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海风从洞开的门口灌进来,血泊随着船的摇晃肆意流动改变形状,将整个地板染成网状的鲜红涂鸦。
是不是结束得太草率了?
多此一举地蹲下身检查罗的生命气息,理所当然地触碰到毫无搏动的冰冷皮肉。也是,这样都不死,他该登仙了。
经过谨慎求证,得知罗交出的所谓果实图鉴是假的。伪造得够逼真,藏得够隐秘,还利用自己的性格演了一出很自然的戏。早该想到,他既然在知道自己越狱的情况下公然来象岛救人,必然做了万全的准备。罗从来跟莽撞不沾边。
不知为何,竟生出些许惋惜的意思,鬼使神差地伸掌抹平那双一直睁着的眼睛。既然讨厌这样的眼神,挖了不就行了?还是亲手处理了叛徒,气消了一点?
能消气才见鬼,只是到了菲尼岛上,得到一帮比猪还蠢的乌合之众,居然看不住一个废人加一个半残废,再想到失去的干部和没落的堂吉诃德家族,觉得可笑而已。罗也曾是自己最看好的得力干将,比菲尼岛的蠢队长卡隆不知强多少倍,可恨……
在追上来看到索隆赤身露体地搂着特拉罗,股间还留有情事的痕迹。罗重伤不能动,可想而知索隆有多主动,主动到肆意践踏他的尊严,无情地嘲笑他压倒性的实力,非大开杀戒可以解恨。
罗死得太痛快,索隆不会再有这种运气。从回到王宫,还是这副悲伤欲绝的痛苦表情,越看越生气。用点厉害手段来惩罚不知好歹的性奴,或许才可以缓解不断生长膨胀的怒意,不至于气炸肝肺。
吩咐随行的托雷波尔处理罗的尸体,让小队长卡隆准备一些刑具药物,等待的间隙去看一眼儿子,确保他没有受外界的杂事影响,情绪也相对稳定了,随即来到王宫内设的刑房。
索隆安静地瘫坐在地上,手脚还是保持着被扔进来时的姿势,对周围的诸多刑具视而不见,失去焦距的红眸毫无生气地对着虚空,像瞎子一样,只沉溺在内心的绝望中。
该感到痛快吗?反正明哥痛快不起来,一想到索隆的生无可恋是源于某人的逝去,他便如鲠在喉。那就折磨他到完全臣服自己、肯接受性奴身份为止。当然,在德岛时他已体验过很多种玩法,现在不过是重新回味。
“你是该伤心,如果不是你像个婊子一样主动出卖自己的身体,他还不至于死那么快。”很平缓的语调,连抱起人来的动作都是温柔的,就那么让索隆趴在臂弯,然后抠抠蘸在臀间的白浊,伸指捅入菊穴再抽出来,捻捻留在指尖的罪恶证据,“两年不见,就这么盼着别人干你的屁股?需要你可以跟我说,会满足你。在此之前,先把骚穴洗干净了!”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52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68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春梦做得迷迷糊糊,在梦醒时分,瞧见过于夸张的胸部,下身像被撕裂成两半,各种熟悉的憋闷胀痛充斥在敏感部位。隐约想起做梦时的无下限行为,和德岛后期没什么区别。可悲的是那时有未出世的孩子,有关心自己的人,现在丢弃了那一点可怜的坚持后,什么都没了。
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厨子?宁愿他一辈子都不要来,在德岛在象岛都不能改变的命运,在菲尼岛也一样。他最好带着孩子安稳地度过一生,不要再出现,不要再让彼此受折磨。
为了小绿?宁愿他一辈子都蒙在鼓里,不知道生养他的人就是匍匐在他混蛋老爸脚下的性奴,对双方都算一种尊重。
为了罗?曾用左眼对罗起誓,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绝不轻易寻死,这是他的夙愿,不能违背。若要残喘苟活,又怎么挨过无穷无尽的折磨。
就现在,看明哥不怀好意的笑脸,他显然没有收工休息的意思。
“忘了提醒你,这种药比媚药烈多了,体验过一次你就会爱上它,作为我的玩具如果你失去性趣那会非常糟糕,所以……希望你的活力能持久一些。这里的感觉怎么样?”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63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不想把你伤得太重,严格来说,我今天也没做什么,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可以慢慢来。”说话时已把索隆拉到一间大卧室,床很大,显然是按照明哥的个头定制的,床上铺了柔软的粉色鹅绒毯,吊灯洒下莹白的光,清新敞亮。
数根果实细线从床铺的中心位置冒出,缠上索隆的手腕,使他能坐起躺下却无法下大床,更接触不到任何类似于挡板墙壁等坚硬物体。“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老实待着。等照顾完儿子,再来招呼你。”
“儿子……你要对他做什么?他好歹是你的……”急着坐起身,又勒得自己浑身发软,凶狠的表情瞬间变样。
“急什么?既然是我儿子我自然不会伤害他。不过,事先警告你,你们不能见面,万一意外撞见了,你不能跟他扯上关系,你会彻底在他的记忆中消失。”居高临下看着对方困惑而愤怒的眼眸,“别这么看我,如果让他知道生命是一个下贱的性奴给的,这个性奴只有暖床的价值,他会不会觉得低人一等?”
肉体像被抽了骨头散了灵魂,索隆颓然倒回床上,面无表情地对着精美的吊灯,即便谷道被一根刺激性强的药棒强行插入入也毫无反应。
“这是用名贵药材制成的,能使伤口快速愈合,好好含着。”
+++++++++++++++++
平静生活被打破,突然被带到到陌生的环境,面对一群奇怪的人,小绿难免害怕。
其实明哥跟托雷波尔交代过,打斗开始后,尽快抓住儿子将他迷晕,不要让他看到战斗过程。这点托雷波尔做得很好,现在只须抹去小绿记忆中的那几个人,再一步步让他接受自己就大功告成。
砂糖用能力将人变成玩具后,所有人都会忘了变成玩具的人。在监狱时为了消磨无聊的时光,砂糖致力于能力开发的构想,越狱时付诸实践,在之后的日子又悉心钻研,初步练得不用变玩具也能令人丧失记忆的能力。虽然技术还不纯熟,但幼儿的记忆力本就浅薄,大多数人都记不清两岁以前的事,经过记忆清洗后,更会忘得一干二净。
小绿就是这样,在记忆被清掉后,他不那么害怕眼下的人和事,出于小孩子的生存天性,谁关爱他就喜欢谁,依赖谁。
明哥也肯下功夫,给儿子取名叫克纶,尽量抽出时间去陪护,教他叫爸爸,喂饭,玩耍。就算没有空,也必须由最信任的砂糖和托雷波尔来照顾,暂时不假手于人。
处理好儿子的事,才轮到被冷落了三天的性奴。听看守汇报,索隆前两天一直不安分,只要有人接近他就开始发疯,嘶吼挣扎谩骂无所不用其极,一人的态度得强硬了点便被踢得鼻血狂流,掉了两颗牙齿。治伤的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的枪伤上点药,裹上绷带便了事,都没仔细清理缝针。没法喂水喂饭,只能依先前的交代挂吊瓶输营养液,那还是在他折腾了两天筋疲力尽的时候。
在明哥看到他时,已经去了半条命。胸部和直直耸立的分身胀得发硬,转成恐怖的紫红色,只轻轻一捏,索隆疼得飙泪,嗓子嘶哑不能叫出来,像一个无法运作的破旧风箱,只发出混杂着粗喘的低吼。
“还敢反抗?再想挑战我的权威?”撤去细线的限制将人拉到床边坐好,端起刚从来的饭食,舀一勺出来送到索隆嘴边,“想结束痛苦,先把这盘东西吃干净。”
饭食是王宫内最好的,但每吃一口都像在喝蜡汁吞鱼刺,带着恶心感不断进食,越来越难受。
喂到一半,看他连咀嚼都困难暂时放弃,动手解开紧勒胸部和肉柱的纱网。只见皮肉上留下细而深刻的勒痕,乍看之下还以为重要器官被一点点分割了。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64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醒来时又是另一番光景,半靠在寝室的床上,除了胸部,身上的所有束缚都解了。痛苦同时回归,自由的双手忍无可忍,忙着拿掉乳珠上的环扣。
“我要求的惩罚任务没完成就晕了,你有什么资格解开这个?是我的性奴敢不听我的?”
就知道离死亡遥遥无期,可美梦破灭得也太快,“放开我!变态的混蛋!就算为了解脱痛苦暂时屈服,又有什么意义?老子从来都是打内心痛恨你!你永远比不上他们两个……”
“说得真好……”成功激得明哥黯淡了脸色,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要激我宰了你?可惜,这一套用过很多遍,早过时了。暂时的屈服和永久的屈服有什么区别?扮演一两次狗没关系,只要竖起大尾巴你还是头狼,但是在德岛扮了一年的狗,在这里你要当一辈子,你觉得你的心还可能干净吗?”
一下气焰全无。的确,那一点微薄的骨气除了武装自身激怒对方外,一文不值。栖息于内心深处的何尝不是解脱,寻死,逃避,自轻自贱?在毁掉这只左眼,决定放弃大剑豪的白日梦时,连灵魂都堕落了。
“眼神不错,这才是性奴该有的状态。作为奖励,给你玩点有趣的。”
不论什么都只是折磨的托辞,不值得索隆提起一丝兴趣,可当看到一个浅蓝色的半圈在明哥手中膨大,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瞪大眼睛仔细瞧,只见果实细线齐齐将左腿切下,切口是一个光滑的界面,无疼痛无鲜血,将切口拼接上,完好无缺。
“你为什么……会有罗的能力?”问话时惊得变了语调,暂时忘记身上的苦楚。
明哥笑容里的得意满溢而出,像已经统治了全世界似的,“惊奇吗?这确实是罗的手术果实能力。都说能力者误吃第二个果实就会爆炸而亡,但是黑胡子吸取了白胡子的能力,直接成为双果实能力者。他可以我为什么不行,于是我用命赌了一把,呋呋……如你所见,我赌赢了……”
“你……在打伤他之后就把……他的能力抢走了?”想起救罗出去时他虚弱得不像样,好像预知到了自己的死亡却隐忍不言。
“说实话,如果没有你拖累,他不至于那么快败在我手下,吸取他能力的计划也没那么顺利。可悲的家伙,拥有优秀的脑子卓绝的能力,却为一个愚蠢的废物丢了性命,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来可怜可怜他?呋呋……你觉得用果实能力来玩你以祭奠他怎么样?虽然刚适应新能力,还有点生疏,但你会喜欢的。”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68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不知何时,已经把罗的能力被夺取的事抛在一边了,自愿受明哥支配,堕落在肮脏的情欲里……
反抗吧,就算死也不要沉沦……
把力气用在结束一切上吧,反正生死都没有意义……
无论如何痛苦也要好好活着,应承了罗就不能食言……
不同的声音夹杂在脑海里聒噪不停,再不能承受,忍无可忍地大吼一声试图叫停,并没有改变什么,于是加大音量声泪俱下尽情发泄,可现实还是现实。这一刻,才真正感觉自己要疯了,无法抉择生死,无法调控意志,什么都不是,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干什么?!”索隆的突然爆发让明哥摸不着头脑,肉棒被夹得动不了只能暂时退出来,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一巴掌,“老实点!”
踩了老虎的尾巴,这一下更不得了,像要借来八辈子的力气反转命运似的,这具缺了脑袋的诡异躯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床上胡乱翻滚踢打,明哥躲得及时,但鹅绒床垫被蹂躏得惨不忍睹,各种嘶吼各种鬼哭狼嚎,吵得耳膜都要炸了。
硬是用大量细线捆缚,勒得他皮开肉绽才算把发疯的人固定住。还原卸掉的头颅,扶住兴尤未尽的巨根对准 一次捅入,像要把人钉死一般,伴着如困兽一般的无力嘶吼中,尽情泄欲。
++++++++++++++++++
多次寻解脱未果,这次应该成功了吧,还不知道死时是什么感觉,亦或是没有感觉,就像现在这样?看到满身白里带红的绷带依然没有痛感,闻不到刺鼻的药味,不觉得正面看吊灯时会刺眼,感受不到大床的舒适和温暖。
既然全身都治了伤……那……惊恐地转头看中过枪的胳膊,费力地用牙扯开绷带,发现结的痂还在,只是附近有两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是被明哥的线勒的。
枪伤伤口好了还是烂了不打紧,重要的是藏在伤口里的东西。那天事出紧急,悲伤震惊之余,索隆还是强行镇定,在明哥不注意的时候把罗托付的药丸塞到被打穿的胳膊的血洞里,知道会被扒得精光,那可能是唯一安全的地方。之后被折磨了一番还勉强保持清醒,面对前来治伤的医生,使尽手段发疯乱骂才逼他放弃对伤口的清理,草草地上药包扎了事。说也奇怪,这处伤口似乎好得快一点,并没有感染化脓,三天后就开始结痂了。等伤口愈合,里面的东西也就安全了。
到现在都猜不透罗托付药珠子的目的,要说对伤口有好处他不领情,这是为了养好身体以便接受明哥的反复蹂躏?一件很珍贵的物件,不能落到别人手里,留在自己手里做纪念?
想着想着脑仁开始疼了,一向不善于琢磨别人的心思,更何况是一个腹黑男的心思。不过现在踏入死亡之地,罗的两个意愿都要违背了。
“对不住……还是违背诺言了……”
“清醒一点,至少现在还没有。”自言自语的道歉,居然有回应了。一个很空灵的声音,仿佛来自天际,这个声音有很耳熟,耳熟到难以置信。
“谁在说话?!”
“你分辨不出声音?我想……虽然没有实体,但至少声音维持原样。”
“我这辈子都不信鬼神,是不是现在该信一次?这是地狱?天堂?你是……罗?你的……你的声音很像罗……”
“应该算是……”
“什么叫应该?”突如其来的惊喜催发潜力,居然坐起来了,然后再被席卷而来的各种剧痛虐得迷迷糊糊的,靠在床头无法动弹。难道不是梦,是现实?!
“我的能力一向玄乎,无伤切割……灵魂替换啥的……呃……我是说就算出现灵魂转移这种事你也不该太惊讶。”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事情解释清楚?!”最讨厌拐弯抹角的家伙。
“这个……本来不宜过早出现,但实在看不惯你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关键在你随身带的药丸,那其实是灵媒,一种灵魂转移后暂时凝聚贮存的载体,前阶段必须依赖生物活体才能保持生息。依我的习惯,不会毫无准备就去象岛,我为各种可能预留了退路,而意外就是你的回返和火烈鸟获知了吸取果实能力的方法、冒险成为双果实能力者。还好,我的赌局也没输,在能力被夺取前我及时转移了灵魂,而能力到了火烈鸟身上,他离灵媒不远,所以一直在变相维持转移的灵魂。这还得益于恶魔果实图鉴,一个月前刚找专人译出来,关于不老手术,灵魂转移就是不老手术的一种。这个操作起来很难,火鸡不懂医术,得不到图鉴,他永远无法参透不老手术的秘密。”
“所以那个灵媒药丸一离开你的身体你就会死?”
“这个……你不要在意这个,要是灵魂随本体一起消亡,没有活体供养就真的死透了,我还算幸运。”当能力被夺取时猜到明哥会起杀心,困顿之时恰逢索隆劫狱冒险出逃,制造了转移灵媒的时机。明知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脱离火烈鸟的掌控,还是不忍打破最后的告别时光,更何况,如果不在恰当的时候结束本体的性命,难免引起明哥的怀疑,所以,罗耐心地等到明哥追来,借灵媒感知到他即将到达船上,才选一个恰当的时机托付索隆。明哥气急之时下手重,并没有过多地怀疑。
“现在我最关心的是你有没有复生的希望?姑且信一次神……但不要用什么善意的谎言来安慰我,宁愿残酷一点,我不喜欢被欺骗,尤其是我信任的人……”
半晌听不到熟悉的声音,以为他消失的时候又出现了,“暂时没有吧……其实就算能复生也没有意义,那具皮囊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那你……现在这种状态是为了什么……”蓦地被愧疚感压得喘不过气来,“为了安慰我?连命都丢了还要为我操心?你……”憋着一口气,各种绝望、悲愤、不甘、痛苦的情绪通通涌上来,禁不住泪湿眼眶,连声音都哽咽了,“为我这种人值得吗?……除了遵守对你的承诺……我……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想?我要为柯拉松先生报仇,即使没有你,我也会和那个混蛋血战到底。至于多弗朗明哥,他早想夺取手术果实能力,而事成后必须杀死原能力者才可能承接能力。害死我的人是他,跟你没有关系,他只是要激发你的愧疚自卑感,才乱嚼舌根,不要落入他的圈套。想想吧,他不逃狱不出现在象岛,我会活得好好的,甚至可以说,他不杀死柯拉松先生,我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万恶之源……都在他……”
抬手盖住眼睛,想掩饰源源不断的泪液,眼泪却汹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你真会安慰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这样的日子早就过习惯了,不要再为我做什么,我承受不起……真的不要……”
哭到停不下来,自罗逝去后一直背负着巨大的罪恶感压抑自己,可是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各种情绪反倒更强烈了,如果非要找个理由安慰自己的话,那就是活着总算有点意义,可以帮罗做点事。
但是声音忽然没了,是走了?消失了?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走?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怎么像做梦一样?
“喂,醒醒,醒醒……”
隐约感觉到脸颊被拍打,受不住搅扰一下惊醒,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快贴到鼻梁骨了。比见到鬼还可怕,索隆想躲想远离,靠不住床头,一下摔在床垫上,弄得伤口撕裂,浑身受罪。
“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刚醒又不安分。哭什么?做噩梦了?”
痛恨他破坏了一个美好的梦,更适应不了明哥这种温柔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语调,脸上的泪被拭去,绷带被一点点解开。
“干……干什么?”动不了,被寄生线控制了。
“不用紧张,只是上药而已,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别人上药。”
拆掉所有绷带,伤比预想的重,手上腿上胸腹上到处是刀砍斧劈似的深口子,全是被线勒的。背后看不到,但痛成那样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他真的开始往伤口上洒药粉,嘴里叽叽歪歪的不知说什么鬼话,“要不是你突然发狂不配合,我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连寄生线都忘了用。学乖不难,至少像现在这样,我会考虑对你好一点。”
“乱了半天居然算我的错,那老子现在是不是该对你感恩戴德?”
“呋呋……你也会毒舌?突然间想开了?这样最好,你可以少受点罪,我也免得生气。”
“我才不会……唔……”想开口回驳却被伤口的剧痛打断,白色药粉还好,当他把一种透明的药液滴上来,与烙铁落在伤口上的感觉无异,甚至可以看到药液与血液起化学反应产生的气泡,“什么鬼东西?!呃……住手……混蛋……”
“为了避免伤口留疤,你最好忍耐一下。”
怎么忍耐,痛得脑子都快抽了……刚绝迹的泪又滚落出来,随着胡乱晃动的脑袋糊了一脸。不自觉地想起那个腹黑医生,他用的不留疤的药可不是这样的,那人治伤时足够温柔,温柔得令人惊奇……
明哥倒觉得这是最好的方式了,如果是其他人来,不管什么捆绑方式都不如寄生线来得有效,伤害小。不过看索隆不断咬牙抽泣,汗如涌泉,有那么一点后悔,以后的日子还长,不该下手太重。
++++++++++++++++++++++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