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是红白网站上的LadyMarshmallow,作者好像有段时间没有登过了……所以暂时没有授权。侵删! 原文非常可爱!任何问题都是译者的锅!有条件的大家可以去原站支持一下作者!
与凯多的战斗结束了。 他们赢了。 战斗后,虽然他们多数已经浑身是血,半死不活,但事实上,他们确实是胜利者。这不是一场轻松的战斗,从来都不是。当然,这是理所当然的考虑到某个人,更确切地说是在那个旗帜下航行的,没有一天不引起足以震动世界的骚动的某一群人所带来的结果。路飞,带着他那难以想象的固执,以及那一群陪着船长胡闹的,毫无理智的船员,能够创造出另一个奇迹。 这几乎足以让罗原谅他们在他与草帽们结盟的整个过程中所引起的所有压力和头痛。 俗话说得好,结果好一切都好。 虽然罗坚信,如果能让他在现在这种精疲力尽且血流不止的状况下回到极地潜水号睡上个三天三夜,那么一切都会更好一些。但是当然了,路飞有一些截然不同的想法。 根据橡胶式的恐怖理论,除非他们举行宴会庆祝凯多的失败,否则一切都不能算是真正结束。还有,因为顺平已经正式成为他们的舵手,所以路飞坚持说他们绝对需要一个派对,有很多肉,当然——“因为那些战斗让我太饿了,特拉男!我需要肉!”—和酒—“这是给索隆和娜美的!”——还有音乐——“我们是海盗,所以我们要唱歌!”——直到大家都同意,他才肯闭嘴。 即使出于对这个海上恶魔所有的忍耐,罗还是实在无法弄清楚路飞所有保留的精力都是哪来的。* “我要回我的船上去,”罗宣布,并立即忽略了他自己船员的大声嘘声,这本身就很荒谬。说真的,这些白痴基本上都是一小时前都只是会走路的死人。 当然,橡胶恶魔没有任何反应,他挡住了罗的去路,噘起了嘴。“但你现在还不能走!你是我最喜欢的盟友!” “我想我不喜欢这个头衔,”罗抱怨道,感到一股由脊柱蹿出的寒颤。他不知道成为路飞的最爱意味着什么,但他确信这对他来说不是好兆头。 一想到这个,罗已经感到头痛了。 路飞,像往常一样无视他的不满——自私的小混蛋——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疯狂地摇晃着他。 “你得加入这个派对,特拉男。我不会让你走的!” “放手,草帽当家的。” “不要。”如果可能的话,路飞把他抓得更紧了。当路飞的手指抠着他的伤口时,罗几乎无法掩饰他的皱眉。 罗已经知道路飞很固执,但如果另一位船长认为他会轻易退缩,那他就有麻烦了。如果他愿意,那么他也可以很固执。 路飞的血液中可能流淌着D之意志,但罗也有。 于是接下来的几分钟他俩瞪着对方——罗皱着眉头,路飞恳求地睁大眼睛,竭力想要在固执方面战胜对方。这是一场意志的较量,直到一个新的但熟悉的声音加入了这场争斗。 “特拉男!来和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是索隆,他的嘴角咧开,独眼中闪烁着一种自信,只有一个与死亡搏斗并取得胜利的人才能拥有这种自信。当他走近他们的时候,他的两只手上已经各拿了一杯啤酒,随着他的靠近靠近,罗可以轻易地看到他手臂和身体上的绷带。 索隆看起来很凌乱。 很诱人。
(就像正等待被亲吻。)
罗真心认为这是作弊。 你看,罗的弱点少之又少,幸运或不幸的是,索隆,虽然大多数时间里他都在瞎转和迷路,但他成功地找到了那个正属于自己的位置,甚至超过了他那个“海洋的诅咒”一又四分之三英里。 所以说真的,没有人会因为罗说这个世界此刻对他不公而责怪他。 “给。”索隆低沉的声音把罗从他的思绪中拉了出来,一只手朝他伸出来,催促他去拿那杯啤酒。 “很好,”罗气冲冲地说,听上去只有四分之一的恼怒,他放弃般地叹了口气,接过索隆递给他的那杯啤酒。 他因为索隆的要求迅速让步,这很让人很尴尬,但他的行动得到了回报:索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罗认为屈服于索隆的想法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向另一个人屈服的结果比罗想象的更令人满意,罗本来也会笑的——索隆的欢乐比想象的更有感染力—如果他没注意到路飞奇怪地看着他的话。 另一个船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一种可怕的沉默看着他。这是一种既茫然又平静的凝视,仿佛路飞能看穿他所有的防御,直接透过他的灵魂知道一切,却丝毫不泄露他到底知道了什么的。罗不喜欢这种被人从里到外审视的感觉。他也读不懂这样的路飞。这让他勃然大怒,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动物:被困在角落里,无处可逃。 “什么?”罗瞪着路飞,语气听起来比他想的更严历,但路飞似乎不在乎,继续盯着他,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最后,过了几秒钟(感觉就像过了几个小时),路飞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翘起,形成了他熟悉的笑容。他看上去不知怎么的有点高兴,但罗真的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分析路飞刚才的变化可能意味着什么。 路飞用他标志性的笑声宣布道:“下次我想要特拉男和我们一起参加派对时,我就叫索隆去邀请他。”路飞对着他和索隆热烈地点头,好像他刚刚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罗无法摆脱这种想法,路飞不知怎么发现了索隆对他越来越有吸引力。这不是一种愉快的感觉,但罗还没来得及对他说什么,路飞就已经飞快地离开了他们,把自己发射向厨子的方向,大喊着要准备很多肉。 “你们船长疯了,”罗说,部分原因是他有权发表看法,但主要是他不想让自己去思考路飞是否已经意识到他偶尔(现在变得频繁)想要下意识地去亲吻索隆的冲动。 “如果他没有,我也不会跟着他,”索隆露出个小小的微笑。“那让一切变得更有趣,不是吗?” “你当然会这么说。你们全体船员跟你们的船长一样。”罗翻了个白眼,看起来无动于衷。 索隆只是哼了一声。“小心你的话,特拉男。你可是个荣誉草帽。” “什么时候?”罗真希望自己能掩盖住问这个问题时声音里流露出的恐惧。 “别担心这个,”索隆轻易地忽略了这个问题。“我们去参加派对吧,忧郁男。” 罗眨了眨眼睛,“忧郁男?” “因为有个派对,而你却在这里闷闷不乐,”索隆耸耸肩解释道。 “我没有闷闷不乐。”罗咬紧牙关否认道。 “是,是——你当然没有。” “索隆当家的,有些人还是需要睡眠的,”罗咕哝着抱怨道,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费心向索隆解释这些。 ”之后再说吧。现在,我们庆祝。”索隆一口气喝干了自己的啤酒,不容置疑地宣布。 如果有人告诉罗,他盯着索隆的时间有点过长了,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暴露弱点,完全屏蔽周遭的一切仰头吞咽液体的样子,他露出喉咙的样子,喉结诱人地上下滚动的样子,罗会用他的每一分生命否认这一点。 从那之后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 尽管罗一开始满心不情愿,并且坚持远离庆祝活动的中心,但所有人的热情已经感染了他,足以让他留下来好好享受宴会。 尽管罗认为,看到尤斯塔斯基德在拼酒大赛中输给了草帽一伙的航海士——那个男人直接被喝翻了,在大家面前大出洋相——也有助于把他的兴致推到一个更高的程度。谁能想到那个可怕的船长会有如此尴尬的时刻呢?罗认为这将是一个很好的敲诈素材。他们可能会作为盟友并肩作战,但罗总喜欢备好武器对付他的敌人。只是以防万一。 而且,有一说一,现在他身边的同伴也不坏。 事实上,如果要罗说实话的话,他身边这个就是他最想要的。 索隆一直陪着他,确保他不会用能力离开派对。罗当然不会,毕竟他向索隆保证过了。尽管如此,即使他们之间一直没有交流,索隆还是没有离开他身边。 罗永远不会坦白,但他确实暗自窃喜:索隆选择陪着他,而不是跟自家船员待在一起。 但当然,罗还是要面子的,并想尽可能地保持它。 “那么,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难道不想去享受派对吗?”罗发誓自己只是单纯地问问,他挑眉望着坐在他旁边的索隆,他俩间的距离近得足以让罗感觉到索隆皮肤散发出的令人醉心的热量。 “我正享受着,”索隆回答说,嘴里塞满了他几秒钟前刚塞进去的一大块烤肉,毫无礼节,还把碎肉蹭在嘴角上。但当罗意识到自己觉得这很可爱时,他几乎立刻被羞耻感淹没了。 “如果你在那里,你会更高兴的,”罗低哼了一声,指了指路飞和乌索普,他们俩把筷子插进鼻孔,像狒狒一样围着巨大的篝火跳舞。 索隆沉默了一小会儿,当罗转过身再次看向他时,他注意到他在沉思,目光远远地盯着某处。然后,索隆慢慢地、迟疑地收回视线。 “你想让我离开?”索隆认真地问道,尽管他扯出一个笑,罗还是察觉到了他竭力隐藏的紧张。就像如果罗开口,他真的会立刻走开。看到一个在生活中,甚至连呼吸都充满自信的人如此不确定,真的很奇怪。 “别傻了,”罗回答得太快了,完全不像他的性格,但罗不会想收回这句话。至少当他看到索隆肩膀上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周身的紧张气氛一下子消失时,他就不这么想了。 也不是说罗在“不想让他离开”这事儿上撒了谎。甚至在他投在剑士身上的目光彻底变味儿之前,相比于草帽团的其他人,罗就一直更偏爱和剑士待在一起。这是一种罗敢肯定永远不会改变的感觉。 “我也觉得。”索隆说着笑了起来,是那种咧嘴大笑的方式,那种罗开始喜欢而且觉得非常可爱的(也许太可爱了点)笑容。 在那之后,他们没有再说话,但罗并不介意。他很喜欢他们之间愉快而舒适的平静。 这让他感到放松。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和酒的气味,还有海贼和武士们跑调的歌声。罗的思绪开始游荡,回想起自己生命中那些重要的片段,正是这些片段让他成为如今的自己。他想起了自己失去的童年,不自然的双色皮肤和血的味道。他想到了毛茸茸的大衣和一个笨拙的监护人,滑稽地浑身是火;他想到了爱,想到了那拯救了他的,无声的爱。他记得他曾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来进行复仇,而这种复仇不会真正让逝去的人复活,还有一个活力四射的白痴和他同样白痴的船员帮他意识到“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复仇——也许正是这些过去使他一开始对凯多和他的手下那样拼命而无情地战斗。 然后,他的念头转向了沿途遇到的人。有些人从陌生人变成了船员,有些人从敌人变成了盟友,最后变成了朋友,另一些则无关紧要。 然后是索隆。 草帽海贼中那个固执又缺乏方向感的剑客,他也正是罗真正想要牵手,一起走下去的那个人。事实上,“心脏海贼团”的船长不知道索隆是如何逐步使他沉迷的,但不知怎么的,他就那样吸引了他,而罗从此就不再是他自己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索隆只是另一个强大的战士,一个同盟,罗只是需要他的力量来动摇世界的轴心,实现他从出海开始就一直想要的目标。但后来不知怎么地,索隆从一个强大的盟友分类进了加深我的黑眼圈分类,而且如同这还不够似的,索隆突然滑进了我想壁咚他分类,并仍是那特殊列表中的唯一一个。罗也说不出这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也许在他们从庞克哈萨德到德雷斯罗萨,到佐乌,最后到和之国的旅途中,在他们一起战斗的过程中,在他们随机的对练过程中,在那些深夜的谈话,他们交换了罗名字背后的秘密和一些连路飞都不知道的牺牲中——罗开始了解很多关于索隆的事情,并在这个过程中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也就是说罗罗诺亚·索隆既可爱得愚蠢又愚蠢得可爱*。罗显然被那些有着绿头发、眼神冷冽、会挥剑(最好是三把剑)的人所吸引。 “我能听到你在思考。”索隆打断了罗的回忆,把他带回现实。 “我喜欢思考,”罗干巴巴地反驳道。他对居然允许自己被想法分散了注意力感到有点恼火和失望。 “现在可不是思考的时候,”索隆回道,剑客通常冷冽的语气此刻混杂了抱怨的味道。“别再想了,去好好放松一下。” “我正在放松,”罗说,为了进一步强调他的观点,他从杯子里喝了一大口酒。 如果索隆瞪他的眼神是有根据的,那么很明显,另一个剑客根本不相信他。 “我有个主意,”索隆突然宣布,他站了起来,动作干脆,如同斯巴达那三百个勇士准备踏上战场。 罗不喜欢这种说法。他喜欢索隆,但根据个人经验,任何出自于草帽海贼团成员的想法都不会给参与其中的人带来好结果。他们的想法要么是疯狂的、极具破坏性的,要么干脆就是灾难。所以,不论索隆究竟想出了什么主意,他都已经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好反对它了。然而,索隆似乎已经察觉到他的意图,他先发制人,在罗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就抓住了他的手臂,独眼闪烁着罗只在路飞眼神中见过的,恶作剧的光芒。 “和我跳舞吧,特拉男!” 让我们再次明确一下,特拉法尔加·D·瓦铁尔 罗,死亡外科医生,前七武海,心脏海贼团船长,早就失去了对罗罗诺亚·索隆说不的能力。 当索隆把他从他扎根的那块倒下来的圆木上拖起来,拖向派对的中心时,再拒绝已经晚了,那里的每个人都兴致勃勃地随着布鲁克演奏的音乐跳舞。 就这样,罗发现自己站在篝火前,低头看着索隆,而索隆似乎一点也没有被他的瞪视吓到——正是这种瞪视让那些海军吓得尿裤子。 “所以?我们不是要跳舞吗?”当罗意识到索隆不打算放他回去做个自愿的背景时,他终于提出了质疑。 索隆自豪地咧嘴笑着说:“我对跳舞一窍不通。” 罗早该预料到这一点。毕竟索隆就是这样的人。 “那你为什么要邀请我跳舞?” “这样你就可以领舞了,”索隆说,但罗真正听到的是响亮的废话。 “真的?” “嗯哼,”索隆得意地点点头,然后诚实地开口,“也因为我想这么做。” “好吧。”罗又叹了口气。他最近一直在叹气,这肯定是经常和草帽团在一起的副作用。 “那就赶紧来吧,”索隆催促道,然后突然陷入了沉思。”等等,你会跳舞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当然会跳舞,”罗眯起眼睛反驳,有点被索隆话中的暗示冒犯到。 “行。”索隆点点头,丝毫没有被他的反应吓到,“我们要怎么做?” “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索隆当家的。”罗命令道,愤怒地翻了翻眼睛,徒劳地试图掩饰音调里的喜爱之情。 索隆似乎短暂的停了下来,用他只对着对手的那种方式研究着他。这让罗想起了路飞一小时前盯着他看的样子。索隆就这样呆了一会儿,当罗正要向他保证他不需要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时,他感受到自己肩上索隆手心的热度,剑客不自然的温暖从透过了他的衬衫。 索隆的触碰很有实感,然而罗却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飘走。 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罗不得不强迫自己专注于手头的任务,而不是如何想把索隆拉得更近,把他抱在怀里,永不放手。这可不容易,因为下一步需要罗接触比他认为“可以触碰”区域外的更多的东西,而罗发现自己基本处于停滞状态,大脑一片空白。 “特拉男 ?”索隆抬眼和他对视,似乎在寻找某些罗尚未意识到的东西。 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把头歪向一边,让索隆知道他听到了,默认了他的询问,不管他问的是什么。然后,罗屏住呼吸,双手放在索隆腰侧。 抖动,加上忍耐的吸气。索隆的小动作缓解了他的紧张。罗毫无羞耻地楞盯着索隆,他的大脑高效地把所有的拼图拼在一起。当一切就绪后,罗觉得他之前的所有忧虑都被风卷向了大海,直到完全消失。 “你——”罗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要笑出声来。 “一个字都别讲。”索隆压低了声音嘶声道,独眼眯起,显得冷硬,充满威胁。如果不是罗发现了他舞伴的一些可爱之处,他看起来会很吓人。 带着一种报复的情绪,罗的嘴角露出了揶揄的微笑。“你怕痒。” “我要砍了你,”索隆咕哝着警告道,脸已经红了。 罗无视威胁,感到有趣一般再次捏了捏索隆的腰,只是为了再一次看看他的反应。 “我们要开始了,索隆当家的。”这是他给同伴的全部警告,然后他引导着他的舞伴,跟着背景中即兴的鼓声轻快地移动。心跳轻快,步伐轻盈。 事后看来,罗真的不应该期待任何浪漫的东西——既然这个男人是他的初恋,那就让他继续做梦吧——而不是陷入眼下尴尬的境地。他本该知道当索隆说他对跳舞一窍不通的时候,他的意思是他完全没指望了。索隆有两只左脚,但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也不知道哪只脚是左脚*。他们在做的是磕磕绊绊,而不是跳舞。他们看起来比尤斯塔斯·基德醉得更厉害,尽管他们清醒得多,而罗已经开始后悔他在这件事上的所有决定。 “我当时怎么会同意干这个?你让我们看起来像白痴。太尴尬了。你真丢人。”罗抱怨道,希望他能躲在帽子后面,或者干脆消失。 “但你喜欢我,”索隆反击道,他若无其事,实事求是,就好像他在说恶魔果使用者不会游泳。 罗呆住了,嘴巴张开又闭上,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所有问题一下子涌上脑海。 你说什么? 为什么你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 —但一时找不到声音。 他能感觉到他的手心开始变得湿冷,不知所措地贴在索隆腰侧,手指随着他胸腔中的响亮砰砰声而颤抖。 索隆知道了。 这难道不是最可怕的事吗? 罗曾面对许多比他强大的人,无数次直面死亡,毫无畏惧地竖起中指嘲讽*,但没有任何一件事像“索隆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感觉”这样,紧紧地、令人窒息地抓住了他的心。罗试图隐藏的一切都慢慢地暴露在他面前,在罗控制不了的情况下被点明。 “索隆当家的,我——”罗试图解释,感觉喉咙发干,感觉像一个孩子第一次面对床下可怕的怪物,而不是像一个海贼团船长一样勇敢地面对伟大航线变幻无常的大海。他必须去弥补自己的错误,去否认索隆已经知道的事情,并告诉他他错了。他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只要维持这段他才开始珍惜的,珍贵的友谊。 但接着, 但接着,索隆用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向前拉。 当索隆吻他的时候,罗所有的话都从他的喉咙里消失了。这个吻笨拙而又毫无经验,温柔而又甜蜜。 哦。 哦。 “但我也喜欢你。所以别太紧张了,特拉男。”当两人分开时,索隆显得很满足,脸颊已经变成了粉色。 就这样,罗的所有担忧都显得微不足道。突然间,“怎么知道”和“为什么知道”都不再重要了。现在,他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隐瞒或否认任何事情。 索隆知道了。 索隆知道了,但这没关系。 结局一切都好。 “你接吻技术太差了,”罗在接受自己是个傻瓜的事实后评论道。他知道自己的话只是为了挽回面子而做的无用的努力。然而,令他满足的是,索隆鼻梁上的粉色更深了。 “闭嘴!我以前从来没有亲过别人!”两秒钟后,索隆恼怒地用手指着他大吼。“看我还会不会再亲你!” 看着索隆满脸通红,在他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罗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有人可以如此的诱人。而仿佛嫌这还不够似的,罗最终注意到橙色的火光跃动在索隆皮肤上,使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在那一刻,索隆看起来就像一个梦。 属于他的梦。 这让罗充满了想再吻他的欲望,亲到他的嘴唇红肿,让他的脑子里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但他没有。 他没有,因为他的船员们正以真正的心脏海贼的方式在向他和索隆做手势,用胳膊肘互相推搡,他们露出挑逗和暗示性的微笑。罗确信他也看到佩金和夏琪做着亲亲的鬼脸,并且他发誓自己听到了伊卡库跟贝波讲,船长也该上床了。老实说,罗认为他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我恨我的船员,”罗半真半假地抱怨着,一只手遮住自己灼热的脸,投降了。 索隆对他的困境没有表示丝毫同情,大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深沉而慷慨,如同像把隐藏了很长时间的欢乐都释放出来了。 (听起来像是自由。)
罗得出结论,没有什么声音比这更让他喜欢了。 “你的船员和我的一样疯狂。“索隆断定。因为索隆看起来如此快乐,充满爱意,罗选择无视他的说法,而是利用他任搂着索隆的优势,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贴着自己胸口。 “我喜欢你,索隆当家的。”他靠着索隆的头顶喃喃地说。 “要等到你说这句话可真够久的。”索隆低声回答,进一步抬起下巴,耐心地等待着。 罗认为他已经让索隆等得够久了,而他不想让他再多等一毫秒,所以作为对索隆沉默请求的道歉和回应,他把自己的嘴唇压在索隆的嘴唇上。另一个吻,没有第一次那么纯洁,但同样温柔。 从他的余光里,罗瞥见草帽们呆呆地看着他们,但他没有理会。让他以后再担心他们的审问和死亡威胁吧。 毕竟,他正品尝着盐,怀里拥着自由,这才是最重要的。 °☠°∞°♪°∞°☠°∞°♪°∞°☠°∞°♪°∞°☠°∞°♪°∞°☠°°☠°∞°♪°∞°☠°∞°♪°∞°☠°∞°♪°∞°☠°∞°♪°∞°☠° (作者)注: -罗真的很喜欢索隆,但他仍然在尽可能地压抑着自己。他们说罗毫无浪漫细胞。 -罗和索隆不懂什么是浪漫。他们是海盗,不是浪漫主义者。 -因为草帽一伙儿,罗总是感到压力山大。 -罗是一位荣誉草帽团员。他只是还没有接受。 -路飞和罗试图用D的意志在固执这一方面打败对方。 -罗很双标,这显而易见。 -路飞很吓人。 -索隆只是在等罗停止磨磨蹭蹭,直接吻他。 - 2020年,给罗应得的尊重。 -在这之后,草帽们就会来踢罗的屁股了。 - Law和索隆都是异常固执且相当独立的角色。如何把它们写好是问题所在。哈哈! -我希望将来能为这部作品写更多的东西,把角色写得更好。 *Namely how Roronoa Zoro was both enderingly stupid and stupidly endearing 原句实在是太可爱了wwww但是我翻不出来……直接把原文贴上! *Law couldn't, for the love of all things demonic out in the sea, fathom where Luffy got all his reserved energy from.其实我没有看懂这段……直译是“因为对海里一切恶魔事物的爱”,我:???是说小王精力太充沛这样吗?尝试意译了一下,如果认为有更确切的意思请告诉我! *Zoro had two left feet, and even then, he didn't exactly know which of his feet was actually left because what they were doing was stumbling and tripping instead of dancing. have two left feet本来译为“笨手笨脚”,但既然有后续直译感觉更好一点! *fearlessly raised his middle finger to defy it就是用room啦,想表现出一点罗哥对别的事物毫不在意却因为藻畏手畏脚的感觉!
|