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枫彦 于 2022-6-26 23:56 编辑
唔啊,好像少攒一点直接发更起来轻松了不少2333
警告:本章有真·失禁剧情,慎入~
--------
他们用脚把猛兽嘴里的铁棍狠狠踢走,即使用上特意带来的铁链锁上还是有些后怕,在性奴凶狠猩红的瞪视下心惊胆战地多次低头检查锁扣是否还在发挥作用,他们谁都不想再经历一次这个性奴的暴起,要不是那些正在地上蠕动的恶心异形虫帮了他们一把,他们的小命估计已经不保。
劳奴把索隆从地上提起来,前后各两个人牢牢抓住他的肩膀和脚不许他乱动,甚至刻意加重了力度扣住他脱臼红肿的脚腕以此控制他的动作。手下的困兽一下下骇人地喘着粗气,令劳奴情不自禁的想躲离他周围,生怕过于的靠近会被这凶兽咬断脖子的血管。
最终索隆被抬着他的几个劳奴带到了一个熟悉的房间。是那个他第一次在这圣玛丽乔亚醒来身处的像牙科诊所的房间,他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在这里被灌肠和洗胃。现在想来当时的耻辱感和此刻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然后是穿绿色卫生服、戴着白色口罩和塑胶手套的男人们,又是该死的松弛剂。药物从颈部被推进血液,流经他全身也带走了他还不容易恢复的力量。被药倒的猛兽成了病猫,抬他进来的劳奴才终于有胆量把锁着他的锁链皮扣依次解开方便卫生员清洗。
他们先为性奴接回了脱臼已久的关节并打了点特效药,便很随意的冲洗了一下再次到访的绿发性奴。只洗去了皮肤上的乱七八糟的液体和血迹就草草了事了,也没有给他灌肠或洗胃直接拿出几块散发着消毒水味的毛巾给他擦干就全当完事。索隆甚至有点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强行给自己灌肠比他排泄,也琢磨不透他们这么做的用以何为。
卫生员们似乎得过很明确的指示,指示劳奴去他们所指的铁柜里取了一件什么东西来,然后打开端来的铁箱从里面拿出了什么,像掰弄人偶似的往绿发性奴身上套。这是一件十分诡异的“衣服”,说它是衣服倒不如说是开了口的麻布袋。
卫生员先把性奴的双手双脚套进勉强可以称作袖子和裤管的部分——但这四处甚至都没有开口,然后拉上两襟在背后简单系起来。直到这时索隆才发现臀部胯部的位置被剪裁出了开口,屁股和阴茎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对未知的不安重新袭上索隆的思绪。
但这只是开头。随着卫生员再次把手伸进那个装东西的铁框,大量的黑色皮带被抓出来随意摆在索隆身边令人头皮发麻。双臂先被背向了身后用皮带固定住,然后一节节顺着腰身层层向下递进,其中一条从屁股底部勒住那臀肉提起,斜向上扣在上几层的皮带搭扣处。然后大腿、小腿,全部都被牢牢扣住,根本无法做到除了蜷缩外的任何动作。而他甚至无法提起力气挣扎着摆脱不断往自己身上附加的黑色皮带。
结束了身上繁琐的扣带,卫生员才转到性奴身后,把他无力的小臂平行着摆好扣住,并和背部的扣带连接在一起固定住算是姑且大功告成。最后拿起铁箱底部密不透风的黑色眼罩端正的绑到性奴那凶神恶煞的眼睛上,“嗯”了一声向一直等在旁边的劳奴表示已经弄好了。
得到示意的劳奴再次抬起已经得到清晰并换上“新装”的性奴赶赴最终目的地,因为先前性奴的暴动他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如果让维克少爷多等,他们不敢相信会受到什么惩罚。
当索隆在一片黑暗中听见了开关门的声音,他知道自己到了。迎接他的是维克染了愉悦的声音和懒洋洋的脚步声,那种皮鞋叩在地板上的脆响。
“这身拘束服还真适合你。”维克来到他面前,声音由高出降下来似乎正在弯腰打量自己。被剥夺的身体控制权和再次直面这个恶魔令索隆几不可闻的畏缩了一下,却立刻被维克察觉到了。
“噢?现在知道怕了?”他伸手握住总是不肯老实屈服的性奴的面颊将它抬起,“可惜怕的有点晚,该接受的惩罚还是要接受的。”那话语中带着伪善和几乎要溢出来的恶趣味让索隆直犯恶心。
“要做什么就赶紧,罗里吧嗦什么。”哪怕动弹不得,索隆也不想让这个变态少爷心情太好过。他现在的心态,有点类似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脸上的力道立刻闻声加重,狠狠掐在脸上,“少跟我嘴硬,但愿你下次见到我时还能这么硬气。”说罢厌恶地甩开性奴的头,让劳奴把他抬进房间更深处。
索隆很快的被绑在一根冰凉的似乎是钢管的竖直柱子上,背后每个扣带都连接到管子上让他动弹不得。劳奴将他本就被并拢束缚着的双腿抬高到胸前,与正面的扣带相连,形成了一个将光裸的臀胯部强行暴露在外的姿势。无数句咒骂想脱口而出,但对于此刻的他来讲,夺口而出的脏话除了令自己更显悲哀别无意义。
劳奴检查完最后的扣带就离开了,只余绿发性奴一人被钢管上的扣带紧缚着“坐”在房间中央。紧随其后的是厚重的门关闭落锁的声音。
维克站在屋外注视着一切的进行。绿发性奴被带进的房间是专门为调教那些不知道什么是服从的奴隶建造的小黑屋。说是小黑屋只是方便称呼,真要论功能的话实际上应该称其为安静屋。顾名思义就是彻底的安静,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光、也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的
他嘱咐站在一边的看守一滴水一口食物的都不给里面关着的性奴。看守似乎有点为难,要是里面的性奴渴死或者饿死了他们害怕主人惩罚他们的失职。平时被关进去的奴隶他们都会按时进去给灌点营养液续命。
“他肚子里不是还多的是亨利灌进去的精液吗,让他用屁股消化那些就够了。”
---
时间似乎在慢慢流逝,却无法依靠任何事物确定它究竟过去了多久。可能已经过去了几小时,也可能是十几小时,或者只是几分钟罢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半点声音了,屋子里只有排风口运作时发出的“嗡嗡”声,平日几乎被忽略的声音现在正异常清晰的被收听着,而眼前也是没有一丝光线的黑暗。
安静而不被打扰的环境本该令受够了这圣玛丽乔亚的一切的索隆求之不得才对,但这过度的安静却起着适得其反的作用。他的神经莫名的紧绷着,他尝试冷静下来去想些别的什么,但一刻不停的心跳声却不断打乱他的思绪。
在松弛剂渐渐消退后他尝试着挣扎,但也只是徒劳。皮带将每一寸身体都勒得死紧,长时间没有变化的姿势渐渐在肌肉上造成轻微的水肿,加重了扣带的紧缚。背后绑在一起的手肿胀发热,还有轻微的瘙痒感,但他甚至不能挪动一根手指来缓解这也症状。
大概已经过去有一阵子了,因为索隆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腹部开始钝痛,一定是之前被那个变态管理员灌进身体里的精液因为过长时间呆在肠道里而发挥着作用。那些没有在先前被排出,也没有得到清理的精液被肠子不经意的消化而导致的腹泻感。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消化并吸收了不少那些精液,索隆忍不住的作呕,但他的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得到过食物了,能呕出的只有带着带着精臭味的酸水。他连连呛咳,酸液和精液混合着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前胸禁锢着他的布料上,能感到冰凉濡湿的触感在胸口蔓延。
腹泻感还在加重,他开始慌乱地喊叫也许在看守着他的劳奴姑且放他出去解决问题。如果在任其发展,索隆清楚将会发生什么。但回应他的只有寂静。无论喊得再大声,声音都仿佛被周围的黑暗所蚕食,一星半点都没有传达出去。
索隆停止了喊叫。他渐渐明白维克的打算了,显然裆胯部的空洞就是为此事预留的。但他仅存的自尊令他死死把持着肛门,不让那些秽物漏出去。只是腹泻感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可以忍耐的。索隆这样安慰自己。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波强过一波的腹痛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终于不再因为周围过度的安静而胡思乱想了。
但某个难以启齿的蠕动感忽然而至。他的神经在一瞬间绷紧,这是他在今天或者昨天刚开始熟悉的触感——虫子的触感。索隆怎么也想不到在被亨利强行生产、又在千钧一发之际令他功亏一篑的虫子居然还有所残留的寄居在他体内。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80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当他终于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时才终于闻到了什么。是秽物和精臭混合在一起的臭味,从他的胯部弥漫在整个房间。他的眼睛和鼻头都在发酸,却终于再次死咬住牙不愿意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绝不会让维克得逞的。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