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光阴荏苒,索隆的剑波化斩击威力不可小觑,而克纶早已继承明哥血统,掌握三色霸气,赤手空拳对索隆的三刀流,五招内夺对手兵刃。
这时,克纶十二岁。明哥觉得该带他外出,进行实战演练,顺便见识一下新世界。
两人去了五天还没回来,已有七个月身孕的索隆挺着大肚子在寝室的床上躺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闭眼半天了还是睡不着,脑海里拂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场景,最终定格在那一幕,穿尖头皮鞋的脚猛然下落,残忍地踩断那人的脖子,鲜血飞溅,模糊了视野,自此后,再不能看到嘴角微扬的温柔笑脸,再不能感受他指尖的温度……
罗……
怎么可能忘得掉,儿子克纶一直拿着鬼泣在眼前晃,一看到这把刀,眼前时不时浮现那人挥刀的场景……
“不……我不要见他……”生怕再感知到那个特殊的声音,索隆顺手拿起床头的道具,粗暴地捅进去,想借疼痛驱除脑子里的可怕场景。
“为什么要逃避我?你一直在拒绝和我对话……”
该来的还是来了,有磁性的声音近在耳畔,直入心底,像是从灵魂深处传出来的,无法摆脱。“罗……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管我?不要再管我了……拜托你……”
“不要管你?我维持魂体十余年,图的是什么?难道你认为我只为报仇?”
字字句句轻易牵扯出内疚羞耻感,在罗面前,永远无法心平气和地堕落。“你要我怎么办?我试过了,我杀不了他……我的身体早就不受自己控制了,我肚子里有孩子,我要把它生下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多弗朗明哥离岛出游,你该考虑怎么逃出去,我策划好了行动计划,随时可以帮你。至于小孽种,出去后,要处理很简单。”
罗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索隆感觉自己受惊的心脏随着这声吼喝在砰砰直撞,随时会蹦出来。“我不知道……现在这种状态,出去有什么意义……你不要再管我,安心……安心地走吧,没用的……”
“你确定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我在干扰你服侍仇人?一直是我自作多情?”
如何听不出话语里的黯然神伤,索隆转过头,睫毛扑闪几下,晶莹的液体滑出眼角。“就当……罗罗诺亚索隆已经死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好……真好……也许当初真不该救你……”
声音越来越低,迅速坠入无底的黑洞,连同些许慵懒的平静,也一同抽离,使得浑身的血液都冻结成冰。真该睁眼看看自己目前的表情,但是懒得感受,和自己有关的一切都是空的。
不知迷离了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饭菜的香味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变得浓郁,索隆睁开眼瞅瞅抬着饭菜停在床边的铁皮人劳奴,表情完全没有变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背过去,一手支下巴,一手搭在隆起的肚子上,微屈的双腿难以遮掩形状姣好的深粉色私物,整个人以妖娆的姿势慵懒地靠躺着。
“该吃饭了。”铁皮人同样面无表情,甚至连声音的语调都平淡无变化,作为砂糖的傀儡,它只能活动肢体头颈,执行主人的一切命令,即使得见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躯体,也没有可触发欲望的神经和肾上腺素。
索隆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虚空,铁皮人把饭放在床头柜上,带好门出去,两小时后再来看,索隆纹丝不动,凉下来的饭菜也没有吃过的痕迹。
它似乎有点焦躁,伴随着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控制铁制的身体爬上床,扶着索隆的肩背,把他按在床上躺着,换个对人体来说比较舒服的姿势,用合适的力道按摩,放松筋肉。
“少主走了五天,你果然寂寞了。”萝莉音和娇弱的体型并不能掩盖女孩自内而外散发的阴鸷,一颗一颗地吞掉插在五指上的紫葡萄,她满意地舔舔唇,抬手掩上寝室的门,不慌不忙地走进来,淡紫的眼睛对上铁片人的方形眼,猛地放大瞳孔。
受奴役的铁片人像没有牵引线的傀儡一样,被动地按砂糖的意识指令行动,把索隆拽到床边,打开靠墙的大柜子,亮出配置齐全的道具,拿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住索隆的眼睛。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60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到现在,你肚子里的小东西还活得好好的,看来光是这样的玩法有点轻了。你刚才还提到了刀和针,说吧,想怎么玩?”
都不用砂糖下命令,铁皮人默契地架起索隆靠坐在床边,取来要用的道具搁在一旁。
索隆狠狠吸几口气,抹掉迷住眼睛的冷汗,仰起下巴。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冷热交互的气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很快汇聚到胸口,眼底的影像越来越清晰,对方的调笑和侮辱一一入耳,给混乱的气流添了一把火,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即刻在脑子里爆炸。
愤怒,很久远的词……自从来到菲尼岛做了逆来顺受的性奴,有多久没真正愤怒过了?
“敢露出这样的表情,表示你的好日子过到头了。”砂糖吃完最后一个葡萄,舔舔手指,拈起一根长针在索隆胸前比划,对准樱红的乳珠,狠狠刺下去。
尖锐的刺痛打碎最后一道屏障,紧握的拳头携裹了贮存已久的力量扑向砂糖的面门。作为明哥的高级干部,并非对格斗一窍不通,只是料想不到,一个任人糟践了十余年的性奴,还会有反抗的心力。
一拳过去,揍得砂糖鼻血长流,晕头转向,光这个还不够,索隆有孕又带伤,拳头不具杀伤力,但他瞄上了那把本来要作为刑具的短刀,一拿到手,激发剑士的本能,直击目标不在话下。
战斗结束得很快,索隆还来不及感受牵扯伤口的剧痛,就已经把短刀刺入砂糖的左胸又迅速拔出。
鲜血……杀戮……复仇……久违的词汇涌入脑海,填补了可怕的空虚,同时,也伴随着更为残酷的事实。一直被疏忽的铁皮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褪去虚假的外壳,显出人形来。
黑亮的皮鞋,笔挺的西装,金黄的发,湛蓝的眸,逐渐与禁闭在记忆深处的名字重合。
山治……
“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见金发男人迅速转身避过自己的目光,转看倒在血泊里的砂糖,回想起被遗忘的那一幕,凄然一笑,颤声问,“明哥,并没有放你走?你一直……待在我身边?”对方依旧留给自己一个模糊的背影,索隆更急切,跌跌撞撞地紧走几步,压住他的肩膀与其近距离对视,“快回答我!铁皮人玩具一直是你?回答我!”
金发男人的头像有千斤重,他费了好半天才抬起来,与索隆的眼神接触还不到一秒,又垂落下去,“是……是我……从你因为我上刑架就开始了。这几年来,做明哥的帮手折磨你的,照顾你的都是我……”
索隆轻轻点头,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紧了紧,才借力稳住身体,“好……我知道了……是砂糖操纵的,是她……”
听着屋外嘈杂的喧闹声,知道是砂糖的童趣果实能力解除的结果,再联系明哥和克纶外出远游的事实,复仇的念头很快取代习惯性的堕落。
“如果砂糖死了,你一定会很头疼吧,多弗朗明哥!杀不了你,可以先消灭你的干部……”
恨意是最好的催化剂,身上的疼痛则随着砂糖汩汩流出的鲜血而减轻。握紧短刀,毫不迟疑地朝她的咽喉划去,却又在刀尖触到净白的脖颈时堪堪停住。
“为什么?”索隆见那只握惯了菜刀瓢铲的纤瘦的手拦住自己的短刀,面无表情地问手的主人。
“我……我不能伤害女人……她已经受了重伤,我可以……趁现在带你走……对,我们走,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果我不想走,一定要杀了她呢?”索隆转过脸,坚定的赤眸直逼对方游移不定的目光,趁他精神恍惚时,挣脱那只手,举刀猛刺。
“够了!如果她死了明哥更不会放过你……快……”
索隆几乎是拼尽全力往下刺,而山治怕来不及阻止,也是使出全力抬膝盖猛顶索隆的手腕。到底是健全人更胜一筹,后发先至撞飞短刀,却引发了难以预想的意外,索隆受到的冲撞力过大,踩到了地上的血,脚下容易打滑,再加上受伤不轻难以保持平衡,重重摔到地上。
山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果反应和行动够快的话应该能及时扶住索隆,可当劳奴十余年,以不具备人类感知的玩具形态和他朝夕相处,久而久之,愤怒、痛苦、爱意、痛惜,种种情感随时间的流逝而淡化,似乎连心也懦弱了,担心失去,不敢反抗。有赔上文斯莫克家族、结发妻子、爱人和儿子后仍一败涂地的教训在前,对多弗朗明哥真的是怕了,再不敢相信所谓的前途和希望。
信念一旦动摇,很容易失去本我。以玩具形态帮助明哥砂糖一起调教索隆的经历不在少数,前两年是迫于被能力控制身不由己,后面好像慢慢习惯了,心自然而然被麻痹同化,现在突然变回人形,居然适应不过来,愣了一秒后,才弯腰捞起倒在地上的人,迅速放回床上。
“索隆……怎么样了?你……”不用问都能看明白,绿发男人的脸色比受刑时更吓人,布满湿汗的的手死死按住青筋暴突的肚子,污浊的胎水从血肉模糊的产道涌出,混着刺目的红色。
被即将失去的恐惧禁锢,却无法逃离。不知道托雷波尔是何时进来大发雷霆的,等索隆昏迷时,已经进了空旷的监牢。
因后穴受伤严重,所以即使胎水流尽,胎儿还是没能顺利出生,依然缩在胎腹里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医疗工具,除了拔去那根针,连简单的处理伤口都做不到。
脱下西装西裤给索隆换上,刚好能遮住这具精瘦的躯体,很快,索隆悠悠醒转,抬手便摸到窝在肚子里的死胎,没什么反应,发现套在身上的西装西裤,却突然情绪失控,用嘶哑的嗓音吼起来,“拿走,别碰我!拿走……”
不敢违背他的意愿,撤了衣物,又不能由着他赤身躺在湿冷的地板上发抖抽筋,只能狠下心处理死胎,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推着肚子上的肿块硬挤出体外。
索隆再次陷入昏迷,嘴唇青紫,体温急剧下降,连肌肉的痉挛都停止了,偏偏下身血流不止。还好在哀求劝说后,看守送来一些治伤的药物工具,让伤势得以稳定。
“我说了,把……没用的破衣服拿走……拿走!”
感觉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山治干脆闭嘴不言,牢牢抱住胡乱挣扎的人。而从这之后,索隆再没主动开口说过话。
相处的时光无比煎熬,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而自己的存在不仅起不了作用,反而给他平添忧伤,天下最悲哀的事不过如此。
两次砂糖受伤玩具动乱都是因为索隆,明哥找不到任何贴切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决定埋头整顿菲尼岛的秩序,任乖张的奴隶自生自灭。
过了两天,刚稳定菲尼岛的局势,监狱的看守来报,索隆伤情恶化性命堪忧,明哥犹豫了一下,还是亲自前往处理。
和预想的一样,黑足基本是废人了,面对被他自己害惨的曾经的恋人,一筹莫展,无法施予心灵上的慰藉,咬开腕上动脉放血给人补充水分,却遭到坚决的拒绝。
这样的惩罚和羞辱,比任何肉体上的刑讯来得刺激。“黑足,你做了十年的调教帮手,现在补救来得及吗?”
“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求你……救救索隆,他要死了……”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身上找不见一点所谓的硬气,和十年前的黑足山治一比,判若两人。
明哥嫌恶地将人踹倒,抬脚踏在他胸口上,“我不会让专属性奴死,但跟你的求情没有任何关系,现在的你对我来说,连戏弄的价值都没有。不过,看在你阻止索隆杀砂糖的份上,留你一条命,继续到她身边当奴隶,现在就滚。”
等看守把山治带走,明哥抱起躺在地上的气息奄奄的人,他的身体冷若冰霜,只余一点微弱的心跳。
“你来了……”集中注意力,才听到他轻若蚊吟的声音。
“养了十多年的玩具要死了,我不该来看看?”瞧着那只瞳孔涣散却饱含深意的赤眸,憋了许久的怒火竟无法发作。
索隆合上眼,虚弱地笑笑,“是……我要死了……可我看不出你有多高兴……”
明哥咬咬牙,抓住索隆的后颈,逼近自己涌现怒意的脸,“性奴绝不能反抗主人,教了十年你还是没学会!”
“反抗?我……我做过决定,好好做性奴,可你这样一个所谓的王者,连一个……承诺都没法兑现,你答应过我,会……会放了山治……可如今……”
明哥冷冷一笑,“我的确放了他,给他机会离岛,可堂堂的文斯莫克家的三王子,打不过女人对付不了砂糖,这就怨不得我了。况且,忘了他的这十年,你没有损失什么,反倒是他恢复了自由之身还在伤害你,为这样的人操心,有意义吗?”
索隆摇头苦笑,开始正视镜片后冷酷的眼睛,“没有……我和他的那点情分,早就消磨光了,只是,我曾经想过……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恨你,身体已经习惯了性奴的生活,内心或许……也能慢慢接纳你……可惜,你连一点仁慈和施舍都没有,我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你称霸的工具……”
明哥忽然愣住了,不知该怎么接下去。按理说应该生气,丢下怀里的人扬长而去,可看他的眼睛慢慢合上,全身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真的没有畅快的意思,反而觉得身体的某处空落落的,明明玩具坏了再换新的就好,只是这次……
托雷波尔觉得奇怪,从没见过这样的明哥。索隆生命垂危时,他迅速叫来最好的医生,结合自身的手术果实能力给人治伤,耗了整整一天一夜,将绿发性奴从死神的手里夺回来。绿发性奴活过来后没少折腾,绝食,大吼大叫,打人反抗,自家少主居然没怎么生气,只强调要先安抚他的情绪,其他事日后再论。
确实,这应该是待遇最好的性奴了吧,早在几年前就能住敞亮的卧房,和最高干部在同一张桌子上一起用餐,能到练武场上耍剑锻炼,穿名贵的衣服。这次性奴面临生命危险,自家少主真的是在着急。
见鬼了,人的心境果然是会随着时间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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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复一年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明哥,做法换汤不换药,真正能驻留在索隆麻木的大脑里的场景不多,而一旦进驻,就是刻骨铭心。
克纶的个头和武力值随时间流逝突飞猛进,十七岁的他已长成一个仅矮明哥一个头的硬朗男子,但在索隆看来,他还是个孩子,脸上稚气未脱,眼中灵光跃动,年少轻狂,血气方刚。
陪他练剑十年有余,几乎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克纶对这个“师父”算不上毕恭毕敬,但平时均能以礼相待,再没出现过他儿时的玩弄和伤害,只是这次,出乎索隆的意料。
在剑术上,早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今天也一样,三招落败,只是克纶很亢奋,打飞了索隆的剑后还嫌不够过瘾,继而挑开围在他腰间的袍带,露出穿着情趣黑丝底裤的性感身体。
“你的身体真好看。”克纶盯着三角地带由衷地赞美,移不开视线。
“我……”索隆耳根一热,迅速拉过衣襟遮住,转身往屋里走,“好了,练剑结束,你该走了……去吃晚饭……”
“王宫里的山珍海味都吃腻了,我想尝点新鲜的,比如你……”克纶身形飘忽,以更快的速度堵住门,眼底闪出危险的冷光。
“冷静一点,克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索隆仰起头,不卑不亢地正视他的眼睛,五指迅速收拢捏起拳头。
克纶笑得更欢,“我不需要冷静,我只需要挑战父亲权威的勇气。当然,他还跟我说过,我迟早会成为王宫的主人,到时候你也是我的!”
“慢着,你听我说……我……”
话说到一半就被强硬地封住口,唇齿相撞后又麻又疼,紧接着,外袍被轻易剥去,一瞬间便就转移到床边,光裸的背挨到柔软的鹅绒垫上。氧气很快被攫取,湿热的舌头伸进口中攻城略地,津液交溶。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60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到这时,虐人的冲动才随着索隆的毫无反应而偃旗息鼓,看他身上青青紫紫的肿痕和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私处,想起他昏过去之前,那种哀伤幽怨的怪异神情,莫名地生出愧悔感,连忙找来医生施救。坐在床边守了一夜,终于见索隆动了动睫毛,睁开眼睛。
迎着他迷离空洞的目光,克纶皱着眉,不知该怎么开口。索隆也是一言不发,低头瞧一眼红肿的分身,伸手摸摸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后穴和胸部,缩回手来紧紧攥住床单。“满意了吗?满意了就快滚!”
克纶惊愕地瞪大眼睛,从小到大在王宫里一直是地位仅次于明哥的存在,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只是现在看着绿发性奴眼中的冷光和紧握的拳头,丝毫燃不起怒气,将药和水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迅速逃离现场。
到家族聚餐吃中饭的时候,索隆照常出席,坐到明哥旁边。见自家老爸阴着一张脸,克纶心下发虚,换个座位挪到砂糖旁边,抓起叉子,戳了牛排胡乱往嘴里塞。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索隆的异常,走路没法迈大步,衣袍高领仍掩盖不了脖子上的吻痕,坐下后直不起腰,拿刀叉的手克制不住颤抖。
“脱下衣服给我看。”这两年,明哥很少用调教手段玩弄索隆,连色气的情趣衣都简化了,还让他在外面套上正常款式的绿色长袍。
索隆放下刀叉站起身,解开腰带脱下外袍,然后是黑丝情趣底裤,整具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谁干的?告诉我。”三分是安抚,七分是质问,一边问一边伸出手摸摸红肿的菊穴,检查一遍阴茎和胸部。
索隆任由明哥摆弄身体,却是低头看地,一言不发。
“老爸,是……是我……”见明哥的检查渐显粗暴,克纶急忙站起,弱弱地开口,“我只是随便玩玩,没做别的。”
“是吗?”明哥阴冷的视线转移到儿子脸上,音调高了三度,“你是我的儿子,这个王宫会属于你,但你的老爹现在还好好地活着,你急什么?”
“对不起……老爸,我只是……我……”昨晚尚且蛮横霸道的小少爷现在俨然是一个心虚的孩子,不敢抬头正视老爸的眼睛。
“好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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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需要梦想,离不开希望的支撑,大概就是要充实人生吧。
一想到下半辈子要在迷惘中度过,做一具行尸走肉,索隆总会心绪烦乱,急切地寻求结束这一切的办法,但毫无意外地,每次都被罗的灵体阻止。
“十五年了,索隆当家的,不管是对多弗朗明哥的恨还是对你的牵念,都是支撑我忍受无聊日子的理由。光凭你和我根本对付不了明哥,我们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报仇……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新鲜词了……是我太高估自己了,当初以仇恨为借口准许自己屈服懦弱以求暂时的解脱,只是一个没有梦想支撑的性奴只要习惯了当前的生活,就再不想上岸,仅为私欲而活。明哥成功了,我输得彻底……”直接躺下,张开四肢,将体重和怠惰完完全全地交付大地。悬于上空的太阳放出灼热的光,却有这样一副肮脏的皮囊将光热与五脏六腑隔绝,所以即使身上的金属乳环和脖子上的项圈被晒得滚烫,心还是感觉不到任何热度。
“只要你还活着,你就不会输。熬到现在,时机应该成熟了。机会只有一次,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彻底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候,再不会干涉你的生活。”
“时机……报仇……结束……”索隆眯起眼望着浮于碧空的棉花云,弯起嘴角笑出了声。
+++++++++++++++++++++++++++ 明哥靠坐在金雕王座上,一口一口喝干血色的酒液,手一松,任高脚玻璃杯自由落体,发出清脆刺耳的鸣响。
沉缓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响,明哥再斟一杯酒,望向脚步声的主人。“克纶,果实买来了?”
克纶避过满地的玻璃渣,提着箱子走上前去,“出价十亿都不肯卖,我没办法 ,只好试一试您教给我的最强秘技,很管用。”
“看来,你得了不少好货。”
“那当然。”克纶得意地仰起下巴,掏出钥匙打开手提箱呈递过去,“一共三颗恶魔果实,但不知道是什么能力的,我不敢乱吃,还是老爸先看一下,我相信你的直觉。”
三个果实形状颜色各异,紫色圆果实和粉色长果实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而长满小疙瘩的黑色果实显得古怪,螺旋花纹的线条极细,还是黯沉的金色,不像果实,倒像一个厚重的古董。明哥来了兴趣,试着撕开表皮看内部。
“没问题吗?恶魔果实只要有人咬下第一口就会失效……”
明哥抬头瞪儿子一眼,“你紧张什么?我身负两种果实能力还会跟你抢?其实是什么能力没那么重要,关键要看拥有能力的是什么人。”撕开一绺皮露出果肉,见果肉是正常的粗线条螺旋型,不禁心下生疑加快剥皮的速度,很快显出果肉的全貌。
心形的手术能力果肉?果实?
不对,有哪里不对……不是果实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克纶……
不同的场景一样的手段,历史总是如此相似。炸弹是个危险的东西,一旦爆开便会波及范围内的一切东西,明哥下意识起身闪避,同时发动能力竖起线墙。然而后心冰凉的刺痛提醒他上当了,这所谓的果实炸弹杀伤力有限,真正的危险在后面,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低头看一眼刺穿胸膛的滴血的刀尖,额上的青筋条条爆起,久违的愤怒惊愕再次将人席卷吞噬。
“克纶……你竟然……不对……你到底是谁?”
“真的猜不到吗?火鸡当家的!”还是克纶的声音,但语调和方才大相径庭,脑子里很快浮现出那张刁痞邪恶的笑脸。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现实过于离谱,明哥几乎忽视了身体被刺穿的痛,直到“克纶”从背后绕到前面来,肩扛十字纹路的鬼泣刀鞘。这样的神态和动作,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人。
“罗?特拉法尔加罗?你的尸体已经被托雷波尔火化,烧得连骨头都不剩……”
“尸体是否保留早就不重要了,呃……其实说来话长,不过看在是多年的老熟人的份上,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闪身到后面快速抽拔出鬼泣,攻势并没有因为交谈而有所减弱,“你的战斗本能不足以挽救你,鬼泣还是刺中了心脏,虽然偏了一点。”
无暇理会嘴角的血迹,一边用手术果实能力修补伤口,一边发动线网防御鬼泣的猛攻。“呋呋……这么多年来,能把我伤到这种程度的已经死光了,你一个死人,得意什么?不过,我很好奇,咳咳……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控制克纶?”
“你相信阴魂不散吗?火鸡当家的,杀了柯拉松先生,把索隆折磨得不成人样,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又是柯拉松!都过了多少年了,你他妈有完没完?”蓄力已久的怒气值瞬间爆炸,再顾不得防御,操纵线网缠住“克纶”的双脚,线刃迂回突击,直取他拿刀的手臂。
漫不经心地避过线刃,“克纶”扬起嘴角,“这可是你一手带大的亲儿子,真够无情的。不过,我等的就是这一天,等你把所有的本事传给克纶,等到他有杀你的能力,你知道,我很有耐心。”
“混蛋!赶快从克纶身体里滚出去,不然老子一定叫你后悔。”
王宫大殿用掺了海楼石的材料建成,因此即使在线和刀的切割下伤痕累累,仍未有坍塌的迹象。“我很好奇,你还能用什么来威胁我。”面对暴怒的明哥,有必要刺激他一下,最好能瓦解他的意志,“线的攻击速度这么慢,准头也不好,火鸡当家的,你不服老都不行。”
战斗惨烈异常,明哥一开始就处于下风,骤雨般的攻击使他腾不出多少精力来修补心脏的伤口,而对手是“克纶”,即使能狠心还击,依然投鼠忌器,下不了手攻击要害,因此“克纶”受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外伤。
明哥猜到罗不会简简单单地靠纯武力扳倒菲尼岛的霸王,岛上的军队和最高干部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一定有原因。
战斗时分神是大忌,大腿上再挨一刀,深可见骨,要是躲得慢一点,整条腿都会被切下来。“适可而止,罗!你会为你的猖狂付出代价!”
“我的确会付出代价,但承受代价的是你的亲儿子,这样算来,我稳赚不赔。看,代价来了……”
大殿顶上响起齿轮和铁链摩擦的巨响,黑色的方形铁笼从天而降,与此同时,墙角接连弹开暗格,亮出一个个黑球,不用猜都知道,那是炸弹。
值此要命的时刻,明哥再不敢含糊,直接发动觉醒的线线果实能力,重重叠叠的大网包围“克纶”,不断缩小范围。炸弹接连爆炸,来不及阻止,要破坏即将封锁大殿的铁笼却无能为力。
“忘了告诉你,在你派人建御敌机关时我暗中操控克纶将其改为能封锁大殿的海楼石铁笼,就算你有觉醒的能力,同样无计可施。”“克纶”蹬地跃起,险险地避过线网的包围,尽量靠近朝海楼石铁笼,限制对方的变态能力。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预料最后的结局。在那抹绿色的影子闯进来的时候,有人喜有人忧。
明哥立马放弃对“克纶”的进攻,线网逆向卷住绿发男人,拉到自己跟前。“罗,你阴魂不散多半和他有关吧。想要他活命最好打开机关!”
自变故出现开始,“克纶”脸色大变,更是因索隆的话阴沉似玄铁。
“罗,你答应过我的,一定会放了克纶,为什么说话不算数?”索隆盯着“克纶”质问,完全无视挟持自己的明哥。
“克纶”偏转目光长声冷笑,语气中愠怒尽显,“你把他当亲儿子,他有把你当人看吗?为这种畜生说话,你图什么?”
“求你放过克纶,他是无辜的,这算我……最后一次求你……”
心里纵有一百个不愿意,嘴上没答应,罗还是做了,操控“克纶”在铁牢即将封闭的时候从夹缝翻滚出去,再将鬼泣从铁牢的空隙中扔进来。而明哥没想到罗会因索隆的一句话这么干脆地放过自己的儿子,因此错过了最后的逃离机会。
在“克纶”的身影消失的瞬间,地面剧烈地震荡倾斜,壁灯吊灯接连掉落,殿内桌翻椅倒,铁笼带动王宫像电梯一样缓缓下沉。大殿地处菲尼岛的海岸危涯上,原本想借险峻的地势作为王宫的天然防御,不成想罗已经通过附身克纶将岛的地势和内部构造调查得一清二楚。危涯是较容易爆破的页岩,下半部分早被海水侵蚀得松软了,甚至出现了小型溶洞,崖顶和底下一起用炸药,不光是大殿,连带整个王宫塌陷都不成问题。
“没用的,整个大殿都在塌陷,你这样做,只是在加速死亡。”索隆看明哥放开自己发动能力攻击地板,淡然地提醒。
“是你和罗合谋设计我?他为什么没死?”伸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尽量克制力度,却控制不了气得发抖的身体。
“我和他撑到现在的理由就是为了报仇。罗确实死了,只不过,在你吸取手术果实能力之前他预先用了不老手术,借药丸做的灵媒转移了灵魂,他死后,药丸逐渐消散,我变成了滋养魂魄的灵媒……”
“果然是你!我早该想到的……罗死的时候很奇怪……只恨我杀他太快 ,没有发现异常……不对!就算他之前用不老手术转移灵魂,但他死后就不存在能力……”
“当然存在!”索隆的笑颜中尽是嘲讽,“是你一直在维持能力,只要我和你一起待在这个岛上,罗的灵体就不会散。再过几年,他基本适应了各种环境,不用再依赖我这个灵媒,就可以换个住所了。你应该知道,他的佩刀鬼泣类似于妖刀,可收纳灵魂,巧的是,克纶也看上了这把刀,非要用它当随身佩刀。”
“居然是这样……罗这个混蛋真是下了一手好棋,连你也在骗我!十五年了,就算你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哪怕有时候看烦了玩腻了,老子都没有换新的玩具,你凭什么敢违抗我?”
苍白的唇抖动几下,酒红的眸中不知何时已涌上泪意,“凭良心说一句,你这样一个霸道无理的混蛋真的能理解所谓的爱吗?没有你,我现在早就是可与你匹敌的世界第一剑豪,不必做一个毫无尊严的性奴,和行尸走肉全无区别,每天都活在迷惘和煎熬当中。除了痛苦,你还给过我什么?面对一个毁了我一切的混蛋,老子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明哥轻轻一笑,放索隆下来,“所以你想报仇?那好,你腰间挎着刀,我就站在原地不动,满足你的心愿。”
地板剧烈晃荡一下,铁笼降得更快,沉闷的轰隆声刺激着耳膜。索隆慌忙靠在笼壁上才勉强保持平衡,“你这是在施舍吗?混蛋!拿出你的实力来决斗,让我正大光明地在你手里结束!”
“好,你怎么说就怎么来。”明哥真的摆开架势,危险的线刃四散开来,游移不定。
沉寂已久的三把刀在昏暗中锐光不减,索隆终于做回真正的剑士,沉凝稳练,气势逼人。没有花哨的架势,刀刀直取目标,锋刃割裂空气,弧光漫空飞舞,随即终结在利刃刺穿肉体的闷响中。
线刃悬而不发,明哥还是没有还手,反而轻描淡写地捏着剑身拔出来,“偏了,没有刺中心脏,就算刺中心脏,这样薄弱的力量,也不足以重伤我,换句话说,现在的你,根本杀不了我。想知道为什么吗?你的恨早在象岛时就弱化了。在克纶出生时你想保住他,在刚才你还是在保护他,如果真的恨比天高,为什么不杀了他来报复我?在这点上 你还不如罗。”
索隆狼狈地落地,脚下没站稳跌坐下去,连带手里的刀也拿不住。茫然若失地摇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就算你有反抗的心,那么多屈从的事实已经足够了吧,咳咳……”偏头啐出一口血,明哥蹲下身,逼近那张惶惑的脸,“敢说你没有自甘堕落?每次做的时候,你表现得比谁都兴奋,不信我们现在试一试!”
摆出战场应敌的架势,几下就把索隆的衣裤撕得稀烂,趴在赤裸的身体上饥渴地啃咬舔舐一番,急躁而短暂的前戏草草了事,明哥立马把硬起来的粗大埋入紧涩的小穴,狠狠地顶撞捅刺。
“这样的身体除了下贱还有什么词可以形容?才玩了几年就能毫无压力地吞下我的肉棒,不管做多少次总能流出淫汁……看……”把住挺起的小兽套弄几下,很快有浊液射出来,“这么简短粗暴地做也能高潮,你是不是该佩服你自己?”
铁笼停止沉降,四周漆黑一片,只听得见肉棒进出小穴的淫靡交合声。“好……很好……”感受到温度骤降,脚下的地板湿气渐重,而身上处理得不彻底的伤口血流不止,引发体温的流逝,唯独胯下的性器是温暖的,都不舍得退出来,“海水开始往里渗了,我们都会死在这,被水淹死太没意思了,把你做死怎么样?你到死都是我的人!”
下体的感觉很奇怪,说不出是爽还是疼痛,亦或是被插久了早已麻木,所谓的爽只是本能的错觉,反倒是感觉到了滴到自己胸腹上的液体的热度,那是明哥的血。
“鬼泣在你左手边五步远的地方,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拿。”
是罗的声音,他还在。鬼泣被“克纶”扔进来的时候他马上转移魂体一起进来了。
不管有没有意义,这是最后一次泄愤的机会,罗没有要求自己做什么,只是提供一个契机。
“听起来是很特别的死亡方式,但你好像累了,你在流血,流了好多血。需要我自己来动吗?少主大人。”感觉到明哥的动作慢下来,索隆适时地嘲讽。
“呋呋……这么积极?”明哥当真退出来,换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摸索着扶住明哥的肩膀,双腿分开跪在两侧,握住硬挺对准小穴,慢慢吞进去。粗喘声还是出卖了身体的真实反应,只因是自己主动就突然有感觉了吗?开玩笑!觉得搭肩的姿势不方便,双手下移,扯住毛茸茸的羽织领襟,开始加快吞吐的速度。
这是一个很俗的下策,解放双手,近距离面对明哥,找到心脏处的大伤口,趁他高潮松懈的时候给他重重一个头锤。
确实奏效了,用能力凝固的伤口裂开喷血,剧痛之时肉棒一下泄了,被灌浆的索隆全身酥软,站起身时,臀缝中涌出一股肠液血液加精液的混合物。
这样的身体,缺少附有罗灵体的鬼泣助阵,只有三把搁置已久的刀和一双废手,什么都做不了。明哥说得对,在刚才被干得高潮,身体到底背叛了意志,何谈报仇?那就替罗完成心愿,用他的佩刀,杀死这个混蛋。
明哥接连中了几刀,到底是吃了身处黑暗的亏,罗是灵体,善于感知,若非索隆行动不够敏捷,他早已头断血流。不过到底是横行多年的霸王,岂会轻易认栽,他摸索到铁笼边,身体接触海楼石,想强行让能力失效。就在这时,受损的地板抵不住外力侵袭,裂缝不断扩张,海水倒灌进来,水位上升得越来越快。 担心鬼泣接触到海水罗会消失,索隆赶紧将刀高举过顶,没用,刀还是越来越轻,再也听不到熟悉的声音。是明哥,他碰到了海楼石,脚又接触海水,能力必会失效。“罗,你真的走了吗?可惜,你还是没能亲眼见证仇人的灭亡……”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要和一个阴魂纠缠不清,真当我不存在吗?”踏着海水迅速逼近,“本来想对你仁慈一点,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哼,我可不敢稀罕你的仁慈,如果当初狠绝一点,你就不会落到地盘尽毁,葬身大海的境地了。”弯腰到齐膝深的水中找到掉落的三把刀,径直攻过去。 “是啊……”想到德岛和现如今的菲尼岛,力气随海水的海水的浸染而减弱,仅存的一点怜惜也烟消云散,“要是没有你的存在,我不至于走那么多弯路,不过,现在狠绝也不晚!你必须死在我手里……” 勉强躲过三刀流的连环攻击,将人禁锢在怀中,折手断臂只为防他占海水之利,真正的好戏才刚开始,“你确实很喜欢刀,耍起剑来眼神就不一样了,那用这几把刀杀你怎么样?”挑出和道扎穿肩膀将人钉在贴近铁笼的岩石上,挤进双腿间熟练地摸到幽门,随手拿一把刀,锋刃轻轻擦过股缝,“你现在既不是剑士,也不算武士,你只是我养的下贱奴隶,不合适用切腹挖心之类的高级死法。你的骚穴能容下各种道具,不知道能不能吞下刀剑。” “可惜不能用这几把刀送你上路……呃……啊……”利刃直入脆弱的甬道,刺穿肚肠脏腑,好像身体被劈成两半,剧痛折磨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一点神志,耳边却是明哥嘲讽的声音,“连被自己的刀插都会射,你果然是一个欠操的贱货。” 索隆自嘲地笑笑,这有什么稀奇的,私处一直饱受折磨,早就功能紊乱,射精失禁根本不受自我控制。“来啊……不是还有两把刀么,等水位上升,你只怕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唔……”再有利器挤进体内,这次痛得叫不出声来,只是手脚在本能地挣扎抽搐,至于第三把刀是什么时候插进来的完全没印象。 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剧痛和煎熬模糊不清,各种美好的痛苦的记忆渐渐远去,连带耿耿于怀的执念。 死了,真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