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枫彦 于 2022-8-7 19:39 编辑
维克烦躁地咬着电子烟的塑料烟嘴磨牙,想拿起一份报表看看数据,却根本无心阅读重新把它掷回桌面站起来踹了一脚桌腿。他没想到他爸回来的这么早,也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几乎是前脚刚到,后脚就把那个性奴召了过去。
他先前听亨利说那性奴知道了厉害学了乖,正准备把他弄来好好玩玩,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煮熟的鸭子就这样落进了他爸的嘴。
绝不是他对玩那个性奴多感兴趣,只是他原先的计划又一次被他爸搅合了,着实是令他气得无以复加又无处宣泄。他阴着脸站在窗边看着云层下遥远的蓝海,想起前不久那个性奴腿杀了个亨利准备直接跳海时回望过来的眼神,想象着这样倔强的眼神屈服时该是怎样的神情,恨得几乎咬碎嘴里的烟嘴。
他拿下电子烟随手一扔,愤愤得抬腿出门去喝酒——等下一次落在自己手里,他休想好过。
*
这夜,索隆没有被做断片,而是为克莱蒙特侍寝了全套——他被克莱蒙特涂完了指甲油并细细吹干后,拥在怀里睡着的了。睡醒时也还是在克莱蒙特的怀里,面前的圣天龙人老爷还在平静安睡,带着红茶芬芳的体香随着他缓慢的呼吸包裹着索隆。
看着面前全无设防的圣天龙人,索隆几乎是本能的伸手想捏上对方的脖子直接将这个混账活活掐死,可余光却瞥见了自己昨夜新被装饰过的粉红指甲。他动作一震,忆起了何谓【后果】,便再难以出手,原本指向那洁白脖颈的手下意识的变了轨迹,搭在了他的胸口。
克莱蒙特被索隆悉悉索索的动作吵醒了,他偏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便覆着青年的后腰让他更贴近自己,开口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慵懒的纵容:“醒的真早。”
他与青年额头相抵,溺爱地蹭蹭他额前的碎发并叼住了青年的唇,享受柔软温顺的早安吻。圣天龙人老爷实在极爱接吻,而且一吻起来就没完没了。明明才刚睡醒,就粘嗒嗒地亲上来,两人的舌被他在双方口腔里推来吸去反复更换场地,溢出的口水顺着索隆的下巴滴落在枕头上蹭满了水渍。
索隆几乎全身都已被调教成敏感带,自然口腔也不例外。绵密的亲吻立刻便引起了下身的反应,他根本克制不住伸到下面自慰的双手。直到克莱蒙特侵略够了他的唇舌,才亲亲他的鼻尖将他抱在怀里起了床,步向房间另一半隔了屏风的书桌上想去更明亮的地方看他。
克莱蒙特将青年赤裸地放在精致刻纹的桌上,只见他的双腿从桌沿垂下拇指堪堪点着地。可他的自慰停下了,此刻正咬着唇用双手兜着硬挺的肉棒,想来是离开昏暗的床幔开始觉得害臊了。
圣天龙人被他这点无用的羞耻心逗笑了,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小袋洁白粉末在索隆面前摇了摇:“不想自己做的话,来吃些早点吧。”
索隆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也没听说过这种早点,看着克莱蒙特的眼中带着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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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蒙特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了擦脸上了泪和精液,再抽了几张为他擦干了潮湿的后穴便扳下他已然僵硬的双手让双腿随之垂下。
从来都是他被操到受不了都不见停止,哪怕是嘶哑地哭喊也没有尽头。可这一次却前所未有的甚至没有任何可称之为大的东西插进来,而他却比以往无论任何一次都想被干。
“不玩了,我临时有点事。”他揉了揉性奴湿淋淋的绿发摇响了屋中的传唤铃道:“我让亨利带你回去。”
克莱蒙特这样宣判了索隆日后的行程。
无论他再怎么纠缠、摇头、哭泣,他还是被不久后到来的亨利硬从克莱蒙特身上扯下,无望地带着灼烧全身的欲望和幻象被孤身关进了不久前曾身处过的球型玻璃罩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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