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 [SZ]Ana Ahebak(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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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7-28 14:18:05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二更:

【可你总是不乐意听……】
  Zoro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原来下一个决定有这么的困难,Robin那女人总是说他果断干脆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他也一直礼貌地维持着她的这种想法,是的,自从加入……不,就算在还没加入组织之前,Zoro都秉持着“认定了就决不后退,是好是坏看运气”的办事原则,所以他从来不会思前想后地去反复琢磨同一个问题,他一直觉得没那个必要:如果杀一个人或者抄掉谁的家还需要好好考虑该从哪块皮哪块砖入手的话,那么杀手这档子活就不是该他去做的了。
  但总的来说,Zoro也不可能真的像白痴圈圈眉所想的那样单纯天真到可笑:要手段他有,要计谋他也有,要勾心斗角、要在血海里摸爬滚打的能耐他一样的有,所以才能压制得住想要跳脚到自己头上的看守长,才能在每天将近13个小时的睡眠下还能有条不紊地处理整个监狱的工作,才能明白这一个星期来Sanji的行动到底意味着什么而特意去查看监控录像……
  Zoro一直觉得,自己有能力、有霸气,也有所谓的“铁石心肠”,所以才能做事永远干脆不拖沓,但是现在他没办法拿主意了,在发觉监控器产生异样并赶到档案室门前的时候,他一直在想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处罚这个叛徒,他考虑过电椅、毒气室、生化药品、最原始的拷打,或者有需要的话就用那个连他都不怎么乐意看的雪刑,但是当那家伙顶着一头灰扑扑的金黄毛钻出来的时候,他所有的念头都被打散了,他只剩下扣住对方手腕和拔刀的力气,然后全身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憋闷而格外难受。
  Zoro真的很想问眼前笑得一脸坦然的家伙——为什么不逃?
  他知道对方察觉到了的——他握刀的手一直在颤抖,从刚开始细微到不能察觉的颤栗到现在几乎握不住刀柄的抖动,Zoro能确认Sanji察觉得到,所以凭他那三连冠的能耐,想要躲开他现在花架子一样的刀根本易如反掌……可是他为什么不逃?Zoro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能笑着让自己砍断他的脖子?!
  “……混蛋……”
  Zoro不知道胸口仿佛撕裂一样的疼痛究竟是为什么,他本能地害怕再看到Sanji的脸和笑容,当然还有脖子上源源不断外涌的鲜血,Zoro垂下头,握紧刀柄费力地保持着鬼澈的平衡,但是手腕大幅度的颤动却让妖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那白皙的脖颈,他清楚地嗅到了血腥味——曾经自己最喜欢的味道,但现在却仿佛梦魇一般,狠狠撞击着他的脑部神经。
  “长官……很疼啊……”
  仿佛脱力似得声音在耳畔响起,Zoro猛地伸手按住胸口,然后用力抓紧,感受着指甲刮破皮肤的刺痛,然后咬紧了牙。
  想杀了他……Zoro不否认,自己是真的想要杀了这个混蛋,是他让自己变得莫名其妙,自从遇上了这家伙之后自己就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胸口的疼痛是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就连儿时为了跟一群野孩子抢食而被揍得奄奄一息的时候,他都没有感受过这种疼痛,这种感觉跟皮肉的痛感不同,它要更深刻、更强烈、更撕心裂肺、更难以移除……
  “……长官,杀了我吧。”
  “……”
  “长官?”
  Sanji的惊讶来源于Zoro的动作——他的典狱长大人,将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移了开,缓慢,却意外的坚决。
  脖子失去了牵制,Sanji的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去看Zoro,然而还没动就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金发的男人将烟吐掉,向前迈出两步,抬腿将火星踩熄,露出了笑容。
  “长官真是贴心啊,竟然……”
  “滚。”
  “……”
  Sanji站在原地没动,他明显地感受到身后的风都在对方的愤怒下变得锋利而混乱。
  “给我滚出这里……别再让我看见你……”
  “……是吗。”
  “滚!!!”
  身后的人终于勃然大怒,Sanji突然觉得胸口涌上了一股堵塞感,他强制性地清清了莫名发紧的喉头,然后笑着耸肩:“唉,长官真是凶暴地不像话呢……Byebye~”
  背对着Zoro挥了挥手,Sanji伸手捋了捋额前的刘海,让那些璀璨的金黄色掩盖住双眼,然后抹掉脖子上的血,迈动步子离开了典狱长的视线。
  直到Sanji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Zoro才放弃去维持握刀的姿势……
  “吭”的一声脆响,从不离身的佩刀跌落在了大理石地面上,而它的主人,则爆发般地向着铁墙猛挥了几拳,在指关节被冰凉的墙壁磨破流血后,才终于认命似得停下这种动作,然后,那个被称为魔兽的男人反身靠着墙,虚脱一般地滑坐在了地上。
  当监控室的狱卒终于解决掉干扰电波,成功让摄像头恢复正常的时候,播放在屏幕上的一幕,让他们一辈子也忘不掉:
  他们那位伟大的典狱长,那个从来都是引起世人害怕和恐慌的典狱长,正抱着双腿,浑身颤栗地蜷缩在墙角。
Roronoa•Zoro,你可曾听见,他喉咙里被鲜血掩埋的语句... Ana Aheb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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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7-28 17: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Sanji太壞了,讓Zoro動情了,又在這時候背叛,雖說他來監獄的目的本來就不純
不過也難為Sanji了,任務在先,這也是沒辦法的
看到Zoro爆發之後的隱忍,真的讓人心疼
這得是多大的傷害才能讓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獸痛苦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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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7-28 18:16: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有能力有霸氣有鐵石心腸的綠藻在遇上Sanji之後徹底的輸了…
不能控制自己的心  就這樣被黃毛吃得死死的
只能說天生一物剋一物  黃毛註定要剋綠藻  
蜷縮起來的綠藻  讓人心疼
[s: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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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7-28 19:33:02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三更:

【好好地听我说一次不行吗?】
  这之后,Zoro除了把当天站在监控屏幕前的狱卒全部调动到重外场的针叶林里干苦力外,还毫无理由地让人拆掉了各新旧档案室门外的监控摄像头,同时下血本把所有密码锁换成了瞳孔识别系统,更以“懒惰导致不务工”为由强制让全体狱卒每天早晨5点起床进行长达两个小时的负重跋涉……于是魔鬼监狱,真的变成了所有人的地狱……
  没有人知道典狱长勃然大怒的原因,他们只知道从那天开始,再没人在典狱长办公室外听见那种音调特别的“Morning,长官”,也再没人因为典狱长像是被踩到尾巴而暴怒地挥刀砍人后去处理烂摊子,更没人再从他嘴里听见“让那混蛋去”这样的工作调动……但很多人都知道,他们的典狱长大人失眠了。
  寻夜班的狱卒开始能在外场看见典狱长赤着膊挥动巨大得让人害怕的哑铃,而这种时候天空中总会飘着还未落地就被冻成银条的雨,没有人敢上前去询问典狱长的想法,当然也没人敢去干预——甚至是送上一件薄棉衣,他们只能关上电筒保证不让蒙头锻炼的人注意到自己,然后小心沿着走廊的黑暗处离开……
  是的,Zoro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以前那个“随叫随不到,一找在睡觉”的瞌睡王变得害怕入睡,他每次一闭上眼就能看见那个混蛋的笑脸,笑得那么坦然自信、笑得仿佛天地塌陷都不会动摇半分,然后他就会看见沾着鲜血的鬼彻,或者是自己握不住刀柄的颤抖的手,所以他开始没日没夜地做着这样那样的练习,以此来迫使大脑充实得只有“锻炼”,再没有一条缝隙能让那家伙的容颜挤进来。
  不过Zoro知道,这不是个好办法,因为他还是能想起他来,特别是在连续一个星期没再见到那混蛋之后。
  Sanji似乎真的遵从了他Zoro的意愿,从那天之后就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仿佛人间蒸发一样,Zoro甚至不能从手下的狱卒嘴里再听到他的名字,这让他有些恍惚——这么半个多月的相处,究竟是真实存在,还是只是他单方面的臆造?
  “不存在的话……就好了……”
  叨念着这种类似自我安慰一样的话,Zoro拧开了办公室的门——他刚从外场练习回来,不得不说现在确实有些累了……
  “Morning,长……”
  Zoro迅速拉上了门,然后后退半步抬头看着办公室的门牌——典狱长……他伸手揉了揉眼睛,重新看了一次——典狱长,没错,这里确实是他的办公室。
  那家伙是蛊毒吗?竟然让他思念得产生了幻觉……Kuso!
  Zoro愤愤地咬牙,再次推开了门。
  “长官,人家的招呼都还没打完你把门关上干什么?”
  “……”
  幻觉……Kuso,居然连幻觉都这么清晰……难道是刚才在外面锻炼3个小时让冷风吹糊涂了?
  Zoro烦躁地摇了摇头,搔着头进屋关上门,向着浴室走了过去。
  总之不管怎么样,先洗个澡再说吧,或许那样就看不见幻觉了……嗯,就这样。
  “?”
  于是呈茫然状的Sanji将目光锁定在进门的人身上,随着对方移向了浴室……那个……这是不是应该说,他在很明显地无视他?
  “今天由于水管裂开,维修人员把主阀关掉了修理,所以导致各个浴室在1小时内没有水用。”
  “……”
  轻快自然的声音,那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这几天一遍遍在自己脑海里徘徊的声音……现在真真切切地在身后响了起来。Zoro停下挪向浴室的脚步,然后僵硬地垂下了头,就在Sanji觉得更加莫名其妙而只能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背影的时候,典狱长大人爆发了……
  “我说他妈的你这个混蛋在这里干什么啊?!!”
  Sanji咧嘴笑,看着冲到自己面前拽起自己衣领暴跳如雷却明显格外开心的家伙,举起了手里的鬼彻:“切蛋糕。”
  于是Zoro这才发觉,自己为了方便而没带去外场的三把宝刀之一——三代鬼彻,正被那圈圈眉的混蛋像握菜刀一样拿着,并且上面沾满了五色的……奶油?!
  “你这混蛋是把别人的刀当成什么了啊啊啊!!!”
  托腮看着一把抢过鬼彻并用衣服来来回回擦拭的人,Sanji笑得差点没岔气,他伸手拉了拉对方的衣角,然后指了指办公桌右下角的地上——同样粘满了奶油的秋水和一字文正交叉叠放式地搁在那儿……
  Zoro连冒青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明显看到他的宝刀在哭……真的是在哭,眼泪都把他的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Sanji!!你这个混蛋!!!”
  抄起地上的刀将肇事者压在墙上,Zoro特别想就这么“交叉式”地把眼前这混蛋的头从脖子上切下来,但无奈心里竟然有些舍不得,他只得两眼喷火地瞪着依旧在笑的家伙,然后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脖子上还缠着薄薄纱布的某人笑着耸了耸肩:“我想切蛋糕,但是典狱长办公室里又没有菜刀,只好用它们了,最后试下来果然还是鬼彻好用,刀锋特别快,切口又平……”
  “整”字还没脱口,Sanji就感觉脖子上蓦地一痛,但似乎只是碰到了原先的伤口,因为并没有流血的感觉,而他眼前那位满脑袋都顶着青筋的典狱长,正垂低了头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杀欲,不过煞气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这让Sanji有些喘不过气,他只好无可奈何地笑,然后伸手捏住Zoro的下颚将对方的头抬起来。
  在对上那双火焰熊熊燃烧的眸子时,Sanji收起了笑容里的玩味。
  Zoro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笑,或者说是第一次从这个金毛混蛋脸上看到,那是一种宠溺的、仿佛能将自己融化的、意外温  柔而明朗的笑容——就仿佛和煦的风下带着清香的橙黄色阳光,里面包裹着满满的、最亲切的暖意。
  “小绿藻,生日快乐。”
Roronoa•Zoro,你可曾听见,他喉咙里被鲜血掩埋的语句... Ana Aheb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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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7-28 20: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綠藻逃避的方式竟然是更加努力的鍛練…XD

很喜歡”隨叫隨不到  一找在睡覺”這兩句話  把綠藻的性格寫得真好  ^^
拿鬼徹切蛋糕  黃毛你還真敢
不過那個寵溺的 讓綠藻融化的笑容真的是太讚了
連咱都要融化了啊~~~(熱到融化…)
話說啊  糖過有新文的靈感的話 請一定要寫出來啊~~~
搬椅子坐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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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7-29 02:50:47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一更:

【小绿藻,我没有时间了……】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啊。
  Zoro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自己就不再想去听到这样的问候了,因为同样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人乐意对他这么说了。
  被无聊的、天天打闹不断的父母从家里赶出来,然后溜到巷子的末尾跟流浪汉抢食——年幼的监狱执掌者做着就像野狗求生一样的事,虽然他很想忘却那一天的日期,但却又偏偏记住了,而且形象深刻,不得不说除了自己是在这一天降临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上、也是在这一天被遗弃的缘故外,还有一点就是……他真的很希望能在这一天收到礼物,或者像别人一样吃到用果酱写上“Zoro,生日快乐”这些字样的蛋糕的吧。
  突然安静下来的Zoro似乎沉浸在了旁人无法理解的过往里,Sanji也跟着对方一块安静了下来,他不想打扰到他的长官,或者说——舍不得打扰……
  不过虽然脑海里浮现了不怎么明媚的曾经,但以Zoro这种粗线条来说,那种事已经根本没关系了,反正也过去了这么久,再继续摆在心里纠结不放不是他的作风,所以现在真正让他一动不动的原因是——刚才那混蛋叫我什么?“小绿藻”??
  “喂……你这混蛋想死一次看看吗?!!你叫我什么?!”
  被双刀重新压得无法动弹的人一边勉强保持着脸上的笑容一边在心里默哀……话说我他妈到底是看上了这只暴躁猫的哪一点啊?这样下去我早晚会死在他的手上吧?被砍死还是被唾沫淹死……总之,前途莫名地变成了一片黑暗呢……
  无可奈何地笑了笑,Sanji伸手从秋水上抹下一团嫩绿色的奶油,然后涂在了Zoro柔软的唇上,在对方回过神之前,他倾身吻上了那朵沾满奶油的花瓣……当然这样做的下场只有一个——原本压在自己脖颈上的刀确切地嵌进了皮肉里。
  被吻者似乎对这种事有了本能的反应,他下意识地想挥动手里的刀把对方重新压回墙上,可还没动就看见纱布下透出的殷红,这让Zoro的心莫名地紧了紧,于是在下下意识里,他竟反而把刀收了回来,但这无疑让Sanji的吻加深了程度,他伸手搂住自家长官的腰,一用力将人揽进了怀里。
  Zoro不自在地退了半步,却再次被强制搂了过去,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两把宝刀上——如果Sanji真要把他抱进怀里,那么秋水和一字文绝对会非常“护主”地把他切成两半……所以为了保证不让那混蛋死于非命,也为了保证自己心里不再涌出那种莫名其妙的抽搐感,Zoro手上一松——扔掉了隔挡住两人的佩刀,于是这让得逞者差点没在心里乐开了花,Sanji彻底无顾忌地将Zoro抱在怀里,结束了短暂的吻。
  Zoro的脸此刻一片潮红,Sanji这种经验丰富的浅吻简单地勾起了他的反应,不过这只能在短时间内,所以当典狱长回过神来之后事情就不妙了……
  “……你这个……混……”
  “蛋”字还没出口,Zoro就被Sanji更用力地抱在了怀里,后者发泄性地加大手臂的力道,同时将头埋在了前者的肩窝处,这个动作让Zoro不自觉地压下了怒气,他垂手僵立在原地,明显地感觉到肩窝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湿润感——一种很容易让人不敢乱动的感触。
  “……喂……”
  “小绿藻……”
  “你他妈叫……”
  “听我说……”
  再次将挣扎的人搂紧,Sanji将头更深地埋了下去,这使得他原本清爽的嗓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传进Zoro耳里的时候让他异样的不舒服。
  “听我说小绿藻,我脱离组织了……”
  “……”
  “没有地方能去了,会被杀的……我不会再那么做了……真的……所以……” 
  突然的停顿让Zoro有些不适应,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肩头的金黄色,正要开口询问却听到了对方的后话:
  “所以……小绿藻,别让我失去你……”
  Zoro愣了愣,对方的话让他很难回过神来,他不知道这话里到底蕴含着什么,他只能听出来眼前这个平日里从来没正经过、一正经起来就让他手足无措的男人是真的很用心地在说这句话……用心得让他原本的怒气全都消失无踪,让他甚至产生了回抱对方的想法……
  “别让我失去你……好吗?”
  从Zoro肩头移开,Sanji对上那双暗红色的眸子,瞳仁里犹如大海一般的色泽汹涌着异样的光芒,在Zoro眼里仿佛海浪涌动一样漫上了他读不懂的意味。
  典狱长沉默了很久,他嗓子发紧得没办法回答,“脱离组织”这种事……怎么可能那么简单,这家伙在这一个星期内……究竟想了些什么?
  没办法拒绝的人只得侧开视线,他暗暗咬了咬右腮的肌肉,伸手环上了Sanji的后背,将下颚枕在了他的肩窝里……Sanji自然没料到Zoro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肩胛处就传来了一阵剧痛,同时有湿润而粘稠的液体浸染了西装的肩部。
  Sanji浑身颤了颤,但却没推开正噬咬自己肩头的人,他偏头枕着Zoro的后脑,感受着那仿佛草桩一样的发茬的粗燥感,然后笑了起来。
  “小绿藻……好疼……还有,你居然能隔着衣服这么咬……是什么牙齿啊?”
  “唔……”
  终于发泄完毕的典狱长松开了口,恶作剧般舔了舔唇角的血液,不置可否地对上Sanji的视线,冷笑着开了口:“给你的教训,记清楚了金毛老鼠。”
  金发的男人下意识地笑了,然后将自家长官搂进了怀里。
  “喂!别那么用力混蛋!”
  “小绿藻……”
  “不准这么叫!”
  “是是……长官?”
  “嗯。”
  “小……长官。”
  “你故意的吗畜生!!”
  “不不,纯属意外。”
  Zoro冒青筋,Sanji却笑得越发的春光灿烂。
  “长官,下属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长官愿意听听吗?”
  “……有话就说。”
  Sanji笑着凑近Zoro耳畔,突然压低的嗓音让Zoro有些失神:“小绿藻,能……回应我的吻吗?”
  “……”
  第二次收起了笑容里的不正经,Sanji扶住Zoro后脑,然后吻上了他的唇,当感觉到青涩的触感从口腔内传来时,他合上双眸握住了Zoro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手,然后十指相扣,安慰般地用指尖轻触对方的指关节,随即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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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7-29 13:21:3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感人~~[s:99]
Sanji爲了Zoro居然脫離組織了
抱著Zoro的Sanji看起來好脆弱
不過值得懷疑啊,真的脫離組織的話怎麼會有開頭那一幕= =|||
但是兩人現在的溫存,讓我看的好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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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7-29 13:50:27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二更:

【认真听我说一次,就一次。】
  从这天开始,Sanji就荣登了魔鬼监狱名人榜NO.2——毕竟身为典狱长的魔兽大人要比他更受欢迎才是正常的——原因嘛……很简单,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以低阶狱卒身份黏在典狱长身边,同时还会因为向女囚抛媚眼而被莫名火大的魔兽惩罚三天不准进典狱长办公室的人……或者说,这种理由其实蛮奇怪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Sanji确确实实成为了Snow Thorns里上到组织更高层、下到扫厕所的杂工大伯都知道的家伙,所以很自然地导致了典狱长的顶头上司——Nami小姐亲自打了电话过来……
  “喂喂Zoro,你跟我好好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哈?”
  “你‘哈’什么哈!我是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跟Sanji的……那个是不是太好了一点?!”
  “‘那个’是哪个?”
  “别给我打哈哈!!Robin告诉过你了,要小心那家伙,我还真难以想象这是你这颗猪脑子想出来的类似‘友好结交套取信息大作战’什么的呢!”
  “我才不会想那种东西……喂!谁是猪脑子!!”
  “你个慢半拍的蠢材!”
  “喂你刚才骂我了吧啊?!混蛋女人,你什么意思啊!”
  “我就是提醒你!别让那家伙给吃了!”
  “什么……什么吃了?”
  “……猪脑子……”
  “你找揍呢是吧?!”
  遥远的春之都中央大厦内,Nami撑着额头满脸痛苦地看着一旁笑得犹如三月春风似的女友,心情突然变得无比悲凉,她移开由于接线人暴怒而发出巨大怒吼的话筒,看着正细品咖啡的人,哀叹道:“Robin姐,我无力了……真的……要让他踩住那小子的尾巴简直就是妄想……我失策了……怎么办……”
  “呵呵,别太小看典狱长先生哦。”
  “Robin?”
  黑发及肩的女人耸了耸肩,将嘴角的笑意扩大:“Sanji San的话……或许正在被抓住把柄呢,所以典狱长先生才会这么悠闲不是么?”
  “可是……喂猪头!你说谁是胸大无脑的蠢女人?!你欠调教了是吧世纪路痴记录保持者?!”
  “……”
  Robin有些发愣地看着暴跳如雷的橘发女孩,半晌微笑着垂下头,指尖滑动鼠标翻看起了刚查到的资料:屏幕上有着一头耀眼金发的少年被铁链束缚着手脚,正安静地站在摄像机前,那宝石蓝的眸子里弥漫的是让人心惊的冰凉和……愤怒。
  “原来是在那里出生的么……所以才会查不到背景啊,本来应该是作为‘意外’死亡的犯人被掩埋掉了的吧……真有趣。”
  “要我帮你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吗三米内都会走失的白痴?!!!”
  一旁猛然爆发的怒吼吓了Robin一跳,她侧头的瞬间正巧看见一向穿着性感的女伴正单脚踩在办公桌上,抓紧了电话仰天咆哮……这让她小小地惊了下,随即笑容有些抽搐:“嘛……其实这边,说不定……更有趣呢。”
  而另一方,已经入了冬的魔鬼监狱典狱长办公室……
  “哐!!”
  “这个臭女人!!!”
  愤怒地将手里的话筒摔进座驾上,Zoro踹开脚边因为之前的暴怒而掀翻的沙发椅,然后跳上沙发放倒自己,正准备来个“消除愤怒的午睡”,却听到了“叩叩”的敲门声。
  “哪个混蛋?!”
  “……小绿藻,我更乐意你叫我‘Dear’或是‘Darling’一类……嘿!刀不能直接飞过来……呼……好险……”
  “没砍死你真是个遗憾。”
  双手枕着后脑的Zoro挑了挑眉毛,冷笑着看着为了躲避飞过去的秋水而滑坐在地的“闯入者”,然后得到了对方满含哀怨的一道视线……于是被秒杀。
  “……混蛋你到底要干嘛……”
  Sanji满意地笑了笑,捋了捋额头的刘海,捻下被刀气斩断的金发,起身反手指了指门外:“昨天通知要进行雪刑的犯人已经送到外场去了,你不去么?”
  “反正不是什么要犯,随那些白痴去做好了。”
  “唔……这样啊……”
  “……你那一脸的失望是怎么回事?”
  “唉唉……人家本来想要是在雪地里执刑,小绿藻肯定会觉得冷,然后我就会特别体贴地送上一件外套……那画面该是多美好啊~~嗷唔……你又拿笔筒丢我……纸……”
  抄起手边的纸筒跟着砸过去,Zoro翻了翻白眼闭上眼准备进入梦乡:“做什么白痴梦。”
  “别这样嘛亲爱的,就去啦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
  “喂……睡着了?你就这么无视我……”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爬到沙发边,Sanji用纸塞住鼻子,然后拉松领带,眉梢一挑笑道:“还真敢在我面前这么毫无顾忌地睡觉呢。”
  于是两分钟后,被满脸笑意的烟鬼用被子加塑料绳绑成个粽子、并被用俗称“公主抱”的抱法转移出狱长办公室的典狱长大人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一边在走廊上咆哮。
  “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畜生!!!!放开我!!!”
  “嘘……”
  低头凑近怀里那张涨红了的脸,Sanji笑着眯起了眼睛:“小绿藻你要是不说话,然后乖乖地把头埋在我怀里,这样就没人认得出你了哦,不过如果你还是这么大吵大脑的话就很难说了……”
  “Kuso……”
  为了面子……死也要做一次了……
  抱着必死的觉悟顺从地窝在Sanji怀里,Zoro除了在心里流血并死命咬住自己舌头防止自己狂吼出声外,就只能是一遍又一遍无声地咒骂这个罪魁祸首并连带着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的各位前辈。
  而总能把典狱长吃得死死的Sanji这回除了荣获巨大的满足感外,还在搂紧对方的同时咬紧了牙关……
  Sanji……你这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喂?”
  Sanji的突然停下让像只猫一样窝在他怀里的Zoro愣了愣,典狱长大人左右扫了扫,确定没人在看自己之后,安心地抬起头看向了止步者,然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对方失去的笑容的面孔,那双在他面前永远泛着笑意的眸子此刻正被一种他读不懂的情绪弥漫着,内里寒冷刺骨的痛苦在Zoro看清它的时候毫无悬念地刺痛了自己的神经,有种莫名的疼痛感在他胸口迅速蔓延了开来。
  “你……怎么了……”
  小心翼翼的询问蓦然响起,Zoro拼尽了全力才保持住声调平稳的问话显然起到了效果,Sanji一愣,随即眨了眨眼,于是下一秒典狱长就再不能从那双眸子里捕捉到任何更真实的情愫了——这让他非常的不舒服,正当Zoro准备再次开口时,Sanji却笑着吻上了他的额头,柔软的触感伴随着宠溺的声音将本就动弹不得的典狱长牢牢地包裹住。
  “小绿藻,你真可爱。”
  算了Sanji,反正从头至尾都是在做戏,现在才来良心发现算什么啊?你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是吗,何必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在这里出生、在这里度过可笑的所谓的“童年”……反正能学来的,除了欺骗,也没法再有什么高明点的东西了,你甚至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吧……不过不就是因为拥有这么好的才能,才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登上情报长官的高位,才能被派来做这个任务吗?嘿,别佩服自己了,任务完成了就好了,其他的……管他去死!跟我无关的嘛,管他……去死好了……
  “小绿藻……”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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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sr | 2011-7-29 14: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吧里看过了,觉得里面的感情太复杂了。
有点不适应zoro如此强烈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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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7-29 17:49:44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三更:

【我啊……会觉得对不起呢……】
  “你到底怎么了?!”
  “嘘……当心被发现哦。”
  “……Kuso……”
  在Sanji迅速找回来的笑容下低声嘟囔了句,Zoro急忙缩头避开从一旁路过的几个狱卒,狠狠咽了口唾沫将头埋进对方的怀里,闷闷的声音飘然而出:“你这个混蛋……要去哪儿就快点……要是有谁认出我来……我就把你们关进兽笼三个月!”
  “您又大声了唷。”
  “……”
  抱好那只大粽子,Sanji稍稍收敛了脸上过分灿烂的笑容,向着外场迈开了步子。
  察觉到了的吧,Zoro……明明那么聪明那么容易洞察人心,却偏偏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要真说起来,就像资料提供的——是个很棘手的家伙啊……要我拿你怎么办呢?长官是在给我机会吗?所谓的“改过自新”的机会?真是贴心啊……
  在心底来回捣鼓着这样那样念头的金发狱卒,跟埋着头一言不发不知到底在想什么的绿毛典狱长,这种有趣且奇妙的配对在十五分钟后降临到了外场。
  被Sanji从被子里放出来,并被强行套上对方的西装外套,怒火膨胀得不能自己的典狱长翘着二郎腿坐在下属送来的兽皮椅内,撑着下颚观摩不远处的雪刑,而只穿了件单衣耍帅的某老鼠则正转着圈给外场唯一的一位女性执法官大献殷情。
  六角的冰片从灰蒙蒙的天空摇曳着落下来,将另一个世界的阴霾用最唯美的手段带到了人间,让人无法抗拒,却在感受到彻骨的寒冷后心生厌恶——这就是极北的雪,宏大而诡秘,优雅却残酷。
  “喂,还有多久?”
  扯过一旁的狱卒领口,Zoro咬牙切齿地发问,在得到对方“直到犯人开口”的回答后愤愤地甩掉了手里的衣领,然后转回视线寻找不知道陶醉成什么样的色魔……然而,却没了对方的踪影。
  被自己冒出的桃心淹死了?不会……那也应该有一团粉红色的东西才对啊……
  “小绿藻在找什么?”
  包含了笑意的问话在耳畔蓦然响起,Zoro想也不想反手就是一个手刀劈过去,在听到对方压低的痛呼外加倒地的闷响后满意地笑了笑,单手撑着下颚看向身后——那个白痴四平八稳躺着的地方。
  “别从我背后出声圈圈眉混蛋,不想死的话。”
  “唔……是……”
  于是Zoro终于心情畅快地转回头,欣赏纪录片一样观看雪地里残酷的刑法,刑法官手里蘸水的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在此刻听上去是那么的美妙——虽然不知道缘由为何?
  而另一边终于缓过神来的Sanji撑起身,盘腿坐在略有些蓬松的雪地里,从后打量着不远处由于被椅背遮挡而只能露出一截绿发茬的人,半晌后支着下颚眯起了双眼。
  “呐,小绿藻,知道唐吉可德和万有引力吗?”
  被问者愣了愣,并没有回头,他正专注于不远处那个刑法官甩鞭子的动作——看起来似乎能让被拷问者的痛苦更上一层——回话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这二者有关联吗?”
  “……小绿藻,你知道哈姆雷特跟爱因斯坦吗?”
  “……所以我问你这二者有关联吗?”
  “……小绿藻,你知道百无垢跟中国龙吗?”
  “你他妈有完没完?!这些东西难道有关联吗?!”
  爆发的典狱长恼怒地回过头,却对上了一双泛着海洋气息的眸子,那在这阴沉的天空下无比耀眼的色泽里弥漫着笑意,并且清澈得能倒影出Zoro迅速涨红的脸。
  “没有……我只是想跟你搭话。”
  温柔的吻覆盖了话尾缠绵的尾音,Sanji那由于长时间遭受寒风吹刮而变得冰凉的唇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湿度,Zoro下意识地扬了扬头,下一秒却因为对方眸子里的祈求意味而恢复了原本的姿势,同时以并不熟练的吻技缠住了探进自己嘴里的软舌,并在对方的带领下交颈缠绵……
  不过……似乎有哪里不大对劲……为什么会觉得不大对劲呢……脖子里有雪掉进去了……好冰……有雪……等等……这里是外场……刑法官!!!
  “你这个混蛋!!!”
  典狱长暴怒,而被右钩拳揍飞的Sanji则只能在半空中掩面叹息……怎么还是这样呢?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多好啊……多好啊……要是真的不喜欢就拒绝啊,明明在回应我……人家还想继续做下去呢……到现在都还没碰到过他的身体啊……失败……Sanji这是你的耻辱!
  不过虽然被一干刑法官见证了前因后果,但典狱长和某低阶狱卒的恋情却仍然只在小范围内流传,并且时间不到半个星期——因为所有知情者都被宝刀尽数出鞘的魔兽大人关进小黑屋、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封口处理”,于是当翌日一干人等被放出来时,都打死不承认曾经看见两人光明正大地接吻,自此,这个小道消息在监狱的地下疯传着,却再没人敢摆上台面。
  毕竟谁都不想缺胳膊少腿,何况监狱老大的手段还不只是缺胳膊少腿这么简单……在加上他身边还有个被威逼着提供“虐待手段”的原情报长官——那个能在半小时内逼迫犯人说出一切的男人。
  不过,最后的结局还是好的,由于“工伤”而在医务室躺了三天的Sanji每天都能吃到Zoro亲手削的苹果——当然我们不能说为了砍“伤员”而无意中把苹果砍成几瓣这种事不是Zoro真心地想要削苹果给他吃——毕竟都是把苹果弄得能吃了嘛,往好的方面想这也许是典狱长大人“爱”的表现形式。
  而这之后,虽然依旧是时常招惹Zoro,但Sanji确实再没有做过类似“偷看档案”这种窃探情报的事情了,Zoro也曾在Nami的淫威胁迫下派了几个心腹连番看着Sanji,但却再没发现什么,就像答应Zoro的一样——他“再也不做那种事了”。
  这样的情况让Zoro觉得无比安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安心,但他明白,如果Sanji真的信守诺言,那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再慌乱……虽然不承认,不过自己好像真的是,越来越无法失去那个总是惹人生气、却又总是在下一秒让人怒气全消的家伙,而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嘁……”
  端着Sanji用马克笔写上“每天一杯爱心早茶”的奶白色杯子,Zoro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然后趴在办公桌上,用手指摩擦着那家伙漂亮的笔迹,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唔,再睡个回笼觉吧……
Roronoa•Zoro,你可曾听见,他喉咙里被鲜血掩埋的语句... Ana Aheb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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