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 [SZ]Ana Ahebak(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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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7-31 21:49:25 | 显示全部楼层
明明都背叛了 還有什麼資格呢?
這篇文真的是很虐心  不只黃毛對於背叛了綠藻的掙扎
還有綠藻又愛又恨讓自己變得軟弱的無力….
想用酒精麻痺自己 不斷的惡夢 被困住的魔獸…


其實在看到那段「我一定要讓你後悔」字句時
突然有一個想法
就是讓綠藻因為被路飛逃了而受到處罰 最後死在了Sanji面前….
啊  我知道很狗血啦  只是突然有這個想法冒出來 讓黃毛真正的痛死啊~~~
不過  咱這樣疼愛綠藻的人怎麼老想著怎麼虐他呢?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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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8-1 13:33:58 | 显示全部楼层
Sanji你還內疚個屁啊[s:72]忍不住又這表情了XDD
做了那麼殘忍的事
連那麼堅強的Zoro都被他攪的這麼脆弱
看著好心疼

話說,魚乾說的對啊,讓Sanji嘗到失去Zoro的痛苦也許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不過對於Sanji這種不懂得愛的人,也許他能找到各種理由麻痹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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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8-2 06:02:47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一更:

【可是真的……很想说啊……】
  雪刑,Snow Thorns最高级别的刑法,虽然比不上活人墓里连血管经脉都分步骤切断的酷刑那么精致,但要论挑战人体极限的最高,它无疑还是众望所归的。
  严酷的气候造就了雪荆棘让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残酷自然刑法,当那些乌青色的厚重云层和刀锋般的狂风在外场形成雕工粗犷的风景时,所有狱卒都明白典狱长的命令意味着什么,但不论是出于对饭碗安全还是人身安全的考虑,都没有一个人会没事找事地去提醒魔兽:在冬季进行雪刑,就连对刑法官来说都是一种极致的痛苦。
  “吭……”
  细碎的铁链撞击声刺激了大脑,金发的男人终于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他有些恍惚地甩了甩头,以求调整自己浆糊一样的思绪,然而不论怎么努力,他都无法再想起之前的梦境内容。
  “……好像……梦到小绿藻……了?”
  四周是黑沉沉的世界,铁窗外卷进来的风带着特有的干燥和冷冽,Sanji习惯性地活动了活动手脚,却发觉不知是由于寒冷还是失血过多,四肢已经陷入了麻木状态,很难再听从大脑的指挥。无奈之下,Sanji只能吐了口气,闭上双眼感受着空气里遗留的气息——那只别扭又狂躁的小猫的味道——仿佛可怜他似得——混合着血腥味逗留了下来,陪着他度过最后的一段清静时光。
  “时间到了,提犯人行刑。”
  铁门外是传令狱卒冷漠的声音,Sanji失神地抬头,透过门上的小窗看见对方鹅黄色的制服,忽然想起自己似乎也穿过类似的衣服,不过由于那只暴躁猫的臭脾气,那套制服比现在看到的要低级了不少。
  “哐!”
  铁门打开的闷响打断了Sanji有些不着调的回忆,几个提刑官陆续走了进来,替他撤掉手脚上的束缚。
  没了冰冷的桎梏,金发的男人从半空直接跌在了地上,猛烈的撞击让他痛苦地蜷起了身子咳嗽,嗓子里是久未沾水的灼热,浑身也都是能撕扯着神经的剧痛,但这些异样深刻的感触却无法让他恍惚的神志归位,满身鲜血的人有些失神地眨了眨眼,随即就被提刑官们架着离开了这个活人墓。
  在被拖出牢门的时候,Sanji抽空深吸了口气,却失望地发现之前的那股熟悉的气味已经被这些混账的闯入者给挤出了地牢,同样,也挤出了他的可触范围,这让Sanji不自觉地焦躁起来,他咬了咬牙才勉强控制住挣扎的冲动。
  即便被疼痛折磨得难以思考,但曾身为典狱长御用执刑官的人依旧清楚地知道,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有乖乖地等着处置,才是除了叛变组织外最好的求生方式。
  监狱内部的空调开得有些高——高到让人昏昏欲睡的程度。
  一路上,金发男人都是在浑浑噩噩的情况下度过的,他不清楚自己被拖着走了多久,也不清楚在这期间昔日的“熟人”们是否有对自己说过什么,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样被装上内镶倒刺的手铐脚镣的,他只知道浑身上下都在疼,是那种被空调的温度烘烤得火辣辣的仿佛烫伤一样的疼,然后他又一边这么疼着,一边被人推进了冰天雪地的外场,再然后,竟在迷糊间听到了那个魂牵梦绕的声音。
  “典狱长大人,犯人带到。”
  “……带上刑具。”
  “是!”
  11月的极北之地是严寒的代名词,冻土广布的地面被前两天幡然而下的雪覆盖成了茫茫一片,但却不是童话故事里描述的洁白,而是无比现实的惨灰。
  由于气候极其恶劣,六角雪片在这儿已经变成了带棱角的颗粒:坚硬而冰冷,铺在地上仿佛铁块一般,让Sanji在倒地的同时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他浑身一个激灵,再次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鲜血顺着干涩的喉管上涌,刺激得喉头一阵瘙痒,Sanji蜷起身子,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脖子,却带动了沉重的铁链从而导致倒刺扎进皮肉内,引起手腕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
  “唔……”
  还没等Sanji好好体会这种疼痛,刑法官们就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将手铐脚镣的另一头接在一辆四人坐的铁车前端,在前后固定好后,刑法官又将一个内环带有尖刺的皮项圈套在Sanji的脖颈上,用力勒紧并同样用铁链接上铁车。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温热的血流让金发男人的神志清醒了不少,已经无法再对肉体的疼痛做出反应的他虚脱地靠着铁车头,本能地环起了双手。
  冷风夹着坚硬的冰屑呼啸而过,撕开了Sanji本就被皮鞭招呼得破破烂烂的衬衫,然后在皮肉上划开寸深的口子,用内外两重方式带走了他体内仅存的热度。
  “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儿我一个人就够了。”
  没有人反对,窸窸窣窣地脚步声越来越远,带着一众狱卒的好奇与错愕,在这极北的地带被风吹上了九重宫阙。
  “……”
  沉默在仅存的两人间建立起了微妙的气氛,监狱的最高统治者将保暖的外套紧紧裹住,一个翻身坐上铁车,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能扬起手里涂上了辣椒油的皮鞭。
  “走。”
  低沉的声音彰显着主人此刻内心的不愉快,Sanji只是无奈地笑笑,他一边回想着自己究竟有多久没在独处的时候听到这样的声音,一边咬牙挪动双腿,强忍着尖刺深陷皮肉的剧痛向前迈步,然而他步子还没迈开,就被沉重的铁车拖回了原位。
  车上的Zoro一个趔趄险些翻下来,却没出声,他只是看着那个只穿着单衣瑟瑟发抖的家伙在眼前挣扎着重新站起身,目光不断地从金黄的头发游离到被冻成了紫青色的脖颈,再到血迹斑斑的后背……然后重新回到金发上,直到双眼酸涩肿胀也不肯停下。
  Zoro知道,如果自己不以这样的方式来转移注意力的话,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痛苦就会翻腾着涌上来,曾几何时,会把他毫无残留地吞没。
  时间在流逝,零下40度的气温犹如洪荒猛兽,侵蚀着犯人的一切生命迹象,也侵蚀着典狱长内心最后的防线。
  “……小……小绿藻……”
  含糊不清的发音依旧被Zoro敏锐地捕捉到了,但他没回话,握紧了皮鞭坐着。
  “呵……咳……咳咳……别……不理我……啊……”
  Sanji用力地吸了口气,却发现这样会让自己从肺部开始被冻僵,他只得放弃,然后努力迈出下一步,看着滴落在地上的鲜血,有些失神地喃喃:“不理我……说不……定……咳……就……没时间了……呢……”
  “……”
  “呐……小绿藻……还记得……我……我被你揍飞……的那次……么?也是……也是在外场……我跟你搭话……你回应……回应我的……”
  “……”
  “咳咳……呵……我飞出去……的时候啊……真的……咳……在想……有一天,我会不会……嗯……会不会也被执行……雪刑……结果,真的猜中了……好厉害……突然好佩服……自己……”
  “……”
  “我说……你……回应一下……好么……咳……我没……”
  “为什么不停下?”
  “……”
  Sanji显然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但他听话地停了下来,然而两秒后又继续开始前行,让那些撕扯着自己血肉的倒刺扎得更深。
  “我没有逼你,没用额外的刑法,你为什么不停下?手和脚……还有脖子不会痛吗?尖刺已经碰到骨头了吧?!混蛋!!”
  勃然大怒的典狱长在Sanji的视线范围之外,金发的男人只是笑了笑,他不敢回头去看对方的表情,只能握紧拳头迈步。
  “……小绿藻……那样……你会……很困扰的吧?现在……是在行刑啊……呃!”
  由于失血过多加上饥寒交迫,本就体力透支的人终于到了极限,Sanji一个踉跄向前扑倒,却被铁链牵制着没能倒下,反被硬生生拽了回去,再次让脖颈和手脚被刺穿而涌出大量的鲜血。
  体温的大量流失伴随着钻心的疼痛让金发的男人险些休克,然而从小到大经历的各种锻炼却让他没办法就这么晕过去,过分坚毅的体质在这一刻给主人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痛苦。Sanji靠着铁车,额头滑落的汗水被风吹成了细小的冰渣,晶莹得有些刺目,他勉强活动了活动脚踝,用尽了力气拖动脚上的铁链,想让身后过分沉重的铁家伙挪动哪怕半分,却终究还是徒劳。
  鲜血从喉管上涌,顺着Sanji无力抑制颤抖的嘴角溢了出来,然而还没跌落,就凝固冻结成形。
  “……”
  “哗!”
  “!”
  突然从铁车上一跃而下的魔兽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强制性地披在了犯人身上,然后裹紧,站在对方面前垂低了头,而被关怀者则怔怔地站在原地,错愕地看着典狱长那阴沉的脸色,和那阴沉脸色下强压的痛苦,然后捕捉到了暗红色双眸里翻腾着的一切情绪。
  “停下……给我停下……”
  “……小……绿藻……”
  Sanji忽地笑了,他懒得再管手上倒刺划破皮肉的剧痛,募得双手一个用力,将铁车硬生生拽出一截,然后借着铁链的松弛向前倒过去,同时一手扣住Zoro手腕,另一手搂住他的腰身,一个欺身将Zoro压在了雪地上。
  最后的力气用在了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的动作上,Sanji只得自己给自己弥补,所以他不等Zoro反应,就低头吻上了那双略显干燥的唇瓣,闭上双眼强制性地向潮湿温暖的口腔内探入了舌头。
  “唔!”
  “……小绿藻……回……回应我……”
  含糊而颤抖的声音将Zoro的思绪绑在了缠绵的双舌上,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人金黄色的头发,然后透过那抹金黄看到了灰惨惨的天空,恍惚间二者似乎重叠在了一起,将他灵魂深处的防线一击击溃……
  “唔……”
  混蛋……为什么会让我遇上你?为什么……
  不只Zoro,那个正用深吻发泄着内心深处不安与焦躁的家伙也在这么想着。
  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爱上你?
  远方的天际有滚滚的闷雷,打在苍穹的边沿处,推动了雪荆棘之上的云层不断翻腾,向着下界洒下晶亮的、被称之为天堂眼泪的液体,然后液体们在半空被冻结,装载了另一个世界的悲痛用力砸向人间。
Roronoa•Zoro,你可曾听见,他喉咙里被鲜血掩埋的语句... Ana Aheb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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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8-2 09:01:22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實只是個人想像啦  魚乾雖然說喜歡虐黃綠兩隻  但最終仍是HE黨
BE只要寫得夠揪心還是覺得可以接受  只是會亂想罷了~



話說現在咱對廚子的愛已經提升不少了  以前真的只是綠藻本命的啦  :p
這篇裡的Sanji真的是愛了  所以他才那麼痛苦不是嗎?  

狠下心來處罰的Zoro萬分掙扎  Sanji要不是因為他也不會這麼乖的接受處罰
這次虐身真的是夠狠  不敢去想像Sanji到底慘成什麼樣子
不過他斷斷續續說出來的話  總覺得悲傷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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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8-2 13:50:19 | 显示全部楼层
光是看著就覺得疼[s:69]
Sanji這白癡啊~~!!
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一邊行刑一邊跟綠藻說話,是想讓Zoro更難過嗎?[s:72]
Sanji別這樣就死掉啊,綠藻會難過死的

感覺這文要悲了,不要啊~~[s: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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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得瑟 | 2011-8-2 18:42:11 | 显示全部楼层
[s:72] 这个表情真的很好用啊!

亲了。。亲了!!山治你个魂淡啊你到底是谁男人啊你特么的亲路飞特么的利用藻子救你老情人你之前还调戏kid你呃混蛋啊啊啊啊!

= =算了看在你这么爱藻子的份上我就消气先

折磨是双方的,厨子你就消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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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佛小生 | 2011-8-2 18:59:31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二更(福利啊福利!!):

【很想说一句……是真心的,很用心的……】
  绵长而炽热的吻结束在13秒后,当终于将理智从感性的旋窝里拔出来时,Zoro用尽了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然后爬起身,逃也似地折回了监狱内部。
  “把他带回来!”
  厚重的色泽在天空摇摇欲坠,冰粒被旋风挟裹着挤开充满质感的云层,铺天盖地地向跪坐在雪地上的人笼罩了过去,将零下的气温推得更低。
  Sanji一手搭在铁车头上,一手哆嗦着捂住腹部由于被大力推开撞上铁车而裂开的伤口,却没能感觉到鲜血的热度,这才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只得不无讽刺地笑笑,然后用仅存的力气抬头看向天空。
  细小坚硬的冰跳进了那湖蓝的眸子,在最柔软的地方荡开了一层又一层寒冷的漪沦,迫使Sanji不甘心地闭上了眼。
  Roronoa•Zoro啊,你对我……究竟是持着什么样的感情呢?
  身上裹着的外套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嘴里也能尝到他唇齿间的味道——喝过了土耳其红茶的香甜。
  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总是用鄙夷的目光注视着脚下的一切,冷酷强悍得像一只非洲沙漠上称霸四方的猎豹,你用严密的伪装维系着自己最高统治者的尊严和傲慢,对外界的一切都强制性地不去注意和关心,可是为什么……却要一边用这样拒人千里的冰冷吸引着我的视线,又一边以欲拒还迎的态度把我的热情浇灭?
  喂喂,说到底,你是在报复我吧?报复我对你的欺骗和背叛……真是不出所料啊,地狱出来的魔兽大人。
  Sanji转过视线看着远处的监狱入口,然后对着那片朦朦胧胧的灰色露出被冰雪冻伤的笑容。
  “……算我……对你的补偿吧……”
  这之后,终于成功晕厥在外场的Sanji被提刑官送去了特等牢房,而这也算是对整个监狱宣称了他的死刑,毕竟就连雪刑也没能让他开口,再继续拷问下去只会浪费监狱的人力物力,这是组织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所以当路过的狱卒从典狱长办公室内听到利刃出鞘的龙吟,并在下一秒看到刚修补好的房门被第N次砍成数段时,他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估计是组织上层下了命令吧——给犯人以死刑的命令。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特等牢房内,处理了伤口换上了囚服的金发男人正靠着冰凉的墙壁,一边数着流逝的秒数,一边抱怨着自己衣服的越发难看,再一边暗暗赞赏着狱医高明的治疗手段——完美地保证了他在行刑前不至死于“虐杀”——以此来打发闲得有些发慌的时光。
  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或许估计大概应该是过去了那么久,Sanji再也没受到任何的拷打,但在这种稍稍惬意了些的日子里,他也没能再看见那搓鲜亮的绿色;没能再听到那家伙低沉而充满了威胁的声音;当然更没能再嗅到自己喜欢的气味和从对方的嘴里猜到他刚吃了什么……一切的一切,让一直保持着欢乐态度的叛变者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显得略有些失落和低沉。
  所以可想而知,当一抹刺眼的亮黄灯光从门缝外照射进来的时候,无疑给浸泡在黑暗里长达一个月之久的人打了一剂兴奋剂。
  Sanji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以避免瞳孔被灯光刺伤,然后眯起眼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好不容易才露出了像往常一样的笑容:“Hi,Sir……抱歉,我实在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
  来人没说话,他挥了挥手示意狱卒们退下,然后走进牢房,在Sanji的身边坐下,接着靠着墙,盘起双腿陷入了沉默。
  Sanji失笑,学着Zoro的样子坐好,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决定了?”
  “……”
  “嗯……美丽的Nami小姐下的命令吧?啊~冷酷的Nami小姐也很迷人啊~”
  “……”
  “什么时候?”
  “……”
  “……好吧,换个问法:我什么时候被埋进坟区的某个角落?”
  “……”
  “难道说连埋都不准备埋我了吗?不要啊……”
  “……”
  “……小绿藻,你石化掉了吗?”
  “……”
  Sanji有些崩溃,他忍着腹部的疼痛直起身看着一旁一言不发的人,本想看看那颗笑点十足的绿脑袋是不是成为了三叶草化石,却发觉由于灯光问题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他只能换个角度试试,然后失望:“小绿藻?”
  “……你要我怎么办?”
  Sanji失神,Zoro在他的视线盲区里闭上了眼:“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为什么不说?随便说点什么都好不是么?难道那个狗屁组织比你的命还重要?!难道你宁愿为了一栋钢筋水泥搭成的破烂总部送掉性命?!你他妈是白痴……”
  “吗”字没能脱口,因为Sanji已经堵住了Zoro喋喋不休的嘴,然后他成功地看见了典狱长先生冒着青筋的额头、散发着怒意的暗红色眸子,外加双颊腾然升起的红晕。
  “你在担心我?”
  “妈的谁会!”
  Sanji沉默了片刻,看着蓦然爆发却又没敢给自己施加伤害的人,收起了脸上过分明媚的笑容,伸手扶住Zoro的头,将自己带着伤疤的冰凉的额头贴上了他光洁的异样燥热的额头,轻声开口:“小绿藻,能给我一个愿望吗?”
  “……”
  金发的男人笑了笑:“据说在古老的东方国家,犯人在被处刑之前是被允许实现一个愿望的呢……”
  “你想……要什么?吃的?香烟?还是跟你仰慕已久的Nami小姐共进晚餐?或者……”
  “跟我约会吧。”
  “Nami?她不可……”
  “Roronoa•Zoro,跟我约会吧。”
  Zoro愣住,半晌之后回过神,于是勃然大怒:“你他妈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吗?!”
  被吓到的Sanji讪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跪坐在Zoro跟前,一手按住腹部一手撑着地面,弯腰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垂头收起了笑意:“你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小绿藻,我最后的愿望:跟我约会吧。”
  “……”
  Zoro怔怔地靠着墙壁,借着从门口投射进来的灯光,他能看到眼前的混蛋那头漂亮的金发,能看到上面旋成一圈的光晕,还能看到他那白皙却伤痕累累的皮肤和精致的眉眼,最后就是那双让自己沉迷了整整三年的眼睛……那种夺目的蓝色,是不属于这个魔鬼监狱的色彩,是与自己那由地狱烈火锻造出的暗红不同的另一个世界的景致,是他如何用尽心力也抓不住的天空的气息……
  Zoro闭上眼,以求让某种莫名其妙的液体回流到胸口,再让心脏把那些不安分的情绪紧紧地束缚住,终于妥协地点了点头。
  “……去春之都吧,我的家在那儿。”
  Sanji明亮的眸子里有各种Zoro看不清的情愫,但后者不在意,他是真的累了……他承认他实在没有那个心力再去揣测Sanji的动机和想法,他只能疲惫地按照对方设下的局一步步地迈动步子。
  反正就算是被骗,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Zoro这么想着,刻意忽略了Sanji多重情绪掩盖下的……最真实的某种情感。
Roronoa•Zoro,你可曾听见,他喉咙里被鲜血掩埋的语句... Ana Aheb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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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8-2 19:25:35 | 显示全部楼层
又被親了啊綠藻  黃毛總是很適時的親下去  人家都給你親了
怎麼還不明白呢?  要知道  如果是其他人  早就被砍了啊~~~

一個月不見面果然打擊還是很大
最後的約會  一個想付出他真正的心 一個卻已經收起了自己的心…
[url]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234947[/url] 魚乾鮮網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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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8-2 21:04:28 | 显示全部楼层
Zoro還真是毫無防備啊,讓被虐的要死不活的色圈圈眉親到了
話說,看到Sanji這種慘樣,真是覺得又可憐又可恨
可憐是他受了這麼多傷,可恨是他這麼多傷是上在他身上痛在Zoro心上
根本就是對Zoro的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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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得瑟 | 2011-8-2 21:58:0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文的别名:《吻的正确用法》
哎藻子真是好诱拐,不过那也只是针对厨子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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