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亨利终于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下折腾半天解决了迈尔斯小少爷那群虹晶虫的琐事臭着脸回到调教室时,索隆居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束缚从调教椅上跌到地面,整个人缩在调教椅底下弯曲着自己用手自慰后穴和肉棒。
他轻轻地呜咽着呻吟,饱胀的奶子被上臂和地板挤压出深深的乳沟,乳头下是一片已发酵成熟的浓厚乳汁。
亨利快步上前去解了皮带准备操他,可浑身热汗的索隆却完全沉溺在自慰中,滑腻的难以控制,动来动去根本抓不牢。本就耐心见底的亨利上去就狠狠朝他肚子砸下一拳,毫不手软。
全无防备的索隆肺中的空气被击打的逆流而出,整个人剧烈地呛咳。而亨利则趁机双手掐住了他青筋暴起的脖颈,以大拇指抵住他的喉咙遏制索隆的喘息。
直冲天灵的窒息令索隆的双眼通红着瞪大,双手狂乱地抓挠亨利的手背,两腿拼命朝亨利蹬踹。可力量上偌大的悬殊使他根本无法摆脱亨利的控制。
“给我老实点,扭来扭去的怎么操你?”
亨利为了抓牢他下了死力气,索隆被他掐得耷着舌头漏口水,双眼无神地开始翻白。他已没了力气蹬踹,双腿痉挛着在无意识间夹紧了亨利的腰。就在索隆几乎要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就这样活活掐死,亨利才堪堪松了手。
索隆脱力地跌回地上,手虚弱的覆上被亨利掐到发红的脖子拼命呼吸,进气多出气少,眼看就要休克。亨利上前又是左右两个巴掌,把眼看就要晕过去的索隆扇醒,迷瞪瞪地睁着眼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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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的变化形成了一个索隆倚靠在对方胸膛里的状态,浓郁的烟草味顷刻包围了他——这烟味如此熟悉,仿佛是金发碧眼、擅长料理的爱人正从后面贯穿他。
他本以为自己心已经死了、泪已经干了,但此刻来自灵魂的殇痛令索隆的泪腺溃不成军。
——他想他了,他想他们了。
他狠狠咬破了嘴里亨利的手指,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扩散。亨利因他突然的变故从愉快的强暴中惊醒,甩开他的牙齿,抓着他汗湿的绿发把他的脸掰过来把眼罩扯了。就见他满脸的泪痕,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那红粉异瞳里居然又开始浮现出不服的端倪,恶狠狠的与他对视。
“你这个贱奴,居然敢咬我?”亨利翻身把他压到身下,将他整个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抽下一耳光令他整个头被打的歪过去,嘴角渗血。
但那双异色瞳里还是没有罢休的意思,再次掐住了他泛着淤青的脖颈,抵住他的喉咙猛然收紧。同时阴茎也高速穿刺着他的后穴,意欲碾碎这具被情药浸透的身体。
索隆的双目逐渐上翻,缺氧令他的大脑全然罢工,对四肢全无操纵力,而性欲却从始至终毫无消退之意,叫嚣着想要、想要、想要。他的双手本能的想去抓住亨利的手,但他真的没力气了,所有的反抗都是那么虚弱徒劳,只有眼中的半点光火叫嚣着他还是一个人,而非一头只情欲的发情畜生。
“———”
亨利看见索隆的唇在动,想是他终于知道了厉害开始求饶了,便松开了一点力道,倾耳去听。
“掐…死我………就这样…让我…死………”
亨利眉头一皱,却松开了他转而去攻击翘起的乳房,拧捏出丰厚的乳汁。趁着索隆剧烈喘息,后穴绞紧的瞬间将他插到喷潮,自己也把一发浓精注入了性奴的最深处。
待他站起身穿戴整齐,索隆依然大开弯曲着双腿维持着仰躺的姿势。喷乳带来的持续高潮令他眼花缭乱地抽搐,颤立的肉棒无意识的一下下挺翘,可怜无助。
亨利爽够了便不再继续因他的风骚色情所动容,他吐掉嘴里的烟跨步去旁边的道具架上取出一对金属指虎戴上,指虎棱角分明却不算锋利,是杀伤力极强的钝器。他冲着索隆的肚子直接就是一铁拳,拳击中甚至夹带着轻微呼啸声。
索隆被打得呼吸一滞,疼痛与情欲像一张网将他密不透风的捆束。他痛得呜咽,眼前迷离而失焦,蜷缩着捂住剧痛的下腹,背脊躬得像个虾米。
但铁拳却没有因为他的疼痛而停止,暴雨般落在索隆每一块暴露的皮肉上,伤深至骨。他手足并用跌跌撞撞着后退,想逃避对方的暴行。可亨利始终亦步亦趋的对他拳打脚踢,直将他逼至调教室的墙角。
他全身已满是伤痕,青紫的指虎状瘀伤遍布全身,有血迹从较深的淤青处渗出来。他抖得像个筛子,双手握拳挡在头顶极力缩着身体紧挨着墙角,像是要就这样钻进墙里。
但亨利还是没有停下的打算,他扯开索隆的手对着他的头槌打,血从嘴角溅出斑斑点点的甩在墙面上,骇人的猩红。
情欲的瘙痒被铁拳镇压、再复燃、再镇压,在索隆的体内形成了死循环。他苦于亨利的暴行却又从其中汲取欢愉。明明正在被殴打,后穴和肉棒却还在不断高潮,胸部一刻不停的喷乳。错乱的感官如纸片纷乱,最终形成墨黑的恐惧笼罩了索隆的内心。
他双手抱头深深低下:“不要了……呜…求你…不要了………”他喘得几乎过呼吸,缩在亨利脚下瑟瑟发抖。
亨利终于收了拳,指虎上还滴着血。他伸手抓着索隆的头发将他头抬起来,没有受到丝毫反抗就看到了性奴挂着泪的面庞。那双红粉异瞳里已不见了先前的反抗,抑或是情欲、厌恶、焦躁,只有深深的恐慌从微缩的瞳孔里展露无遗,他分明想躲避视线却因被亨利抓着而不敢移开,只能震荡着与他勉强对视。
“这就对了,要记住,你是个只能开口央求的卑微性奴。你越反抗,就有越多的苦头等着你。”亨利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给他听,要他把这戒律深深刻进脑中。
“你如果乖乖的,我自然也会对你好。”他还抓着索隆的头发,却甩掉了另一只手上的指虎,温热的手抚上被他打得青紫而血迹斑斑的脸颊,用拇指帮他拭了泪水。
索隆眨了一下眼,泪水再次顺着眼角落下,他微弱得点了点头。这次亨利没再帮他拭泪,他松开了索隆的绿发将他抱在怀里站起,重新带到了调教椅上用扣带束好他的手脚。
“乖乖服从,就能想要多少要多少。”亨利摸了一把他汗湿的短发,将他粘在额前的碎发抹向后面,一边准备着器具一边娓娓道来。
胸部被罩上吸乳器,肉棒被套上飞机杯,后穴被插入装着硕大按摩棒的炮机。他没戴眼罩,他全都清楚看到了,他却没有反抗,沉默得接受了这一切,任由亨利将它们挨个启动全力慰藉索隆长时间爱欲蒸腾的躯体。
他被机器操的浪叫,在过于凶猛的乱轰下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却始终被束缚在原地承受性爱机器不知疲倦的插干。
亨利好像离开了房间,又好像回到了房间。索隆全然不知,他只知自己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被机器操的去了数十遍、数百遍,后穴和乳房仿佛已是为性爱而生,肉棒已射不出一滴精液转而被榨出尿液。
哪怕神志终于不堪重负的晕厥,遁入黑暗。身体也还在无休止的高潮,当什么都射不出了便开始长时间持续的干高潮,后穴和乳头湿滑泥泞的被机器狂操,肉棒充血挺立着被飞机杯一再挤压抽吸却什么都吐不出。
他身处的,分明是无止境的高潮地狱。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