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 漫不经心许你至死不渝(长篇,慎入)(8/28 完结 番外篇持续补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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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阳洛水之神 | 2011-8-9 00:03:20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晚上还有一更~~(接近凌晨的时候)


(十八)

路飞收回电话,下意识的转头看着厨房烧菜的山治。

本应该在烧菜的男人,这会儿却拿着锅铲斜靠在厨房门口,沉着一张脸。

路飞表面不动声色的嘻嘻哈哈,心里吓了一跳。“啊,哈哈……山治,你干嘛呢?菜烧好了?”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挡住了手机,身体也不自在的移了移。

“遮遮掩掩,反而让人觉得奇怪吧?”湛蓝的眼睛盯着青年的手,然后又看向青年的眼睛,换了个话题“索隆已经到达意大利了?”

“啊,两个小时之前就到了。”被说后,倒是很大方的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现在和弗兰奇他们在一起呢。”

“嘛,嘛~放心啦,我已经和弗兰奇他们说过了,索隆是个超级大路痴。不会把索隆丢在意大利的大街上流浪的,所以别给我这样杀气腾腾的啊,山治。”
不甚在意的翘起二郎腿,招牌的戳着鼻孔。

金发的人愣了愣,无言的转回身,顺带关上了厨房的门。

黑发青年看着闭合的门,安静了一会儿后,拿出手机,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盲打着

[不用理会赤犬,不用帮忙,只要别让人死了就行。]

编辑完成,发送成功。

删除。

随意把手机抛在沙发上,屏幕默默的亮了会,然后悄无声息的暗掉。手机的主人大大咧咧站起身,然后无聊的开始打量着房屋四周的构造。

其实是早已熟悉的构造,闭着眼睛都能指出什么东西摆放在哪里。不排除职业习惯,闲暇总是在这个男人家里吃饭也是一定的原因之一。

……

“别碰。”

没什么起伏的低沉声音突兀的从后面响起,路飞收回了想要拿雪走把玩的右手。
“索隆没有把这把刀带走?我以为他应该是用雪走比较顺手点吧?”

“早就不是了。”把饭菜摆上桌,山治扫了路飞一眼。“去洗手。”

黑发的青年颇为哀怨的道了一声,拖拖踏踏的走了,中途被山治踹了一脚阻止了青年想要偷嘴伸向餐桌的手。

***

“对了,山治。”
一边不断的把食物塞入自己的口中,路飞一边口齿不清的讲着“你还记得今天在机场拦截你的那个女的么?”

“……那位认错人的小姐?”把水杯推给路飞,山治蹙了蹙眉,“有什么问题么?”

“山治……”路飞有些头疼的看着对面金发的男人,明明是那么聪明而锐利的人,偏偏碰到女人的事就变得无比的迟钝——或许也不是迟钝,只是,这个人似乎永远都能原谅那些女人,被伤害,也选择避开,不计。

“那位小姐也只是位其身谋其事罢了,所以不用派人去处理。”一眼看穿黑发的青年在想些什么,山治的视线落在那把供奉着的纯黑古刀上,湛蓝的眼眸闪烁着点点冷质寒光
“但是元老会的帐,迟早都是要算的。”

“……山治,你决定了?”
路飞吃饭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甚至最后完全忘记了咀嚼,他一脸严肃的对视着金发男人的眼睛。

“前段时间我就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接你这个任务。你没有更好的人选不是么?”山治很轻松的说着,随意点了支烟。

路飞任升腾的白雾蔓延到眼前,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山治“……这次真的可能会死的,山治。”

“如果索隆还没有离开的话或许我还会考虑考虑,既然他现在远在意大利,这几年正好是我最为空闲的时候。”
——不再找点事情做,我会发疯……静下来就会思念,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可怕了。

“索隆不会同意的,你以为他为什么那么刻苦的和鹰眼练习剑道?”
会最大化的利用这个人,但是在此之前,无可否认这个人也是唯一能被自己称之为朋友的存在。

不希望出事。

“别告诉他就好,随便你用什么理由搪塞。说我和小姐们出去度蜜月也没关系。”山治还是一脸轻松的说着,接受到路飞的表情,甚至感到有些好笑
“得了,你这样真恶心,路飞。”顿了顿,金发的男人换了个口吻,莫名低沉,类似呢喃“我不会死的,在没有亲眼见到索隆结婚生子……美满生活之前……呵,我可是还期待做爷爷呢,路飞。”

路飞看着陷入一种奇怪而诡异气场的山治,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突然不知道该讲什么。而金发的男人则豁然站起身
“要喝酒吗?我们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聊过了吧?”

的确,路飞看着男人冷峭利落的背影。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样状态的山治……自从那时候带回了索隆,日子基本上都是在金发男人的拥护小崽,黑发青年的委屈耍宝中度过的。

而不知为何,今天黑发的青年特别的想念那时候的氛围。

吵闹,没有心机的大吼大叫,那个单纯的孩子清明而通透的眼眸,仿佛心灵完全被净化,世界的所有污浊全都消失,那般……有种自己似乎得到了救赎,完全被治愈的美好……

呯——

一瓶威士忌被敲放到桌上,山治变魔术般的弄出了两个玻璃杯。给路飞和自己分别倒满,山治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拿过杯子一口气就喝掉了大半杯。

路飞没有劝告人,只是自己拿起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然后帮对方再次满上。

……

只能庆幸金发男人的酒品是很好的,在明显醉酒后,只是安静的一动不动,趴在了桌子上。

路飞有些费力的把人架着往男人的卧房走去,打开房门后愣了愣——整洁的卧房似乎有很久没有人住过,地板上落了层淡淡的灰尘。

黑发的青年只一瞬就想明白了,他复杂的看一眼晕乎乎的金发男人,拉开了隔壁索隆平日住的卧房,果然,被子还没有来得及整理,显然,这段时间这个人是住在这里的。

这样……到底何必呢。

路飞生平第一次涌现出一种无力感,然后想起更久以前的一些事情,那些与计谋,勾心斗角无关,显得颇为无奈但又平常的,属于生活的点点片段。

那是,不同于生意场或者地下世界的,另一层盛大而又悲天悯人的哀伤。

——仅仅单独,属于眼前这个醉酒的男人。



(十九)

“爸爸,还不睡觉么?”

介于孩童与少年间的变声期,暗哑,带了那么点的鼻音。在客厅看着报纸的男人震了震,转过头看去,又立刻迅速的移开视线。

“咳,爸爸现在还不困,你先去睡吧——记得把衣服穿上。”

衣服穿上?索隆有些迷茫的低头看着自己,他是有很好的穿着浴袍啊。不明所以的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少年还是应了一声,转身重新拉开卧房的门,走了几步,顿了顿,他又转身,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讲什么。

……算了

索隆红色的眼瞳暗了暗,蹙了蹙眉,轻轻带上房门,然后趴到床上。

上初中之后,山治就很少抱着索隆睡觉了,开始的时候,孩子还不明所以,有时候就自己抱着枕头睡到山治的床上去,而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很明显的察觉得到男人是在躲避了。

因为长大了,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样依赖么……

把脸深深的埋进枕头,如果可以,我当然也希望能够不那么渴望你……实在是太可耻了

——身为男人

***

客厅的钟终于当,当,当的敲响了十二下,看着报纸其实满脑子都是刚刚自己儿子那双大腿的男人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折好报纸站了起来。

回自己卧房的中途,最终还是磨不过自己的欲念,先拉开了索隆的房门。

刚打开门,山治立刻就后悔了,脑子里一遍一遍吼着关门啊,白痴!关门!!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视线更是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孩子。

睡着的孩子没有关灯,能够很清楚的看到趴在床上的人影。

显然没有换一件比较保守的睡衣,还是那身松松垮垮的浴袍,棉质的浴袍斜斜的挂在一边,露出大半个右肩,肩胛骨若隐若现,双腿大大的张开着,右腿很不安生的蜷曲,把本就很短的衣摆翻得更加往上,勉强遮得住大腿根部。

山治不用看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会是如何的欲求不满,无奈的在床边坐下,手终于还是抚上了少年裸露在外的右肩,顺着线条一点点往上滑着,最后捏住少年的脸转向自己。

十三四岁的孩子,身体开始慢慢的发育拉长,由于一直在练习剑道的原因,骨骼长得很开,越来越漂亮的身段,隐藏着爆发力,越来越吸引人。

山治哀叹了一声,终于还是无奈的俯下身,在索隆的脸颊落下一个亲吻,单纯的唇瓣轻触着肌肤,男人弯着腰感受了很久,才慢慢又直起身,然后视线向下,打量着索隆小麦色的肌肤和细窄的腰,已经能够想象等索隆的身体真正张开,又将会是怎样的性感……

真是折磨人啊,小混蛋

当然是知道孩子最近在纠结着什么的,也很乐意索隆到现在依旧这样依赖自己,可是山治也很清楚,再这样下去,迟早是会出事。

你这样一点都不排斥我,到时候只会让我得寸进尺,那是我最不愿意发生的。

苦笑着,山治帮索隆把落下肩的浴袍从新拉回去,然后扯过毛毯把索隆裹个严实。

“晚安,小绿藻。”

最后在索隆的耳边这样讲着,山治把灯关上,带上了卧房的门。

而几乎就在山治关门的同时,索隆张开了眼睛,他扯开毛毯坐起身,眨着眼睛看着闭合的门。

晚安?

索隆无意识的伸手扯过一边的抱枕,整个人开始慢慢的缩成一团。

我当然也想要晚安……但是你知道么,爸爸。只要你不在身边,我就没有睡着过……

自嘲的笑了笑,索隆下床,重新打开灯,没有勇气和那个人讲,没了那个人居然会变得这么不安,害怕被嘲笑懦弱,清楚自己已经长大。

曾试过偷偷的拿男人的烟吸过,想如果拥有了一样的味道是否就可以安定,却除了被呛得死去活来,什么都没有得到。

赤着脚下床,索隆拉开自己的床头柜,在最角落,有一个小罐,里面放着从路飞那里要来的安眠药。

索隆迟疑着,不清楚是不是该真的食用,总觉得吃了,就像在认输一般,被迫妥协什么。

在看了许久后。少年最终还是把小罐丢到了柜子的最角落,然后呆呆的站着,任由凉意从脚掌心开始蔓延,直到身体完全凉透冰冷。

就这样不知晓站了多久,突然细微的哼了一声,索隆一怔,猛的捂住自己的嘴,迅速蹲下身。

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索隆张大了眼睛,有水雾慢慢的溢上酒红的眼眸,他惨白了一张脸,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着,而晶莹的液体还是顺着脸颊掉落到地板上。

索隆瞪着砸在地板上溅开的透明液体,终于再抑制不住颤抖的呜咽,他大力的把脸埋入自己的臂膀,死命的蜷缩着,断断续续发出拼命压抑后依旧泄露的哭腔……

而与此同时,在另外的卧房。

金发的男人靠坐在窗台,身边的烟灰缸已经落下了厚厚一堆的烟蒂,男人还在继续抽着。

在男人脚边,放着一个小巧的录音机,这时候磁带缓缓的转动着,可以清晰的听到是索隆的声音,都是些对话,和任何人的对话,只是那些旁人的对话皆是空白,只有索隆的声音,一遍一遍在不大的卧房持续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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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8-9 00: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讓人傷心啊  黃毛你根本就放不下綠藻  還睡在綠藻的房裡
心裡明明就是在意得不得了啊…… ><

小綠藻不經意間就能讓讓老爸蕩漾啊~~~
要是再抱著睡  真有一天就會忍不住了  但綠藻還是誤會  以為長大就不能再那樣親蜜的撒嬌
應該要快快長大  
在黃毛眼裡那春色無邊的睡相   嘖嘖嘖  小綠藻你太美了
你老爸都快受不住要噴鼻血了  可以想見那種壓抑的痛苦

但讓人心疼的是  竟然從這個時候就想依賴藥物入眠
那種安心的依賴失去了  連在家裡都無法安睡    綠藻你怎麼就說不出口呢?
這兩隻 啊啊~

[s: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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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阳洛水之神 | 2011-8-9 16:59:29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

第二天,两个一夜没睡的人相互都没有发现对方的黑眼圈,头胀痛着,神经一跳一跳很是难受。

索隆一直低着头,早上洗漱的时候,过于通红肿胀的眼睛把自己吓了一跳,真的没有脸抬起来。

沉默。

这是这对父子这些年来第一次沉默得这般彻底,各做各的事情,匆忙的塞着早饭灌着牛奶,热咖啡。

“吃好了?”随着刀叉放下触碰餐盘的声音,山治抬起头,而索隆正好低头擦着嘴角残留的汁液。

索隆的随意点了点头,山治拿过车钥匙“那我们走吧。”

……

“看什么啊?”
终于受不了路飞一直盯过来的视线,山治没好气的拍过去“老子对你没兴趣。”

“山治,你多少天没睡觉了?精神好差。”视若无睹金发男人拍过来的手,路飞很认真的凑上前,打量着山治那张看着就颓废的脸“天,像快死了一样。”

“你才马上进棺材呢!”把一叠资料扔到桌上,指着照片上的人“不是说任务取消了么?赤犬那个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当初也是,居然把自己的孩子安排在和索隆一个班级,教唆挑拨……

“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黑发青年又是一副经典的白痴表情,拿过资料翻看着,末了打了个呵欠“要不我换个人?你等下要去接索隆吧?”

金发男人盯着桌子没有答话,骨节分明的手优雅的敲着桌面
“……不,”良久他轻轻吐出一个单词,然后接过路飞手上的资料站起身“还是我去吧,这种人,用不了我多长的时间。”

修长的身影利落的离开,模糊还能听到点声响
“……米霍克么?…对,今天会晚回去,你去接一下索隆……嗯,好,再见……”

***

“呦,索隆,你今天怎么回事?眼睛怎么跟个兔子一样?”

刚跨入班级,就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索隆冷着脸没有理会,只是在放书包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猛,整个甩到了人脸上。

“啊,抱歉。”索隆漫不经心的勾起一抹笑,尽管脸色真的很难看,眼睛也肿的不像话,但并不影响那种邪肆狂放的魄力。

赤袁怨毒的瞪着居高临下的绿发少年,索隆却完全不予理会,自顾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早已经不是当初什么都不知晓而又怕生的孩子,但其实索隆自己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是那种与身据来的气势叫人忽视不得。

而赤袁,不知晓是否是孽缘,那个红发的阴郁少年在小学时就和索隆一直不对盘,当年第一次被围攻,也是这个人带的头,现在居然到初中也一直同班,实在不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大哥,你来了。”

刚坐稳,强尼和约瑟夫就拎着大包的零食围住了索隆,在近距离看到索隆夸张的眼睛后,两个人不出所料的都露出了下巴砸地的夸张表情。

索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趴上了桌子
“别问,别烦,我现在要睡觉,你们自便。”

索隆如愿以偿的昏睡了整整一天,甚至中午都没有起来吃饭,若不是傍晚强尼和约瑟夫把人叫醒,很有可能还会继续睡下去。

“放学了?”
索隆有些迷迷糊糊的问着,揉着眼睛坐直,刚抬头就对视到了班主任盛怒的晚娘脸。在其之后,是强尼和约瑟夫不断做着抱歉的手势。

“你还知道放学?”
达斯琪双手叉腰,严肃的瞪着那个不明所以的少年“罗罗诺亚,别以为你成绩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初中和小学可不一样,不是靠点小聪明就可以名列前茅的,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是要掉队的,你……”

比起那时候的薇薇,眼前这个班主任啰嗦太多了。

索隆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视线随意的扫到窗外,没有看到金色的影子,无可抑制有些小小的失落。

“罗罗诺亚!!来我办公室,现在!”

——理所当然被这样吼了。

从达斯琪的办公室出来,天已经很黑了,冬天的日时很短,事实上现在还不到六点。

放学后的校园总是冷清的,到处黑灯瞎火看不到一个人影。

索隆在硕大的校园走着,逐渐直觉不对,他慢慢缓下脚步,凝神四下听着,猛然向右转身,却还是晚了一步,成年人从背后抱住少年,倒有麻药的手帕紧紧的捂住少年口鼻,昏迷前,索隆只来得及扔下自己的手表,那是前段时间米霍克送的生日礼物。

***
  
山治透过瞄准镜望着对面大楼这次的任务人,和预想中的不一样,意外的棘手。总是站在阻击的死角。

收回阻击枪,山治从容的把枪拆开放回背包。

——很显然,他要换个方案了。

***

米霍克眯着眼按掉了通话键,终于下定决心下次见到山治,一定要把他的手机斩成几段。在男人的脚边,倒着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没有生息已经很久了。

他又打了一通电话给香克斯,左手上握着的,是一款Patek Philippe的手表。独特的造型,很容易辨认,正是前段时间送给索隆的那一条。

***

索隆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混杂着冰块的刺骨寒水让还在发育中的青涩少年无可控制的打了个寒颤。

清醒后,立刻开始感知环境,废弃的仓库,灯光却意外打得很足,动了动手腕,被拷在十字的木架上,绑得很紧,稍微动一下就会生疼。

勉强低头看下去,腿倒是没有被束缚住,只是不知晓被注射了什么,完全没有知觉。

“你倒是挺会无视人的嘛,罗罗诺亚 . 索隆。”
一只带着皮手套的手勾起了索隆的下颚,让人被迫抬头,那是第一次,索隆与赤犬正式的会面。

“是你?”
单薄的少年眯了眯酒红色的眼睛,耳濡目染很久,他倒是知道这个叫做赤犬的人——赤袁的父亲,元老会的高层,总是和梅丽唱反调的男人。

“真让我惊讶,你认识我?”
这样说,赤犬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吃惊的表情,他后退了几步,坐上一把椅子,翘起了二郎腿。

索隆哼了一声,偏过脸,没有答话。

“……你似乎一直在让我吃惊,小家伙,你都不会觉得害怕么?”

“害怕有用么?”偏着头的少年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重新直视着鸭舌帽的男人,酒红色的眼睛奇妙的变得艳红起来,闪烁着嗜血的光耀,野兽般危险,而那样随意勾起的嘴角,放肆而狂傲,完全没有一点阶下囚该有的惧意。

“别这样,小鬼,虽然方法粗暴了点,我把你弄到这里来可是没有一点恶意。”一边说,赤犬一边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一堆人从门口涌了进来,其中还有一个人架着一台摄像机。

索隆的眼瞳猛的缩紧。
“你什么意思?”声音完全冷了下来,很难想象,不过才十三四岁的少年,甚至完全没有杀过人,自身居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强烈慑人的气势。

赤犬赞叹的啧了一声,撑着脑袋“别紧张,只是想和你打个赌而已,赌你的父亲,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爱你。”

说话的当口,摄像机已经架好摆好了位置,一个外国男人走到了索隆的面前,手上拿着一支注射器。

索隆看着针管,终于忍不住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液体却还是一点一点打进了少年的体内。

“别紧张,孩子。”赤犬闲适的看着明显暴躁起来的索隆,终究还只是个孩子罢了,在心里冷笑一声,他继续讲着“十分钟之前,我已经打电话给你的父亲了,告诉他你在我这里,还和他讲,想要救你,就要用他自己的命来换,你说,他到底会不会过来呢?”

“我反正赌他不会来。”换了一条腿翘起,赤犬看着再次安静下来的索隆,知道人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别不信,不然我们就等等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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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8-9 18:25:14 | 显示全部楼层
赤犬這個混蛋到底要多變態啊[s:103]
連小孩子都不放過啊!!
不過很期待看他怎樣對待小Zoro[s:105]【你才是變態啊!】
話說赤犬的兒子那名字……讓我想起黃猿……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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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8-9 18:26:11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綠藻被綁架!!!  而且還是赤犬幹的!!!
安排兒子去跟綠藻同班  好噁心  好變態….
校園罷凌  果然是這種仗著有老子撐腰的混蛋東西幹出來的
不知怎麼的 覺得達斯琪班主任會被小鬼們欺負  ccc

Google了一下Patek Philippe的錶款  很好看!!!  米叔對綠藻真好  ^^
山治一定會來的!(應…應該吧  XD) 綠藻可是他的寶貝  他的加油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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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阳洛水之神 | 2011-8-9 21:47:3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一)

自从赤犬讲完话,已经又过去了一段时间,索隆之后就再没有开过口,这会儿却突然呼吸重了起来,额上也渗出点点的冷汗。

酸冷的刺痛,不是在肌肤表面,而是从骨头里透出,无穷无尽持续不断,千万蚂蚁在爬一般。痛,又瘙痒。

手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抓,却被铁链扣住,索隆咬住下唇,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
——不过是无休无止的痛痒,……而已

赤犬观察着人,知晓是药效起到了效果,他再次示意那个外国人,得令的壮汉带上手套,接过一边人送上来的手术刀,慢慢走向索隆。

巨大的阴影慢慢的逼近,花了很大力气忍耐的索隆勉强抬起了头,听到赤犬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

“十五分钟过去了呢,啧。不过没关系,或许我们可以多等会儿,说不定你爸爸忙不是么?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闪烁着寒光的手术刀开始若即若离的在索隆的身上比划着,很快就割破了少年的校服,冷风灌进来,非但没有缓解瘙痒,只在皮肤表面抚过反而让内部的痒意刺痛更加明显起来。

“很痒,想抓?是不是?”赤犬的声音,明明隔得很远,却催眠般的在耳边炸开,近在咫尺一般,同时,冰凉的刀锋也终于贴上了裸露的胸膛,停留在右锁骨的下方。“放心吧,会让你舒服的……”
梦寐般的轻声呢喃,刀终于割下,生生的疼刺激着皮肤表面的触感,倒是缓解了体内撩人的刺痒,只是之后,当血珠顺着肌肤缓缓的滑落,那种若即若离,又缓慢至极的轻抚,让所过的地方,刺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刺激得索隆整个人都开始战栗。

又是一刀割在左锁骨,切割得很深,然后倾斜角度,缓慢的向右腹部斜斜的拉滑过去,那种剧烈的生疼让索隆猛的高扬了颈脖,偏偏痛得发不出一点点声息,剧烈的痛楚之后,就是由内而外撩拨人的瘙痒,混合着一波波刀伤火辣辣的痛。

索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张脸惨白惨白,那双酒红的眼眸溢满了生理盐水,看什么都是模糊不清,意识在逐渐的远去,身上的痛却越发的明显。

不是一刀接着一刀,而是在疼痛后确保会感受到撩人的痒意,才再一刀的落下,早已经分不清是割的哪里了……

赤犬的声音,在这样的境况下,又一次的响起“啧,啧,这么久了,你爸爸还没有来呢,果然是不要你了吧。”

模糊的意识在听到这样的话后,瞬间的清明,几乎是本能的反驳“……哈……哈……那又……关你,什么事……”
双手捏紧,完全没有意识到指甲已经嵌入了掌心——身上的痛太过的剧烈,已经无暇顾及小方面的痛了。

“不恨么?看着你这么难受,你爸爸他都没有过来呢……你看……”视野中遮住光源的阴影消失,取而代之是摄像机的镜头被拉近。
“我全程都拍下来了哦,完完全全的直播给你爸爸看到了,但是,他到现在都没有过来呢。”

一股阴冷不同于任何疼痛的感觉猛的遍布周身,那种心脏猛的下坠,掉入冰窖一般的冷意绝望。

不对……索隆晃了晃脑袋,是哪里搞错了……不对……

“让你这么难受,但是最终比较重要的,还是他自己的命……”

才不是……努力抑制不由自主涌现上身的恐慌,脑海反而变得清明起来

“别讲……哈……你,骗……呵…哈…………”
一边想要反驳,一边忍受着身体上的难受,所幸极致的痒与痛后,身体渐渐的开始麻木,勉强能够缓慢接受

“我就,不信……随你……怎,么说……”
酒红的眼睛倔强的瞪着那个至始至终翘着二郎腿看戏一般的男人,满满的不屑挑衅。

一直好整以暇的鸭舌帽男人接受到那样的视线,脸色猛的沉了下来。
“哦?是吗?”冷笑一声,赤犬再次招了招手,于是又有两个人抬着一盆透明的液体走了过来。

“给我泼。”

那是百分百纯度完全没有稀释过的酒精,抬着液体的两个人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看着身体划满刀伤,大口喘气的孩子。

——地上已经滴满了血和汗水,还穿在身上的校裤也已经湿透,从边角滴落血与冷汗的混合物。

于心不忍……

“怎么了?”
赤犬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隐带威胁。

两个人浑身一怔,闭了闭眼,然后怜惜的看着闭着眼调整着呼吸,浑身都在颤抖的孩子,一咬牙,猛的把酒精泼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终于混着哭腔冲出了喉口,索隆剧烈的颤抖挣扎着,冷汗不断的渗出滑落。

赤犬冷眼旁观,看向那个外国男人“再给他注射一支X657,然后再注射一支短效用的止疼剂和镇定剂,效果最好的那种。”

“什么?老板……”

这回就连刚刚不断在索隆身上弄下刀伤的外国男人都诧异起来。然而在接受到赤犬阴冷的视线后,任就选择了默默的执行。

止疼剂和镇定剂的效用显然是很快,少年慢慢的平复着呼吸,脱力的任由锁链扣住自己的双手,头无力的低垂着,显然失却了所有的力气。

“把他放开,然后压到我这里来,这里。”赤犬张开自己的双腿,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中心。

——显然,索隆那般挑衅的眼神让他近乎忘记了他的初衷,现在,他只想要狠狠的折磨这个少年,让他在自己的身下求饶。

索隆踉跄着被人按压着跪趴到了赤犬的双腿中心,当然想要反抗,然而真的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屈辱的仍人宰割。

鸭舌帽的男人单手抬起了索隆的脸,对视着少年到现在依旧耀眼戾气的酒红眼瞳。
“把摄像头拉近,我要让山治好好的看看,他的宝贝儿子是如何服侍我的。”

一只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当独属男人的东西弹蹦而出的时候,索隆终于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你!”
他猛力的开始挣扎起来,脸却稳稳的被赤犬抓住,下颚一阵生疼,显然是被人拉脱臼,而后,那个肮脏的东西就那样直接捣了进去……

“要恨你就去恨你的父亲吧,小东西。”赤犬一边剧烈的撞击,一边讲着,他低头去看少年,想要欣赏少年屈辱的表情,对视到的,却是索隆越加浓烈的杀意,那般暴烈而凶狠。

几乎是在对视的瞬间,赤犬就射了。

时间似乎静止一般,所有人都愣住了。

索隆先是茫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猛的反应过来,浓烈的厌恶混杂恶心涌上心间,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让他挣脱了所有人的牵制。

他狼狈的跪趴在地上,不断的呕吐着,从未有过的屈辱让他的心脏一阵阵的缩紧,这比在他身上割百刀都要难以让人忍受。

——轰!!!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被人从外切割成了两半,砸到地上。米霍克带着浓烈冰冷的杀气走了进来,身后是神情难得严肃的香克斯。

面无表情的金眸男人在看到不断呕吐的绿发少年后,周身的杀意更加的凝实了,他的视线猛的射向赤犬,右手按上了刀柄。

“别,先带孩子回去,他状况很不好。”

香克斯按住了恋人的肩,然后上前几步把索隆抱起,镇定剂和止疼剂的效用似乎已经逐渐失效了,那自骨子里传来的刺痒让精神终于开始恍惚的孩子难以抑制的扭动着身体。

“快,我们走,索隆现在急需治疗。”
口吻难得急促起来,香克斯深深的看了一眼赤犬,鸭舌帽的男人完全没有制止人的举动,不如说,已经没有了挽留的必要,毕竟他并没有想过要和这两个人打起来。

“过几天,你们把录像带送到山治的家里去。”

他这样对着自己的手下讲着。

***   

“啊啊啊——啊——”

百里外都能听到的痛苦叫声,香克斯和米霍克站在床头,边上是忙里忙外的梅丽专用医生乔巴。

“就没有什么办法么?”
米霍克一瞬不瞬的盯着被绑在床上的索隆,尽管已经用了温柔的绑发,但是孩子被绑住的四肢还是被自己扯得磨破了皮,血透过布条渗出,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啊,爸爸,爸……啊啊啊————”

疯狂的刺痒痛楚霸占了索隆所有的思维,在知晓自己处境的境况下终于松懈了绷紧的最后一根弦。完全无意识放任了本能。

前段时日的思念不安完全的爆发,陷入昏迷的少年不断的叫着自己依赖的人,眼角不断的滑落水泽……

“山治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么?”米霍克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一次询问。

“……打不通,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我,他马上就会过来了。”香克斯也不记得这是自己第一次回答,他又看向乔巴
“镇定剂和止痛剂都没有用么?为什么?”

“……他被注射了最新的毒药X657,那种药抵抗镇定剂和止痛剂,被用过一次后就会产生抗性甚至反弹,除了身体会永无止境的刺痒,过量的注射还会产生幻觉……”
乔巴泪汪汪的看着米霍克和香克斯
“没有治疗的方法,X657因为没有后遗症,所以发作起来是完全没有任何方法能缓解的,相对的,只要坚持过去,人就……”

他哽咽的看着惨不忍睹的少年,“本来,如果他喊的人在的话,或许还会好受些,但是……”

……

那天,少年喊了整整一夜,而少年口中的人到最后,都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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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ish | 2011-8-9 22:14:12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什麼…我以為米叔是打電話給綠藻  orz  我去面璧思過……



可憐的小綠藻  我心疼了 虐綠藻身心都是虐我心吶  可偏又愛看……
最需要的人還不來  十幾歲的孩子得承受這些….
黃毛要知道了真不知道會怎麼樣的狂亂…

[s:97]
[url]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234947[/url] 魚乾鮮網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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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8-9 23:39:57 | 显示全部楼层
Sanji你個混蛋啊~~你的小情人……錯,你兒子在被人虐啊,你死哪去了啊~~~快來救救Zoro[s:97]
赤犬那個超級大BT,忒狠了……
對一個這麼小的孩子怎麼下的去手
Sanji到底在幹什麼啊,爲了逃避連Zoro的死活都不管了嗎,Zoro最需要的是你啊!!

這章的最後一句話看的我心裡這難受,這心疼

小洛的虐的功力越來越棒了,其實虐文很難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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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阳洛水之神 | 2011-8-10 20:24:55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二)

“……结束了?”

“结束了……”

众人沉默着,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少年,那一问一答,仿佛耗费了所有人的精力般,再不愿动一下,讲一句话。

“……走吧,我们先出去……山治,刚刚我已经打通电话了。”良久后,香克斯轻轻的拍着米霍克的肩,就连这样的男人,这时候也笑不出来了。这一晚,大家都太压抑,那般惨烈的喊声,摧残着所有人的神经。
他又回头看着小医师“乔巴,你也去休息吧,一晚上……辛苦了。”

“好……马上,等我给他上药。”

——吱嘎

病房的门发出开合的响,一股无可忽视的冷凝气势瞬间席卷了整个病房,三人都回头看过去,金发的男人站在门口,微喘着气。

“……他怎么样?”声音暗哑,山治单手扶在门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在拼命的压抑,保持冷静。

“……乔巴,我们都出去吧,药让山治等会儿上好了。”

没有回答问题,香克斯拉过乔巴的手,一手推着米霍克。

“抱歉……我们后来还是去晚了……”经过山治的时候,香克斯低低的这样讲,然后轻轻关合了门。

山治站在病房的门口,好一会儿后,才迈步走近病床。



首先映入眼帘,全都是血,满床的触目惊心。

以至于山治好久后才移开视线,转向孩子苍白的脸,眼角凝着未干的泪。

山治怔怔的看着,在他记忆中,孩子是从来都没有哭过的,那样倔强不服输的个性……他伸手接过索隆眼角晶莹的液体,迟缓的放入口中。

涩的……

视线又转向孩子的四肢,缠着手腕与脚腕的布条,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呈现近乎于黑的暗红。而胸膛缠绕着的一圈圈纱布,也早被大片的血色晕染。

山治愣愣的看着,好半响后才想起什么,伸手去解绑住索隆手腕脚腕的布条,手一直在颤抖,接触着直到现在都没有干透的液体,颤抖越来越剧烈。

金发的男人快速的收回手,闭上眼,深呼吸着,却连呼吸都在颤抖……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的觉得,我是如此的混账!

“乔巴……”他声音变调了的喊着,末了才发现已经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口堵着什么,生生的压迫着。

而昏睡着的人就在这时颤了颤睫翼,这让打算起身的人再次定住了。

缓缓开合的眼,迷茫的酒红色眼瞳,眨了眨后,孩子显然感受到了什么,视线直直的看向了山治。

四目相对,彼此无声……

然后少年轻轻的勾起一抹安然的笑,用低哑气若游丝的声音讲了句

“你终于来了。”

……




(二十三)

没讲出口的,是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索隆伸手想要去触碰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手脚动弹不能,随后一阵阵的疼痛再一次一波一波的传过每一处神经。

索隆蹙了蹙眉,却也只是蹙了蹙眉,现在的痛和昨天晚上的疯狂相比,真的不算什么。

“这个……”他动了动手腕,“不解开么?”他安静的笑着,看着山治手忙脚乱而又小心翼翼的开始弄那些布条,偶尔触碰到了伤口也不甚在意。

不知晓是不是因为发泄一晚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这个金发的男人就在身边,他现在是真的很安定。

“昨天,”他看着天花板,不理会自己的嗓子已经严重的损坏,轻声而缓慢的讲着,他没由来的自信,不管自己的声音有多小,那个人就是会听见的“赤犬没有打电话给你吧?”

“……什么?”

“他骗我说……”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索隆的脸上一直噙着笑意,偏转头看向山治“你不会来带我走”顿了顿,孩子的声音更轻了“结果你真的没有来。”

山治看着孩子一边笑一边问,一边有液体从眼角滑落。

“是有原因的,对吧?”

一边这样问着……

又眨了眨眼睛,索隆似乎很茫然的抬手,擦到一手的液体后,他蹙了蹙眉
“嗯?……眼睛里进沙子了……我——”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孩子已经被山治搂住。
“别这样,绿藻……宝贝……别这样……”他不敢用力的搂着人,那时候香克斯打电话给他,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真的让他窒息般的痛,而现在索隆居然这么平静,完全没有一点抱怨的看过来,甚至为自己找着理由……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索隆安静的窝在人怀中,满鼻久违了的烟草味。

对不起……么?

酒红色的眼瞳暗了暗,我要的,一直都不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啊……孩子手紧了紧,突然发狠的猛抱住了轻搂着自己的山治,完全不顾及伤口再次崩裂开来,他把脸埋在男人怀中,忍受着全身剧烈的痛,似乎是要想把在男人的味道,狠狠的刻入自己的脊髓。

——是不是这样刻骨铭心的感受,记住你的味道,在日后独自一人的时日,就能不那么思念

——为什么会如此的祈望,为什么恨不起来……明明是该抱怨的,为什么你不在……

——你只是单单的站在这里,就这般让人安心,这要让我日后该怎么办

……

“不要说对不起……你从来不欠我什么,我不需要对不起……”

他毫无条理,多少暴躁的讲着,压抑了整整一个晚上的负面情绪终于全面的爆发了出来,双眼赤红,索隆松开山治跪坐起身,“你——唔……”

唇被男人猛的堵住了,索隆的手被山治温柔的抓住,男人反抱住孩子,一遍一遍,在索隆的唇瓣舔舐着,轻轻的托起孩子的脸。

“张嘴。”

温柔而坚定的命令着,然后强硬的探入,描绘着口中的形状,滑过牙床,他是那般强势却又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稀世的珍宝般供奉着,安抚着孩子的情绪……

索隆先是诧异的张大眼,然后恼火的扭动,他不需要这样好似怜悯般的温柔。双手挣扎着,结痂的地方又破开,男人却一直没有放开他,反而吻得越来越深入而热烈,满含厚重的情感,渐渐煽情。

索隆终于被人压到了床上,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他放弃般的闭上了眼,酒红的眼眸一闪而没无奈的认命。

他稍微抬起了头,第一次回应了男人,生涩,但又粗暴而激烈,他那般暴躁如同一只小兽,狠狠的咬住男人的舌,然后纠缠着不让人离开。血腥味这次不仅仅是充斥鼻腔,更是在整个口腔散漫。

——这个孩子从来都不是温顺的猫咪,而是收敛爪子的豹崽,骨子里藏着的,是和他父亲一样疯狂而桀骜的灵魂。

金发的男人睁开眼,望着身下的人,那双湛蓝的眼眸显得深不可测,而孩子挑衅的看上去,酒红色的眼瞳灼人而夺目

疯掉了……

山治目不转睛与那双红眸对视着,血的味道让他兴奋,而孩子如同血凝一般的眼瞳更是让他无能自拔。

疯掉了……他用力的抓着孩子的手腕,看着孩子吃痛而更加光彩夺目的眼睛,感受孩子回击般凶恶咬向自己舌的举动——这次是彻彻底底的,疯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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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8-10 22:53:01 | 显示全部楼层
Sanji終於行動了,終於做了背德的事,恭喜[s:94]
對於Zoro說的那些話,Sanji,你情何以堪啊~~
小Zoro好懂事,他在心裡的那些話,真是讓人看著就揪心
多容易滿足的孩子,沒有任何慾望的孩子[s: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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