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罗索】罪与罚 241006更新39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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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小变态 | 2024-3-24 22:26:2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爽了爽了爽了这拉锯战我爽了太太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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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图 | 2024-3-24 23:00: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太好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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榷lens | 2024-3-25 16:53: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天呐law真的太可爱了……打听的这么清楚知不知道哥哥的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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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inouswatches | 2024-4-1 18: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08



她一连吃了三块披萨,就看见路飞躺在地上四脚朝天,肚子鼓起来像练习用的平衡球。LAW丝毫没掩饰对那家伙的嘲笑,问她:“味道很不错吧?”

“好像没吃过这家。”

“是我们那边的店。”

古堡一样的大宅到小镇有一段距离,索隆记得那天他们在高速上走了起码半个小时。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餐巾上印的火烈鸟,试图念出底下应当是店名的一串西文。

西文发音奇特,她没学过,只能缩着嘴唇模仿电视里听到的感觉。唐……唐契嚇……舌头像在弹棉花,接着用力过度的脸颊就被大手捏住了。LAW捏她像捏一只橡皮鸭,换了一副好笑的表情。他接过去从善如流地发出了拗口的音节,唐吉诃德,好像是某本名著的名字。索隆没往深处思考,忙着坐直身挣脱去了。她抛出一个愠怒的眼神,结果LAW就像自己什么都没做过那样继续说:“给你发的苹果派就是这家的。”

索隆倾向茶几,踢了两下路飞的肩膀:“还有剩的吗?”

LAW紧跟着,贴在她耳边:“我没点。”

路飞仰天做着幸福的表情,索隆皱起了眉。LAW十分淡定:“等我们一起去的时候再吃。”

饱到恍惚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搭腔些什么:“LAW开一辆很酷的车呢!”

被夸的人跟电影明星似的蹲下去:“我也很帅气吧?”

只要被请吃饭就会死心塌地的家伙回答:“最帅气了!”

索隆恨铁不成钢地往地上一瞥,缓过劲儿的乌索普提议我们去泳池边上吧!LAW打了一个电话,不用半小时就有几个人推着一车水果和糖浆摁响了门铃,身上都穿着印有那只火烈鸟的粉色制服。那家餐厅大概跟他颇有渊源,又或者是那只火烈鸟别有洞天。厨房有水有气泡机,于是之后的饮料都被LAW包了下来。路飞再度沸腾了,搬了巨响的户外音箱开始播雷鬼。索隆趁LAW跟那几个人交代些什么的时候坐到了最边上的躺椅,乘着伞底的阴凉直接睡了过去。再醒来是因为裤脚被溅湿了粘着皮肤,她迷迷糊糊地看向远处。弗兰奇和布鲁克都被路飞叫来了,正在摆弄一只改造过后威力十足的水枪。

身旁感应一般立刻有了动静,从那些人手里换了花衬衫、度假短裤和水手鞋的LAW向她做欢迎回来的表情。两张躺椅中间隔着一张小小的圆桌,在她睡着的时候LAW似乎一直保持着适宜的距离。其他人都在享受悠闲的午后时光,LAW本可以更放肆。她毫不客气地拿起满的那一杯柠檬汽水,抽掉了罗宾总觉得很可爱的小装饰。

“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玩?”

LAW的身上是干的,但索隆还是一眼落在了敞开的胸口。组成心形的纹身既像是藤蔓又像漩涡,似有一种固定目光的魅力。而LAW的眼睛钉在她喝完汽水湿漉漉的嘴唇,忽然低低呢喃:“还是应该视频的。”

“我以为你都计划好了。”

“想象可以引发好奇,人都有叛逆心。”LAW叹了口气,“可是……”

他伸出拇指,非常自然地按了上去。索隆说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瞬间干燥的指腹好似跟她通感了,柔软化成电流直冲头皮。LAW的瞳孔映出看到的景象,她的嘴唇就像是果冻一样嘭弹。

她没忍住缩了一下,LAW倾向了她。

他的语气认真了起来:“我想吻你。”

他们离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快要融在了一起。柠檬的酸涩刺激舌尖,她感觉到了唾液的分泌。但她还是迟疑,理智清清楚楚地说着不是他,不可以。她掌握绝对的主动权,拒绝不是什么难事。但还没来得及摇头,LAW已经松了手,放过了她。

懂进退才能玩好每一场游戏,LAW狡黠地眨了眨眼:“还是等你来好了。你喜欢主动。”

索隆挑起眼眉:“你好自信。”

“我有什么不应该自信的地方吗?”他更加放浪地朝她转了过来,打开的衣襟散发出蓬勃的肉欲。低沉的嗓音擦过耳廓,仿似术士惑人的咒语:“只要你开口,我们立刻就能去一个合适的地方。”

“你那辆很酷的车上吗?”

LAW勾着嘴角:“原来你喜欢这种。可是就在路边会不会有点不好意思。”

“你会吗?”

衬衫故意拉了起来:“不给你看了。”

索隆无奈地摇摇头:“好吧。”

隐含内文的对话没有触发哪怕一点恶心或者被冒犯的感觉,索隆发现和罗一起的时候她要绞尽脑汁,面对LAW却只需要脱口而出。她没有一点换位的意思,随便目的明确且无所顾忌的LAW大献殷勤。后者递来自己的手机,屏幕里是一个跪在沙滩上的美艳女人,身穿一件镂空的浅绿色针织衫。

“我喜欢这种。”

索隆挤了挤眉表示不懂。

往后滑可以看见那是一套比基尼+罩衫的模特展示,LAW的视线逡巡于屏幕和她的身体。就像谈论天气一般自然,他说:“我可以叫人现在送过来。这样你就能一起玩了。”

对岸罗宾正在帮咬着墨镜腿的娜美拍照,她们都已经换上了漂亮的泳衣。其他人都在水里,只有她还穿着去道场的运动服,可能是因为睡得太沉了,所以没有人叫她。LAW趁此时间搜索了一番“泳池派对性感单品”,从最后展示的选择看来,他的口味是“美艳”。难怪那天娜美拉下外套拉链和她说穿着那件小熊短袖的时候LAW那么激动,这回轮到她别有深意地注视眼前的人。明明只是身体再正常不过地发生了变化而已,罗会刻意移开视线,其他人则盼望她再展示多一点。她故意答非所问:“你还真是什么都想弄到路飞家里来啊?”

LAW耸耸肩:“反正我有方法。”

“你不会也学什么总裁?”

LAW夸张地打了个寒颤:“别说这个词。我想到不好的东西了。”

索隆露出探寻的目光:“想到什么了?”

LAW会聊天会开玩笑,想来是已经跟太多人练习过。索隆毫无心理负担地结束对话站起来,朝抱着泳圈的路飞大喊“我去换衣服。”这句话居然没能阻止LAW继续跟着,但怎么她都应该不是那种偷偷在别人家里做什么的没有公德心的女人吧!他们一前一后走到主屋的趟门,她只好让LAW先等着。命令似的口吻多少有些盛气凌人,没想到金色的眼瞳又闪烁出微妙的亮光。

昨晚她蛮不讲理发号施令,看来是正中了LAW某种偏好的红心。她满意地打量着再出现时LAW疑惑的神情,还要故意拉一拉遮到手腕的袖子:“怎么了?”

“这个……是冲浪服吧?”

“我们家去过一次就决定再也不去了。”因为罗和佩罗娜怎么都学不会在海里游泳,“所以我就把衣服放在路飞家里了。”

“可是……可是……这个是你哥买的吧?”

LAW没有猜错,罗的出发点是全方位无死角保护皮肤不被晒伤,但一起买了给佩罗娜的那件一次都没有出现过。看着跟商品页面一同暗下去的LAW,索隆觉得更好玩了:“这个穿着很舒服的。”

“不会有点像……救生员吗?”

固有形象栩栩如生地出现在眼前,索隆忽然几步往前跃进了游泳池。再下一秒她已经游过去扳住了路飞的脖子,朝LAW大喊:“我就是啊!”

路飞反手搭上她的肩,向其他人宣布:“你们完蛋了!我不会再呛水了!”

乌索普毫不留情地用水枪嗞他的脸,索隆一挥手就像刀一样劈开了凶猛的水柱。这只手随即像马达的叶轮一样搅起水花,最终朝乌索普推过去一个巨浪。

“支援!弗兰奇将军,我需要支援……”

路飞瞄准他的嘴,后面的话霎时只剩下一串咕噜咕噜。

还站在岸边的LAW已经不能用迷茫或者震惊或者猫猫脑后挂着一大堆sin、cos公式的表情包来形容,索隆游回去泼了他一大捧水,仰头看着湿透了黏住的衬衫叫道:“你也快点下来啊。”



罗是神秘莫测深渊凝视的黑猫,LAW是嚣张得意下一秒却摔一跤竖耳炸毛的灰斑纹猫。显然后者可亲可爱得多,于是在路飞配合行动偷袭得手把人拉进泳池之后,他们疯狂地玩了一个下午。节奏强烈的音乐填满灼热的空气,四溅的水花分离七彩的阳光。他们两两一组玩游牧民族,总决赛是她和路飞的组合对战LAW和娜美。乌索普的激情解说仿佛这里是世界锦标赛的现场,罗宾成了仿佛有一百只手的战地记者。弗兰奇向天鸣枪,布鲁克滑动碟片拖出跳脱的音符。斗志蓄满胸腔,比豪华水果塔更重要的是“海霸王”的称号。索隆抵住了娜美的手,脚下的路飞对LAW发动了喷水攻击。这一战进进退退持续了十几分钟,缠斗间好像腿都踩到了对面那匹“马”的胸口。最终娜美以奋身飞扑获得了胜利,索隆捞起水性很差的路飞就看见一张格外开怀的笑脸。LAW的五官和罗一样天生带着几分阴郁,但此刻他看起来非常快乐,就像世界上所有的烦恼都消失。娜美同这位默契的队友击掌欢呼,路飞不甘心地大喊再来一局。乌索普用一只水球结束了这场不服输的闹剧,索隆上了水,跟娜美一起坐在边上看男的迅速又开始了下一场你死我活比赛。

天色不复三四点时明亮,层叠的云晕染了浓稠的色彩。索隆喝了一口立刻有人送来的西瓜汁,娜美调整了一下比基尼,挤掉了头发里的水。她的指甲涂了淡淡的颜色,和她常年握刀必须修得很短的截然不同。但这并不影响她们对彼此的了解,以及什么都能向对方倾诉的亲密。娜美查着错过的消息,毫无预兆地问了出口:“你觉得怎么样?”

她扫向泳池,其中以纹身满布、高达一米九一的精瘦男子最为显眼。索隆明知故问:“什么怎么样?”

“感觉他很有决心哦。”

“只是刚好一起玩吧。”

娜美换上一种“别装了”的眼神:“人家为了你才在这里弄了那么多东西。”

索隆扭向另一边:“他跟路飞是朋友。况且你们都不知道我今天会来。”

“就是因为这样才可怕!”娜美凑近了一点,“这种排场,这种考虑——跟学校那些家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别怪我没提醒,有人被瞄准咯。”

索隆注视着娜美漂亮的眼睛,差点就说出“应该是因为昨晚我在电话里给他咬了”。这一惊人的事实必然引发一声惊叫,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引来其他人都目光。还是留到下次再说吧,独处的时候她还能告诉娜美自己多么天赋异禀。LAW大概觉得她是很容易得手的类型,否则谁会为反馈渺茫的东西付出那么多。

况且刚刚和娜美一组的时候他也放得很开,架着全无遮掩的长腿与她配合无间。索隆紧盯眼前晒过之后闪闪发光的皮肤,意有所指:“或许明天就换人了。”

娜美单手撑着脸,语气竟然是认真的:“他手脚还挺干净的。”

“啊?”

“或许他擅长是因为有很多经历吧。”娜美忽然站起身来,“但他不是随便动手的人。”

索隆还是一个理解不能的”啊“,心里想着就今天LAW捏了她的脸还摁了她的嘴唇。身后有靠近的气息,娜美先一步迎了上去。紧实有力的胸腹霸占视野成为唯一的风景,娜美从容不迫地搭上了宽阔的肩头。

LAW往外挪了一步,避开之余递过去一条干净的毛巾。另一条则带着他整个人都来到了她的面前,娜美朝她眨眨眼:“我说的没错吧?”

索隆蹙起眉头:“行了你永远都是对的。”

“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LAW问:“你们在说什么?”

索隆敷衍地点点头:“耳朵都要起茧了。“

娜美自然知道她对罗的心思,甚至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察觉端倪。她也知道罗用冷漠筑起了一道坚硬的堡垒,几年间让她吃了很多苦头。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LAW跟罗长得有多像,除此之外还有那毫不掩饰的对她的偏爱。如果再跟娜美说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罗采取的新策略,搞不好她会完全倒向LAW的阵营。索隆仿佛都能听到她说“又不是要你跟他过人世,试一试而已”,LAW则追着她问:“你们在说我还不能让我听吗?”

他总是那么自信,可惜现在的对手是娜美。连任“我心目中的女王no.1”的娜美趾高气扬:“不要打探前辈们的秘密。”

LAW立即转换了角色:“对新人不能提点两句吗?”

娜美摊开手,很不客气:“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LAW笑了笑,意思很明白。免费的午餐他们已经吃过了,还喝了一下午不间断的夏日特饮。然而做了这么多的家伙假装掏了掏口袋,转过来扮了个可怜:“索隆当家的告诉我吧。”

索隆咬咬牙狠下心:“新人还是慢慢来吧。”

“新人能请你吃晚饭吗?”LAW又凑到了她的耳边。

路飞忽然从屋里探出半个身子,整张脸都皱巴巴的:“索隆!!!特拉男来电话了!”

索隆披着毛巾进去,听筒那边罗的声音听起来好冷。泳池四周的热闹和空荡的前厅形成对比,她在想罗是不是故意打到路飞家里来的。

如果她没在他会有什么反应呢?她想象着罗无法掌握她行踪时的样子:“怎么了?”

罗比米霍克更像她的监护人:“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还在玩呢。”

“米霍克出去了,晚饭吃什么?”

罗直接删除了她要留在路飞家里吃饭的可能性吗?

“你可以晚一点再来接……“

“我已经在门口了。”

索隆下意识转过身去,仿佛做了什么坏事被当场揭穿。音乐还在毫无节制地响,罗宾不知道被谁逗得咯咯直笑。乌索普和乔巴一起躺在浮床上漂着,路飞走到池边滑了一跤。

LAW还在等她的回答,可是如果她留下来的话罗就要一个人吃饭了。脑中描绘出漆黑的客厅里静坐的身影,高大、沉默、阴郁。索隆叹了口气。

“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罗的语气缓和了:“我们可以去外面吃。”

索隆最后说了句“那你看看想吃什么”,用很快的速度换回了来时穿的运动服。裤脚还没烘干,贴着脚踝凉凉的。路飞无所谓她留下几套衣服在家里,于是她只是回到池边打了个招呼:“我要走了!”

路飞的嘴扁得能挂茶壶:“可恶啊!我就知道!特拉男是坏人!”

LAW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索隆示意别送了,再发消息吧。她小跑着出了门,走过前院,发现罗停在了路边。客人用的车位被一辆银色的敞篷车霸占,拉长的前身仿佛低吼的猛兽。它给人的印象跟LAW同出一辙,无顶的设计更是与主人一般剑走偏锋。索隆拉开副驾驶,发现罗正在看一本手掌大小的书。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的迹象,只是等她扣安全带的时候忽然问道:“那是谁的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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榷lens | 2024-4-1 23:01:5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最最难过的周一里唯一的慰藉……Law真的好可爱啊啊啊,给索隆挑衣服激萌,而且是不是有点抖m啊哈哈哈哈哈。罗明明让她离开视线一会儿都受不了,索隆也好心软……有朋友有喜欢的人在身边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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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lLin | 2024-4-2 03:13: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细腻的描写,拉扯的感觉也好有性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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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inouswatches | 2024-4-8 18:08:38 | 显示全部楼层
09



LAW的消息马上进来了,罗一边驶出主路一边扔下一句那台车走高速根本没人能够睁开眼。老实说索隆完全不了解车,但她知道罗窥见了屏幕底下弹出来的那一句“你哥管太严”。如鲠在喉的敌意淤积轿厢,偏偏始作俑者还要假装专注于路的前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索隆心想这家伙根本就做不到嘛。虚伪懦弱还作茧自缚的男人。他的好他的坏让她烦让她痛可她还是会照单全收。她甚至为此找了一个替代品,搞不好就会遭到恶劣的报应。下一秒罗已经恢复了不越雷池的态度,因此这个快乐的下午并没有彻底冷却下来。索隆给罗找补似的回复我们家情况比较复杂,结果LAW又发来了一句那我们还挺像。

晚饭是沉默的中餐外卖,她从幸运饼干里拿到了“请跟着你的心走”的纸条。她的心收拾了餐具分类了垃圾,然后就跟她道了晚安回了房。开着阳台的门她能听到他一直在另一边打电话,不由得好奇昨晚的响声有没有穿过薄薄的一面墙。罗发现她的罪行时会是什么反应呢?今早的淋浴有引入新的想象吗?LAW发来一片夜空,她刚刚洗完澡。耳边似乎还萦绕着一团热气,她才发觉自己总是默许LAW走到很近的距离。LAW跟罗实在太像又太不像了,她无法抗拒这种新奇的感觉。屏幕随待机时间暗了下去,熄灭的瞬间她确认自己还是想跟他说话。

索隆:黑漆漆的

LAW:月亮挂在星空

索隆:你已经回去了?

LAW:诶你没听过吗

索隆:什么?

LAW:你走了我就走了。被叫回去了

索隆:你家里不也管得很严

LAW:这个我们应该不太一样

索隆:怎么不一样

LAW:我的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罗下厨的作品,还有他们一起试着做出来的食物,索隆:饭很难吃吗?

LAW:[尴尬]

LAW:卡洛斯以前是米其林餐厅的主厨

LAW:来尝一下?

索隆:你真的很想速战速决啊

LAW:[抹汗]

索隆:有什么好避讳的

LAW:哇哦

LAW:好吧,我是很想要你。昨晚的感觉不是很好吗?

索隆:可是你都不怎么说自己的事情

LAW:这个有关系吗?

LAW:你想知道我的事情?

索隆:你编一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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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忽然转过了头:“明天米霍克载你去道场。”

他有无谓的坚持,他很能忍。冰冷的语气才是现实,索隆摆出恼怒的神情。袒露全部的阿水被丈夫叫做怪物,近乎透明的蓝眼睛染上了原以为是至亲至爱的血。阿水重新踏上了复仇之路,她仍承受世俗伦理之苦。罗待她一如旁人,她后悔没来得及覆上自己的掌心,打破那个铁处女一般的面具。

罗在外面能遇到很多很多人,他和她一样轻易成为人群的焦点。她只能如困兽般低吼:“又怎么了。”

罗蹙起眉头,忍住了没去纠正她的态度。这时他的声音那么轻,带着一丝拖长的犹疑:“我约好了去探望拉米。”

紧缩的胸口挤出了所有空气,索隆几乎无法呼吸。她疑惑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吗,又想起拉米考进了梦想中的大学,作为亲生哥哥去庆祝一番理所应当。他们去年才重新联系上,因为各自都过着稳定的生活才选择了维持原样。成年的罗随时都可以搬出这里,或许这才是为什么她那么迫切。她甚至不敢问得太直接:“要去几天?”

“应该吃过晚饭就回来。”

“你们不准备……一起去下旅游或者什么的吗?”

“她要跟朋友去……她非常非常受欢迎。”

罗低下头笑了,一副无奈又自豪的样子。于是她也跟着笑了,因为她能感觉到罗很开心。血脉是永远都不会被切断的联系,所以她曾幻想过和罗有一个孩子。娜美听说之后连发了生育的真相、小孩并不是纪念品、何为健康的亲密关系以及男性怀孕的前景。最后一项是她目前尤其关注的方向,索隆只记得自己让她不要太过紧张。幻想不需要合情合理,况且罗根本不会同意。从这里开车去弗雷凡斯需要五个小时,她不由得担心:“不住一晚再回来?”

罗对上她的眼睛,时间静止了一会儿。阿水醒了过来,丈夫的记忆成了反杀的关刀。她追着解释:“夜里开车很危险。”

罗再次笑了,还是那种罕见的外露的温柔。“我需要一个人思考的时间。”

电视忽然变得很吵,或许奔放无拘的思绪亦然。索隆抿了抿嘴唇:“那你自己小心点。”

“嗯。”

“不要开太快。”

“别担心,我的车没办法开那么快,也不是敞篷。”

宽阔的手抬起来摸了摸她的头,索隆看见了灼灼的目光和勾着的嘴角。罗的心情不知何时变得很好,以至于她想到这集之前自己再次拒绝了LAW兜风的邀请。往常的下午LAW总是回复得很快,但一个小时过去了她的手机都没有亮起来。他们之间的最新回复还是她发的那个装死的表情,再上一面是LAW可能都说到不愿意再说的一句:真的不行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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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脆 | 2024-4-8 20:52:3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师好会写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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榷lens | 2024-4-11 00:16:2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www索隆宝宝可太委屈了,没有想象中的抱抱就算了,差点以为罗还要再次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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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inouswatches | 2024-4-16 18:26:48 | 显示全部楼层



印象中是要过很久的剧情 怎么会走得这么快啊?!





10



天完全黑了,她感觉自己抱着腿坐了两个小时。手机挨着脚尖,聊天群组安静了屏幕便暗了下去。LAW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再没发过消息来,罗和拉米的碰面似乎相当愉快。米霍克问起时他罕见地交代了一整日的见闻,大概强调了十次西部小城的彪悍民风将他失而复得的亲妹妹养育成了一个热情开朗、无畏无惧的战士。晚餐的野鸭是她亲自猎回来的,当年被哥哥藏进柜子躲避追击的小女孩已经能够独自做出人生的重大选择。合照里的罗笑得跟那天一样自豪,相片之下的他抱怨拉米觉得他有点无聊有点啰嗦。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的佩罗娜抢先回复“她觉得的没错”,米霍克一如往常正经地指出“有责任感很好”。索隆盯着被顶灯照得发白的脚背,始终没有加入群聊。就让他们觉得她又在睡觉吧,就让罗觉得她一点都不在意。“鹰拍了拍罗罗诺亚”,米霍克说今晚可能回不来了。佩诺娜用文字大呼小叫“你居然会用这个”,正等着妹妹挑冰淇淋口味的罗故意把她艾特了出来,吩咐:记得锁好门。

镇上的治安不过不失,但有传闻某帮派的势力早已渗透至此。罗秉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事多加一个心眼的原则,拉米就是因为他总考虑太多才嫌啰嗦吧。回忆所有人都住在这里的日子,索隆发现自己想不起上一次觉得罗好烦的时刻了。米霍克在岛台上全情投入,佩罗娜窝在墙角的暗粉色懒人沙发里玩手机。她托腮仰视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脑中的霓虹灯闪烁着“他好可爱”这几个大字。罗就差拿一个小黑板讲解露营的注意事项,轻蹙的眉严肃的眼单薄的唇如此清晰地映在心底。他好紧张哦。他好担心自己。在外面总是冷着一张脸,在家里每隔五分钟问一遍她到底有没有在听。是从那时起她就戴上了可怕的滤镜,感情和思绪都是受引力影响的潮汐。今早下楼时没看见罗已经开始忐忑,特意练习到下午还是一走出道场就被打回原形。晚饭只吃得下一只干巴巴的苹果,胸口就像是揣着一块石头那样喘不过气。她应该去路飞家里待着的,又或者任由娜美折腾,“享受个人护理的乐趣”。上下三层带地下室和阁楼的屋子对于一个人来说实在太大,索隆忽然对着墙壁“哈”了一声,回音的波动冲得耳朵阵阵轰鸣。

她还没见过拉米,但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兄妹间的联系。锋利坚毅的五官如出一辙,瘦削高挑的身形似两柄刺破寒冰的利剑。罗对事物的掌控内敛于心,拉米则张扬出一种万事万物皆为我所用的自信。他们都很喜欢吃甜的,新的一张照片里草莓白巧和榛果焦糖碰到了一起。直到去年之前罗都以为唯一的妹妹早已葬身于医院的那场大火,是拉米的锲而不舍穿过了时空的罅隙。索隆发自内心为血缘的奇迹感到高兴,为罗的高兴而高兴,也会想如果罗从未在自己的生命里出现,又或者他们认识了却不亲近。她不是生下来就成为了罗的一部分,有没有可能是她霸占了过分细致的照顾,有没有可能罗只是过度投射了妹妹的影子。拉米比她年长两岁,在罗的回忆里是个不怎么听话,有点嚣张的小孩。她们很不一样,各自都是特别的存在。罗那么聪明,对自己的克制到了残忍的地步。他不会认错的。但他可能会走。拉米是他重要的家人。索隆抱紧膝盖,伸出手却抓不住的感觉很难受。她想要罗,肉体和心灵都渴求着他的进驻。她想要和罗在一起,不再是以“兄妹”的名义,成年了便可各散东西,而是无关血缘的密不可分。

露台的玻璃门遭到轻微刮擦,有所控制的落地引发了几不可闻的动静。索隆霎时直起后背,灵敏的听觉构造出有人爬上二层的景象。靠墙放着练习用的木刀,她拿过来紧握在手里。气息转换成迎战的状态,步伐、手腕一触即发。锁芯很轻很轻地咔嗒了一下,门帘被从外缓慢掀起。弦上的箭猛冲向前,一击即中的刀刃震荡出闷钝的声音。

来人维持倾身的姿势,直到门帘沿两边滑落,熟悉的面容被拢进光里。索隆瞪着被单手握住的刀尖,发现自己竟不能一下就把手抽回。

结果LAW先发出惊叹:“好大的力气。草帽当家的脖子居然没被夹断。”

说的是那天两人一组的游牧民族,却故意拖长语调显得暧昧。LAW的殷勤只出于一个理由,尽管至今未能真正实现,他们的聊天记录也会成为她同意的证据。万一这时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不会站在她这边。木刀横起来拦住门缝,索隆拧起眉头:“你在做什么?我说了不去兜风。”

“你还在纠结这个啊?”LAW做了个拿她很没办法似的表情,“想我了?”

索隆十分疑惑地“哈”了一声。

“怎么没精打采的,还在怪我没回消息?”

始作俑者在家的话这时已经报警了。索隆冷笑一声:“欲擒故纵的把戏很无聊。”

利用每日不断的联络养成习惯,到某一天突然冷淡下来。不甘寂寞找回去的人彻底输了掌控权,娜美和罗宾说起这一套时总用鄙夷的口吻。她们的课余生活相当丰富,男生从来不是必要的一环。LAW完全是个意外,然而此时他盯着她,不知道是明白了什么。和罗相比他显得太坦荡:“我就是怕你误会,才直接来你家的。“

“我们家有门。”

“这样不是很刺激吗?”

“这是非法闯入。”

“哈。”这回轮到LAW冷笑一声,愉悦的神态多了一丝嘲讽。他抵着刀尖倾身向前,压低的嗓音比起恳求更像是引诱:“一收拾完烂摊子我就过来了。让我进去吧。”

毫无顾忌拉近的距离,拂扫脸颊的灼热气息。这才是他惯用的伎俩,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是久经沙场的老练。索隆几乎忍不住伸手去捂,不明白对着爬墙进来的人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危险。因为他长得太像罗了吗?明明嚣张的气焰和外放的情绪跟罗一点关系都没有。罗一定会责备她太不警惕了吧,可是这一天实在太难熬了。LAW对她有所期盼,她可以随心所欲地触碰这张相似的脸。木刀垂向地面,她错开一些作为默许。LAW仍是近乎挨蹭一般走入室内,离开她的目光第一时间扫向被单凌乱的大床。索隆以为他会就此坐下,一如此前的轻浮,谁想迈开的步伐直奔镜子。他旁若无人地打量里面的倒影,因为梳妆台有点矮,整个过程都俯着上身。

做旧的牛仔裤拉过腰线,ACDC的印花T恤抚平皱褶。索隆迷惑地看着他从头到脚打理自己,不知不觉也走近了平日对自己来说约等于摆设的地方。桌上放着刚开封的唇釉和闪过头的眼影,都只用了一次。而那一次就是她穿着罗的外套跟LAW认识的一天,想起这点时后者正好转了过来。

定型的刘海拨开一块,LAW指着额头:“你把我打肿了。”

擅闯民宅居然还那么理直气壮,索隆第一次承受指控的时候笑了。刚刚那一击她好像使出了全力,但LAW根本没有喊痛,甚至没有倒吸一口气。一般人无法压制身体的第一反应,这家伙怎么好意思现在才来卖惨。她踮起脚凑过去看,忌惮着会被突然抱起。不过LAW什么都没做,乖乖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指着的地方已经鼓起了一个包。

他的脸和罗的一般精细,圆钝的变化尤为打眼。原来没有了护具她的击打会造成如此惨状,索隆抬手按了按,立即遭到了严厉谴责:“会痛的!”

她抿抿嘴唇,已然有些心虚:“只是红了一点。”

“再过一会儿就要发紫了。”LAW盯着她的眼睛,扮出几分可怜,“破相了怎么办?”

升起的愧疚和担心化作无语,索隆好像已经听到了下一句的“你要怎么补偿我”。她担心他痛,他顾虑的只是不好看。LAW收放自如,从来没有什么包袱。有时索隆真的很纳闷为什么长得九成相似的两人性格差天共地,如果能够中和一下就好。她不贪心,只想要一个。一个让她走入无数个梦,愿意让她分担所有,和她一起往前的人。LAW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这伤说到底还是她弄的,而她也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她不会像罗那么啰里啰嗦,下一秒已经转身拉开了房门:“我去给你拿点冰块吧。”

LAW连忙从镜子抽身出来:“我跟你一起。”

十分钟前还觉得屋子好空,现在索隆只庆幸家里一个人都没有。LAW是她阴暗的秘密,更可怕的是即使心知肚明他为了什么出现,她还是没打算赶他走。冰箱上贴了很多照片,不出意料LAW找到了她的小时候说怎么像一颗土豆。圆圆的脑壳剃了寸头,手上脸上因为争强好胜贴了很多胶布。你哥很会处理伤口吧?对啊。你们很亲吧。他什么都很好。当时索隆并未察觉这番对话有何不妥,只是示意碍事的家伙让开,不然冰箱门还得打肿一块。冰块掰碎装进保鲜袋,索隆随手抽了块餐巾出来。这点防止冻伤的小常识也是罗再三叮嘱的,她有些沉郁地摸了摸脖子,下一秒就感觉到LAW贴近她的后方。

她警醒地转过身去,发现一米九一的男人只是为了拉开她头上的柜子。“怎么不吃晚饭?”他的动作像搜查,声音却很轻。

垃圾桶只躺着一个苹果芯,凭此不难推理出事实。索隆正想解释她没胃口,结果肚子好不争气地咕噜一声。

近似于笼罩着她的LAW忍不住笑了:“你每天运动量那么大。再说我喜欢肉肉的。”

LAW一声不吭登门拜访,甚至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他到底是什么人?路飞说他只是比他们大两岁而已。他不去学校接受教育,三言两语提过自己是被领养到了一个大家庭。索隆皱起眉头,说没人在意他喜欢什么。她的身体由刻苦训练而成的肌肉保护,她有自信在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将他制服。LAW终于在最后一个柜子找到了一包意粉,跟着架锅倒水开火一气呵成。储藏室里还剩几个米霍克亲自养育的番茄,他连同洋葱和鸡蛋一起拿上。冷冻格里还有半块牛小排,LAW准确地判断出切肉的刀是哪一把。挽起袖子的身影游刃有余地穿梭在炉灶和岛台,等索隆回过神时,肉沫已经和洋葱一起炒出了扑鼻的香气。

厨房是米霍克的绝对领地,她和罗都背着不可乱来的禁令。记得有次半夜她好饿,恰好下楼喝水的罗自告奋勇做个煎饼。只是把他最讨厌的吐司面包切去中间倒入蛋液和午餐肉而已,成品不知为何是一块焦黑的碳皮。索隆偏要勉强地吃了,从此更加深刻认识到上天给你开了好多扇窗,必然也会关掉你的门。自那之后米霍克便允许家里囤积零食,偶尔也会留点热过就能吃的半成品。LAW的厨房功夫看起来跟米霍克有得一比,浅锅倒入红酒升起一片火,他颠着晃着,游刃有余。灶台摆的佳酿是米霍克做饭时的消遣,她赶紧夺回以免被误会偷喝。LAW拿一个调羹翻搅沸腾的酱汁,感觉到她的靠近,忽然就开了口:“帮我个忙。”

索隆歪过头,跟着又听到:“从后面抱住我。”

黏糊的夫妻都不一定会在这种手忙脚乱的时候亲热,唯独那种片子里常有类似的场景。跟着他们会肢体纠缠着坐上岛台,做到忘我的时候乒铃乓啷扫落一堆餐具……LAW和她就是以这么一种张力维系,亲昵的互动也都是为了一个最终目的。索隆默默地把红酒塞好放进柜子,又听见LAW在喊她的名字。

要怪就怪米霍克把酒放在那么顺手的地方,以至于她和LAW挨得这么近。顷刻覆上来的嘴唇带着牛肉的醇厚和番茄的酸甜,索隆吓了一跳,但LAW已经神色如常地收了回去。

“不会太淡吧?”

索隆瞪着眼睛,被碰到的地方慢慢升起了比火还烫的热度。脑中首先冒出一个恐怖到滑稽的念头,那就是罗再也收不到她的初吻了。近在咫尺的嘴唇和他的形状相似,还比她所有的梦、所能想象的时刻更有技巧。LAW伺机而行却有不让人觉得冒犯的本事,蜻蜓点水的吻之后仍旧理所当然。他甚至说出了也有在她心里一闪而过的想法:“我们这样像不像在谈恋爱?”

光是罗的五官已经难以招架,再加上绝不退缩的倾慕该如何逃离。那些狎昵的通话里她从未如此兴奋,胸腔深处的战栗类似于棋逢敌手的惊喜。她的迟滞代表着LAW夺得了上风,那么接下来就得扳回一城。尾指勾掉唇上沾到的酱汁,她特地裸露在凝聚的视线之中吮了吮。“感觉还行。”听起来就像是已经应对过一千次一万次,就像男人的追求不过是一件可穿可脱的纱衣。LAW眯起眼,仍是意别有深意的话语:“你很会吃呢。”

索隆挑起眼眉笑笑:“其实我挺挑食的。”

“那我岂不是很荣幸。”

“是吗。是你没有拒绝过我吧。”

LAW低下头,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和LAW在一起她是发号施令的那个,最开始也是她先挑拨的。然而当初无论基于什么动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都享受这个过程。煮好的意面夹入浅锅,满沾的酱汁焕发诱人的光泽。LAW以少洗点碗为由只拿了两个叉子,索隆直到他是故意的。两个人就着一个锅吃只能坐得很近,桌子底下LAW的腿将她圈了起来。意面很好吃,即使厨房光线明亮,她依然心醉神迷。罗做的东西不能吃,LAW的不同之处再添一笔。他们又接吻了,双唇密不可分地融为一体。她撑上LAW的大腿,这一次也是她先狠狠地咬上去。长了这张脸的另一个人是她郁闷了一整天的元凶,眼前的这个任她为所欲为,与她同流合污。她可以闯入他的怀抱,她可以缠住他的舌尖。小小的懊恼和遗憾已然烟消云散,一步都不敢迈出的家伙就该受到惩罚。他们搂着抱着回到房间,就像很激烈的梦里才有的场景。蛮力拽掉的上衣露出张扬的纹身,不过错愕半秒她便重新投入进去。亲热的感觉原来那么美妙,她愿意给LAW一些补偿。裤子里的大家伙得到了细致的包裹,期间LAW停不下来似的揉她的乳房。细碎的吻和喘息未曾断过,射出来时LAW咬住了她的肩膀。他们多么脆弱啊。他们需要她的安抚。罗也不会例外,都学会了他就没有理由再拒绝了。盛满手心的东西抽一张纸巾就能擦掉,为什么会有人觉得羞耻。光是起身片刻LAW就从后面抱了上来,他搂着她的胸,另一只手笔走游蛇,一点点探向她的短裤。

她的意识远比刚刚高潮完的男人清醒,她的力气也比发软的男人坚定。她转过去对上LAW的眼睛,抚着绷紧的后颈摇了摇头。

LAW吮她的唇珠,吻她的耳。低沉的气声抵着皮肤刺激鼓膜,这样的他好像一只被人类收养的小兽。

“你不想要我吗?”

她早就想好了答案:“再过一会儿。”

这个一会儿不是今晚,不是明天,是错乱的渴望和混沌的思绪的尽头。或许永远都没有那一天,或许哪一天她可以不再在意罗了。她是她自己的,她决定时间地点和做到什么程度。食髓知味的东西再度活跃起来顶着她的屁股,LAW抱着她很久,最后喑哑着说了一声:“等我一下。”

他的自傲不允许他强迫,也避免了他们之间难看的下场。索隆能感觉到这个怀抱有一瞬的僵硬,LAW似乎是在考虑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跟着他开始磨蹭她的腿,嗅着她的味道自慰。粗重的气声透过紧贴的后背传入胸口,带得本应乘着另一人的心脏也跟着震颤。她侧头注视他隐忍的模样,忍不住再次犒赏微张的双唇。房间的灯关掉了,他彻底瘫在了她的身上。精液的腥气比袖子残留的更为浓烈,可她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讨厌这种味道。清冷的夜蒙上睡意,这一刻她不需要再思考任何。餍足的喘息替代了话语,渐渐归于缱绻的宁静。她压住LAW揽在胸前的手,就此同他沉入梦乡。

淅沥的水声催促她醒来,睁眼发现天已大亮。床的另一边残留着余温,索隆猛然想起昨晚煮意面的锅还没洗!米霍克禁止他们乱动厨房,更讨厌吃了东西不收拾餐具。不好推测他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进过厨房,她鞋都没穿就往下跑。原本放着一个锅两把叉子的岛台干干净净,往外看米霍克并不在心爱的菜园里。

墙上的钟显示早晨十点,难道米霍克已经收好了又有事出去。这么说她是不是完蛋了,除非世界上真的有田螺姑娘。如果昨天罗吃完雪糕就开始往家里赶,她是不是还有一线生机?罗对她的要求跟米霍克一般严厉,但有时也会偷偷帮她一把。LAW正在她的浴室里洗澡,说不定是他先起来收了尾。LAW不止一次令人意外了,他开危险的敞篷和承包大家的吃喝,挡下她的突袭再做美味的宵夜。索隆拿客人用的玻璃杯倒了水,有些好奇他们能说些什么。不过他该走了,她可以请他到附近的一个店里吃早餐。那里有相当美味的饭团,算是报答昨晚。她一边计划着一边上到二楼,就看见罗抱着双臂站在门口。

原来他已经到家了,她无可救药地生出一阵欣喜。又看见冷峻的眼下挂着青黑,一下子就心疼了。罗的脸色不太好看,可惜她一点都顾不上这种细节。想跟他说话想走近一点看清楚他,就在这时房里传出了一句“你怎么都穿这么大的衣服”。刚洗过澡的LAW穿着罗买给她的卫衣往外走,交错的时空在引力作用之下折叠。索隆慌张地追寻罗的视线,发现他们已经四目相对,根本没给她一点机会阻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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