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枫彦 于 2022-6-5 20:28 编辑
嘿~我回来更新咯,持续了一个月的轮x终于结束了【吐血
时间间隔太长也许会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大家见谅[s:64]
是说我真的不是坑,只是比较懒……
ps.突然发现这更藏得有点多 于是把后半段不算很限制的放出来0w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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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开门的响声惊醒了索隆沉溺的大脑,他的视线依然被劳奴的胯部挡住什么也看不见却能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从门外进来,他的心猛的一沉乞求着不要是下意识涌进他脑海的猜想。
“你们搞什么鬼啊?!”他听见刚进来的人群里传出这样的声音。
“不就在搞主人的新性奴吗。”正在他后穴卖力抽插的劳奴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地上这些蠢货是怎么回事?”那人又发问了,显然和第二批人刚进来时有着同样的困惑。
“一开始被这贱货搁倒的,现在没事了他被我们制住了!”几个已经进了索隆屁股好几回的劳奴似乎是爽够了,多了几分耐心解答来人的问题。
“好吧,”来人显然也没对地上晕厥的劳奴太过上心,随口答应了一声就终止了这个话题。“可是你们怎么射的这个性奴浑身都是?”
“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玩的吗?”劳奴被来人的问话整的有点疑惑,开口反问道。
“主人说小少爷又在性奴里面放了卵了,就是放的这个性奴!”来人有些着急,没想到第二批人没有被传达到喂食虫卵的命令。
“还有这回事?!你们怎么不早来告诉我们啊!”正在索隆嘴里猛干几乎接近高潮的劳奴听了这话立刻停了下来从他嘴里撤出去生怕一个不小心泄到他嘴里。“喂喂,我要射了!你先出去让我射到里面!”他这样对身后埋在索隆后穴里的劳奴说道,原本彼此毫不相让的劳奴这次却好说话的从里面拔了出来让前面的人一个挺身插进索隆湿热的屁股射在里面。
“你们说什么卵啊?”一个显然是新来的,半天也没轮到第三次的劳奴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刚来啊?那是小少爷专门放进性奴肚子里孵的,据说别的营养液一概养不活,必须养在人身体里喂新鲜的精液才能孵出来。”来人中的一个解答了他的问题,也顺便开解了索隆迷糊的脑子里那点拼凑起来的始终没得到答案的不解。
“看时间你们都干的差不多了吧?赶紧带着地上这群撤出去换我们玩玩。”第三批人中一个看似是领队的人对小头领说道,估计是看不下去本来就算不上特别大的调教室生生装上三批人窥视着唯一一个性奴。
“真够猴急的。”顶回索隆后穴的劳奴低声嘟囔了一句也不敢反驳,草草在里面快速抽插了几下就射了进去。
“哈哈难怪我们这么多射到他里面也没见有多少流出来的,敢情是让他的屁眼给吃了!”他被接手给了第三批劳奴,还能听见上过他的劳奴们往外走时下流想调笑。“对了给你们提个醒,这浪货下面咬的人爽上面也会咬人,别大意了给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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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嗯……”索隆自己的声音从痛苦的闷响和抽泣中飘出来,“啊?你说什么?给我说大声点。”围在旁边的劳奴好似从里面听见了什么追问道,他们满脑子都在想着什么时候能插进性奴那个只能容纳两根的小洞,根本没工夫注意性奴呜咽着吐出的话在说什么。
“我杀了你们!!”一阵没来由的震吓伴随着索隆的怒喝惊的劳奴们忽然都忘了动作看向那个他们自以为已经不再具有威胁的性奴,那对赤粉相间的瞳孔侧目环视着他们,明明满脸潮红却令人想不起这是因为被轮番操干的结果。他们感到自己正被什么洪水猛兽死盯着,下一秒就会被它用爪子或者棱牙撕破喉咙。
索隆的挣扎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激烈,像是失了理智似的毫无章法的出招,绷着身体用头和腿攻击抓着他的劳奴。正面的劳奴吃了一记头槌立刻伴随着一声惨叫从鼻子里喷出鲜血溅在索隆脸侧,他的鼻子像是被砸断了哀嚎着松开了举起索隆的手令他摔在地上。
两根阴茎同时从大开已久的后穴滑了出去令索隆身形一软,甚至没法调整落地的姿势重重砸在地上。劳奴的惨叫喊回了同伴们停滞的脑回路,他们趁着性奴砸在地上是动作的不稳,壮着胆子一个箭步扑上去那身子压住他身体所有部位不敢轻举妄动——他是真的会杀了他们。
索隆的每寸身体都被紧紧压制住,不再是轻视的几双手而是劳奴们重量级的身体。他狠命发力鼓起肌肉,可单凭虚弱的腰部无论怎样也发挥不出平时的力量。他狠狠锁定着目光可及的劳奴丝丝喘着气,像是要用骇人的视线把他们生吞活剥。
“哈……哈哈……说得好听……什么要杀了我们,还不是只能趴在地上等……等着被我们操!”一个劳奴站在索隆视线外的地方心虚的反驳,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或是提醒同伴再怎么可怕这还是个只有屁眼有价值的性奴,殊不知自己额头上净是渗出来的冷汗。
索隆的头被牢牢按在地上不能动弹,眼睛因为过于用力被挤压在地面上甚至出现了点重影。眼看性奴又一次败在他们的蛮力镇压下,劳奴们的阴茎又记吃不记打的站起来了。三四个人一边把索隆的下半身侧过来张开腿,途中那两条强韧的带着刀疤的腿还在踢打挣扎,但在几乎十个人的镇压下还是失去了原有的杀伤力。
阴茎又一前一后的挺进了引人入胜的后穴,索隆的一条腿被劳奴用脚踩在地上,另一条被掰开到贴紧自己的腰侧方便同时两个劳奴能从他的正反面赶紧去。他的视野里只有模糊的在周围团团围起来的腿脚,和单膝跪下来的劳奴撸到硬挺只等着干进他身体的阴茎。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挫败着索隆的神志,明明媚药的药效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明明他尽了全力去反抗却还是在一瞬间再次被压制住;多年高强度的训练还不及圣天龙人卑劣的药物和他们走狗的蛮力。
无能。
这个词瞬间充斥了他的脑海令他眼前一黑,这是他多年来始终最厌恶被安在自己身上的词汇。他毕生的目标不允许它出现在自己的道路上,索隆深知哪怕一丁点的软弱和退让都有可能令他错失抵达目标的机会,但身上叫他无法动弹的重量和后穴仅剩的疼痛像是从路两侧伸来的魔爪,死死缠着他把他从道路上脱下去坠进和他们一样的深渊。
他的抽泣和喘息还是被咬牙咽进喉咙里,但不断涌出的泪水却让索隆开始不确定是和先前一样不受控流出的生理盐水还是带有什么别的意义。他随便找了房间的角落紧盯着,强迫自己去看那些无机的柜脚而不是周围劳奴的腿脚和阴茎——不要去想下面会有什么,他绝对会从这里出去的。
虫卵不再胀大了,像是酒足饭饱一般安定下来不再在索隆肚子里兴风作浪。但虫卵的饱足绝对不是这场轮奸的结束,因为除了耳边吵嚷的那些劳奴下流的调戏和身后胯部撞击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外,他几乎要爆炸的脑子分辨出了一丝不一样的声音——铁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