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罗索】罪与罚 240906更新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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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坏坏 | 2024-5-17 13:42:4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妈呀!!追更这么久我终于能评论啦!!首先表白楼主大人!!写的三个人之间交缠渐变的肉欲情感实在是太“活色生香”了!!我吃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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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inouswatches | 2024-5-20 18:24: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luminouswatches 于 2024-5-20 18:26 编辑


520那当然要更新一发,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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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才接通米霍克就喊了她的名字,即使是一如往常的沉稳声线仍能读出其中的担心。作为社区委员会的一员,米霍克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并不出奇,但立即打来确认的举动直接把不安具现为笼罩全身的东西。胸腔成了一只胀满的气球,忽然间她必须很难呼吸。视野聚焦在一个很近却十分模糊的事物,根本没办法再识别除此之外的信息。“暂时待着不要乱跑。”“后面是不是又开了一次枪?”“有个混蛋太张扬了。”“很多人受伤了吗?”一问一答前言不对后语,凭空成形的景象越来越夸张。今年已经发生了五起枪击事件,其中一件造成了一名医护人员的死亡。被逼入绝境的反击不顾一切,而罗总是最显眼的存在。他在高中时全靠威压牵制他人的嫉妒,其实很多人都等着看他堕落。那些对他又恨又怕要把他拉下来的人大概想不到他可以有多懦弱,但在这一刻索隆感觉到的只有恐慌。那个夜晚早已过去了,比起得不到原来更可怕的是猝不及防的失去。明明没有任何消息指出罗已经遇袭,她一贯的冷静和理智却像是从未存在。她甚至不得不张开嘴来吐气,好似一条被割掉腮抵死挣扎的金鱼。急促的喘息被话筒放大,跟着米霍克变得更加平和。处变不惊语气染上了一丝笑意,他极其少见地交代“我没事”。焦虑堵塞了喉咙,搅紧的胃涌上恶心。唯一能缓解的似乎是问出给罗打过电话了吗?这句话出现的同时脑子闪烁的是“自私”二字。为什么她产生了那么大的反应?明明米霍克在教她握刀的那一天就告诉她控制自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练习时的一丝慌乱都会引来严肃的教导,然而此刻电话那边的米霍克只是继续说道:“罗也在这里,看来他已经不迷茫了。”

米霍克是无可挑剔的抚养人,标准的严父形象怀揣一颗轻易被他们软化的心。佩罗娜亲手做的玩偶会一直放在床头盖着被子,时刻关注忽然决定停下来一年的罗的状态。她的焦虑让他有些欣慰,却不知其实是个小小的误会。突发意外想必增添了许多额外的工作,但他跟着仍是问她晚饭吃什么,几点回家。背景里响起了一阵不掩嘲讽的笑声,于是索隆在担忧之外陷入了几分沮丧。熔断的情感经过数日沉淀和发酵之后排山倒海般打回来,方才除了罗她居然完全顾不上其他人。她的身体和意志滑向了陌生的领域,本以为足够坚定就能影响对方的结局是变得冷漠和偏执。细想下来这个暑假她只是在不停地抗争和周旋,几乎所有注意力都围着那样羞辱了她的罗。她甚至狂妄自大地扯进了另一个人,LAW对她的好感本不应该成为寻求安慰或者挑衅的把柄。LAW还拿着相机站在她的旁边,一直等她挂断了电话才走上前。“我出去一下。”这种事情明明没必要跟她交代,“你们不要乱跑。”他弯下身挑了一瓶宝矿力放进她的手里,冰冰凉凉地将她唤回什么都没发生的现实。LAW垂下眼眸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烦躁,她愣愣地点头,到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营地转眼空了大半,路飞早就带着乔巴和乌索普化身“战地记者”。从海面吹来的风拂走脸上的汗,索隆一低头就发现罗宾和娜美都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LAW离去的身影吸引不了她们的注意,反倒让娜美轻飘飘地甩出一句:“男的就是因为这样才比较短命啦。”

罗宾接着她的话:“这年头每个人都可能带着枪呢。”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爱钻。”

“不过子弹打穿皮肤的形状还挺好看的。”

“恶魔之子”和“魔女”你来我往,平静的口吻说着的却像是什么恐怖故事。索隆面向她们坐下来,靠背放着LAW嫌热还是故意脱掉的卫衣。那上面的香水就跟本人的气质一般嚣张,索隆生出了他人不在也要守着自己的错觉。这家伙爱把自己比成野性十足的狼,那罗就是以退为进神秘莫测的黑猫。拜托除了这两个家伙她就不能想些别的事情了吗?为什么在这蓝天白云之下她的大脑要变成一团浆糊?她想要静下来聆听大自然的声音,残余的忐忑还是在手心里发冷。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吗?剥离了罗她就要活不下去了吗?罗决定了继续成为一名医生,他真的没有受伤吗?屏幕闪烁着群聊的消息,乌索普不断汇报现场的情况。三个路人受伤了!救护车才开进来!路飞插了一句那个人一点都不热吗?然后发了一段模仿乌索普记播报访的视频。没有人提到罗,摇晃的画面放大了也看不见熟悉的身影。索隆强迫自己不去注意,曲着的小腿却绷着站起的力度。终于娜美摘下了墨镜,投来一个受不了了的眼神。“要不你还是去吧。”她并不直白地揭穿,只是转头对着罗宾叹一口气,“下次我不能再刻板印象了。人就是爱刺激吧。”

对罗的牵挂已然到了可怕的程度,那一天到现在她都没有做的就是一再让自己失控和动摇的危险。索隆起身往外走,快到护栏又折回去拿了LAW的衣服。其他人都在外面,她没有别的选择。裸露的肩膀不想因为凝聚的目光而瑟缩,她披上之后牢牢地打了一个结。B区的救援点设置得有点远,她挤开人群走到的时候手上都是宝矿力凝结的水。红色的帐篷里只有一张陌生的面孔,探询的视线让她觉得很尴尬。更尴尬的是她顿时生出了米霍克在说谎的奇思妙想,仍然是罗导致的荒诞。为此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结果正撞上了永远不可能认错的气息。

罗的身上残留着淡淡的腥味,但没有血的痕迹。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恨不得抓着人转一圈,稍微克制住了才发现对方也露出了紧张的神情。你怎么在这里?受伤了吗?那双金色的眼睛擅自替主人开了口,可惜环绕他们的空气仍是盛夏的闷热和死寂。罗还是那个对她过度保护的人,也还是那个固执到无可救药的混蛋。索隆故意从头到脚地打量,直到他确认什么事都没有之后绕过自己去了另一边。帐篷里的人抬头同他示意,罗回一句轮到你去了。显然短短一日的志愿者培训已经足够让这个混蛋竖立自己的权威,只见那人戴了工作牌,下一秒头也不回地走了。索隆跟着步入帐篷的影子,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这里成了短暂的只属于他们的世界。罗很自然地拉开凳子坐下,翘起一条腿的姿态像等着学生认错的老师。索隆握紧了手里的瓶子,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不可置信地听到一句:“那边有很多水。”

米霍克误会了她的惊慌,罗误会了她的纠缠。她的潜意识里或许真的还存在几分唤作坚韧实为犯贱的冲动,到了此刻终于被不留余地的话语刮得干干净净。这就是罗的目的吧。他真的是一个好自恋的人。她从来都不是等在篮球场边上的女生,倒试过1v1之后收到写得很长还有点笨拙的告白短信。记得罗那时瞄到了她的屏幕,跟着冷冷地说了一句他不会用标点符号。这个混蛋见到她的第一秒是关心,可故作的冷漠也是冷漠。为什么他偏要拒她千里?明明没有一个理由站得住脚。如果他们真的如此亲密,又有什么问题不能一起解决?她不怕谴责,不怕痛,更无所谓这个身体被他如何处置。但士气已被失望磨平,更令人无力的是不被信任。在罗的眼里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只能由他来照顾和保护的小孩?她又想蛮横地做些什么撕碎他强加的“珍贵”的标签了。她可以就这么蹲下去趴在他的腿间,哪怕所有经过的人都能看见。偷拍的照片很快就会在他们的高中传遍,带来很多难听的、恶毒的流言。她的人生从此染上世俗的污点,谁都可以借此将她拉下泥沼。她疯了吗?为了另一个人如此不顾后果、失去理智。最先要爱的应该是自己,米霍克和佩罗娜若是得知了真相都会伤心。可是她要怎么办呢?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所幸一直一直她都只是站在原地,哪怕承受着罗疏离的目光,这次她还是牢牢地抓住了自己。

她忽然很抱歉那天招惹了LAW,哪怕他们总是玩得很开心。LAW把宝矿力递过来之前甚至帮忙旋开了盖子,好笑的大男子行为居然在这时让她能够证明自己不是那么可悲。她回敬疑惑的眼神仰头喝了几口,喃喃自语了一句都变热了。罗大概不知道LAW在今天准备得多么周全,又或者现在的他听说了反而会松一口气。不对,她不应该再把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了。她对他们的判断本来就不应该受到另一个人的影响。米霍克温和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她顺着张开嘴巴为这趟归于无用的路程找一些目的。

“你晚上吃什么?”

这听起来很莫名其妙,不过米霍克或者佩罗娜要找他们大多都是出于类似的理由。罗皱起眼眉,语气之中竟有一丝诧异:“他们定了盒饭。”

“送得进来吗?你们几点能走啊。”

“散场之后先要收拾,再集合汇报。”

“那不是要搞得很晚。话说回来这位置看得到吗……”

“反正每年都是一样的。”

被赶走的人收拾好之后回来了,正是时候结束散漫无边、蜻蜓点水的闲聊。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三年,自说自话反而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无论如何都能一起待着的证明。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想着暑假不回家的佩罗娜,调整了日程的米霍克,索隆笑着对罗说:“也是。”

他们度过了很多幸福的时光,哪怕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此后无论各自生活在哪里,记忆都已经留下了对方的印记。他们没办法在一起,罗说得足够明白了。放过他吧,他们还可以打电话,还是会关心对方。放过他吧,也算是放过越来越偏执,几乎被同化的自己。



她绕了一大圈才回去,缓缓下沉的夜空演奏着一种恢弘的声音。她终于能够听见了,那些强制关闭又卷土重来的情绪失去了干扰的能力。她可以再次与自然融为一体,也是天地之间独一无二、不断前进、不断探寻的个体。路飞和LAW在比谁能更快喝完一罐可乐,索隆轻车熟路地走进他们之中,说赢的那个来挑战她。

气氛理所当然地回到了意外发生之前的“癫狂”,说到底他们今天就只是要玩个痛快。LAW带来的雪糕车和烧烤摊服务到最后一刻,除了供给他们也从旁边的营地赚了个盘满钵满。娜美凑到她耳边感叹有人真不简单,这次索隆坦然回答所以还挺有意思的。旁边听见了的罗宾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娜美则大声“噢”得不顾她的死活。永远兴致勃勃的路飞立即带头起哄,旁边不知道的人还问了一句是不是谁准备求婚。迎着路灯昏黄的光线LAW缓缓走到了她的面前,手里拿着离开之前的那台相机。他们都没说自己去了哪里,但LAW邀请她坐进自己的车。营地的折叠椅正好差了两张,包括路飞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经心知肚明。索隆让LAW坐副驾驶,后者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握着方向盘她看见自己无拘无束地去往任何地方,而LAW又用掉了一张相纸,跟着说,不如我来教你开车吧。

闪光的花束在夜幕之中绽放,震耳的巨响激荡胸腔。无论看多少次索隆都觉得铺满视野的火花极其壮美,甚至会错觉生命大概就是为了辉煌燃尽的一瞬间。鲜亮的红色金色几乎刺痛眼球,拖出的褪色的尾巴勾勒艳丽的形状。路飞躺在车前盖不住地哇哇大叫,惹得旁边的人不耐烦地伸手过来按了喇叭。她一转头便落入了金色的深海,为什么LAW就像是只看着她。漫天的光不过布景,牵动他的是更加鲜活的生命力。索隆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尔后就听见他问我能不能吻你。他不是豪夺强取的猎人吗?他不是游刃有余的玩家吗?刀锋般的嘴唇似乎散发着血腥的味道,而她原来是嗜血的猛兽。那双小猪模样的绒毛袜子根本就是乱来的代餐,索隆抓着眼前的衣领,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地撞了过去。她撬开好像永远都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找来的唇舌,野蛮地侵占另一个人的领地,直到剜掉的地方旁又竖起新的旗帜。

偷拍的家伙忘了关掉闪光灯,仓促分开之后LAW禁止路飞再趴在他的车头。焰火仍在头顶噼里啪啦地炸开,然而那是此刻最无关紧要的事情。索隆对上金色的眼眸,LAW也心甘情愿地陷入她的视线。她一直都对他很不公平,即使是夏天的游戏也可以有更多尝试。LAW的衣领还被她攥着,他们之间只有立刻就能接吻的距离。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找回了过往的沉静,即使会被拒绝都没有关系。

极致的快乐和深切的痛苦相伴相随,她决定给眼前这个人弄痛自己的权力。

她问LAW:“你想跟我约会吗?”




tbc



BGM: 最后的初恋-NCT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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榷lens | 2024-5-21 16:45:5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罗这和把人亲手推到情敌怀里有什么区别(*꒦ິ⌓꒦ີ)。确诊了,他哥戒过du。啊……索隆是不是以为罗真的没有那种感情,罗不会真的是感觉这样更好能接受索隆选择别人吧,索隆现在完全放下了吗,law这么温柔体贴以后会有虐点吗,那索隆要多伤心啊˚‧º·(˚ ˃̣̣̥᷄⌓˂̣̣̥᷅ )‧º·˚(操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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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inouswatches | 2024-5-27 17:34:2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了来了

16

索隆想好了LAW迟疑的样子,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是万花丛中过的设定。被她扯着衣领的男人也确实挣扎着往后去了,却是因为对她的邀请措手不及。艳红的光斑映在棱角分明的脸,染上颜色的耳尖像小动物似的抖了一下。尽管后一秒阴冷的五官就恢复了原先的布置,但索隆不会看错瞬间的诧异。好啊。LAW一口答应下来。你被我迷住了吗。夺回主权的话语同手臂一起向她展开。索隆没让他搂自己入怀,反倒是顺着伸向肩膀的手把人扣了起来。之后他们维持着牵手的姿势,摩挲的指腹窜入微弱的电流。烟花放完了有人还不乐意松开了,可惜她一早跟米霍克说好由路飞的哥哥接她再送她回去。路飞绝不放弃米霍克已经做好的牧羊人派,LAW只好不情不愿地改用眼神暗示。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一切都已经变得崭新。她抬起手亲了亲黑色的字母,跟LAW告别用的是明天见。

这种无奈、好奇还有些“仗势欺人”的感觉前所未见,但此前的漂浮和亢奋原来都是虚无。LAW还是一分开就发来了消息,她不再用表情包敷衍。这天他们聊到了半夜,打电话做了两次还交流了各自最爱的甜甜圈。梦里也都是与对方有关的画面,索隆怀疑自己才是那个急着尝一尝味道的人。所谓的第一次或许是有某种特殊意义,可她真的很好奇男人的身体。被拥抱着填满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撑着紧实的小腹骑得底下的人目光涣散似乎是一场非常有趣的对峙。 LAW是特别注重双方感受的类型,所以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什么玩法都能一试。直到LAW消失两天又告诉她自己需要在西半球待半个月之前,他们一共以约会的定义单独出去了三次。第一次她带他去鹰眼最喜欢用来哄他们三个的溜冰场,没想到能爬楼翻窗的家伙一松手就会摔在地上。第二次她请他吃多加一份开心果仁的雪糕,坐在广场的台阶上没完没了地接吻。第三次是终于等到谁都不在家的夜晚发出邀请,结果LAW还是撬开了露台的玻璃门。给出的理由是这样比较刺激吧!跟着站在后院等她往下跳的时候又显得很紧张。索隆准备好了一切要用的东西,还换了很方便的裙子。然而 LAW对新换的床单视而不见,计划的是同她潜入夜色,迎风描画海岸线。

他开的敞篷超跑一脚油门时速就能飙到一百公里,罗念念叨叨的危险戴上护目镜就是刺激。幽深的眉眼多加一重透亮的亚克力变成了博物馆的藏品,索隆再次直观地感觉到这张脸有多么引人注意。副驾驶的储物格自动打开,里面放着款式相同的礼物。镜脚点缀了绿色的水晶爱心和手工拼成ZORO字样的彩珠,LAW总是在一些细节上尽显心思。是每一局游戏面对每一个玩家都有的固定环节吗?或许一切结束之后这就成为了他用作记录的战利品。照片里光线昏暗的房间怎么看都没有适合手工的书桌,她听见自己在问:“这是第几副了?”

LAW扬着音调“嗯”了一声,眼睛从她把玩的指尖转到眼睛才回:“别人又不需要。”

“这台车最近才买的?”

LAW勾起嘴角笑了:“因为我不载别人。”

这话的真实性无从考证,不过索隆唯一的念头是把人抓过来亲。就像猫倚着猫薄荷醉生梦死,她越来越难抗拒这个身体的吸引。他们甚至都还没有驶离后院的辅路,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探进他的裤子。隔着一层布料可以很清楚地摸到那个蠢蠢欲动的东西,她纳闷为什么他们不干脆折回房间。玻璃上跪起来倾过去的影子可谓如狼似虎,索隆忽然意识到这或许就是LAW的诡计。自她要跟他约会他们实际的发展反而慢了下来,这个人看似任她决定时间地点玩法实则是要逼得她欲情难耐。他跟很多女人交往过吧?因此深知女人会比男人谨慎更多。唯有作为被动接受或者“不得不迎合”的那一方日后才能免责,可惜她们大概不像她这般放浪和坦白。柔软的乳房蹭弄半遮不掩的胸膛,没想到只是挤压也能引发如此快感。舌尖从嘴唇游移到喉结,仰起的双眼与略显幽深的对上。都到这个地步了,LAW没必要再假装。然而当她蹬掉鞋子要跨坐过去,承受凝视和亵玩的人还是发起了抵抗。他找的借口跟送的礼物一样有水平,竟然是“差点忘了我买了雪糕”。等到什么都做完雪糕就会融成一滩黏糊糊的奶油,索隆被抓着腰摁回副驾驶,不安分的手被塞了冰袋。LAW买的自然是她最喜欢的口味,然而比起过去她和罗的默契,还多了一份提亮口感的葡萄干。

趁此空隙车跑起来,话题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变成了上次约会的趣事。不时扭过头来看一眼的LAW居然显得很纯情,索隆故意含着勺子顶起腮帮都没能再次引起眼底的深意。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人牵挂,索隆倒要看他自己能忍到几时。他确实是个可怕的对手,在冰上摔成小鹿斑比、在广场上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也好可爱。极速引发的风压打在脸上生出一种亢奋的刺痛,视野的边缘蒙着一重护目镜折射而成的炫光。记不得LAW载着她去了多远,只记得天蒙蒙亮时爬回房间,躺上床了所有的感官都还在飘。

做爱会比这样的夜晚还痛快吗?到时LAW还要使出怎样精巧的手段。他会弄得很隆重吗?她会一辈子都记住吗?他们很聊得来,除了寻欢作乐还有很多惬意又舒服的时刻。她不需要推理LAW对她的兴趣和目的,哪怕这个人本身还有神秘的地方。索隆跟没穿袜子、肚子隐隐胀痛似的过了LAW音信全无的那两天,终于收到“我忽然要出一趟国[笑哭][笑哭][笑哭]”的消息时,头一歪靠在了最近的墙上。

她没有什么责怪LAW的意思,甚至没到需要时时掌握LAW行踪的程度。但这一刻她同样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就像是被一只手轻轻拉住了。



暑假最后的两周LAW几乎都在海外,不过她也忙得像一只陀螺。全国大赛的预选马上就要开始,而学校布置的阅读材料还一点都没有看。那一阵从睁眼到闭眼仿佛一下子的事,所以即使LAW一天回不了多少条消息她也没感觉疏远。她想LAW是在跟家里人度假,虽然LAW完全没有发风景照什么的。索隆跟他约好了等他回来就去他家里吃晚饭,正好他给她带了礼物。该是时候更进一步了,索隆觉得自己是在循序渐进地研究一个课题。距离开学还有几天,她很认真地问米霍克能不能留下过夜。米霍克对于她最近在跟某个人约会早有察觉,不过终于到了征求同意的这一天还是露出了相当复杂的神情。索隆上前抱了他一下,于是米霍克除了“你想清楚就行了”之外没再说别的话。那天晚上佩罗娜跟她打了足足两个小时的视频,讲的是学校也会教的生理知识。到最后感觉她都快要哭了,她讨厌臭男人,她不要她长大。

约定的日子就是今天,索隆一早起来跑了十公里。对战练习的状态犹如明察秋毫的雨,回到家看书则是旁若无人的专注。下午四点她就完成了今日所有的待办事宜,洗完澡了还有时间慢悠悠地喝水。米霍克准备着两人份的晚餐,看她坐在高凳上无意识甩脚也挑了挑眉。“坐没坐相”的语气比平日轻了不止百分之四十,前门被打开时还饶有兴致地看了过去。当索隆试着探索一种新的可能性,罗也一直沉浸于自己的事情。本科的导师邀请他以助手的身份参加了一次交流会,他比计划的多待了两天,这才回到家里。

米霍克同他打招呼:“今晚吃米粉。”

交流会需要着正装出席,罗穿了毕业时的那套西装。板正的廓形将他修饰得更为锋利,如同一把散发寒意的刀。索隆看着他扯下领带,有些疲惫地应了声“好”。

烟花汇演之后她和他是真的相安无事,没有冷战,也没有单单打打。所以她很光明磊落地面向他:“给我买礼物了没?”

罗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拿出一个纸袋走近了岛台。

纸袋里放着一张“与会人纪念留影”,应当是主办方发给每个人的伴手礼。索隆感叹了一句这人就是这样,跟着便跳下地把照片贴在了冰箱。为了配合今晚的口味米霍调了清爽的薄荷柠檬水,罗也坐到了岛台旁。尽管他们三个人的话都不多,但也影响他们喜欢一起待在厨房。挺直的背稍微放松了一点,索隆对他做了个“辛苦了”的笑。

米霍克利落地捞起洗好的豆芽:“就我们两个人吃饭。”

罗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索隆伸长了脖子去闻滚着的高汤。

“你怎么不多做一点,等我明天回来的时候吃。”

米霍克对食物一向很有追求:“粉放过夜味道就不好了。”

“也指不定我吃了饭就想回来了呢。”

得不到正面回答,罗干脆拿出了手机。索隆余光瞄见一个好友邀请,寻思应该是交流会后想认识他的人。罗很受欢迎,外面的人也不用考虑那么多。她默默赌着他不会通过,再抬头发现罗也在看她。

“又去路飞家里?”

索隆撑起下巴:“路飞是想我去。”

米霍克盯着炉子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那小子什么时候来我们家里吃饭。”

索隆别有深意地摇摇手指:“我还没决定呢。”

“你跟他在一起了?”

“你知道那小子?”

无视身旁阴沉的空气,索隆轻描淡写地回答:“他们见过一次。”

“你今晚要去他家里?”

她再次转过去,与他面对面:“毕竟试过才能做决定啊。”

她说的是真相,哪怕她和LAW之间的利益关系已经变得有些模糊。金色的眼眸涌起一阵微妙的情绪,然而罗的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得体。他永远都只表现出令人抓耳挠腮的一分,根本没办法抓住确切的证据。过去他靠这种细密的针来操控她的认知,事到如今只是一个需要改掉的习惯而已。他们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索隆不懂为什么他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表现出冒犯。

她一口喝空杯子里的东西,准备上楼换衣服。LAW会来接她,不过她很期待拿到驾照之后自己去。那天晚上LAW让她小试了一把,在她拼命加速的时候吓了一跳。看起来蔑视一切的浪子也有紧张的一面,她好奇LAW的眼里自己有没有反差。很奇怪的念头,又出现得很自然。她答应佩罗娜穿至少四个扣子的胸衣(虽然觉得好好笑),外面搭一条白色的裙子。再戴一个银制的十字架,她有好好想过让LAW无法抵抗的场景。没上锁的房门被推开了,她故意立刻脱掉了T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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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死不如赖活着 | 2024-5-28 23:04:1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突然理解了攒着看的心理,啊啊啊啊根本不够看!发现更新了立刻点进来但是也不舍得一下子看完,太太好会写!

点评

谢谢喜欢!不用担心这篇应该不会坑的!  发表于 2024-6-3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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榷lens | 2024-6-1 00:46:0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章不应该敷着面膜看的,一直想笑嘴角下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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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甜甜蜜蜜的开始啦!  发表于 2024-6-3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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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坏坏 | 2024-6-1 10:19:4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嘴角不停上扬嘿嘿嘿,但是又隐隐约约觉得接下来的剧情会有大家预想不到的了不起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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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篇确实,虽然只是三个人的纠葛但跌宕起伏!  发表于 2024-6-3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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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inouswatches | 2024-6-3 17:26: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luminouswatches 于 2024-6-3 17:29 编辑

周一了俺来了


17


赤裸的上身直接转过去面对擅自闯入的男人,她的理智都默许发出这样的挑衅。然而敏锐的视觉并未捕捉到半分失措或者犹豫,罗只是维持原来的步伐向着她走过去。学医需要冷静客观地面对人体,而罗恐惧的正是自己会把手术台上的病人当成一件任凭处置的玩具。他缺少共情和怜悯之心,对她更是一次比一次残忍。袒露的皮肉在微凉的空气里阵阵瑟缩,索隆强行压下了那种不必要的羞耻。罗一直走到能用影子遮罩她的地方才停下,她故意不说话,却不得不抬头对上暴君的眼神。

“你对他有多了解?”

罗践踏了她的心她的斗志,是他亲手驱逐了她。如今再来宣布主权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挺直背,无所谓饱满的乳房晃荡如震颤的波涛。她就要挑他最计较的东西:“他的身体很健康,技巧应该也很好。”

“他没跟你说过他是什么人?”

她“嗤”了一声:“他是敢说出想要我的人。”

怒张的气势碾碎了稍瞬即逝的一秒,索隆从中看见了一帧痛苦一帧愤怒。欺压的金瞳似猫一般收缩,罗极快地敛去了那两种情绪的同时做出了抉择。他们那么了解彼此,显然他已经看穿这时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听进去。于是他先动起手来,目标竟然是扔在床上刚收到了新消息的手机。他多么傲慢、善于筹谋,变换措辞就能引导局势。索隆压根想不到他还会使出这种耍赖的手段,慢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要抢。罗抬起手肘死死抵住她的身体,这是生平第一次他在争执间对她用力。承受冲击的锁骨生出一阵钝痛,她完全够不到飞快打字的手指。她换用脚勾弄西装裤里的小腿,罗承托着所有重量,宁愿被直挺挺绊倒在地都没有松开。

跟着他们几乎扭打在一起,索隆拧他左手,可他仍然顽强地只用右手发出一句“我们结束了”。之后LAW的联系方式被彻底删除,好像这样就能消掉她不属于他的时间。索隆从来没想过罗要做到这种地步,这样的他看起来就像那天谁都顾不上的她。原来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男人,自己不敢去拿的东西也不允许别人染指。他从来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理由,却要求她必须按照他的想法去做。是他划分了界线,也是他不许她去别的地方。他不是还说过LAW看起来还不错吗?原来那也只是一种自恋的发言。他以为她发现了不同之处就会乖乖放弃吗?他根本不知道LAW是怎样的人。又一次她撑在了他的上方,持续一整天的愉悦心情变成了无边的恼火。然而罗做完这一切之后又恢复了任凭处置的姿态,于是她也被硬生生浇灭了。赤裸的上身同沾着尘土和烟味的衣料贴在一起有些恶心,她终于抢回手机能与他分开来。她一辈子都不会屈服于所谓“爱”的控制,只觉得不敢伸手又不甘失去的罗十分可悲。但她不会再可怜他了,凭什么只有他对她刻薄。“应该还有十分钟。”她从侧边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张不愿分享更多表情的脸,“你就那么想做第一个吗?”

垫着她落地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瞬,令人动弹不得的戾气弥漫半空。索隆凝着嘲讽的眉眼,恍惚间看见自己被宽大的手钳住了脖子。不同于上次的摆弄,罗面目狰狞,就像野蛮的小孩拆解一个碍眼的玩具。她喘不上气来,毫无章法的反击通通被山一般的重压抵消。她抓掉了罗手背上的肉,然而压着她的人仿佛已经没有了痛觉。他要她屈服。他的黑暗杳无边界。一直以来对身手的自信出现了裂缝,她生平第一次感到死亡的威胁。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现实里罗只是盯着苍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眼。脑中闪现的画面真实得仿佛是罗进入了她的精神,警告她这个男人只差一点点就真的会那样做。他有着残暴的操控欲。他也可能伤害自己。他压下了残虐的冲动,只做一条躺着的丧家之犬。他的声音几乎难以听清:“他很危险。”

索隆摇摇头,甩掉未曾近身的恐怖:“你不也是吗。”

上楼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罗撑着地板爬了起来。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要集中所有的精力去思考新的对策。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时无论他再怎么阻止,都只会激起她的逆反之心。米霍克隔着门板说“他来了”,索隆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为什么闹到了这种程度他们反而像是偷情的男女,要是米霍克进来了她又该怎么解释。挎包提前收好了要用的东西,她拿到手上之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罗很自觉地走向了浴室,徒留一个阴郁的背影。她深吸一口气,假装屋里没有别人地打开了门。

走廊没有开灯,为此米霍克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索隆绕过他飞快地跑下楼去,顾不得这会让她像只扑向爱情的小鸟。LAW进了客厅等待,她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这张脸就像是罗在镜子里的倒影,米霍克不可能看不出来。而他今天还一改往常的装扮,设计感的马球衫自带稳重,再搭质地柔顺的深色长裤完成了罗一贯的风格。左手拿着给一瓶扎了礼花的红酒,右手是一只绿色印花的纸盒。索隆把东西通通放在茶几上,此时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然而米霍克已经重新下楼,作为家长亲眼看着她走。LAW递过一张纸说“这是我的号码和地址”,米霍克再次将他从头打量到脚。之后他看向她,一贯难以捉摸的没有什么表情,只沉沉嘱咐:“玩得开心。”



LAW的车和他的穿着一样工工整整停在门口,索隆迎面走过去又感到一阵恍惚。当初提到“约会”这个词的时候她没想过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如此正式,然而她的心态也已经与之前大相径庭。LAW被她牵着绕到了副驾驶,她抵住车门转过了身。二楼的窗户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罗居然还没有从她的房间走出去。她按住LAW的手臂,拇指无意识描摹稍一发力便很明显的青筋。他和罗都没有太多体脂,但如今她已经能把他们分得很清。一个是不可逾越雷池的“哥哥”,一个是充满挑战和吸引力的男人。踮脚的动作仿佛跃出窒息的海面,嘴唇的碰触好似扣住了救命的绳子。纷繁的思绪刹那归于平静,她慢慢呼吸着眼前这个人的气息。LAW是从何时开始占据这个位置的?她吻他出于一种形状模糊却又十分强烈的直觉。她期待与他做一件特别的事,别人都不能干预她的心情。搭着车门的手转而放上了她的腰侧,LAW轻轻地搂住了她。久别的吻持续了不到十秒,这个拥抱的意味却更为亲密。最后是索隆不自在地扭过了头,所幸LAW也立刻松开了手。萦绕其中的暧昧和上几次心照不宣的推拉完全不同,索隆思索着转移注意的话,却先听到一句好委屈的:“如果你真有这么想我就好了。”

LAW有一千种手段操控他们之间的发展,又有一万种方法不让他们的交流尴尬。她虽然一直看着这个人步步为营,这时最强烈的感觉还是心虚。半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而她每一天都有按部就班好好地生活。他们断断续续地发着消息,她想要他的身体,可这算是想念吗?最终只能颇为无力地反驳:“你在说什么。”

这种时候LAW倒是从善如流地扮起了可怜:“我见不得人吗?”

米霍克追下来了也没给介绍,两次都是被她拉着匆匆出门。不久前急着让人从罗的视线里消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再想下去她都没办法面对LAW的目光了。今天LAW难得收拾了一番,打扮得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而不是叛逆期的摇滚少年。他花了那么多心思显得像罗那样稳重……不对,他故意的吧?

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罗的眼前,向其他人暴露她寻求替身的秘密。不过这点小小的报复无可厚非,反正她要继续试下去总有一天要跟米霍克说清楚。他们一家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彼此毫无保留。她没资格要求受害者保持沉默,甚至觉得这点恶劣才是LAW不一样的地方。但既然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打算,她便慢悠悠地回答:“既然见得人,怎么跟爬窗上去的时候不太一样。”

LAW侧过头看她,眼底闪烁着一丝得意。他很开心她能识破,这证明了他们很有默契。不过表面功夫还得做足:“第一印象很重要的。”

索隆就要逗他:“这样穿确实比背心和紧身牛仔裤靠谱一点。”

LAW挑眉:“明明那时有人眼睛都看直了。”

“被吓到了。”

“那不是也很成功嘛。”

“怎么说?”

“毕竟克服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直面恐惧。”

正好路口红灯亮起,他停定车子整个人转了过来。索隆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LAW收到之后目光又深邃了几分。方向盘只用一条手臂撑着,另一条抬起来弹了弹今天做得相对规矩的刘海。整个场景顿时变得相当好笑,她硬是忍到LAW微张嘴唇哑着声线说:“如何?”

而她早已想好了该如何应对:“米霍克问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我们家吃饭。”

米霍克的气场只需一面之缘就能竖立威望,果不其然一听到这个名字LAW就坐直了,端正了。他接过她的话:“那你觉得呢?”

“我还没决定好。”

LAW十分夸张地皱起眉来:“有什么决定不了的。”

索隆勾起嘴角:“这就要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到时我会带着拿手菜上门的。“

“可是米霍克对食物的要求比对人还严格。”

“他比较喜欢哪种口味?”

“哈?我喜欢的口味才是你应该关心的吧。”

索隆抱起双臂,隔着护目镜打量身旁的人的表情。这样真真假假你进我退的对话总是那么好玩,而LAW好像过了今天还打算跟她走很久的演技也十分有趣。她等着对方巧妙地化解这个陷阱,一点都不意外会迎来一个狡黠的笑。他们已经上了高速公路,撕裂的风夹带匕首似的沙子。说话变得困难,索隆便去够中间的屏幕。下一秒巨振的摇滚乐环绕身侧,完全掩盖了脑中杂乱的声响。她不是容易受到音乐感召的类型,此刻却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摇晃。罗引发的烦躁已经杳无音信了,兴奋再次随着血液运转起来。LAW也用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节拍,倾过来说我们下次一起去看现场吧?明明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乐队,也听不清唱了什么,可她又轻又快地说了好啊。面对LAW她好像自然而然地就会做出新的尝试,彻底抛弃无解的纠结。无论是出于冲动、出于好奇,她正顺着这个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脚印反过来向他靠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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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坏坏 | 2024-6-3 23:54: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上头了!!!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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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坏坏 | 2024-6-4 00:03:4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妈咪,更新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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