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rszt 于 2023-9-11 16:59 编辑
-17. 被囚禁的军妓-
Hint:剧情线有蒂奇出没,但蒂奇没有和小藻做过!蒂奇没有碰过小藻!(划重点)
索隆紧紧皱着眉头,痛苦地忍耐着。
他正被塞在一件羞耻的束缚衣中,绑在一个铁笼里,而笼子正装在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上。
凡尔赛的火车都是军用型,这辆火车正从城市的东北角环穿整座城,开向西南角的主军营驻扎区,它负责运送物资、装备与兵员。
索隆疲倦地枕着铁栏杆,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这样,算是物资还是货物?
路飞践行他的“诺言”,第二天就强行将他塞进这套耻辱的衣服里,再扔进货车车厢的铁笼。
束缚衣是一件粗糙的深色衣物,紧紧裹住身体。从袖口延伸出来的铁链,不仅缠绕住他的身体,还从衣服的背面延伸到四肢。每当火车颠簸,沉重的铁链就会狠狠拉扯双臂,连手指都无法攥成拳,强烈的疼痛像是有鲨鱼在不断咬噬肌肉。脚踝也被一对沉重的铁环扣住,铁环连着牢笼的铁栏杆,防止他任何逃走的可能性。
他被禁锢在狭小的区域内,唯一袒露在外的就是一双柔软的巨乳。
束缚衣太紧,几日没挤过奶的胸口涨得发青酸痛,起初完全塞不进去。路飞没有任何替他缓解的意思,只是笑嘻嘻地用匕首割开前胸的布料,让那对涨奶的乳房漏出来。
“路飞……放了我吧……”索隆疲倦地轻声说。
“你这张嘴,就只会说背叛的话了么?”黑发的少年正坐在车厢内盖着绿布的物资箱上,翘着脚望着他。
索隆不再多言。
别说路飞,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如果半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拼命想逃离蒙奇·D·路飞身边,他大概会一拳把对方的鼻梁揍断。
但是现在,就算他想逃,也没有可能。
索隆感觉自己的每根骨头、每块肌肉都在抗议,被连续折磨了二十几日,全身的体力都好像被抽走一样。
胸部的酸胀感愈发明显,他试着用双臂去夹着摩擦缓解,非但没有任何效果,过分柔软的地方反而被激起波涛,更加难以忍受。
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挥之不去的疲倦感如影随形——他不记得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伴随着眩晕,体温升高,整个人像是被扔在沙漠里面暴晒了几个小时。他想睡觉,眼皮仿佛灌满了铅,无比沉重,有那么几次,几乎要在嘈杂的火车箱里昏睡过去。
“喂!想好要说了么?”路飞没什么耐心地问,脚丫用力踹了踹铁栏杆。
索隆被惊醒。
就这么短短几十秒的时间,他的意识就变得迷离,他忙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紧醒一点。
“文斯莫克·山治的藏身地点在哪里?”
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路飞发现他腰后的烙印——假皮耐受不住多日的磋磨,在今晨胶衣被扒下来的瞬间脱落,属于刺客的、同时带着山治特色的V型烙印暴露出来。
“喂!不要让我失去耐心啊,索——隆——”路飞拖长尾音,眼睛里有被伊甸苹果控制的红光。
“如果是文斯莫克·山治的话,我会至少多加派一倍人手的。”
索隆始终沉默着,他不会出卖山治的,无论路飞对他做什么,都不会。
路飞的耐心一向很短,他跃下木箱,双手抓住笼子的铁栏杆,凑近索隆,像盯一只困兽那样盯着他。
“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他说。
“……”
“残念,刺客的话,就当不成一个阵营的盟友啦。”
“不过——”路飞用力拍了一下铁栏杆,发出“咣”一声撞响,仿佛恫吓负伤的野兽,“我不觉得山治那个家伙,会大费周章的来救……一·个·奴·隶。”
他审夺着他,眼睛里再也没有少年时的欣赏、友情、珍惜、在意,反而像看最廉价又粗鄙的东西。
那种眼神像刀子,一刀一刀割在索隆身上,而路飞捶打铁栏杆发出的闷声,更是狠狠砸撞在他的心口。
索隆知道自己毫无价值,所以他也希望山治不要来。
他是第一次从圣殿骑士的角度知道关于山治的情报:金发的男人冷静、强大、聪明、擅长把握全局,他一次又一次破坏过圣殿骑士的行动。这就是为什么大革命进行四年,原本手握各种资源的保皇派始终没能胜利的原因。他回想起山治的承继仪式——最年轻的刺客领袖,山治对于整个刺客血盟来说都是绝对的重要。
相比于一个律者与奴隶,确实没必要大费周章。
**
火车不知何时已经抵达目的地,铁笼的扇门吱嘎打开。
路飞站在门口,看向索隆的目光冷冽而毫无情感。
他伸手进去,揪住索隆的束缚衣,一股大力将他拖拽出来。枷锁与束缚衣让索隆无从抵抗,只能任由路飞如同处理物品一样把他弄出笼子。
索隆辨别出所在的地方是荣军院,他心中一阵发冷。
荣军院是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建筑群,对所有军人来说,是荣誉也是牺牲的象征,是最高的褒奖,却也可以是痛苦回忆的深渊。
远处最高的圆顶建筑是巨大的表彰堂,用来表彰所有斩获战功的军官,而表彰堂地下则是军官陵墓,石棺中埋葬着诸多为国捐躯的将士。表彰堂的后方正是荣军院医院,对于索隆来说,只有一段冰冷痛苦的回忆——他上一次来,是因为在因佩尔顿监狱,被典狱长与狱卒轮奸到怀孕,被送来做堕胎手术。
据说荣军院后面,还有一处半地下的研究与疗养院,专门用来“庇护”许多因战争PTSD或是精神失常的老兵。
索隆无法判断路飞将他带到这里是要做什么。路飞打开他的镣铐,让他能勉强行走。
脚下的地面被夜雨打湿,泥土的气息刺鼻。
被关押二十余日、又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已经极度衰弱,他被拖拉着在泥泞中走,靴子咯吱咯吱作响,冰冷的雨水打在皮肤上,让他全身都在发抖。
“快走。”路飞几乎是命令般地说,一只手紧紧抓住束缚衣,怪异的大力让索隆觉得骨头都快要被压碎了。
索隆的脚步无力而沉重,他身上几乎没有多少力气,只能勉强跟随着路飞的步伐。
夜雨模糊了视线,他依稀看到前方灯火的映照,那是荣军院的后门。路飞拽着他穿过后门,站岗的士兵目光追着他们,眼睛里写着好奇与戏谑。
一瞥之间,索隆惊觉连他们的瞳孔里也有红光闪过——伊甸苹果不知控制了多少人。路飞没有理会这些下属,一路把索隆往荣军院的深处拽。
他真的被一路拖进传说中的半地下疗养院。
阴冷陈旧的石阶,在半空凄厉摇摆的吊灯,染血的刑架,以及关在一扇扇铁门背后或咒骂或尖叫的精神失常的士兵。
路飞把他甩到中庭的一张铁桌旁。
索隆重重撞上铁桌,脚步一松,全身都想往下倒。
“如果你不说,我只好把你留在这里了。”路飞抱着双臂说。
索隆心跳如擂鼓,他咬紧牙关,硬是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路飞讨厌索隆现在面对自己的样子——好像自己才是他的敌人,这头背叛主人的野兽。
黑发少年眯起眼睛:“我是不是没告诉你,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因为不服从圣教的指导,才疯掉的?”
索隆张了张嘴,下意识看向周围。那些用双手抓住木门铁栏的人之中,竟然真有几个熟悉的脸孔,是数月前对抗境外反拉夫坦联军,传闻在战场上阵亡的将士。
“你把他们都……”他不可置信。
路飞好像没听懂他说什么,颇不耐烦地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我对你够好的了,很耐心的教导你好几天。你不会真把文斯莫克·山治当成新主人了吧?那等我玩腻了,就会把你关在这里哦。”
“路飞,你还在和一个奴隶废话么?”
正当索隆还在消化这些信息的时候,一道更令他恐惧的声音从楼梯上方传来……
半地下的“疗养中心”灯火影影绰绰,铁吊灯将来人的身影拉的很长,折射出一种让人无端胆寒的恐怖来。
来人正是蒙奇家的家主:蒙奇·马歇尔·D·蒂奇。
**
蒂奇缓缓走下楼梯,他的出现让每一寸空气都渗透出冰冷与恐惧。
他在铁吊灯下停下,强烈的光线把他的影子在地板上拉得更加高大,一股无法抵挡的威压散发开来,让他看起来像个难以撼动的巨大怪物。
他盯着索隆,目里充满着冷酷的愉悦与期待:“你看起来不太好,罗罗诺亚。”他说,声音如同刀片刮过石板,森冷刺骨。
索隆看向蒂奇,哪怕嘴唇已经发白,仍旧挺直身体,毫不示弱地凝视回去。
蒂奇嘲讽地笑了,他发现索隆看自己的目光与面对路飞时完全不同:对路飞,这小子或许有警惕、防备,却没有真正的敌意;而当他将的目光投向自己时,所有的隐忍与含蓄都消失了,取代而知的只有深深的仇恨。
看来,罗罗诺亚·索隆知道了他不该知道的事情。
比如伊甸苹果,比如圣殿骑士团,比如……自己控制了路飞。
“真是条对主人忠心耿耿的好狗呐——”蒂奇意味深长地说。
他阴恻恻地笑着,目光犹如毒蛇,他一步步的走上前。忽然,手指羞辱性地撩过索隆露在束缚衣外的一枚乳首。
索隆身体一抖,咬紧牙关。
蒂奇反手一巴掌重重扇在他的脸上,“啪”地一声将索隆的脸孔打得偏转过去,留下清晰地痕迹。
“还有功夫担心别人么?瞧瞧你自己,落魄下贱成什么样子了?!”
他发现索隆回过头,唇角挂着血线,眼神里却还是燃烧着一种他弄不懂的火焰。这种倔强,正是蒙奇·马歇尔·D·蒂奇最厌恶的东西,他免不得掐住他的咽喉,力气大的几乎要将索隆提起来。
“小子,再这么瞪我,我就把你这双眼睛挖出来!”
“叔父!”路飞忽然出声。
黑发的少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开口,叔父只是教训不听话的奴隶,自己为什么……
蒂奇却明显被这声呼唤深深激怒,他突然抓起索隆的头发,猛地一头撞向铁桌子。
“砰——!”
索隆顿觉眼前一黑,剧痛瞬间从额上传来,温热的血液顺着脸颊流下,染红了视线,让眼前只剩下蒂奇狰狞的面孔。
“叔父!”路飞情不自禁踏前一步,直觉心脏某一处仿佛被人狠狠揪住。
蒂奇轻蔑地笑着,打了一个响指:“闭嘴,路飞。”
“啪”。
响指仿佛暂停键,路飞的身体僵住,如同被定住的木偶,不再动了。
索隆顾不上满脸的鲜血,顿时挣扎起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蒂奇把他拽起来一点,禁锢在手臂中,之后抬起左手。索隆看见他的中指上有一枚造型奇异的戒指:金色的戒托,上面镶嵌着一块材质不明的巨大宝石,宝石闪着悠悠的红光。
蒂奇将那枚宝石凑近他,红光渐渐凝聚成红雾,索隆眼睁睁地看着诡异的红雾沿着太阳穴一点一点地要钻进他的大脑。
“唔…什么……”他挣扎、踢踹,只觉得一个模糊的声音试图入侵脑海。
“做了这个,控制他。”蒂奇说。
“呃……不——”
正在这时,索隆后腰的律者烙印忽然一烫。
蒂奇猝然收手,桀桀地怪笑起来:“你果然和文斯莫克·山治有关系。”
索隆短促地喘息着,心脏的疼痛仿佛能撕裂胸腔。
蒂奇却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你可真是出息啊,罗罗诺亚。”他凑近他的脸,“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让路飞扔了你么?”
“…………是你?!”
“当然是我。因为只要有你在,路飞就会时不时地显露出自我,那些善良、热血、天真……一切我不需要的愚蠢特质。”蒂奇咬牙切齿,巨大的身影笼罩着他,仿佛无边的黑暗,“所以我命令他,把你扔掉。”
索隆的呼吸急促,胃部一阵阵地绞痛。过去的四年里,他无数次地自责,是哪里做得不够好,才会让路飞无声无息地离开。他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是蒂奇利用伊甸苹果让路飞做出的决定。
看到索隆的痛苦,蒂奇心满意足,他决定让这个小鬼再难过一点。
他一字一句地挤出接下来的话:“不过,你也别想太多。路飞,并没有十五岁以后的记忆,只有本能。那些你以为的旖旎、爱意、羁绊,通通都不存在。他十五岁那年我集齐两片伊甸碎片,刚好给他来了个大洗脑。”
“所以,你对他的那点小心思,从头到尾,他都一·无·所·知。”
索隆已经不知该作出怎样的反应,血像是不止从额头,更从心里往外淌。
蒂奇哈哈大笑,简直要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
他用力一拍索隆的屁股,带着居高临下地鄙夷与羞辱:“我真是很高兴,文斯莫克·山治也对你感兴趣,意外收获。他知道最后一片伊甸碎片的下落,你将会是个不错的诱饵的,索隆。”
“等山治来了,我一定要逮住他、拷问他,敲断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直到他吐露碎片的位置。”
不。
蒂奇的手指隔着束缚衣,用力点住他的后腰:“这里是刺客的烙印,对吧?文斯莫克·山治是不是没告诉过你,只要没有见闻色视觉开到极限,他就能够通过烙印找到你。啧,令人作呕的羁绊。他真的,把你看得很重要呢。”
猛烈的心跳撞击着索隆的胸口。
不。
他知道山治给予的烙印从来不是卑贱的奴隶印记,只是没想到主官与律者的羁绊会深到如此的地步,他想起山治无数次和他说过。
「小绿藻,我很在乎你。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行了。”蒂奇不耐烦地推开索隆,就像丢弃什么肮脏的垃圾。接着他再次打出响指。
“啪——”
站在一旁的路飞瞬间清醒。
“叔父,索隆他……”恢复神志的路飞仿佛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怔怔地瞧着被扔在铁桌旁,额头染血的索隆。
“哦,他不肯透露文斯莫克·山治在凡尔赛的藏身地,我就教育了他一下。”
“这样啊。”
“路飞,我对他的宽容已经到头了。他只是个背叛你的叛徒,为了刺客血盟,甚至不惜对你我拔刀相向。”
路飞听完,撅起了嘴。
索隆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
他看见蒂奇拍着路飞的肩膀,嘱咐道:“去准备你的回归仪式吧,手下们都在等你。仪式上山治一定会来,你要记得,必须抓住他。”
路飞点点头。临走的时候,他莫名回头望了索隆一眼。而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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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彰堂是荣军院最核心、庄严的象征,它是一座巨大的圆顶建筑,巍峨的石柱支撑起宏大的穹顶,穹顶上描绘着「神赐王权」的壮丽壁画。
大厅中悬挂着拉夫坦帝国的旗帜,在灯火的掩映下熠熠生辉——即便大革命尚未结束,在荣军院的表彰堂里,杰尔马十三世仿佛已经回归统治。
十几张圆桌上布置着各种艳丽的鲜花,参加仪式的人员大多是军官与贵族,军官们胸前挂着闪耀的勋章,贵族身穿华贵的礼服,所有人都带着权欲的气息。琥珀色的酒液在他们的杯中晃动,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然而,当仔细凝望那些眼睛时,也能看到隐隐红光……
正是被伊甸苹果控制的痕迹。
是的,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保皇派、乃至圣殿骑士团的囊中之物。
表彰堂的大门始终敞开,仿佛欢迎着更多的人进来,低阶至少尉、中尉,上至校官、将领,都陆续抵达,大厅之中也越来越热闹。
而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是中央一处高台。
说是高台,更像一张餐桌,“餐桌”周围同样被鲜花妆点着,“餐桌”铺着白色的桌布,而上面,正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军官。
说是军官,其实也不像。
他被套着一身破烂的军装,前襟敞开着,两只沉甸甸的巨乳裸露出来,双乳上满是伤痕,不止是鞭伤,更有青紫的指痕、殷红的齿痕,说明着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奶头也是湿软的,乳尖沁出奶渍,与坚实的腹肌形成鲜明的对比。
裤子破破烂烂,仿佛被野兽撕咬过,稀稀落落地挂在身上,昭示着他真正的身份——一个军妓,或者更下贱的什么东西。
漂亮的大腿肌肉从破烂的军裤中暴露出少许,更显出艳情与凄惨。
他的双手双脚均被坚硬的铁链锁住,铁链被拴在下方的桌腿上;他的嘴唇发白,仿佛正在忍耐什么痛苦,身体摇摇欲坠,却还是努力跪住,不愿示弱。
可是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可笑又无用的坚持而已。
他像一件用最残忍的方式展示出来的战利品,又像一个警示:告诉人们,背叛蒙奇·D·路飞,会有怎样的下场。
索隆缓缓地呼吸着,只觉得全身随着每一次的呼吸都在痛。
好痛……
小腹更有种沉甸甸地、不祥的坠痛感。
他从鼻腔里呼出灼热的气,这次,好像真的发烧了,他轻轻喘息着,努力忽略周围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
索隆从未如此的思念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与此同时,他又从未像现在这样,祈祷那个傻乎乎的家伙,不要来。
不要来救他,这是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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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荣军院表彰堂、疗养院场景图:戳我看图(出自《刺客信条·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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