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索隆真的很希望一直呆在治疗室,但是维克那个恶魔却不会真的把他抛之脑后。
那天他刚拆了点滴,甚至还来不及吃上自己长时间来的第一顿流食,就见一个陌生面孔带着一枚眼熟的针管大大咧咧的开门进来了。
眼看那细针就要扎进他的脖颈,总算被冲过来的泰伦斯医生慌忙拦下。
“他现在虚弱的甚至站不稳!过量的松弛剂只会徒增他的身体负荷而已!”泰伦斯医生少见得拔高了音量,冲着亨利大叫。
但对方连眼皮都不带掀起来:“在他手里死伤了不少人,我可不喜欢冒险。”他甩开泰伦斯医生的手准备继续动作。
“如果继续使用肌肉松弛剂,他甚至会有短时间内持续瘫痪的风险!”泰伦斯医生坚持拽着他,如非必要,现在索隆的体质绝对不能再被注入这种高风险药物,这是他作为一位医生的责任。
对方斜眼看着泰伦斯医生,又紧盯着床上从刚才就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性奴,目带审视,最终将信将疑的放下了针管。
看起来这个就是新来的替补亨利吧,和之前那个五大三粗的实在相却甚远。他戴圆片黑边眼镜,黑发用摩丝牢牢固定到脑后一丝不苟,身材瘦长有力,一副脑力精英的做派。
艾德里安老爷真是非常走极端……
泰伦斯医生将他的针管收起来,看着他以奇怪姿势用手腕扶正眼镜,就轻松把索隆扛起来带走的亨利,默默腹诽。
自己现在弱的像个废人居然还要打肌肉松弛剂,还真是看得起他。索隆沉默地任由亨利动作,却提不起多少力气,忍不住在心里自嘲。
索隆时隔多日又见到了维克。虽然整个脸大半都埋在亨利后背的黑西装里,但他还是在摆动间看到了那家伙,一头金发闪闪发光地翘着二郎腿在吸电子烟,正拿着几份报表研究。吐出的烟雾带着甜蜜的黑莓果香,扩散在整个房间里。
“终于来了,要知道我可是很少这么有耐心的。”维克站起身绕到亨利身后,抬手捏着索隆下巴把他头抬起来,深蓝色瞳孔微眯打量着红粉异瞳,像是在检阅多日的成果,看里面还有没有会令人不快的倔强。
在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后,还算满意地松了手:“好像终于有点效果了?”
他又吸了一口,浓郁的黑莓气息笼罩了索隆周围所有的空气。
“少爷,禁闭屋的效果比起身体,在精神方面向来更为显著。不如就来测试一下他被驯服到了什么程度如何?”亨利微笑着建议道,语气中却透着不怀好意。
“我懒得管调教过程,结果ok就行,给我确切得让他老实下来。”维克松开了索隆的头发任他重新无力地垂下头失去了视野。
“是,我了解。”亨利向他恭敬地欠身,扛着索隆退了出去,出门时索隆还能听见维克重新拿起报表翻阅的沙沙声。
他又被带到了调教室,里面人倒是不多,只有十来个劳奴。他们在一条长椅上坐成一排,全都是小巨人族,体型几乎有两三个索隆那么大。他们撸动着粗黑的阴茎让它们直直的挺立着随时蓄势待发的样子。
反正肯定又是轮奸的戏码吧。索隆被亨利从肩上放下,勉强独自站立住。冷淡地看着眼前的劳奴,暗磨了一下后槽牙。他已经被强奸了太多次,强迫自己麻木似乎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但劳奴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蜂拥而至的对他上下其手,他疑惑着皱眉,不知道亨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去,自己坐上去动。”亨利的手覆在他的后颈上轻掐住,控制性地前推。
让他自己动?下贱的去用后面讨好那群劳奴?索隆僵在原地,迟迟不愿意挪动。沉默的被动接受是一回事,主动去做那种事又是另一回事。
“怎么,不愿意?”按在后颈的手掌暗暗发力,“是想再去安静屋里住几天?还是肉便器没当够?”亨利在他耳边状似无意的呢喃,但每句问话都让索隆心惊肉跳。
无论如何,他不想再被关进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不想再做出神智不清到狼吞虎咽地喝尿的行为。
无以复加的恐惧战胜了最后的自尊,哪怕没有铁链枷锁缠身,他还是顺着亨利的前推迈开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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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怎么办?他什么都办不到。
随着眼前丛生的黝黑阴毛一次次突进,身体内的一次次穿刺。
那泪终究是干了。
他复而闭上双眼,不再去看也不再去想。后面排着队等着操他的劳奴还有很多……
亨利始终在一旁以审视的目光观察着索隆,确认他是否已经服软是亨利此次的目的。虽然面上还显得有些不愿意,但行为上还算乖顺,想来是方才的威胁与这性奴而言非常有效。
他勾起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而更令亨利惊讶的是一向以自制力自满的他居然看着这活色生香的性奴,听着他漏出的诱人呻吟硬了裤裆。
这当真是个绝对的极品。
亨利不急着加入那些劳奴,而是将手插进西装裤的口袋隔着薄薄的布料就着面前的春宫不急不缓的自慰。
这极品的滋味究竟如何,等这群劳奴搞完,他决定要好好独享一下。
TBC
很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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