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接篇,只有一点素肉【不
就不设限了反正也没肉【嚼
刚爆肝写完论文十分虚脱,大家将就着垫垫肚子[s:121] 【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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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人的伤药效果惊人,淡绿色的粉末薄薄洒在他烧伤上的下一刻化成稀稠的黏液把伤口严密的盖住。淡淡的清凉感立刻冲走了伤口处刚才还火辣辣的疼痛,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这么神奇的药如果哪天被乔巴发现,他一定会兴奋的晚上睡不着觉非要在他的医务室研究出个所以然,然后兴高采烈的来找自己讲。索隆忍不住这样想,尽管乔巴和他说的那些什么基因什么元素他一向听不太懂。
他还算安静的接受奴隶的上药,索隆不确定维克刚才所说的“接下来一整天可都要卖力忙活了”是意味着什么,但以他大致的判断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回自己的刀从这里逃出去,但盆骨处新增的烙印却让他有些犹豫,预料不出在他回去之后伙伴们会以怎样的目光看待自己。会怜悯他吗?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当做这个烙印从没存在过?
索隆咬住口腔内侧让自己不要多想,回去后会怎么样等回去后再说,不是现在阻止他从这里逃走的障碍。但不知道是从索隆的安静里看出了什么端倪又或是克莱蒙特一早就做了嘱咐,周围的劳奴始终紧绷着肌肉按着索隆的四肢没有丝毫的松动——而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克莱蒙特带到了什么地方。
维克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给这个性奴用的是泰伦斯医生声称全世界效果最好的伤药,居然花了好几分钟才痊愈。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奴隶旁边等着烙痕治好,以往的奴隶在烙上印章之后要么是哭喊着寻死要么立刻认清了现实变得顺从乖巧,他也就直接丢给亨利去调教了。不过这个特例……还是得特殊对待才行。
他看着床上的性奴眯了眯眼睛,居然还一副谨慎的样子,看着就觉得可笑。维克从一旁的奴隶事先准备好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革制的项圈,同一截长长的缰绳连在一起。“看你的样子是好的差不多了,”他一边摆弄着项圈上的搭扣将它解开边开口打破房间里持续了好一阵子的静默,“那就准备去见见你的玩伴们吧。”说罢也不管索隆用力左右甩头想避开项圈,强硬的扣在他颈子上。松弛剂效果还没褪去的性奴做出的挣扎,对维克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红褐色的皮革项圈松松的扣在索隆脖子上,却让他感到莫大的耻辱。此刻的自己除了对维克破口大骂什么能耐也没有,可是他甚至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语句还击这个优哉游哉的圣天龙人。
“少拿你这双新换的眼睛瞪我,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盼着见到我去接你的。” 他的下巴被维克扳住强制和他对视,那双深蓝的眼睛里透着令人厌烦的胸有成竹:“怎么样?如果你现在回心转意,或许我还能重新考虑考虑。”状似商量的问话从维克的唇齿间带着呼气洒在索隆脸侧。
“你想做什么就来吧,没什么需要我回心转意的事情。”索隆恶狠狠的和维克对视,丝毫没有在对方如炬的目光下退让的意思。维克话语间哈出的热气从脸侧轻轻荡到耳畔又一次勾起体内媚药因烙铁的疼痛而暂压下去的渴求,使得他的身体哆嗦着颤栗起来也在无意识间下快了索隆呼吸的频率。
“天堂有路你不走。”维克最后看着他眨了下眼睛,脸上的表情却读不出是因为索隆的忤逆而恼怒还是因为将向索隆降下的惩罚而愉悦。他把手伸向索隆脖子上项圈的后部,像拎猫一样提着索隆的后颈开始往外拖拽。颈间勒紧带来的窒息感迫使索隆不得不一颠一颠得在维克脚边爬行着跟上,呛咳着抽吸那点来之不易的空气。
他终于被拎出了这间饱受羞辱的房间,屋外的温度相比里面稍微冷了一点却正是索隆现在所需要的。他略显贪婪的借由房间外微凉的空气尽量压制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同时在赤身裸体的跌撞着跟上维克脚步的情况下四周打量好了解自己到底身处何地,该怎样制定逃脱的计划。
索隆正爬行着的长廊铺着大块大块纹理华丽的浅褐色大理石,整条走廊除了维克的皮鞋发出的清脆磕碰声外再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脚步声,大理石地面光洁的没有一丝被人长时间行走其上留下的刮痕或许是终日被那些数不胜数的奴隶打理抛光的杰作。而走廊两边的墙壁上也是浮夸奢侈的细纹雕刻和精致的廊灯,那些或金或银的涂料映着纯透的光泽扭曲的把他的倒影拉长缩短。
被项圈限制的颈部无法做到更大幅度的扭动,索隆只能尽量用余光去斜视廊边一扇又一扇透亮的窗户希望能多少看见一点外界。可进入视线的一切现实都着实让他难以消化,长廊只有右侧设置了窗户,但窗外的景象反而像是应该从外向内看才能看到的。
这似乎是个中空的庞大堡垒,而四壁上又巧夺天工的建造了一个个巨大华丽的城堡错落有致的攀附着后面米白的石墙,每个城堡蓝色瓦片的尖顶上似乎还镶嵌了会自行打光的宝石闪着莹亮的光芒。不过堡垒的光源并不来源于那些宝石,而是大量由像微型空岛一样悬浮在半空的绿地支撑的球形光源,还有很多更大的浮空绿地或上或下偶尔飘进索隆的视野然后离去。
浮空绿地之间由各异雕塑的喷泉中不知为何连成纽带的水流隔空相通。他甚至撇到在一个不近的浮空绿地喷泉旁边隐约有小孩在和她的宠物狗玩闹,旁边停着他曾在香波地群岛见过的会飞的泡泡车和候在一边的奴隶。空中还经过了三两个驾着泡泡车的人与在半空划船的人擦肩而过。
以目前为止他所听见看见的,窗外那些所有的一定都是克莱蒙特提过的圣天龙人,那这座大的难以置信的堡垒或许就是娜美曾经提过的天龙人和五老星居住的玛丽乔亚。这一判断让索隆忍不住咽了咽喉咙——即使他早就干咳的没有多少唾液了。镇定。镇定。现在对自己最有帮助的就是镇定下来观察形势找出突破口,那些圣天龙人安逸的生活姿态必然对自己的逃跑有极大的好处。
这时索隆才注意到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直来不及注意到的一点,无论是窗外他瞥见的圣天龙人还是维克和迈尔斯,或是他早前在黄猿的船上就见到的克莱蒙特都没有他以前见过的天龙人那种可笑的立起的圆形发型和滑稽的隔离服,莫非他们只有离开玛丽乔亚去其它岛屿的时候会做那种打扮?这样想来他们要去见外界的人还真是大张旗鼓,索隆不无讽刺的想到。
但这段还算轻松的爬行很快终止于他自己的一次失策性的四肢不调,原本荡在身旁地面上的缰绳滑进了他四肢着地的中间部分,一次次拖沓在地上的同时时轻时重的拍到他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下体撩起一阵情潮。但他正四肢并用尽力跟上维克步伐,根本没有空余的手把缰绳从中间拿出去荡回一开始的位置。
带着慌乱的微弱低吟被维克捕捉到了,他有些奇怪的低头看向脚边安静了一阵子的性奴怎么忽然开始发出声响了却没有停下脚步。粗糙的缰绳轻蹭着索隆的乳头和半勃的下体令他不断的打颤,四肢发软的挪不动身子,却因为项圈的拉拽不得不憋红了脸艰难的跟上。
他坏心的慢慢放缓了一点步伐让索隆轻微的得到缓解,在他准备抬手把缰绳拿出去时骤然加快脚步同时手上猛地一拽,只听见一声因为突然的窒息而发出的哧声紧接着就扑通跌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颈间越来越剧烈的梗塞让他慌乱的往前扑腾着跟上维克过快的脚步,又不得不忍受依然存在的缰绳持续性的摧残。
维克似乎对这个恶劣的拖拽游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散步般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然后毫无预兆的加速或是拎高索隆的项圈,索隆因不断的窒息和缰绳的微擦而无措的连匍带爬跟随的模样让他莫名的愉快。不过即使现在反应不错,但惩罚还是不能免除的,一想起刚才这个性奴的违逆就再次让他气得牙痒,手上的拉拽也变得更残暴了一些。
当索隆精疲力竭的喘息到不少空气时,他才注意到这段漫长的路途终于停下来了。维克拎着他的项圈进了一间电梯,电梯的荧幕显示他们现在正在4楼,而维克抬手按下了0楼。他还是第一次听说0楼,难道不应该是-1楼吗?他持续缺氧的大脑混沌的琢磨着,等着电梯载着他们抵达目标楼,顺便脱力的磨蹭着至少把那条该死的缰绳从四肢中间拿出去。维克也没阻止他,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管了。
随着电梯“叮”的一声开门,样式相似的长廊少了那排透亮的窗户,只剩昏黄的廊灯照亮了长长的廊道。地面铺制的大理石变成了深黑色,漆黑冰凉的倒映着所有走在上面的人。这次两侧都设置了门,每扇门上似乎还都刻了块牌子但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维克拖着他又走了一小段路到一扇似乎十分厚重的铁门前推门进去,房间明亮的白炽灯当索隆一瞬间有点难以适应。
房间里几乎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角落放置了几个并排的铁柜不知道用来存放什么东西,但房间里或躺或坐着十多个赤裸的男人,或许是二十多个。原本四散在各处的男人在听见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扭头看向维克和索隆,并缓缓的向这边靠近又不敢过于接近像是在忌惮什么。
“看啊,你的新玩伴们都迫不及待了呢。”维克右手发力再次提起瘫软在地上喘气的索隆,左手扶住他的下巴让他看向那些男人。他微微的弯下腰到索隆耳后的位置:“那就在这里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待人接物吧。”说完便松了手让他重新瘫倒回地面上转身准备离开。索隆隐约猜测到之后也许会发生的事,恐惧弥漫他的心头让他几乎是惧怕的转身扑向维克的方向,但他面前的只剩那扇铁门纹丝不动的把他的外界严密的隔绝,而身后越来越近的悉索声告知着他男人们的靠近。
ps.你只有在必须大力码文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在摸鱼这件事上到底有着多高的天赋【扯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