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rszt 于 2023-8-19 14:36 编辑
-16. 黑色的胶衣-
Hint:路索の场合,胶衣/紧身衣,囚禁,健身房,刑椅
(跟我念)路飞是被黑胡子养大并控制的,他很鬼畜。路飞是被黑胡子养大并控制的,他很鬼畜。念完再看本章。
索隆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熟悉的 M 字标记。标记刻在床头板的正中央,右手边的位置还有道小小的凹痕。
是…路飞的…床?
他愣了愣,稍微清醒一点,继而发现自己正维持着一个极为羞耻的姿态——身体几近对折,双腿向上抬起,手腕与脚踝被绑在一处,由于韧带不错,此刻手肘正反压着膝弯,下体完全袒露着。
!
眼睛迅速扫过房间,索隆发现这里的确是那间熟悉的大宅:厚重的丝绒窗帘,各处点燃的蜡烛,柔软的羊毛地毯,摆在角落里那些华丽、沉重、又令人压抑的石雕像,以及这张……他们做过许多次的,橡木四柱大床。
自己到底是……
却在这时,羞耻的地方猛然一痛,敏感的阴蒂被人掐住,索隆忍不住呻吟一声。一只黑色的脑袋从他双腿间的空隙处冒出来,熟悉的面孔与过分羞耻的情状,让索隆依稀间以为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
是梦么?蒙奇家宅、路飞的房间、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不确定地轻唤:“…路、飞…?”
“索隆,你去哪里啦?”路飞忽然开口抱怨。
“…………什…么?”
“这几年,你跑去哪里啦?”
索隆紧盯着男人,路飞的相貌并没有任何变化,个头也没有长高,仍旧停在少年的模样。黑头少年皱着眉头,不满意似的撇着嘴,只用一句话就把索隆推回地狱。
“你变了好多啊,几年不见,怎么被人玩成这样?”
索隆耳畔嗡鸣、喉结滚动,他的视线缓缓移动到被绑住的脚踝上——两条清晰的疤痕正嘲笑着他的痴心妄想,那是他为了逃出因佩尔顿监狱找路飞,亲手砍出来的。
原来,并不是梦啊。
他没有设想过重逢竟会是这样。他以为再也见不到路飞,又或者能够再体面一些,而不是时隔4年,以这样屈辱的姿势。
——赤身裸体的被绑着四肢,穴口大敞地迎向对方。
路飞却根本没考虑这么多,他没有这种无用的感情,只顾低头检查着奴隶的身体。他没听索隆又说了什么,微凉的手指抓上挺立的乳房,握捏揉搓,没怎么用力,便有乳白色的液体泌出。
“会有奶……”他盯着索隆评价。
“……唔、住手……”
索隆眼尾残存着窒息的泪花,还想再挣扎着说点什么,却听见路飞说——
“好烦啊!被人玩的破破烂烂的,还不听话。我还是按蒂奇叔叔说的,用点能让你变回原样的东西吧?”
黑发少年说的那样随意,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索隆惊恐的看到路飞拿起一个瓶子,把瓶子里的液体倒在手帕上。跟着,潮湿的手帕用力捂住了他的口鼻。
“呜呜呜——!”
**
索隆是被一阵情热憋醒的。
他努力睁眼,却发现眼皮难以顶开,不仅如此,他全身都被束缚了。身上裹着一层类似橡胶又似皮革的东西,压迫住所有毛孔,贴合每一处肌肉,像在强奸他的每一寸肌肤。
“恩——!”他试图叫出声,却惊骇的发现口鼻完全被封死,仅在嘴唇附近留着一个小孔,能让稀薄的空气钻进肺部,然而微小的进气量根本不足以他发出什么呻吟与呼救。
他还在蒙奇大宅么?
身体,好热。
令人焦躁的燥热感爬满全身,仿佛有蚂蚁沿着足心、手心,从四肢往心脏攀爬。
“嗯……”
他勉力用嘴呼吸着,发现胶皮质地的东西会贴上自己的嘴唇,只要用力吸气,就会形成一个向内凹陷的、附在口唇上的“膜”。
不仅仅是头部,他整个人都被困在这种“橡胶膜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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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那之后,路飞并没有松开黑色的胶衣。
因为索隆还不够听话。
他养的奴隶他知道,索隆是个相当强悍的家伙,即便是最低贱的私生子和性奴,身上也总带着一股不愿屈服的傲气。而不管被操成什么样,他都没有交代给他穿上阴蒂环的人是谁,这让路飞十·分不开心。
于是他想了想,决定把时间拉长。
这是蒂奇叔叔的能力,把一定范围内的时间流速延缓——比如说,现在蒂奇大宅里的时间流速是外面的1/6。
如果“长久”没有人来救索隆,他一定就放弃了吧?
索隆并不知道时间流速的改变,他仍旧被包裹在黑色的胶衣中,剥夺着行动、视觉与味觉。
他正在接受路飞的惩罚。
路飞很怀念想让索隆干什么,索隆就干什么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只要找到机会,索隆就会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路飞从外面回来,风尘仆仆的。
这几天,杰尔马十三世与保皇派正式回归凡尔赛城,引起轰动,德索罗下台后的小半年来,凡尔赛城群龙无首、混乱不堪,即便无人欢迎杰尔马十三世的回归,但是当保皇派的几位贵族也站在“君主立宪制”的一方时,也有民众开始动摇。
蒙奇家作为保皇派的核心成员,路飞被叔父派遣诸多工作。现在是中午间歇,只有一小时,不过对路飞来说是6个小时,足够他“照料”自己的奴隶,再休息一会儿。
路飞回到房间,索隆正双膝跪在一把铁质的刑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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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吧,索隆?”他对这次的性爱很满意。
没想到却听到索隆沙哑的声音:“路飞……你……醒过来——呜——”
路飞只觉得一团怒火憋在胸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满腔的愤怒得不到发泄。他不自觉从后面托掐住索隆的颈项,叱道。
“你在说什么啊,白痴!”
“呜……你——”
“被干坏脑子么,到底在坚持什么?等谁来救你么?!”
索隆僵硬了一下。
路飞知道自己猜对了,一种自己的所有物即将被人夺走的想法侵蚀了他的心灵。他冷笑道:“真好笑,都这么都这么多天,那家伙不也没来么?”
其实只有4天而已,但是索隆的体感大概已经快一个月之久。
这句话终于让奴隶有反应,路飞明显感觉怀里的身体痛苦地停顿了一下。
这样才对,他是他的。索隆本来就是蒙奇家的奴隶,是他路飞的奴隶,他最好尽快明白这一点。路飞歪头又思考着,他其实把他藏得很好,4天来没有人发现任何端倪,不过驯服的时间也确实太久了一点,路飞有点缺乏耐心。
于是他想到一个不错的点子,他凑到索隆耳边,开心地说。
“索隆,要么我带你出去溜一圈吧。让我们来看看,除了我以外,到底·有没有人·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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