是名副其实的极乐之岛,一年无四季,月月都是春。草木繁茂,物产丰美。只是地处偏僻,洋流怪异,往来不便,历来被人忽视。
因突发事故曾将菲尼岛作为军火货物的转运点,用了几年后疏于管理,领队的小队长干脆自立名号,大胆地做起土皇帝。如今需要一个新的领地东山再起,这样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带再合适不过。
对付那种自大的蠢货,本来派托雷波尔去就够了,但明哥想早点树立威信,巩固势力,干脆亲自出马,演一出神秘怪客惩治地方恶霸,解救平民登临王者宝座的好戏,可惜当地乡民见识少,不知道他们迎来一个更可怕的魔王。
小队长带的都是一堆散兵,所谓的防御工事更是漏洞百出,明哥不得不重新安排打理,整顿秩序。唯一的可取之处是王宫,虽然比不上德岛的气派,还算有点样子,只需稍加修缮扩大规模即可。
旧部都已联络好,正在分批赶来的路上,住处分配和玩具劳动力由托雷波尔和砂糖负责,明哥要好好开导自家儿子,检验图鉴的真伪,处理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特拉罗,忙得连上索隆的时间都没有。
索隆被关在一间体面的卧室里,床铺桌椅一应俱全,饭食医药一样不缺。闷了快一天,除了送饭的仆人,没见过其他人。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罗,算上来岛的三天,已经过去四天了。
等到天黑,一个小兵前来送饭,索隆趁其不备将人打晕,冲出门去。小喽啰都是一群散兵,能力有限还胆小怕事,索隆胡乱转三圈再解决四个,夺得一把像样的刀,逼人带路到监狱。运气不错,罗确实被关押在监狱的铁牢里。
解决看守的小兵不成问题,打斗时受了点伤索隆更不在意,只是牢门的钥匙是由明哥亲自保管。还好监牢的材质是普通的钢铁,在搜寻可用的工具时又找到罗的佩刀鬼泣,费了一点力气顺利砍开锁打开牢门。
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那张灰白如死的脸,伤口还是上次撕衣服当绷带时裹的,之后显然没处理过,都感染了。要不是看他呼吸时胸膛的微微起伏,还以为人已经死了。
砍开束缚的锁链,到看守室里拿点水渡给他喝,听见异常的骚动知道不能再耽搁,拿绳索将人捆缚在背上,快速离开。
今夜月光惨淡,庭院走廊繁复错杂,索隆背着罗小心地避让巡查兵,却苦于找不到出路。一面走一面撒血滴汗留标记,汗是自己的,血自然是罗的。越走越着急,要是来之不易的良机毁于路痴,势必悔恨终生。
“这是……在哪里?”
嘶哑的语声近在耳畔,索隆精神一震,试探着问:“你醒了?”
“不醒……你出不去……”音量低到要仔细分辨才听得到。
“这种时候,你能不能不开玩笑?”想想还是自己理亏,现在更不是斗嘴的时候,一切从简,直接了当 ,“他们说这是一个春岛,我们在王宫里。”
“菲尼……凯普特?”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你知道?”
从下定决心为柯拉松报仇开始,罗不放过关于明哥的任何信息,这个岛,他来过两次。只不过,他现在没有力气也没有必要解释。“有一条出去的捷径,不必……经过守卫森严的大门……”
索隆心领神会,严格按罗的指示行动,碰上拦路的家伙就砍。用的不是自己的武器不太顺手,但鬼泣也是名刀之属,锋利无匹,非寻常刀剑可比。为了救罗出去,硬是拼着胸中的一口气挥刀战斗,尚且不怕明哥,何惧小兵喽啰。再者,兵卒们的头领刚被火烈鸟赶下台,洒脱的日子宣告终结,王宫人心涣散,在被真正征服之前,没多少人愿意全力以赴。
走出王宫,沿着蒿草林一路向前。绿蒿近两米高,在湿热的气候下长得密密麻麻,得用刀开路前进,速度慢得不能忍。
折腾了大半天,索隆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又酸又软,胳膊上的枪伤早裂开了,挥几次刀后,再难抬起来,只能用左手。这些都是小事,最难受的莫过于甬道里塞着粗大的棒子,快四天了。前几天没怎么活动还能勉强忍受,现下背着罗走了这么多路,每跨一步都是巨大的折磨。
终于走出蒿草地,全身快被血液汗液浸湿,后背黏黏的,感觉不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的动静,罗说了句“向着海岸边灯塔的方向走”后就没声音了。
身前摆荡着罗的两只手,如同生命倒计时的钟摆一样,对失去的恐惧渐渐盖过身体的疲累和难受,拄着长刀当拐杖,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朝着暗夜中幽光所在的方向前进,那是指引航船路人的灯塔,附近有港湾,有船,有希望。
不知道走了多久,双腿快罢工了,真正到举步维艰的境地。明明瞧见近在咫尺的灯塔发出耀目的光,眼前还是泛起阵阵黑雾,等脚下一拌重重扑倒时,似乎是磕到坚硬的石头,光亮突然消失了,头脑里混进了一堆乱糟糟的声音,吵得人不得安宁。
趴了一会儿,体温被冰冷的地面汲取得差不多了,索隆挣扎着起身,擦掉额头上的血迹,踉踉跄跄地走向海港。
大概是摔倒时不小心碰到罗的伤口,他悠悠醒转,让索隆登上专属于红心海贼团的潜水艇。这船还是明哥吩咐开来的。在象岛时察觉海军的踪迹,为了打幌子他舍下自己的临时航船改乘罗的潜水艇,最终顺利到达菲尼岛。
登上船找到到医务室,放人靠在床上,根据罗的指引启动潜艇任其顺水漂,回来找药上药以缓解罗的伤情,做完这些,精力几乎耗尽,睡在地上,连手指都懒得动。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罗忽然冒出一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回来?没有意义……”这个问题憋了很久,到现在才找到合适的机会质问。
索隆撑身站起来,审视遍体鳞伤的黑发男人,语气更为强硬,“这话该我问你!我已经是一个不中用的废物,不值得你一再舍命。要用你的命换我苟活下去,更没有意义。”
罗轻叹一口气,无奈地闭上眼,“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透过舷窗,坚定的目光投向幽远的夜海,“赌一把,看有没有运气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但你的儿子还在他手里。”
“那是他的儿子不是我的!”忽然怒气爆发,一拳打在墙上,恨不得把恶毒的词全用上,“他就是个恶心人的混蛋,疯子!当初就应该杀了罗森让他生气让他后悔!”
“好了,冷静一点……先处理你自己的伤。药在左下方的抽屉里……”
暂时压下内心的怨怒,想着处理好身上的问题才好照顾别人。额头上的磕伤和胳膊上的外伤都好办,上点止血药就好,只是私处的异物……很让人心烦。
犹豫下还是找来镊子,打算到卫生间自行处理,罗却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就在这……让我看看你的伤,也许能……帮上忙……”
这种事司空见惯了,通过他别扭的走路姿势,不难猜出自己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既然被看穿,似乎索隆也觉得没必要遮遮掩掩,便脱下裤子,半靠着墙,抬起腿叠成M形,方便后穴敞开放松。
罗偏过头便能看到他私处的伤状。小穴被粗大的道具撑成O形,肛口的筋肉拉扯到极限,变成橡皮圈似的薄薄一层。内壁肯定被撕裂了却没有血流出来,足见菊穴的空间已被完全占满。
对上罗担忧的眼神,脸颊莫名地烧起来。都快忘了,习惯了被人玩弄的身体,连自虐都会像做爱一样兴奋,现在似乎又回到以往的情境中。带着不纯洁的念想,硬生生将镊子喙端挤入后穴中,先适应一下新增的痛苦,再夹紧粗棒用力往外拔。内壁软肉跟道具像有胶水粘连一样,扯长了肛周的筋肉还是无法撼动半分。
剧烈的撕裂感逼得索隆撒手,暂时萌生的自虐快意忽然转为对性奴生活的深深厌恶和恐惧,下定决心出逃,救罗自然是首要目的,又何尝没有逃离地狱的侥幸心理。并非喜欢疼喜欢受伤,有世界第一剑豪的梦想时,为了目标,一切代价都甘之如饴,可现在呢?梦想破灭,为什么还要经受明哥施加的痛苦……
“注射一点肌肉松弛剂……再试试……”
罗是医生,船上最不缺药。按他的指引用一点松弛剂,避免肉穴因剧痛本能地夹紧异物,再拿稳镊子用力拔。即使这样,在用暴力手段逼恶毒的刑具脱离身体时还是经受了一番难以预测的痛苦,感官全被自己的惨呼声侵占,小穴因刺激而剧烈收缩抽搐,涌出混着体液和鲜血的热流。
努力调整呼吸的节奏,强忍蓄在眼底的生理泪水。挨过最强烈的剧痛,休息几分钟,索隆站起身,到病床边,全面细致地给罗清理伤口。轻轻拿掉乱七八糟的布条,到浴室打点热水,蘸湿毛巾敷在患处,先化开凝固的血,免得脱衣服时撕扯到伤口,再剪开衣物,一点点剥离。这还是仿效罗多次帮自己治伤时的手法,有点笨拙,但胜过以往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
耐心地把把他的衣裤除下,清理全身完的血迹,伤状一目了然。胸腹的枪伤和刺伤固然重,也不及节节断折扭曲的四肢令人心惊,比自己双手被废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经过罗的精心救治,现在还是半残废的状态。医生治得了别人的伤,居然救不了自己的命。
“这个……有希望治好吗?”问这话时,再不敢看那些狰狞的伤口,只盼能从罗的表情中读出一点信息,可惜罗太过平静,好像断手断脚的事实与他无关。或许是事实太过鲜明,没有任何掩饰的意义。
不用问都该猜到,就算有希望也没有治疗的条件,前提还是带罗脱离明哥的掌控。不再多说,尽最大努力接骨固定,默默地上药裹绷带,弄点干净水喂他喝下。包扎完后,除了头颈,他身上就没几处好地方,止血药粉也不怎么管用,刚缠好的绷带上早洇出大片鲜红色。罗被迫全程保持清醒,冷汗涔涔而下,伤口带来的折磨并不容许他休息一分钟。
“船该去哪里……”索隆茫然地对着盆里的血水发问,在看清罗的伤势后,他开始害怕无论怎么努力都救不了这个人。
“海流好像变了……到最近的岛……大概四天……”
“四天?!”猜到要远离这个鬼地方很困难,依然无法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船上除了有限的淡水没有一丁点食物。罗虚弱成这样,前些天大概没吃什么东西,能撑多久都是未知数何谈四天。
“最后还是逃不过吗……”索隆摇头苦笑,
“也许那个混蛋正在赶来的路上……”
冲出去四处查看,海天黑如墨染,不见星光月亮。没有一丝风,船慢得像只乌龟。悲伤便如同这无尽的黑暗,机械地走回船舱中,
所面对的又是难以排解的愧疚和绝望,无边无际。
罗斜靠在床头,半睁的眼中看不到生息,骇得索隆去查看他颈侧的脉动,似有若无。惊慌之际,终于理智失控,爬上床,吻上干裂的唇,毫无章法地舔舐。
罗有了反应,不时发出细碎的鼻音,涣散的瞳孔终于聚起一点明亮的微光。
不论是否能迎来希望,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带着些许告别的煎熬,拉开底裤,含住沉睡的巨兽,熟练地舔弄吞吐,努力将它唤醒。
“呃……”意识被重伤推向迷离的边缘,自制力下降,哪经得住这样的挑拨逗弄,胯下很快耸起高塔。
除去所有碍事的布料扔到床下,双腿分开落膝到罗身体两侧,扶好柱身对准后庭,利落地坐下去。只有灼痛而毫无快感可言,索隆迅速用手撑住床头杆才避免重心不稳碰到罗的伤口。咬紧牙关,努力接受不适,然后屈起腿提腰抬臀吞吐器物。
不多时,罗呼吸急促,惨白的脸上泛起浅淡潮红,不满于被动地位,趁对方减慢吞吐速度的间隙,含住一颗绯红色的乳粒,叼着环扣拉扯吮吸。
缱绻的爱意从敏感处扩散开,诱使索隆辛苦地保持蹲姿,配合着自行揉弄胸部以寻求更大的刺激,一边差不多时换另一边。情欲并非突发于此时,也许是后庭里夹着异物积累而来,也许是源于当着罗的面用镊子取刑具时。越来越没有节制,再次含住挺立的分身,卖力地夹紧抽送,嘴不想闲着,热情地滋润罗干裂的唇。也许是这个吻让罗感到窒息而控制不住,在肉刃没入深处时,热流喷薄而出,充分浇灌花心。这一瞬间是快乐的,淹没了所有的无奈和痛苦。只此一刻就足够,再无遗憾。
各自身上都有伤,冲动过后,索隆恰合时宜停下来,简单地帮他清理一下,正要起身下床,罗忽然开口说:“不忙……拜托你一件事……”
情境转换太快,索隆有点反应不及,对拜托一说,更是疑惑。
“胸口的枪伤旁……的药丸……取出来……”
罗神情严肃得不像重伤濒死之人,索隆靠近一点,确保自己的耳朵没有出问题。
“你的伤不能再……”如果创口扩大,再无能力挽救,实在想不通危急关头和药丸有什么关系。
罗不再说话,仅是目光灼灼地看着犹疑不定的索隆。
男人之间的默契不需要啰嗦的言语来构筑,往往一个眼神就已足够,而剑士和刀客更不是拖泥带水的男人。
纵有千般不忍,索隆还是拨开绷带,将手指探入伤口,利索地搜刮抠弄,取出一个拇指大的小球,黑如玄铁,沉如铅块。
“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如果真是又何必辛苦地取出来……再想问时罗已经紧闭双目,没有半点被蹂躏伤口后的痛苦之色,陷入诡异的平静。
“你怎么了?”感觉情况不妙,焦急地扶起罗检查,他又睁开眼,清晰地吐字:“随身……携带!”
“!?”
期盼的朝阳尚隐于海平线下,黎明的到来也许是阴雨天的开端。
还没来得及查看罗的生命体征,一只粉红的恶鸟破开房门闯进来。这将是一个刻骨铭心的噩梦,一旦沉溺其中,一生难以自拔。
“能跑这么远实在是奇迹,不过也到此为止了。既然我能承接手术果实能力,你再没苟活的必要。”
明哥怒气冲天,浑身散发着杀戮的危险气息,在罗被踏在脚下的时候索隆的悲愤并不亚于他。“是我要走的,跟他没关系!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还要怎样?”
“不……”轻松挡下索隆挥来的鬼泣,加重踩踏罗的力道,“他给我的恶魔果实图鉴是假的,你对我的承诺也是假的。如果你安守本分的话,我还能留罗一条命,毕竟是养了多年的狗,杀了实在可惜。不过,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床伴和自家的狗搞在一起,严格来说,害死他的人是你。”
绕开明哥的格挡,拼尽全力斩击那只罪恶的脚,被线网绊到在地,然后,一切都像慢放的镜像,皮鞋重重下落,完好的脖颈发生可怕的凹陷,断骨,溅血,视野中全是鲜亮的红色。
一切结束得太快,像流星坠下天际,生命转瞬即逝。脑子被刺眼的鲜血格式化,不留半点往事的印痕。
抓着血肉模糊的颈项要害提起地上的尸体,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不具活物的光泽,却透出一股阴森森的邪气。明哥屏住呼吸盯了半天,才猛然惊觉,即使死得足够痛快利落,这张脸也太平静了,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笑意。甩手将尸体砸在地上,这种奇怪的感觉才暂时消失。
索隆机械地爬过去,愣愣地瞧着尸体,从灵魂开始,自内而外慢慢石化。
害死他的人,是我……
++++++
TBC
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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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萨 | 2016-8-6 00:31:26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了!!!欢呼!!撒花!!!奔走相告普天同庆!!!!
终于到了最虐的唐索结局!如果没有明哥来报复,象岛上一家四口加隔壁老罗的互动还是挺甜的,一妻二夫什么的
绿藻跳下鸟背诀别的回头真是,怎么形容,壮丽?感觉特别配战火纷飞的场景
罗索最后一口肉虽然很瘦但是还是好赞,拼死也要来一发莫名戳我的笑点【严肃哎真希望罗的最后一搏能留个种,不过明哥也不会让罗的孩子出生吧
最后,罗说的药丸看来很关键?猜猜用途
1.保护绿藻的?可能促进伤口愈合?
2.还是给明哥下毒用
3.灵异点,罗没准变成幽灵附在药丸上了呢
欢迎勾搭~XD http://weibo.com/u/1621776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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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凡ioh | 2016-8-6 01:03:59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哦噢噢噢哦哦噢噢噢哦哦更新了!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be的节奏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呜呜呜
罗死了咩不要啊小唐be了咩也不要啊【泥垢!】
坐等下次www
http://rubusro.lofter.com  个人博客地址,放些已经发的文和未发的索受文453847375↑ 一个索受群……欢迎喜欢藻受的人们来这里放飞脑洞【猥琐脸总之欢迎搞基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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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_love | 2016-8-6 02:10:22 | 显示全部楼层
等了好久樓主終於更唐索結局了,而且很長一段,看得特爽!更文辛苦啦,謝謝樓主!
其實我也想過明哥越獄,卻沒想到一來就找到綠藻他們,只是單純想要復仇嗎,還是多少有想念綠藻和孩子呢(好像把明哥理想化了)
看到黃綠照顧孩子的畫面覺得溫馨,感覺是美好的一家人過著平凡幸福的生活,卻是想不到曾經發生的種種磨難。我想,如果沒有那場像地獄般的孕劫,黃綠的生活就該如此吧,簡單快樂像普通的家庭一樣。
明哥越獄,猜到羅擔心綠藻必定回去救人。很喜歡樓主寫的三人合力對付明哥,索大的阿修羅重現我是特感動!他是劍士啊,一直都是,他有他想要保護的東西,無論是以前的大劍豪的夢想,還是現在的家人,他到最後還是我最愛的劍士大人!
看到綠藻在小黃額上落下一吻然後斷然的分別,我心都碎了(樓主夠狠啊)生離死別的本來就虐,而且是跟兒子分別什麼的真受不了啊。圈眉和小黃是領便當了嗎?還會出現嗎?
一陣混亂後回到原點,綠藻又要開始地獄般的生活。不害羞的自x還說著下流的話,看著就覺得心疼難過了。在象島已被虐身到這種程度(想著就覺得疼),往後的日子真不堪設想。
羅索的H也很虐心啊,帶著兩人的絕望在分別前留下最後的美好。羅應該是懷著愛綠藻的心,而綠藻又是什麼心意我不能考究,他是愛著誰我也猜不透了,或許就像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能鉅細靡遺的好好交代清楚,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或者他也不知道,又或是只有樓主知道)
明哥知道羅索好上其實我有暗爽一下,就想要激怒他,綠藻才不是他一個人的!羅還是被殺了,樓主寫他的死是很平靜仿佛帶著笑意,算輕虐了。感覺明哥那句夠狠啊,綠藻自責肯定又變得瘋癲了。藥丸應該是重要線索無誤!
嘮叨了一堆,期待往後劇情,坐等樓主更新。
「如果我看過你看過的世界,走過你走過的路,是不是就能更靠近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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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 | 2016-8-6 14: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楼终于更新了!虽然未完但是剧情已经僵持楼楼的思路不是我可以想的,虽然罗的死很虐,但我很好奇索隆是继续有自己的坚持还是无奈臣服!
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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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 | 2016-8-6 17:52:31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那个药不是用来疗伤的,说不定是最后一颗子弹的作用?但又觉得不太符合人物性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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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tuzi | 2016-8-6 21:48:57 | 显示全部楼层
明哥杀了罗,还要把责任推给索隆,加深他的罪恶感。他对索隆真是残酷,其实索隆还给他生了孩子还给养大了,也没有对绿藻好一点点呢……  不止是身体上进行折磨,心理上也要折磨,索隆不会变成封闭自我的充气娃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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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雨夜 | 2016-8-7 00:01:44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此虐的文我居然看完了 我对不起zoro
对于这篇文章来说我更喜欢第二个结局,因为本文的sanji做了太多无法弥补的事,跟他在一起的分分钟都有种虐索隆的感觉
不过真的是处于sanji那个位置,性格把握得相当好确实是个不愿意连累别人的人,不管是出于保护lady,还是无辜的人,以sanji的性格确实会去想两全其美的办法,所以本文太虐绿藻了,甚至改变了我的cp取向 呜呜
看着sanji这样突然想到了那个老婆和老妈掉水里你救谁的故事,我总觉得这种题无解,这里的sanji就给我这种感觉
不管怎么说,这文章sanji的性格把握很到位,就是zoro太虐了,我先去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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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日早安 | 2016-8-7 11:50:16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更啦!
果然唐索是要建立在其他攻君的死亡之上呢,不造圈眉还会不会杀回来……虽然估计杀回来也无力挽回局面惹
藻子这是要(再次)崩坏了的节奏,啊,好期待【变态
[b][color=blue]这里是小溪 →→→→→[url=http://www.weibo.com/aquilegia]围脖传送门[/url]←←←←←[/colo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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