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听罗提起,到德岛来竟已有半个多月。也难怪,他连日遭受的刑罚对身体伤害极大,清醒的时间少,迷糊的时间多,尚且自顾不暇,更无心思计算日子。
这次经罗医治,除了胸部的束缚,外伤内伤逐步恢复,那些噩梦般的遭遇却永远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索隆羞愧过,愤恨过,绝望过,但这并不足以将他彻底击垮,他还有希望有念想。要保住孩子,静待平安生产的那天;要忍辱负重保全自身,或许厨子会来施以援手;要找机会离开,苦练剑法,把欺辱过他的混蛋通通杀光。
成为第一剑豪的梦想可以支撑他披荆斩棘,复仇孕子的念想同样能护持他走过最黑暗的路。
只是不知道,这条黑暗的路还有多长。
明哥早已吩咐维尔戈将剪辑好的视频片段发过去,只是七天过去了,信息石沉大海,没有收到文家的任何回复,也没有任何可疑人物登岛救索隆。
他不相信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有偏差,毕竟,通过交换过去的凯撒监视文家的中级杀手,能据此得知文家正和四皇Big Mom做神秘的交易,对方尚未发现他们在人质身体上动过的手脚。
为了验证拖文家下水的计划是正确的,托雷波尔出了一个变态却听起来行之有效的主意,放索隆出王宫做饵,派家族的干部远远监视,不要靠得太近,看是否会有文家的人或山治出现。
索隆终于脱离阴暗的地下刑牢重见天日,然而,即使干部在远处监视,他也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这种阴毒的羞辱手段,更是烙在内心深处的浓重阴影,会在不经意间蚕食坚定而不可动摇的信念。
精神恢复过来,索隆心中有数,新一轮的折磨即将到来。刚开始不太明白明哥费尽心机对付他的目的,但发现每次都会出现的摄像电话虫,他大概猜到了,明哥只想对付跟唐吉诃德家族结下仇怨的厨子,拖厨子下水就等于掌握了文斯莫克家族的命脉。
厨子会来吗?
最初索隆不希望他来,可在经受诸多羞辱后又希望他来,哪怕只能在临死前看他一眼,也不枉相交一场。
火鸡还算瞧得起自己,每次来折腾人至少派一个干部而不是小喽罗。
这次来的是一个叫砂糖的小女孩,若非鼻涕男都对她毕恭毕敬的,索隆很难相信,这种小萝莉会是家族的重要干部。
鼻涕男将她保护得严严实实,不容旁人随意靠近。精于格斗的索隆一眼看出这个小萝莉手无缚鸡之力,大概是因为什么特殊能力才受重视。
从高峻的王宫一路往下,走向人群绸密的城镇。身上套了一件类似睡衣的宽松袍子,勉强能遮身。手脚上锁了镣铐,手被绑在身前,一条链子连接手铐和项圈,链子末梢由鼻涕男掌控。
砂糖骑着一个会活动的玩具走在前头,不断用指甲戳紫葡萄塞嘴里,怎么吃都不够,两个小喽罗跟在她两边,鼻涕男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后。后面还有两个提箱子的小兵,索隆不放在眼里,亦步亦趋地被鼻涕男拖着走、脚磨得鲜血淋漓也不在意,只想着怎么借机反抗。
只有四个小兵,一个稍微麻烦一点的鼻涕男和一个没有武力威胁的萝莉,到时只需提防她的特殊能力。无非出状况后其他干部会来支援,甚至会惊动火鸡……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错,这是一个获取主动权的契机,哪怕是控制砂糖用她威胁明哥谈条件都比做一个下贱的奴隶强。
王宫处在德岛的至高点,下王宫的盘山路绕了一圈又一圈,看起来挺陡的,路的外侧与高崖无异。
在砂糖走到一个拐角、距离路外侧的高崖只有两米时,索隆迅速冲过去,凭借蛮力撞向砂糖。由于脚链太短,速度比预想的慢了许多。
鼻涕男赶忙扯锁链却拼不过剑士的力气,作为老油条他的反应也不慢,下意识出声示警提醒砂糖。
在被索隆撞出路外侧的前一秒,砂糖听到示警声转头看,确实被凶煞的眼神吓得不轻,但好歹是明哥手下的干部,危急时刻能想起自身的果实能力,手碰过剑士后才因惯性飞出去。
讨厌能力者不是没理由,明明要成功了,还是变成一个没有威胁力的玩具,被四个小兵控制住,而鼻涕男则及时用那恶心人的黏液把飞出高崖的砂糖救回来。
鼻涕男很愤怒,只要他救得慢一点,砂糖会摔下去受伤甚至昏厥,一旦她失去意识,德岛的所有玩具终将恢复原形,十余年的经营难免付诸东流。到时候肯定被明哥骂死。
索隆很清楚反抗无效的后果是什么,但逆来顺受像个窝囊废一样更不甘心。
砂糖明显受到惊吓,篮里的葡萄丢了更让她恼火。她把索隆变回来,要求鼻涕男改动计划,用最狠的手段惩罚敢对她动手的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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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男欣然接受,用黏液控制住索隆的手脚,小喽罗按吩咐剥光他遮身的衣物绑坚韧的束缚带,在特殊部位下魅药。砂糖用能力把玩具坐骑改造成会走动的大木马,木马背上伸出一根邪恶的粗棍,长达五十公分,表面有圆滑的球状突起物,根部则是粗糙的棱角。
此时接近中午,太阳火辣辣的,药很快生效,麦色皮肤渗出大量汗液,哪怕是轻微的触碰,也能让他抖颤不止。
鼻涕男亲自上前调整,使索隆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在臀挨到脚后跟、双腿叠起后用束缚带固定住,再把反剪双手的锁链连到绑脚踝的束缚带上。这样的姿势下,大腿能张开,脚跟挨到臀上,双膝和脚尖着地,要拼命挺胸直起腰才能减轻双臂的负担,于是不得不抬起臀,展露幽穴。
直接以目前的姿势把索隆按坐在木马背上,粗棍长驱直入,撕裂刚刚痊愈的甬道,深达内腹。
剑士只是闷哼一下又没声音了,这让鼻涕男很不满,让手下那个口枷套上迫使他张开嘴,在他的膝弯上挂两个大铁球拉扯着,使其能稳当地“骑”在木马上,任凭这个玩具怎么颠簸跳跃人都不会掉下来。
砂糖是岛上所有玩具的主人,每个玩具都和她有无形的契约,只能遵从她的所有意愿和命令,这个由奴兽变的大木马也不例外。
鼻涕男护送砂糖回王宫,由会变成大鸟的莫奈监视诱饵的状况,看是否引出了可疑人物。
大木马遵从砂糖的意愿,不紧不慢地驮着索隆走向闹市区。
在刑牢受屈辱时面对的只是少数几个人,如今却要以最狼狈的丑态面对整个德岛的民众……从王宫高地下来,碰到一部分冷嘲热讽的小喽罗,索隆只是感到愤恨耻辱,直到木马走入一条街道,才真正体会到绝望欲死的滋味。
真的痛吗?
木马一颠半簸的走得并不平稳,身体在马背上微微晃荡,粗棍借此在体内又插又搅。最多是穴口被粗糙的棱角磨得红肿,粗棍撑裂甬道时流出的鲜血反而起到润滑作用,圆滑的突刺反复刺激前列腺,在魅药的催化下情欲勃发,阴茎挺立,双乳发热膨起。
被魅药灼烧的身体经太阳一照,情欲更为旺盛,后穴照例出水流淫液,肉茎没过一会儿也射了,有口枷撑着,嘴无法合拢,口涎趁机滴淌下来。只有被铁环紧扎根部的双乳不得自由,不知积了多少乳液,早已憋得紫红。[/post][/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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